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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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心意(催眠/加花X/身体改造)

 

秦桓一袭深色风衣,围着浅咖色的围巾,腕上戴着现代大学生常见的运动手环。明明是略休闲的装束,却在他凌厉目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正式,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独自坐在咖啡厅内,时不时往窗外瞥一眼,手上把玩着一颗极小的药丸,神色若有所思。

而后,他将药丸投入对座的咖啡杯内。白色的药丸在被投入后便迅速溶解,再也看不出痕迹。

大约两分钟后,一名青年快步走入咖啡厅。他穿着长袖运动服,手上捧着好几束不同的花,每一束花上还都挂着不同人送的贺卡。

他擦了擦因赶路而流出的汗水,把花束都放到卡座上:“阿桓,抱歉,久等啦!”

秦桓没说话,青年见他看向那些花,便指了指那些花说:“嘿嘿,前面我哥叫我帮他去送个东西,路上我哥他们系的女孩子,她们给我送的……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小道消息。”

半晌,秦桓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准备答应她们吗,景南?”

名为洛景南的青年思考了几秒,随后回答:“看缘分吧,如果遇到了我也喜欢的,那谈一谈也没啥。啊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桓的脸色一瞬阴沉了些,但也只是一瞬,任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幻觉。他将手伸向对座的咖啡:“给你点的,拿铁,喝完再谈吧。”

洛景南笑嘻嘻地坐下,端起咖啡杯:“哇,还是我们家阿桓懂我,知道我不喜欢喝苦的。你这么懂我,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啦。”

听到后半句话,秦桓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或许吧。”

洛景南有些渴了,咕咚几下便把咖啡全部灌下:“说起来,怎么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是不能电话说的吗?”

其实如果他稍微没那么熟悉秦桓一点,大概都会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但他们实在是太熟了,熟到洛景南对秦桓完全不设防。青梅竹马的交情自然是别人都比不了的,也让洛景南忽略了秦桓对他的其他心思。

“景南。”秦桓说,声音里夹杂着温柔的意味,“如果说,我要追求你,你会怎么做?”

又是一阵寂静。

洛景南脸色惨白,半晌后才哆嗦着唇,从震惊中挤出几个字眼。

“你…开玩笑的吧,别这样,别,我不要,这太恶心了。”

往后的日子里,洛景南无数次后悔当初回答的果断。

拒绝秦桓后,他便夺门而出,自己翘课跑到哥哥的宿舍里窝了三天,后来为了防止被哥哥发现不对劲,只好跟辅导员请了假后自己去酒店开了个房,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就在他入住酒店的第四天,也是被表白的一周后,酒店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景南,是我。”秦桓在房外说着,声音倒是一如往常的冷淡。

洛景南听到这个声音更害怕了,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桓,而且为什么他会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安感。他四处张望了一下,他住在高层,想要跳窗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就只剩下一个衣柜,于是他想都没想,就直接钻到衣柜里去,蜷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滴——”的一声,房门不知道怎么就被解锁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传入衣柜内,洛景南更加不敢发出声音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等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秦桓似乎是围着房间走了一圈,而后便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走了吗?洛景南想,他等了半天后没听到动静,便慢慢悠悠把衣柜打开,刚准备探个头出来,就看见秦桓冷着的脸,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

“景南。”洛景南听见秦桓说,“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单手将洛景南从衣柜里拎出,快而迅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手铐,将洛景南死死锁在床头,而后又按着洛景南的后脑勺,逼迫他和自己对视。

男人的眼神疯狂而又炙热,看得洛景南整个人都顿住了。

他缓慢而柔和地说:“你现在很困,你的思绪逐渐模糊,你很想睡觉。”

洛景南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刚试图反抗,便觉得大脑一下子被抽空了,整个人根本无法思考,眼皮像是有千斤一般沉重。

“很乖。你在这里很安心,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把它当成现实。”

“现在起,只要我说出‘乖孩子’三个词,你就会陷入现在的状态中,而当我说出‘惩罚结束’时,你就可以从这个状态中脱离出来,并且忘记处于催眠状态时发生的一切,只有效果被保存。”

是这样吗?洛景南迷迷糊糊地想。

“秦桓是你最信任的人,也是你的爱人,你的主人。”男人一字一字地说着,给洛景南充分的反应时间,“你,洛景南,是我的性奴隶。”

说到后半句话时,洛景南突然挣扎起来,秦桓赶紧按住了他,改了说辞。

“你天生患有骚病,每次看见秦桓的肉棒都想要得不行,因为害怕秦桓发现,你才躲到酒店里来。”

看来不能用力过猛了,秦桓想,还是一步步循序渐进吧。

“从今天起,你自己无论如何抚慰自己,都永远到不了高潮,你想去找秦桓,因为只有他才能帮你。”

秦桓从包里取出一个特殊的芯片,将它贴在洛景南的后颈处,芯片在贴上的那一秒便凭空消失了,像是融入了洛景南的血肉。

此时,秦桓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中没有名字的app,洛景南的整个身体的3d建模便赫然呈现在秦桓眼中。

秦桓点开‘改造’选项,往洛景南会阴处加了个花穴。他选择的是最敏感的形状,肥厚的唇肉夹着一口骚穴,却包不住红艳到要滴血的阴蒂。

想到青年自己走路把自己走到快要高潮却高潮不了的样子,一向清冷的秦桓居然低声笑了出来。

他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用app给洛景南的胸部加了料,先是把原本平坦的胸部调成了c罩杯的大小,又将奶孔调成了实时打开。

这倒不是他最终想要的大小,但芯片能实现的功能有限,剩下的,他会一步步改造成他想要的样子的。

秦桓不知道自己的性格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恶劣的,也许是从母亲当着他的面自杀开始,又或许是在被作为私生子带回秦家开始。如海浪般汹涌的恶意从他出生起就从未停止过,而他一生中唯一可以称得上美好的就只有这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没有什么人是可信的,这点秦桓心知肚明。

哪怕洛景南一直视他为最亲近的朋友,这层关系也不会是绝对牢靠的。洛景南身边的虫子是那样的碍眼,一个不注意就会夺走洛景南的全部目光,某个虫子和洛景南之间会发展成比他们二人还亲密的关系。

——洛景南只能是属于他的,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他的目光都不能被其他人夺走。

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能发展成更亲密的关系呢?明明他们从小就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秦桓从十六岁那年就开始在家族中崭露头角,以铁血手腕展示了他非凡的能力,一向冷漠的父亲最终选定他作为继承人,带他去了父亲参股的黑域的拍卖场参观。

而三年后,十九岁的秦桓彻底接替父亲董事的位置,而他也为有备无患而从黑域购买了不少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得到的产品。

咖啡中被投入的白色药丸和在酒店里被植入的芯片就是其中之二。

白色药丸的作用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人的思维,简单来说就是催眠。使用者事前需要将自己的任何体液提交给制药方,而后只要目标服下药物,思维就很容易被使用者影响,只要使用者再加上一点催眠的技巧,目标就能被使用者催眠。

而芯片则可以在被植入后实现部分功能,比如一定程度上改造人的身体,或者是进行感官上的封闭,以及控制目标身体快感高潮等。

他又从手提包中找出两样东西。

一样一罐挤压式的塑料罐,里面盛满了半透明的粉红色液体。如果是圈内人士,一看便能知道这是目前千金难求的增敏液。

这东西很容易被皮肤吸收,涂抹后能催发出更多的末梢神经,使被涂抹的地方变得更加敏感。被催发出的末梢神经多是连接大脑内关于性的快感区域,因此被这个改造过的人,哪怕改造前是再冷淡的高岭之花,改造后都会撅着屁股发情。

“每天早晚,你都需要往你的两个骚穴里灌满这个液体,然后用这个——”秦桓拿出两个肛塞状的按摩棒,“堵住你的两个骚穴。”

他将拿出的一罐药膏和一对金属小手放到洛景南面前,这对小手能在被固定后自动按摩目标的胸部。

“然后,你每两个小时就需要将这个涂抹到你的两个骚奶子上面,涂完以后戴上这个吸乳器。”

这罐药膏可以扩大奶头和乳晕增大乳房的大小,并且大幅度提高整个乳房的敏感度,敏感度提高后,这一对乳房就能成为洛景南新的性器官。

“接下来,你无论如何都尿不出来,只有当我说出‘你可以尿了’的时候,你才能排尿,而当我说‘停’的时候,你也只能停止排尿。”

他拿出一根尿道按摩棒,单看只是透明玻璃的材质,但实际上却能储存一定量的液体,现在里面已经被秦桓提前储存了一些增敏液,能在感知到热的时候将这些液体注射入尿道内壁。

“你需要无时无刻佩戴这个尿道按摩棒,并且在你憋尿的时候,你能体会到如同高潮的快感,这种快感只有在你排空膀胱时才会停止。”

“在我没有更改指令前,你会忘记我来找你了,并且暂时看不见我,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合理的,你不会觉得有任何异常,并且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这是常识。”

“现在,惩罚结束。”

最后一个字结束的那一刻,洛景南缓缓从睡梦中起来,还有些疑惑地回想着自己刚才在做什么。

啊对,刚才应该是在涂药。

他先是脱下了裤子,将双腿尽量分开向内部折叠,露出白嫩的双穴。在添加花穴的时候芯片就自动帮洛景南除了下身的毛发,现在穴口干净平滑,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

他先是用双指撑开后穴,未经人事的后穴明显对这事有些抗拒,但也无法抵抗主人蛮横的动作,很快便被灌入了粉红液体。液体甫一进入穴中就让洛景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而花穴就好说话多了,还没碰到它呢就开始淅淅沥沥流出了水。洛景南将双穴都灌满了液体后,拿起一旁的按摩棒便往穴里插去,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戳中了两个穴里的敏感点。

秦桓的手机上跳出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已抵达快感阈值99%,根据设定:无法高潮,将自动将阈值上限调到99%。

被卡在高潮临界点是极其难受的,但快感却绝对不亚于高潮本身,洛景南急得猛地抽插起按摩棒,但只能带来临界点时那强烈的酥麻,最后忽然才回想起原因。

对,他只有在秦桓的帮助下才能到达高潮,现在高潮不了很正常。

可是去找秦桓的话,骚病会被他发现的吧,呜……

洛景南手上蘸着药膏便开始揉搓自己的胸部,两个圆球被涂满了乳白色的药膏,又被覆盖上金属小手。

金属的温度比较低,刚覆盖上去就让洛景南冻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好它们很快就开始揉搓,舒服得让洛景南直哼哼。

还有什么呢……

对了,尿道按摩棒。

他拿起尿道按摩棒,开始缓慢地往自己的铃口插入。他的动作不太熟练,过了半天才插好,此时已经气喘吁吁。

“好乖。”

秦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手机上的app,调到洛景南身体素质的那一栏,目光直接停留在他想看的信息上。

初始敏感度:10/100

当前敏感度:30/100

可调整敏感度:初始,x2,x4

初始敏感度是指的芯片刚植入是洛景南的敏感度,而可以调整的也只有初始的这一部分。

app专门为性爱而生,对敏感度的评估相当苛刻,虽说洛景南在普通人里已经算是敏感的类型了,可在app上确实还不够看。

敏感度到30,根据app的评估标准,属于对性爱有不浅的欲望的人,每天都需要发泄,否则浑身都难受。

敏感度到100,则是随时随地都能发骚,患有很深性瘾,触碰一下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人。

秦桓的目的却不是这两个,而是超越100的上限,每时每刻都在发骚的极致骚货,别说触碰敏感部位了,普通的肢体接触都能让他沉沦在欲望的深渊中,等待着主人为他解脱。

只有这样,洛景南才永远离不开他。

这种敏感度就不是单纯调整初始敏感度可以解决的了,需要app和现实同时下手调教。

他先是将可调整敏感度内,原本的初始选项改为x4,当前敏感度便被调整为60。

60的敏感度,是必须每天疏解的情况,患有较浅的性瘾,在不疏解出来之前,绝对无法解除发情的状态。此时,和敏感点的接触虽然不至于让他直接高潮,却也足以让他浑身酸软等着挨艹了。

秦桓做完这一切,便去给洛景南换了个高档的套房。这个酒店作为秦家的连锁企业,随意更换房间确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他舍不得自己的宝贝住在这么简陋的小客房里。

更换好房间后,他将房间设置了一个月的占用状态,这一个月内,他会全力调教自己的宝贝。

他很期待,自己的挚爱会变成什么样。

开始调教的第三天,秦桓暂时离开房间去处理洛景南的人际关系,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他打开房门时,洛景南正站在厕所马桶前。与此同时秦桓的手机上传来app的提示:您的奴隶洛景南正在尝试排尿,根据您的设定:无口令前无法排尿,将自动调整尿道括约肌为关闭状态。

这个提示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跳出来了,洛景南已经三天都没有排尿了,加上秦桓坏心眼地在离开前给他加了喝水的指令,洛景南只能边喝水便疑惑怎么那么想尿尿,一边憋尿憋到把自己重新逼上濒临高潮的状态。

这也是秦桓在等待的状态。

催眠的达成是有一个不算严苛的前提条件的,那就是目标不能过于抵触该内容。之前洛景南便因为过于抵触成为他人的性奴,才没有被催眠成功。

而如今洛景南浑身赤裸,双穴被自己玩得红肿,两个奶子被生生玩成了d罩杯,怎么抚慰自己都到不了高潮,只能蹭着床单哭喊着秦桓的名字,希望他能带给自己解脱。

“骚南南,过来。”秦桓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姿态,冷酷严峻,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以前在洛景南面前为了保持亲和而不常穿的西装,手中握着字母圈调教奴隶专用的小皮鞭,显得十分有侵略性。

洛景南从他说话的那一刻便突然能看见他了,瞬时一阵慌张,抓起浴巾想捂着自己的身体,带着哭腔说:“别,别看!”

“嗯?骚南南不让我看,那想让谁看?”秦桓的眼神深了些,炙热的温度像是要把洛景南盯穿,“是舞蹈系的学姐?还是你们社团的学长呢?”

啊,他都差点忘了,他的乖孩子是那样容易吸引其他人……

他怎么能允许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人呢?

秦桓语气一变,突然狠厉地命令道:“跪下。”

洛景南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鞭笞声划破空气,落在他的胸前。秦桓是留了力的,这一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算疼痛,却牵动了刚褪下去一点的情欲,让洛景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秦桓面前,原先遮挡用的浴巾也垂落在地上。

秦桓面不改色,微微俯下身,手指顺着洛景南的胸口,经过小腹,滑过会阴,刻意绕过洛景南硬挺秀气的阴茎,落在他那没被阴唇包裹好的阴蒂上。再继续深入,拔出按摩棒后,将修长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插入。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尽数没入洛景南的花穴,让洛景南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你瞧。”秦桓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就只是这么一点刺激,就让你流水流成这样……”

他凑在洛景南耳边,轻声低语。

“骚成这个样子,你果然有骚病啊。这该怎么办呢?”

被发现了。

洛景南只觉得心跳都快停了,脸红得快蒸熟了。

——只有秦桓能帮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求秦桓呢?

——只要他能帮你,你什么都愿意做,不是吗?

脑中那属于秦桓的声音在和洛景南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天人交战,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后穴的按摩棒突然开始疯狂震动,在他的敏感点上横冲直撞,再次让他进入了和高潮只有一线之隔的状态,快感和煎熬让他忍不住喊出声:“啊啊——!”

对啊,他就是个骚货,天生就是要被秦桓艹的,既然这样,又为什么不去求秦桓?

“阿桓…阿桓!”他抓着秦桓的裤腿,哀求着说,“阿桓,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秦桓终于笑了:“骚宝宝,想要我帮你,只有一个方法。”

又是破空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上,抽得他爽得眼睛都止不住上翻了。

“——成为我的性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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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洛景南双膝跪地,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手铐内侧垫了厚厚一层羊绒,像是生怕洛景南挣扎时把自己划伤了,“主人……我错了,求您……”

这是洛景南认主的第五天。

秦桓在洛景南认主时便告诉了他自己的规矩,又多又复杂,一大半还是霸王条款,偏偏洛景南根本无法反抗。

秦桓低头,淡淡说:“错在哪了?”

洛景南嘟囔着:“…未经主人允许,偷偷摸自己的身体……”

秦桓神色冷淡:“既然知道,那你也准备好受惩罚了,对吗?”

秦桓的惩罚一向是严厉的,在认主的第二天时洛景南就接受过一次惩罚。当时是因为违反了‘在主人面前必须以掰逼跪爬的形式行走’这条,被秦桓惩罚往膀胱里灌水整整500l。

这个量对已经习惯憋胀的洛景南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多,但在那之前他又被秦桓以各种名义往膀胱里灌了300l的增敏液,因此他对500l的灌水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

膀胱充盈的感觉原本应该是十分难受的,可洛景南却在调教下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被灌水时只觉得爽得不行,要不是被芯片限制,指不定要高潮多少次,但也流了一滩骚水。被秦桓看见后,又被说是个小骚货。

这次憋尿后,秦桓隔了一天才让他排尿。

憋胀的状态下当然睡不着,就算睡着也是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袭来的快感更是让洛景南精神憔悴。

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下,催眠的效果就会达到极致,让他极其依赖秦桓,甚至在黑暗中看不见秦桓的情况下开始大声哭喊秦桓的名字,秦桓却坏心眼地不出现,非得等他哭的满脸都是泪了才带他去排尿。

秦桓力气一向很大,抱着他像抱个小孩,拖着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方式对准马桶:“你可以尿了。”

“啊~啊!秦桓,秦桓,秦桓……”洛景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媚叫着,时不时喊着秦桓的名字。排尿时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但过于充盈的膀胱让水流只能缓慢排出,被尿道按摩棒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尿道经不起热流的流过,让洛景南叫得都忘了自我。

秦桓还偏在这时候说:“你可以高潮了。”

仅仅只是排尿的刺激,便让洛景南喘着粗气进入高潮。排尿时尿路流通,输精管就无法将精液射出,反倒是下身两口穴都喷着水,一切都乱了。他试图去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喊出声,却被秦桓握住了手,不让他动弹。

秦桓从那天起便开始训练他,让他在高潮时再也不会射精,只要高潮,尿路永远都是流通的。

洛景南不知道,从这天起,他再也不会有正常射精的时候了。

秦桓似乎并不打算跟洛景南解释这次惩罚的内容,而是横抱起洛景南,往浴室走去。

酒店的最高级套房自然是很奢华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小型温泉,恒温系统让里面的水不会冷却,此时正氤氲着热气。

洛景南不敢乱看,生怕出了什么错又被秦桓惩罚,直到他被秦桓放入水池时才发觉不对劲。

粘腻的花香味,粉红色半透明的液体,这居然是一池的增敏液?!

秦桓戴上手套,将水池旁早已备好的锁链拿出。

水池的几个角落都被安装了可固定的圆环,他先是命令洛景南将双腿抬高,而后将其中两根锁链拴在洛景南的脚腕上,并将这两根锁链分别固定在水池的两个角落。

如此一来,洛景南的双腿只能被迫大张,两个早就已经习惯增敏液洗礼的穴便自动大张,一池的水自然地往穴内灌去。

秦桓再将一个带着锁链的项圈套在洛景南的脖子上,将锁链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的圆环上,让他不得不仰着头。

温泉不算很深,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正好到洛景南脖子的一半,只要洛景南一动,增敏液便会随着动作晃荡,便很容易没过脖颈,一不小心就会被喝入。

增敏液无毒,但本就敏感的舌头在不小心舔到增敏液后便会生出更多的末梢神经,再加上喝进去时一定会路过喉咙,到时候整个嘴都会变得极其敏感,说不定都不能正常吃东西了,而且发情时也能带动嘴部,估计会疯狂地渴望口交吧。

不仅是这些敏感部位,就连普通的肢体部位都浸泡在增敏液中。

秦桓一直都很厌恶洛景南平时对所有人的毫不设防,和谁都能勾肩搭背,搂个胳膊牵个手对他来说都是很正常的行为。

这次过后,就连普通的肢体触碰都会让他有感觉吧,到时候他会躲避任何其他人的肢体触碰的,不是吗?

这次惩罚持续了大概半天,人体对增敏液的吸收能力很强,原本的增敏液在洛景南被抱上岸时已经只剩下二分之一了。

秦桓抱他上岸时,洛景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感受到触碰时呜咽着哭喊秦桓的名字,听到秦桓应声以后才安心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秦桓怕他上岸后冷,便破例给他裹了浴巾盖上了被子。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抚摸着洛景南的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调教开始第十一天,洛景南中途又被秦桓找了理由惩罚,被放在增敏液里泡了两次。

最后一次惩罚结束时,他的敏感度已经来到了85,普通的饭食也有些吃不下了,吞咽的时候总是把眼神往秦桓的肉棒上飘,但还是尽量克制着不看,生怕又被惩罚一次。

秦桓发现后只是觉得他的乖孩子过于可爱,那些由头都是他随便找的,就算洛景南不这么做也依旧会被惩罚。

洛景南的饭食已经被逐渐替换掉了,最开始只是稍微掺一点精液,到后来换成流食以后就变成了一半的精液。

规矩上还加了一条:以后在房间内必须戴着主人要求的口交用具。

有些时候这样东西是一颗精致的口球,看上去圆滚滚的,里面内嵌着铃铛。洛景南含着它在嘴里就说不清楚话了,而且所有声音都藏不住了,也让洛景南逐渐习惯在爽的时候叫床。

他的媚叫变得愈发妩媚,很多时候听得秦桓硬得不行,常常欺负洛景南到深夜。

有的时候这样东西是特制的按摩棒,内部储存着秦桓的精液,只有在按摩棒被按摩舒服的时候,内部的精液才会被射出来。按摩棒被安在洛景南的嘴上,塞得嘴巴满满当当。

洛景南已经习惯精液的味道了,在秦桓的暗示下觉得这东西变得逐渐美味了起来,到后来甚至觉得没有加精液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了起来。

调教到后面,秦桓又将从黑域买来的药物和按摩棒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放进按摩棒里,连着七天这么做让洛景南对精液成了瘾,一天没喝到这个味道就难受得心痒痒,甚至还克服了对惩罚的恐惧,自己上手去拉秦桓的裤链,迫不及待地吸起秦桓的肉棒来。

秦桓确实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但也很满意,转头便对洛景南的两口穴如法炮制,彻底加深了催眠造成的性瘾。

以后就算是解除催眠,洛景南的性瘾也不会减少半分,甚至可能因为多了羞耻感,而更容易上瘾。

在调教开始第二十一天,洛景南的敏感度达到了90。后续敏感度往上升变得愈发艰难,之前秦桓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继续提升敏感度而暂时没用的东西就有了用武之处。

那是一管小巧玲珑的针剂,看着量十分少,在针管里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和血有些相像。

一阵欢爱后,洛景南累得睡着了,满肚子的精液被堵得死死的——现在他必须要每天做至少一次了,否则性瘾会让他完全无法思考。而秦桓为了加重这个性瘾,每次都会堵着他的双穴不让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洛景南已经习惯含着精液憋胀着睡觉了,这样总能让他有些安全感,感觉自己被秦桓彻底占有着。

就在洛景南毫无防备的时候,秦桓在他的小腹部位扎下那管针剂。

赤红的液体顺着针管流入,像是火苗,一下子让洛景南的血液都沸腾了,双穴不断收缩,身体蹭着床单,嘴不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你可以高潮了。”

哪怕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洛景南听到秦桓的指令也会立刻陷入高潮,双穴喷着汁水,小巧玲珑的肉棒却尿出粉红的增敏剂,胸口奶水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粉嫩的纹路逐渐浮现在洛景南的腹部,像是一朵娇艳的鲜花逐渐绽放。

——淫纹,积累精液后会让持有者变得愈发敏感淫荡,而拥有者最初持有淫纹时的敏感度可以决定淫纹的容量大小以及能增加多少敏感度。

“叮——”秦桓的手机传来提示。

‘您的奴隶洛景南敏感度已达到100。“

洛景南被软禁在酒店内一共二十五天,这个期间内他除了秦桓以外没有见到任何人,再加上秦桓洗脑式地给他灌输了许多关于外面很危险的信息,因此当秦桓说要带他出去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害怕。

秦桓是料到了这个反应的,这的确也是他的目的,便将洛景南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一下他的脸:“骚南南不怕,我们是回家,不是去外面。”

洛景南将自己缩在秦桓的怀抱内,他现在已经有些不太爱说话了,一方面是因为现在都没有什么是需要他说话的,另一方面是他平时哭喊和呻吟的时候不太会控制音量,导致嗓子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哑着的,秦桓听了心疼,便一边给他吃一些润喉的药,一边尽量让他不开口,等养好嗓子了再说。

过了好半晌,洛景南才勉强开口问:“家?”

“嗯,回家。”

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但洛景南对私生子的事情并不知情,自然也就没有去过秦家。

秦桓也并不打算过多做解释,他也不希望现在这个状态的洛景南知道太多秦家的事情。

上车后,秦桓刻意留了个心眼,将洛景南的眼睛用黑布蒙上了。洛景南不会反抗秦桓做的一切事,但他还记得规矩,便乖乖跪在秦桓面前的地上,双腿微张,双手背在背后,身子直挺挺的。

加长版的车十分宽敞,驾驶座和后座完全隔离。秦桓原先并没这个意思的,但看了洛景南这副乖巧的模样,也恶劣地起了玩弄的心思。

他故作严肃状,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平时鞭笞洛景南用的皮鞭,‘啪’的一声鞭子抽在洛景南的会阴处,让洛景南裤子顿时湿润一片,秀气的阴茎也瞬时立起,感受到这一切的洛景南直接红了脸。

“衣服脱掉,这条规矩都忘了吗?”

跟主人独处的时候不允许穿衣服,任何遮挡都不行。这条确实是让他吃过不少的亏,洛景南闷哼了声,开始迅速脱起衣服。

一眨眼便到了深秋,秦桓给他准备的衣服是一套他平时喜欢穿的休闲服,上半身的卫衣很好脱,下半身结构复杂的牛仔裤却有点难度。

穿的时候是秦桓帮他穿的,被泡在增敏液里好几次的身体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好自己做了。

手部本身就敏感,在用了增敏液后更是不得了,稍微碰一碰别的东西都能让他起反应,更别说去脱这个有整整五个扣子的牛仔裤了。

洛景南弄了半天都没能把牛仔裤解开,反倒是不小心把自己又送上了高潮边缘,只得哭哭啼啼地——他现在愈发爱哭了——望着秦桓:“主人……”

只要他一这么撒娇,秦桓就拿他没办法,只好上前帮他解开扣子,脱下来时却刻意用了很大的力气,让洛景南爽得倒吸一口气。

“哦?谁家的小骚货不穿内裤?”秦桓说。

洛景南现在是穿不了内裤了,外层的牛仔裤其实也穿不了,因为只要布料一碰到洛景南的阴蒂,就能让他腿软得走不了路。秦桓知道这一点,便故意没有给他穿内裤。

前面上车的时候,他也是被秦桓一路抱过来的。

洛景南有些委屈,哼哼唧唧了两声,就自作主张往前挪了两步,脸贴在秦桓的胯下,张开嘴便熟练地拉下男人的裤链,又含着裤子的边角把它脱下。

他在酒店里时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手都是被绑在身后的,所以瘾犯了的时候想吃肉棒时,只能用嘴去脱,现在已经熟悉到就算看不见也能做到的程度了。

看着从秦桓裤裆里弹出来的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洛景南想都没想一口便含住,一边吮吸一边把肉棒吞吃在喉咙里,模仿着吞咽的动作,他知道只有足够刺激才能吃到他想要的精液。

秦桓也纵容着他的行为,微笑着抚摸着青年的后脑勺,看着青年的脸被肉棒撑起一个凸起,在青年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四十分钟后射在洛景南的嘴里。

你看,就算最开始再排斥,现在他的乖孩子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永远都离不开吗?

秦家公馆内坐落着大大小小的别墅群,秦桓在父亲出国后便占据了公馆的主要场所,比如主公馆的这栋四层别墅,以及它附近的五个别院。

到地方后他便给洛景南摘下了眼罩,给他穿好衣服以后便抱着他往主公馆走,把洛景南安置在四楼的主卧内。

四楼被改造过,现在是个全封闭的空间,上了楼以后需要开门才能进入,从外面是绝对无法看见里面的。门也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打开,因此洛景南想要出去也必须得由秦桓帮他开门。

对于现在的洛景南来说,其实在哪里都差不多,秦桓也基本上全天都在他身边,偶尔外出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

搬到秦家公馆后的第五天,秦桓临时有事需要离开一小会,让洛景南在房间内等他回来,保险起见也把房间的门锁上了。

还没过多久,楼下突然传来谁的呐喊声,像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洛景南有些好奇,便贴在门边想着听一听——他这阵子经常通过这个方式偷听女佣们聊一些八卦——谁想那男声愈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咚咚作响的敲门声,正敲着四楼的大门。

与此同时,愤怒的男声传入洛景南耳朵里:“什么小贱蹄子还敢勾引我哥?你爸妈都死了你还想着勾搭男人!我呸!”

脑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像是突然断了,洛景南瞪大了双眼,踉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没站稳而摔倒在了地上。

这是说他吗?

为什么说他爸妈死了?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

等等…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

柔软的地毯上,洛景南突然捂住了头,额角突突的疼,一些碎片状的片段不断闪回,让他疯狂地开始敲击自己的头。

半晌后,他倚靠在床边,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则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原来如此。

在这里发生的事情自然逃不过秦桓的眼睛,管家和一众保镖上前把胡搅蛮缠的男生拉开后,不到十分钟秦桓就赶回了秦家公馆。

洛景南恢复平静后,只是呆呆地半躺在床头,思绪胡乱飘散着。

他面色惨白,手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血肉模糊一片,背部也被床脚磕出了一道道伤痕,在这具敏感的身体上疼痛不已。

秦桓用钥匙开锁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幕。

他眉头紧皱,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赶紧让佣人拿药膏上来,自己则坐到床边,缓缓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等佣人拿药膏来后又轻柔地为洛景南上药,见洛景南脸色差得厉害,只好强迫他和自己对视,缓慢说,“乖孩子,你现在很困,稍微睡一会吧。”

又是这个词,洛景南想。

他不知道秦桓是怎么做到这么简单便催眠自己的,但想起在那之前秦桓的异常举动,大概是咖啡有问题吧。

也幸好他因为秦桓的表白起了应激反应,回去后便吐了半宿,现在才有机会能醒过来。否则,他或许一生都要陪秦桓玩这个又暴力又成人化的过家家游戏了。

他的眼皮也随着这句话愈发沉重,倚靠着秦桓便睡着了。

秦桓本来以为睡一觉后洛景南的状态能转好,可情况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

最开始的症状比较轻:洛景南不愿意靠近房间的门了,每次自己在房间里是都蜷缩在门对角的那个角落,门外一有点动静他就开始瑟瑟发抖。

这点倒还正常,毕竟他被囚禁了那么久,完全处于一个柔软脆弱的状态,一出来便被秦桓同父异母的弟弟骂得够呛,有心理阴影很正常。秦桓有信心可以把他的行为慢慢纠正过来。

但随机接踵而来的便是自残现象,只要秦桓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会疯狂地大叫,然后不断拿头去撞墙,撞得额头血肉模糊也不会停,直到秦桓出现安抚他。

秦桓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洛景南出去,但自私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吞没了他,转而选择在自己不在家时把洛景南锁在床上不让他动弹。

后来情况愈演愈烈,不单是秦桓不在家的时候,睡梦中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啃噬自己的手臂,试图拿一切利器去伤害自己。

秦桓不得不每时每刻都把他锁死在床上。

可就算用细软的羊绒包住铁镣,长时间的佩戴下依旧能把皮肤磨损,露出猩红一片。

再然后,他开始不吃饭了,食物喂到他嘴边就会被吐出来,只好给他打营养针。

到最后,洛景南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勉强有点常人的神色,其余时候不是被锁在床上就是在自残,半点风声都能让他吓得不行,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秦桓跟他说话他有时候都不理了。

——洛景南精神状况出问题了。

秦桓看着洛景南身上一片狼藉的痕迹,就算再不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在某一天,他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镣铐,横抱起自己心爱的乖孩子,声音轻柔:“我们去见你爸妈。”

城郊,墓园。

这一番折腾下,洛景南父母已经去世了快两个月了,父母不认识多少人,现在墓前也有些冷清了。

墓园门口还零零散散张贴了几张寻人启事,洛景南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那张,想来是哥哥贴的。

他装作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手臂紧紧勾着秦桓的脖子,等着秦桓抱自己快走到了,就挣扎着要自己下来走路。

秦桓只好由着他来,松了手,看着青年颤颤巍巍地走到墓前,极力忍耐着走路时双穴的刺激,跪下,对着墓碑磕了几个响头。

他磕的力度是那样的大,像是在宣泄着什么,眼泪止不住地下流,不知道是为父母哭泣,还是在为自己。

阴云密布,像是要开始下雨了,秦桓不得已又抱起了他:“我们回去吧,好吗?”

秦桓其实并没期待洛景南说话,他现在已经极少能回答两句了,请的心理医生说他可能是得了自闭症,后天的自闭症大多伴随着抑郁,需要药物介入了。

可洛景南现在连饭都不好好吃了,更别提药了。

“主人。”洛景南突然说话了,“以后我还能来吗?”

秦桓沉默了半晌,最终沉重地点了一下头,比头,那更像是无可奈何下的妥协。

“好。”

回到公馆后,洛景南终于好转了一些,至少能吃点东西了。

他喜欢趴在窗户旁看外面的景色,秦桓便也让他看。

就这样重复了一周,洛景南终于说出了他回公馆后说的不包括哭喊在内的第一句话:“我想搬到那里去住。”

那是公馆内的另一栋小别墅,装修有点中式的味道,附近有着一大片翠绿的竹林,挨着公馆花园的后门。

那里的装修确实会是洛景南喜欢的风格,而且在那之前秦桓就考虑过搬到其他的地方,以免勾起洛景南的ptsd,现在洛景南自己提出来了,他也不会反对。

他让管家收拾了一部分东西,便带着洛景南搬了过去。里面设施是一应俱全的,一直以来也有人打扫,所以这个过程并没花多少时间。

佣人被勒令在一定的时间段内不允许进入这里,为了防止洛景南再次起应激反应。

搬过来后,洛景南的状况确实好了不少,偶尔能说两个字,自残的行为也停止了。

本来应该是高兴事的,但秦桓内心总涌起一阵不安感。他的直觉一直都不错,因此在涌起不安感后,立刻重新开启了之前因为洛景南心理状态不好而暂停的调教计划。

搬到别院的一个月后,洛景南身上的皮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除了手臂上撕咬的伤口比较严重以外,其它部位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

他的其它症状基本上也不太容易出现了,只有不愿意跟除了秦桓以外的所有其他人交流这点怎么样都改不掉,但这点说到底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如说,对秦桓来说这点反而很可爱。

洛景南现在的日常倒是规律得很,早上起来被秦桓好好得操弄一番,下午根据秦桓制定的计划接受调教,晚上性瘾又犯了,只能主动爬到男人身上吃大肉棒,然后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秦桓现在倒不要求他一直跪着了,除了接受调教的时间段以外他都能随心所欲地行动,在宅子内他都是自由的。

这段时间的调教和之前在酒店里差别不算大,应该是秦桓想让他重新适应,毕竟前段时间他们仅仅只在做爱,没有用任何出格的道具。

前一周先是又用上了增敏液,膀胱后穴花穴都灌上一遍,然后用药剂涂抹他的胸部,短短一周的时间便让胸部变得像是两个水球,沉甸甸地垂在胸口上,晃动时还喷着奶水。

秦桓玩这一对奶子玩得爱不释手,有时候挤了奶出来还把它捧起来送到洛景南嘴边,让他尝尝自己产的奶是什么味道。

第二周见洛景南也逐渐进入状态,秦桓强心镇压下内心的不安,在咨询了黑域后给他安排了一场小手术。

黑域确实见多识广,对于这种情况似乎并不意外,向秦桓推荐了不少项目,秦桓剔除掉了部分过于黑暗的——比如直接切除洛景南部分大脑等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的——然后选取了一些总体而言对洛景南来说还能接受的。

首先是皮下植入芯片,分别植入在洛景南的后颈,胸前,以及大腿内测,可以实时感应洛景南的位置以及心率。

然后他将洛景南的输精管和膀胱壁进行穿孔,并且在膀胱内进行分隔改造,划分出了三个区域。

一个是普通储存尿液的区域,一个是输精管和膀胱连通后精液射入的储存区域,还有就是可以通过尿道管逆向往里面灌水的区域。

三个区域之间也有连接通道,通过秦桓手上的控制芯片进行开关。也就是说,秦桓可以控制洛景南每次排尿时尿出的是哪个区域内储存的东西。

其次是阴蒂和前列腺的增大,秦桓往里面手术植入了两个芯片,芯片内部储存了不少烈性春药,可以在打开时直接往周围射出这种春药。长期使用下,春药的效果会逐渐不再消散。

最后便是阴囊入珠,同时也往里面注射了别的药剂,精液量直接翻了三倍,里面的小钢珠自带震动功能,可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前列腺。

手术过后,洛景南安静地听着秦桓跟他介绍手术成果,微微垂下眸子。秦桓只当他是困了,便上手让他试一下成果。

秦桓先是伸出细长的手指慢慢摩挲起肿起的阴蒂,扒开薄薄的包皮,轻轻扣了一下花蕊,让洛景南爽的蜷缩起了脚趾,娇嗔地哼了声,眼皮不自觉上翻,像是又到了高潮边缘。

秦桓轻笑一声:“我允许你高潮,也允许你排尿。”

“啊啊啊啊……”洛景南一把抱住秦桓,指甲上下摩擦,花穴猛得收缩,牵连起了后穴,又蹭到了前列腺的凸起,敏感到极致的阴茎射出一股精液到膀胱,膀胱便淅淅沥沥地将刚储存进去的精液尿出,落在秦桓小腹上。

熟悉的味道涌入洛景南鼻子里,一闻到精液味瘾就被刺激了起来,赶忙蹲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秦桓小腹上的精液。

还没舔完,秦桓便打开了洛景南阴茎内的钢珠,钢珠疯狂震动了起来,他“嗬嗬”地喘着气,又一次进入了下一波高潮。

秦桓没注意到的是,洛景南的眼神幽深的可怕。

半夜,洛景南突然从睡梦中惊醒,看向身边熟睡着的男人,缓缓捂住了脸,遮住了即将落下的泪水。

秦桓的直觉真的很可怕,洛景南想。

这样一来,他怎么才能离开秦桓?哪怕跑出去了,身上依旧带着定位,时不时起来的瘾更是折磨得他欲仙欲死,只要身上的瘾一犯,满脑子就只剩下做爱这一件事,有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又去求秦桓艹他了。

秦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洛景南想。

但是秦桓确实是对的,他不这么做,他们之间永远都只会是朋友关系。

洛景南看着和谁都亲,实际上对谁都很难上心。他周围追求者不断,他从来都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只要被人表白,第二天就会自觉地远离那个人。

他父亲家暴,母亲出轨,家里唯一护着他的只剩下哥哥。畸形的家庭关系换来的是他对爱情彻底的失望,毕竟被荷尔蒙引起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荷尔蒙一散,还不是说变心就变心。

秦桓喜欢他这点,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不相信感情,也不想毁了这段难得的友谊,便从来没有戳破过。

所以为什么秦桓非要跟他更进一步呢?

洛景南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因为童年经历不断逃避,直到被秦桓逼入墙角,像个鸵鸟似的把头埋在土里。

他突然低声笑了,手攥在一起,指甲狠狠扎在肉里,流出血都没有停。

如果他死了呢?秦桓会怎么样?会后悔吗?

他报复性地想。

谁让秦桓非要逼自己?

洛景南恍惚间突然觉得其实被催眠也挺好的,至少能活在被精心编制的谎言蜜糖里,忘记生活中经历的种种。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从厨具里抽出一把切肉用的大砍刀。

刀尖锋利,像是闪着寒光。

刀身映出他惨白的脸和微红的眼角,他的脸很秀气斯文,乍一看便是很惊艳的类型。

很像哥哥的脸,他想。

哥哥还在找他吗?他会担心自己吗?他一直还是很喜欢爸妈的吧,他会伤心吗?

……秦桓会是什么反应呢?

洛景南想着,将刀举在自己脖颈旁,闭上眼,深呼吸,用力往下一挥。

刹那间,时间仿佛都暂停了,一切都被放了慢动作,洛景南恍惚间好像听见了秦桓的声音,感觉手中的刀刃被谁夺走。

“洛景南!”

温热的血缓慢留下,刀摔在地上的哐当声惊醒了恍惚中的洛景南,他回过头,手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却看见了盛怒的秦桓。

秦桓看上去愤怒至极,夺走洛景南手中的刀刃后便快步向前,呼吸声大到不正常,胸膛剧烈起伏着。

就在洛景南以为他又要受惩罚时,秦桓突然动了,动作却像是压抑着自己滔天的怒火,极其温柔地将心爱的青年拥入怀中。

“……你没事就好。”

他说。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却又这么温柔呢?

洛景南想着,哭得泣不成声,搂着男人矫健的身躯,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和男人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搅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我好恨他。洛景南想。

可是为什么心脏却跳得像是要溢出胸口了呢?

一眨眼就又过了三个月。

从发现洛景南有自杀倾向后,秦桓对他的看管就明显严了不少,不仅把房间里的监控增加了,还给他定制了一个项圈,戴上后没有钥匙取不下来,而且内置放电装置,在开关打开时可以在不伤害人体的情况下让人丧失反抗能力。

洛景南自杀后的那一个月,秦桓虽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但平时调教时确实是出格了不少,像是刻意在惩罚他。

有一次他给洛景南身上戴满了束具,口球手铐脚镣贞操带眼罩应有具有,然后把他锁在床上不能动弹整整一天一夜。

到后面洛景南的性瘾都犯了,哭哭啼啼模糊地喊秦桓的名字,秦桓也只是躲在黑暗中不为所动,等洛景南开始剧烈地挣扎了才上前来。

秦桓身着制服,看起来衣冠楚楚,洛景南却完全光着。

这个认知让洛景南更加羞耻,想要压抑自己的呜咽声却完全做不到,脑中只剩下做爱两个字,最后干脆放肆地哭出了声:“秦…呜秦桓,秦桓,秦桓,我想…呜呃…想要。”

秦桓垂下眼眸:“骚南南好乖,我的乖孩子想要什么?”

这句话并没有带催眠的指令,洛景南不假思索便喊:“想要你。”

“哦?想要我什么?”

洛景南的挣扎停了那么一瞬,像是愣住了,半晌后颤抖着开口:“想要你上我。”

秦桓这才解开洛景南身上的锁链:“好乖。”

洛景南这阵子消停了不少,根据心理医生的建议,秦桓为他的身心安全着想,还是允许他在随意在公馆内活动,包括去花园,但无论去哪秦桓肯定都得跟着。

这天秦桓工作上似乎有事,得在书房待上一会,就让洛景南自己在书房内找书看,还给了他一台不联网的电脑和游戏机,至少让他闲暇时间不太无聊。

洛景南百无聊赖地翻了会书,转眼便看见秦桓紧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过了半天才跟洛景南说:“等会家里会来一个人,你自己再玩一会,乖。”

来人?

这倒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因为洛景南之前的事,家里基本上不会来洛景南不熟悉的人。现在这个人过来,估计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洛景南没有回答,继续自顾自地翻着手上的书。秦桓拿这个状态的洛景南没有办法,只好随着他去了。

下午,客人如约而至,秦桓不让洛景南去客厅,给他穴里塞了玩具以后就把他放在房间里了。

洛景南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干脆就在家里乱跑,最后选择了离客厅最近的厨房待着。

虽然说是厨房,但自从上回洛景南进去拿刀具自杀之后,里面所有利器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杯碗瓢盆,饭菜都是厨师从别的地方做好了送过来。

厨房和客厅被一扇屏风挡着,洛景南就扒拉着屏风从缝里偷看。

客人似乎是一个男人,高大健硕,看起来挺成熟的,他手里抱着一个什么人,从洛景南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小清安,这是秦桓。”洛景南清晰地听见男人说着,顿时愣在了原地。

而此时,男人怀中的青年回过头,和洛景南有七分相似的美人脸就这样映在他的眼中,让洛景南一时瞪大了双眼,手不自主地开始颤抖。

“……秦桓。”他听见自己小声说着,“你们这群恶魔。”

洛清安,那是他唯一的哥哥。

洛景南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年了,看着哥哥身上满身没有掩盖的痕迹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他自己逃不了了,但哥哥不一样。

洛景南大脑飞速运转,最后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回过头。

他从橱柜里取出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刺啦——”

秦桓听到厨房内的声音,想都没想立刻跑向洛景南,看见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赶紧上前检查:“有伤到吗?有没有哪里疼?怎么了?是渴了吗?”

他说话语速很快,一边问一边检查,确认洛景南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后才松了口气。

洛景南垂着头,一如往常地淡淡回道:“我没事,主人。”

他用余光瞥向洛清安,见洛清安一脸惊讶的样子,内心暗暗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洛清安便常常来拜访,洛景南不敢表现得像是太亲近洛清安的样子,否则万一秦桓吃醋了,自己可能很久都见不到洛清安了。

他另一头偷偷藏了点钱财和吃食,秦桓在这方面对他十分大方,衣服首饰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洛景南便偷偷将这些东西都装了个小包。

以他对这里的了解,这栋房子有一扇后门,从后门出去后穿过竹林就可以进到公馆后门,只要躲过守卫,洛清安一定能逃出去。

要躲过守卫和秦桓,必须得制造一场事故,比较简单的就只剩下制造火灾这一个了,食用油很好找,秦桓书房里也还有打火机,只要能避开监控,就不会有问题。

一切准备就绪后,洛景南在自己的房间内推翻了油瓶,火光逐渐升起,烟雾报警器嗡嗡作响。

秦桓和男人在客厅里谈话,一时半会找不到他们。

他抓住洛清安的胳膊,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小包给了他,一边解释一边带他去后门,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他这么做,会被秦桓惩罚的吧。

但是他怎么忍心看哥哥被蒙在鼓里呢?

“哥,不要回来了,求你。”

就在他将洛清安往前推的时候,烟雾报警器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身上所有芯片的开关突然被打开,项圈释放出强电流,让他随即倒在地上,敏感点被刺激到极致,阴囊内的珠子也开始不停颤动。

人在电击下是可以体会到濒死的快感的,洛景南只觉得身下都湿润了,大脑在不间断的高潮下完全丧失了思考的功能,嘴里也开始胡乱喊起秦桓的名字。

带洛清安来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抱起同样倒地的洛清安,对秦桓道:“看来这次不听话的是你那边的人。”

秦桓面色阴沉得快滴水了,目光死死盯着洛景南。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他说,但也知道这个状态下的洛景南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笑了声,“呵,之前也都是装的吗?”

他双手抱起不断挣扎着的洛景南,一路向外走去。

巨大机器的嗡鸣声在地下室响起。

青年被牢牢捆绑在机器上,全身被漆黑的胶衣覆盖,身下两个巨大的按摩棒不断驰骋着,他却像是没有直觉似的,半点动作都没有。

从被发现后,秦桓只问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起来的,他没有回答,秦桓就也不再去问这个答案,而是把他带到了原先住的那栋别墅的地下室。

如今,他的所有都被机器束缚。

耳朵内被塞了强力隔音的耳塞,耳道内被植入芯片,只能听见秦桓的话。

嘴巴被塞入了一个粗长的按摩棒,长度可以彻底捅进喉咙。

鼻子内有两根管子,一根直直插入胃部,源源不断给青年供应食物。另一根则是连接呼吸道,给肺部供给需要的氧气。

眼睛彻底被胶衣覆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而这层厚厚的胶衣则是彻底断绝了青年对外界的触觉。

五感彻底被封闭,高潮排泄根本身不由己,这本来已经很凄惨了,但让他彻底没有反抗动作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已经有快三天没有睡觉了。

机器连接了心率,只要他的心率一降到睡眠的程度,他脖子上的项圈就会对他发起电击,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最开始第一天其实还好,熬夜过劲后就感觉十分清醒,除了疲惫以外没有多少感觉。

第二天开始就已经有些错乱了,无休止的高潮下大脑开始无法思考,本能让他十分想要沉睡。

而第三天才是真正的噩梦,长期的黑暗下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大脑已经彻底丧失正常思考的能力,对于精液的瘾也逐渐占领高地,开始走马灯式地回忆和秦桓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精神差不多到了崩溃的边缘。

第三天夜晚,秦桓的声音终于在他耳边响起:“乖孩子。”

泪水倏然决堤,洛景南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呜呜地吞吐着什么话。

机器突然停止了,秦桓将他身上的胶衣慢慢脱下,换成了自己的肉棒直抵花心。

那是温热的,带着情欲的,和冰冷的机器完全无法比拟。

洛景南只是抱着秦桓的脖子,完全没了半点反抗的动作,哭得不成人形,满脸都是泪痕。

秦桓确实也有段时间没有体会到这么热情的洛景南了,小穴紧紧咬着多日未见的大肉棒,每次抽走时都依依不舍。

疯狂的做爱过后,秦桓轻轻抚摸着洛景南的后颈,抱着他睡了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后,他重新叫醒了洛景南,语气温和地问:“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洛景南生怕秦桓听了生气,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说实话:“从见到哥哥开始。”

秦桓没有说话,摇了摇头,重新把他送回那座巨大机器中。

又是两天的不眠不休。

经历过秦桓温柔的做爱后,机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难以忍受,长久的黑暗折磨着洛景南的精神,他从最开始的害怕秦桓,到现在变得无比渴望听到秦桓的声音。

好在他的救世主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在第三天一早来到他身边:“乖孩子,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洛景南的口球被取下,胶衣露出了能让他说话的部分,但他似乎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愣在原地。

秦桓慢条斯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吗?没事,那就再给你点时间思考吧。”

说完,他就又准备把口球重新给洛景南戴上。

“不…不不,不要!”洛景南赶紧喊叫出声,因为太久没说话,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了,“我说,我说。”

秦桓却没有理会他,继续给他戴上口球:“骚南南,主人问你东西,你怎么能犹豫呢?你看,犹豫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机器重新启动,彻底击破了洛景南的心理防线,他开始不断问自己为什么要犹豫,明明直接告诉秦桓就行了不是吗?

悔恨逐渐叠加,两天未曾休息的大脑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边又一边地质问自己。

还好秦桓并不打算伤害到洛景南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再次过来了:“我的乖孩子,你的答案是?”

洛景南不假思索,死死搂着秦桓的胳膊不愿意放开:“从你弟弟来的时候开始。”

这个答案秦桓并不意外,确实除了这个以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契机了。

“所以你之前是装病,对吗?”他问。

洛景南垂下头:“是。”

“你为什么要自杀,和我在一起让你不能接受吗?”

“我……”洛景南摇着头,“我不知道。”

秦桓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这样啊,不知道。”

他轻柔地抚慰着洛景南的身体,再次俯身插入,乳水交缠,反而像极了相爱的两人相处的模样。

事后,他再次抱着洛景南让他睡了一阵子,随后又在洛景南惊恐不安的神情中把他送回机器。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全部说实话了!我明明都说实话了!”洛景南大叫着,整个人仿佛癫狂了,却挡不住秦桓的动作。

秦桓为他重新穿好道具和胶衣:“好好想想吧,南南。”

机器嗡鸣着,洛景南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孤独,他开始回忆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想起秦桓问他的最后那个问题。

啊,对啊,他为什么不能接受秦桓呢?

明明他们一直都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过往逐渐淡化,只剩下和秦桓在一起时深刻的记忆。

他是喜欢秦桓的吗?

这个问题他好像问了自己很多遍,却又好像从来没得出过什么确切的答案来。

秦桓中途来了几次,但每一次都说洛景南还是没有想好,就把他一个人继续留在这里。

洛景南好像已经开始习惯在混沌中思考了。

这次秦桓好像很久都没有来,黑暗中只剩下洛景南孤零零的一人,无尽的高潮背后却只剩下空虚。

这就是没有秦桓的感觉吗?

不知不觉中,秦桓不在身边的感觉逐渐与孤独感画上等号,好像只有在秦桓身边才能有一丝安全感。

最后一次,秦桓温柔的嗓音重新在他的耳畔响起:“乖孩子,你想好了吗?”

洛景南抱住了秦桓,一边大哭着,一边胡乱地喊着:“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了,秦桓,秦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冷峻的男人终于露出了微笑,一只手抚摸着他挚爱消瘦单薄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

“嗯,我也爱你。”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整整五个月,洛景南重新出来时,开始不愿意回忆自己的过去,只保留了对秦桓的爱意。

和被催眠的状态不一样,这样的感情是实打实由洛景南自己感悟出来的,哪怕借助了外力,但确实是真实的。

洛景南变得格外依赖秦桓,只有秦桓在身边时他才能入睡。

秦桓也开始了自己计划的第二步。

从那个庞大的机器下来后,洛景南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无法自己在黑暗中单独待着。

不仅是黑暗,他完全无法离开秦桓。只要秦桓不在他身边,哪怕电击已经解除了,他入睡时仍旧会潜意识地感觉到被电击的疼痛,然后被惊醒。

因此,秦桓去哪都会带上他。

这场调教确实也有一定的副作用,比如因为长期插着鼻饲管和尿道管,洛景南开始变得不太会正常吃东西,也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无意识中排尿的行为,只能继续插着尿道管。

秦桓最开始先是给他吃流食,但洛景南对食物的抵触心理倒是超乎了他的预料,无论怎么喂都没办法吞咽下去。

秦桓知道这点纯属心理作用,毕竟洛景南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因为难以忍受的精液瘾去给他口交,然后大口吞下在他眼中难得又美味的精液。

如果是心理作用,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惩罚和威胁来改正,但每次看着洛景南圆溜溜充满委屈的杏眼,他就不太舍得了,只好给他的流食里掺杂精液,然后逐步减少。

他的口腔现在确实很敏感,吃东西的时候不太喜欢咀嚼,而是含在嘴里不自主地去抚慰,常常看得秦桓忍不住真的去爱抚他。

尿道的问题却不好解决,长期插入尿道管也导致最开始植入控制尿道括约肌的功能损伤,只能慢慢进行康复训练。

一开始是先让洛景南可以短时间憋着,以能够在尿道管拔出的情况下憋住超过十秒为前提,给他一定的奖励,比如说本来只有晚上才有的做爱可以在白天也来一次。

随着时间推移,一周以后洛景南基本上能够在有意的情况下憋住了,尿道管便被彻底移除了,改成了垫着成人纸尿裤,告诉他如果能一整天都憋住的话才有奖励。

最开始很困难,毕竟无意识的情况下括约肌是自动打开的,每天总归都能漏掉一点。

在连着一整周都还是有尿液露出的情况下,秦桓便改了规则,如果他没憋住,当天晚上就不会做爱,改成鞭笞。

秦桓一贯用的小皮鞭不会商伤到洛景南,顶多留几道红痕,过两天就消了。

他打的时候会蒙住洛景南的眼睛,让他乖乖跪在地上,然后随机鞭打他的敏感点。秦桓边打还边让洛景南报数,打完三十鞭才停,期间如果洛景南数错了,就又得从头开始重新打。

洛景南被他抽上高潮边缘不知道有多少次,人每次快上高潮大脑就无法思考,因此他常常数错,每晚都要打到半夜才能停。

打完以后洛景南总会有些别扭,哼哼唧唧地爬上床,窝在秦桓的怀抱里,却刻意不去看秦桓,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什么。秦桓看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便揉一揉他的小脸,问他怎么不开心。

洛景南不会再跟秦桓隐瞒任何事了,也永远只会在第一时间回答——之前的惩罚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他把脸捂在被子里,嘟囔:“疼……而且我想要……”

秦桓听到这个答案就伸手去揉揉他被鞭笞得布满红痕的屁股,那里手感滑嫩,好揉极了:“哦?是这里疼?还是这里?”

他的手往前伸了伸,握住了被入珠的阴囊,鼓囊囊的,他确实也很久都没允许洛景南射精到膀胱了,那里现在堆积了不少精液,抚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

“唔嗯……”洛景南喘着气,哼哼了两声,觉得快感又来了,便下意识把自己的阴茎往前顶。

下一秒,秦桓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强行给他灭了火。

“说好了的,今天没有做爱哦。”

洛景南悻悻然蜷起身子,背对着秦桓,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做爱就意味着秦桓不会允许他高潮,不能高潮那无论怎么摸到最后都会变得难受。

秦桓被他这样子搞得没办法,最后还是温柔地握着他的肩膀把他转回来:“好吧,那今天还是破例给你吃肉棒吧。”

洛景南听了眼神一亮,迫不及待便翻滚下床,自觉地跪在床边,双手背在后面,等秦桓坐在床边对他招手,这才上前。

洛景南在房间里一贯是没有穿衣服的资格的,秦桓一般则在做爱后才不会穿衣服睡觉,此时则裹了个深灰色浴袍,看得洛景南难免有些害羞。

他红了脸,但仍旧用嘴扒开浴袍,然后先从肉棒顶部开始缓慢舔舐,又抬眼看着秦桓的神情,便恶作剧一般一口吞下整根肉棒,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

秦桓一手撑住他的后脑勺,将肉棒继续往里面送,看着洛景南被撑出凸起的嘴,开始缓慢地抽插。

又是半晌,洛景南吃到想吃的东西了,困得不行倒在秦桓怀里就睡着了,此时天边都开始泛起白光。

再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洛景南抬眼便看见秦桓正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正揽着他,另一只手里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是处理公务。

秦桓最开始并没有在床上处理公务的习惯,他之前也试过在洛景南睡着的时候去书房处理,但这点完全行不通。

洛景南自从从机器下来后,就变得十分浅眠,秦桓一离开他过不了多久就能感觉到,然后就开始疯狂喊叫,但又害怕秦桓的惩罚,所以又会去咬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乱喊。

如此一来,秦桓自然不可能再放他单独一人睡觉了,如果没有需要开视频会议的事,他就会在床上处理,如果有,那他就会叫醒洛景南带他一起去书房。

洛景南一般会刻意避讳一下秦桓公务上的事,正准备拿自己的游戏机打一会游戏,却被秦桓喊住了:“过来。”

他扔下游戏机便爬回床头,秦桓示意他看平板上的内容,他便靠在秦桓肩膀上看。

这次居然不是公务,而是一些常见的婚礼场地。秦桓则慢慢将手指下滑:“有没有喜欢的?”

洛景南颇有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问:“我们要结婚了吗?”

秦桓微微勾唇:“嗯,结婚。”

婚礼最终选定在秦家的一个海岛上。

秦桓原本想多请些人的,但还是考虑到洛景南可能会被太多人的场合吓到,还是只请了一部分亲朋好友,也包括洛清安。

洛清安当年办婚礼时,洛景南还被关在地下室接受调教,最终遗憾错过。兄弟俩相隔许久终于见上了面,相互寒暄了两句,离开时仍旧有点不舍。

婚礼盛大,场所铺了漫天的花瓣,二人在见证下拥吻,脸颊被夕阳映得橙黄。

曲终人散后,送走了宾客,二人在海滩边上漫步。

说是漫步,其实是秦桓抱着洛景南走——洛景南的体质早就不适合自己走路了,秦桓从很久以前就习惯了抱着他走。

“阿桓。”半晌后,洛景南轻声道,“其实我以前并不讨厌你。”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去回忆过去,秦桓静静地听着。

“以前我总觉得,结婚没有什么好的。我父母天天吵架,吵完我妈就离家出走,我爸打完我妈就接着来打我,打完以后再跟我道歉,然后下一次照样打。”

洛景南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仿佛这段经历无关紧要。

“小时候我总喜欢去你家,其实是因为不想回家。后来哥哥报了警,他胆子可小了,报警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有一回我被爸爸打到胃出血,他才忍不下去的。报警以后,我就天天住校了,后来你住校了,我们俩就住在一个宿舍,那段时间我真的很开心。”

他搂着秦桓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当初我躲你,是因为害怕,我特别害怕以后我俩的关系再也不会好了,结果还是被你揪出来了……”

秦桓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你当时躲也没选对地方,躲在秦家的酒店里,随便查就能查到。”

洛景南也跟着笑了:“是啊,当时不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吗?”

他话音一转,望着远处的婚礼场地。

“不过现在看来,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夕阳西下,天空中最后一抹晚霞变成了淡紫色,天逐渐黑了下来。

洛景南抬起头,看向漫天繁星。

“秦桓,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可以相信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吗?

秦桓低头,轻吻住他的唇,半晌分开后,才郑重缓慢,一字一字地回答。

“南南,我永远爱你。”

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把我们离开。

秦家继承人疯了,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流圈层,一时间人人都在讨论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家少爷,有些人在惋惜这一代天骄的陨落,有些人更多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这事。

至于他疯的原因原因,确实是众说纷纭,有一个参加了他婚礼的知情人士爆出来的原因听起来倒是可信度最高。

据说就在他婚礼的晚上,他的夫人跳海了。

专业的搜救队下海找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在深海区域找到了一截被鱼撕咬得差不多的手指,肿胀的无名指上戴着小巧精致的戒指,戒指上专业设计师定制的流畅线条和耀眼的钻石,无一不证明手指主人的身份。

那就是秦桓跳海的夫人,而这位夫人剩余的身体,大概已经被鱼吞吃干净了。

据说秦桓守在海边看着搜救队找人守了整整一天,在看见手指后一直不肯相信,后来试图跳海被搜救队救起,昏迷了整整一周。

警方无奈之下,将这件事转达给他夫人唯一的亲人,交由对方处理后事。

偌大的别墅看上去很冷清,管家和佣人都被隔绝在外。

秦桓说,他的乖南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有陌生人在,他的宝贝会害怕。

他整日在这幢还残留着他和洛景南气息的房子内晃荡,有时去回看他们的照片,有时会去看洛景南以前喜欢的电影。

他偶尔也会路过洛景南最喜欢的那个房间,那里有一扇大窗户,坐在窗台上便能看见满院子的竹林。每次洛景南有闲暇时间时,都喜欢来这里待着,偶尔也会撒点面包屑去喂喂鸟,有一只喜鹊很喜欢他,天天都会飞到窗口来看他。

那只喜鹊后来就在他的屋檐下筑巢了,里面满满当当躺了六颗蛋,洛景南那段时间特别开心,话都多说了两句,搜索记录里全是喜鹊的蛋要多久才能孵出来,甚至还央求秦桓想要养鸟。

可惜不到十天,外面下起了暴风雨,一窝蛋全翻了,打碎在地上,里面已经有小鸟的雏形了。

那只喜鹊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了不测,再也没有回来。

洛景南消沉了好一阵,时不时便晃悠到窗口前,然后脸色苍白地离开。

秦桓后来想了方法,在花鸟市场专门给洛景南买了只模样相仿的喜鹊,买回来当天洛景南便把它放飞了,见那只喜鹊再也没有飞回来,便垂着眸跟秦桓说他的喜鹊再也不会回来了。

洛景南死后,秦桓没有再踏入过这间房间,好像只要关着门,就能伪装成洛景南还在的假象。只要不打开门,他就还能想象着他的乖孩子仍旧在固执地坐在窗台上,想着那一窝喜鹊,等消气后再来找他。

婚礼前的那段时间,洛景南执着地要自己选择婚礼上的一切,从场景婚服到宾客们的酒菜,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也许那时就有征兆了。他选择的是一座孤零零的海岛,周围都是深海区域,宾客们想过来要么坐直升飞机要么承快艇。

他大概一早就想好了要死在海里了。

秦桓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入睡了,他每次都在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睡着,是不是就能阻止洛景南跳海?

可惜没有如果。

他只能在监控里,看着洛景南在夜深人静时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又一步地走到悬崖边上,单薄的身躯随着风微微晃动,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破碎。

他亲爱的男孩回过头,像是感知到了一般,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释然的微笑,而后如同他的喜鹊一般,振着透明的翅膀,跌入了海底。

入冬了,雪花纷纷飘落,把秦家公馆染成了雪白色。

秦桓记得洛景南不喜欢雪,因为走在路上会变得很泥泞,而且他自己是在雪天出生的,每次下雪他爸爸都会以他是他妈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生下的野孩子为由家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遇到寒冷的天气就会更容易疼,一不小心就会把刚结的痂撕裂。

所以秦桓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不让洛景南去看外面的白色。

他好像逐渐习惯一个人生活了,他想。

生活中的一切好像都开始逐渐步入正轨,大部分人都忘记了秦家的这个新闻,而秦家的长辈也开始试图给秦桓介绍新人。

每当这时,秦桓就会抬起手,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告诉他们说自己已经有伴侣了。

其他人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年,秦桓去找了洛清安,去询问洛景南墓碑的位置,他终于是接受了洛景南已经离世的事实。

秦桓带着洛景南以前喜欢的来到洛景南的墓前,坐在墓碑边上喃喃自语。

“南南,我好像开始梦不到你了。”他说,“你的房间外来了只新的喜鹊筑巢,它也生了六颗蛋……你说,是不是好巧?”

风微动,仿佛谁的呼吸落在他的身上。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六颗都孵出来了,每天窗外都叽叽喳喳的,听起来怪吵的,比你之前那只喜鹊还要吵。”

他闭上眼,仿佛要睡着了似的。

“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会回来呢?”

公墓一片寂静,只能偶尔听见谁的哭声,风微微拂动,带走了一些人的眼泪。

“…今天那个人来找我了,要了你墓地的地址。”另一边,洛清安捧着电话,有些担忧地说着。

清澈的男声从另一头响起:“不用管他,哥你过得好就行。”

兄弟俩笑了笑,又寒暄了一阵,不久后洛清安的电话强行被男人夺走。

男人按着洛清安不让他强回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自己保重,我们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洛景南微笑着:“谢谢您,温先生。”

青年挂断了电话,转头走入实验室,专心致志继续研究今日的科研课题了。

轰隆——

大雨倾盆落下,白茫茫的暴雨遮盖了大多人的视线,哗哗的雨声伴随着暴风的咆哮,大家都闭紧门窗不敢外出。

让人疑惑的是,暴风雨的中心却平静无风。

一束微光如流金,灌溉在青年的身上,将青年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仿佛在发光,堪称鬼斧神工般的脸上却缓慢落下一滴清澈的泪滴,滴在湖面上掀起涟漪。

任谁看了他的这张脸都会感慨一句这当真是神的宠儿,这般美丽的面庞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大多人只要见了这张脸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事实上,这句话也并没有说错。

他的神灵整在光芒的源头缓慢扇动着洁白的羽翼,雪白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垂在在祂古铜色的皮肤上,一时间万物寂静,在神明的威压之下,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忍不住战栗,向万物之王俯首称臣。

青年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眼泪簌簌落下,清澈的声音颤抖着:“…求求你,路易,我想回家,我真的想回家!”

神灵却淡然忽视了他的请求,刹那间便从空中消失,而后瞬间出现在青年的身侧,手牢牢握住了青年的手腕,语气却温柔至极:“别哭。”

祂横抱起自己的青年,对于神灵高大的身形来说,青年实在是过于瘦小了,小到祂单手便能握住青年的腰肢,小到青年竭尽全力的反抗对没有用神力的祂而言都和调情一般微不足道。

青年的眼泪决堤,在祂的怀中左右不断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回家的唯一通道越来越远。

直到再次回到金碧辉煌的冰冷神殿后,他才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

他叫周时棠,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逃跑失败了。

这座神殿关了他不知道多久,神殿内没有日月星辰的概念,除了他以外也没有别的活物,日常唯一的消遣就只有神灵最喜欢的游戏。

路易斯最开始在床上其实是很温柔的,就连做爱时也能风度翩翩,在自己说受不了时也不会强求。

可等周时棠第一次逃跑后,这一切就变得可怖起来。路易斯第一次对他使用了神力,在他的手上画下了神灵独有的符文,签下了绝对不平等的契约。

从此以后,原先温柔的缠绵变成了神明真正的娱乐。

他仍记得路易斯当时眼中不再有往日的柔和,冰冷的眼瞳只是稍稍看了自己一眼,自己便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祂褪下青年的衣物,从后方紧抱住祂唯一垂怜的青年,如太阳般炽热的体温将神力渡给青年,拨动了青年情欲中的那根弦。

而后,炙热的肉棒捅入甬道,未经扩张的甬道似乎是撕裂了,疼得青年“啊啊”地叫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哀求。

可路易斯仅仅只是拂去他眼角的泪水,而后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开始抽插,再往后便成了驰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直到碰到某一个点,周时棠本来的惨叫突然成了一声饱含情欲的妩媚呻吟,神灵神色微动,开始疯狂攻击那一个点,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在那点微凸上。

而后周时棠便感觉到自己好像能动弹了,精致的阴茎颤动了两下,随后便吐出汩汩米白色的精液,让他猛地喊出了声:“唔嗯!”

可路易斯还没有结束,不断的抽插下,祂发现周时棠射精后的情欲有些降了,神色微愠,便将单手覆盖住周时棠的阴茎,一瞬间法阵微亮,输精管便被神力堵死,在神灵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再也射不出分毫。

周时棠最开始并没有察觉,直到后来再过了快十分钟忍不住哭喊出声,可他的神灵却过于狠心,只是加重了对敏感点的刺激。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伸出手去抚慰可怜的阴茎,却被神灵抓住了双手举在头顶,又是定身,他便无法将手从头顶上取下,只能任由路易斯施为。

好难受,好难受,但是好爽。

突然,后穴疯狂地收缩,透明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神灵粗长的肉棒上,而周时棠则叫得更加疯狂:“咿啊啊——呃啊……”

居然直接用后穴高潮了。

与此同时,神灵满意地赞叹着,注入滚烫神力的精液灌溉入青年的后穴,彻底将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好孩子。”

滚烫的温度让周时棠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神灵便抓起他的手,在手背后印上一吻。

金色的纹路顺着吻扩散开,覆盖住整个手背。

“从此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奴隶,也会是神灵唯一的伴侣。”祂说,“这是你的契约印,如果你违反我定下的规矩,我就可以用这个契约印给你不同的惩罚,比如比你刚才高潮还要强十倍的快感。”

神灵的语气柔和,内容却残忍无比:“先公布第一条规矩:你永远不许离开我。”

祂说这话时,声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神力,那是神谕,会被深深刻在所有神的信徒和契约者脑中,无法违抗。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棠。”

路易斯在那天之后,陆陆续续教了他别的规矩。

祂说,周时棠不应该在自己面前隐藏,所以周时棠从此在神殿内再也不能穿衣服。路易斯考虑得很周全,从此所有信徒的参拜都只能在神殿之外,防止有人觊觎祂的宝贝。

曾经有信徒误入神明私有的区域,后又因为好奇,偷偷跑到神殿的窗户那里往里面看。仅仅只过了一瞬,那位信徒被挤压成一滩肉泥。他最后的看见的景象便是神殿内青年美如冠玉的脸庞。

那是周时棠第一次见到路易斯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一条鲜活的生命便从世间消散。

原来神只也有如此残暴的一面,周时棠想,身躯止不住战栗,在路易斯的怀中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难过。

路易斯见他这样,只是将手掌盖在他眼皮上:“你为什么害怕?”

第三条规矩,不允许撒谎。

这条是更改过的,曾经是不允许隐瞒任何事,后来周时棠被这条逼得快要疯了,精神都有些崩溃了,路易斯知道这是矫枉过正了,无奈下只好改成了这一条。

周时棠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抬起手握住了路易斯健壮有力的胳膊,选择不回答:“我不想说。”

路易斯便轻吻他的额头,将周时棠抱得更紧了些。青年的体温不如祂炽热,抱着的时候触感甚至有些凉,祂最大的爱好便是想办法把周时棠捂热,因此成天都抱着他。

半晌后,祂淡淡道:“不用害怕,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他的神灵很孤独,周时棠想。

这个世界的规则便是所有人天生信仰唯一的神,因此神只有信仰者。绝对的不平等下滋养出的祂变得偏执又孤独,直到青年误入这个世界,彻底撞入神的视线。

周时棠曾经动过不回去的念头,可路易斯天生学不会如何和人平等相处,所有的分歧最终都会变成路易斯单方面对他的惩罚,这让周时棠觉得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唯一的爱人,这也是契约的内容之一。

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到后来周时棠都分不清自己对路易斯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神力编造出的规则。这种感觉是很痛苦的,从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所有记忆就都有是被捏造的可能,一切都像是虚假的,只有他的神灵是真实的。

这种极端的怀疑彻底逼疯了周时棠,于是他砍断了自己刻着契约符的右手,第二次逃离了神殿,前往和原先世界唯一的通道处。

鲜血沿着神殿的台阶流了一地,要不是有神灵日夜灌溉的神力加持,以及拼死也要回家的决心,他绝对走不到那里。

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盛怒下的神灵将他带回,神力化为密密麻麻的金色细长锁链,将青年禁锢在神殿的床上。

炽热的欲望贯穿青年的后穴,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极强的愤怒,恨不得青年此刻便被艹死在床上。

惩罚性的快感随即涌入,比第一次用后穴潮吹还要强烈的快感袭来,周时棠忍不住呜咽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意识不清地求饶。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中途昏过去了好几次,直到灼热的神力再次灌入,烫醒了疲惫至极的青年,而神灵则在青年喉结处印下一吻,随后咒文再次扩散。

神谕随之而来,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神灵的愠怒:“忘了你的过去吧,棠,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周时棠其实还是很快乐的,除了神灵偶尔忍不住他在床上暴虐的欲望以外,生活中好像不再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

只是他手腕和脚腕上的锁链并没有被解开,锁链是神力铸成的,在神殿内可以变得无限长,但一旦到了神殿门口便会将他束缚住,只能让他在神殿门口坐着看花园里的景色,花园是后来造的,因为周时棠跟路易斯提起说外面过于空荡,神灵便给他加了这样的一个花园。

路易斯喜欢沉睡。神知晓万物,因此万物的恶意和善意便都蜂拥而来,有了私欲的神无法再完全屏蔽那些疯狂的占有欲,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爱人,祂只能常常沉睡。

每次祂沉睡时,周时棠便会披上一件单衣坐在门口——这算是路易斯默许的特例——然后看着貌似生机蓬勃绿意盎然的花园,脑中一片空白。

等神灵醒来后,便会走到周时棠身后,从背后紧紧抱住自己的珍宝,像是要把他揉入自己的胸膛。

这世间上有神都做不到的事吗?

路易斯抱着怀中仿佛脆弱易碎的青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种虚假的宁静维持了很久,只可惜神殿内并没有时间的观念,所以周时棠并无法清算具体的时间,只知道路易斯沉睡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某一次神明陷入沉睡,周时棠在神殿里漫无目的地闲逛,最终找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间。

神殿里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至少路易斯并没有明确告诉过他这个规矩,作为神明的爱人总归是有些特权的,不是吗?

周时棠想着,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推开了那扇门。

门内是一个小房间,零零散散堆砌了一些箱子,看起来路易斯应该是把喜欢的东西都放在这了。

周时棠将箱子一个个打开,这些箱子里有的是衣服,有的是装饰,有的是一些相片,相片上印着周时棠和路易斯的脸。

欸?原来他们拍过这些照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他一边疑惑,一边继续打开箱子。有个箱子被放在最高处,周围还有金色的神力环绕,看上去是被路易斯刻意保护着。

周时棠够不着,只好不断跳动去碰它下面的箱子,最后终于让那个箱子从上方滚落。

他好奇地将箱子打开,洁白修长的断手赫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得“啊!”了声,赶紧将手里的箱子丢开。

断手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手背上还印着曾经的符文。

这事算是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静,从那以后周时棠天天郁郁寡欢。路易斯虽然通晓世间万物,但对自己这位来自异世的爱人却没有法子,最终答应带他去人间玩。

人间很热闹,周时棠喜欢赤着脚丫子在雪地里狂奔,也喜欢蹲在剧院看戏剧演员们编排路易斯的神话故事,偶尔也会跟着路易斯在人间的小旅馆白日宣淫,听着劣质的木头小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时他大抵已经想起了一些事,便在用他所以为的最后的狂欢和爱人告别,不想第三次逃跑后再次被抓回。

盛怒之下的神灵从此彻底无法隐藏自己的阴暗面,在将周时棠带回后彻底将神殿周围的区域封锁,任由疯狂偏执的占有欲生长。

原先绿意盎然的花园内,藤蔓升起,捆绑住正在哭泣的青年。

神力形成的藤蔓光滑无比,却牢牢将青年的双手高高抬起,双腿被打开成一条直线,露出娇嫩的后穴。

以前和路易斯做的时候,路易斯从未使用过这类玩意,因此哪怕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周时棠依旧十分害怕,对着路易斯大声哭喊求饶。

可就在下一秒,藤蔓塞入他的嘴,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然后,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藤蔓捅入,在后穴内翻滚戳动,时不时按压着敏感的肠肉。

藤蔓逐渐分泌出清香的液体,洒在周时棠嘴中和后穴内,随后这两处便像是火烧一般彻底燃烧。

此时的周时棠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中氤氲着雾气,后穴不断收缩着,绑着双手的藤蔓也慢慢松开,让他倒在路易斯的怀里。

随后,藤蔓抽出,神灵那比藤蔓更加粗长的狰狞肉棒捅入。习惯了冰冷藤蔓的肉穴被烫得颤抖,紧接着却像是讨好一般开始缓慢收缩。

路易斯却面不改色,也没了平时温柔的安抚话语,继续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能捣出淫靡的水声,如果周时棠此时还清醒的话,一定已经红着脸哭泣了。

可惜周时棠已经无法思考了,他只能哭着抱着面前的男人,被迫承受每一次冲撞,然后用后穴高潮。

神灵已经不给他射精的机会了,可后穴获得的快感已经超过了前面的感觉,让他已经完全错乱了。

最后,浓精涌入。周时棠在多年的相处下早就已经适应这个温度了,再次呻吟一声,然后又是一次高潮。

路易斯将周时棠带回神殿,再次用锁链将他锁在床头,而后对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青年说:“我们生些孩子吧,生了孩子,你就乖了。”

可惜周时棠并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的身体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怕是微风拂过都能让他微微战栗。

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不会知道神灵这句话的意思。

——诞下神之子的人,从此身心都会彻底臣服于神灵,永世不变。

神灵不会说谎。

从那以后路易斯便不再沉睡,他似乎是爱上了和周时棠在花园里做这种事,每次周时棠一醒就会被祂带到花园内。

藤蔓日日夜夜缠在周时棠身上,先是漫不经心的挑逗,轻轻摩挲着他的后穴。路易斯对他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藤蔓仅仅只是逗弄一下便能让他四肢酸软。

然后便是试探性的深入,后穴,口腔,尿道,或粗或细的藤蔓戳弄着,其余的藤蔓死死绑住周时棠的四肢阻止他反抗。直到那些藤蔓彻底深入,分泌出不明的粘稠汁水,分别射入那三个部位。

后穴又麻又痒,像是有蚂蚁在啃噬肉璧。想喊两声,但只能呜咽着吞吃粗壮的藤蔓。而膀胱被射入液体后也变得鼓胀,想尿出却又被藤蔓堵死。

情欲只会越烧越旺,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冰冷的藤蔓便无法消解周时棠的满身欲火,只能卡在高潮边缘的那一瞬,心里痒得要发疯了。

等时机成熟了,他便会被藤蔓送回到路易斯手中,他温柔的神明则会在此时满足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将比藤蔓更加粗大炙热的肉棒捅入。

仅仅只是捅入的那一瞬,便叫周时棠潮吹了,淫水淅淅沥沥滴在地上,被藤蔓们争先恐后地接起。

明明是被高潮捧上了云端,他却哭得泣不成声。

没有射精的高潮根本无法消解此时的欲望,吃惯了饕餮盛宴的周时棠,只能央求神明将带着强大神力的浓精射入,滚烫的浓精像是要把肠道烫伤,却给周时棠带来了潮吹无法带来的快感。

他后穴喷着水,娇小的美人就这样倒在神灵的怀里,美人雪白的肌肤和神灵身上的古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神灵也心满意足。

神灵的肉棒哪怕是射精后也依旧坚挺,此时死死堵在青年的后穴中,似乎是不准备抽出了。

而后祂抱着周时棠的双腿站起,还停留在高潮余韵中的周时棠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路易斯便保持着这个姿势走起路来。

每一步路都让肉棒被带出几寸,下一步便又狠狠捅入,在后穴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

“啊啊!嗯……啊!”

周时棠时不时惊叫出声,这个姿势下,他很难回头去看路易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路易斯的双手上,脚不着地的感觉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唯一平衡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那根肉棒。

回神殿的路从未如此漫长,就像神灵刻意耍赖似的,偏偏就让他的淫水流了一地。

藤蔓紧随其后,满足地吸食起甜美的淫水,直到路易斯将周时棠放上床后,它们才逐渐退回花园。

而后便是床上更加高强度的操干,又是极致的快感袭来,因为违背契约而随时可能受到的惩罚不断刺激着周时棠的后穴,比普通潮吹还要强烈十倍的快感让他一度陷入疯魔,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变得惨白。

最后,他会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下昏睡过去,或许有时候醒来的早了,还能再清醒地赶上自己的下一波潮吹,然后再次陷入昏迷。

直到神灵觉得满意了,才会让他休憩片刻,此时祂便会催动青年身体内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神力,让祂的爱人重新恢复到最好的状态,只等他精神上休息充足了,便能重新循环这一轮了。

周时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第七次从休憩中醒来后,路易斯罕见地没有抱着他去花园,而是给他带了一颗极小的红色果实,果实形状滚圆,看起来并不像他以前见过的水果,便疑惑地看向路易斯:“这是?”

路易斯并没有细说,只是示意他:“吃吧,对你好的。”

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周时棠如今寄人篱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和路易斯较劲,便一口塞在嘴里,咀嚼两下后觉得好吃,特别甜,半点酸味都没有,便意犹未尽:“还有吗?”

神灵向来是不会在这些方面亏待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不给他吃了,而是拿了些其它周时棠爱吃的东西,抱着哄他吃。

其实如果周时棠知道那颗果实的作用的话,绝对不会这么轻易便吞了的,再怎么说也得跟路易斯闹一顿,哭一哭,最后被哄骗上床,等高潮神志不清后再被路易斯喂下。

他还以为是惩罚终于结束了,终于又可以回归以前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日子了,开心地拿着路易斯给的零食乱啃。

但紧接着他便笑不出来了,而是突然愣在原地,下腹传来极强的热意,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那里灌注。

痛感随即袭来,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路易斯以绝对不容反抗的力道拉开了手。那痛感实在是过于强烈了,以至于周时棠都以为是自己终于把路易斯惹恼了,导致祂下定决心要杀他了。

他不断在床上扭动想要挣脱桎梏,又抽泣着喊:“路易,路易,我错了,我错了,帮帮我,好痛!好痛!”

那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他独有的清澈,路易斯平时最喜欢他撒娇,只要他这样撒娇,哪怕是再滔天的怒火也会平息。

但路易斯这次却没有帮他,只是将他楼入怀里,低声安抚:“乖,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的作用,周时棠确实觉得痛感轻了些,反倒是痒意泛起,他愤愤地一口咬住路易斯的肩膀,又有些咬不动,本来是泄愤的动作最后却成了边舔边咬的调情。

又过了一小会,痛感终于完全消失了,路易斯松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双腿岔开抬起,示意他去看自己双腿中间。

小巧精致的阴茎后面,赫然多出了一条含苞待放的细缝,一颗浑圆的小珠子微微探出头来,粉嫩的颜色像是在害羞。

稍微往上看,小腹上多出了一个金色的花形符文,此时内部空空荡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路易斯轻笑了一声:“那颗果实是藤蔓们吸收你的水长出来的,好吃吗?应该和你的水是差不都的味道吧。”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想起那种甜蜜的口感,他自然没有去尝过自己的水,原来是这种味道吗?

路易斯将手放在他新生的花穴上,虽说祂身为神明,直接给周时棠加个花穴没有什么难度,但用这种方法长出来的,会更加符合周时棠的体质。

也就是说,周时棠有多骚,这口花穴就有多骚,而且以后还会跟着他的体质进行调整。

所以这口新生的花穴才是这副模样,粉嫩嫩的,两篇肥厚的唇壁将穴隐藏得死死的,却露出了最敏感的阴蒂。

如果扒开他的唇肉,就能看见里面含苞待放蓄满了汁水的穴口,稍稍往里面吹口气都能让里面的骚水喷涌而出,过不了多久就能把床单都给打湿。

“路易,路易!这个是暂时的,对吗?”周时棠忍不住问,他可不想变成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路易斯不会说谎,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有些微微肿起的骚豆子,刺激的快感让周时棠“咿!”的吸了口气。

“是永久的。”路易斯平淡地回答,“我说过了,要你生些我们的孩子。用后穴生难度会比较大,用这个生我能保证你生的时候很安全,不会疼。”

周时棠愣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我没答应!路易,别这样,好吗?”

他已经被神灵养得再娇气不过了,总觉得只要自己撒娇就能逃避一切,却没有注意到神灵眼中翻滚的恶意。

自从周时棠第三次逃跑被抓回来起,祂就没有再沉睡过了。

对周时棠的爱意催发了祂的占有欲,占有欲把神灵坚不可摧的心灵撕开了一道口子,所有恶意都一并涌入,唯有沉睡能稍微消解那些恶意。

祂开始有了明显的喜恶。

祂喜欢周时棠的所有模样,却也喜欢看他在欲望中沉沦。他厌恶所有觊觎周时棠的人,也厌恶所有能分走他精力的东西。

既然温柔留不下祂的爱人,为什么不放任极致的占有欲发展呢?

神灵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亲吻着自己的爱人,神力被渡入周时棠的口腔,紧紧黏在舌头上。

神谕响起:“这段时间,我不想听见你说出除了喊我和呻吟以外的任何话语。”

周时棠便说不出话来了,只是边抽泣边盯着路易斯看,然后又被路易斯狠狠捏了一下阴蒂,再次呻吟一声。

新生的花穴要多敏感有多敏感,被这么捏了一下,穴口便开始往外滴水,粘稠的液体又更加方便神灵去玩弄他,随后便是将那颗豆子拉长或是按压,又或者是把它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缓慢揉搓。

那是周时棠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痒意夹杂着快感,被冷落的后穴和花穴都往外流着水,本身便是性器的花穴天生便知道要讨要粗长的大肉棒,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着撒娇的意思。

阴蒂都被揉捏肿了,等路易斯收回手时,它甚至都比阴唇高出一大截。

周时棠呼吸沉重,他本来都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被这么停下,心脏跳得像是快要爆炸了,便一边呜呜地哭,一边把自己的阴蒂重新往神灵手上送,见神灵不肯再摸,便自己伸出手想要自己去抚慰。

“不行哦,棠。”路易斯抓住了他的手,将它们用金链子锁在头顶,“不许自己摸自己,知道吗?只有我才能触碰你。”

后半句话赫然是神谕,这种霸王条款算是彻底杜绝了周时棠自己动手解决的可能性,否则便要时时刻刻承受路易斯制定的惩罚。

随后他便意识到路易斯好像并不是只打算绑住手。

锁链接着便缠在他的脖子上,在契约符周围围了一圈,然后从喉结那里往下方伸去。先是围着大腿根绕了圈,然后又绑住脚踝,最后路易斯将他的屁股抬高,将脚踝处的锁链绑死在床头的两端,让他的隐私部位彻底对着天花板。

手被绑在头上方时,人的身躯便会下意识往前挺,这样以来周时棠便像是在投怀送抱,刻意把自己的胸往路易斯跟前送了。

路易斯将手指搭在他的乳尖,缓慢地转着圈,让他忍不住直哼哼,阴茎忍不住翘起头,下身的水流得都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像是在嫉妒乳头能得到这么好的照料。

“想要吗?”路易斯继续挑逗着。

周时棠忍不住点头,他的脖子被金链束缚了,因此点头的幅度不算大,但就是这样的动作也依旧牵制到了大腿根上的金链,让他忍不住又是闷哼一声:“唔嗯……”

路易斯见他好不容易干涸的眼泪又要涌上来了,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吊着他,而是屈身上前。

巨大炽热的愿望就这样未经扩张插入湿润的花穴,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花穴一阵痉挛,湿热的液体喷洒在柱体上。周时棠“咿——!”的猛吸一口气,居然就这么直接潮吹了。

他又是一口咬在路易斯的古铜色的肩膀上,报复性地磨着牙。那里他之前也咬过,但连点红痕都没留下。神灵的躯体是很难受伤的,平时半点草莓印子都不会留下,反观自己,每次做完全身上下都没有几块白的,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很快他就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硕大的肉棒彻底埋入内部,天生为了性爱而生的花穴扩张力极强,倒是没觉得疼痛,而是有些鼓胀,随后便被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折磨得欲仙欲死,肉棒随便抽插一下就能让他大脑放空。

不间断的高潮再次席卷,路易斯又是猛地几次抽插,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本来紧闭的入口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也开了点缝。

周时棠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媚地呻吟着:“嗯啊!唔!”

随后,龟头挤入缝隙,顶开了窄小的宫口。

疼,但是好爽……

周时棠眼珠忍不住上翻,与此同时花穴又忍不住收缩起来,可本来应该喷出的水却被迫停留在子宫里,让他的小腹都撑起了一块。

“你看。”神灵拥抱着祂的爱人,而后示意他看他的小腹,“我在你的里面。”

白嫩的肚子被骚水撑起一个弧度,粗大的肉棒堵死在里面,在肚皮上也能看见它的形状。

周时棠还没完全看清,路易斯便开始抽动了。

被肉棒顶起的凸起随着肉棒的抽出收缩,又在下一次插入时再次显现,小腹上不明的花纹也随着路易斯的动作荡漾,周时棠只觉得爽到了极点,快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血液都沸腾了,周时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了,原先还被刻意压抑的呻吟,此时已经被路易斯听进了耳朵。

——又是一阵高潮。

高潮多次后,周时棠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度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路易斯仍旧在耕耘,直到重复多次后,路易斯才突然把肉棒重新埋回宫口。

熟悉的神力涌入,从来没被烫过的花穴更加敏感地痉挛着,周时棠尖叫着重新进入高潮。

路易斯却不打算在高潮后离开,而是用肉棒把精液堵死在子宫内,见周时棠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用神力将他身上的锁链解开,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就这样抱着他,看着他入睡。

骚水,精液,神灵巨大的肉棒,三者就这样死死堵在花穴里,把周时棠的肚子撑出一个弧度。

他却没有精力反抗,只能由着路易斯胡来,可怜巴巴地含着这些东西睡着了。

周时棠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来,最开始还没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准备站起时才发现仍旧插在里面的肉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路易斯的胸肌,想要骂祂两句却发现言语禁制还没被解开,更加生气了,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他以前其实并没有那么爱哭,毕竟说的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正改变应该是在第二次逃跑后,那段时间他除了路易斯以外什么都不记得了,路易斯又总是要沉睡,虽说大部分时间还是醒着的,但周时棠总归还是会觉得孤独。

最开始他并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得太娇气,一直都很害怕一不小心路易斯就彻底不理他了,直到后面他发现,只要自己哭,路易斯就会很温柔后,爱哭的习惯才逐渐培养起来。

最开始是被欺负得狠了会哭,后来是想要什么没被满足会哭,到后来就变成了一不顺心就哭了。

偏偏路易斯还就吃这套,一看周时棠红了眼角就心软。

被周时棠这么一拍打,本来还想装睡看看他反应的路易斯便睁开了眼,见他又哭了,便将他搂入怀里低声安抚:“乖,你昨天做得很好。”

周时棠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气鼓鼓地喊:“我都说了我不生,你非要留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其实没有什么万一,神灵想。

祂将视线投向周时棠小腹上的符文,花形的金色符文此时全然发着光,里面的每一道纹路都被神力填得满满当当。

那么强烈的神力,这孩子未来估计也不会简单吧。

神向来没什么父爱,祂将所有的爱都倾注给了一人,如果周时棠不想着逃离的话,祂是绝对不希望多出孩子来插足他们的感情的。

但孩子确实也是有好处的,只要有了孩子,周时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路易斯将手轻轻搭在周时棠的腹部,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一眨眼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神之子其实是不需要怀胎的,但路易斯还是希望以更能让周时棠接受的方法让他诞下神之子,所以还是让他十月怀胎。

同时为了能让孩子生下来便可以自主活动,路易斯特意在周时棠的小腹上篆刻了之前的花形符文。

祂没告诉周时棠它的作用:对神力的渴望。

从符文形成后,周时棠的身体便会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被灌入更多的神力,那些神力会通过这个符文被保留,一部分用作给他滋养身体,另一部分也是一个牵制,可以让路易斯随时随地控制住他的行动。

而怀孕时,用作牵制的那一部分神力也会用来滋养神之子。

周时棠不会知道这一切,他只会以为是自己多了个穴以后愈发淫荡了,一天天的只想路易斯艹进来,但又害羞着不敢说,最后被情欲折磨得狠了,就会自己躺好任由路易斯施为了。

自从周时棠怀孕后,虽然路易斯没说,但情事上还是温柔了许多,平日里对周时棠也更加有求必应了。

可惜这种宁静也没持续多久就被打破了。

——周时棠又逃跑了。

神其实是不需要睡觉的,沉睡对祂唯一的作用只剩下调整自己的阴暗面了。

只是路易斯喜欢抱着周时棠看他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模样,所以也会跟着假寐。

周时棠就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先是在做爱时哭着说缠着锁链很疼,然后又是说太累了想直接睡觉,就这样哄骗路易斯给他解开锁链,而后趁着路易斯睡着了,偷偷往神殿外面溜。

路易斯在他走出门那一刻才睁开眼,神色淡淡,但眼中翻滚着浓烈的不悦。

祂的宝贝又跑了。

一瞬间神灵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解决方法,比如把周时棠的腿打断,等生完孩子以后再用神力治好,或者是干脆把他锁在房间里,以后出房间都算是奖励。

对了,祂的宝贝是从异世来的人,这个世界的规则对他来说一直没有那么有效,可能生完孩子后过不了几年又会有逃跑的念头。

那就让他一直怀孕吧,干脆改一改他的体质,也不要用正常的方式生孩子了,就让他以产卵的方式生吧,这样一次多生几个,作用也会强一些。

路易斯想,祂实在是有些太惯着自己的宝贝了,当然,如果祂的宝贝不总想着离开祂,祂也愿意惯着。

但现在来看,还是以前对他狠一点的时候乖。

祂解开了神殿的禁制,纵容周时棠走出神殿,就这样隐去身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连鞋都没穿地往禁地跑去。

直到周时棠重新走到泉水边,就要触碰到回家的唯一方法时。

契约符发动,从周时棠喉结处起始的神纹瞬时向全身蔓延,他瞬时僵住了。

神力发动,路易斯伸出双指,指尖金光涌动,祂说:“过来。”

明明离逃走只剩一步之遥,周时棠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这样重新站起,往路易斯的方向走去。

他慌忙地想要试图做些什么,可身体却没有任何一个部位由他自己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泉水越来越远,转而逐渐靠近此时面色阴沉的神灵。

“既然你不喜欢做我的伴侣,那我们可以先把这层关系剔除,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你便做我唯一的奴隶吧。”

唯一的奴隶。

路易斯的声音很冷淡,听上去不像是有怒意,但周时棠却在祂的眼眸里看得明晰,金色的眼睛里,恶意翻滚得汹涌,像是要将周时棠生吞活剥了似的。

神灵自诞生于世间,便从来没有谁能与祂齐肩,祂特许了周时棠这个特例,如今盛怒之下,终于还是决定回归到祂最习惯的模式。

——彻底支配占有祂的所有物。

周时棠和祂相处多年,饶是他不知道接下来具体会发生些什么,也能猜个大概,便瞬时瞪大了眼,声音颤抖:“不,不!路易,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下意识找着理由,连逻辑都顾不上了,“我只是想出来透透气,上个厕所而已!”

荒唐的理由,神灵自然不会相信。

“上厕所。”路易斯像是笑了,笑意却没传到眼底,随后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既然如此,那你以后都可以不用上了。”

周时棠还不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让他的膀胱彻底变成了神灵的游乐场,每次排尿获得的快感都不亚于高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现在,路易斯微微勾起唇角:“既然棠不乖,那接下来接受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下一秒,契约符亮起。周时棠不受控制地倒在路易斯身上,前后两口穴同时进入毫无征兆的高潮,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腿先一步软了,整个人的重量就这么搭在路易斯身上。

“唔嗯,啊,啊!不!路易,路易,啊……”

强行被催动的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求饶,裤子顿时湿漉漉的,穴里汩汩往外冒着水。

这种高潮不会间断,一次结束紧接着就会开启下一次,虽说潮吹并不会有不应期,可刚高潮完的身体总会过于敏感,这时候再强行高潮就会让他有痛感了。

路易斯很少对他使用这种不间断的高潮,以前的惩罚总归还是留了一手,中途多少会有片刻的间隔,好让他能够喘息一下。现在这种完全不间断的高潮就直接要把他逼疯了,大脑混淆了痛感和快感,除了高潮以外甚至都没有空间去思考别的。

路易斯将他横抱起,没有再多说话,直接回了神殿。

这次的惩罚,按照人间的时间计算,大概持续了三天。

人类的大脑是有承受的极限的,连着三天不间断的高潮,要不是有神力在修复他的身体,否则周时棠现在大概已经完全傻了,从今往后便是个只知道服从于神灵的小傻子了。

可哪怕有神力修复,他现在的状况也绝对不容乐观。

大脑几度崩溃,对神灵产生了极强的依赖和恐惧,整个人也确实有点呆呆的,路易斯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身体更是在长时间的高潮下变得十分敏感,到后来惩罚结束时甚至连被子都不能盖了,因为一盖就会下意识进入新的一轮高潮。

这个情况持续多久也全看路易斯的想法,祂如果想持续久一点,就暂时撤销神力的修复,祂如果想快点结束,那就再添加点神力进去。

大脑虽然混沌了,但本能还是在的,周时棠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下意识去蹭路易斯的肉棒,想要从里面补充点神力好快点恢复,但在那之前,路易斯还有更重要的计划需要执行。

等周时棠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可以下地了,路易斯便把他带到了神殿内新修缮好的房间。

那是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部没光源的情况下,整间屋子都会是黑漆漆的。房间内部放了些神灵从各个地方搜集来的小玩意,有些是有奇妙作用的果实,还有些是贵族们专门调教小宠用的道具。

周时棠被神灵豢养那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本能地往路易斯身边靠着不敢进去。路易斯却不理会他的撒娇,只是冷冷瞥他一眼,这种陌生的神情让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周时棠害怕地一愣。

路易斯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从一旁的道具里选出一根马鞭,在手里轻轻拍打:“跪下。”

周时棠没有动作,而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路易?”

马鞭划开周围的空气,“啪”地一声落在他的胸上,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却又带着些快感。

路易斯重复:“跪下,你不会希望我重复第三遍的。”

祂从来都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周时棠想。明明以前惩罚过后祂都会很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还会耐心地帮自己修复,现在不帮自己就算了,还这样对他!

强烈的委屈牵动了他此时脆弱敏感的神经,晶莹剔透的泪水一瞬便顺着眼睫滑落,啪嗒啪嗒落在地上。

可平日里一直仁慈的神明却在看见眼泪后彻底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所有黑暗因子都在叫嚣着,想要看到他更多的泪水。

又一鞭子随即落下,抽在他的会阴处。

本来就还处在敏感期的花穴受不了这个刺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喷出了水,周时棠双腿一软,一下便跪在了地上。

路易斯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那么,作为你刚才不听话的惩罚,就先给你灌一壶水吧。”

祂从一旁拿起一个华丽的玻璃水壶,那是周时棠最喜欢的一个,容量在大概六百毫升左右,此时里面满满当当装着水。

金色的神力将壶里的水一点点引出,路易斯将马鞭抵住周时棠小巧可爱的阴茎,水随即流入。

逆着生理构造灌入水是很让人难受的,神力更是毫无顾忌地突破括约肌,水流的温度很低,最开始的进入只是让周时棠冷得一颤,可随着更多的水进入,就不只冷那么简单了。

憋胀感随即袭来,人体膀胱正常容量在四百毫升左右,这六百毫升直接灌进去,括约肌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直接受损了。

灌完水,周时棠强忍着不在这里直接尿出来,可却是徒劳,受损的括约肌根本无法抵抗水流,清澈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滴落在地面上。

他坏掉了,周时棠想。

眼泪落得更加汹涌了,几乎全是水的尿液漏了满地,羞耻感不断折磨着哭泣的青年,彻底打破了他的舒适圈,把他拉入独属于神灵的黑暗禁地。

调教还没有结束。

路易斯又重复了几次同样的动作,将水不断灌入,再让周时棠自己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直到重复了六次以后,周时棠已经彻底不反抗了,任由尿液顺着腿根流出落在地上,哭声也小了些许。

神灵便催动神力,修复了他的括约肌,然后再次灌水进去。

这次哪怕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周时棠也下意识任由尿液流出,他有些愣愣地看向不远处的路易斯,那是带着求助的信号。

“怎么办呢?棠,真是遗憾。你看,你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排尿了。”路易斯的声音听起来却半点也没有遗憾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就让我来帮你控制,怎么样?当我说‘你可以排尿了’,你才可以尿,怎么样?”

周时棠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会带来多么残暴的后果,他只是以为路易斯真的要帮他,赶紧点头。

紧接着,一道禁制闪过,和神许下承诺后,神便可以完全掌控他,现在起,路易斯可以完全控制周时棠尿道和膀胱的感官,随意关闭或开启括约肌。

祂重新盛满水壶,将里面的水又一次往周时棠的膀胱里倒入,这次膀胱很快就适应了憋胀感,并没有损坏括约肌,但他却下意识放松括约肌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排尿。

可紧接着他才明白过来路易斯之前话的意思,因为他发现他完全尿不出来了,冰冷的泉水全部被堵在膀胱里,憋胀的同时却也压迫到了子宫和前列腺,带来了别样的快感。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逐渐被抹消,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在某些时候也逐渐变成惩罚,周时棠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否在高潮了,反正两个穴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流着水,大脑已经被浸在高潮里太久了,好像日常的状态和高潮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

他已经不能思考太多了,膀胱的憋胀让他迫于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试图用全力让泉水重新流出,但这全是徒劳,无论他怎么努力,所有的液体都被死死锁在膀胱里,漏不出半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侧响起路易斯的声音:“你可以排尿了。”

下一刻,水流喷涌而出,尿道的敏感度被神力进行了调整,酸麻的感觉袭来,仅仅只是排尿便让他尖叫着重回高潮状态。

量大的时候,水流很难一次性快速出来,排尿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分钟,到后面周时棠已经泪流满面,呜咽着往路易斯身边靠,习惯性地撒娇,想要寻求安慰。

路易斯这次并没有无视他,而是放缓了语气,伸手抚摸他的头:“乖,你做的很好。”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放在平时周时棠肯定还在生气,可前面路易斯实在是把他吓着了,现在祂突然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样子,这让周时棠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路…路易。”他边哭边说,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前面好凶,真的好凶,还打我,疼……”

其实不会疼到哪里去,但路易斯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平时很少受伤,现在久违的疼痛和性爱被联系在一起,让他不习惯了。

“对啊。”路易斯刻意没有去看他,说的话格外残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我说过吧,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祂确实说过,在他们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周时棠当时刚来到异世,险些被教堂的人烧死献给神明做祭品,后面被路易斯救下。

路易斯并不喜欢活人祭祀,这总会让祂的神殿里多出些人,安排起来很麻烦,就惩罚了教皇,让他死于非命。

当时祂带着周时棠,对着教皇说:“你很忠诚,可惜了,我只喜欢听话的孩子。”

显然,逃跑四次的周时棠并不符合神灵所说的‘听话的孩子’的定义,因此神灵决定收回一切宠爱,彻底把他当成性奴,以后日日夜夜锁在神殿里,承受祂不间断的侵犯。

神灵没有再跟他解释,而是重新发动契约符,让他强制陷入长时间的高潮。

这样的转变对周时棠而言确实过于突然,让他从天堂高高坠入深渊,千百年的宠爱只剩下破碎的泡影,神灵开始毫无顾忌地调教他。

先是已经完全被神灵掌控的膀胱和尿道,祂往里面塞入了特殊植物制成的药液,让这二者的敏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而后又不断扩大膀胱的容量,之后周时棠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憋尿,连排尿都成为了一种奖励。

而后祂又将同样的药水倒入周时棠的双穴,又用锁链将他的手腕捆在背后,脚和大腿绑在一起,最后将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就这样晾了他快三天。

药水带着催情的作用,周时棠习惯了自己一发情就有大肉棒捅入,此时在床上不断磨蹭,大腿被强制分开也碰不到自己,最后只能在床上不断喊路易斯,眼泪和骚水打湿了整张床。

三天后,路易斯终于重新回到房间,手指从他的喉结逐渐下滑,最后在阴蒂上轻轻一弹。

汁液喷出,周时棠直接进入高潮。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呻吟得格外可怜。

“呃啊…路易,咿啊!给我,给我!”

路易斯慢条斯理:“还记得吗?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怎么能喊我名字呢?”

祂逐渐贴近周时棠,凑在他耳边。

“要喊主人。”

情欲的火热也掩盖不住心寒,如果不用这个称呼,周时棠还有办法蒙蔽自己,告诉自己路易斯只是气坏了,而不是真的把自己当作性奴。

他的眼泪一度又要落下,却终于明白现在无论自己怎么哭,路易斯都不会像以往那样温柔地安慰自己后,强行抑制住了泪水。

但他的声音还是难免带上了哭腔。

“…主人。”

这个称呼彻底打破了他们维持了千百年的关系,从爱人到主奴,像是把周时棠的尊严打碎了踩在脚底。

可周时棠也来不及难过,紧接着他便被巨大炽热的欲望进入了,已经敏感至极的花穴饥渴地吞吃着它最爱的肉棒,不断吸吮着,夹得很紧,像是生怕得来不易的肉棒又跑了。

路易斯开始抽插,在湿热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碾在宫口,像是要让周时棠重新受孕。

抽插间,祂低声在周时棠耳边道:“既然你不喜欢按照人类的方式怀孕,那就产卵吧。”

祂将手覆盖在周时棠的小腹上,柔软洁白的小腹紧接着便像吹气球一般涨了起来,里面鼓鼓囊囊的,仔细看能看到不同的球形纹路。

半晌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直直撞入宫腔,神力被神纹吸收,精液冲向还未完全成熟的卵。

这么多卵,生完应该能乖很久,路易斯想。

逃跑后回来的每一天都显得格外漫长。

最开始的调教过去后,路易斯每天都会给周时棠布置新的任务,只有任务达成后,祂才会温柔些许,给予他一些奖励。然后只有等周时棠开始央求着喊主人,祂才会进入他的身体,将滚烫的神力灌入。

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周时棠觉得自己好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怀念曾经对他那么温柔的神灵。

他肚子里的卵也大了不少,有时休息的时候他会偷偷去摸肚子上的轮廓,不知道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好奇要多一点。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觉得小腹开始痉挛,这才害怕地拉着路易斯的袖子。

路易斯知道,他要开始产卵了,便有条不紊地用神力护住自己的宝贝,声音温柔至极:“乖,把腿分开,不会疼的。”

周时棠现在对祂的命令也产生了条件反射,便乖乖把双腿打开到最大。花穴里一向是一片湿润,一接触空气就开始滴滴答答流着水。

宫口被第一个卵撑开,金色的神力萦绕在他的身侧,遏制住了疼痛,只剩下一丝奇异的快感。

“唔嗯……”

周时棠没想到居然这么舒服,下意识哼出声。神之子的温度和神灵很像,都是灼热滚烫的,刺激到了敏感的花穴,水流得也更多了。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如果他此时还清醒,估计会让路易斯接一下,但此时他已经满脸绯红,完全无法思考了。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周时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还加快了神卵的移动,更加加剧了高潮时的快感。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你必须臣服于神灵,神灵所言皆为真实。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睡吧,醒来就好了。”神灵说。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看见自己的宝贝如此听话,神灵的心情也不错,便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今天不会惩罚你。”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路易斯确实没想到他居然先问这个,都说人类确实很重视他们的子嗣,看来祂的棠也不是例外。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周时棠看起来有点急了,但规则又不让他反驳神灵的话,大脑有点处理不来这种矛盾,最后只能滑回被子里用被子捂着脸:“嗯……”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周时棠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路易斯一怔。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陆先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应该也不希望发生些什么,还是上车谈吧。”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但陆以歌已经再也不会被这男人的外表欺骗了,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呵,看来我当时踢得还不够狠,还让你有心情来找我。”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陆以歌面色一冷,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萧闻沉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也并没比陆以歌粗壮多少,没想到力气居然出乎意料的大,就是这么简单一拉,陆以歌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先别急嘛,这段时间我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啦?”萧闻沉将车门锁上,杜绝他当场离开的可能性,“还缺少什么?有自己扒开屁股取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吗?还是说都被你吃干净了?需要我现在再给你射点吗?”

陆以歌一愣:“你调查我?”

“哎呀,一家人的事,算什么调查?”萧闻沉语气轻快,“我昨天带人专门去给咱妈送了点慰问品,都是些延年益寿的好东西,还把咱妈接去住大别墅了,咱妈感动得痛哭流涕,需要我现在帮你给她打个电话叙叙旧吗?你这段时间可忙的都没空陪咱妈了。”

“萧闻沉!”陆以歌怒斥一声,手都气得发抖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萧闻沉知道不能逼得太狠,便轻叹一口气:“都说了是为了咱妈好了,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咱妈不是?否则以后咱们俩拜高堂岂不是都没人了?我的大律师?”

最后五个字他说得很慢,陆以歌突然一下捂住额头,用仅存的那点意识死死瞪着萧闻沉。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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