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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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

 

思忖间,房门被人敲响,老爷子正在照看砂锅里的汤,马上就结束,他听见声音忙出声:“皎皎,你去看看,是不是小叶来了。”“我知道了,爷爷。”大门打开,身姿修长的叶征站在门外,他换下了军装,却也不是随意的穿搭,黑色风衣搭配里面衬衣长裤,眉眼凛冽清正,宛若一棵挺拔青松。只见这棵“青松”左手一堆东西,右手一堆东西,见到她,眉眼里的冷意尽皆软化:“皎皎,我没来晚吧?”白皎摇头,莫名觉得有些奇怪,这样子,好像对象第一次见家长!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被自己的想法烫了一下,怎么也压不住脸上无边春色。一转身,白老爷子端着汤出来,这是他精心准备的药膳,桌面上还有其他菜,却都抵不过这道汤,香味极其霸道。白老爷子喟叹道:“为了这道汤,我一直守在炉子边,眼睛就没离过火,小叶,你快来尝尝,这段时间多亏你出人出力。”叶征和气一笑,双手接过瓷碗:“谢谢爷爷,这是我应该做的。”白皎在一边,听见这话,双手紧握。她嗅觉敏锐,闻一下就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瞬间涨红了脸,里面可是老爷子精心准备的补汤,因为这段时间叶征确实掏了很多力,可在她看来,这简直是火上浇油。爷爷身体不方便,没去看,她看得清清楚楚,叶征身体不知道多健康,可要她戳破这是什么汤……白皎一下子抿紧唇瓣,眼睛紧紧盯着叶征,他不知道,以为这是老人家的心意,加上这肉汤确实滋补美味,吃了不少。白皎嘴唇张张合合,桌子上,悄悄踢了踢他的小腿,怕他喝太多,吃不消。叶征动作一顿,握着勺子,氤氲的烟雾中,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在缝隙间,漆黑眼眸径直望向她。他的目光仿若一张细密大网,裹满全身,侵略、炙热、滚烫。薄唇微张,他就这样看着她,将勺子里的汤水吞咽下肚。酥麻的电流钻进指尖,叫她唇瓣紧抿,不知道他喝的究竟是汤,还是她。无端热意涌上胸腔。……菜过五味,天色昏暗,门外的路灯亮起,映照路边的积雪,映照着屋内的景象。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和蔼一笑,招呼孙女:“时间不早了,小叶也该回去了,皎皎,你送送他。”叶征站起身,衣服不带丝毫褶皱,他婉拒道:“不用了,我——”“好。”白皎出声,打断他的话,嗔怪地瞪眼他一眼,眨眼间,又是笑靥如花:“叶哥,我送你回去。”叶征不发一言,垂眉敛目,敛去眼底的愉悦。这样的独处机会,说不期待是假的。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日,此时忽然又飘起零星小雪,路边,一棵棵雪松银装素裹,清冽厚重,白雪与松枝混合后,散发出一阵阵清新雪气。他们并肩走在小路上,叶征扯了扯领口,一股突如其来的燥热涌上心口,他没怀疑白皎,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明明刚才席上没喝酒,此时却有种吃醉的感觉。白皎注意到他的动作,懊恼地咬了下唇,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该阻止。她舔了舔唇瓣,站定后道:“叶哥,待会儿回去,你多喝点儿温水。”叶征扭头看她,小姑娘水眸盈盈,娇靥晕粉,格外漂亮,他只觉喉咙干渴,声音也低哑了几分:“怎么了?”白皎咬了咬牙,自己都觉得羞于启齿。她低垂着头,盯着脚尖的积雪:“我爷爷炖的汤,里面加了几味药材。”叶征:?白皎:……这暗示还不够明显吗?她捏紧指尖,正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人声,应该是大院儿里的人出去吃饭回来了。正如白皎所料,他们不仅吃了饭,还看了一场外国电影。结伴归来,有人讨论起电影里的内容,穿着暴露的丰腴女郎,金发碧眼,妩媚妖娆,着实刺激到了一群半大小子。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忽然有人提起白皎:“辉哥,我看白家那个女的也挺有料的,她穿起裙子,那腰掐得细细的,胸脯鼓鼓囊囊,长得也漂亮!”人群里当即响起一阵猥琐笑声。她攥紧拳头,忽然,一只手揽住腰身,是叶征,她并未抬头,没看见雪色之下,男人冰冷凛冽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低声安抚:“我们先看看是谁。”她点点头,跟他一起躲在一棵松树后,层层叠叠积雪和松枝遮掩住两人身形,月亮隐没在云层之后,只有璀璨的星辰,如同闪烁的宝石悬挂着夜空上。她趴在男人怀里,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咚咚咚的心跳声钻进耳朵里,伴随着胸腔震动,共鸣。细小的雪花飘摇落下,又被体温烘成雪水,声音断断续续钻进耳朵里。这些血气方刚的男生虽然没个定性,却极有眼色。薛辉早就将白皎视为囊中之物,听见其他人这么说,冷哼一声:“看电影还堵不住你们的嘴!”他们当即调转话题。“嘿嘿嘿,辉哥你别生气,多亏你我们才能在彪子家看电影,我们不说了,不说了。”

提起刚才看的电影,那可是薛辉托人从国外拿到的原片,可不像电影院播放的那样有删减,原片里一刀未剪,一些亲密戏更是毫无遮拦。当即有人讨论起来:“洋妞就是开放,连电影都拍了亲嘴!”有人咂咂嘴巴:“我还不知道亲嘴是什么滋味儿呢。”“没出息。”“就知道辉哥你晓得,跟兄弟们说说呗。”一群人猥琐地催促,薛辉倒是没什么惧怕的,我行我素惯了,坏笑着说:“嘴对着嘴,舌头缠着舌头,你吃我的口水,我吃你的口水,滋味还不错。”仅仅是平铺直叙的描述,也让一群人躁动起来,不禁浮想联翩。叶征也听到了。他全身僵硬,怀中抱着心上人娇软的身躯,温暖的幽然的香味钻进肺腑,明明极度寒冷的雪夜,他热得像是一个大火炉,全身像是有一团火燃烧。那群人早就走了。寂静雪夜,可以听见怦怦的心跳,彼此的呼吸,他低垂眼眸,和她只有咫尺。“皎皎……”白皎红着脸,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袖,浓密卷翘的眼睫像是振翅的蝴蝶,敛出一双盈盈水眸,羞怯、娇秾。“哗啦”一声。头顶,一根松枝晃了晃,承载不了的积雪簌簌滚落,声响一下子将他们从刚才的暧昧氛围里拉出。叶征反应飞快,将她护在身下,等白皎挣脱出来,发现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白白的大雪人,脑袋上衣服上全是碎雪。她弯起眉眼:“你没事吧?”叶征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她已经伸出手轻轻拍打积雪,又拽着他的领口,仰起头,蜜糖般的浅色眼眸望着他:“你好高啊。”他全身僵硬,却又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轻扯,一点点俯下身,他感觉到柔软的掌心在肩头轻拂,凛冽的积雪簌簌而落。他像是被蛊惑一般,呼吸微滞,柔软的红唇近在眼前,胸腔里的东西几乎跳出心口。下一刻,他听见她轻柔的嗓音:“叶征。”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落在唇上。炙热,滚烫。叫他心跳如鼓。是夜, 叶征回到宿舍。战友还没睡,听见隔壁的动静,冯宇伸出脑袋, 看见是他, 不禁松了口气, 同时还有些疑惑:“老大, 你晚上干啥去了?”叶征动作一滞, 已经推开自己的宿舍门,没有开灯, 冷冷清清。他听见冯宇的话, 微微偏头, 黑眸沉沉地看了眼:“有事。”冯宇张了张嘴, 怎么神神秘秘的, 他还要再问,没想到叶征把门一关,直接回屋了。冯宇悻悻地挠了挠头:“不说就不说嘛。”可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好奇得不行, 这就是叶征不解释的原因, 冯宇是出了名的大嘴巴。他跟白皎还没确定关系,被他这样一传, 别人会怎么想?洗澡间里,传出淅沥沥沥的水声,热气腾腾, 白烟冉冉。男人英武的眉微皱,温热的水流沿着漆黑的短发滴落, 水珠勾勒出俊美的脸部线条,性感、克制, 挟裹着呼之欲出的蓬勃欲望。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白皎的模样,缓缓翘起唇角。白皎回去后一夜无梦。她不知道的是,叶征几乎一晚上没睡,闭眼都是她柔软嫣红的嘴唇,那个轻柔的,如蜻蜓点水般的吻。沾染着淡淡的属于她的气息。在暗夜里,宛若轻缓绽放的幽昙。后来,他们又见了几面,因为高考结束,叶征带着她在京市各个地方散心,将她的喜好细细记在心里。他看着冷漠,实际上心细如发,面对自己的心上人,他更加细致,总在细微处,妥帖周到。她和叶征的关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只差一步。转眼间,便到了三月份,大学开学的日子。白皎如愿以偿考上了清大,爷爷年纪大,只能拜托其他人来送她,即使白皎只收拾了一些东西,也装满了一个行李箱。她在门口等人,远远的看见一辆小汽车驶来,车窗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白皎举起手,搭在眉头处,还没看几眼,车子在自己跟前停下。穿着军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身姿矫健,年轻俊美,漆黑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他,忽然拎起她手边的行李箱,几十斤的负重在他手上,仿佛轻飘飘的纸片。叶征看着她,黑眸深邃:“我送你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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