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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都交给我”(含有尿Y描写)

 

哪有什么行与不行。

严铮的视线落在身上,林晚风就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看见严铮埋下头去,去舔那个紧闭的穴口。

“别……”

林晚风吓坏了,那里怎么能,伸出去的手被严铮捉住,十指紧扣。

湿软的舌头绕着圈地舔弄,异样的感觉,电流密密麻麻地流遍全身,太痒了,林晚风难耐地呻吟,软声叫严铮的名字,想让他停下来。

林晚风全身都上了色,白里透粉,两瓣臀肉鲜嫩多汁,像是剥了皮的水蜜桃,香甜柔软,被尽数品尝。

穴口被舔得湿红,舌头还要往里探,急促的呼吸裹着热浪像是要钻进他的身体里,又热又麻,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林晚风舒服又紧张。

“唔…别舔了…严铮…啊…”

平滑的小腿肚紧紧贴着严铮的脊背,那里热汗淋漓,喷张的肌肉结实而坚硬,伴随呼吸起伏着,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滚烫,林晚风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慢慢放松,这可是严铮,他什么都愿意给他。

严铮撑起身,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林晚风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洞口已经被舔开,沾了润滑液的手指插进去,异物侵入的感觉太明显,林晚风忍不住叫出了声,括约肌收缩,咬住了那跟骨节分明的手指。

严铮仔细观察林晚风的表情,待他稍微适应了,才开始动作,手指往更深处插去,将润滑液一点点涂在内壁。

伴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擦过饥渴的软肉,隔靴搔痒,林晚风大口地喘气,紧紧抓住严铮的手臂,眼神迷离,“唔…严铮…我不行了…”

啪的一声,巴掌落在屁股上,绵软的臀肉豆腐一样颤动,严铮的声音低沉,“别骚,再忍忍。”

严铮跨间的性器早就欲望蓬勃,硬得发疼,直到两根手指都能顺畅进入,壮硕的鸡巴顶在肛口,迫不及待地整根插了进去。

青筋盘虬的鸡巴强势地碾过软肉,林晚风急喘一声,手抓紧了床单,体内是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湿热紧致的肠道温暖地包裹了严铮,视线向下,后穴含着比手指更粗更烫的阴茎,淡色的褶皱被撑得很平。

“都进去了,宝贝真棒。”

严铮声音很哑,俯身亲林晚风,用力地舔他的上颚,吸他的舌头,互相吞咽口水,林晚风被吻得喘不过气,小穴不自觉地收缩,裹着体内的鸡巴吮吸。

严铮喉结剧烈地滑动,埋在体内的阴茎突然抽出,再狠狠插入,进到最深。

“啊!”

林晚风脖子高高仰起,身体绷紧了,后背像是被电过,快感瞬间炸开,酥麻酸爽,肠道更是抽搐,将严铮吃得死紧。

“宝贝,屁股怎么这么骚?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落在耳边,说下流话,林晚风一张脸通红,被熏得头脑发热。

“刚才…那个地方,好奇怪,唔…别顶了…啊…严铮……”

腰腹使力,龟头对着凸起处狠狠碾磨,林晚风失控地叫出声,喑哑的呻吟听得严铮小腹更紧,不留余力地冲撞起来。

“操到骚点了是不是,爽不爽?”

粗壮的阴茎抽出,再整根没入,次次戳弄着那个敏感的地方,陌生而剧烈的快感从后穴荡开,传遍全身,林晚风手脚发软,看向男人的眼神里都是爱意与渴望,“舒服…严铮,唔…操得好舒服…啊…”

严铮抬起林晚风的腿,吻了吻他的脚背,架在肩膀上双手固定,然后飞快地摆动腰身,皮肉的拍击声,噼里啪啦,伴随着男人情动的粗喘,响彻整个房间。

“啊…慢点…太快了…”

进入的时候,两具身体贴得紧紧的,粗硬的毛发扎进会阴,囊袋贴在穴口,湿热的肉壁被磨得酸软,林晚风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下腹的力量,每次重得都像是要将他顶穿。

穴口疯狂地紧缩抽搐,交合处磨出大片的白色泡沫,混着淫水和精液,穴肉越绞越紧,吸得严铮太阳穴青筋直跳。

尖锐的酸胀感越积越多,堵在腰眼,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来,粉色的性器翘立着,又硬又胀,顶端在吐水,林晚风的眼泪夺眶而出,慌乱地叫严铮,“我…我要…”

知道他要到了,严铮身体压上来,加快了动作,进得更深更重。

肌肤的触感让林晚风感到安心,可很快狂风暴雨的侵占令他害怕,掉着眼泪摇头,死死咬住嘴唇,在忍耐。

严铮含住林晚风的乳头,毫无章法地从胸口一路吻到脖子,那里早就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的呼吸好烫,贴着林晚风的唇说,“别怕,都交给我,你是我的。”

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轰然炸开,严铮的话让林晚风彻底到了高潮,龟头跳了跳,温热的尿液冲破禁锢,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肆意释放过后,林晚风全身的毛孔张开,被一种极度的舒爽和羞耻所笼罩。

严铮被刺激得不行,剧烈痉挛的后穴更是将他的鸡巴吸得死紧,他剧烈地喘息,就着尿液又开始在穴里抽送,“宝贝,喷尿爽不爽?尿了我一身,闻到了吗,鸡巴上都是你的骚味。”

“你…不要说…”

林晚风红着脸去捂严铮的嘴,掌心被舌头舔,直勾勾的眼神看过来,严铮说,“我很喜欢。”

听到他说喜欢,林晚风心跳如雷。

“喜欢你在我身下放荡,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小逼和屁眼只有我能操,尿也只能尿给我看,知道吗,小风。”

下巴被抬起,严铮的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下身深顶一记,“说话。”

林晚风搂住男人的脖子,痴痴地吻他的喉结,“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有你,啊……”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严铮扣着林晚风的腰,噗嗤噗嗤地射精,林晚风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进了浴室,严铮又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林晚风压在墙上正面干,鸡巴在软烂的肿穴里进出,严铮用手刺激阴蒂和尿道口,咬着他的耳朵问,“骚逼能不能尿,夹这么紧,下次用骚逼尿给我看,好不好?”

林晚风快被他弄疯掉,红着眼睛摇头,“不…我不知道…”

“不能还是不要?嗯?或者是觉得我不行,不能把骚逼干得喷尿。”

说着更加发狠地深顶,林晚风哭出了声,紧紧攀住严铮的肩膀,对男人所有的索要说好。

前后两个穴都射满了,严铮才心满意足,把人抱在怀里亲,含住林晚风的嘴唇温柔地吮,轻声地哄,鸡巴还深深埋在体内,渴望成为怀里人身体的一部分。

是个好天气。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温暖又静谧。

只差最后的一道清炒冬瓜,油热加蒜片煸香,放冬瓜,翻炒几下,香味就出来了,再淋一点酱油,大火收汁,不过五分钟即可出锅。

火苗熄灭的那一刻,伴随着开关的响动,严铮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脸上浮现出茫然,瞬间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砰的一声,精致的盘子四分五裂。

严铮大口地喘气,感觉身体在往下坠,腿脚酸软,他不得不用手撑住料理台,小臂的肌肉绷得很紧,汗珠自额头滚落,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看地板上的碎片。

暮色褪去,温暖的黄昏隐在无边的黑暗后,孤寂忧郁将整个屋子笼罩。

严铮动了动身体,开灯,拖着步子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瓶,倒在掌心,干燥略白的嘴唇张开,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吞咽。

双手握成拳,严铮闭上眼,努力地调整呼吸,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再次回到厨房。

林晚风到家的时候,四菜一汤摆在桌上,他在路上接到了严铮的电话,说是突然有急事,要出门,今晚回不来。

以前也这样,严铮太忙,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差,不在身边。

吃完饭,林晚风给严铮发消息。

那边似乎很忙,到深夜才回复,说自己刚到酒店。

林晚风:有没有吃饭?

三秒后,严铮的电话打了过来。

林晚风愣了愣,赶紧接起,严铮却不说话,握着电话的手心开始发烫,林晚风叫了一声严铮。

“吃过了。”

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林晚风“哦”了一声。

“怎么还没睡?”严铮问。

“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你不在。”林晚风的声音忽远忽近。

严铮耳膜发麻,烟灰落了满手,从沙发上坐起,走到窗边,看到路灯下的身影,瞳孔收缩,心脏猛跳。

林晚风站在黑夜里,长身玉立,手机放在耳边。

不,严铮摇了摇头,又是幻觉。

可是忍不住地,滚烫的视线在林晚风的身上描摹,严铮的声音哑了,“宝贝,你在哪儿呢。”

林晚风说了什么,严铮没有听清,他贪恋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人,大脑停止了运作,感到晕眩。

“在听吗?”

林晚风叫了严铮好几声,才得到一句低沉的回应。

林晚风的语气有些担忧,“你那边怎么样,累不累?”

严铮狠吸了口烟,浓雾缭绕,男人的眼眶发红,手指卷了卷烟丝,掐灭在指间。

一眨眼,路灯下的身影果然消失了,严铮的心缺了一块,眼里的光暗淡,来自心底的沮丧和空虚将他淹没,压得他快喘不上来气。

用力掐住胳膊,严铮深呼吸,声音很轻,“我这边很好,没事,不累。”

“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林晚风说,“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心脏怦怦直跳,剧烈地像是要蹦出来,胸口发紧,血液沸腾,脊背窜过一股电流,刚才的那股窒息感忽地被冲散。

他说想念。

严铮没有听林晚风说过想念,一次都没有。

从前是朋友,林晚风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想念,在严铮的那些所谓的“出差”以及“陪女朋友”的谎言里,林晚风饱受分离的痛苦,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将思念宣之于口,而选择独吞苦楚。

严铮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后悔,他错得彻底,错了太久,现在一刻也不想耽误,抓了钥匙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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