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高H)
对于陈司言来说,上班时间被硅胶鸡巴持续地操着,可以帮她消耗掉多余的欲望,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
这是两个人共同制定的新游戏规则,还在认真地执行中,到目前为止,颇有成效。
办公室里,他跟她依旧是不熟的同事,几乎没有交集,不会交谈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接触。
没人知道看起来这么不熟的陈司言在无人问津的北楼楼道里跟他做过多少次:多少次被他摁在墙上,口到两腿发软,泄了他满嘴;多少次被操到发疯,含着眼泪叫他老公;又有多少次眼含春水,饥渴地跪在他跨下摇着屁股,吃着他的鸡巴,然后吞下喷射满嘴的精液。
他的目光只会非常偶尔地落在她身上,仿佛透过她古板的西装外套,能清晰地看到: 此时此刻,有一根机械的大鸡巴正在代替他,猛烈地操着她的骚逼。他的裤子也会随之不自觉地隆起。
陈司言的春药或许可以是很多人,哪怕只是一根假鸡巴。
但季昶的春药却只有一个,必须是陈司言。
于是,只要她男朋友出差或者加班工作,两个人就躲在季昶的独栋里整晚操干着。
睡觉的时候,他拥着软糯的她,甚至可以把鸡巴放进她的小穴里含着,早上睡起来,方便他在第一时间感受着晨勃,然后操进去。
操着陈司言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季昶都快忘记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多久,直到惊觉屋子里出现成箱的避孕套。
他是想去结扎来着,但就算结扎似乎也还是有概率。那就意味着他还是不能肆无忌惮地射进去,也就是,还是需要避孕套。
去问陈司言的意见么?但他们俩又不是情侣,他结扎不结扎关她什么事。
可,如果陈司言让他去结扎,他一定二话不说就去医院预约。
避孕套越用越多,结扎这件事情,对他和她来说,亟待成为一项新的游戏契约。
然而这项契约达成的关键,也意味着陈司言想要真正长期地,只跟他一个人。
就看谁先说破,谁低头。
季昶觉得,陈司言是不会先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