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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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为难

 

既然皇上已经歇息,那刘恪言也没必要再去紫宸殿,他回中书省把东西收好就回了刘府。

因为刚刚见了许久未见的姜嫫,刘恪言一直心神不宁,他不经又想到了那些往事,酸涩又甜蜜,让人不能忘怀,可如今姜嫫却和秦王……

他一路走一边想,没多久就回到了刘府,刚一回府,姜婵就迎了出来:“相公,你回来了。”

“嗯。”刘恪言心不在焉地答着。

“相公,我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糕点,我去给你拿。”姜婵说着就要跑进内堂拿糕点。

“不用了,我不想吃。”刘恪言稍显不耐烦地说道。

姜婵听了把头转过来,疑惑的看着刘恪言,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心情不好。

“相公,可是朝堂上有烦心事了?”

刘恪言被姜婵追问着心情更加烦躁,他语气冲人地回道:“别问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朝堂之事。”

姜婵自从嫁与刘恪言之后虽谈不上琴瑟和弦,可也算是相敬如宾,今日刘恪言的态度实属反常。

“相公……”姜婵在一旁委屈地嘟囔道。

刘恪言看着委屈的姜婵,又心生了一丝愧疚,毕竟自己心念着姜嫫,又因为看到姜嫫和秦王的事烦闷而对姜婵生气,实在不该。

“对不住,我不是那个意思,最近确实朝堂之上烦心事b较多。”刘恪言对姜婵道歉道。

“相公,我……”

姜婵刚想说着什么,身为户部尚书的刘大人从门口处走了进来,眉头紧锁,面se凝重。

刘恪言没再理会姜婵,而是把头扭过去和刘大人招呼道:“爹,你回来了。”

“嗯。”刘大人心不在焉地回道。

姜婵看着自己的公公回来,也想着那些糕点给公公,于是说道:“爹你吃不吃糕点,我给你去拿?”

刘大人深叹一口气不耐烦道:“不吃,如今这局势,还有什么心思吃糕点啊,指不定哪天太子或者秦王不开心了,直接把我送去吃牢饭。”

姜婵一个nv子完全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只能站在一边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公公和相公。

刘恪言听了自己爹的话,担心的问道:“爹,今日去东g0ng,可是被太子和秦王刁难了?”

刘大人听到刘恪言问自己,立马把一肚子苦水倒了出来。

“秦王要去南下剿匪问户部要钱,太子不让秦王南下剿匪说户部没钱,你说我这户部到底是该有钱还是该没钱啊?”

刘恪言毕竟初入官场,对其中的弯弯绕绕不是很明白,他听了这话云里雾里的想不明白,于是拧着眉头问刘大人道。

“爹,这秦王是大荣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军,皇上一直对秦王委以重任,南下剿匪之事秦王出马肯定没问题的,为何太子不想让秦王去呢?”

刘大人听了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耐着心给他解释道。

“就是因为秦王骁勇善战,功高盖主,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今皇上信任秦王愿意委以重任,了下一任天子就不一定信任秦王了,秦王又重兵在握,你说秦王现在说是南下剿匪,要是他一个心血来cha0,又北上za0f了怎么办?”

刘大人给刘恪言解释完,又郁闷地低着头自言自语道。

“你说本来是太子和三皇子争,我还以为三皇子被扳倒了这朝堂争斗能安生一阵,怎么这么快太子又和秦王杠上了呢,这谁都得罪不起,我等可真是每日如履薄冰,提心吊胆啊。”

刘恪言听完自己父亲的解释恍然大悟,看着自己父亲为难苦恼的表情,他出声道。

“那爹,如今该如何是好呢?”

刘大人每日受着夹板气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叹一口气呢喃道:“要是朝中能有与秦王或太子亲近之人能帮忙美言几句就好了。”

他刚呢喃完这句话突然灵光一闪,把头猛地抬起看向姜婵道。

“对了婵儿,这g0ng里的姜昭仪不是你妹妹嘛,之前恪言出任中书舍人也是姜昭仪帮忙美言的,听说这姜昭仪和秦王甚是亲密,要不你进g0ng去找姜昭仪说道说道,让她在秦王面前帮着说说话。”

“这……”姜婵为难道,毕竟她和姜嫫可算不上姐友妹恭的好姐妹。

“怎么了,很为难吗?”刘大人问道。

听到刘大人这么问,为难两个字姜婵顿时又说不出口了,她只能挤出个笑来摇了摇头道。

“没有,那我过几日进g0ng去找嫫妹妹,和她说道说道。”

自从姜嫫被裴琛带处姜府以后,便和姜府所有人都断了联系,仿佛姜府从来没有姜嫫这个人一般,直到姜嫫进了g0ng,姜府所有人才大吃一惊,姜嫫一转眼竟然变成了皇上的宠妃。

姜侍郎见自己庶nv摇身一变飞上枝头,也求见过姜嫫几次,想修复关系,可姜嫫每次都很冷淡,每次随便扯了几句话后就把姜侍郎赶走了。

姜婵也知道,姜嫫对姜家人有怨,所以对求见姜嫫之事不情不愿的,但毕竟自己公公开口了,不办在夫家面子上又过不去,只好厚着脸皮给g0ng里去了消息。

原本姜婵都做好了被拒的准备,还在想着要怎么和公公解释,结果出人意料的是,姜嫫竟同意见她,还要她第二日就去。

当姜婵得知姜嫫愿意见自己时莫名的惊诧了一下,虽然她和姜嫫当了这么些年名义上的姐妹,可之前在姜府姜婵除了欺负姜嫫,并没有了解过她。

第二日到了约定的时间,姜婵上了马车,一路上她一句话都没说,一直望着窗外,眉头就没舒展过,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姜婵的陪嫁丫头梨儿坐在一旁,清点着姜婵带进g0ng要送给姜嫫的礼品,等她清点完随即开口道。

“少夫人,东西都清点完了,没有落的。”

梨儿说完了也没见姜婵有任何反应,还是自己一个人看着窗外,于是她加大音量喊了一声:“少夫人。”

“啊?”姜婵这才回过头来,一脸迷茫地看向梨儿。

梨儿见姜婵有反应了,又重复了一遍:“少夫人,东西都清点好了,没有落的。”

“哦。”姜婵心不在焉的回着。

梨儿毕竟是姜婵的陪嫁丫头,从小就伺候她,知道姜婵和姜嫫在姜府并不亲近,现在又看到姜婵心神不宁的表情,她担心的开口问道。

“少夫人,您可是有什么顾及?”

姜婵听到梨儿这么问,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叹口气心事重重的开口道。

“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我和姜昭仪以前在姜府就不算亲近,连爹去见她都没有好脸se,怎么会这么爽快就答应见我了呢。”

梨儿听了出言安慰道:“少夫人,您别多想,这姜昭仪久居深g0ng自然是无趣得很,说不定就想和自家姐妹聊聊天解解闷呢。”

姜婵听见梨儿说这些话知道梨儿也是随口安慰自己,好让自己安心些,她对着梨儿笑了笑,便没再说话了。

马车晃晃悠悠驶到了g0ng门处,姜婵和梨儿按照规矩下了马车提着东西,随引路的g0ng人又走了好久,终于到了姜嫫所在的合欢殿。

等到了合欢殿,g0ng人先进去给姜嫫禀报,没等一会儿g0ng人便出来对姜婵说道:“刘夫人,姜昭仪请您进殿。”

姜婵得t的和g0ng人点头示意,然后就迈进了殿内。

从殿门进到殿内明明只有很短的距离,可姜婵却觉得远极了,她心里却情绪复杂,曾经那个在姜府低眉顺眼的庶妹,如今却成为了g0ng里的姜昭仪,真是让人唏嘘。

姜婵走到殿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殿中主座的姜嫫,她低着头,对主座的姜嫫行礼道:“臣妇参见姜昭仪。”

姜婵行完礼迟迟没有抬起头,她又想到之前在姜府,都是她坐在正前方,而姜嫫才是低头行礼的那个。

当时的她对姜嫫是怎么做的?

她当时烦透了这个妓子生的狐媚子,对她没一点好脸se,每次都是非打即骂。

姜婵的头垂得更低了,她想说不定等下姜嫫也会像之前的自己一样,走到面前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姜嫫如她所想地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到了自己面前,随着姜嫫每多走一步,她的心也多抖一下,直到姜嫫来到自己面前站定,姜婵甚至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可姜婵以为的巴掌没有甩到她的脸上,反而姜嫫一双手扶上了姜婵的手臂处,语气热情亲近。

“姐姐来了,妹妹久居深g0ng无趣得很,幸得姐姐差人来报说想进g0ng一叙,这才多了些趣味。”

姜嫫的态度出乎姜婵的意料,她诧异地抬起头,见到姜嫫温婉和煦的对着她笑,好似两人真是感情极好的亲姐妹一般。

姜婵望向姜嫫,眼里满是陌生和迷惘,面对对她如此亲近的姜嫫,姜婵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了。

姜婵被姜嫫拉着手,像是皮影戏里纸人一般被姜嫫牵着,来到正殿中央相对而坐。

姜嫫看着身侧的姜婵,满满的局促和不安,她温和地开口询问道。

“姐姐你怎么了,为何如此慌张?”

姜婵听了扯着嘴皮笑了一下,才低声开口道:“臣妇以为,昭仪不想见臣妇。”

“姐姐为何这般想?”姜嫫问道。

姜婵听到姜嫫的问话,心虚的回道:“以前臣妇未出阁之前,我……”

姜婵话说到一半,怎么都说不出未出阁之前在姜府和姜嫫的那些往事,她只能满脸愧疚地低着头不再言语。

哪曾想姜嫫听罢笑了一下,把手覆盖到了姜婵的手背上,微笑着柔声对姜婵道。

“老实说,以前我也怨过,可自从进了这深g0ng无依无靠,特别是尹贵妃未失势时,见尹贵妃本家帮衬,心里还甚是羡慕,想着如果我本家也能多帮衬帮衬就好了。”

姜嫫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者姜婵的反应,看着姜婵像是真的听进去了,她又继续说道。

“可爹爹你也知道,年事已高,底下兄弟又不成器,没有能依靠的,倒是刘尚书,儿子侄儿都很争气,特别是姐夫,这才入仕,短短时日就位列中书舍人,别看官职没多高,可却是皇上近臣,很多b他品阶高的官员都想着法的巴结他呢。”

姜婵听到这番话,心里明白了姜嫫对她为何态度如此亲近,妃嫔虽身在后g0ng,但和前朝却息息相关,姜嫫这是想培养些自己的人脉,为自己多做打算。

这么想着姜婵也把心放下,不再显得那么紧张,她笑着回应姜嫫:“你我本是同父姐妹,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听到姜婵这么说,姜嫫笑得更开心了,她又拍了拍姜婵的手,亲热地说道:“就是,以前那些恩恩怨怨就随它去吧,以后我们姐妹同心,拧成一gu绳一起使劲。”

姜婵心里乐开了花,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如今和姜嫫交好,对她而言百利而无一害,有个做昭仪的妹妹在g0ng里,夫家人都得高看她一眼。

姜婵和姜嫫扯了一阵家常后要梨儿把带的礼品都摆了出来,说明了来意,想要姜嫫帮自家公公在秦王面前多美言几句。

“嫫妹妹,这些是姐姐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妹妹不要嫌弃。”

姜嫫扫了一眼地上的礼品,都是些名贵的珠宝字画,哪里是小小心意,她不动声se的对月影招招手,示意月影把东西收起来,亲近的对姜婵说道。

“多谢姐姐一片好意,你放心吧,秦王那我自然会去说道。”

“那可太好了,姐姐在这儿先代家公谢谢妹妹。”

说完正事,天se渐暗,姜婵临走之前,姜嫫还扯着姜婵的手说道:“深g0ng寂寞,姐姐没事就多来陪陪妹妹,也好有个伴。”

“放心吧妹妹,你在g0ng里寂寥之时随时唤我进g0ng,正好恪言平时公务繁忙,我一人也是无聊的紧。”

“好,那到时我唤你多了,姐姐可别烦我。”

“怎么会,能进g0ng伴妹妹左右是姐姐的福气,怎么会烦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姐妹两人又说了许多客套话,欢声笑语中姜嫫把姜婵送到g0ng门处,一直见着姜婵上了马车,姜婵在马车上坐好,又掀开帘子,笑着对着姜嫫挥了挥手,姜嫫也随即笑着对姜婵挥挥手,然后目送姜婵的马车远去。

等姜婵的马车逐渐远去消失在g0ng门之外,姜嫫的笑也随即消失,原本温暖和煦的暖天也刮起了大风,乌云密布,黑云压顶,眼瞧着就要下暴雨。

月影在一旁出声提醒道:“昭仪,瞧这天怕是要下雨了,赶紧回去吧。”

姜嫫听罢抬头望了眼天,意有所指道:“这天变得真快,跟人心似的。”

夜晚,姜嫫由婢nv们伺候着沐浴更衣,屏风后的浴桶里已经倒满了滚滚温水,白乎乎的水汽直往上冒,熏得整个屋里蒙上缭绕的雾气。

最后一件里衣在姜嫫身上如丝滑落,变成无数褶皱堆在地上,美人站于逶迤层叠的衣物之上,t0ngt粉腻su融,凝脂如雪,丰x窄腰,相得益彰。

姜嫫抬起脚尖轻点进水里,小心的试探着水温,温度适宜,她便抬脚进入了铺满花瓣的浴桶。

浅粉se花瓣在水中摇曳,一点点吞噬着nv子傲人的身躯,从脚尖到大腿,没过yhu再没过shangru,直到身子没入水中。

姜嫫拿过水舀对着身上不停地浇水,那略带烫感的水从上往下浇过姜嫫的肌肤,原本雪白的凝脂上瞬间被染上红cha0。

“月影,帮我那些皂角来。”姜嫫对着屏风外喊道。

可过了好一阵还是不见月影进来,于是姜嫫加大了音量,扯着嗓子对着外面继续喊道。

“月影,月影?”

这时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跃然而入,男子高大威猛的身躯出现在姜嫫面前,把前方遮得严严实实。

姜嫫抬起眼皮盯着面前的赵穆,这人总是这般没有规矩,随心所yu,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了。

“我在沐浴呢。”姜嫫不满地说道。

“本王不瞎。”赵穆回道。

姜嫫和赵穆为了迷惑众人,让其他人相信他俩是互相ai慕的关系最近可谓是形影不离,但大抵都是姜嫫去秦王府,赵穆直接来后g0ng却不曾见过。

姜嫫心想着可能他真有什么要事,于是开口问道:“这么晚来有事相商?”

“皇上眼瞧着只剩一口气吊着,你诏书准备好了吗?”

姜嫫听完无奈白了赵穆一眼:“急什么,这一口气还得吊大半月呢。”

“那就是还没准备好。”赵穆面无表情的说道。

姜嫫迎着赵穆的目光,斩钉截铁地说道:“关于诏书,我有自己的打算,你不必c心,待皇上归西之时,我必然会拿予你。”

赵穆目光来回扫视着浴桶里的姜嫫,像要把她看穿一般:“你可是费心打上你那姐夫的主意了?”

姜嫫不屑地撇了撇嘴,望着赵穆说道:“打姐夫的主意还需费心嘛,我是打上我姐姐的主意了。”

“哦?”赵穆疑惑出声道。

姜嫫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过多解释,只是说道:“这是私人恩怨不用你管,反正皇上驾崩之前,我定会把诏书给你。”

赵穆本也不是对别人私事感兴趣之人,听到姜嫫这么说便也没再追问,只是事情说完,他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直gg地盯着浴桶里被水蒸得小脸cha0红,浑身sh漉漉的姜嫫。

姜嫫见赵穆站着没动,眼里明显爬上了些许q1ngyu,自然懂赵穆想做些什么,她半躺在浴桶里,懒洋洋地说道:“等我沐完浴。”

赵穆听到姜嫫的话g起半边嘴角嗤笑一声,他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男人结实壮硕的x膛和常年征战留下的伤疤。

随后亵k被脱下,紫se巨龙瞬间映入眼帘,此时赵穆的x器早已高高竖立,尺寸骇人坚y无b。

赵穆可不是什么温柔的贴心人,他没耐心等姜嫫沐浴完,只知道yuwangb0发而起,立马就要解决。

他踏入浴桶,原本一人还算宽敞的浴桶霎时间拥挤不堪,水直往外冒,哗啦流了满地,蔓延得到处都是。

姜嫫被突如其来的庞大身躯挤压到角落,和赵穆在浴桶里肌肤炙热紧紧相贴,水温不仅没有下降,反而越升越高,q1ngyu弥漫在一方小小的木板之间。

刚开始姜嫫在和赵穆的床事上并不自在,他在床事上向来粗暴独断,不顾人感受,可随着两人的身t渐渐熟悉,姜嫫变也不觉得那么难熬了,反而从这粗暴的x1ngsh1中t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在和其他的人x1ngsh1中姜嫫会主动一些,可赵穆完全不要她主动,而是霸气的把一切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赵穆直接把姜嫫翻过去,把她的yut0ng扒起,提起x器就朝姜嫫两腿间去。

姜嫫两手搭在木桶上,把头埋在自己的手窝中,她做好准备承担刚进入的疼痛,和赵穆就没有和风暖煦的温柔x1ngsh1,全是疾风暴雨。

赵穆roubang闯进姜嫫yhu之时,并没有姜嫫想象的疼痛,可能是因为水的缘故,roubang一滑,就滑进了柔软的花x之中。

没一会儿,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和水声开始有规律的回荡在房里,还伴随着nv子娇yan的sheny1n声。

“嗯,唔……”

姜嫫双手sisi抱住木桶,后面顶撞的力量越来越大,水发疯一般地往外溅,砸了她一脸,明明只是在浴桶里,却又像海上疾驰的小船,被巨浪拍打翻滚,在随时都要沉溺的边缘挣扎着。

忽然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前去,拽住了姜嫫的下巴,用力地往后边带,姜嫫脖子好像都要被扭断一般被迫转过头去。

她泪眼涔涔,cha0红的小脸挂着晶莹的水珠,黑se发丝胡乱贴在脸上,朱唇微张,q1ngyu十足。

赵穆的瞳孔在看不见的地方收缩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被v子,像朵刚从树上掉落的桃花,却被无心之人用脚碾过,落入凡尘。

可怜,无辜,惹人怜ai,这是此时赵穆看着姜嫫能想到的词,可他心里明白得很,眼前nv子狠如毒蝎,这些都是她的伪装而已,往往一击致命的就是温柔刀。

赵穆盯着这张此刻被c出红晕的脸,身下倏地用力,roubang顶进最深处像要把小肚子顶破。

姜嫫身下承受着赵穆近乎狂暴的ch0u送,上面还被捏着牙关,sheny1n声断断续续的从嘴边漏出。

“唔,唔……”

她眉头皱成一团,快感持续传来,她把手搭上了赵穆绷直的手臂,感受到了那跳动的青筋。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热气随着身下的c弄往对方脸上喷着,嘴唇眼瞧着就要挨在一起。

就在姜嫫即将碰到赵穆嘴唇之时,赵穆眼眸一沉,手指使劲,把她的脸与自己的脸拉开了些距离。

狭小的空间内没发多换花样,两人就保持着后入的姿势,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赵穆俯身向下压住姜嫫娇小的身t剧烈ch0u动,ga0cha0席卷而来,马眼大开,一gu滚烫的n0ngj1ns出,全shej1n了姜嫫甬道内。

他一向习惯了y谋与杀戮,每日连睡觉都保持着警惕,那根弦永远不能松下。

此刻压着姜嫫的身子,赵穆久久不愿动弹,可能是这段时间形影不离的相处,让他想就此闭眼歇息一会儿。

他怀里抱着姜嫫,眼皮越来越沉,在即将闭上的那一刻,身下的姜嫫突然发出了声音。

“这几日你白天少来寻我。”

听到姜嫫的声音赵穆恢复清醒,他ch0u出还在姜嫫身t里的x器,又重新换上了那副冰冷不羁的模样问道:“为何?”

在赵穆看不见的地方,姜嫫眼里充满算计,她早已从q1ngyu中走出,语气轻佻上扬道。

“因为我不仅要从姐夫那拿诏书,还要给姐姐送份大礼。”

合欢殿内,月影正在帮姜嫫梳妆,今日她的妆容格外不同于往常,格外惊yan。

姜嫫满意的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声音却是问月影道。

“刘恪言今日会去紫宸殿吧?”

“会去的。”月影回道。

“嗯。”

姜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吩咐月影把她的口脂又加重了些。

等月影全部给姜嫫梳妆完,轻轻扶着她的头对着铜镜道:“昭仪,你可真美。”

姜嫫抿唇一笑,随后对着月影吩咐道:“你给姜婵去个口信,就说我得了些好东西,要送姐姐份大礼。”

“是,昭仪。”月影应道。

等姜嫫来到紫宸殿,刘恪言已经在殿里了,正趴在龙床边,让皇上浏览前几日拟好的诏书。

“甚好,咳咳咳……“皇上一边看着一边虚弱的咳嗽着。

姜嫫见皇上咳嗽连忙向前,趴在龙床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手臂紧挨着刘恪言,隔着衣料的肌肤热烈的灼烧着。

刘恪言跪在地上,偷看一眼一旁的姜嫫,她今日梳了一个祥凤髻,上面别了许多jg致饰品,尊贵典雅。

红颜绿黛,妆额上花钿与两颊的斜红浓yan,两侧嘴角也装饰有点状面靥,仿若仙子下凡。

“皇上,您可要小心身子啊。”姜嫫拍着皇上的x口安抚道。

安抚完皇上,她又马上对着张海全吩咐道:“张公公,皇上的药熬好了吗?快拿来。”

张海全端着药赶紧上前递给姜嫫道:“好了昭仪,在这儿呢。”

姜嫫接过药,用勺子舀着吹冷,然后往皇上嘴里喂去:“皇上,喝点药吧。”

“嗯。”皇上有气无力的哼着,张嘴接过姜嫫喂来的药。

刚喝完药没一会儿,皇上便呼呼沉睡了过去。

姜嫫见皇上睡着了,把药放在一边站起了身,她瞥了一眼还在一边的刘恪言,对他说道。

“刘大人,皇上已经睡下,那咱们就先退出去吧。”

“是,昭仪。”刘恪言应着,和姜嫫一起退出了紫宸殿。

等两人一起出了殿门,刘恪言对着姜嫫行礼道:“姜昭仪,那微臣先告辞了。”

“稍等,刘大人。”姜嫫喊住刘恪言道:“我有些东西想给姐姐,刘大人能否同我一起去趟合欢殿,帮我转交给姐姐。”

男子去后g0ng实在于理不合,于是刘恪言推脱道:“昭仪,男子去后g0ng不合规矩。”

姜嫫听到眼眸垂下,她自嘲一笑,不甚开心地说道:“原来刘大人也在乎这些繁荣缛节。”

“下官……”刘恪言听到姜嫫这么说,语气结巴了起来。

“罢了,我还以为,刘大人还会念起过往。”

姜嫫说完又望向刘恪言一眼,好似有千言万语但又无处说起,她最终还是默默低下头,对刘恪言说道:“那刘大人慢走,告辞。”

姜嫫刚转过身,就听见后面刘恪言的声音突然响起:“昭仪。”

姜嫫听到刘恪言的声音,嘴角浮起一丝得逞的笑,随后又恢复楚楚可怜,眼神忧伤地回头望向刘恪言。

刘恪言见到这样的姜嫫,心里酸楚不已,皇上重病,姜嫫却还是舞勺之年,以后漫长岁月,不知她该如何渡过。

他终是败下阵来,出言对姜嫫说道:“昭仪既是下官妻妹,有东西要交与内人,那下官拿了物品就离开,应该也不算坏了规矩。”

姜嫫领着刘恪言去了合欢殿,从殿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交与刘恪言:“这是一些g0ng里玩意儿,上次姐姐说了喜欢。”

“多谢昭仪。”刘恪言说着,接过小木盒。

那木盒实在太小,刘恪言刚碰到盒子,便和姜嫫的手重叠在一起。

肌肤与肌肤相触,刘恪言手上一颤,他慌忙的想把手收回,可姜嫫却紧紧拽住他的手心,不让他逃离。

“昭仪。”刘恪言看向姜嫫,慌张的说道。

姜嫫眼眸泛着桃红,她深情地看向刘恪言,嘴里吐出久违的称呼:“刘公子。”

刘恪言听到姜嫫的这声刘公子,像把他拉回到去年夏日,少男少nv隐秘而热烈的相交。

“刘公子,我虽入g0ng这么些时日,但总能想起以前,想起我与你当初两人的那些时光。”

刘恪言听见这话脑子模糊了一会儿,可理智还是把他拉回现实,他用了力把手从姜嫫手里ch0u出,低头不敢和姜嫫对视,只能小声地回道。

“姜昭仪,过去之事就让它去吧,如今您身为昭仪,下官不敢妄想。”刘恪言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不要。”

姜嫫在后面大喊一声,随即飞扑过去,紧紧抱住了刘恪言地后背,声音颤抖地倾诉道。

“刘公子,裴琛将我带出姜府,只把我当棋子,为稳固太子之位罢了,皇上年老,入g0ng并不是我本意。”

刘恪言听着姜嫫话,动了些恻隐之心,也是,哪个nv子不愿意择一人白头,而是嫁予b自己父亲年岁还大的男人,即使那人是皇上。

“那秦王呢?”刘恪言忍了好久,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在意的问题。

姜嫫说入g0ng不是她本意,那身为皇上嫔妃与秦王苟且,就是她本意了嘛?

“你以为我有的选吗?秦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如今皇上又重病,我一个nv子在这深g0ng中也得有人依靠,除此之外能怎么办?”

刘恪言听了此话,转过身怜悯地看向姜嫫,姜嫫见刘恪言转过身看向自己,泪眼婆娑的说道。

“我入g0ng这些时日常常会想起以前,想着如果当初我能多坚持一下,多一些耐心,是不是能等到刘公子你对我兑现诺言的那一刻,都怪我,怪我太贪心。”

姜嫫说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仿佛在g0ng里这段时间的委屈在此刻都释放了出来。

“姜昭仪……”刘恪言轻喃着姜嫫的封号。

“如果我说,我还想听刘公子你唤我一声嫫儿,是不是太贪心了?”姜嫫红着眼说道。

刘恪言明知不可为,可当姜嫫这么问出来之时,他不自主的开口对姜嫫唤道:“嫫儿。”

刘恪言刚说完,姜嫫就吻上了刘恪言的唇,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给他。

双唇缠绵间,两人慢慢往床榻走去,直至刘恪言把姜嫫压倒在塌上时,刘恪言才把身子撑起,仿佛自言自语地呢喃道。

“不行,这样不行。”

可姜嫫不给刘恪言犹豫退缩的机会,她紧紧g住刘恪言地脖颈,翻身把刘恪言压在了自己身下,两脚跨在刘恪言身边两侧。

姜嫫双手往上,捏住了自己的衣领缓缓往下,只一瞬间,露出了nv子香肩上的一大片肌肤,浑圆的r被挤出半边。

刘恪言的下身立马挺立,目不转睛地盯着姜嫫,本来要拒绝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姜嫫手往刘恪言手上探去,握住他的手腕0上了自己的r,带着他的手隔着衣裳在自己的shuanfen上来回0索。

刘恪言被姜嫫的主动刺激得无法思考,他喉结滚动,热血上冲。

理智被冲刷得一g二净,他一把扯下姜嫫的上衣,那浑圆弹润的shangru就跳了出来,刘恪言原地支起上身,抱住面前的姜嫫。

这个姿势使姜嫫的那对大x正好在刘恪言的嘴边,他掐着姜嫫的腰,张嘴就hanzhu了粉neng的rt0u。

“嘶。”姜嫫x1一口气,手抚上了刘恪言的头,昂着头挺着x,把自己的rt0u送得更深。

刘恪言把手0上姜嫫地x,虎口掐着她的rr0u,使劲嘬着n。

姜嫫被嘬得又痒又麻,她把刘恪言的头往后扯了扯,刘恪言啧的一声,离开了姜嫫的rt0u。

姜嫫双脚趴开跪在刘恪言身上,她两手包着刘恪言的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深情地吻了下去。

他俩一边亲,一边激动地褪着衣裳,三下五除二就褪了个g净。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午后,两个毫无经验的少年少nv炙热的相拥。

刘恪言把姜嫫压在身下,一头埋进了那丰满的shangru,和记忆中的一样圆润挺拔,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口咬下去滋滋的爆出水来。

“嗯……”

姜嫫配合着叫出了声,她如同撒娇般呢喃道:“刘公子,嫫儿好想你啊。”

“我也好想你嫫儿,这些时日我一直忘不了你。”

刘恪言动情地说着,他随即来到姜嫫两腿中间,毫不犹豫地脱下姜嫫的亵k,那动人娇neng地花x一览无余。

刘恪言扒开两瓣y,感叹地说道:“嫫儿,你这儿还是那么漂亮。”

“刘公子。”姜嫫害羞地扭动了一下。

这一扭不要紧,那漂亮的花x开合了两下,挤出了一丝iye,顺着x口流了下来滑到gug0u。

刘恪言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伸出舌头t1an住了往下流的iye,丝毫没有腥味,而是有一gu属于nv子独特的香气。

“唔,嗯……”

姜嫫两手抓着床褥难耐地哼出了声,刘恪言的舌头灵活地在她x口t1an弄,一下钻进小洞里,一下用力扫着y蒂,他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处子,进化成了真正的男人。

等刘恪言把头从姜嫫两腿中间抬起之时,他的下半边脸都是泛着光的yye,他下身的x器早已高高挺立,叫嚣着一展身手。

刘恪言有重新压在了姜嫫身上,用带着姜嫫气味的唇舌去亲吻她的嘴,手重新覆上了饱满的r,底下的roubang找到了刚刚被滋润过的xia0x,顺着yye,噗嗤一声就cha了进去。

“啊,嫫儿。”刘恪言出声唤着姜嫫的小名,身下开始ch0u动起来。

姜嫫两手捧着刘恪言的脸和他尽情地激吻,两条芊芊yutu1搭在刘恪言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摆动。

突然刘恪言一个挺身,roubang戳到了姜嫫的子g0ng处,敏感点被狠狠地刺到,姜嫫不自主的叫出声来。

“嗯,刘公子,唔,就是这里。”

“这里是吧。”

刘恪言话音刚落,又凶狠地冲向了刚刚c过的地方,姜嫫瞬间像被闪电击中,脚趾全部蜷缩在了一起。

此时的刘恪言也是发了狠,用尽全力c向姜嫫,舒爽感通过yjg传遍全身,姜嫫那甬道里的媚r0u好像会吃人一般,千g0u万壑地绞着他,松弛有道,眼看着自己就要缴械投降,这是和姜婵在床事上t会不到的快乐。

“啊,嫫儿,我要来了。”

刘恪言低吼一声,随即不管不顾放肆ch0uchaa,直到感觉下面一gu热流s出。

“啊,啊~”

两人一起叫出了声,jgye伴着yshui一同喷s而出,两人同时达到快乐的顶峰。

ga0cha0过后,刘恪言的yjg还cha到姜嫫的xia0x里迟迟不愿出来,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姜嫫,像是要把错过的时日补偿回来。

正在两人像藤蔓紧紧相拥纠缠在一起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语气里满是震惊和愤怒。

“你们俩在g什么?”

听到声音,两人一起往外瞧去,就见到姜婵站在不远之处,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相公和妹妹衣衫不整的在床榻上缠绵。

“你们,你们……”姜婵惊恐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先有反应之人是刘恪言,他神se慌张扯过自己的衣裳胡乱地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语无l次道。

“娘子,不是那样的,我们就是……”刘恪言实在不知作何解释,又把头扭过来看向姜嫫,祈求般小声说道:“昭仪,你快解释啊。”

姜嫫瞥了刘恪言一眼,又神se得意地望向姜婵,她并没有如刘恪言所想那般和姜婵解释,而是直接说道。

“姐姐,还喜欢妹妹送你的大礼吗?”

姜嫫此话一出,姜婵瞬间像被雷击中,瞪着眼张着嘴,呆滞地站在原地,巨大的冲击让她无法回应。

刘恪言更是满脸惊悚,他看着姜嫫的表情陌生,不敢相信这是刚刚那个缠着自己的可怜无nv子人。

姜婵想起这段时日姜嫫对自己的亲近,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现在看来原来姜嫫早就准备伺机报复自己了。

姜婵气急,她指着床上两人咒骂着:“你们这对j夫y1ngfu,我要去告发你们,y1uan后g0ng,让皇上治你的罪。”

此时刘恪言已经把衣衫穿好,他连滚带爬的往床下跑,三两步就跑到了姜婵身边,他半跪着抱着姜婵央求道。

“不要啊娘子,求你不要……”

刘恪言话还没说完,那边姜嫫的声音幽幽传来:“姐姐去呀,y1uan后g0ng,男子可当g0ng刑,那姐姐以后的日子可就要守活寡了。”

“你……”姜婵气急败坏道。

姜嫫全然不害燥的慢悠悠地穿着衣裳,一边穿一边悠然自得地说道。

“皇上重病,紫宸殿那儿都是我在打理,姐姐大可去告,只是你相公强迫j1any1n后g0ng嫔妃,胆大包天,到时候是什么下场可不一定了,到时你家公刘尚书还得被牵连,夫家出了如此丑事,以后姐姐你怕是在这长安城都抬不起头来了。”

姜婵听了彻底败下阵来,她一个nv子出嫁后只能依靠夫家,当然不能真去告发自己的相公与后g0ng妃嫔私通。

她低下头嘌了一眼自己唯唯诺诺不争气的丈夫,又看向已经穿好衣裳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姜嫫,开口问道。

“姜嫫,你做这些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报复你?”姜嫫闻言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为了报复你,姐姐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姜嫫一边笑,一边越走越近,直到走到姜婵面前,她眼神y鸷的盯着姜婵,染着红寇的指甲掐住她的下巴。

“我现在捏si你跟捏si一只蚂蚁般容易,还需要如此费尽心思报复你?”

姜婵被姜嫫捏着下巴,被迫半抬起头,她不甘心的把头往旁边一甩,挣脱开姜嫫的钳住自己的手,继而恼怒地问道。

“那你如此费尽心思,机关算尽是为何?”

姜嫫听言,眼皮轻挑一下,她又转头看向一旁手足无措的刘恪言,以为深长地说道。

“我只是想求姐夫一件事罢了。”

刘恪言此时眼里全是惊恐,还沉浸在姜嫫算计的心悸中,他语气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地问道。

“何,何事?”

姜嫫看着惊恐万分地刘恪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来。

“只是想和姐夫求一纸诏书罢了。”

刘恪言听罢,心中顿时涌上一gu不好的念头,他哆嗦的继续开口问道。

“什么诏书?”

“皇上口谕令你所写,等驾鹤归西后,立九皇子为帝的诏书。”

“疯了,你定是疯了……”刘恪言不敢相信的呢喃道。

他吓得往后踉跄一步,手不住在面前摇摆着,浑身发着抖继续说道。

“伪造圣旨,可是要杀头诛九族的大罪啊。”

姜嫫步步紧b:“刘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哪是伪造,明明就是皇上亲自对刘大人说的,我都听见了,可以为你作证。”

“不可,万万不可。”刘恪言还是止不住的往后退道。

刘恪言退一步,姜嫫就b近一步,直到刘恪言踩到什么物t,脚下一崴狼狈摔倒在地,姜嫫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明没有一个狠字,但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刘大人,你如今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刘恪言从地上爬起,可他的脚已经完全软掉,还没等走两步就摔倒在地,他不甘心的又第二次爬起,撒腿就想往殿外跑去。

姜嫫并没有追他,只是冷眼看着,等刘恪言刚跑到殿门时,一把银se的铁器挡在了刘恪言脖子中间。

刘恪言被迫停下脚步,他害怕地吞咽了口口水,月影紧握着银光se的利剑b着他缓缓往后退去,直到在一个桌椅处,月影又拿着剑b着刘恪言坐了下去。

刘恪言被拿冰冷的剑抵住脖颈,颤颤巍巍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摆设,笔墨纸砚早已备好,根本由不得他拒绝。

姜婵看到这一切更是傻了眼,彻底明白了姜嫫真正的意图,她想不到曾经早姜府人人奚落的妓子之nv,如今会变得如此毒辣,为达目的不惜一切。

“疯了,姜嫫你真的疯了,你知道你这是g什么吗?”姜婵惶恐的说道。

姜嫫听见姜婵的话,把目光转了过去,明明嘴角带着笑,但那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我是疯了,早在姜家我就疯了,是你们姜家人教会的我,与其在低声下气的委屈求生,不如放手一搏,为自己争取一把,你放心,就算si,我也要拖上你们姜家所有人陪葬。”

姜婵陌生又惧怕地看着眼前的姜嫫,她仿佛置身于暗黑的地狱中,被这个叫姜嫫的魔鬼凌迟着。

姜嫫没心思和姜婵纠缠,她转过头看向还在发怵的刘恪言,明明是nv子悠扬婉转的声音,却听得人浑身发毛。

“刘大人,怎么还不动笔呢?”

姜嫫说着,月影的剑又往刘恪言脖子上递进几分,利剑轻轻划破脖颈,剑刃上多出了一丝鲜血来。

刘恪言感觉到了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感,他着急忙慌地说道:“好,好,我写。”

刘恪言说完手发着抖,拿过了桌上的笔,一字一字的在宣纸上写下姜嫫要他写的诏书。

如果放在平时,刘恪言写份诏书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而如今他足足写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姜嫫等到不耐烦,他才放下笔,手抖着拿起刚写好的诏书。

“昭仪,我写完了,您过目。”刘恪言哆哆嗦嗦地说着。

姜嫫一个箭步向前,眼疾手快地拿过刘恪言手里的诏书看了起来,随后大声笑了出来。

“好,刘大人果然是好文采,不愧是皇上总是夸你诏书拟得好。”

刘恪言此刻还被月影用剑抵着脖子,他身子僵直根本不敢动,小心地出声道。

“那诏书已拟好,下官能出g0ng回府了吗?”

“回府?”姜嫫的目光从诏书上转到刘恪言身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皇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怕是没几日好活了,作为一国之君,临终之前总有许多事要交代,刘大人这几日怕是回不了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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