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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乖一点(睡J、dirty talk)

 

林晚风和严铮一同出现在高中同学聚会现场的时候,毫无疑问地响起阵阵起哄声。

严铮习以为常,笑着和大家打招呼,林晚风偏头看了一眼严铮,没有说话。

大学时候,林晚风就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寡言少语,对谁都冷淡疏离,除了严铮。今天这种聚餐,林晚风一般不会参加的,但是严铮去说,林晚风就一定会来。

谁都知道,两人是青梅竹马,关系亲密无间。

抛开事实不谈,所有人都希望他们之间能有一段,毕竟两个人站在一起太养眼了,相貌出众,能力相当,而且从没听说两人吵过架,性格应该也是契合的。

但两个当事人都默契地否定那些流言蜚语,只说是好朋友。

严铮英俊迷人,帅气张扬,从学生时代起,就不知道俘获了多少女孩儿的芳心。

林晚风冷淡,难以接近,而严铮风流,女朋友一直换个不停。身边的朋友都私下打趣说,严铮身边永远不会变的只有林晚风。

他们落了座,温子意端着酒杯走过来,揶揄道,“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啊?我们可都等急了。”

温子意是严铮的大学室友,性子直,说话口无遮拦,不过这话他只敢在严铮面前提,他觉得严铮脾气好。

严铮喝了一口酒,陡峭锋利的五官在灯光下让人挪不开眼,笑着说,“都说了没这回事。”

林晚风就坐在旁边,听见了严铮的话,垂下眼眸,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心脏却抑制不住地发疼。严铮每次的否定都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林晚风经常会想,他喜欢严铮这件事或许本身就是错的。可每当严铮对他笑,年幼时牵着他的手一起去学校的时候,长大后搂着他的肩膀出入各种场合的时候,他总会陷入爱情的漩涡里。明知危险,却奋不顾身。

林晚风见过他的每一任女朋友,见过他们热恋时的你侬我侬,也见过分手时严铮的决绝漠然。

他似乎对谁都有情,又对谁都无情。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人产生征服的欲望,谁不爱浪子回头呢。

唯独林晚风不想驯服严铮,他只想一直陪在严铮身边,所以选择做他一辈子的好朋友。

“你是林晚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男人坐在了他对面,林晚风抬眼,瞳仁清亮,脸庞白净,茫然的眼神看得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以聊一会吗?”

男人是他们低一级的学弟,名叫宋渠。

“其实我们见过面的,在元旦晚会上,有过合作。”宋渠看着他说。

林晚风想起来了,大三那年元旦晚会本来有个节目,是他和严铮的合奏,严铮钢琴他大提琴,但那天严铮的女朋友身体突然不舒服,他没来。

林晚风自然失落,本来是严铮邀他参加的,严铮不来,他也没有演奏的欲望。但毕竟大家一起彩排了很多次,流程也都定好,为了不影响其他节目,他打算独奏。

就在这时,温子意带着宋渠来救场,对林晚风说这个学弟钢琴弹得相当不错。他们试了试,还算合拍,便搭档了一回。

“那次谢谢你。”林晚风朝他微微一笑。

林晚风笑起来很柔,眼睛弯弯的,给人很真诚的感觉,向来淡定的宋渠脸红了,他觉得传言不实,眼前的人明明漂亮又温柔,哪来的冰山之说。

“我……”

这时身后的男人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挨着林晚风坐下,“介绍一下?”

严铮的手搭在林晚风的肩上,跟他说话时,微微低头凑近,温热的呼吸和严铮身上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林晚风脸颊发烫,心脏乱跳,稳着声音说,“这是宋渠。”

严铮转向宋渠,脸上还是在笑,漆黑的瞳孔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凉。

宋渠同严铮简单打过招呼,便问林晚风,“学长明天有空吗?”

林晚风对这个学弟并不反感,没有感情经验的他也未从那沉静却富有侵略性的眼神中看出宋渠的喜欢。

“明天阿姨让我们去家里吃饭。”严铮突然开口道。

林晚风下意识地相信严铮,严铮说的,永远不会有错,所以他对宋渠摇了摇头。

“学长,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希望能和你再见面。”

走之前,宋渠递过来一张名片,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严铮,转身离开。

严铮收回冰冷的目光,换成温柔体贴的模样,“小风,喝酒吗?”

林晚风酒量不好,但他不会拒绝严铮,喝了一杯就晕晕乎乎,脸红红的,痴痴地望着严铮,满心满眼都只有他。

严铮眸色深深,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对温子意说了句我们先走。

那张宋渠留下的名片则被撕碎丢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到林晚风家门口,严铮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把人放在床上,他坐在床头,点了烟,静静地看着林晚风。

没过一会,林晚风的呼吸渐渐急促,身子也难耐地扭动起来,嘴唇半张,发出猫似的呻吟。

似乎是觉得热,林晚风伸手想解开扣子,但使不上劲,手无力地垂下,他的脸更红了,夹紧了双腿,细细地喘,“唔…嗯…”

严铮吐了一口烟圈,盯着床上的人,他的下身已经勃起,没夹烟的另一只手抚上林晚风的脸颊,温柔得好似情人。

林晚风越来越难受,全身都好热,额头上出了汗,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看起来诱人极了。

严铮摁灭了烟,起身去浴室,出来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上了床。

宽大的手掌从林晚风的裤子边缘探进去,摸过阴茎,碰到囊袋下的那道细缝,那里多了一个女性器官,一枚鲜嫩多汁的逼,这是林晚风深藏的秘密,此时被严铮握在手里玩弄。

严铮掌心覆上去,整个包住阴唇按了按,林晚风反应很大,身体颤抖,屁股几乎悬空,喘着气往他手上送。

女穴已经湿透了,湿乎乎的逼肉贴上来,严铮摸到满手的淫水,眼神阴鸷,沉声道,“骚货。”

严铮压住他的阴蒂用力地揉搓,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冒水的淫逼里,林晚风难耐地闷哼一声,夹紧了腿,想把手指吃得更深。

“骚逼这么饥渴,所以想勾引别的男人来操你是不是,婊子。”

严铮冷着脸,强硬地掰开白皙的大腿根,修长的手指在女穴里抽插,眼睛死死盯着流水的花瓣,阴蒂胀得鼓起来了,粉白的阴户漂亮娇嫩,汁水淋漓,像是在吸引人品尝,严铮呼吸急促,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肥厚的舌头舔弄着阴户,腥甜的液体被吸进嘴里,又有一股透明的淫水冒出来,严铮低骂一声,直接用嘴含住了水淋淋的肉唇,舌头抵着滑嫩的逼肉重重地吸舔。

林晚风发出黏人的呻吟,皱着眉头喘息,听得严铮呼吸更重,“骚货,这么喜欢被男人舔逼,吸烂你的逼。”

严铮猛地吸住他的阴蒂,用牙齿磨,舌头伸长了往紧闭的穴口里钻,穴肉抽搐着绞紧,含着他的舌头往里带,欲求不满的样子勾得严铮眼睛发红。

高挺的鼻梁压在阴蒂上磨,水越插越多,严铮的舌头在穴口抽插,突然,林晚风呜咽一声,一大股骚水喷了出来,淋得严铮满脸都是,他用嘴去接,连着肉唇上的淫水都吸了个干净,咕咚咕咚咽下去。

“骚死你了,潮喷爽不爽。”

低哑的嗓音染上情欲,性感得要命。

严铮俯身吻上林晚风的唇,探进去勾住嫩红的舌,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吸食对方口中的津液。口水流出来,迅速被舔掉,严铮压在他身上,捏住两个乳头揉搓。

林晚风的胸膛在严铮的玩弄下剧烈起伏着,嘴张开轻声说着什么,严铮凑过去听,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声音里带笑意,“骚货。”

他在叫严铮。

阴茎抵在湿软的穴口,青筋盘虬的肉棍一碰上去就被急不可耐的咬住,夹在阴唇的缝间,被软软地吮着。

林晚风刚被舔泄了一回,现在下面又发了大水,挺着粉嫩的肉逼往男人的硬物上贴,“啊……”

啪叽一声响,严铮挥起肉鞭抽打湿透了的阴户,受了惊的逼肉猛地收缩,再缓缓张开,颤颤巍巍地吐出更多的淫水,热乎乎地浇在他的阴茎上。

严铮低喘道,“小逼发骚了。”

“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操烂你。”

怒胀的龟头用力碾过敏感的阴蒂,尺寸骇人的肉棒直接往他的逼上撞,凶狠地抽打,次次落在阴蒂上。

淫水飞溅,林晚风直接被打上了高潮,勃起的阴茎和下面的女穴同时泄了出来。

几滴精液射在严铮下巴上,被他用手指抹进嘴里,在林晚风高潮之际,严铮狠狠吻住他的嘴,还未发泄过的性器粗壮滚烫,自下而上地磨着嫩逼,顶弄阴蒂。

“唔……”

林晚风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被严铮按住肩膀,在耳边喃语,“别动。”

这个声音哪怕在梦里,林晚风也能识别出来,并自然而然地听从,“嗯……”

拨开林晚风汗湿的头发,严铮舔掉他的眼泪,挺腰耸动,哑声说,“乖一点,再让我磨会。”

要射精的时候,严铮直起身,扶住阴茎抵着阴唇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糊在被磨得通红的逼口,随着收缩的动作吸进去一些,又吐出来。

“真骚。”

严铮把人抱起,林晚风软趴趴地靠在他怀里,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抖,严铮病态地笑了笑,低头舔吻他的脸。

早上醒来,林晚风睁开眼睛,全身酸软,撑着身子坐起,揉了揉脑袋,意识慢慢回笼,回忆昨晚,模糊的记忆告诉他,应该是严铮把他送回来的。

推开房门,就看见端着盘子从厨房里出来的严铮,高大挺拔的男人穿着家居服,围着林晚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围裙,对他笑了一下,“吃早餐。”

严铮的公司离住的地方有点远,经常借住在林晚风家,所以这里有许多他的换洗衣服,甚至书房也被分走了一半。

近乎同居的错觉让林晚风感到甜蜜,哪怕他知道这样的甜蜜是以朋友的身份窃取到的。

但今天是休息日,林晚风问,“今天要加班?”

“不加班。”严铮递给他一杯蜂蜜水,“你昨天喝多了。”

所以是为了留下来照顾他吗。

林晚风心里甜滋滋的,捧着蜂蜜水,抿着唇说,“我下次不喝了。”

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严铮忍不住摸上了他的头,发丝柔柔地贴在掌心,好软。

林晚风的肩膀缩了缩,慢慢抬起眼睛。

“可以喝,”严铮收回手,笑着说,“这不是还有我吗。”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林晚风瞧见梁珏两个字,眼里的光黯了黯。

梁珏是严铮的现任女友。

严铮向上划接听,坐在了林晚风对面。

“这周不行。”严铮说。

电话那边梁珏一连说了好几句,严铮笑出了声,轻声哄道,“乖,下周陪你。”

待严铮挂了电话,林晚风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说,“其实你应该去约会,我跟他们说一声就好。”

林晚风习惯了伪装,努力把喜欢严铮这件事藏起来。他绞紧了手指,不断地告诉自己,严铮能获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好久没去看叔叔阿姨了。”

严铮随口解释道,看着他面前没怎么动过的早餐,“怎么,我做得不好吃?”

林晚风连忙摇头,低头吃饭。

下午,车辆驶入一个老旧小区,严铮和林晚风七拐八拐上了楼梯,敲门。

秦舒一见严铮就嗔怪他好久不来家里玩,“晚风也是,天天不着家的。”

严铮和林晚风拎着许多东西,站在门口,乖乖地听数落。

“你先让孩子们进来呀,进来说进来说。”林远在旁边看不下去了。

秦舒嘴里念叨,眼里还是带笑,满脸写着高兴,早早准备好了一桌子的菜,都是他俩爱吃的。晚风不用说,夫妻俩从小看着严铮长大,也早就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对待。

严家和林家原来是邻居,住对门。严铮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他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

严铮从小就长着一张懂事的脸,招人疼。秦舒心肠软,对严铮非常照顾,做了什么好吃的都要让林晚风去给对门送一份,两个孩子同龄同班,关系自然而然地拉近了。

严铮上大学的时候,爷爷去世。姑妈瞒着还在学校的严铮,把房子卖了。

自那以后,除了祭拜爷爷,严铮寒暑假很少回来。林晚风跟家里打电话的时候,秦舒总是让他把严铮带回家玩,林晚风说过一次,严铮说在学校有事,他就没再提过。

后来严铮大学毕业,利用大学期间累积下来的经验和人脉,创业成功,短短几年时间,便成为炙手可热的行业新贵。

严铮重新把老房子买了回来,安排人定期打扫,渐渐地,虽然很忙,但他回来的次数变多了,每次都是和林晚风一起,吃一顿秦舒亲手做的饭,再驶回市中心冷清的高级公寓。

饭后,林晚风和严铮在小区里散步。

这是他们一起长大的地方,二十多年过去,看着身边的人从少年长成青年,明明一直在变,林晚风却觉得有些东西却从未变过。

碰到认识的叔叔阿姨带着孙子在公园里玩,笑眯眯地问他们,“回来啦?”

林晚风这才反应过来,难怪秦舒刚才吃饭的时候要催他找对象,小区里突然多了好几个小孩子,她着急了。

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点不怕生,跌跌撞撞扑过来,林晚风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接住,小女孩倒进林晚风的怀里,笑得一脸天真。

林晚风小心翼翼地抱着棉花团子一样柔软的孩子,不自觉笑了。

分别的时候,小女孩还在林晚风的脸上亲了亲,带着奶香味的,柔软的嘴唇覆上来,林晚风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下意识地看向严铮。

严铮维持着刚才问候长辈的笑容,没有说话。

后来小女孩被奶奶牵着走远,他们走到篮球场,看见几个男生在打球。林晚风想起严铮以前也经常打篮球,便隔着铁网看了起来。

林晚风看东西的时候十分专注,清澈的眸子安静有神,里面的几个男生似乎是察觉到了目光,拼得更狠了,热烈的视线时不时扫过来,有意展现着什么。

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又缓缓松开,严铮说,“该回去了。”

男人声音很低很沉,林晚风转头看人,严铮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点头说好。

既是周六来,秦舒自然是要留他们住一晚的。收拾好房间,秦舒催沙发上的两个人去洗澡。

林晚风吃着西瓜,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碰了碰严铮的手肘,“你先去洗。”

严铮勾起唇角,嗯了一声,低头吃掉林晚风刚挖出来的瓜瓤,西瓜熟透了,一口咬下去,鲜甜多汁。

严铮不喜甜,林晚风怔了怔,又挖出一勺,问他,“还,还吃吗?”

严铮说,“我要去洗澡。”

“哦……”

林晚风点点头,自己吃了,舌尖扫过严铮刚才碰过的地方,若无其事地咽了咽。见严铮进了浴室,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舔冰凉的勺面,仔细回味着,心跳因为这隐秘的间接接吻而渐渐加速。

让严铮先去洗澡也是存了私心的。

林晚风脱了衣服,站在雾气还未散尽的浴室里,闭上眼睛感受着严铮留下来的味道,想象严铮赤裸着站在这里沐浴的样子,下面就湿了。

林晚风咬了咬嘴唇,一边厌恶自己无耻,一边自暴自弃地将手伸下去,摸上了那条湿润的肉缝。

那里相比前面的阴茎要敏感得多,手指揉了揉湿漉漉的蚌肉,白皙的腿根就开始发颤,林晚风咬住嘴唇压抑着喘,“唔……”

林晚风极少自慰,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严铮的那一口西瓜,也可能是昨晚的那个春梦。

他梦见严铮给他舔逼,一边骂他骚货一边把他压在身下操,干得他欲仙欲死。至于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当然是因为他思想不纯。

手指摸到阴蒂,身子立刻不受控地抖动,对于这副畸形的身体,林晚风深深地厌弃,却又阻挡不了女性器官带来的汹涌快感。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哪怕知道严铮可能不喜欢,他也会鼓起勇气表白他,追求他,至少被拒绝地彻底让自己死心。

可偏偏是这样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严铮,连追求的资格都没有。在他看来,无论是男是女,严铮都值得最好的伴侣。

林晚风心中泛酸,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他完全不得章法,却像是报复自己一样,胡乱地揉搓阴唇,手指插进去快速捣弄,娇嫩的软肉被磨得通红,不断吐出汁水。

太骚了,他在浴室里想着最好的朋友自慰,可是好舒服,全身都热得要命,“严铮…严铮……”

抬手揉捏粉嫩的乳头,那里比一般男性的胸要大,鼓起一个细小的弧度,林晚风闭着眼睛发浪,水流过雪白滑嫩的皮肤,林晚风想象是男人温热的口腔正包住他的乳头舔吮,“好舒服……严铮……”

浅尝辄止的表面快感过后,无尽的空虚侵蚀了林晚风,无论怎么揉弄都解不了深处的痒,他的脸红透了,好想有个滚烫粗硬的性器插入进来,插到最深处,干透他。

“嗯……严铮……操我……”

泛红的唇瓣吐出这几个字,林晚风猛地睁开眼,夹紧了双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林晚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满面潮红,湿润乌黑的头发衬得他皮肤更白,眼睑微垂,没留神撞进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温热有力的掌心扶住他的腰,如微弱的电流打过,身子软了半边,轻轻颤抖着,闻到熟悉的沐浴香气,林晚风甚至不敢抬头,顿时感觉到刚清理过的下面又湿又黏,他这是怎么了。

林晚风推了一下严铮的肩膀,没推动。

抬眼,撞进深沉的眸色中,林晚风心尖发颤,下巴被抬起,严铮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嘴唇怎么破了。”

严铮盯着那片破皮的唇,看见鲜嫩猩红的血肉在薄薄的一层皮下时隐时现,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

大片的红从耳根蔓延到脖颈,林晚风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声音里都沁着水润,“不小心。”

进了房间,脸上的热依旧未褪去,林晚风拿过被子蒙头盖住,暗自懊恼。

门口传来拧动的声响,林晚风惊讶,秦舒和林远从来不会不敲门就进他的房间。

床垫陷下去一块,林晚风听见严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想跟我一起睡?”

林晚风掀开被子,迅速扫了一眼四周,最后视线停在严铮的脸上,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走错房间了。

严铮看他无措的表情,笑了笑说,“也不是不行。”

林晚风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现在的状况了,主动跑到暗恋对象的床上,这叫什么事啊。

乌黑的睫毛眨了眨,脸颊发烫,林晚风艰难地说,“不是,我没有……”

“哦?”严铮还是笑。

林晚风待不下去了,就带着夜宵过来了,被逮了个正着,林晚风无法反驳,他没想到严铮连夜宵都想到了。

好在陈章会做人,知道加班的不止林晚风一个,加上经常来公司送饭,早就和他的同事们混了个眼熟,特意多准备了些。

同事们一开始还以为这小伙子是在追求他们组长,每次见了都要打趣,吓得陈章赶紧解释说不是,他可不敢对老板的人有什么心思,后来慢慢大家也就习惯了。

陈章带来了水果,热粥小菜,刚烤好的面包,还有青菜汤面,都是健康可口好消化的,正好吃完烧烤解腻暖胃。

林晚风自知理亏,看了严铮一眼,小声道,“我就吃了一只虾。”可是喝了两大碗南瓜粥呢。

听到他很没有说服力的辩解,严铮哼了一声,将剔好的鱼肚放进他碗里,“不听话。”

吃完饭严铮就走了。

走之前他从行李箱里拿了个领带,箱子没关,林晚风刚要合上,一个小药瓶滚了出来,林晚风放回去,又瞥见箱子里面还有好几个药瓶,拿起来看瓶身,是几种常见的维生素。

为表感谢,宋渠跟林晚风说了好几次要请他吃饭,“小羽也很想见学长。”

林晚风推脱不过,下班后到了宋渠订好的餐厅。

宋小羽见到他很高兴,拉着他兴奋地叽叽喳喳。林晚风觉得挺有意思,一直顺着小姑娘的话聊。

宋渠插不进去话,咳了一声,“宋小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话这么多。”

宋小羽大眼睛眨了眨,“你管我。”

林晚风笑出了声。

“学长……”宋渠有些无奈。

在林晚风的调和之下,宋小羽才收敛了一点,勉强让宋渠加入了聊天。

突然,一个女人进入视线中,林晚风仔细地看了看那精致的脸庞,确实是梁珏没错,她脸颊微红,含情脉脉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十指相扣,任谁都能明白两人的关系。

林晚风皱眉。

因为他一眼看出那不是严铮的背影。

饭后,林晚风委婉拒绝了宋渠要送他回家的提议,目送叔侄两人离开后,林晚风拨通了梁珏的电话。

“晚风?”梁珏惊讶。

林晚风直接报出了店名,“我刚才看见你了。”

梁珏沉默了一会,然后笑起来,“我还以为怎么呢?我跟严铮分手了啊,想和谁约会就和谁约会。”

“分手了?”林晚风不可置信,“你们不是前几天还……”

“我们前几天刚分的手。”

林晚风哑口无言,梁珏无比同情,心里痛骂严铮,但还是不能说出实情——她从一开始就没跟严铮在一起过。

林晚风挂了电话后依旧很恍惚,分手的事严铮只字未提,而且这几天相处,林晚风完全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异常。

直到陈章的电话打过来,语气十分着急,说严铮喝多了,让他过来看一下。

林晚风迅速赶到,被陈章引到包厢,远远看见严铮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很安静,看不出什么情况。

林晚风向里走,陈章就退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听到声响,严铮突然睁开眼睛,眼里的狠厉和防备让林晚风心猛跳了跳,看见熟悉的脸庞,严铮眯起眼睛,视线一直定在林晚风的脸上,哑声问,“你怎么来了?”

他眼角红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低沙,带着撩人的欲。

“我来接你回去。”林晚风定了定神,拉起手臂想把他扶起来。

严铮脸色瞬间变了,反手把人扣到怀里,对着那微张的唇吻了下去。

这家娱乐场所的老板严铮认识,按理说他这个身份,又是在熟悉的场子,不会有什么人敢对他动歪心思,况且合同已定,他今天不过给个面子来吃饭,可没想到对方够胆,居然破釜沉舟,为了抓住他的把柄,真能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严铮喝使了个眼色,借机脱身。出来后头脑昏沉,想着静一会就去冲个澡。

却不知道陈章把林晚风叫来了。

他只当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林晚风碰他手臂的那一刻,体内欲望瞬间燃烧,直冲小腹,他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

林晚风瞪大眼睛,用力推男人的肩膀。

严铮不为所动,倾身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强势地顶进来,辛辣的酒精味在口中散开,舌尖被吮得发麻,腰也被抱得很紧,挣扎中对上严铮迷离的眼,林晚风终于反应过来。

“严铮,”他克制着喘息,胸闷得厉害,“你认错人了。“

严铮眯起眼睛,盯着他的脸,似乎在思索什么。突然,林晚风感觉腰间一松,严铮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裤子摸了进去。

“别!”林晚风害怕极了,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

严铮把人抱在怀里,林晚风身上的气息令他兴奋不已,他张口含住发红的耳垂,不断吸吮,温热的掌心隔着内裤摸上了那处湿润。

被发现了。

林晚风红了眼睛,一个字也说不出,身体的快感甚至渐渐超过秘密暴露的羞耻,他太厌弃自己了。

那里已经水滴滴的,糊在掌心发黏,严铮按了两下,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急不可耐地舔他的嘴唇,低声说,“骚逼都湿透了。”

“不……”林晚风呼吸急促,眼泪终于滚落。

严铮不懂他的泪,只觉得漂亮,不由得欺负得更狠,一边吻他,掌心覆上花穴用力揉搓起来。

林晚风浑身发抖,用尽全力拉开严铮的手,哭腔听得人心颤,“我不是她!”

他要站起来,被严铮按住肩膀,幽深漆黑的眼睛盯着他,林晚风就停下了动作。

向来如此。

严铮不想让他做的事情,林晚风永远做不了。

他深呼吸几下,轻声说,“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严铮却只是死死盯着他,扣着他肩膀的手指不断收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也越来越红。

林晚风觉得不对劲,说起来严铮酒量相当好,之前鲜少有几次喝醉了也就安安静静地睡觉,不至于糊涂认错人,还做出这么不正常的举动。

他想着去问一下陈章,却又挣脱不开严铮,刚拿起手机,就被严铮紧紧抱住了腰,滚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

林晚风慌了,急忙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去医院。”林晚风当机立断。

要抽离的手被严铮紧紧抓住,火热的脸颊贴着那微凉的掌心蹭,觉得不满足,偏头将湿红的唇印了上去,男人自喉中发出舒爽的一声低吼,下一秒就将林晚风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唔……”林晚风惊呼,无法动弹。

湿热的舌头绕着指腹打圈,又将整根含进去,用牙齿咬,发出吮吸声,严铮急切焦躁,活像一只饿极了的大狗。

林晚风被他舔得身子都软了。

“好难受……”严铮终于开口,语气委屈,抱着人不撒手,胯间那个勃起的巨物正隔着裤子顶林晚风的屁股。

这个时候林晚风怎么也猜到了,他还在想到底怎么处理,严铮已经吻上了他的脖颈,手上的动作还不停,不死心地再次摸上了心心念念的花穴。

“别……”林晚风吓坏了,严铮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唇堵住他的嘴,直接扯下他的裤子。

严铮勾着他的舌头,吻得急切又缠绵,下面的手指抵到了紧致的逼口,浅浅戳弄着。

下体传来的快感把林晚风拉回了曾经做过的春梦里,梦里意识昏沉,可现在他清醒无比,严铮在吻他,在玩弄那个最令他不齿的地方。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觉得舒服,甚至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

“宝贝儿……”

一声呢喃唤回林晚风的神智,严铮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他摇头,“我不是……”

严铮喝多认错了人,林晚风却不能让一场酒后乱性毁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给我看看骚逼。”严铮喉结上下滚动着,额头青筋鼓起,满脸情欲地讲着荤话,听得人燥热不堪。

“不……不要……”林晚风夹紧了腿,试图挤出那只不安分的手。

严铮咬了咬他的耳朵,嗓音粗哑,“乖,听话。”

说完便俯下身,强行掰开他的双腿,英俊的脸对着那畸形的性器官,没有一点惊惧和厌恶,反倒露出饥渴兴奋的光,林晚风心中微动,下一秒便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粗重的呼吸打在阴部,是严铮伸出舌头舔弄着不断溢出来的骚水,吸进嘴里。

林晚风崩溃哭喊,“不要!不要舔,那里太脏了,严铮……”

舔不够似的,严铮把鲜嫩柔滑的阴唇用力吸进嘴里,重重地吮,男人口中湿热,忘情地含着软嫩的逼肉吸舔,清晰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汹涌的快感袭来,林晚风直接在他嘴里泄了,大股的淫水喷在男人脸上,巨大的兴奋感和羞耻感几乎要令他昏过去,小腿无力地蹬着,“啊……别舔了……”

严铮不为所动,舌头刮过阴阜径直钻进穴口,被紧紧地夹住,他整张脸都埋进了那里,高挺的鼻尖顶着阴蒂,贴着水乎乎的逼肉摩擦,“骚逼水这么多,舔得你舒服死了对不对。”

林晚风简直要溺毙在猛烈的高潮里,男人的舌头能要了他的命,他颤抖着用手去推严铮的头,“不要了,严铮,别这么对我……”

推拉中严铮闷喘一声,抬起头,脸上都是淫水,大掌抓住一截白皙的脚腕,抵在胯间压了压,立刻发出粗重的喘气声,活像一个发情的淫兽。

林晚风的鞋早就在拉扯中被蹬掉了,刚才奋力挣扎中,脚不经意碰上了一个炙热的硬物,他被烫得缩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欲望。

“我……我帮你弄出来,弄出来就不难受了。”林晚风心疼,被下药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应该早点让他射出来的。

严铮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皱着眉,看那修长的手指掏出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毫无技巧,却让他爽得直吸气。

林晚风紧张死了,这是他发了个消息让他先回去,明早再来接人。

林晚风看着熟睡中的严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温度确实是降下来了。把两个人的身体都清理干净后,林晚风将严铮架到床上,盖好被子,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陈章一大清早就等在酒店大堂,看自家老板从电梯里出来,脸色不大好。

“他昨晚什么时候来的?”严铮边走边问,脚步飞快。

“八点不到,”陈章赶忙跟上,推了一下眼镜,补充道,“十一点多的时候林先生让我先回去,早上再来接您。”

一直到出了大门,严铮都没说话,周身气压低得吓人。看着男人笔挺的后背,陈章心都提起来了,硬着头皮照例报告行程安排,“今天上午……”

“都帮我延后。”严铮打断他,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这个点林晚风应该在家,严铮一路飞驰,赶到楼下,还不忘买了林晚风爱吃的蟹黄馄饨提上去。

严铮进门的时候林晚风刚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他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衬得皮肤很白,后脑勺的头发还有点翘,看到严铮就愣住了,动也不动。

严铮径直走过来,男人清冽的气息靠近,昨晚的一幕幕闪过脑海,林晚风屏住了呼吸。

“起这么早?”林晚风听见严铮问。

“嗯,”开口声音有点哑,林晚风不自然地偏了偏头,“要上班。”

严铮垂眼看人,手掌覆上他的后脑勺,压住呆毛揉了几下,严铮的掌心很热,林晚风感觉后背猛然蹿起一阵电流,又痒又麻,他缩了缩脖子,“我……我要走了。”

严铮脸色冷了下来,扣住他的手腕,低头瞧见那雪白脖颈上的吻痕,手上松了松劲,“先吃饭。”

他们面对面而坐,如同之前每一个平淡的早晨。只是严铮的目光落在身上犹如实质,林晚风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我饱了。”

严铮一直看着他,没有说什么,拿过勺子开始吃起他剩下的馄饨。

这个习惯从小就有,林晚风吃不完或者不喜欢的东西,严铮会自然而然地帮忙吃掉,以前觉得没什么,可经历了昨晚,总觉得哪里不对。

林晚风心里堵得难受,问他,“严铮,你是不是分手了?”

“分了。”严铮说。

“不要太难过,”林晚风的睫毛颤了颤,“你一定会遇到很好的人。”

哪里还有很好的人,他早就遇到最好的了。

严铮抬眼,勾了勾唇,露出那种很迷人的笑,“你是在安慰我吗?”

林晚风认真地点点头,心想他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喝成那样了。太危险。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严铮定定地看着他,“昨晚不是因为分手。”

林晚风睁大了眼睛,他以为严铮表现这么平静一定是因为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可转念又想,他当时连人都认不清楚,就算记得又能记得多少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问。

果然是严铮先开口提起,“昨晚我们……”

林晚风飞快抢答,“昨晚你喝多了,我到的时候看你在沙发上睡着,把你放床上,之后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他的声音发颤,说得却很熟练,几乎是脱口而出,好似排练过很多次。

严铮危险地眯起眼睛,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是吗?”

“嗯。”林晚风抿了抿唇,始终不敢与他对视。

严铮盯着他的嘴巴,这么多年都没变过,林晚风一紧张的时候就会抿唇。

“可我记的却不是这样。”严铮说。

“你记得,记得什么?”林晚风抬起头,脸上有明显的慌张。

“昨晚有人在我酒里放了东西。”严铮不紧不慢地说道。

“是……有吗?”林晚风说,“我不知道……也许吧,我是说,反正你睡得很沉。”

“那我做了个挺奇怪的梦,”严铮停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林晚风的表情,“关于你的。”

什么意思?

林晚风有点糊涂了,按理说严铮要是把他当成梁珏,梦里怎么会有对自己的记忆呢?

难道他昨天没认错人?

怎么可能,就算严铮接受能力再强,惊讶的语气,严铮睁开眼,看向窗外。

林晚风站在音乐厅门口,最近降温厉害,夜里风大冻人,他拢了拢围巾,遮住大半张脸,宋渠一路小跑回来的,看林晚风这个样子笑了笑,将热可可塞进他手里,“快暖暖。”

“谢谢。”林晚风眼睛眨了眨,从宋渠的手里接过饮料,冰凉的指尖擦过手背,温度转瞬即逝。

“旁边那位是林先生的同事,最近新来的。”陈章斟酌着开口,他去公司送饭碰到过好几次,两个人坐在一块讨论工作,男人叫林晚风学长,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后视镜里的严铮一直盯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陈章开过去,把车窗降下来,刚要打招呼,后座的人已经拉开了车门,快步走上了阶梯。

林晚风看到严铮,眼睛都亮了,“你怎么来了?”

严铮没说话,将手里的外套给林晚风披上,宽大的掌心将衣服一点点压平,确认没有透风的地方,最后理了理他的围巾,露出一张乖巧温顺的脸,严铮垂下眼眸,用手心碰了碰他微红的脸颊。

虽然被温子意提醒过,但亲眼所见,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还是把宋渠看得怔住了,他能感受到,自严铮出现的那一刻起,林晚风的视线就没从严铮身上挪开过,好似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倒是严铮先看见了他,似笑非笑,“真巧,又见面了。”

宋渠微微点头,对上严铮深沉的眼。

严铮拿过林晚风手里的可可,沉沉的,果然是没怎么动过,在宋渠不善的目光中,喝了一口,淡淡评价道,“太甜了。”

转头对林晚风说,“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喝这么甜的东西吗,又不听话是不是?”

说的是责备的话,用的却是无比亲昵而温柔的语气。

林晚风张了张嘴,“下次不会了。”

严铮满意地点点头,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砰的一声,宋渠的心也跟着一沉。

“严铮,”他动作实在太快,林晚风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拦,一脸抱歉地看向宋渠,“对不起……”

宋渠平静地说,“没关系,学长不爱喝这个,我记住了,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会更了解学长的,我有这个自信。”

最后一句是对着严铮说的。

严铮冷冷地看过来,扯了扯嘴角,“原来是你买的,不好意思。”

四目相交,互不相让。

精彩。

目睹了全程的陈章心里只有这两个字。

三个人走下来。

“你可以下班了。”严铮对站在车旁的陈章说。

“好的。”看够了热闹,陈章求之不得,向最近的地铁站奔去。

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他还是给严铮短信提醒了一下他们本来要去的地方。

“学长,今天晚上很开心,明天见。”宋渠微笑着跟林晚风道别。

“明天见。”林晚风挥挥手。

驾驶座上,严铮手臂支在车窗上,手指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地敲着,目视前方。上了车的林晚风有些紧张,他觉得严铮心情好像不太好。

车子发动后,严铮说,“对不起。”

林晚风不解,“什么?”

“你问了陈章我这周的行程,今天晚上有应酬,所以没跟我说,对吗?”

音乐厅大门口挂的巨幅海报是国内知名乐团的巡回演奏会信息,林晚风是该乐团的粉丝,从小追到大,每次来当地的演出都不会落下,每次都是和严铮两个人一起去。

林晚风早就买好了两张票,但严铮这段时间这么辛苦,天天回来都是半夜,他当然想跟严铮一起看,可又不能耽误他工作。

但这怎么也不是严铮的错。

“下次直接问我好不好,”严铮转头看他,“今天的应酬没有陪你看这场音乐会重要。”

林晚风呼吸一窒,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严铮也喜欢他的错觉。男人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他溺毙。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这只是严铮作为好朋友的体贴,小声说,“知道了。”

严铮问,“什么时候跟他关系那么好了?”

“最近公司有合作,”林晚风怕他误会,解释说,“我们不是一起来的,恰好在音乐厅门口碰着了。”

严铮笑了一声,“那你们还挺有缘?”

林晚风说,“只是普通朋友。”

他觉得严铮今天很怪,从行为举止到说话语气,都跟平时太不一样了。有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

车开到楼下,严铮突然开口,“宋渠喜欢你。”

林晚风瞪大了眼睛,手上的动作顿住了,愣愣地问,“有吗?”

比起宋渠喜欢他这件事,林晚风更不明白的是严铮才见过宋渠两次,怎么就能如此断定。而且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聊过林晚风的感情问题。

严铮的身体靠近了,手从旁边伸过来,低头替他解安全带,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就算有,那你喜欢他吗?”

男人的气息将他包围,林晚风呆呆地看着严铮的侧脸,突然感到难过,为自己,也为宋渠。

“我不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别人呢。

“嗯,”严铮抬眼,“他不适合你。”

“什么样的人适合我呢?”林晚风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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