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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肚子里进了一条蛇

 

随后,他突然想到,这件案子中的红衣男孩,不正是刚才被我收服的那只恶鬼吗?难道这鬼是为了寻仇而来的?

带着这个疑问,欧阳庆看向了我。我摇了摇头,表示对此一无所知。因为我平时很少关注新闻,所以对于这件案子并不了解,更别提知道两者之间的关联了。

现在,我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这只鬼真的是被这个男人害死的,然后变成鬼来报仇的话,那我是不是该把他给放出来,毕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可不想成为助纣为虐的人。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突然“桀桀桀”地笑了起来,肩膀也随之颤抖,情绪变得异常激动。最后,他仰头大笑,声音震耳欲聋:“哈哈哈……”

押解他的一名警察严厉地训斥道:“你笑什么?”

男人突然猛地双手砸在桌面上,表情变得异常癫狂。两名警察担心他失去控制,立刻一左一右地按住他的肩膀,其中一人警告道:“莫庭华!不要冲动!”

名叫莫庭华的男人激动地大声喊道:“是我杀的!那个该死的小畜生就是我杀的!他该死!就算他变成了鬼我也不怕!”然后,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嘴角挂着癫狂的笑容,说道:“你把他放出来呀,让他来杀我呀,大不了我死后也变成鬼,然后再一次将他杀死!哈哈哈……”

他疯狂的样子比鬼还要令人害怕。面对突然变得如此疯狂的莫庭华,我紧皱眉头,凝重地看向欧阳庆,问道:“他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男孩?”

欧阳庆担心莫庭华的情绪进一步失控导致场面混乱,于是挥手示意两名警察先将莫庭华带下去。待无关人员离开后,他才向我解释:“说起来,这个莫庭华其实是个可怜人。那个孩子——就是你刚才捉的那只鬼,他的父亲是村霸,爷爷是村长,他们仗着势力经常欺负村里的人。而莫庭华一家人则经常受到他们的霸凌。那个孩子继承了他爷爷和父亲的恶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莫庭华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儿,就经常被这个小恶霸欺负。有一天,这个小恶霸竟然还把她给奸杀了。你知道吗?他只有十一岁,就做出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但由于他是未成年,所以根本没受到应有的惩罚,在未成年教育所没关几年就放出来了。莫庭华应该就是因为这样,才把他杀了为自己的女儿报仇的。”

听完欧阳庆的讲述,我内心深感震惊。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比鬼还要恐怖的人。我静静地看着手中的旗子,原本以为里面的小鬼是受害者,没想到他竟然是魔鬼。既然是魔鬼,我又怎么能放他出来害人呢?我不仅不会放他,我还想把他给灭了!对了,我的金蛇不是很喜欢吃这种邪恶的东西吗?那就让金蛇把他给吃了吧!与我心灵相通的金蛇一听,立刻高兴地回应:“好呀好呀,让我把他给吃了吧!”

欧阳庆见我阴沉着脸沉默不语,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地摩擦了下手掌,然后试探性地问我:“那个,秋远啊,庆叔在看到你的能力后,就觉得你一定能帮得上我们警方。庆叔这里有几个比较棘手的案子,我想,能不能请你来帮忙一下呢?”

我一听,哦呵,原来这老油条从刚才开始就对我这么重视,是因为打着这个主意呀!

怕我不答应,他还赶紧提出了报酬:“这样,你就算是被我们警方给特聘了。我们会按照刑警一个月的薪水,每个月付给你相应的酬劳。而且,你不需要每天上班,只需要我们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才出场。你看,这样子安排行不行呢?”

我一听,这个提议确实很吸引人。既能发挥自己的能力,又能得到相应的报酬,而且还不需要固定时间上班,自由度很高。于是,我点头表示同意:“好呀!”

欧阳庆一听我答应了,立刻高兴地握住了我的手,说道:“太好了,秋远!你的加入,对我们警方来说是个巨大的帮助。以后,我们就一起并肩作战,共同维护社会的安宁吧!”

“嗯,我会尽力的。”我表现郑重地回答道。

就这样,我成功地和警方展开了合作。

欧阳庆显得非常心急,他立刻命人给我制作了一个与刑警相同的证件,并拿出几个他认为棘手的案子档案,希望与我深入分析案情。他计划明天就开始着手调查,希望能尽快破案。然而,我现在哪有时间,后天我就要出城去寻找玉灵芝了。于是,我与他商量,等我办完手上的事情回来后,再与他一同查案。

欧阳庆虽然有些无奈,但他也明白我并不是他的真正下属,他不能强迫我。因此,他只好答应了我的请求,等我回来后再继续讨论。

离开警局前,我首先妥善处理了手中的旗子。走进警局的卫生间,确认无人后,我迅速将“清洁中”的牌子挂在门把手上,防止他人进入。随后,我将旗子扔在地上,口中念道:“显!”被封印在旗子中的厉鬼立刻显现。他愤怒地盯着我,似乎不甘心被我制服。下一秒,就向我发起了攻击。像这类明知斗不过对方却仍敢嚣张的鬼,通常不是智商欠缺就是生前作恶多端、不服输。果然不出所料,我又用一个扇鬼手印将他打飞,他重重摔在地上后,就依旧凶狠地对我叫嚣:“敢欺负我,我定要叫我爷爷和爸爸将你全家弄死!我要强奸你妈!强奸你妹!弄死你个死杂种!”一个未成年就能说出这种话来,可见他生前是多么地霸道横行。对于这样的人,我毫不留情。于是,我冷哼一声,说道:“冥顽不灵!”随后大声呼唤金蛇:“你还等什么,赶紧把他给吃了!”话音刚落,金蛇便“咻”的一声从我耳朵里飞出,像龙卷风一样迅速将那个惨叫的鬼吞噬得一干二净。完成后,它又“咻”地一声飞回了我的耳朵里。我突然觉得这种从耳朵里飞出的感觉颇为帅气,就像是孙悟空召唤金刚棒一样。于是,我与金蛇商量道:“喂,金蛇,你以后能不能就只从我的耳朵里进出?”或许是因为今晚金蛇吃了两只鬼,心情格外愉悦,它爽快地答应了我:“好呀!”

出了警局后,我看到了一个人,是今晚我遇到的第二个小母蛇。

他上前跟我说:“我下班了,顺便送你回去吧。”

看着脱了警服后穿着一身帅气皮衣的男人,在我面前拂过的风里,都是带着他专属的香甜,我的心,不禁又开始骚动了起来。

我滚了滚喉结,道:“好。”

男人开的车是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就跟他的黑皮衣一样的帅气。我戴上他递给我的头盔,坐上车后,便立刻主动搂住了他的腰,他的腰,比我想象中还要细。我不由自主地在脑子里想:这……大概就是传闻中那种很性感的公狗腰吧。

虽然我的腰也很精窄,但是,感觉还是没有他的细。

他开车的速度是正常的,不会快得连说话的声音都被风给吹散掉。

我与他贴得那么近,自然是会受到他的香味影响,我已控制不住,勃起的裆部已硬邦邦地顶在了他的屁股上。他似毫无察觉专心地开车。

终于,在快要抵达学校的时候,我开口跟他说:“已过了门禁时间,我要在外面留宿了。”

他将车子停下,转头问我:“那去我家吧。”

我定定地看了他会儿,然后回答:“好。”

两个彼此吸引的人在擦出火花的瞬间,便如同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两人在进入他家关上门后,我就立刻将他扑倒在了沙发上,凶猛地亲他的嘴,吮他的舌头。他没有任何反抗地张嘴承吻,被我上下其手。很快,我就拉开了他的皮衣,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半脱了下去。

被我松开嘴后,他哈哈地喘气,而我则戏谑地问他:“你会不会告我袭警?”结果,他却冷酷着潮红的脸反问:“你只是袭警那么简单吗?”

来了来了,我邪恶的人格又来了,我温柔地笑了笑,说:“当然不是,我是想要——”说着,贴近男人的耳朵,如同鬼魅一边地蛊惑:“强奸你呢,警察先生。”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就像熟透的虾子一样,很可爱。

然后,我又注视着他星海般迷人的眼睛,微笑着问:“不知我这个罪行会被判几年?”

男人的表情虽然看似还是很冷静,可他微红的眼眶和滚烫的脸颊,都让人看得出,他是羞了,而且是非常害羞的那种,甚至,他的眼睛都不大敢直视着我了,却还是回应了我一个很可爱的回答:“我不知道法官会判你几年,但我……我会判你无期徒刑。”

“这无期徒刑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永远对你干这种事?”调侃完,我就重重地在他的胯间往上一顶,顶得他发出了“嗯”的一声很性感的呻咛。随后,我就看到了他高高隆起的那一团的顶端,渗出了水,用手指一刮,还拉起了银丝。

看见我在玩他内裤上的液体,男人就羞得眼泪都溢了出,在桃红的眼眶里晃呀晃的,看起来非常的惹人怜。我疼惜地亲了下他的嘴,问:“我可以脱光你的衣服吗?”

男人羞涩地瞥开了眼,不敢看我,也害羞的不敢出声。于是,我当他同意了。

我就跟小时候妈妈给我脱衣服一样,温柔地替他脱下了衣物。先是裤子,然后是内裤,连袜子都帮他给脱了。

男人用手背盖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像似这样就不会那么害羞。然而他看见我抱着他一条腿,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边小心将袜子脱下的一幕,他便羞得连眼睛都想给遮住了。

“你的脚不臭欸!”我用手指轻轻地抚了下男人的脚背,调戏他,语气里带着点惊奇。

男人的脚丫不仅不丑,还长得挺好看的,虽然肯定是比女人的大,不过形状非常的好,脚背凸显着青筋,很性感,趾头圆润可爱,趾甲是天然的淡粉色,近乎肉色。

男人害羞地回答:“我好像是天生没有什么体味。”连出汗时也没什么味道。

我盯着他眼睛,一手顺着他的小腿,一路滑向了他的腰部,身子也跟着俯了下去,在胯间快要压到他的生殖器、他的小腿架到了我的肩膀上时,我就停住了,然后告诉他:“你不是没有体味,你的身上有一股很香的味道,只不过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闻不到而已。”

男人当我是在跟他说情话,害羞地没说话,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接着又听我笑说:“你不仅很香,体毛还很少呢。”

似乎这体毛少对男人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他竟娇羞得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平静的表情也突然间产生出了一丝变化,似是羞恼。

是因为是男人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体毛少是吗?可在我看来,这个体毛少得可怜的男人,却异常的性感。

其实他也并不是没有体毛,而是他的体毛很浅很细,跟婴儿的绒毛似的,就连性器上的耻毛,都稀疏得能数清根数。没想到脱下衣服后的他,竟与冷酷的外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但正因如此,我更觉得他诱人。

我放在他腰侧上的手,顺势把他的上衣也给脱了。他酷帅的皮衣里穿的是紧身的黑色底衫,未脱时,我已看到他壮硕的胸肌与完美的八块腹肌。脱衣后,这漂亮的肌肉更是给人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男人的胸肌非常的饱满,鼓起的两片肉块就像两只很大的馒头,乳沟深邃得项链的坠子都嵌了进去,但是,又不是非常浮夸的那种,而是刚好的,色情得能轻易勾引起人性欲的那种。乳头连带乳晕都是浅褐色的,可顶端的乳孔却透着一点粉,仿佛吸一吸,里面的粉色就会渗出来,瞧着就令人喉头发紧。

我咕咚咽了下口水,便忍不住低下了头,张嘴将一只含入。

男人立刻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咛,“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都有着“乳房情结”我想,我也不例外。

我非常贪婪地吮嘬着男人的乳头,边展开了两只手掌,肆意地揉捏他的胸肌。这胸肌是又软又弹,我每按进去一下,它又很快地弹起。

我嘬着乳头用力地往嘴里吸,吸得它乳晕都被扯了起来后,我才“啵”地一声放开。然后再用舌头去舔它,碾它。用舌尖将它重重地往上顶,等它弹回来后,再顶,反复着就跟弹琴弦似的玩弄。

男人被我揉舔得舒服极了,不断地从刻意抑制着的嘴里发出了很小声的呻咛,娇娇的,带着点男性低音的磁性性感。

我松开他那只被我吮得红肿,舔得水亮的乳头,经过唾液的染洗后,顶端的乳孔如绽放的花苞,里面的粉色真渗了出来,竟蔓延至了乳晕上,浅褐色的乳头变成了粉红色的了,倒跟另一只未被舔过的显得很不一样。另一只还是干巴巴的,小小的。

我坏心眼地把这只乳头忽略,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它一下,然后继续加重了力道蹂躏刚才那只。

一边是感到空虚,另一边则被我吮舔得发麻,极致不同的感觉,就跟冰火交融一般,男人已兴奋得鸡巴冒水。他忍不住双手捧住了我的脸,起身反将我压倒,先是讨好般地亲了亲我的嘴,然后骑在我的身上,挺着胸,在为让我插入之前做好准备。

我的头刚好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看着男人肌肉饱满的上身,他正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一手在身后的屁股里扩张。

有过第一次经验,我知道就算男人不做扩张,我的阴茎也能插得进他的小穴。可看着他这么卖力地做准备,我又不忍心打扰,而且,这一副景象实在美好。

大胸肌就在我的眼前,银色的坠子在麦色肌肤上闪闪发亮,两只颜色不一样的乳头却更能激发起人的“食欲”。为我刚才对它的忽视表示歉意,我决定将这只也染上色。

我一手将男人的腰轻轻往下一按,乳头便主动送进我张开的嘴里。接着我用力地一吮,男人便“啊”地一声尖叫。乳头因空虚已久突然得到的热力而显得更加的敏感刺激,加上轻插后庭带来的异感,一下子,就令男人激动得射了出来。

我和他都感到惊讶,这股仿佛已积攒了许久的精液量很多,射出时,仿佛一根受到了挤压的药膏,全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倒是不介意,可男人却好像很内疚似的,看着我衣服上的精液,嘴唇抿了起来,然后说:“我会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我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然后抚摸着他精瘦的腰肢,问:“你多久没有做了?”

男人羞涩地回答:“好久。”

我又问:“跟女孩?”

男人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突然感到好奇,我知道我是因为自身的体质才对他们这些属蛇七月十四凌晨出生的人感兴趣。那么他们呢?如果他和那位白领都是正常男人,却在与我接触后才变得如此,他们会不会也觉得很奇怪?那种一时之间难以控制的冲动,在清醒过来后,他们会不会感到后悔?

趁着脑子还有一点理智,我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你突然想和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

他毫不犹豫地靠近我,说:“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凝视着男人清澈的黑瞳,里面倒映着我的脸。我能感受到,他说的是真心话。

所以,他们是对我一见钟情,因此才和我做了?

强烈的欲望没有给我更多思考的时间,我很快就抛掉了脑子里杂念,专心与这个男人做了起来。

其实关于一见钟情,也并非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确实存在有一些人,因为对方散发的吸引力,便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愿意交付了身心。而我与这男人的关系,不正是如此吗?

我让男人帮我解开裤子,我已按捺不住要插入他的小穴了。然而男人解开裤子后,先是被我的秦天柱给震惊到了,然后就一脸诚实地说:“太大了,比我的大的多……我那里好像插不进去。”

看见他充满羡慕地盯着我的性器看,我忍俊不禁地笑道:“不会插不进的,它不仅能插进你的小穴,还能让你感受到极致的快乐。”说着,两手抓着他的腰肢,让他慢慢地坐入我坚挺的肉棒。

男人虽然还有点担心,不过他非常听我的话,照我的意思做了,还用两只手将臀瓣掰扯开,将小穴暴露出来。然后对准着我的阴茎,缓缓地坐落。

就在龟头碰上肛口的瞬间,它就好像一条有眼睛的蛇一样,快速地钻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竟“噗”地一下,就插进了里面,接下来的过程,更是顺畅无比。

男人一下子就坐入我的鸡巴,震惊得双眼瞠大,呆呆的有点可爱。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被插入的时候,不仅不痛,还舒服得他忍不住浪咛:“啊啊~~”阴茎又勃起。

大肉棒好硬,好粗!像个很大的管塞一样塞住了他的肠道,插进去的瞬间,还重重地擦过他的前列腺,龟头顶戳到精囊,男人感觉舒服极了,不禁主动摇摆起了腰肢。

我当然不可能只带给他这么一点舒服,我要让他登上极乐。

我一手钳着男人的腰,一手色情地在他的身上乱摸,不是抚摸一下腹肌,就是用力地掐他的胸肌,扯他的乳头,边轻轻晃动着腰身,温柔地抽插着他的小穴。正当他以为我这么温柔的时候,我的手猛地一收拢,他的胸肌在我的手中挤出了一团,乳头变得肥嘟嘟的。紧接着我腰身猛烈地一晃,将男人颠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男人就跟被风吹雨打的芭蕉叶一样激烈地晃动起来,他不禁发出高亢的浪叫:“啊!啊啊!!啊!”

而我的每一次顶撞,都会迅速而狠烈地擦蹭过他的敏感点,他爽得眼前发晕,阴茎跟随着疯狂地甩晃,很快就又有了种要进入高潮的感觉。

男人似承受不了这种刺激,眼角都溢出了眼泪,可是,他又舍不得喊我停下。柔软的小穴在我每一次进出,都会恋恋不舍地挽留。里面的软肉好像热的棉花糖,簇拥着裹住了我的鸡巴,不断地吸附在上面,收紧时,被我撞开了,很快又凝聚过来,继续贪婪地吮舔我的鸡巴。

肠道很快分泌出情动的汁水,滑溜溜的浇淋在鸡巴上,沾满了整根。然后顺着我俩交合的地方,在缝隙中流出,又被我“啪”地一声,用力地撞飞出去,弄得淫水四溅。

“啊啊……啊!”男人高声浪吟,冷酷的形象彻底被我给摧毁了。他的鸡巴甚至不用撸,就靠后穴被我肏得又射了。

他第二次射了后,我换了个姿势,让他跪在地毯,上身趴在了茶几上。运动过后体温高升的身体在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时,他迅速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都起了。

他转头看了眼我,见我脱掉了衣服,跟他一样赤裸着身子跪在他的身后,也不知是在看到我这副强壮的身体时感到害羞,还是在为接下来要做的事而感到兴奋,刚刚才消下去一点的潮红,瞬间又飙升起来,从脸部一下子蔓延到了身体。男人小麦色的肌肤非常的健康好看,镀上粉色后,更加的性感了。

我很喜欢他脸红的样子,俯下身亲吻着他侧着头来承吻的嘴唇,舌头色情地在空气中交缠了几下后,我便用手摸向了他滑腻腻的凹穴,下一刻就摆腰往前一撞,鸡巴送进了他体内。

男人“啊”地一声被撞得一趔趄,项坠在玻璃上发出硬物撞击的声音,身子在茶几上狠狠地一擦,胸肌被挤扁了,红肿的凸乳翘了起来,被用力地压着。

我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凶猛地肏他。每一下的顶撞,胯间都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肉上,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快速地抽插下,响荡不停。男人的臀肉跟浪花一样翻滚,我一手握住他的腰固定,一手钳住了他后颈,令他逃无可逃,只能雌伏在我的身下被我疯狂的肏干。

水多得都淅淅沥沥地淋到了地毯上,男人的哈气在玻璃上留下了一片白雾,被我肏得口水都流了出来,他侧着脸,让我看得清他的表情。此刻,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淫荡,仿佛要被我肏坏了一样,目光有些迷离涣散。汗水将他的短发濡湿,身上也是薄薄的一层汗。

我松开他的脖子,手指顺着他的腰脊线一路抚摸到了挺翘的屁股上,在摸到了滑腻的液体时,便将这沾有体液的手指,塞入他的嘴里,让他仔细地品尝。

“呜唔……嗯……”男人跟小狗一样伸出了舌头,乖巧地吮舔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在他的嘴里跟肏他的穴一样抽插翻搅着,令他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

我邪恶地凑到了他的耳边,低语道:“警察先生,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淫荡。”

我的手要离开,他竟然还抓住了,主动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舔舐。仿佛很好吃一样,发出了美味的“啧啧”声。

我邪欲更盛,一臂揽住他的腰,瞬间将他拖拽到地毯上翻过身,然后迎面肏他。

男人的双腿被我打开,抓着腘窝往他身上压,导致屁股朝前撅高起来,露出了小穴。挨肏过后的小穴,变成了个圆形凹洞,里面湿软无比,皱褶抚平了,变得光滑细腻,在洞口形成了一个淡粉色的圈。我那依旧硬如铁锤的鸡巴,就对准着这个凹穴,从上至下地插入。无论是我还是不禁抬起了头的男人,都能清楚地观赏到这一整个进入的过程。鸡巴插入的瞬间,里面的水都溢满了出来,往下顺着流过了男人的蛋蛋,沿着贴在了腹肌上的鸡巴,延至了肌肉里的每一条沟壑里,甚至,肚脐里也都盛满了,变成了水汪汪的“一泽小小的潭水”。

我轻插几下调整好了位置后,便开始逐渐地加快速度,从“噗呲噗呲”的声音再到“噗啪噗啪”的肉击声,男人又渐渐地爽得淫叫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地晃动,可臀部却在疯狂地震动,被我跟打桩似地插得上下起伏,力道重而猛速,插得男人感觉腰都似要断了。张大着嘴哈气,如缺水鱼儿似困难地呼吸,更是主动抱住了腘窝减轻压力,也更便于挨肏。

我俯下身,奖励吻住他的嘴,给他渡气,“啵”地一下又亲了一下。然而男人却更加的难受了,仿佛是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双眼瞠得极大,忍不住地哭叫:“啊!不要啊——!”因为我俯下身子的一瞬,重力就像一堵墙似全压到他的身上,鸡巴自然也入得更深了,深得睾丸都似怼了进去。因此男人便是同时承受着肉体被挤扁和被插穿的痛苦,难怪他会哭得那么厉害。

然而我怜惜归怜惜,就着往下压的动作,凶猛地抽插起他的小穴,跟捣年糕似的要将里面的软肉捣成水浆。

男人爽得瞪眼惊叫:“啊啊啊……不要啊!!!”

我如不知餍足的年轻种马,疯狂地顶撞着这个男人的屁股,将这原本麦色的翘臀,拍打成红色,似要将这脆弱的括约肌,水红的小穴,撞碎、肏烂!一直到我射……

等我停下动作时,男人已被我肏得半昏过去,浑身软棉无力。他迷迷糊糊地喘息着,半阖着迷离的眼睛望着我,仿佛是要将我这个男人深刻地印在脑海里。

我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把我两人都洗干净后,接着,赤身裸体地将他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

与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的男人不同,我还是十分精力充沛,不过,接下来我也不想干什么了。似乎在发泄完性欲后,我就会恢复理智,不再是那个兽性大发的淫魔。但男人身上散发的香味依旧吸引着我,我看了眼从他皮衣里拿出的证件,知道他名字后,便安心地抱着他入睡了。

早上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温暖地洒在我的脸上。我微微皱了下眉,然后在睁开眼的第一瞬,引入眼帘的是一张帅气的男人脸。男人脸上的表情酷酷的,给人一种冰山美男的感觉,然而他看着我的眼里,却盛满着浓烈到能让我感受得出的爱意。

我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禁有些尴尬。我坐起身,清了下嗓子,然后假装一副很自在的样子跟他打招呼:“嗨,早安!”

昨晚看过这个男人的证件后,我知道他的名字叫李庭誉。

此时,李庭誉在我打完招呼后,仍看着我,只不过是从躺着变成坐着。

被子从我两人身上滑落后展现出的两副身体,是完全不同的景象。我的身体还是原来的样子,壮实的躯体,结实的肌肉,光滑白皙的肌肤。而男人的,则好像是……被人狠狠地虐待过一样。这儿、那儿,不是吻痕就是瘀青,乳头更是红肿得异常,像哺乳的奶头一样,又凸又鼓。

而造成他身体这副样子的人,正是我!

我感到非常羞愧,十分诚恳地向他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说着,我立刻捡起被子,披在他身上,想要盖住这副已如此惨态我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对他兽性大发的身体。

我真是个禽兽!

我在心里狠狠地唾骂着自己,心想:小母蛇对我的吸引力,真的太恐怖了!

然而庭誉一点也不在意,朝着我靠近,任由被子滑落。然后将我原本是盘着的腿抻出,坐到了我大腿上。

两人立起的鸡巴碰撞在了一起,还有体毛磨蹭时来到的酥痒。我不仅咽了咽口水,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非常多余。这么一个架势,还不够明显吗!

接着,庭誉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握住了我跟他的鸡巴,想要并拢起来一起撸。可我的鸡巴太大,他很难握得住,握了几次都被我的鸡巴给跳离了手。他明眸静静地看着我,道:“你的鸡巴太大了。”

我终于受不了他的撩拨,一手揽住了他的臀,一手握住他和我的鸡巴,快速地撸了起来。

两根硬又烫的鸡巴被挤压在掌心中互相摩擦,嶙峋的青筋硌着柔嫩的肉膜带来了刺激,龟头上分泌出的球腺液充当了润滑液,使得撸动起来更加的顺畅,还发出了黏腻的“咕叽”声。

很少人的鸡巴比我大,所以尽管是尺寸可观的庭誉,他的鸡巴跟我的鸡巴贴在一起时,还是显得秀气。而且颜色也不同,他的是肉粉色的,而我的这根,简直跟毒物一样,紫红色的,龟头也大得吓人,张开的马眼也比他的大。

他一直低着头看,阴茎被我握住的瞬间,脸就开始发红,尽管咬着唇,可随着我越来越快的速度而产生出的快感,令他忍不住还是从嘴里发出了性感的呻咛。他这副情动的模样看得我心痒痒的,本想低头吻他的唇,可又突然想起我还没漱口呢,于是,便算了。

然后,在他射了我都还没射的时候,我终于憋不住了,倾身将他压倒在床上,打开他的两条腿,瞧见那被我肏得红润微肿,此刻又因兴奋而翕张着的穴唇,仿佛是给我发出了邀请,我顿时抛开愧疚,再次化身成淫兽插了进去。

哎,这男色尝过之后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哇!

庭誉松开了唇,舒服地哼了声。然后被我逐渐加快的抽插给激起了淫浪的呻咛。

这大清早的我可是精力充沛得很,我胯间一直“啪啪”声地在庭誉的屁股上蹦迪,很快又将他的小穴肏得跟昨晚一样的大,里面疯狂流出了汁水,瞬间渗透了床单。

而在床上干完一次还不够,我还用抱婴儿撒尿的姿势抱起了庭誉,鸡巴插着他的屁股将他带进了浴室,这边走两步就顶他一下,他被我颠得苦不堪言,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我的身上,头往后仰着,一直张着嘴喘息。一直到进了浴室,我才将他放下。然后让他两只小臂撑着盥洗台,做出两腿站立成a字型的姿势,挺着被我拍打成了桃子一样颜色的屁股让我肏。

庭誉乖乖照做,站得非常标准,两条修长健美的腿近乎笔直地站立着,小臂与小腿上的筋脉都绷显出来,显得非常的有性张力。

当然,他的小穴更加的诱人,那窄致的小穴被彻底地肏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如玫瑰般的嫩肉,光滑无比的洞口。我先是挑逗地用手指在里面如钻研般探索了下,没想到我轻轻一碰,庭誉就敏感地抖动了起来。我仿佛在安抚着他别怕,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掐着他q弹的臀肉,然后,手指继续在他的小穴里好奇地探索。

在我摸到一处柔润坚韧的东西并且故意用力摩擦它时,庭誉猛地一个大激灵,竟兴奋得狂颤着大声尖叫:“啊啊——!!”撞在盥洗台下柜门上的鸡巴,都兴奋得流出了水,分开时拉出了黏腻的银丝。

我知道那就是男人肛门里的前列腺,我将手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了许多黏滑的液体。然后,换上我的大屌,哼地一声闷响重新插进里面。

手指果然还是没有大屌带来的摩擦刺激,庭誉一下子就被我干得浪叫连连,镜子里映着他骚浪的模样看得我热血澎湃。同时镜子里的我仿佛换了个人,与日常里看着乖巧的我不同,镜子里的那个我就像一个充满了荷尔蒙的人形淫兽,鼓起来的肌肉充满着无限的力量,白皙的肌肤像镀了一层光,看着神圣却正在干着淫邪的事情,汗水从我的额头沿着我的下颚,滴落在男人的背上,他凹陷的背脊线十分的好看,塌下的腰显得屁股高挺圆硕,让我忍不住在臀瓣上狠狠地揉掐,疯狂地将它撞扁。

“不……不行了……”体格那么强的警察先生都被我肏得累趴了下去。眼看他站不稳快要跌倒,我立刻一手揽住了他的腰,性器滑出了他的水穴,然后将他翻身抱到了盥洗台上,抬起腿,摆成,继续肏。

因盥洗台面积小,庭誉不能躺下,只能一手攀着我的肩,一手撑着台面,被我撞得摇摇晃晃,半勃的粉肠跟被风吹雨打的花朵似剧烈地摇晃……

等我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庭誉又是被我给抱出来的。

我俩顺便洗了个澡,不洗也不行呀,浑身黏答答的。

刷了牙后,我立刻就吻住了刚才就一直想吻的嘴。庭誉很顺从地回应了我,两根舌头绞在了一起,嘴里满是薄荷牙膏味的芬芳。

情欲结束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咦,你好像不用上班呢?”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我们居然已经歪腻到了快中午十二点,喵的连早饭都还没有吃呢。

因为我不太清楚警察的工作时间,而且现在已经接近中午,我开始担心会不会因为我的原因,让庭誉上班迟到了,那我可就真的罪过了。我自己今天起得晚倒没什么,因为今天是五一假期,我们学校放假。但是,警察是不是也有五一假期呢?

结果,庭誉告诉我:“我五一放假,队长批了我一星期的假期。你明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对吧?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帮忙?”

这段话听起来很平常,但我却感觉到有些不寻常。我在想,是不是欧阳庆怕我跑了,或者担心我处理事情的时间太长,所以让庭誉来监督我?我试探性地问他:“是庆叔让你跟我去的吗?”

庭誉没有隐瞒,直接回答了我:“是的,队长怕你太久不回来,就让我去帮你,好让你快点办完事回来帮他查案。不过,我自己也很想跟你去,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跟着?”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眼中露出了不安,好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小狗,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渣男。于是,我赶紧解释:“不是的,不管庆叔的要求如何,我真的很开心你能来帮我。只是,我要做的事有点特别……”说到这里,我犹豫了要不要告诉他我是要去“盗墓”。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我担心告诉他后,他会阻止我去,我不希望发生这种情况。

然而,他听完后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像一个无论丈夫做什么都会包容的妻子一样对我说:“无论你要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我心里一动,试探地问:“就算我干的是坏事呢?”

原以为他的职业会让他犹豫,但他却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我被他的信任感动了,我们虽然刚认识不久,但他就这么无条件地相信我。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然后告诉了他我要去办的事。庭誉听后很惊讶,问我:“玉灵芝?真有这种东西存在?”

这个男人真的很聪明,他知道我隐瞒了很多事情,但他没有追问,而是选择了相信我。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所以进入古墓可能会有些危险,这样你也愿意跟我去吗?”

庭誉坚定地回答:“我愿意去。”

“不能将此事汇报给欧阳庆喔。”

“我都听你的。”

如此,我便答应:“好。”

既然他这么坚决,那我就带上他一起去吧。

我和陈德华已约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盗墓”时需要用到的装备陈德华已准备妥当。我今天剩余的时间里,继续和庭誉歪腻在一起。期间,庭誉准备好了明天出发时需要带上的行囊,而我,好像只需要带上证件、换洗衣物等等,只不过这些都在我的宿舍里,我懒得回去准备,于是跟陈德华通电话的时候,便顺便让他帮我给收拾了。

庭誉真的很贴心,他不仅给我做了好吃的中午饭和晚饭,还帮我把衣服洗干净烫平了,简直就是一个绝世的好老婆!这么一想,我又开始觉得自己很渣了,心道:难道你已经忘记了你在酒吧里遇见的第一个男人吗?

就在我想起秦朗时,我并不知道,人家已经到过我学校找过我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空着手和背着行囊的庭誉在地铁站与陈德华会合。我本来想帮庭誉背他那看起来很重的行囊,但他坚持自己背,说他在警校时背过更重的行囊做训练,这个对他来说很轻松。然而我心里想的是,我不想我的“老婆”累着。

是的,在经过昨晚又一场激烈的深入交流之后,我和庭誉已经发展成了男男关系,他,李庭誉,这个男人从此就是我的“老婆”了。想起当时我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说:“我们交往吧。”他听到时的反应,脸上的微笑就跟雪地里绽放的雪莲花一样,纯洁至圣到让我无法移开眼目。

此刻来看,雪莲花还是那一朵雪莲花,然而他却是一朵阳刚之至的雪莲花。

我的“老婆”根本就不需要我的操心。

“这位帅哥就是你新认识的朋友吗?”陈德华好奇地看着我身旁的庭誉。昨晚,我给他打电话时提到要多买一张庭誉的车票,因此就对他说是我新认识的一个朋友也要跟我们一起去,他当时没有多问立刻就答应了。

此时,我却是这样子跟他介绍:“这位是我的恋人。”我个性就是如此坦荡,一旦确认两人的关系后,根本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和束缚,坦然地宣告并切面对。当然,事先我已经征得了庭誉的同意。他比我更坦然地迎接上陈德华震惊的目光,并大方地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李庭誉,是秋远的恋人。”

陈德华愣了一下,然后机械地伸出手与庭誉握了握,呆滞地回应:“你、你好,我是秋远的同学,陈德华。”之后,他又疑惑地看向我。

我没有给他太多消化这段信息的时间,同样疑惑地看向他身旁两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问道:“德华,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两位朋友吧。”

陈德华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于是愣了一下后,便恢复正常,向我介绍起他们。站在左边的高个子男人名叫周子尧,而右边的矮个子男人叫汪富城。两人都是陈德华的表亲。接着,陈德华又凑近我的耳边,低声告诉我:“他们两人都是盗墓派的后人,对盗墓的事情非常熟悉,所以,他们一定能够帮助到我们。”听完陈德华的介绍,我立刻礼貌地向二人打了招呼:“两位大哥好。”

周子尧显得有些害羞,面对我热情的微笑,只是腼腆地低下了头,用很小的声音回应:“你好。”而汪富城则开朗得多,还分别和我、庭誉都握了握手。

在彼此都认识之后,列车即将出发的时间也到了。我们立刻拿好行囊,一同走进了车厢。陈德华只带了两个行囊,其中一个是我的。

虽然我对盗墓这一领域并不了解,但也知道盗墓所需的工具是无法通过安检的。既然陈德华向我保证他已经准备好了必要的物品,我便不再多问,因为我选择相信他。

我和庭誉的座位是相连的,因此我们坐在一起。而陈德华与他的表哥汪富城坐在了我们的对面,周子尧则坐在了我的左手边,与一个陌生大叔相邻。

陈德华仿佛要去旅行一样,带来了一大堆零食,一股脑儿地倒在了桌子上,热情地与大家分享。我们边吃边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欸,秋远,昨晚有个西装男来学校找你,在校门口向路过的同学打听你的消息。刚好郭学友从外面回来,听到他在找你,就告诉他你不在,说你在外面过夜了。我说,秋远,你这两晚是不是都留在你男朋友家里了呀?”说完,他还不忘朝我和庭誉露出了一脸猥琐的笑容。

听到“西装男”的一瞬,我的脑袋就“嗡”地一下,心思完全不在陈德华猥琐的笑容上,而是满脑子想着:秦朗竟然来找我!还有,庭誉看向我时那带有质问意味的眼神,让我顿时有种外遇被抓包的感觉,尴尬得直冒冷汗。我仔细想了想,虽然我可以骗庭誉说那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来找我,但我不想对他撒谎。于是,我决定坦诚相待。这时,金蛇的声音突然响起,对我说:“我来帮你们把其他人隔绝开,让他们听不到你们的对话。”我心想:这可太方便了!金蛇立刻实施。

接下来的画面颇为有趣——我和庭誉不停地交谈着,而其他人则一脸懵圈地看着我们。陈德华更是抻着脖子,做出顺风耳的手势,大声喊道:“啥?你俩在说啥?啊?”

我和庭誉并没有理会他,继续我们的对话。我充满愧疚地对庭誉说:“对不起庭誉,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了一个男人,而且我们还发生了关系。那个……对不起。”我表现得就像个渣男一样。

庭誉听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淡定地问我:“这么说,我是你遇见的第二个男人?”

我尴尬地点点头,“呃……是的。”

然后庭誉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他接下来会说要分手,吓得赶紧抓住他的手,诚恳地说:“庭誉,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所以,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原本以为遇到这种情况,任何人都会生气,但庭誉却出乎意料地平静。他告诉我:“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我又没生你的气。”

“啊?”我愣住了。

庭誉接着说:“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男人不简单,也知道你一定是个很受欢迎的人。所以,我从未想过要将你霸占。你说要跟我交往,我真的很高兴。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你身边会出现多少人,我都不会生气的。”

庭誉的这一番话,不仅展现出他的无私大爱,还让我深受感动,感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我郑重地向他承诺:“不,以后我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了!”

然而,金蛇似乎很会拆台,立刻反驳道:“不咧,你以后还会遇到第三条小母蛇,第四条小母蛇咧~”

我:“……”

见我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庭誉温暖地抱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永远爱你。”

我“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庭誉真的是太好了!

突然看到我哭的陈德华吓了一跳,惊讶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发生啥事了?”

而他身旁的汪富城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禁嫌弃地说:“嚷啥呢?人家小情侣在那儿说悄悄话关你啥事?你激动个啥,像个蚂蚱似的吵死了。”

被嫌弃的陈德华:“……”

就这样,关于秦朗的事情,等我办完事回去后再处理吧。

经过三个小时的路途,我们终于抵达了三江南站。刚迈出地铁站,耳边就响起了一声大嗓门,喊着陈德华的名字。陈德华眼睛一亮,立马招手大喊:“姨父!”随后,他领着我们一路小跑,奔向了那位热情的姨父。

一番寒暄过后,我得知这位高大威猛的中年大叔名叫郭兵。性格非常豪爽,见到我们几个后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夸赞道:“都是一表人才啊!”说着,他还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地问:“靓仔,有女朋友了吗?”

我被问得一愣,陈德华看出他姨父又想给自家女儿找男朋友,赶紧打岔道:“姨父,您看我背着重重的行囊咧,赶紧带我们上车歇歇吧!”

郭兵闻言,瞪了陈德华一眼,嫌弃道:“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小伙子,多学学!”陈德华一脸无辜地看了我一眼,转头问姨父:“我咋了?”郭兵教训道:“多吃点饭,长得壮实点,那背个行囊也不至于喊累了!”

陈德华:“……”

好在郭兵教育完陈德华后,便立刻热情地招呼我们上车。他的车是七座位的越野车,刚好能坐下我们六个人。我们把行囊一一放好,然后依次上车。我和庭誉当然是要坐一起的,我俩选择了后排。

车子一路开进程阳八寨,陈德华向我们介绍,这里共有2197户人家,主要居住的是侗族人民,而他的外祖家便是其中一户。

踏入这片土地后,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神秘与魅力的侗族世界。远处的山峦千岩万壑,层层叠叠的梯田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近处,侗族特色的鼓楼矗立在村落中,独特的建筑风格令人叹为观止。

沿途,我们遇到了许多热情的侗族人民。他们身着传统的侗族服饰,色彩斑斓,独具特色。妇女们穿着绣花的长裙,头戴银饰,显得优雅而大方;男人们则身着对襟短衣,腰系绑带,精神抖擞。他们真挚的笑容让我感到温暖与朴实。

由于这里的居民密集,每一家都紧挨着另一家,所以陈德华和他的姨父一路上遇到熟人时,都会用家乡话热情地打招呼,寒暄几句。

周子尧和汪富城作为陈德华父亲那边的亲戚,并非本地人,因此他们听不懂侗语。

除了居民,这里还有一些游客。我们前往陈德华外祖家的途中,遇到了一位正在地上翻滚的旅客。他身体肥胖,在地上翻滚时沾满尘土,看上去更像一头猪。他痛苦地呻吟着:“啊啊啊,疼死我了……救命啊,我肚子好疼……”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包括他的两个同伴,但大家都手足无措,不知道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其中一位同伴焦急地向众人求救:“你们快想想办法呀?这里有没有医生?”众人纷纷摇头,表示要到医院得先出寨子,然后还要开车走好长一段路。胖子的另一位同伴说他已经在叫车了,但车子进不来。实际上,我们进来这里也是因为有陈德华姨父开车接应,否则进出这里确实不易。

“那怎么办呢?”胖子的同伴焦急地问道。

胖子继续不停地翻滚着,痛苦地叫喊着,满头大汗且脸色苍白。

由于我身高出众,即使不走进人群,也能清楚地看到被围在中间的胖子。我这一眼便看出,他这腹痛非同小可,而是中了蚂蟥蛊。

这蚂蟥蛊,据《四川彝族蚂蟥蛊的中毒症状》中记载了蚂蟥蛊的制作方法。在四川彝族地区,人们会杀一只鸡,剖开放在蚂蟥最多的地方,蚂蟥就会自动集中在鸡身上。然后,人们把蚂蟥晒干研末,并可能加入血乌、鸡蛋壳、人耳屎等成分,放在冷食中给人吃。一旦吃进蚂蟥蛊,人们可能会在7天内出现腹胀、腹痛、腹泻、血样便、呕吐等症状。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会逐渐恶化,人可能会变得消瘦、精神差、口干,甚至可能在几年后死亡。我奶奶的手札中也有关于蚂蟥蛊的记载,与书中描述大致相同。

胖子目前的症状仅是腹胀腹痛,但若不及时治疗,病情必将加剧。我正欲上前为他解蛊,却突然感应到一股异样的气息。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棵大树的阴影下,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正用惊恐而好奇的眼神盯着我。她长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身着侗族特色服饰。同类感应,我一眼便知道,她正是给胖子下蛊的人。只是我不明白,这样一个陌生的旅客,是如何得罪了她这个小姑娘的。

我不想我救了不该救的人,带着强烈的好奇心,我主动走向那个女孩。见我朝她走来,女孩本能地后退了几步。然而,几步之后,她又乖乖地站住了,用那双清澈透明的大眼睛布琳布琳地望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浓厚的好奇。

我蹲下身,轻声问道:“小妹妹,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大胖子下蛊呢?”

女孩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反问道:“你是那个胖子的朋友吗?”

虽然这儿的居民远离城市,但并非与世隔绝,因此普通话在这里早已普及。此时,小女孩就是用普通话跟我交流。

我摇摇头表示不是。女孩听后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她紧张地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我:“那大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吃掉我的蛊?”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蛊的世界里,强大的蛊会吞噬较弱的蛊。她担心我的金蛇蛊会吃掉她的本命蛊。

此刻,我感受到了体内的金蛇正在跃跃欲试,它渴望吞噬这女孩的蛊。但当我看到女孩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后,我果断地向她保证:“只要你不再滥用蛊术伤害无辜的人,我就不会让我的蛊吃掉你的蛊。”

女孩听后,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然后她老实地向我讲述了她为什么要给胖子下蛊的原因。

原来,小姑娘一家是这里为数不多的饭馆。不久前,胖子和他的两名同伴来到她家饭馆吃饭。胖子吃完饭后,竟然向小姑娘的父母说她家饭菜不干净,吃了后肚子疼。还宣扬要说出去,让其他旅客都不来光顾她家饭馆。小姑娘的父母怕事情闹大,只能低声下气向他们道歉,并免去那顿饭钱。小姑娘心中不平,便跟踪了他们。结果她意外地发现,胖子根本没有肚子疼,原来那只是他在讹诈。一想到父母对他低声下气道歉时的样子,还有他们吃了霸王餐的事,小姑娘就感到十分气愤。于是,她决定给那个嚣张的胖子下蛊。趁他们不注意时,她悄悄地将蚂蟥粉放入了胖子的矿泉水中。胖子喝下水后,便中了蛊。至于她为什么放过另外两位同伴,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胖子撒谎的事情,所以当他们听到胖子说出真相时,也显得十分惊讶。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我也觉那胖子的行为非常可恶。但是,我认为他罪不至死。于是,我尝试和小姑娘商量:“小妹妹,你能不能饶过那胖子一命呢?这样,哥哥在他的肾里放几颗小石子,这样他每次尿尿的时候就会感到疼痛。而他的蚂蟥蛊,我就帮他给解了,如何?”

小姑娘听后沉思了一会儿,似乎觉得这样的惩罚也不错。于是,她高兴地答应了我:“好吧,大哥哥,我听你的。”

我随即放出金蛇,让它按照我的指示行事。虽然金蛇对于不能吞噬小姑娘的本命蛊有些遗憾,但对于搞点小恶作剧,它还是十分乐意的。

小姑娘见到金蛇从我耳朵里飞出,顿时眼睛一亮,对我的钦佩之情更浓了。

我好奇地问她养的是什么蛊。接着,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竟然从她那樱桃小嘴里,往白嫩的掌心吐出了一条黑乎乎的蚂蟥,递给我看,还满脸兴奋地向我介绍:“大哥哥,它叫小可爱。”

我看着那黑乎乎、黏糊糊的蚂蟥蠕动着,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笑着向它问好:“小可爱,你好啊。”

蚂蟥·小可爱很有灵性,竟然挺起了上身,向我点了点头。就在金蛇飞回来的时候,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间就爬回了小女孩的口中。

我一看,心想,嗯,是条怕死的蚂蟥。

我和小姑娘聊得正欢时,刚才还在关注胖子的同伙发现我不在,立刻跑过来找我。庭誉因为职业的关系,没有袖手旁观这关乎人命的事情。他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帮助那个胖子,并利用自己学过的医疗知识,尝试为胖子减轻痛苦。郭兵想把车开进来送胖子去医院,但庭誉觉得,尽快联系当地医院派出救护车更稳妥。因为救护车上有相应的设备,能确保病人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能及时接受治疗。

正当他们准备联系救护车时,那胖子突然不再嗷了,他睁开眼睛说:“欸,不痛了。”随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站了起来,高兴地大喊道:“不疼了!我肚子不疼了!”

众人:“……”

看着胖子真的没事,还活力四溢,围观的群众也逐渐散去。人群散去后,庭誉几人才发现我跑到了远处,正蹲着和一个小女孩聊天。

陈德华走近看到女孩,发现是熟人,便熟稔地打招呼道:“咦,是鼻涕虫呀。”

我通过与小姑娘的交流,得知她的名字叫姚蒽瑶,听起来很可爱的名字。所以当我听到陈德华这样称呼她时,我就明白,这大概是她的绰号。不过“鼻涕虫”这个绰号,恐怕没有哪个女孩会喜欢。果然,姚蒽瑶小妹妹一听到陈德华这么叫她,当即小脸就板起来,毫不客气地指着陈德华的鼻子反驳道:“你才是鼻涕虫呢!你这个丑八怪男人!”

姚蒽瑶小妹妹犀利的言辞,让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除了陈德华脸色变得通红,其他人也都笑了。被一个如此年幼的小妹妹骂作丑八怪男人,陈德华简直丢尽了脸面。他不甘心地回了一句:“你长得很好看么?小丫头片子。”

哪知小妹妹一点也不害臊,小手牵着我,昂头自信地说:“我当然长得好看!”说完还让我为她作证,问我:“秋远哥哥,你说对不对?”

面对着姚蒽瑶布琳布琳的大眼睛,我当然要回答:“对!”

得到我的肯定后,姚蒽瑶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一样,看向陈德华的眼神充满着挑衅,简直跟女王一样。而陈德华则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大家并没有询问我为什么会突然跟姚蒽瑶在一起,只当我是看到一个可爱的孩子后便跑过去跟她聊天。之后,姚蒽瑶热情地邀请我去她家饭馆吃饭。但是,陈德华已经提前通知了他的家人会带朋友回来,出于礼貌,我们得先到陈德华那边去跟他的家人打个招呼,才能四处闲逛。当然,我们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旅游,但在做那件事之前,得先摸清楚情况后,我们才能行动。

于是,我答应了姚蒽瑶,等跟陈德华的家人打完招呼后,再去找她。姚蒽瑶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要给我准备好吃的。

跟姚蒽瑶道别后,我们一行人开始前往陈德华的外祖家。

我牵起庭誉的手,特意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走在最后。趁无人注意时,我俯身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刚才姚蒽瑶牵着我,依依不舍地与我说话时,我察觉到庭誉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当然,我知道庭誉不会跟一个小女孩吃醋,这么问他只是逗逗他而已。同时,我也很好奇他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没想到,庭誉的回答让我感到震惊——他诚实地告诉我:“我不是吃醋,我只是在想,你现在还很年轻,所以并不着急,但以后,你会不会想要一个像姚蒽瑶那样可爱的女儿呢?”

听到这个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当场愣住了,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我真的没想到,庭誉居然会在那一刹那,想到那么遥远的事情。我担心他想得太多,产生出什么“可惜我是个男人不能为你生儿育女”这样的问题,于是赶紧安抚他道:“不会,我就没想过要孩子。”然而,我这句话反而让庭誉的表情变得更加沉闷了。

我不解地试探问:“你……你是想要孩子吗?”我心里琢磨着,如果庭誉真的想要孩子,那我们也并非不能考虑。毕竟,现在的医学技术已经相当发达,想要个孩子并不是一件难事。但庭誉的回答却再次让我震惊,他深情地看着我,低声说道:“我……我是想给你生孩子。”他说完后,似乎也觉得这个想法有些离奇,于是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情绪显得有些低落。然而,他很快又振作起来,抬起头对我说:“如果你将来想要孩子的话,我们可以考虑试管婴儿这种方式。”

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想道:亲爱的,你真的想太多了。

其实,庭誉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刚才看到我和姚蒽瑶相处时非常开心,画面温馨美好。于是,他就脑补出,如果我有了孩子的话那我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父亲。而如果那个孩子是他给我生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因此,他才会跟我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并不清楚庭誉内心的想法,即使我知道了,也是没办法哇,毕竟两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娃呢?然而,金蛇突然开口,打破了我的常规思维:“其实可以喔。我可以在你的小母蛇的肚子里结出蛋壳,用来保护胚胎,让你们的结晶在里面顺利发育。出生时,它会呈现为蛇蛋的形状,这样你的小母蛇在分娩时就不会承受巨大的痛苦。等蛋孵化后,里面的胚胎会慢慢成长,成熟后就能破壳而出了。”

金蛇的话简直匪夷所思,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比科幻电影还要离奇。我听得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难以置信地问:“两个男人的精子怎么可能结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金蛇自信地回答:“放心,我可以将你的小母蛇的精子改变成卵子。”听到这里,我彻底无语了,没想到事情居然还能这样子发展!这一刻,我对金蛇的能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它自信满满地说:“所以,如果你们想生孩子的话,有我在,这完全不是问题!”我有点懵,但想到有金蛇这神助攻在,我跟庭誉生孩子这事儿,貌似也不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笑出了声。

庭誉见我突然笑出声,感到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了?”我想了想,觉得金蛇能帮助我们生娃这件事还是暂时别跟他说了,反正我还很年轻,没想过这么快做爸爸。于是,我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想到点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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