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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主角攻指J

 

云迢匆忙下播,根本没来得及打理自己,他乳头很小、颜色浅淡,但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扯弄拽得微肿红润,下体白净,没有毛发,阴茎半勃,窄小阴阜间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意。

两腿被展遥撑开,腿缝间的所有的隐秘完全暴露在对方眼下。云迢是双性,但明显男性的生殖器官发育的更好,阴穴委屈地挤在会阴处,是还没发育好的青涩稚嫩,哪怕之前被主人玩弄了那么久,也只能看见一道嫣红的细缝,小的连一根手指也吃不下。两瓣软肉窄细娇嫩,紧紧挤在一起,只在顶端收拢处略微拱出圆润微红的弧度。

展遥看了很久,目光平淡直白,落在人身上却仿佛带着重量。云迢受不了他的目光,试图合拢双腿,却被展遥抓住小腿,扯得更开。

“我真的不需要。”

云迢垂死挣扎,系统跑去升级,不在身边,主线剧情刚刚开始,就歪成了这个样子,简直令人绝望。他其实更想把展遥打晕扔上周江越的床,但系统在发现他们三人变成了一个宿舍后就强调过,剧情最重要的是不违背逻辑。只有在不违背逻辑和人设的前提下,才能去思考怎么尽量走好自己的剧情。

云迢不是很懂r18文学需要的逻辑,如果按他的逻辑,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应该在警察局。但现在他只是一个出身贫寒的小可怜,显然打不过主角攻,连反抗都显得无力。

“你别看了,我真的不需要……”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涌进身体,展遥握得太紧,温热掌心与小腿肌肤相贴,亲密无间,像是谁出了汗,隐隐带来一股湿黏感,让人忍不住怀疑那两块肌肤已经被融化在了一起。

他话语中隐隐带着哀求之意,身下那口不听话的器官却颤了颤,像是在空气中暴露了太久,嫩肉蜷缩着去遮掩最柔软的入口,连那一线嫣红也消失不见,穴口却被挤压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它不是这么说的。”

展遥五官立体,衬得瞳孔尤为深幽,平时哪怕是淡淡地看着别人,都有种隐隐的压迫感,更别说他此时凝视的还是这么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那目光仿佛带着热度,云迢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自然察觉到了下身的湿润,那个曾经安静蛰伏的器官在他成年后就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敏感脆弱到连洗漱时花洒喷出的水流都无法承受。

可展遥还嫌注视不够,他抬起手,修长指尖落在柔软娇嫩的阴唇上,动作开始时很轻,掠过别的地方时或许都不会被感知到,却带起腿间一片细微的酥痒。

"展遥……别摸了,好不好?"

云迢忍不住蜷了蜷腿,又用那种带着潮湿气息的目光看他,他眼神很干净,仿佛不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水润的唇瓣却微张着,透出一分不自知的风情,手指推着他的肩,没推开,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

展遥冷静地想,他始终平静的目光终于带上了一点外露的侵略性,手上的动作加重,指腹碾揉着外阴,那里本就被云迢不知轻重的动作弄得发红,又被他带了点技巧地揉捏,很快就被迫展开,颤颤巍巍地夹住了他的指尖。

于是手指就陷入了一片柔软湿润之中,指尖触感温热细腻,两片软肉像是会呼吸一般,很轻地起伏着,夹着略显粗糙的指尖,是迎合,也是抗拒。

“你湿了。”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云迢被展遥直白的陈述弄得羞窘难堪,就算知道这一世的命运,他对情事的想象也过于匮乏,而剧情里的白月光经历的大多也都是羞辱与凌虐,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另一个还算熟悉的男性压在身下,以这种过于暧昧狎昵的手法揉弄穴口。

展遥拇指拨开阴唇交接处的软肉,按住那颗格外柔软的肉蒂时,云迢反应很大,他腰身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挺起,双腿蜷缩着想要合拢,就连贴在小腹上的阴茎也硬了起来,喉咙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低吟,很快压住,被吓到似地瞪圆了眼睛盯着展遥。

“这是阴蒂,有快感是自然反应。”展遥指尖上染了一点湿润,不由蜷了蜷,惹得裹住手指的肉瓣又夹了夹,将他的眼眸也染上了一点暗沉的欲火,声音却依然是沉稳低缓的,“你刚才应该揉这里。”

“双性人成年后确实欲望会重一些,一般都会寻找固定的伴侣缓解。”他手指动作愈发过分,转着圈地打搓揉捏那颗小巧的阴蒂,手指逐渐深入,微微用力按压着内壁,挤出一点粘腻的水声。“我上周刚做过体检,身体健康,性功能正常,是很合适的对象。”

云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好学生连生理课也会专注听讲,但长在自己身上和生理教科书上的展示显然不是一回事。那里被展遥手掌揉搓着,外阴发烫,内里竟隐隐升起一股莫名的空虚瘙痒来,翕张的穴口主动缠住了手指,将溢出的汁液染在入侵者身上。

展遥看着是商量的语气,但根本没给人选择的机会。那处柔软的器官小得可怜,仅用掌心就能整个包裹住,在他手中可怜地发着颤,软肉比含在花骨朵最深处的花瓣还要细腻,指尖一勾,就能挑起黏连的银丝。

展遥垂眸,眼前是晃动的腰身,很细,像一手就能握住,但肌肉紧实有力,肌肤白净莹润,在光下透出玉一般的质感,再往上,白生生的乳肉上乳晕是很淡的粉,嫩红的两点,已经充血挺立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发情。

“放手——!”

那种诡异的酸麻感愈发强烈,展遥明显能感受到自己手中小腿颤抖的幅度,即使他松开之后,那条腿也没有力气再往上蹬,只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一般,颤抖着往里缩,反而将他的手掌整个夹住。

手指触到的是内里滑腻紧致的软肉,掌心两侧是大腿内侧温热细腻的肌肤,展遥拇指用力,那颗被玩弄得充血的小巧肉蒂被压扁碾平,夹缩着手指的内壁抽搐颤抖,大量温热的汁液沿着手指涌出,将展遥掌心染出一片淋漓的湿痕。

“你……”

云迢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丝哭腔,那双漂亮的眼睛眼尾发红,懵懂又饱含情欲。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袭击了整个身体,阴茎勃起跳动,女穴深处像是涨了潮,一波又一波不断升高的海浪冲袭海岸,再被手指触到某个地方时忽然决堤,将他整个人淹没在汹涌的浪潮之中。

“迢迢,你怎么处女膜都有?”

展遥指尖碰到一层阻碍,瞬间便意识到了这是什么,他其实没进多深,只在阴道外口徘徊,那是一层很软很薄的黏膜,中间有些孔隙。他喉结滚动,黑沉沉的眸子中,那丝外露的攻击性愈发明显。

我怎么知道?他是在调戏我吗?云迢难以置信地想,他简直要崩溃,在r18世界里正常生活了十八年,今天才由主角攻揭开了它的冰山一角。处女膜、体质敏感、性欲旺盛,每一个词单拎出来都让他一言难尽,偏偏现在全都具象化地体现在他身上,又从大纲里高冷人设的主角攻嘴里吐出,杀伤力堪比他被主角攻用手指玩到潮吹。

“我……”

云迢有口难言,连耳尖都红了,连展遥越靠越近都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被牢牢压在床上,推拒的双手被握住手腕按在头顶,展遥半个身体强硬地嵌入了他双腿之间,粗壮的硬物顶在腿缝之间,摩擦着湿淋淋的女穴,是隔着衣物也能察觉到的滚烫。

是……跟他同龄的、男性的生殖器官,紧密地贴在女穴上,他这才发现,看似一直平静沉稳的展遥已经硬了。

刚刚潮吹过的女穴汁水淋漓,将展遥的胯部染出一片明显的深色湿痕,粗热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抵住女穴,隔着裤子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阴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住布料的摩擦,云迢只觉得自己下身发涨滚烫,像是夏日拿在手里的冰淇淋,在高温炙烤下融化成黏稠的液体。

“别弄了……衣……衣服……”

云迢声音发颤,隔着裤子的顶弄完全无法增添一丝安全感,过于贴近的距离让衣物的阻隔更像是助兴的道具,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上升到极致的抵触心理和无法消磨的快感混杂,像是过山车上升到最高点时陡然下落,心跳失速,头晕目眩间竟引得女穴又抽搐着吐出几点晶亮。

“衣服怎么了?”

展遥居高临下,下身动作缓慢异常,却又十分坚定有力,粗糙的布料包裹着灼烫的阴茎故意在最为娇嫩地方顶弄,冒出头来的阴蒂被磨得充血红肿,尚未褪去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带着要将人吞没的力道。

“痒,不是……疼……”

云迢嗓音发颤,陌生的浪潮让他不知所措,甚至找不出语言去形容体内诡异的酸麻酥痒,深处像是有温缓的水流隔着一层薄膜涌动,从皮肉之间缓缓渗出来。

“所以迢迢是想让我脱掉吗?”

展遥笑了笑,他气质矜贵,肤色白,人又高,平常看着时总让觉得难以接近,这一笑却显出几分温柔的味道:“那就脱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迢腰还软着,脑子里一片白光,愣愣看着展遥脱了自己的衣服,他地签合同、把自己和他调到一个宿舍,不是为了看他和别人和和美美的。

我没撒娇?云迢迷茫地看着周江越,他被捏住下颚,脸颊上被堆出了一点肉,看着多了几分幼态,一双眼漆黑清澈,像是刚刚被水洗过的石子,看起来干净得根本不是会去当色情主播的人。

但周江越忽然想起他直播时撩起衣服后露出的腰腹,腰窝很深,天生适合抓握的弧度,他嗓子发干,没办法给云迢更多耐心让他自己领悟,干脆挑明了自己的目的,“跟他断了,跟着我。”

掐在脸上的手松了些,以一种非常狎昵的手法往下抚摸,那种被同龄男性抚摸身体的不适感根本无法避免,云迢下意识退了一步,惹得周江越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戾气,干脆松了手,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语气:“不愿意?准备好赔偿了?”

妈的,跟装b犯就愿意,跟着老子就不行?

“我……”云迢僵在原地,周江越这一招拿捏住了白月光的死穴,那是一个他绝对赔不起的数额和一份现在还不能失去的“工作”,他只能接受威胁。但……这可是主角受!他兢兢业业十八年,至今为止也不知道到底哪一步出了错,才能让主线剧情刚开始就乱成这样。

云迢心生绝望,果然就算是r18世界的纯情故事那也是r18,更何况这个纯情故事的标签根本就是两位主角的专属,他这个白月光大概只有r18一条路好走,哪怕对上的是主角攻受也没有任何区别。

他长久没有动作,周江越“啧”了一声,长眉微拧,很不耐烦的样子,“不愿意就算了,展遥总不会舍不得替你出吧?”

周江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被自己的话气得不行,云迢要是真敢去找展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作势要站起来离开,实际屁股都没动一下,云迢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愿意两个字,只能垂着眼去脱自己的上衣。他衣服本就是匆忙套的,扣子都只扣了几个,脱起来也很快,没几秒就赤裸着站在了周江越面前。

“过来。”周江越抬眸,他坐着,云迢站着,但一个衣着整齐,一个浑身赤裸,似乎又回到了签约初见那天,周少爷想起来这事就忍不住磨牙,“早知道那天就该办了你。”

对于白月光而言,却是比法,简直要让人疑心他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并不听话的宠物掐死在怀里。

“知道还把这一身骚样直播给我看,故意的?”

周江越在问,但并不打算听到回答,这一切不过说明了一件事——云迢在知道一切,明知道可以和自己的榜一、经纪人求助的情况下,依然选择了沉默,他以为的胜券在握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一张嘴咬住了云迢的喉结,是那种用力的咬法,像野兽扼住猎物的喉咙,绝不让人有机会逃离。双手下移,罩住了那两团挺翘饱满的臀肉,肆意搓揉起来。

云迢身形清瘦,连肌肉都是薄薄一层,没什么脂肪,胯窄,臀部也生得不大,但挺翘饱满,紧致而富有弹性。周江越一抓上去,施力下压,十指就陷入了丰满的臀肉中,手指将柔韧紧实的臀肉揉得变了形。

云迢坐立难安,有心想往下坐压住乱动的手指,但只要臀部稍稍下落就能感受到那灼热滚烫的硬物顶在自己大腿根处,甚至是无比下流地贴着自己的性器在摩擦。

抵触的心理无论如何也克制不住,展遥在床上也试图碰过那里,云迢缩成一团,抗拒得厉害,展遥定定看他很久,最后还是收了手。展遥喜欢他,所以在某些时候愿意纵容,徐徐图之,但周江越不一样,云迢很清楚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一只好看的宠物或者是一件精美的商品,没人会在意物品的想法。

他只能僵着身体,任由周江越将解开束缚后颇具分量的性器挤进腿间,压着青涩稚嫩的女穴戳弄前方的囊袋,过于粗鲁地蹭弄将狭小的肉穴磨得充血发烫,柔软的囊袋被顶弄出明显的凹陷,偶尔连性器根部也会被一并戳弄。

他清楚感知到另一个雄性因他而起的欲望,炽热直接、充满侵略性。周江越鼻尖抵着他的脖子,呼吸粗重,滚烫的气流掠过脖颈激起阵阵细小的颤栗,云迢四肢紧绷,急促的心跳像是要穿过单薄的胸膛,随着周江越手掌骤然拍打在臀部上的动作化为一声惊呼从口中溢出。

“又硬又湿,宝贝,你怎么这么骚?”

直到周江越略带嘲讽的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云迢才从如梦般的恍然中清醒过来,窘迫得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了。

成为双性,影响真的有这么大吗?

云迢一时被这个事实惊住,怔怔地往下看去,自己赤裸着坐在别人身上,性器往上翘着,不知廉耻地冒着透明的腺液,另一根颜色要深得多的粗硕肉具抵在他的腿间,过于优越的尺寸将大腿根处雪白的软肉都压出了一点凹痕,小巧的阴户遮不住整根阴茎,随着顶弄,时不时能看见饱满圆润的冠头——沾染着水色的,湿漉漉的。

“满意吗?一会儿就是它要干你。”

他这种直勾勾又略显无辜迷茫的眼神勾得周江越嗓子发痒,粗俗炫耀的话张口就来。手掌自发回忆起刚刚拍打臀肉的良好触感,怒气和情欲拧成一股,骤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干脆按着云迢的背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方便施力,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将那里拍打得一片通红。

“唔!别、别打了……”

云迢脸埋在周江越肩上,被耳边不断响起的清脆声响激得面色发红,赤裸着身体被一个同龄男生扇打屁股,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羞耻。他有心想要去捂,又碍于之前的威胁不敢乱动,两条长腿跪在周江越腰侧,臀部下意识摇晃着去躲不间断落下的巴掌。

——这当然是失败的。周江越一低眼就是他白皙清瘦的腰身,挺翘的臀部被拍得肿了一圈,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深深浅浅的红痕沿着臀尖晕染到臀肉之上,像是盖了一层半透明的漂亮膏脂。

尤其是那饱满的臀肉,随着主人躲闪的动作不断晃动,浪得让人移不开眼,周江越被他晃得气血上涌,没忍住又扇了几巴掌,末了,又没忍住捏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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