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玩家の觉悟(!?!)
多么真诚,近乎忏悔。
季昶遮下眼帘,胸膛微弱起伏着,强硬地撑在沙发上的手臂也软下来,他倚在她胸口,倒在柔软的奶子上。
陈司言捋着他额头的短发,气音轻哼道:“我以后只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好不好。”
季昶被她逗乐,张口咬上她的乳尖,手摸着她潮湿的骚逼,鸡巴又硬得发疯。
他抱着她一只腿,又操了进去。
随着他身体的伏动,他狭长发狠的眼睛一晃晃地悬在她眼前。
“陈司言,那天晚上,我气到恨不能把你家给拆了,但看到你追出来,鸡巴还是会硬。你的奶头蹭我的时候,我当时气到连自己在干嘛都不知道,但特么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想立刻把你摁在墙上给操了!但没那么容易!这么久,我是恨你,但更恨我自己!恨我以为自己能够忘了你,可还是会想起你,还是想操你。”他眼眶通红,狠狠地撞她。
“恨我,就算知道你喜欢跟那么多人睡又怎样,欺骗了我又怎样,把我当猴耍又怎样,我只是个备胎又怎样,就算连做炮友都不是你唯一的一个,又怎样!恨我,不止忘不了你,想起你就会硬,想操你想疯了。恨我的鸡巴,比我更喜欢你,它看到别的姑娘完全没反应”
顿了顿,他更加猛烈地操着她,操到她卡在紧仄的婚纱裙里无法呼吸,只有乳色柔软的奶子无措地晃着。
硕大坚挺的鸡巴带着强烈的恨意,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快她整个人操穿了。
“陈司言,你把我给毁了。”
说着,季昶咬牙切齿地笑起来,眼眶里浮起绝望的光,鸡巴抖动着,再次射了进去。
没软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季昶勾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前,两个人红着眼,喘着粗气,对峙着。
言尽于此,说什么都无法弥补,陈司言紧咬住手指,含呻吟在喉头,幽噎地打破了沉默:
“所以……新的游戏你还玩么?”
“不玩。”季昶干脆地拒绝掉,轻轻顶了她一下。
闻言,陈思言没有敏感地喘息。
瞬间,眼睛里漫上一层季昶看过最真的悲哀,淌下来。
比真金还真。
但下一秒。
季昶笑着接上刚才那句,“那你老公不就成别人了?”
说着,捏了一把她的奶子。
陈司言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眼泪不觉滑过眼角,还想说些什么,季昶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再次俯下身。
度日如年的一个月总算熬过去,终于可以恣意妄为地吻陈司言娇艳欲滴的唇。
从看到陈司言短信的那秒起,季昶就知道,这一辈子,他跟陈司言之间的游戏不会停了。
镜子前,陈司言把刚才被他亲得乱七八糟的口红抹掉,重新补了妆,复原完美的妆貌。
“骚货,你平常不化妆的时候就很好看,但今天尤其美。美到我一进门看到你,就硬得不行。本来还想装一下,呵,但装不下去,只想操你。”他滚烫的呼吸黏上她的脖颈。
“好,以后慢慢操,来日方长。”陈司言转头搂过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他的唇。
听说有人进了陈司言的化妆室,久久未出来。李怀民走了过来,刚想敲门。
化妆室的大门在他触碰到前被拉开。
绚烂炽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倾满整条走廊。
季昶一身黑色笔挺西装,打着领结,新郎一般横抱着他高贵的新娘陈司言。
白色的婚纱蓬松着堆满他的怀抱,快要拖地。
他迈着大长腿得意洋洋地走出来,睥睨满脸惊诧的李怀民,他勾起嘴角。
陈司言却生怕别人还会误解似的,偏要做得更明确。
她搭在他脖颈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指,稍用力,勾他的头朝向自己。他顺着她手腕的收紧,虔诚地低下头。
陈司言握紧他的后颈,抬起身,如同高傲的王,吻上了季昶。
今天是陈司言结婚的日子,不,不止今天,她从来都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决定谁可以真正成为,她的选择。
这不过是顶级玩家的觉悟。
堆在门口的人,一个个背贴上墙,震惊地张着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