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金盆洗手
这或多或少带给他一种柏拉图式恋爱的即视感,但细想来,两人抛去这个临时身份,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后来,他爸要金盆洗手了。
说实话,他不信,但他爹给他在联邦政府找了个工作,还是外交官。
他照了照镜子,他这副寸头耳钉刀锋眉的桀骜样子更像是去干架的,
然而比他爹金盆洗手更快的是姜时漾去联邦军校。
第一百场比赛连胜,给drea短暂的拳击生涯镀了一层金,也画上了个完美的句号。
他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取这样一个名字。
drea,梦想。
她思考很久后,给了个回答:“我以为这个名字不会很重要,当时随便取了一个,没想到要用这么久。”
好吧,也像她的回答。
被关在休息室的时候,他只能通过欢呼声来判断比赛有多精彩。
那扇门,他用蛮力不是撞不开,他知道姜时漾不想让他出来,所以他就听话照做了。
比赛后,他的联系方式被全部拉黑,要不是一片狼藉的场馆内还摆着宣传海报,他真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是他爹还没有准备金盆洗手前,还没有让他来地下赌场前,做的一场梦。
在场地转让协议上签完名的那一刻,尘埃落定,他也知道和姜时漾有关的回忆将成为和drea的战绩一样耀眼的存在,永远留在这推到又重建的建筑里。
他把耳钉摘掉,也开始留头发。
他爸拍了拍他后背:“你小子,孔雀开屏,有喜欢的人了?”
他摇头:“当外交官,总要正经点。”
其实摘下耳钉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对于姜时漾来说,drea只是她赚钱的一个工作,就像她取这个名字时的随意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用意。但对于袁昌意而言,drea带给他的意义远胜于这个词的本意,她赋予了这个词更多更深的含义。
他和他爸对拳,说了句:“爹,谢谢你。”
谢谢你当初送我去那个地下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