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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对我念念不忘 第264

 

权应萧勉强笑道:“孙儿知道的。”皇后看着龙章凤姿的大孙子,不由哀哀叹息道:“要是你父亲还在就好了”多么好的大孙子,偏偏与皇位无缘,真是上天不公!夏川萂走在空旷的宫道上,盘算着出宫之后要怎么做。结果一出宫门口,就见到了郭继业和乔彦玉两个人在等她。夏川萂顿时头疼不已,想一头钻进自己的马车里就当看不见两人糊弄过去,但是不成,他们已经看到她了。夏川萂只能跟两人打招呼:“郭大将军,乔公子。”郭继业横了她一眼,似是在怪她虚伪,明明前几日他们还在雪地里亲的难舍难分,现在又当他是外人了。乔彦玉轻咳一声,问道:“你是要回丰楼吗?咱们一起吧。”夏川萂:“你不回自己府上吗?你家中长辈就不想你?”乔彦玉笑道:“父亲母亲有令,让我善始善终,将赈灾之事解决完之后再回府也不迟。”夏川萂笑道:“我也想着要怎么跟你说呢,现在虽然契约签订下来了,但怎么将赈灾物资从三个地方运到灾民安顿之处还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还得要你多费心。”乔彦玉眉眼温柔,道:“应该的,但听吩咐。”夏川萂:“可别,如今你已经是朝廷命官了,我也听你的才是。”乔彦玉恭维道:“这事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领头,我当然要听你命令行事”夏川萂看到他这态度听到他这话心里舒畅了些,正在两人说的难解难分的时候,郭继业在旁轻咳一声,问道:“陛下可是指定负责此次赈灾的主事人了吗?”夏川萂:“陛下并未提及此事。”郭继业点点头,道:“我知晓了,我这便回府了,告辞。”“唉等等,等等”夏川萂追了上来。什么叫知晓了?!郭继业要是不问,夏川萂还忘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要不怎么说是混官场的呢,夏川萂想到了头,想到了尾,就是没想到赈灾这么大一件事,是需要朝廷出一个中间调度人来统领此事的。这倒不是她虑事不周全,而是,她是混江湖的,考虑事情习惯从自己角度出发,很少想到朝廷上去,这也是当世普遍人的虑事方式。郭继业背对着夏川萂唇角微勾,又立即抿平,停住脚等了一下,问道:“夏女君还有何嘱托?”夏川萂瞪了他一眼,道:“我与你一同回府一趟,带些东西。”郭继业看了看自己的马,道:“那我”夏川萂不由分说:“你与我一同坐车。”郭继业欣然同意:“恭敬不如从命。”乔彦玉:夏川萂对乔彦玉道:“回丰楼先不急,既然已经在城里了,不如乔公子先回家看看,丰楼那边什么时候过去都不急。”乔彦玉看了郭继业一眼,只好道:“你有何事都派人跟我说一声,我总是站你这边的。”夏川萂笑道:“多谢。”目送乔彦玉带着亲随离去,夏川萂扭头上了马车,郭继业紧紧跟上。马车缓缓启动,夏川萂抱臂倚靠在马车壁上看着郭继业不说话。郭继业从马车一个夹缝中摸出一把小镜子,在自己脸上照来照去,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夏川萂:“我头一次发现,你脸皮真厚。”郭继业放下小把镜,笑道:“脸皮厚的是你吧,我说,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你这背后一套人前一套的,弄的我好像拿不出手的外室一般。”夏川萂老脸一红,气弱道:“还、还不是时候,等过了这阵子再说吧。”郭继业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像今天这样说亲的事以后只会更多,我那隐疾、心上人的说辞总有被当面揭破的一天,你拿自己年纪说事也总有说不过去的一天。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拧巴什么,嫁给我就这么让你为难吗?”夏川萂支吾了一下,才失望叹道:“陛下问我想要什么赏赐,我说我想要个爵位,陛下说要拿到朝堂上去议一议。”郭继业:“你是觉着,有个爵位,才有底气嫁给我吗?”夏川萂恼羞成怒:“这话你可以放在自己肚子里意会,不用直接说出来的。”她就是好面子了,怎么了,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郭继业失笑,将人揽在怀里,夏川萂去推他,他就哎哟一声碰在车壁上,呼痛道:“川川,你手怎么这么重,小心真跟我碰出隐疾来,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夏川萂气死了:“你可住嘴吧,张口隐疾闭口隐疾的,就连陛下都问我你这隐疾是不是真的。”郭继业忍笑道:“你是怎么回答的?”夏川萂没好气:“还能怎么回答,不知道呗。你谁啊,郭大将军,我上哪知道你的私密事儿去的。”郭继业凑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夏川萂脸蛋爆红,怒道:“你再说什么屁话,小心我真揍你。”

郭继业忙讨饶道:“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就你这动不动就恼的暴脾气,也就我能受得了你了。”夏川萂白眼他:“我强迫你了?”郭继业:“自然没有,我心甘情愿的。”“这还差不多”夏川萂嘟囔道,又哀叹道:“看来爵位的事是泡汤了,好没劲。”郭继业想了想道:“行不行的,先让他们论着呗,议论的人越多越好呢,人越多,知道你立功的事儿的人越多,不管爵位能不能得到,至少名声是有了,也算是好事。”夏川萂苦恼:“我名声足够了,就想要个爵位傍身,不行,给我个官儿做做也行啊。”郭继业:“做官你是别想了,要你一个女子天天跟一帮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你不难受啊?”夏川萂:“哼!真没劲!!” 夏川萂是真的挺想弄个爵位的, 回府跟太夫人一说,太夫人还真替她想了个法子,道:“自来从龙之功最大, 你要是想扶植个皇帝上位, 现在正是好时机, 等他登基那日, 正好给你封个爵位,好让你功成身退。”郭继业在旁听的直皱眉, 道:“老祖母!”太夫人不理他,继续道:“你还是女子,功成身退后不用担心你作妖, 也能少些猜忌, 正好。”郭继业再次忍不住打断太夫人的话,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掺和这些事的吗,天注定的事谁能看的清楚, 一旦选错了就万劫不复,您”太夫人:“我只是说个赚爵位的法子给她,又没让她真去,你瞎担心什么?”夏川萂也看着郭继业笑,道:“我是虚荣,但也惜命, 你想多了。”郭继业觉着自己真没想多,他总觉着,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在夏川萂身上发生, 是以, 等看望完太夫人之后,郭继业亦步亦趋的跟着夏川萂出了院子。夏川萂无语:“我说真的, 真没”夏川萂一句话还没说完,结果就在自己院子里看到了郭继拙。夏川萂奇怪的溜了一圈自己院子,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婆子陪着郭继拙,而郭继拙,正在地上走来走去转圈圈,面上也是一副着急的模样。见到夏川萂从通向太夫人院子的月亮门出来,这婆子忙过来回禀:“女君,郭公子来访,奴婢拦不住,只能让他进院子等着。”夏川萂道:“无妨,这里是他的家,他在自己家自然是想去哪里去哪里,哪里是你能拦的住的,你下去吧。”这婆子松了口气,路过郭继拙身边的时候还不满的“哼”了一下,然后赶紧走了。郭继拙听了夏川萂阴阳怪气的话,脸上更加不好看,他站定,哑着嗓子道:“我是来跟你说一声,刘锦儿不在静心庵了。”夏川萂:“关我何事?”郭继拙抬眼看她一眼,立即又移开眼去,道:“当日,她拿刀刺杀你”他说不下去了,直接道,“我今早再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问了庵中的姑子,说是前日被两个嬷嬷接走了。”“刘锦儿心怀怨愤,我想着她离了庵堂,定会来找你,你自己留心些。”郭继拙说完这些,转身就要走了。夏川萂问道:“慈静大师呢?她不在庵里吗?”郭继拙:“慈静大师这几日在外做法事,不在庵中,庵里的姑子们说,来接人的除了两个年长的嬷嬷,还有好几个带刀的护卫,凶神恶煞的,她们拦不过,也不敢狠拦,就让人将刘锦儿接走了。”“是接走的,不是强行或者威逼利诱带走的?”郭继拙没有回头,道:“是她自己跟着走的。”夏川萂笑道:“看来,她们刘氏姊妹都很有主意,胆子也很大,都惯会从庵堂寺庙里跟陌生人离开的,就不怕这些人将她们给卖了?”刘锦儿和郭霞可都是妙龄少女,她们是怎么敢跟着陌生男人走的?想当年夏川萂才是个五六岁的小丫头的时候,她连夏大娘的院门都不敢出,就怕被人捉去给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这两姊妹可好,上赶着跟着个不知道根底的人走。不对,根底?或者,这个刘锦儿,是知道来带她走的是什么人,并且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契约,她才放心跟着走的。郭继拙已经将消息带到,不再多言,抬脚走了。夏川萂看着郭继拙的背影默然无语,说实话,她自觉跟郭继拙交情只是寻常,怎么弄的好像她辜负了他似的?她对郭继业道:“你这兄弟还真是多情。”郭继业似笑非笑道:“那也看是对谁吧?”夏川萂一想也是,道:“刘锦儿和郭霞都是与他一同长大的姊妹,他要是置若罔闻,倒是显得冷酷无情了,他这样的深情厚谊,恐怕人家未必领情。”郭继业:“他是个可以为自己做主的男人,要你操心。”夏川萂:“行行,我这就去收拾东西去,等会就回丰楼,你自忙去吧。”郭继业点头道:“走的时候说一声,我让人送你。刘锦儿那里你也上点心,我给你的人要时时带着。”夏川萂:“知道了,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这你放心。”郭继业扔下一句:“我会保护好你的。”就离开了。对“保护”之类的话夏川萂不置可否,她看着郭继业离开的背影,总觉着他似是心里有事,但国公府里现在是他做主,有事是正常的,也就不再多想,去收拾一些紧要之物带去丰楼了。郭继业一路来到了迎晖堂,郭二婶迎了出来,她这几日有一天没一天的来回丰楼和府里,府里积攒了许多事务,是以她一整日都在迎晖堂处理府里琐事。此时见到郭继业,就问道:“怎么这会子过来了,可是太夫人那边有什么吩咐?”郭继业先道声:“二婶操劳,”又问道,“二叔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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