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我为盛绪做的,也都为你做过,作为tea的队长,我问心?无愧,不知道?作为tea前?ad,你心?里?有没有愧。”
之所以说了这么多,是因为虞文知不想愚钝蠢笨之人将他的付出当做理所应当。
但哪怕是这样的话,他语气?依旧平淡且克制,说完,他松开ever,将手揣起来,目光中最?后一丝怒火也无:“不管有没有愧,你都可以滚了。”
这样严重的词,虞文知从未对?人说过。
ever麻木不仁的心?终于被刺破一个豁口,两年前?的种种走马灯一样浮在眼前?,虞文知的批评,鼓励,调笑纵容清晰可见,然后裂痕变得越来越大,痛彻心?扉,鲜血淋漓。
ever下唇抽抖,脸涨红到极致,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他声音抖得厉害,听起来甚至有些滑稽,可在这样的情景下,没有人笑得出来。
“你为什么不能一直对?我好?那你为什么不能一直对?我好!”
没有回?答。
盛绪眼神像混了墨,越发?沉了下去?。
他永远不可能告诉ever,虞文知也曾为此痛心?,失神流泪。
他阴暗的想,就让那颗真心?只有他能接住,然后不动声色地藏起来。
这样的事, 哪会有个体面的收场。
当天,ever收拾行李准备回国。
等待他的,无外乎巨额赔偿, 解除合同,而徐锐没打算瞒着这事儿,所以很快,整个lpl赛区就都会知道,到时也没有俱乐部会收留一个叛徒了。
到底共事两年多,愤怒过去,难免有些悲凉。
ware忍不住问:“你?们说张佑将来会干什么去?”
茂义冷笑:“还能干什么, 要么当全职主播, 要么找机会进北美战队。”
泽川却没接这个茬, 反倒看向虞文知:“队长, 你?没事吧?”
虞文知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懒洋洋地?扶了扶脖子?, 悠闲一笑:“累了,回去睡一会儿。”
说罢,虞文知慢悠悠往电梯间走。
泽川看着他的背影, 欲言又?止。
作?为与虞文知并肩作?战六年的老队友,或许他比任何人都更能体会虞文知的心?情?。
ever那番话, 把背叛的过错都推到了虞文知身上?,曾经的尽心?付出,到成了如今憎恨的引线,可悲可笑。
但泽川一歪头, 发现盛绪还站在原地?,并没跟上?去。
这让他有些诧异:“你?怎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