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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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4)

 

白木从厨房端了饭菜过来,已是黄昏,屋内灯火昏黄,师昉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屋内的某一角,华沚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睡去,小丫鬟轻声开口,“爷”

师昉打断了她,拿起托盘上的参汤一饮而尽,顺带给香炉又添了一勺,“二郎君怕是困极了,莫要吵醒他,爷有事,饭你吃了吧,回卧房守着,别让人进去了。”

他要去地牢一趟。

师府的地牢门摆在明面上,一来不好藏,二来也没什么人敢进去,楚风已经回来了,在门口等着,等到路上蜡烛全燃了,才见着孕夫,两人闪身进了牢库,师昉坐着,摩挲着大腹底侧,看着绑在木架上的信使,嘴被堵着,眼里满是忿忿不平。

“你说本相这肚子里的双生子说不定就有华沚的小崽子,大将军却这般猜疑于我,真是让人寒心啊。”

孕夫看着手里的信件,又折了起来,丢进火堆里,示意人拿开了塞着口的布巾。

“除了要账册,还要什么。”

“相爷说什么,小人不明白,小人只是奉将军之令与沚少爷送来家书,倒是相爷无端绑了小人又是为何。”

师昉只沉默看着他,“人证物证具在,你也别狡辩了,若是想等着华沚过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他若是想救你,便不会轻易便从大理寺被招回府,更不会进了本相的书房到现在”,孕夫撑着腰起身,双胎八月的肚子衬得微微坠着,拿起全是竹丝的刀片,示意小卒准备上刑,“莫不是你觉得本相一个孕夫都出房了,你家少爷还不醒。”

“你休要污蔑,大将军一家忠心耿耿,怎么会受你这狼子野心之人引诱!”那信使似乎是觉得恼羞成怒,言辞振振地反驳。

“这可难说,华沚都亲口和我说了,他要为了他儿子放手一搏继承皇位,干番大事业,小小大理寺卿满足不了他的狼子野心呢。”才怪,大理寺卿那点俸禄他倒是满意的很。师昉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让处理干净点,便带着楚风出了门,“你说,除了账册,还有什么呢,楚风,他们莫非是先找到了十八年前先帝陛下留下的另外的线索吗”

楚风沉默了一会,“属下不知。”

两人停在后院门有个公公已经在门口等着,后面走出来红色官服的高大身影,楚风连忙见礼,“大郎君。”

言珈扶着孕夫,“今日随宫中内人去城南外查访,才发现这位公公,一问才知是相爷请来的产公。”

那中年男人忙作揖,“相爷,今日马车坏在半路,不得已耽搁半天,辛亏大郎君恰巧路过”

师昉嗯了声,便带人去了内院。言珈站在一旁,孕夫坐在床沿,产公直说让孕夫褪衣衫探查胎位,内室里镶了一圈夜明珠,把凸出肚脐上的深红照的越发醒目,产公的手从微梨形的腹顶按到腹底,接着在腹底两侧用手掌使劲从两边向中间按,孕夫捏着床板,性器把亵裤顶了起来。

“两个小主子都长得大,到生的时候想必会折腾一番,但男人生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男身产完奶水稀少,孩子现在长得大些,生下来便好养活些,相爷这胎一正一逆,正在前,逆在后,牵一发动全身,也不好如何调,只能看自身变化了,若临产还是如此,也只能这般。”师昉点点头,产房环顾一圈,“府中应还有一位郎君,现在何处?”

“书房内,公公有话可直言,奴代为转达。”白木替孕夫整理好衣衫,只是那翘起的下身痕迹却遮掩不住。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府内小厮请老奴来时言说需要老奴陪伴相爷白日,但这事还是郎君们来好。”师昉已经穿好衣衫,“公公此话怎讲。”

“老规矩都说男孕晚期需爷们陪伴左右,二门房里才是产公,其实这事细究也并非嫡庶之分,主要是怀了身子还得有血缘的父亲陪伴一旁,孩子长得好些,大人出奶之事也没那般伤身,若有一家两房同时有孕,主家肯定是要偏向家室强硬些的正房。”语毕又思考了一番,才吞吐言明,“相爷腹中之子有双父,还是都陪着才不冒失。”

师昉听完皱了眉,言珈接过话,“有劳公公,我会和华兄言明此事。”白木趁机将人引出,“公公舟车劳顿,今日便随我先行歇息吧。”

“那珈与华兄日后晚间便不分日期过来了,就宿于相爷这,至于白间,还需商量一番。”师昉闻言点点头,人之常理,也难以拒绝。

孕夫泡在浴桶里假寐,白木替他擦干了头发,“南方这段时日有信过来吗。”

“还没收到呢,爷是有什么打算吗。”白木手上动作不停,“不过大郎君本家在那边,听说五年一度诗会便是言家主持的,很是受文人追求呢,都城里不少少爷们都有游历一番打算。”

“这样吗”一阵脚步声传来,白木连忙见礼,“大郎君。”

师昉转头便看见已经换好睡袍的言珈,白木又行了个礼,“奴先去奶房准备了。”说完便出了房,言珈站在浴桶外,孕夫站起身,圆润的大肚和丰腴的臀部一览无遗,孕肚下玉茎涨着戳出来,“珈替相爷擦拭吧。”

宽大的布帛拂过脖颈,胸膛,腰部,大肚,臀部,最后到达草丛的位置,言珈隔着棉布,握着玉茎转了转,孕夫双手搭在他肩上,头埋在肩膀,脸转到一边,喘了两声,“再转转嗯”

言珈心领神会扶着孕夫的腰,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师昉挺了挺腰,最后撞在言珈锁骨上,下身挺着喷出一股奶水,一只手从肩膀滑倒大肚抚摸,“奶房那边还没来人。”

孕夫扶着睡衣下露出的小臂,“你可曾听过那些老公公们说怀了身子的男人,孕肚下面的物事挺的越高,说明奶水就越多,爷自问,还是不缺这点奶水的。”

他借了言珈的力想跨出浴桶,却本人先一步抱了出来,师昉坐在浴桶边缘,踩在地上,拉过言珈的手摸着孕肚,转而向下,“白木那丫头动作慢了,就不等她了。”

言珈摸着孕夫的肚子,开始从孕夫的脖子亲吻舔舐,一路移到胸前的茱萸吮吸,师昉低头看见他的脑袋,“奶水又不在这,在下边。”

埋在胸前吮吸的脑袋慢慢移到大肚,舔舐凸出的肚脐,他舔得时轻时重,孕夫欲罢不能,垂着头喘息,脸色绯红,“哈”,他知道言珈从南方来,那边多的是文人,以靡艳之事作诗,还能得风流雅名,现在那些法子全用在他身上。

那人却又突然停下来,“珈少时在学堂里见过同门从小倌楼里带出来的本子”,顿了顿,“虽不曾亲眼见过,但他们说,楼里会有怀了身子的小倌,会悄然使力到自己腹侧,以胎闹助兴,相爷,他们可真能闹着助兴吗”

师昉不答他,“你让他们闹闹不就知道了吗啊哈”,言珈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孕夫腿间,含住那根物事,一手撑着孕夫的腰,一手用掌根按着大肚侧面,师昉被突然的刺激送到高潮,脚趾扣着地面的地毯,扶着人护着他腰的小臂,另一只手插进埋在下身的发丛中,“这里面啊都是胳膊腿长齐全了的崽子,不知道他们大父尽兴没”

言珈咽下奶水,笑着抬头亲吻孕夫的腹底,那是一个孩子胎头在的位置,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师昉的性器在他下巴的位置抵住了亵衣下的胸部,不断溢出奶水,慢慢从腹底亲吻到孕夫穴口,舌头撩过囊袋和快阴,伸进穴内,奶水从他脸上滑到脖颈。

“你从哪哈学学来这些嗯”

回答他的只有安静,和突然出现的华沚和奶房来的二人。师昉知道白木是把事情说清了,但显然武将家在边疆长大的少爷还是有些怔愣,用手一招就过来了,他抱着那具颇有力量的高大身躯开始接吻。

华沚突然被孕夫勾住脖子堵住嘴唇,本能还是让他拿回主导,隔着大肚按着孕夫后脑勺,师昉却又把他推了推,“够了爷这个姿势坚持不了多久。”

华沚抱着孕夫往床榻走去,他学着之前的样子替孕夫舔舐,却不得要领,被孕夫扯了起来,穴口湿滑,轻而易举便把尺寸大于常人的物事纳了进去,被撞得差点顶到床栏,随即便被换了姿势,坐在上方被顶弄。

言珈拿布巾擦干了脸上的奶水,过去从背后搂着孕夫,华沚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跪着起身,性器挪出来半截,言珈从后方慢慢的塞进去,孕夫被夹在中间,身下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他本能夹着后穴,言珈揉着臀瓣,“太紧了相爷。”

师昉从未纳入过两根的容量,只抓紧了自己的腿,又分开些,言珈叹了口气,吸着孕夫的耳垂,手绕过大肚揉着孕夫的腹底,华沚低吮吸孕夫胸前的茱萸,双指夹着凸出的肚脐微微动作,身下也慢慢抽插,孕夫向后靠在言珈怀里呻吟,抵在华沚小腹位置的性器翘了翘,言珈趁着华沚抽出来的瞬间顶了进去。

“呃啊”

师昉瞬间绞紧了后穴,两人都不敢动作,孕夫捏住了言珈揉着他腹底的手,“可以了。”

华沚慢慢地动作,和言珈先后不断出入,孕夫在中间被顶的晃动,大肚挂在腰间晃荡,一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腰按揉,华沚见状双手抚上孕夫的腰揉捏,孕夫低头和他接着吻,言珈拖着晃荡的大肚,只让孕夫贴着自己更紧一点。

白木与小厮站在床帘外,听见孕夫窸窣的呻吟,窗帘缝隙中,只看得见一只大拇指扣着玉扳指的手覆盖在腹底,被夹在孕夫腿根与肚子之间,但又挪开,一块看不清的物事从窗帘中被丢出来正好落在桌上,转了会小厮才看清那是个扳指,大肚重新被拖住。

“嗯呃什么”

“没什么”

孕夫侧过头说话,言珈低着头看向他回答,随即吻了上去。好半晌才放开,孕夫失力的超前倒,华沚连忙直起身子,师昉刚从窒息中缓过来,靠着他呼吸,头转而抵在他胸上,“想泄身了”

“爷再等等”华沚揉着孕夫腰的手转向臀部,速度加快,言珈在后面配合着,不久白木便听见帐中声音平静下来,华沚起身,穿了亵裤,撩开帘子,言珈替孕夫披了外袍,扶他坐在床边,孕夫双腿叉开,撑着腰,喘着气靠在人身上,小厮连忙上前,华沚握着孕夫的性器套弄,奶水一股一股喷进瓷罐,孕夫捏着言珈的手,皱着眉闷哼。

守门的丫鬟进来,说二郎君身边南回求见。现下言珈在一旁,华沚放了孕夫的物事,“相爷,南回深夜求见,怕是要事”师昉被言珈的手折腾得无力,点了点头,随即又拉住转身的人,“产公说呃胎儿需要生父陪伴日后你与言珈就留宿主院今晚啊莫要回的得太迟。”这话说的被高潮打乱的断断续续,华沚点点头转身。

南回站在门外,看见华沚推门而出时还未系好的外袍和大开的胸膛,身上带着一阵奶味,“少爷,你怎么未穿里衣。”

“有事快说。”华沚系着外袍,欲言又止看他。

“将军府来信,说信使说要来师府一趟,但到现在都未归。”南回凑到华沚耳边,听完一阵沉默,“知道了,”他回了一声,“今晚我宿在主院。”

华沚走到房内外厅便看见带着小厮出门的白木,“二郎君”,白木向他见礼,声音压得极低,“相爷今日累极了,未擦身便睡下了,郎君待会轻些动作。”

华沚点点头,内室夜明珠已经被黑帘盖上,只留下昏黄的烛光,床帘未拉上,孕夫怕热,三人更甚。大着肚子的人穿着纱衣,后背隔着枕头躺在言珈怀里,侧卧着朝外,腰腹处放着言珈的手,华沚吹了灯,直躺在床边缘,屋内静的只剩下夜风吹珠帘的声音,不一会又下了雨,中间的人微微喘了声,拉过他的按在肚皮上,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服感受到阵阵胎动,孕夫把肚子朝他手上拱了拱,言珈放在上方的手摸了摸,又扯了薄的千层纺盖在孕夫身上,好一会,腹中才平息,他听见孕夫微微呼吸声。

第二天华沚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色蒙蒙,早上已经微微有些凉意,孕夫身上的盖纺被拉到身下,肚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他把孕夫腿间的被子拉上来,便下了床。

言珈也睁了眼睛,华沚转身和他对视到,俩人拱了拱手,丫鬟轻声进来,端着衣物与洗漱盆,师昉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二人,他挺着肚子撑腰下了床,白木连忙给他披上外衣,透过纱衣还能看见锁骨处清晰的痕迹,二人站在门外见礼,“相爷。”

“珈与华兄得先做一番交接,才能匀出时间来,相爷”师昉打断了他,“无妨,公务要紧。”

俩人才拜别向马厩处找了马车。

“爷,探子传来消息,西北来的信使,怕是折在了师府。”一身黑衣蒙面的侍卫跪着回禀。

“不奇怪,这位相父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吩咐下去,师府继续看严了,东西也继续找。”

“是。”

躺在床榻上的人在怀里搂着孕夫的肚子上拍了两下,满身香汗的孕夫娇喘着捏紧了床单,“雷儿嗯别折腾乳父了”上身却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身上绯红色纱衣滑下肩头,双腿叉开拱起,肚皮露出来,下身赤裸,看得人面红耳赤,

“乳父这些年也在这玲珑巷里学出了本事”,男人摸着孕夫的大肚,捏着他的下巴调笑。

城东的玲珑巷里除了卖身的男人和女人,就是来喝花酒的男人和女人,走完了玲珑巷,就是罗衣巷,那是达官贵人养着外室的位置。

玲珑巷里花楼众多,最出名的便是芙蓉楼,原因无他,五年前花魁大赛一炮而红,且芙蓉楼内还做着最出名的孕夫生意,男身孕子天生的敏感动情,烟花之地的玩法更是数不胜数,芙蓉楼外楼做的普通人生意,内楼全是达官贵人的私房人,养了十个月,瓜熟蒂落,肚子里孕期已秘法怀上的下一胎也已经五个月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三十七岁还接连怀子的风韵犹存的鸨公端仁竟然会是三王爷的乳父,更难想到,这神出鬼没的胎儿生父便是三王爷玄雷本人。

先皇有二兄,玄雷便是先皇二兄长慎王之子,继承当初慎王王位。此外先帝大兄长琅王有二子,长子继承琅王王位,二子于十年前夭折。

因玄雷排行属三,人称三王爷,年二十。

“乳父替你看着这芙蓉楼,你还不满意了,谁知道这都城最大的花楼是你三王爷玄雷的呢。”孕夫侧着趴进人怀里,临产的大肚动作不已,“乳父都三十七岁了。”

这是端仁怀的第五胎,因着龙凤双胎,肚子比寻常大不少,今早发作,此刻俩人正宿于花楼最高层,这是端仁起居的位置,下一层是会客与书房的位置,再下面的五层都是花楼用处,虽然是白天,两人还是能听见楼内喧闹的声音,开窗便能看见后院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官,和腹部隆起的孕夫。

玄雷偏爱大腹之人,自俩人混在床上开始,端仁便替他怀子产子,由他接生,经产夫的产道开得快,但也仅限开得快,男身产子,走完产道还要穴道,向来是慢的,从早晨发作,到现在已经开了四指,身上与发稍都被汗水沾湿,阵痛再次袭来。

“呃—”孕夫抓紧了一旁男人的手,因为孕子和年纪变得松软却丰腴的身子与二十岁年轻男人带着肌肉的躯体形成对比。

“主子。”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卢公子求见。”

“啊—不见”,卢公子是御史大夫的庶子卢连,平日便爱勾搭端仁,他也偏爱孕夫,更是喜好些年纪大的,可惜他父亲刚正不阿,绝不许他做出花楼玩孕夫的丑事。

“不,你见一下他,御史大夫手里有宋氏钱庄的证词,你让他去拿到手。”端仁一阵阵痛过去,躺在床上喘着气,玄雷起身躲进后室。

顶楼一片寂静,卢连上来便听见一阵拖长的呻吟,“这是怎么了。”

“主子晨时便发作了,此刻怕是正生产呢。”丫鬟回他。

卢连听完破不及待往走廊正中间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只看见端仁站在床尾,塌腰撅臀,大肚挂在腰上,双手撑着床尾的栏杆,摇晃着身子,长发隆起在一边肩侧,下身挺立滴着奶水,孕夫抬头,脸色红晕看着他。

“公子莫见笑,奴家也是呃—也是要产了,才这副模样见了公子。”说完撑着腰走向卢连把他扶在凳子上坐下,绯红色的纱裙遮不住一点春色。两条赤裸的长腿走动肩,翘起的性器若隐若现。

孕夫站在桌旁倒水,卢连正好能直视孕夫被红纱盖着的臀部,以及前方戳出纱裙的性器,前端马眼处残留着白色的奶渍。“公子喝呃啊—又来了”

孕夫端着水杯的手还没碰到卢连,突然撑在了桌子上,翘起的性器喷出一股奶水,一部分进了茶杯,一部分洒在了桌上。卢连目瞪口呆看着那滩奶水。

“这杯脏了,奴家再给公子换一杯。”说完便端起水杯打算倒掉。卢连连忙站起来抢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扶着孕夫坐下,“不脏,不脏。”

说罢看着桌上的奶水,颇为痛心,“这实在是可惜了。”端仁捏着嗓子笑着,“这有何可惜,哪个怀身的男人没喷过奶水。”

“我本公子是说,你的奶滋味滋味甚好。”说完咽了咽口水。

孕夫装作回他,“这奶水多的是,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再重新给公子几杯便是了。”

卢连听完迫不及待拿起茶杯,孕夫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那还得公子帮帮忙”,孕夫拉过男人的手放在临产大肚侧面,“公子揉揉这,让孩子闹闹。”

卢连摸着圆润细腻的大肚,用力揉着,孕夫撩开裙子,双腿叉开,露出草丛间性器,直挺挺向外翘起,“嗯啊公子好会按往日呃顶到了公子孩儿顶到奴家精窍那了啊别踢那爹爹要泄身了好大的劲儿呃公子要出奶了奴家受不住了哈嗯啊”

卢连连忙把茶杯接在孕夫马眼处,小巧的孔里冒出一阵阵奶水流进茶杯,孕夫挺直腰出奶,满满一杯被端了上来,孕夫靠着把奶水一饮而尽的人喘气。

“公子,实不相瞒,奴今日找您其实还有一事相求。”此刻卢连正是心花怒放时期,“你直说。”

“说来惭愧,您看奴这楼里,明面上虽是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实际上早已是强弩之末了,银子转不开,连给姑娘哥儿们买胭脂水粉的钱都支不出来,于是只好向那宋氏钱庄借了银子,谁曾想,他们,”孕夫抹了两滴眼泪,“他们说银钱有利息,可那利息多得很,奴家哪来那么多利息还。”

卢连心疼不已,“那宋氏钱庄我也有所耳闻,到底是数一数二的钱庄,怎么通融一下都不行,你欠了多少,本公子替你还了。”

“这怎么能让公子还,说到底也是奴的错,奴拖了些时日,前日奴听说,前日他一发状子将奴告到大理寺,大理寺又将状子给了御史,这要是让官家知道,奴这生意还如何做得了”,孕夫摸着肚子,“这还不算,奴生产要找的产公也被他们留在半路,只能求爷将那状子拿出与奴,待奴生产完将钱还与他们。”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拿回来,那状子长什么样子。”

“公子只看那裹书上应该写有宋氏钱庄的标识,以表明那是宋氏钱庄的状子,莫要被御史发现,公子拿了也莫要拆开,奴去还钱时也好有些保障。”

卢连起身出门,“我这就去。”

孕夫挺着肚子去后室找了玄雷,他怀里抱着的是端仁第四胎产下的女婴,五个月大的孩子正是要吃的时候,“怎么醒了。”他把孩子抱过来,放在怀里喂奶,玄雷抱了他们放在梳妆台上,“乳父给孩子喂奶,给那废物喂奶,却好久没给本王喂奶了。”

男身胸部平坦,生完也只有一层薄肌肉,端仁抱着孩子,捏了胸部的软肉,让孩子吮吸小小的茱萸,“是乳父疏忽了好久没给雷儿喂奶乳父也涨的很雷儿帮乳父吸了去吧。”

他阵痛又来,挺起腰呻吟,捏着胸部的手抓住了窗帘,玄雷吮吸着孕夫身下的物事,“啊—雷儿乳父的奶水要被你吸干了啊肚子里的崽儿压到精窍了乖孩子继续踢那啊让爹爹出奶给父王吃呃啊—又痛了呃—”

玄雷手指探入后穴,穴道被压迫,产道已经开了七指,他把奶水咽了下去,把孕夫抱下回床上,端仁知他喜好这种,呻吟得越发动情,把孩子放在床上,自己双腿分开跪着,臀部张开微微撅着,绯红色纱裙脱在一边,哄着刚学会爬的幼儿,赤裸着白皙的身子,捏着一旁的床帘忍受着阵痛。

喧闹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玄雷用毛巾擦着孕夫身上的汗,端仁经历过一发阵痛,靠着床头喘气。在他生产时有时候玄雷是观摩小倌生产的恩客,有时候是接生的医师,有时候是过路的好心人,这是玄雷的癖好。

“乳父什么时候再给本王喂奶”阵痛越发密集,胎儿整个身子进了产道,孕夫分开双腿,把肚子朝着男人的方向敞开,分娩中的肚子不复柔软,肚脐也越发凸出,玄雷把孕夫物事按在大肚上揉了揉,低头含住了出奶的玉茎。

孕夫毫不掩饰呻吟出声,幼儿在旁边玩着孕夫的头发,胎体下行,玄雷从孕夫下身直起腰,擦了擦嘴角,看着孕夫被顶到微凸的臀缝,褶皱全被撑开,孕夫捏着横梁上垂下的床帘,挺了挺腰,羊水破开把铺在身下的毯子濡湿,“啊——”

玄雷按着孕夫的双腿,“用力。”

经产夫后穴松软,不一会穴口黑色的头皮便若隐若现,脚趾蹬住了床单,“呃——啊——”

头皮卡在门口,把孕夫激得满身潮红。前端性器似要喷发,男身产子塔塔体在产道内压迫,不断前行后缩,产夫免不了快感连连。玄雷有先见之明拿着毛巾裹住了物事,不一会那块帕子便被奶水濡湿。

“呃—好大啊啊——王爷——奴生不下来啊—”

胎头从圆形的黑色头皮慢慢把穴口撑开,变成了有弧度的圆形,慢慢是胎儿的眼睛与鼻子,最后卡在了脖颈处,孕夫喘着气起身跪着,摸着后穴处夹着的胎头,掐着玄雷使劲,后者托着他身下的胎头。

“王爷—奴要产了—孩儿要出来了—啊啊———”

胎身随着淅淅沥沥的羊水被娩出,孕夫无力的瘫软在玄雷怀里,被扶着靠在软枕上,大腹还在隆起,龙凤胎剩下的一个暂时还没有发作的迹象,玄雷将带着水的胎儿放在产夫怀里,产夫下身大张,身下垫着的毯子被换成新的,期待剪了,连在孕夫身上的那端打了结,脐带在孕夫后穴延伸到大腿长。

玄雷擦干净新生儿,房内响起嘹亮的哭着,幼儿在一旁看着,也被孕夫搂进怀里,“四丫头快来看看,爹爹给父王又生了一个。”

幼儿不知状况,只吮吸上孕夫胸前的茱萸,孕夫只能捏着软肉让他吸。新生儿倒是吃不到胸部的奶水,一是过于稀薄二是无力吮吸,不过因着楼内孕夫多,奶水都放在各自房间的小冰窖,玄雷熟练的打开,从大桶里拿出来一碗的量放在炉子上温热。

才给婴儿喂着,门外丫鬟来报,“主子,不好了,后院水井捞着一个人,已经断了气,孙尚书今日来了,正巧碰见,才发现那是孙公子,现下已经去顺天府找人了。”

“什么呃”端仁一惊,撑起身子,第二个孩子却突然发作,直朝着孕夫宫口顶弄,玉茎又翘起,“知道了,你先去看着,特别是面生的,多瞄着点”

“王爷,这”因着楼里后院多是官员们养的,平时官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出了事的孙公子不但是孙尚书独子,更是苗疆郡君的独子,二十年前苗疆送郡君联姻当时北朝,一眼瞧中了当时的太傅长子孙奉,哪知孙奉婚后花天酒地,孙太傅告老之后皇帝才升了孙奉礼部尚书,这郡君与孙奉唯生育一子,只是这独子向来病弱,平日鲜少出门,谁也不会想到这人,如今这独子死在花楼,来的怕是不止顺天府,这位郡君也是来势汹汹。

“这孙公子平日常来吗?”玄雷皱着眉头,

“王爷,后院常客您是知道的,孙尚书平日也只是前楼里喝喝酒,找些乐人舞倌陪着,有时候会要个大着肚子的玩玩,他可没在后院养人,今日怎么会进了后院,还有这孙公子,平日我是从没听过这人,突然就死在楼里,这”

玄雷摩挲着孕夫的肚子,“顺天府的言珈坦明身份后自顾自都来不及,缩在师昉府里,必然不会实在查后院这群朝廷命官,主要是南疆郡君,就看师昉如何给他一个交代。”

玄雷戴上人皮面具,扶着只裹了外袍的孕夫来到后院,只见着一个面目青白的尸体,脸浮肿着,旁边孙尚书抹着泪,一张还算不错的皮相狼狈不堪。

端仁靠在玄雷怀里,腹中胎儿翻腾,精窍被拱了一次又一次,奶水喷出积在身前青石板上,“王爷啊”,孕夫面色潮红,摸着肚子。

恰好此时言珈带人过来,撞上了南疆郡君,只是这位郡君面上不是悲痛,而是愤怒,三方人马聚在井边,那郡君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道了个歉,言珈连忙拱手不敢,

“劳烦言大人跑了一趟,只是这的确不是犬子,罗生,来见过言大人。”众人才发现他身后跟着的灰衣公子,细看还真与地上的尸体有几分相似,主要是那尸体被水泡得发肿捞上来,脸已经变形了。

“这才是犬子罗生,昨夜他发了病,本郡守了一宿,断断不可能出现在花楼里,家里大人认错了才闹出乌龙来。”

孙大人在一旁满脸惊疑,“你这”,灰衣少年朝他行礼,“父亲。”

随即他便被人揪着耳朵捞起来,“你是喝花酒喝糊涂了,连自己孩子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了,整日寻花问柳,如今还在花楼闹出这种丑事。”

旁边公公帮腔,“老爷,昨个您不在,少爷发了病,郡君守在旁边晕了过去,府医正好诊了脉,才知道家里要添人了,府里刚发了赏银呢,就听见您在花楼里闹出事了,您别怪郡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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