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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の青さを知る人よ

 

总是总是总是总是总是,由你由你由你由你,第一一个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我对我对我对我,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化身天空,在那浸染赤红的天空下,漫出沐浴般的雨水,缓缓流淌,逐渐浮现的,是最软弱的自己的身影,洇着蓝色的回忆,无法隐藏啊,可以重来吗,那些共度的日子。“姐姐回家后记得打电话给我们,确认到家了。”鸣海不放心地对真央再三叮嘱,一想到姐姐又要回到那个阴郁的家,心里就充满了不快。“嗯,一定。”真央认真地承诺,这几天的相处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拉近了不少。“注意安全。”鸣空也跟着鸣海叮嘱了一番,语气依旧淡然,却在最后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不舍。他虽表面冷淡,但心底却隐隐有些担忧。“嗯嗯,谢谢你们了。这几天麻烦你们了,再见。”真央微微一笑,随后深深鞠了一躬,90度的礼节显得格外郑重。从浅草别墅区到圣樱学院家属楼仅仅是短短20分钟的公交车路程,鸣海和鸣空的再三叮嘱却让这段路途显得漫长而遥远,仿佛她即将远离一个充满温暖的世界,重新回到那个孤独寒冷的现实中。坐上2番线公交车,真央靠在窗边,手中紧紧攥着为黑泽女士准备的安室奈美惠专辑。车窗外的风景一一掠过,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映衬出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过去几天的点滴片段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脑海里回放着,那些和鸣海、鸣空共度的时光,带给了她短暂的温暖。但她并没有仔细思考,自己至今没有对他们的告白作出回应,这种没心没肺的做法,是否会让他们感到困惑和受伤。车子缓缓驶过熟悉的街道,圣樱学院校门口的人流稀少,空气中弥漫着假期特有的寂静。真央下了车,独自走在林荫道上,树影斑驳洒落在她的肩头,微风轻拂着她的发丝。她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不安的预感。她手指冰冷地触碰钥匙,缓缓插入黑漆木门的钥匙孔。然而,门对面的世界静得出奇,平时黑泽女士忙碌做家务的声响不复存在。真央皱了皱眉头,心底泛起一丝不详。

她推开门,一股腐臭气味瞬间扑面而来,那是一种难以忽视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夹杂在空气中,压得她呼吸一窒。虽然还不至让人立刻晕倒,但那味道已经足够浓烈,足够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瞬,心跳变得急促而混乱。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是什么?她不敢去想,但又无法停下脚步。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机械般地迈出了步伐,走向客厅。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客厅中央的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尸体时,时间仿佛停滞了。“哐当”一声,手中的安室奈美惠专辑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她的腿软得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瞬间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口鼻,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唔…妈妈!”声音从喉咙中溢出,像是呜咽,又像是颤抖。她几乎要窒息,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攥住,难以呼吸。泪水在脸颊上流淌,她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那刺鼻的臭味,还是因为眼前这让她难以承受的现实。客厅的正中央,黑泽女士的身体吊在空中,脖子上缠绕着那条平时用来晾晒衣物的绳子。她的面容早已失去生气,那张紧绷焦虑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痛苦,双眼圆睁,死不瞑目,还带着几分对丈夫离开要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恐惧。这一切仿佛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放大,震撼着她的神经。真央的脑海一片空白,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耳边是血液流动的轰鸣声。她想起那天她对黑泽女士说的话:“爸爸就是因为你的强迫症而讨厌你的。”“我…我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真央低声自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愧疚与自责。或许是那句话成为了黑泽女士最后的刺激,让她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她的思绪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愧疚的情感撕扯着她的心灵。但她依旧强忍住颤抖的双手,艰难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但不常按下的号码。她心里知道,或许这通电话不会有任何回应,可她依旧不愿放弃。嘟嘟嘟——空号。那个她几天前还能拨通的号码,此刻成了一片死寂的空号。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父亲的离开,母亲的死去,所有的一切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彻底崩塌。“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走了……”她的声音变得微弱,仿佛连哭泣的力气都已经耗尽。“为什么!!!”她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孤独与无助。空气中腐臭的气味依旧挥之不去,仿佛笼罩着她的整个世界。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一个新的陌生号码跳了出来。真央无力地按下接听键。“姐姐,你到家了吗?怎么一个小时了还没给我们回电话啊,不是说好了吗?”电话那端,鸣海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关心。他一直在等待真央的回电,直到等得心里不安,才主动拨通了她的号码。电话这边沉默了许久,没有任何回应。“姐姐,你在听吗?”鸣空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良久,真央才开口,情绪奔溃地哭着说:“妈妈,她上吊自杀了。爸爸的手机也变成了空号,无法联系。”咔咔留言板:真的是好自私又刻薄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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