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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染H

 

次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恼羞成怒的左源让一个心腹瑟提尔进了安全舱,望着监控里向鄯无助挣扎着被抚摸啃被舔弄,被其他ahp丑陋的性器抵住花户的时候左源进去了,心腹被甩开,重重砸在墙上,左源残忍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你可以出去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眸由黑变红,紧紧盯着床上缩成一团苍白脆弱的oga。向鄯的后颈还在渗血,犬齿咬得很深,好像是用要将oga脖颈咬断的力度,看起来格外的疼。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冲刺着左源的胸膛,后怕、悔恨、愧疚、心疼……

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再也找不回来。

这个oga早已肉体成泥,不再新鲜的身体被他玩转翻烂,现在就算浑身赤裸的站在眼前也不会再牵动他过多的欲望,他以为他已经可以戒断,可他竟然这样在意这个oga的贞洁。

心在不断的下坠窒息,他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这样的,怎么办?左源突然觉得自己矮了这个oga一大截,补不回来了。

为什么现在突然这样在意向鄯的心思,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他这次做得太过了,他不想让向鄯恨他,看低他,他没有那么坏的。他一直都想做一个高明仁善的领导者,他只想像一个强大的alpha一样能够守住自己的爱情,他用的方法是去伤害了一个无辜的爱他的人。

在左源原本的观念里,因为向鄯爱他,所以向鄯不会放弃统领夫人的位置,是向鄯导致的谢南苁不能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旁,所以向鄯必须死……

这个oga的罪名居然是爱他。

过于复杂的情绪让左源有那么一瞬间失去理智。想退缩,想杀戮,想破坏,想毁掉所有,可最终却是想着这个oga不能死。

瑟提尔已经情动至极,强大酒味信息素横溢,却一瞬间被那股冷冽的的气息驱散殆尽,失控地跪倒在地,被后面的守卫押走。

突然被放开的向鄯抱着自己蜷缩起来,也没有办法顾及这混乱的场面,他脑海里的疼痛和恨意澎湃汹涌。仿佛跌入炼狱,寸寸经脉被翻滚的心火燃烧得沸腾,太恨了太痛了,过去二十多年里,即便是在禁闭室里受刑的时候也没有此刻绝望和冰冷。

他太恨了!

但是很快他便被这股杀意极强的冷木杉信息素逼得窒息过去,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就没有逃跑的能力,现在如果左源继续释放压制信息素,那他的后果难以预料。

可混沌中那股强势的信息素变得温和起来,逐渐消散。轰鸣充斥的世界安静下来,最终变得平静。

这是被关禁闭一年以来向鄯第一次得到左源的安抚信息素,第一次得到那样温柔的对待。高阶安抚信息素可以抚慰被其他alpha标记的oga,意味着弥补和欠疚的安抚信息素铺天盖地笼罩他全身,极尽抚慰修复他每一寸战栗疼痛的皮肤和神经,aph用冷硬的被子裹住他,轻抱走出困住他一年多的安全舱。

与那满脸得志赶过来的beta擦肩而过,谢南苁洋洋得意的脸瞬间僵住。左源的脸色太陌生了,alpha木偶一般的表情令人惊心,麻木悲恸死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抱紧怀里的oga离他远去。

左源将向鄯带入地下城高度私密的病房中,用无菌帕沾了超净水,一遍一遍擦拭oga脏污的身体,给他穿好病服。外面的医生走进来处理向鄯身上的外伤,左源在旁边待了很久,直到床上的人安静睡去。

他给府邸的人打了个电话,便来到审讯室,瑟提尔已经看不出人样,左源冷漠道:“问出来了吗?”

一个alpha正翘着腿坐着把玩手上的刑具,苍白的面容如毒蛇一般阴冷,虽然笑着但总让人不寒而栗,他呵了一声,“问出来了,旧部的人,在星联潜伏十多年,一直给他们传递情报,前几日的暗杀就是他们的手笔。”

“不过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他说的不全,我的猜测是只一个细作并不完全知道他们传递情报的方式,一条完整的情报很可能是要经过好几个接口。”

“他这边说了什么?”

“《圣经》,风止。”

左源眉头紧锁。

半晌,道:“我知道了。”

“雪霁计划,”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痛苦蠕动的细作。

地上神色溃散的alpha猛然抬头,爆凸充血的眼球满是恐惧与绝望。

殷菏皱眉看向左源,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心疼了,其实我觉得向鄯要比姓谢的顺眼多了。你不要可以交给我,我不介意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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