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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番外

 

周故桉轻笑,“小乖说是就是。”

涂好一个后,他冷不丁开口,“但是在床上不是。”

裴越拎着人往后靠,把展言的腿捞回来搁自己腿上,没好气说:“宝贝,咱们不跟这个怪叔叔说话了。”

周故桉:……

方时越给雪人收尾时,脚下突然啪一声,兀然给他吓了一跳。

周故林趁他没反应过来又朝他扔了一个摔炮。

这回直接扔到了雪人头上,啪一下炸个大坑。炸开的雪溅到他的脸上。

“周故林!!!”

方时越气得要死,撵着要揍他。

但他身体素质没周故林好,周故林被追也跑的不紧不慢,时不时回头扔个摔炮炸他一下。

雪地里,一个红毛在前面笑的得意忘形,不留意被埋在雪里的石头绊了一跤,摔的狗啃雪。

方时越立马反应过来,拿起铁锹铲雪全扔他身上,给他埋的严实。

周故林抖雪起来,对他说:“我扔你两个摔炮至于吗?”

“谁让你昨天晚上一个人偷偷占着展言的。”

“你违反了规矩。”

“这样吧,”周故林天降正义般,说:“下周洗内裤你轮空,我替你。”

方时越说:“某人身上可能太臭了,所以阿言才不愿意抱吧。”

“你才臭。”

方时越不可置否:“我臭不臭反正阿言会抱我一整晚,而某人…”

他啧啧摇头。

“老子炸死你!!!”

展言隔着玻璃看着,觉得周故林真是喜庆,特别是他那一头红毛。上串下跳的跟个红灯笼似的。

周故林年前跑去换的发色。

只是因为展言刷视频时在一个红头发男网红那里停的时间久了些。

当天蒋佑铮就嘲笑了他。

他摆手不在意说:“你懂什么,男为悦己者容。”

夜晚,裴越钳着展言的双手压在后腰,一只手揉着她的肚子感受自己的形状,和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展言在他身下承欢,呻吟溢出,裴越在情事上一向狠戾,做起来不管不顾。

几个人中展言最受不住他。跟野兽一样。

裴越胯下巨物大开大合,每次捅到深处都用力按压她的肚皮。

咬着她的耳朵问:“想没想我?”

展言半真心半撒谎,花枝乱颤说:“想…嗯哈……想了。”

裴越一听反倒一下插得更深,他掰过展言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小骗子,想我不给我发消息。”

他在京市、在老宅,守着手机,就等着她给自己发一条消息。

可是一条没有。

想到这儿他眼底泛起冷意,在她耳边恶魔低语:“看来得把精液留在你的肚子里,让你怀上我的种,你才会记起我。”

说着他松开展言的手,手腕被他钳的发红,裴越扣着她的腰,拇指压在腰窝,说:“趴好。”

展言早就去了魂魄,知道他在唬人,但也没了思考能力,刚撑着上身,转眼又被裴越肏的瘫软在床上。

比例完美的身体摇曳在他眼下,包裹他肉棒的小逼一汩汩淫水灌在柱身。

裴越肏红了眼,最后关头也没有拔出,顶着甬道收缩射进深处。

他泄着劲趴在展言身上,很快,埋在里面的东西又硬了,借着淫乱的水和精液,裴越再次肏弄起来。

结束后,展言娇怒骂他:“混蛋。”

裴越餍足,亲她红扑扑的脸蛋,哑着声音说:“嗯。”

“你是小骗子,我是大混蛋。天生一对。”

腿间湿哒哒的不舒服,展言哼哼唧唧。裴越亲了一会起身准备把人抱去清洗。

“对了小骗子,我结扎了。”

裴越怎么可能会冒险内射。

展言吃惊看他,裴家那么大家业说结扎就结扎?

“很惊讶?”

裴越笑道:“你不觉得无套很爽吗?”

反正他觉得爽,肌肤没有一层隔膜,让他能够更敏感,更清晰感受到,两个人最隐私的结合。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展言明确表示不想怀孕。

展言想了想,确实别有一番情趣,再说裴越都不担心的事,她担心什么。

她环住裴越的脖子,说:“你要是别跟饿死的狼一样操那么狠,我会更爽。”

裴越拍她的屁股,说:“嘴真硬,爽得现在还在抖呢。”

裴越刚抱着人走了两步,敲门声就不依不饶的响起。

展言立马跟泥鳅一样动来动去,裴越怕她摔了只能重新把人放到床上,套了衣服去开门。

“有事?”

裴越烦躁开口,门口正是周故桉。

“我来接她。”

“……”裴越太阳穴突突直跳,说:“她今天晚上跟我睡。”

周故桉不理他,冲屋内喊着:“小乖,乖宝宝,快出来。”

裴越刚想嘲讽他,就见展言从他身侧溜过扑到周故桉怀里。

周故桉稳稳当当接住,跟抱小孩一样把人抱住,一手还堵在穴口防止没来得及清理的精液流到地上。

走得时候裴越站在门口,咬牙一字一顿喊着展言的名字。

展言笑着给他一个安慰的飞吻。

周故桉抱着展言回到他的房间,关门后把人裹好放床上,啄一口,说:“乖乖坐一会,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一会后周故桉把人抱进浴缸,袖子挽到小臂,虬结凸起的青筋随着水流时隐时现,修长的手在泥泞的小穴里扣弄,排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洗干净后周故桉用浴巾包着她,掂了掂重量,嗯,好好儿吃饭了。

展言困的不行,沾了床就滚进被窝里,骨碌碌漏着眼睛,周故桉懂她的意思,失笑,脱了衣服也躺进去,把人固在怀里。

吻她的额发,哄她:“睡觉吧。”

展言亲亲他的下颌线,小声说:“好喜欢你。”

嘴巴甜甜的,总是说这些好话哄他。

周故桉捏捏她的耳垂,嗯了一声,等人睡着了,才说:“我好爱你。”

零点一过,又是新的一年,几个人都庸俗的卡着点给展言转钱。

这一刻他们无比默契,默想着同一句话。

窗外偶尔有炮响,周故桉捂着展言的耳朵,下一簇烟花照亮夜空时。

他们说:“新年快乐!”

周故桉做饭的时候,展言跑到厨房里,扒着他的耳朵给他说悄悄话。

“夜晚记得来接我。”

如果你觉得我把你当小孩,那就是吧。

我希望你只用生命的一小段去填充骨头缝里的生长痛,再用最快乐的方式回到最童真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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