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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子哭哑了,叫哑了,他还是一意孤行地抽插着,要肏开她的子宫。
“轻、轻一点……”她受不住地哭喊,却气若游丝,高频高强度的抽送把她逼到极致。
塞缪不语,大掌按着她的腰窝,自己用了蛮力往上顶。
“啊啊!”
剧痛从小腹深处传来,辛仪整个人仿佛被利器劈成两半,她能感觉到性器好像真的捅破了什么部位,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疼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却没力气合拢牙齿,只留下一圈湿痕。
孕育的圣地被彻底入侵。甚至一举插进去半个龟头。
塞缪轻喘着,几乎要被夹得崩溃,他爽得出了汗,扶住辛仪的手也颤抖起来。
有点射意,但他出于私心却暗暗忍着,抬起辛仪汗湿绯红的脸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射不出来,要插一会。”
这是什么话?!辛仪哀泣着摸摸肚子,明显的凸起让她害怕。
她的小腹其实已经显怀了,可塞缪的性器插进子宫是却还是能感受到它强烈的存在。
“不能了,好难受……”
塞缪温柔地无视她的拒绝,开始一点点插得更深。
他不往外抽,只是动着腰胯,要把整个柱首都埋进辛仪的子宫里。
辛仪受不住地推他:“别、别进了,要破了……”
“不会的。”
脆弱的子宫敞着门,慢慢地纳入了庞大如鹅蛋的龟头。
她急促地吸气,好像真的要窒息了。
塞缪吻上她没什么血色的唇,为她渡去自身能量。
银蓝色的能源顺着喉咙流到子宫,一点点抚平被强烈撑开的疼痛。
辛仪慢慢平复了呼吸,力气也恢复了些。
青年的声音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辨别出来几个字眼,是“对不起”。
他就着这个姿势在子宫里插弄。
只是浅浅的戳刺着,比刚开始温柔了百倍,但人类的子宫本来就不是性交的地方,辛仪只觉得更加难受了,小腹又隐隐作痛起来。
不只痛意,还有种说不出来的酸麻之感,他每撞入一下,这股酸麻便以腹部为中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止不住地颤栗。
青年渐渐不满这么温柔的交合,他轻轻地咬住她的唇瓣,下腹挺动的幅度开始变大。
他提起她的腰肢,性器的柱首也顺势脱离宫颈口,粗长的柱身退了大半出来,辛仪被刺激得哭叫,下一秒,又直挺挺地肏进去,轻而易举地干进子宫里。
这样重复了几十下,塞缪便觉得她的穴道已经无比贴合他的形状了,他感受到了占有的愉快。
为表人鱼的亲昵,他一边肏一边拨开辛仪颈后的头发,垂头去轻咬她颈后的皮肉。
她哭得停不下来,泪水糊在脸上,又沾在青年的衣襟,她没心力管后脖子隐隐的痛处,只觉得今天要死在床上了。
肏了半个多小时,塞缪才咬着她的肩膀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