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肠一世界
经昨天一役,营地虽然损毁不多,但附近的树木和物资全都被龟头一把推到海岸线,金古也只能像古人拾贝壳一样,在那堆残骸中挑挑拣拣。
为减少东西大浪被冲走,二人只能兵分两路,尽快回收。
金古几经辛苦终於把眼前挡住视线的树干挪开,却发现远处海面上有甚麽东西在极限飘移。
原以为是甚麽鲨鱼鳍,没多加留意,正要低下头去继续搜索??
不对!
惊觉有甚麽不对劲,金古愣地一抬头,重新盯紧,却发现那一白点直朝这个方向冲来。
是一艘快艇,驾驶者看着是个白净的年轻人。
怎麽有点眼熟?瞅着有点像??
来人比金古更快认出对方,挥手示意。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金古终於认出来了:「敖嗷?是你吗小嗷?」
此时快艇也减慢速度,停靠在岸边堆满大大小小的树枝大石前,无处登岸。
明明穿着一身乾净的衬衫,金丝眼镜,一副文静儒雅的大学生模样。此刻却有点狼狈,试着踩了踩看着稳当的树干,艰难地在残骸中穿梭。
金古见状连忙上前拨开障碍物,为他开路:「你怎麽来了?」
成功取西经後,南海派人来跟孙悟空借走了自己,敖嗷就是他当南海的定海神针时认识,没多久後碰巧修炼出人形,差不多是一起长大的。
成功登陆的敖嗷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有条不紊地重新整理了一下发型,抽出纸巾来擦擦脸和眼镜上的水花。
金古早已习惯他这温吞讲究的性格,也没催促,抬手帮忙拍走他头上的树叶。
看差不多了他才满意地微微一笑,回道:「父皇说这个方向最近异动频生,尤其是昨天,动静大得不寻常,我想着金古哥你说会来这里取经,我便自动请缨前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金古摆摆手,指着快艇问:「你怎麽忽然用起这东西了,以前的海龟不是比较快吗?」
「最近龙宫改革,说我们踩海龟有虐待动物之嫌,形象不太好,又容易吓到渔民。」敖嗷说着比了比身上的服装:「不光是换了快艇,衣服也换了,古装太引人注目,现在父皇开会也穿西装。」
金古想像了一下南海龙王那大胡子西装革履的形象,总觉得有点头痛,又看回眼前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帅是很帅,但其实穿着白衬衫和金丝眼镜驾快艇也没有比古装多低调。
而且配上敖嗷眼睛天生自带的笑意,怎麽有几分斯文败类感。
「对了。」敖嗷一句话打断了金古的思路:「昨天这里是发生甚麽事了吗?我要跟父皇覆命。」
这问题可真是问到重点,金古张了张嘴,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金古深深叹了口气,决定先给敖嗷点心理准备:「这牵涉到整个世界的真相,不论我接下来说了甚麽,你都要保持冷静,坚定地相信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
看到他这副凝重的神色,敖嗷感觉事情不简单,也认真地应下:「嗯,哥,你说吧。」
「这世界,是一条巨大的直肠。」
「好的。」敖嗷点头。
这反应有点平淡,金古神情更加认真,直盯着他再重覆:「这世界,是一条巨大的——直肠。」
「明白。」敖嗷点头。
金古不信邪,又强调:「是一位仙尊的直肠。」
「原来如此。」敖嗷恍然大悟,然後点头。
「你的反应就这样?不惊讶?」金古无法接受,怎麽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好歹也「哇」一声吧?搞得好像他刚才说的不是甚麽震撼消息,只是在说他喝了一杯大珍奶似的。
直肠耶!???
巨大直肠耶!????
就酱?
「在古印度传说中,这世界只是梵天的一个梦,梦一醒,世界就消失了。既有梵天一梦,今有仙尊一肠,有何不可?」敖嗷接受良好,反而安慰起金古来:「倒不如说後者更好,至少我们都是实在的,而不是梦幻泡影般,一碰就碎了。」
金古哑然,好半天说不上话来,这心理承受能力太强大了吧?
敖嗷还在认真分析:「佛曰:一花一世界。每朵花也可以是世界,那为何一条直肠就不能是世界呢?直肠和花,本质上都是生命体的一部分。」
「花之下有细菌、微生物和昆虫,再从微观至宏观,在它之上还有我们、地球,和更大的宇宙。为甚麽我们可以接受这种说法,却不能接受我们的直肠之外有一条大直肠?我们可以甚至类推,可能我们的直肠里也有一个小世界。」
敖嗷一顿输出後总结:「何况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万物本质上没有甚麽大分别。当我们不执着於表象,直肠和地球,其实也是一样。」
金古被他绕着绕着,怎麽??有点道理?
「你怎麽这麽熟佛教,你不是道教的吗?」金古终於发现那丝不对劲是甚麽,他不是南海龙王的儿子吗?怎麽更像是唐三藏?
「哦,我们龙宫新世代可以申请到人间上大学了,我刚毕业,副修了一点哲学。」
「你还看得真开。」金古被他这样一开导,感觉好像真不算甚麽大事,毫无心理压力地把之後的来龙去脉都交代清楚。
敖嗷听罢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有你在,不然真的会是死伤无数??」话说一半,忽然滞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金古身後,指着那个方向,手都在颤抖。
金古看他这个模样,该不会是看到巨大龟头了吧?
看看!刚才说得多云淡风轻,这下也吓得说不出话来。
金古准备冷静转身,得好好展现自己这个有经验的老前辈怎麽淡定应对。
一转身,总算明白为何敖嗷会这麽惊讶。
荆自拿着一大堆东西回来和金古会合,这很正常,而且如同龟头所说,随着在仙尊体内的生存时间增加,加上昨天吸收了更多的精子,现在的肤色越来越贴近人类,瞳孔也变得灰黑,乍看和常人没甚麽不同。
然而,惊人的重点是现在它长出十多只手,每只手都拿着不同的东西,大至躺椅,小至罐头,跟千手观音似的。
金古立马转身解释。
「你听我说,它不是观——」话音未落就被两眼放光的敖嗷打断,惊叹:「那肉棒好大!」
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荆自又不会生病,所以一直都是全裸行动,底下的大鸡巴坦荡荡地晃来晃去。
这话听得金古一顿,突然想到甚麽,面色一变。
糟了!
「慢着。」想伸出手来捉住敖嗷,可惜慢了一步,连衣角都没捞到,他一个箭步就直接扑倒了荆自,骑在大腿上,上手去撸那根大肉棒,还热情地亲了上去,吮着唇想勾出对方的舌来狼吻。
金古急奔过去,好一阵子没见面,都快忘了敖嗷的母妃本体是海豚,性慾极强,而龙王更不用说,龙性本淫。
作为两者的结合产物,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慾火一上来,别说跨物种,哪怕是海草死鱼,都能撸上十发八发。
当年金古刚化成人形时他也在场,差点被压着强奸了,幸好有人经过救了自己,才力保不失。
「小嗷!」金古喝止,试图把他从荆自身上拉起来:「你先冷静,你不可以这样硬来。」
「可以的可以的!」半分不见刚才讨论表象与本质那世外高人的模样,现在只死命抱着荆自的一条大腿不放,不断嗷嗷叫着「我要」。
金古想唤回他的理智:「你读了这麽多书,就是想成为一个被慾望支配的人吗!?」
听了这话,敖嗷挣扎的力度才放缓了下来,金古连忙说:「你起码先问一下对方的意愿。」
「你可以干我吗?」他满脸难熬的样子,却还是乖乖地问了。
荆自思考和说话仍是不太顺畅,才沉默一两秒,敖嗷就等不及了,压低声线代答:「可以哟!」立马扭头跟金古说:「看!它说可以!」
不知道好笑还是好气,金古一个爆栗下去,把他当傻子吗?
荆自这时才理解完毕,面泛粉红,拉着金古的裤角,昂头说:「??一起。」
吓得金古下意识想倒退几步,反应更快的敖嗷马上了解谁作主,眼明手快地改抱着金古,质问:「金古哥你是不是早享用过这肉棒了!?你太不讲义气了。」
金古不管怎麽甩,都甩不走这人型牛皮糖:「放开放开!不行!别把我拖下水。」
甚麽一起,这两人现在是越玩越花了。
看金古这麽抗拒,敖嗷失落地放开双手,低下头来,眼镜的遮掩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金古哥,昨天是我的成人礼,你都没有来,我才主动来找你??」
这话题转得让人不知道怎麽回应,昨天好像真是敖嗷的生日,以往他都会带上礼物,今年刚好摊上这麻烦事,都没来得及准备,不由得有点内疚:「抱歉??」
「嗯嗯没事。」敖嗷抿着嘴摇头,懂事地找解释:「我知道你最近都忙,虽然我很期待成人礼,但也不能让金古哥放下苍生大事。」
金古这人吃软不吃硬,看他这样明事理,更是内疚了。
尽管刚才有点失控,但爱读书的好孩子能有甚麽坏心眼呢?
不就是做爱吗?人之常情。更别说还有种族天性加成。
本来已经有点动摇了,敖嗷继续说:「既然金古哥不想做,那我也不会勉强的,但不准做爱的话,亲一下面颊可以吗?这样我会没那麽难受。」说罢便抬起头来,强颜欢笑。
不得不说这讨价还价的技巧是死死地拿捏着金古的弱点,从原本的三人行邀请下降到亲面颊,很难再拒绝。
金古明明白白地踩入圈套,小小地考虑一下便弯下腰来,凑近他的脸,缓缓地贴上去。
敖嗷的脸忽然一转,直直地迎了上去,手更紧紧按着金古後脑勺,防止逃走,舌头灵活地撬开那软唇。
冷不防被喂了一嘴口水,金古回过神来猛地一把推开,跌坐在地,正要开口斥责,便见敖嗷笑眯眯地开口:「对了,忘记和金古哥说了,成人礼後的龙族都会觉醒种族天赋,你猜到是甚麽吗?」
金古感觉小腹一紧,菊花一缩,总觉得答案不太妙。
「我的体液能催淫喔。」
金古望向荆自,难怪从刚才开始它的脸就变得粉粉的,怎麽不早说!
就不该相信这个卑鄙无耻的色情狂,衣冠禽兽!本性难移!
去你妈的好孩子,呸!
荆自前面没听懂,只是一直按捺体内那种莫名的冲动,突然看两人亲上了,以为直接开始,把手上的东西都丢下了,收起那几十只手,一个反客为主,把金古扯过来也亲了上去。
金古忽然成为香饽饽,被抢来抢去,荆自刚亲了一口,又马上被敖嗷扳回去,堵了一嘴温软。
催淫的效果比想像中强烈,简直就是烈性春药。金古不是没有力气,但手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想推开,却变成了捉紧,敖嗷的衬衫领子都抓皱了,反倒像是金古在强吻他一般。
荆自看他俩这麽缠绵,立马又拉回来咬上去,敖嗷力气没抵过,被抢回去了。温柔和暴烈相间,金古脑子里像一坨滚烫的浆糊,晕头转向,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别——」金古连说一句话的空隙都没有,全都消失在湿润的热吻当中。荆自经验不多,急躁地扯下金古的裤子,抱着就想一插到底。
「大块头!」敖嗷不知道它的名字,被它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即制止:「金古哥现在凡人之身,你这根一捅进去,想把人捅死吗?」
荆自慢半拍的大脑想起了上次的结果,顿了半秒,神情认真地盯着敖嗷。那怕没有开口,敖嗷也读懂了——「快教我。」
浑身发软的金古任人摆布,即使敖嗷让他撅着屁股趴在沙滩也无法反抗,现在的他渴望每个触碰,浑身酥麻,体内那股慾火都快要把他吞噬了,只想赶紧开始。
偏偏这时敖嗷像个小老师一样,尽责地给荆自讲解前戏,掰开金古又软又弹的臀肉,展示那娇嫩的菊穴。
後穴感觉到外界的空气和视线,还不自觉地收紧。
「看,这麽小的穴口硬插会撕裂的,一般要先扩张和润滑。」敖嗷用手指在穴口揉了揉,先放松一点。
「要是没有润滑的东西,那麽口水也可以。」说着就低下头示范用热辣的舌尖在後穴上打圈,吃了春药的金古无比敏感,马上「嗯~」了一声。
快感正浓,那湿润感忽然消失,只剩一股凉意,便听到敖嗷指示:「来,你来试试看。」
取而代之是那熟悉的冰冷感,软滑的舌肉在刚才的位置上研磨,明显的温差交替让那股冰凉更加强烈刺激,腰肢一软,屁股翘得更高了。
敖嗷点点头,对於这个徒弟的悟性很满意,示意它退开一点:「除了打圈,也可以试着顶进去,与此同时可以安抚前面的肉棒。」说着又再凑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入口轻压,一推一推的。
双手闲着无事,便用掌心包裹着金古的龟头,用手指搓弄马眼,身体自动分泌晶莹的热汁,流了他一手:「金古哥很敏感嘛,流了好多。」
一边舔舔手指,那淫靡的神色分外勾人,一边说:「这些流出来的水可以蹭在屁股上当润滑,但喜欢的话吃掉也可以。轮到你了。」下巴一扬,示意荆自接手。
金古听着两人一来一往,一个耐心诱导,一个专注学习,要是教材示范不是自己那会好很多。
不过现在根本说不出「不要」两字,倒是已经用尽全力忍着不让自己说「要」,只咬着下唇「嗯嗯~」地叫着。
天知道这催淫天赋有多强,他都快疯了。
敖嗷舔弄的技巧比荆自熟练多了,完全明了怎样挑拨能让人爽到,轻重缓急都不是轻易学得来的,倏地换人後,截然不同的生疏比甚麽都没有更折磨人。
「啊?舌??伸进来了??」荆自终於学着深入一点,一下就让金古轻吟出来。
金古下意识地想摇摆屁股去迎合,却发现屁股被人掰开按着,动不了,濒临崩溃的状态下小小地「呜」了一声。
听到那声弱弱又饱含委屈的呜声,敖嗷上前捧起他的脸,故作关心问道:「哥怎麽了?」
金古两颊浮显出不自然的红晕,双眼含光,眼神乱飘,欲言又止,一轮心理建设後忍不住小声说:「快??快点啦。」
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敖嗷捂脸,觉得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
清清喉咙,让荆自停下:「咳咳?好了,差不多可以扩张,看清楚。」语毕就把舔得湿漉漉的指尖一顶,推了进去。
稍稍来回抽插,一边讲解:「一开始可能会觉得有点紧,可以轻轻抽出再插入,多几次後会发现顺畅多了,像这样,水多了就更顺。」
「嗯??啊唔??」虽然金古不是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敖喉不忘调侃:「刚才干了我这麽久都没射,现在一下就射出来,哥该不是不用後面就射不出来吧?」
金古闻言微微摇头,他绝不承认。
尽管现在已经爽得有点失神,可事关他金箍棒的尊严,不可以发生这种不用後面,前面的棒子就射不出来的情况。
如果真要找一个解释,那就是高攻低防,小金古棒太强太持久,而小菊花不是。
绝对不是甚麽被肏习惯了,所以当攻时射不出。
「那来看看吧。」敖嗷示意荆自停一停,抱起金古,往黄非鸿的方向走去。
黄非鸿睡得很香,特别老实。
金古看着自己被抱着越走越近,急忙挣扎:「你想干嘛?!」但身上的捆灵链纹丝不动,挣不开。
只听敖嗷冷冷一笑,笑得金古心里发毛,他知道敖嗷对性的执着,只是没想到在这件事上惹毛他後会直线黑化。
敖嗷把金古放下,两腿跨站在黄非鸿的头两端,要是他一睁开眼,就能看见金古那被干红的穴口,而肉棒和卵袋就正正对准他的脸,摆好姿势便交给荆自接力。
金古意识到他想玩甚麽,又逃不掉,终於开口央求:「别!别在这里!我们去旁边远一点,我随你们玩。」
他实在是不想被纯情的小太阳再看见自己的淫态,之前第一次还不熟悉,可以不当一回事,现在熟稔多了,再来一次就没脸见他。
张眼就是这样的画面,这不明着把他当情趣麽?
荆自忍了很久,但没有忘记敖嗷小老师之前的教导,在股缝和穴口试探性地滑顶了两三下,才狠狠地送到里头,冷冰冰的巨棒把金古撞得小声地叫出来:「?呃?!」
敖嗷走到金古脸前蹲下,捧着脸又亲了亲,舌吻间喂过去不少口水,才回答:「不想弄醒他吗?那就不要靠後面射出来喔。」
听在金古耳里跟魔鬼低语一样。
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逗敖嗷。
要是荆自还是横冲直撞就算了,偏偏之前学会好多招式和频率,现在一一实践,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淹没呼吸,而敖嗷依旧和他深吻,只是手也不时捏着他的乳首玩弄。
叠加这种随时被抓包的紧张感,极其敏感的肠穴不由得缩聚抗拒,只是对上荆自的蛮力,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反而穴壁越窄,显得肉棒越粗大,一下下彻底熨平肏开,脚抖个不停。
说实话,金古真的好想射出来,小金古棒都快憋坏,明明没有外在限制妨碍,他却必须用尽自控力不射出来,甚至忍到有点痛。
只是那一点点痛没有减低射意,反而更想射了。
然而即便能忍住不射,不代表危机解决,因为马眼和後穴也一样被刺激得往外吐着水,这生理反应没法控制的,有些小水花已经溅在黄非鸿的头发和衣服上。
黏稠的淫液徐徐落下,吊着一颗绿豆大的小露珠,如同蜘蛛吊丝而下,一点一点的逼近那张向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本来金古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又隐忍得满头大汗,浑然不知危机逼近,是敖嗷眼尾瞧见了,拍拍他後脑,退开来示意他低头去看。
一看,菊花收紧,臀肉大腿都绷紧绷直不敢动,那点露珠距离就剩十多厘米,假如动作再大点,不是断开就是滴落。
荆自没注意,只是倏然感觉底下紧得不行,简直是分寸难入,以为金古高潮了,更加用力的狠撞。
这猝然的一撞,杀了金古一个措手不及,连带着冲击力向前倒。
露珠,断了。
甩在衣服上。
金古心情经历大起大落,看到落在衣服上被吸收掉,松了一口气。
然後。
精关也松开了。
憋了好久的精液跟加特林电动机关枪一样,「哒哒滴滴」地疯狂连发,射在黄非鸿脸上,满满当当,跟美容凝胶冻膜似的。
金古被狂乱的高潮淹没前最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完了。
高潮来得太快太急,他两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肉棒滑出,两瓣弹滑又湿漉漉的软肉压在黄非鸿脸上。
原本精液射满脸那刻黄非鸿就吓醒了,正要弹坐起来,刚起来时那臀瓣一坐,就躺回去。
精液糊了他一眼,没看清发生甚麽事,不过他好歹是前龟头,这味道他熟得很。
用袖口草草地擦眼睛,才把坐在口鼻上的屁股推开,推开那刻也就看清屁股的主人——全裸的金古,然後蹲在他是前面全裸的敖嗷,再昂起头上看,是穿着敞开的风衣,挺着大鸡巴的荆自。
???
金古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喘着气,没力气继续抬起臀来,撑不住,又坐回去。
知道屁股的主人是金古,这下意味就不一样了。
黄非鸿掂量一下那两坨肉,兴奋地埋头进去深深吸了口气,赞叹:「又是梦吗?今天竟然连做两场和金古弟的梦,好真实,太幸福了!」
这就轮到金古满脸疑惑,他也做梦了?该不会是因为仙身借给他,所以会互相影响,共通梦境?
不容金古细想,荆自还没肏够,这要分先来後到的。
把屁股从黄非鸿的脸上抢回来,挺直一插,当着黄非鸿的面前大开大合地继续抽插。
荆自没有甚麽道德或耻感,不觉得多了个近距离观众有甚麽问题,心理活动大概就是:醒了吗?一起吧!
可是金古有啊!
他不知道怎麽面对,又逃不掉,屁股还被肏得很爽,停不下来,最後就像鸵鸟一样,埋首在敖嗷的颈窝,死赖着不抬头。
看到金古这麽羞臊,敖嗷的心情好很多,也不生气了,摸着他头发顺毛:「不怕,没事的。」
黄非鸿看群交场面如此和谐,就更相信这是另一场梦而已,还是清醒梦,尤其亢奋,连忙躺回原位,说:「荆兄别站着了,下来近一点吧,这样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当前排观众!
荆自不介意配合,反而是坚持不抬头的金古摆摆屁股表示不要,被荆自拍了一下,让他乖乖配合,才不情不愿地跨跪在黄非鸿脸上,几乎贴着他的脸。
「屁眼好可爱哦~操得都红了。」黄非鸿很开心,一边舔乾净脸上的精液,一边欣赏起来,还伸出舌头在两人的穴口交合处滑来滑去,道:「之前看着荆兄干你,我好羡慕喔,现在终於可以参与。」
操干间金古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在黄非鸿面前晃来晃去,不时划过嘴唇鼻尖,彷似吊在兔子面前的一根红萝卜,看得他两眼放光,张口就吃上去,大肉棒直接塞满小嘴巴。
「唔!」金古的肉棒忽然又被湿热包裹,低头看去:「不??哈~嗯~」
黄非鸿长着自己的脸,看着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吸,还吃得津津有味,一手握住,又吮又啜,另一手正解开裤头自给自足。
「哈~肉棒好硬,顶?顶到了??啊啊?嗯??你?你吸慢?慢点??」
好奇怪,但是也??不讨厌。
敖嗷看他俩都玩了起来,也把肉棒送到金古嘴边:「哥,三个人呢,喜欢吗?」
金古已经练成反射动作,肉棒送到嘴边就自动开口含上,反应过来脸又红上几分。
难不成他真的这麽色吗?身体比脑子快多了。
想到敖嗷的问题,喜欢吗?
菊穴、肉棒和口腔三方刺激同步传来,还夹杂着「噗滋」「啪啪」「咂咂」的淫声,听得人脸红耳赤。
有点??不想停。
三个人,真的可以?
荆自最近在五感方面越来越敏锐,更贴近人类了,做爱的快感和进入的满足感亦开始刺激他产生更本能的射精反应,不像以前要刻意去用力射出。
此时被金古绞得紧,顺势一个挺腰就送了满满的冰凉液体进去。
看得很投入的黄非鸿立即举手:「我来我来!行吗?」说完看看敖嗷。
敖嗷点头,主动提醒:「你应该和哥的本体一样,可以任意控制那里的粗长。」
黄非鸿怕不好掌握,先试一下,控制自如,心念相随。
敖嗷见状,扶起金古对准那黄非鸿的大鸡巴坐下,然後和荆自一左一右站在旁边,傲立的阳具就戳在金古脸旁。
肉棒一插进去,就逼出不少荆自射进去的液体:「金古弟你里头好湿,凉凉滑滑的。」
这姿势下左手右手各一根肉棒,底下还有一根,无比淫荡,一开始金古还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起坐幅度不大,反而是黄非鸿学懂控制,一下就风水轮流转,刚才是敖嗷被这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现在就自作自受了。
小金古棒这麽厉害的吗?
「还可以发热冷却。」敖嗷不嫌事大,偶尔提醒。
金古切身体会了一番为甚麽敖嗷刚才能被他操得失控,对於他来说,反应只会更强不弱,一顶便长,一退便粗,冷热交替,直接爽到失神,感知混乱,明明是想泄精,却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浅黄的晶莹液体。
「啊!好??好粗??不?好长??太?啊啊——太快了??要?喷了了——」
那忙碌的嘴巴服侍着两根大鸡巴,口水流个不停,特别是高潮时,口水分泌得更多,从嘴角溢出来,流了满胸。
金古越发沉溺在这个轻飘飘的极致愉悦中,浪语、精液和淫水不要钱般一直往外喷,最後还喘气催促:「一起射!好不好?都?都射给我??」
语毕,三泡齐发,金古里里外外都是这些混浊的白汁,累极之下,瘫倒在黄非鸿身上。
此时黄非鸿还以为是梦,摸着金古的头袋叹息道:「好棒哦~如果这不是梦就好了。」突然想到甚麽,又对着金古道:「反正是梦,你说一下??嗯?我爱黄非鸿吧?」
敖嗷荆自一听,想抢人?
虽然黄非鸿很讨人喜欢,亦长着金古的脸,但远远比不上金古的地位。
都不用敖嗷给眼色,荆自立马生出一根触手,捞起金古放到一旁,再瞬间把黄非鸿五花大绑,简洁阐明立场:「金古是大家的。」
敖嗷颔首附和:「对,看在哥的面子和你们的肉棒份上,勉强可以和你们共享,但想独占,那就过份了。」
黄非鸿还有点懵,侧着身子蠕动,试图挣开:「甚麽意思?这不是清醒梦吗?怎麽我解不开?」掐一下大腿,痛死了,但没醒。
「这是真的?!」
躺在旁边的金古缓缓背过身去装死。
听不见,已升仙各种意义上,有事烧纸,谢谢。
虽然黄非鸿以为是梦才说出那句话,但这并不能一笔带过,重点在於他拥有金古的仙身,居然不知足,还敢跟金古索求。
幸好昨天对他的好感提升了点,死罪可免,但这种苗头必须捻熄。
万一之後真的抢走金古的心,独得圣宠呢?!
就敖嗷和荆自的思路而言,这世界基本没有肏一顿不能解决的事,如果有??
肏两顿!
肏得他服服贴贴,就不会想着越过自己去抢人。
钮祜禄.敖嗷下巴微扬,拿出平时当s的气势,反派上身,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梦?梦里会这样吗?」把他翻过身去,朝屁股甩上响亮的一巴掌。
「会呀!」虽然蹶着屁股,但回答得理直气壮。
诈死的金古回忆了下梦境,好像真的有。
看来还是挖个洞,入土为安吧。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敖嗷也顿一下,想不到看似纯情,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小看他了。
「你力度不够,金古弟打我时会再用力点。」黄非鸿说。
敖嗷不但被批评专业能力不足,听到後半句脸上更是露出遭受背叛的心伤,马上把好不容易偷滚了半米远的金古捉回来:「哥,你打他不打我!」
不打你还控诉上了。
「有种把链子解开,你看我打不打你。」金古没好气道。
金古没否认,敖嗷更是深受打击,一下就没有了调教黄非鸿的动力。
此时荆自踏步上前,大手一挥,绑在黄非鸿身上的触手??即把他倒吊起来,又再甩出一根触手,堵住他的嘴鼻,又一根在屁缝上乱蹭滑动,小小地顶入穴口,直到他快要窒息昏厥才放开。
金古旁观全程,看着自己的脸被触手玩弄,眼神涣散,泪光闪闪,大口喘着气,心想:这窒息手法好熟练,这场面好像在哪里发生过。
黄非鸿明显第一次遇上这种玩法,有点难为情,但确实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忸忸怩怩道:「这种?倒没有试过。」红潮晕颊,不知道是倒吊窒息憋的,还是羞爽的。
敖嗷给了荆自一个坚定支持和嘉许的眼神,彷佛在说:做得好,靠你了。
虽然没有对话,但此刻他俩心领神会,组成「调教黄非鸿」小分队,要守护金古,不被祸国妖妃抢走。
荆自於是更卖力,把倒吊着的黄非鸿送到跟前来,指挥进攻菊穴的触手,愈发活跃。
滑溜的触手几乎已钻入等同手掌的长度,刺激得他不禁两脚乱蹬又夹紧,在空中摆来荡去,发出各种吟叫喘息:「嗯嗯~不??」「荆?荆兄?哈啊?有?有点太深了??」
荆自的巨棒刚好伫在他面前,不时顶到一下嘴巴。
黄非鸿倒吊久了,又晕又热,後穴被冰冰滑滑的触手进进出出,小腹凉凉的,衬得充血的脑子脸蛋更烫,面前的大肉棍长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散发着冷意,好像是甚麽绝世大冰棒,能让人??速消暑,迷糊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
好凉喔。
再舔一下。
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