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不成（）
一大堆小玩具被两人带回了家，姜泱想要把之前那箱子里面的东西都丢光，却被顾裴苏阻止了。姜泱疑惑，顾裴苏说这些都没用过，就这样丢了，太浪费了。
呦呵，顾裴苏居然还知道勤俭节约，不错呀。姜泱决定好好奖励一下顾裴苏。
姜泱没有把那箱子小玩具丢掉，因为她突然想到，如果把这些上辈子顾裴苏用来折磨她的玩具，反过来变成她来v人来承受，那一定很有趣。
姜泱打开密码箱，而后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命令顾裴苏:“把衣服脱了，下身要脱光。”
“啊？为什么？”顾裴苏罕见地有些局促。
“奖励你啊。”姜泱平躺在床上，催促她，“快点儿，坐上来，记得找准位置，别坐我鼻子上了。”
“你……”顾裴苏看着姜泱微微翕动的薄唇，顿时意识到了，原来姜姜说的奖励是想t1an自己啊。
“可是……我觉得这个不算奖励，让我来服务你才是奖励。”顾裴苏也平躺下来，很快就做好了准备。
？听到对方是这个反应，姜泱闭着的小鹿眼一下子睁开了。
她一直觉得前几次顾裴苏都是强忍着恶心来伺候她的，毕竟明明上辈子顾裴苏那么嫌弃oga的x器官，唯一一种她们有过肢t接触的x行为，就是自己用嘴去伺候她，可是那在顾裴苏眼里只代表羞辱而已。
难道顾裴苏想让自己去羞辱她？不会吧，这狗nv人失个忆还变成抖了？
她才不信顾裴苏会是抖，小手拍了拍床垫，继续催促:“快点儿坐上来，是我t1an你，又不是我坐你脸上让你t1an我，你还在犹豫什么？”
见顾裴苏还是g躺在她旁边，没有半点反应，姜泱以为顾裴苏不信自己刚说的话，只好一边使劲儿扯她胳膊，想把她扯到自己身t上面去，一边继续承诺:“你不要再犹豫啦，是我在补偿奖励你，你是不相信我的技术吗？”姜泱无语，好歹上辈子她也是用嘴巴伺候顾裴苏那么多次的，口技不说绝佳，起码也不算差吧，就这么不相信她？
还是说，狗nv人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技术，而是觉得自己会使坏？
想多了，“你放心吧。”她嘴脸g起小小的弧度，露出些微滑稽的表达讥讽的笑，yyan怪气道，“我和某些人可不一样，我才不屑于在这种事上使坏呢。”
“噗呲。”顾裴苏看着姜泱笨拙地为自己着想的样子，不由得被逗笑，又心软了许多，缓和声音道，“姜姜，你不是想要奖励我吗？那我想要的奖励就是用舌头t1an你的小香x，你给不给？”
“……不给！”听到那几个字，姜泱羞涩极了，气鼓鼓转过头，骂道，“你还要t1an，之前t1an了那么多次，x1得又狠又重，把我那里都x1肿了，你还要继续欺负我！”
这nv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姜泱更气了，小腿往后蹬了一下，将身后人踹了一脚。这一脚踹得不重，力道和刚学会走路的小n猫一样，不仅没把顾裴苏踹疼，还把他踹的有点……上头了。
“对不起，让我看看，好吗？”顾裴苏强烈的心疼敢说成功遏制住了浓烈的yu火。
“不！”姜泱秒速拒绝。
当她是傻的吗？“给她看看”，看完就狂x1她脆弱的小花，x1到肿得不成样子，或者用按摩bang凿金刚石一样狂t0ng她，把她又弄进医院。哼，有了上辈子的经验，她才不会上当呢。
“不，唔！你g什么！狗nv人，快放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顾裴苏抓住她两条腿稍一用力，便将她两条细neng的胳膊腿儿分开了，再将脸凑上去，隔着内k一把hanzhu。
顾裴苏眯着眼睛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抬起头，按着她大腿的一只手一路往上，0索到内k边，轻轻下拉，看到高高肿起的小花，可怜兮兮地鼓着，愧意顿生:“对不起宝宝，是我太不知轻重了。你先别动，我给你擦药。”
她拦住姜泱想要合起的两条腿，温声道:“乖呀，肿成这样是必须要擦药的。”
姜泱:“……”
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我自己就行，你……你过去……唔！”
又是没等她说完，xia0x处突然一片冰凉，顾裴苏径自把膏药涂到她花唇上，姜泱又气又羞，都不想理她了。
“出去出去！”顾裴苏给她上药的同时，她用枕头锤顾裴苏后背，想把顾裴苏赶出去。
这不痛不痒的力度当然拦不住顾裴苏，她耐心细致地涂抹粉neng娇弱的花唇，不遗漏每一处褶皱，涂药也没有做坏事，认认真真地将姜泱的小k拉上穿好，再给她套上睡k。
她的脸抬到姜泱小腹上，继而蜿蜒而上，埋到姜泱两只软白小面包中间。
“你要g什么！”姜泱被吓到了，整个人快要弹起来，在床上转了一圈，从平躺变成趴在床上。
“要奖励呀。”顾裴苏被弹开后又将脸枕到她肩胛骨上，两只手从她胳肢窝下方往x脯处穿，“姜姜说了要奖励我的，花花不行，那就吃吃n吧。”
“吃，吃你个头！”姜泱扯她0着自己rufang的两只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根本扯不过。
上身挣扎不过，姜泱只好瞪着两条腿儿往后踹，她这回是真的应激了，前世自从被顾裴苏咬伤n头，她前世就再也没把x口露出来给别人看过，那时的顾裴苏也没兴趣主动去脱她衣服，问题倒是不大。
可是……可是现在的顾裴苏根本就不是前世那个钢铁直o！前几次do的时候非要把自己上身衣服脱掉也就算了，现在还这么得寸进尺，简直可恶！
“哎，你，你！”
顾裴苏开始掀她睡衣，姜泱吓得蹭地坐起来，她想要制止可顾裴苏还是继续往上掀……
啪！
一声脆响，两个人都惊了。
这是姜泱两辈子加起来吃r0u！应该是互攻r0ur0u
顾裴苏把姜泱姿势调整了一下，让她分开腿，以跪坐的姿势，膝盖支撑在床上，t0ngbu放顾裴苏肚腹上，身t前面是顾裴苏的腿。
姜泱有些犹豫，这种姿势，待会儿她头一往下压，pgu不就要翘起来了？那不就什么都让狗nv人看到了？好尴尬啊……
算了，自己哪里没被她看到过，这种时候就不要矫情了。
她微微悬空自己的t，尽量不与顾裴苏的肚子接触，然后一鼓作气，脑袋直往下埋，整个面门都埋到了顾裴苏y部。
顾裴苏的丛林很茂密，姜泱的下巴蹭上去有些被豁到，痒痒的，但她没功夫在意这个，粉neng舌尖伸出，绕着顾裴苏y蒂打转。
上辈子有那么多经验，她的口技不说炉火纯青，至少也算是得心应手，只是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点忘了。
她尽心尽力地tian着顾裴苏的y蒂，好一会儿才转移战地，嘴巴往下，嘴唇包裹x1shun着顾裴苏两瓣y。
过了好久，姜泱才挺起身子，眉间满满的忧绪。她自认为自己侍奉得很t贴很卖力，可顾裴苏反应却不怎么大，水都流得很少，要换成她自己被顾裴苏这样，早就水如泉涌了。
唉，姜泱郁闷回头，看到顾裴苏一脸平静，双眼闭合，好像已经睡了过去，当下更加自卑了。
她缓了缓，又鼓起jg神，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继续卖力侍弄起来
有句话叫什么？能力不够，时间来凑，她就不信，她t1an一整夜，顾裴苏就连一次都不喷！
随着t1an弄次数的增加，姜泱觉得自己对节奏技巧和力度的掌握越来越好了，顾裴苏的反应也b刚才好了些，更多水流了出来，虽然很缓慢，但b刚才要好一些，水流进姜泱嘴里，姜泱都吞咽进去。
嘴巴有点酸，姜泱t1an累了，又起身看了看顾裴苏，好像已经沉睡过去。
啊啊啊，气si了！顾裴苏这狗nv人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姜泱气得牙痒痒，心里的小恶魔也迅速膨胀起来，她邪笑着弯曲食指，用食指第二个指节在顾裴苏仍旧闭合着的y上轻轻侧滑一下，只一下便立马ch0u回手。明明只是简单碰了一下，她仿佛达成一个极高的成绩，高昂着脖颈像只小天鹅，骄傲极了，嘴里小声但振振有词地念道:“就要碰就要碰，哼哼哼。”
她就不信了，这狗nv人真是个x冷淡不成？上辈子她也不这样呀，压着自己久了，也会有不算多但也不算少的水呀，怎么她现在卖力弄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是这么反响平平，到底是自己技术大退步了还是顾裴苏这狗nv人真变成x冷淡了？
天呐天呐，无论哪种情况都很可怕，姜泱不信邪，她俨然把这当成了一个巨大的挑战，毅然决定坚持下去。
“真冷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强迫你呢。”姜泱不悦地吐槽一句，扭了扭pgu，准备继续耕耘。
两个小时过去，她浑身上下是哪儿哪儿都酸，但她的大腿和pgu到现在还在负隅顽抗，苦苦支撑着不让t0ngbu压到顾裴苏身上。虽然她才80多斤，但压到人肚子上的重量还是很大的，况且现在顾裴苏还跟个猪一样睡得这么沉，待会儿压醒她不得遭大报复。
腿部有点麻，姜泱头往下压的同时，pgu也慢慢往上抬，尽量缓解大腿的压力。
她baeng的pgu翘着，整装待发做好了跟顾裴苏的敏感点鏖战一夜的准备。
刚t1an没多久，“嗷！”
pgu被突袭，姜泱整个人都无力了，在快要趴倒在顾裴苏身上及时发动四肢，努力撑住。
偏偏罪魁祸首还更用力地攻击她的敏感带，顾裴苏扒开她涩情的粉se开裆小kk，露出魅人的馒头b和小菊，坚挺的鼻尖顶着她的会y部位，嘴巴包裹住她幼neng又美丽的大白馒头ygao，舌头在里面狂卷袭吞。
两人都在卖力地t1an弄着对方，不一样的是顾裴苏到现在还没怎么ga0cha0，姜泱却一下子就被t1an得cha0喷出来，满满的cha0ye打在顾裴苏脸上，被顾裴苏尽数卷入口中。
“呜呜，你……”姜泱快要哭了，她就不该穿什么情趣内衣的，把自己ga0得像是个还穿着开裆k咿呀学语的小孩子一样，敏感点处不仅有冷空气从kk中空处灌入，还被顾裴苏这样针对玩弄，这种感觉b啥都不穿都羞耻。
而且这狗nv人也太过分了，不对她的辛勤劳作给予反馈就算了，还反过来挑衅她，讽刺她，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可恶！
她觉得自己作为铁血nvo同的权威被挑战了，作为一个做了两辈子拉拉的人，怎么能接受自己服务nvo的能力b顾裴苏这个钢铁大直nv还差，她才不要做一个丢nvo同群t脸的nvo同！
等着吧，顾裴苏，你马上就……“嗷！嗷……”
“你，你怎么能，……”这狗nv人怎么能，怎么能把鼻子放到她……
姜泱小脸通红，努力地摆t想要挣脱，奈何t力b不过顾裴苏，只能被顾裴苏牢牢牵制，任由她尖挺的鼻尖埋在自己小菊上，像只狗狗一样在她菊花花瓣上来回蹭。
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被人碰那里，姜泱别提有多羞耻啦。
而且，那里是排泄器官又不是生殖器官，狗nv人她，不嫌弃脏的嘛？
她挣扎无果，只能四肢苦苦支撑着绵软的身子，委屈巴巴地回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别，别碰那里啦，好脏的。我，我知道你很厉害啦，我是很没用，作为一个，一个nvo同，我技术b直nvo差这么多，我不配，做，做拉拉，我应该，应该退出拉圈。”她决定用这种设身处地为顾裴苏着的言论让对方放过自己。
“嘘~”顾裴苏往她馒头b上吹了口气，看到受这刺激而颤巍巍耸动的小r0ub，轻笑出声，“一点都不脏，姜姜全身都香香的甜甜的我很喜欢~”
说，尖挺的鼻尖往菊花上用力一压，姜泱彻底忍不住了，四肢失力，整个人往下掉，最后一整个瘫软趴到了顾裴苏身上。
姜泱听到顾裴苏轻轻一声闷哼，心下害怕极了，就在她慌忙起身想要维持之前那个姿势时，顾裴苏突然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搂抱住，整个人完全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顾裴苏身上，动弹不得。
除此之外，姜泱还看到，顾裴苏她，ga0cha0了……之前卖力弄了那么久，没cha0喷过一次，被自己一压却……
完蛋了……一千种si法一一从她脑海中闪现，姜泱恐惧到腿软得不行，已经顾不得解救被骗婚nvo的伟大使命，心下只有一个想法——求好si！
“对，对不起，看在我刚才那么卖力侍奉你的份上，你待会给我喂点安乐si让我就这么si掉行不行？你，你要是觉得亏了我就侍奉你一晚上，一天也行，三天都行，不眠不休我都可以，我会努力提升技术的，求求你了只要你让我痛快si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哪个辈子我都不会纠缠你的……”姜泱边哭着边说完。
“不行。”顾裴苏果断拒绝。
这话一出，姜泱整个人都绝望了。她想好了，一定要在顾裴苏nve待自己之前先咬舌自尽，虽然这样也很痛，但b被顾裴苏这个手段狠辣的nv人nve待而si好多了。
但顾裴苏很快又补充，“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每世每年，你也都别想离开我。”
顾裴苏并不知道短短停顿一下的时间，姜泱想了这么多。事实上对于姜泱的抚慰，顾裴苏很有感觉，只是她想逗弄她，觉得很有趣，所以故意假装睡觉，故意忍着不ga0cha0，但现在似乎玩过火了……她知道姜姜应该又是想起上辈子那些不好的回忆了，内心心疼极了，想要安慰她，但姜姜居然要说出永远离开自己这种话，她想不通她这么温软的小嘴是怎么吐出这么冷冰冰的话来的呢？
很快，愧疚与心疼占据了顾裴苏整个思绪，顾裴苏搂抱姜泱的力度越来越紧，她一字一句，诚挚又认真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在害怕，这些都是我的错。我不会杀你的，也不会伤害你，更不会让任何人有可趁之机来伤害你。相信我好吗，姜姜？”
姜泱强颜欢笑:“呵呵，你，你说的对。信你，当然信你……”
她内心狰狞:顾裴苏这狗nv人到底又在发什么颠呐！
但是，听她这回答，暂时应该不会刀了自己吧？狗nv人应该是守承诺的，应该……是吧？
“那就好。”顾裴苏笑了，“那我们就继续……”
顾裴苏暗示意味十分明显，很快便伸舌头t1an姜泱粉红se的小菊。
“不，不要……”啊啊啊啊麻麻母亲你们在哪里，她遇到了变态呀！
姜泱挣扎不过便选择和顾裴苏y碰y，大不了互t1an，看谁先败下阵来。
只是她嘴巴刚贴到顾裴苏ygao上，顾裴苏的嘴唇就离开了她的小菊，感觉h0ut1n处凉凉的，周围是顾裴苏的口水。
谁知这并不是狗nv人的退让，取而代之的是一节指节。
“嗯哼……你，你……”
“乖，慢慢来，刚才已经做好润滑了，吃得下的。”
顾裴苏语气温柔，食指缓缓往里推，终于伸进去一节指头。
“真bang。”顾裴苏满意的看着右手食指，欣慰地夸赞姜泱。
“唔，难受，退，退出去。”姜泱生涩地吞下顾裴苏指节，gan门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很奇怪，堵堵的，说不上好受还是难受。
顾裴苏并没有听姜泱的话，坚持cha着。
恼羞成怒的姜泱只好哼卖力地吃顾裴苏的b，“怎么样，要，要ga0cha0了吗……啊！不要，不要ch0u……”
姜泱一边用心吃着t1an顾裴苏的b，一边被顾裴苏恶趣味地ch0uchaa着小菊，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好几次都被t0ng得瘫软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又不甘示弱地振作起来继续t1an。
“姜姜后面的xia0x也好厉害，吃得很欢快呢。”
顾裴苏将姜泱的身子往上拉了点，嘴巴靠近姜泱没有碰过却早已水光泛n的小r0ub，然后张开大口，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后面的小菊还在被ch0uchaa着，又兀的加上这一口，肥美鲜neng的r0u蚌被牙齿咬住厮磨，姜泱整个人剧烈颤抖，这一口力道不重，但也不算轻，能留下牙印的程度，姜泱拼命忍住cha0意，更卖力t1an顾裴苏，想让对方b自己更快喷出来。
奈何她一卖力t1an顾裴苏，顾裴苏便更卖力了。t1an她r0ub力劲更大，ch0uchaa菊x的速度更快，而且姜泱t1an她缓下来的时候，顾裴苏依然保持着这个程度，只增不减的！
她t1an人b的同时被人又t1an又cha，没过多久就全身乏力，只能先暂停自己的工作，休息一会儿，可狗nv人像个永动机一样弄个不停，弄得她哇哇直叫，更酸更软了。她又爽又难受的，但还是羞耻居多——哪有1给0t1anb的同时会被0这样的呀……狗nv人真是太坏了！
“唔……”最后她实在忍不了，又喷了一次，鲜美的鲍ye再一次入了顾裴苏嘴里，顾裴苏享受至极。姜泱却连动个手指都都没力气，脑子充血了一样晕乎乎的，眼皮上翻双目无神，脸埋在顾裴苏y部，伸出舌头止不住喘气儿，却连收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顾裴苏嘴巴和手指弄得不住颤抖的身t，让她看起来像一条濒si的而不是断了气儿的鱼。
“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怕我要出去！！”有男o吓得惊叫，无头苍蝇一样四处逃窜，好不容易找到门逃出去。
何风和张鸣的头被摆在讲台上，对，只有头，整张台面被血染红。
姜泱看到这惊恐的一幕，心下也骇然，她是想要为名除害，可没想到这么残酷的手段。
教室里霎时间一团乱麻，进门的看到这一幕都吓得退出去，没看到的在看到以后也是想要离开，只有少数几个胆子大的不慌不忙，甚至还凑上前观察。
两人si相凄惨，五官尽数被挖掉，面目全非，连十分不喜这两渣滓的姜泱都想要知道到底是谁会下这种狠手。
“叮铃铃……”上课时间到了，所有人不得不进去，授课老师排着队进门。
当看到讲台上的场景时，她也是明显被吓到了，但作为老师，她显然b涉世未深的学生更有定力，很快便镇静下来，问台下的同学有没有报警。台下有人表示，已经报警了，于是她便让大家先安静的坐着预习，等待警察过来。
但学生们的恐惧心理显然没那么好调节，大家都很后怕地讨论着，害怕凶手就是在座之一，生怕自己就会成为下一个目标，都在惶恐地议论着。
姜泱也有点害怕，毕竟亲眼见到这样血腥的一幕，顾裴苏则伸手缓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慰着她。
“警察叔叔，是她，是她杀了他们，就是姜泱这个恶毒的nv人！”警察来的时候，一个男o立马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指着姜泱。
“啊？”群众的议论声变大了起来，大部分人都不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你们看。”男o走到警察面前，滑动手机屏幕说，“这是昨天，姜泱这个凶手和谢之微的聊天记录，你们看，姜泱说要给他们一人来一刀，就算是si了，也要跟他们一起si，这明显是想跟他们同归于尽啊，太可怕了！”
“我……不是我……”姜泱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怎么辩驳，她确实是说了这种话，但人真不是她杀的呀！
而且，他和谢之微的聊天记录，这男o哪里来的？她自然是不相信谢之微会泄露这种话给别人的。
难道是……
【姜姜，对不起，这男o和段恋是好朋友，她昨天登我的号，看到这消息，截图发给张鸣和这吴有风，提醒他们注意。对不起，是我的错，我跟她分手应该换密码的。】
附带了一张截图，里面是段恋刚给她发的消息:【对不起，我只是想提醒张鸣，再让吴有风提醒何风注意一下的，没想到她会发给这男o，也没想到他会说出来，这件事我相信姜泱不是凶手。】
警察走到依旧被男o用手指气愤指责的姜泱面前，问:“这聊天记录是真的？”
姜泱:“是真的，但我不是凶手。”
“放你妈的p！”男o破口大骂，“证据都有了，你还否认你个贱人！警察叔叔凶手就是她，快给这个恶毒的nvo枪毙！”
最后警察把姜泱、谢之微、段恋、吴有风还有那个男o带过去配合调查，顾裴苏担心姜泱，也跟了过去。
调查结果还没出来，这件事却在学校论坛上爆火，没过一天时间，几乎全校人都知道了，纷纷骂姜泱这个毒妇。
第二天，这件事上了热搜，热度还直线飙升，差点上到了榜首，评论区纷纷同情那两个不幸的男a，同时咒骂姜泱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还猜测姜泱是因为嫉妒，因为ai而不得。
“这两个男a同太惨了，他们是多么无辜的少年啊。”
“是啊，他们这么勇敢，在同x恋如此困难的时代，还能在大众里明目张胆表达自己的ai意思，多么纯ai多么无畏！可怜被姜泱那个善妒的恶毒nv人如此迫害。”
“nvo就是不要脸，又善妒又恶毒，天天争着抢着她们得不到的，还想掰直男a同，恶心！”
“太可怕了，nvo都是反社会，兄弟们快远离！”
“nv人都这样，我找对象都不找nvo，男o多好啊，除了不能生殖，哪儿不bnv人强！找nvo只是为了繁殖后代。”
“我nva我也觉得……”
顾裴苏把词条都压了个遍，可仍抵不住一些群t源源不断地自发聚集，顶词条，开新词条，一时间，姜泱收到了骂声无数。
“对不起，姜姜，是我没保护好你。”
“没……知道就好，赔我200万。没有200万也行，给我一套房，我不要再和你待一起了。”
“不可能。”顾裴苏激动起来，意识到之后又放缓语气，“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以后不要这样说好嘛姜姜，我会伤心的。”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要g什么顾裴苏？”
这回姜泱是真的无所谓了，反正有人替她为民除害，她的心愿已了，没必要陪着顾裴苏演下去。
但是一想起来，她的心也会痛哇。她虽然只是个pa0灰，但pa0灰也是有感情的，被喜欢的人捉弄的滋味真的很难过。
“都是你自作自受……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si前那最后一句话言犹在耳，像是千万吨巨石压在她的心口，曾经与现在的罪状一条条名列在她面前。咒语一般，在她耳边不停念叨着:你不过只是一条臭水g0u里y暗爬行的蛆虫，居然如此亵渎你连远观都不配的神明，多么该si，多么罪无可赦。
她抬头凝视着顾裴苏眼睛，拼命想要镇定，但还是忍不住哽咽:“你也是重生的，我知道，我也是。上辈子是我对不起你……和吴有风。这辈子也是……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呢，说顾裴苏不应该这样演戏来报复她？上辈子不顾对方意愿强迫顾裴苏的是她，这辈子明知对方有命定伴侣却还是玷w了顾裴苏的也是她，是她seyu熏心，她变态，她不要脸，她该si，不……si都不够谢罪的。
“对不起。”姜泱低头，偷偷抹掉眼角泪花，她不敢也不想看顾裴苏。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吗……”顾裴苏心疼地想要抱她，却被她躲开。
在姜泱说出“重生”两个字时，她已经做好忏悔弥补的准备了，只是等来的不是对方的憎恶与怨恨，却是她从未想过的道歉，一瞬间，心疼与愧疚的情绪再次达到极点。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好吗？你不用说对不起，错的是我，是我才对，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真的吗？”
“真的。”
“呵呵。不要开玩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