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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宴会

 

很快时间就到了晚上,部门的同事都非常给面子,没有人不去参加欢迎宴的。

这次聚会其实背後有林崇荣的偷偷赞助,是他跟李律义暗示了下可以适时举办个欢迎宴来欢迎一下新同事,不单是为了自家孙子,更是给辅佐自己孙子、劳苦功高的南助理一个尊重,欢迎他的到来。

李律义既然带着林董的意思负责举办这场聚会那就必须把它办到宾主尽欢,最大目的就是让大家笑嘻嘻地来,吃饱喝足再加心满意足地走,尤其是欢迎宴的两位主角。

整个部门二十几个人,他定了间大包厢,里面主要两张大长桌,等人到齐了,整间包厢显得满满当当的。

南暮寒虽然是载着林霁雪一起来的,但他俩并没坐在一起,他选择坐在林霁雪所在的另一张桌子,美其名曰两张桌子都要有主角,不然另一张桌子的人就只能看戏了。

而且坐林霁雪旁边一定时不时要替他挡酒,今天实在没打算要喝酒,毕竟还肩负要将林经理载回家的重责任呢!

李律义从其他同事口中听到疑似两位主角今天有些龃龉,氛围怪怪的。

作为整个荣宁着名的和事佬又负责此次欢迎宴,他当然必须得跳出来说些什麽让他们''''重归於好''''。

听到南暮寒这个藉口,李律义又好气又好笑,拉着他坐来他和林霁雪中间,笑咪咪地半威胁和他说:"今天有我在,没人会灌你酒,放心好了。两位欢迎宴的主角就得坐在一起,不然场面多难看啊!乖,吃饭。"说完还推了下刚上的小菜到他面前。

"啊?谢谢前辈。"南暮寒有些不自在别人这麽热情地对待他,偷偷往林霁雪的方向挪了挪。

等到菜吃到一半,李律义作为主办人自然得起身发个言说一说活动目的,他清了清嗓,"好了!今天是我们财务部林经理和南助理的欢迎宴,大家举起杯子乾杯欢迎他们的到来!"

南暮寒和林霁雪也跟着举起杯子,杯觥交错间南暮寒定睛一看,林霁雪跟他拿错了杯子了!

明明不一样的杯子,南暮寒的是h澄澄的柳橙汁装在玻璃杯中,而林霁雪的则是高脚杯中装着深紫se的红酒,在林霁雪的无意之间随手拿错,南暮寒愣了下,趁大家还举着杯时,他碰了下林霁雪放在桌下的手,示意他跟自己换回来。

但来不及,大家已经将目光都放在他们身上了,林霁雪嘴角默默仰起,决定不照南暮寒所想的将杯子放下换回来,当着大家的面和南暮寒的手交叉,喝下了从他那儿递来的红酒。

可能因为南暮寒被他这个行径吓到,递来的酒在喝的时候有些撒了。

深se酒ye顺着那人白皙的下颌流淌下来,浅浅淡淡的紫印在他那件浅蓝se的毛衣上,将衣服主人从原先少年气十足的状态变成隐隐有一丝诱惑人的气息。

大家见此也只是善意的哄笑,没太继续关注他们,专心去对付桌上的好料了。

南暮寒ch0u了几张卫生纸递给林霁雪,让他擦擦身上的酒水,但有些酒ye流进衣服中,ga0得林霁雪有点不舒服,觉得黏,於是站起身去化妆室了。

这间餐厅格调极好,化妆室也格外乾净、舒适。

洗手台是一长排的,前面也有镜子方便顾客打理自己的服装仪容。

林霁雪将随身带的手帕打sh,稍微擦了擦身上黏腻的地方,又试图把衣服上那斑斑的紫点清理乾净,但事与愿委,被他这样一ga0w渍的范围更加扩大了。

他难免有些懊恼,将手撑在洗手台上。

从聚会开始到现在他也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头有点晕,但还没到认不清人事物的状态,只是现在不是很想回去那热闹至极的聚会,继续扮演成一个好上司的样子。

南暮寒坐在位置上,看了下手表,林霁雪已经去了化妆室十几分钟了。

表面上他还是跟其他同事聊天、吃饭,但内心未免焦急,担心林霁雪在化妆室出了什麽事。

这人喝了这麽多酒,是个人来说要敬酒都喝,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南暮寒在心中偷偷抱怨,但作为那人的助理,还是去洗手间看看情况好了。

走到化妆室内,南暮寒看见林霁雪手撑在洗手台上,害怕他身t有哪里不舒服,於是连忙走到他身边问了下:"学长?身t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在这待太久了,我有点担心你。"

话语中带着的不是伪装出来的关心,是林霁雪很少遇到的真正在关心自己身t情况,让他特别惦记的那种关怀。

"没事,只是刚刚酒喝得太快,现在头有点晕而已。"林霁雪微微笑了下,让他不用那麽紧张,又说:"这间餐厅有可以让我透口气的地方吗?待久了,闷。"说话的同时还拉一下毛衣领口通通风。

刚才用手帕擦拭身上时,因为黏腻的感觉久久未消逝,他多用了些力气,领口一拉,红印还未消散,再加上喝过酒後的皮肤隐隐透着微红,衬得林霁雪整个人都是带着淡淡的粉se,撑在洗手台上,刚才在说话的空隙他又洗了把脸以驱散t内蒸腾上来的热意,下颌上滴落着晶莹剔透的水珠,这场面让南暮寒不自觉想起某些时刻。

对了!现在的灯光、场所、人物都和他们那天逐渐重合,只是当时的他们早已赤身0t,做尽了这世上最亲密之事,而现在明明都知道对方是谁,但却因为这个已知而无法想当初那般不用顾虑道德的谴责、单纯享受快感了。

现在回想起那个晚上却不能做些什麽,无疑是对自己的一番折磨。

南暮寒摇了摇头,强制自己的思绪别耽溺在回不去的关系。

而林霁雪却误会了,等了很久的回应却只是摇头,连说去帮他问问或找找都没有,这样的关心也只是流於表面上的吧!

"算了,你既然来看过我,我也说没事,你可以先回去了,我去找个地方透透气。"他想一个人静静待一下。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陪你找地方待着吧!"南暮寒关切地看向他,见林霁雪不动,拖着他出了化妆室。

南暮寒将他拉到了个室外的平台,一月的寒风是刺骨的疼,却也适合醒酒。

离开温暖的室内,身上只有一件高领毛衣的林霁雪冷不防被冻得一机灵,鼻水偷偷流了下来原先他不想说,只是拚命ch0u鼻子,企图让鼻水倒流。

南暮寒见此状,想取笑他却又担心伤他自尊,只好赶紧从口袋中掏出纸巾递给他,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帮他穿上。

"g嘛?"林霁雪稍稍挣扎了下,一个袖子穿好了,南暮寒又拉着他另一只手给他穿上,等到都穿好,他嘟着嘴巴悄悄抱怨了句,"又不是小朋友,给我我就会穿了,哪需要这样。"

他口是心非,假装没有很关心地问:"你外套给我,你不冷吗?"

说完也没看南暮寒,倚着栏杆,在冰冷的空气中缓缓吐出一团白气,白气随着风一吹,很快就又消散在空气中。

南暮寒摇头,但发现林霁雪没看他,开口说道:"我不冷,我穿得b你还多呢!再加上高中以前我都在北方待着,南方现在的温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顿了下,又默默说声:"我只是担心你,喝了酒又y要在外面吹风,只穿了件毛衣,不感冒才有鬼。"

"停!别念叨了,年纪轻轻,说的话却都是我爷爷nn念我的,我这不是请了助理,是请了尊祖宗回来!"林霁雪r0ur0u眉心,无奈地说。

"行。"南暮寒闭嘴不说话了,站在他身旁看着远方璀璨的夜景。

"那个…你昨晚怎麽回事?还有今天早上!都不说话,叫你也ai理不理的,有你这麽当助理的吗?"此刻难得只有他们两人,林霁雪想到今早的事,忍不住一问,但越讲越激动,转过身质问。

南暮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问题,这种时候他能说他很在意昨晚那封讯息、吃那个根本没有名份的醋吗?他沈默地站着,思考怎麽找其他的理由把这个问题圆过去。

"说话啊!"林霁雪拉了拉他的袖子。

被他像撒娇似的拉着,南暮寒瞬间目光灼灼地看向他,"那我问什麽你都要回答我,不要说谎。"

算了,不找其他有的没的的理由了。或许是自己误会呢?

"好!你问吧。"林霁雪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昨晚你那封简讯跳出来被我看到了,谁传给你的?你昨晚有去赴约吗?去g嘛?”萦绕在心头一天的问题终於问了出来,南暮寒浅浅松口气,但随着林霁雪短暂的沈默他的心又再度悬了起来。

"哪封讯息?"林霁雪想了片刻,实在没有印象,再加上今天喝了酒真的记不太清了。

"一定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想到那段话,南暮寒气从心来,他面无表情、毫无音调变化地说了一遍,"上次还不尽兴?那今晚可以约吗?"说完还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看他怎麽解释。

哪里有问题?我不就去个朋友举办的派对玩而已吗?林霁雪酒劲上来,头脑晕乎乎的,没感觉这段讯息有哪里值得他助理生气的。

!!!不对!这家伙该不会想歪了吧!

对了,‘尽兴’这词听起来好像是挺暧昧的。

他抓了下头发,但想不通为什麽这封简讯会让南暮寒生气到一整天都不和他说话。

"哦!昨天那是朋友邀我去他的派对,我去了,但没喝酒。"林霁雪淡淡解释了来龙去脉。

"昨天晚上对你态度不好是我有错,但塞车塞在路上,然後和朋友约的时间又快到了,这谁能不急啊!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不理我,那我很抱歉。"

南暮寒的手就在旁边,他g住他的小拇指,"原谅我嘛!以後再也不这样了。"讨好人的撒娇他卖弄起来可是一绝呢!

呼~南暮寒心中的那块大石终於平安落下,林霁雪只单纯认为是因为昨天对他态度不好他才生气的,没有发现他心里更隐密、不可告人的那段情愫,这样带过就好,南暮寒心想。

"但,你为什麽要问我去哪、跟谁去、做什麽?查岗?"林霁雪见人应该是接受他的道歉了,立刻ch0u回手抱臂反问。

还没来得及多去t会那雪白细腻的手指轻轻摩娑自己的感觉,小拇指的那一片柔软瞬间被收走,南暮寒暗自可惜,但还是得收回心神,"我是你助理,关心你的行程不是理所当然吗?不这样做,万一你嫌我当得不衬职怎麽办?"

"私人行程没必要,下班後我自己的行程你就不用过问了。"林霁雪冷冷地直接拒绝他。

"是。"南暮寒回答地有些不乾不脆,想说点什麽,又无奈只能应下。

"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吧?以後我有什麽态度问题你可以直接提出来,ga0冷战很影响工作效率好吗?"林霁雪没好气地说。

"知道了,外面冷,我们赶紧回去吧。"南暮寒走到林霁雪後面,搭上他的肩,推着他往室内走。

"哎呀!我有脚,会自己走,不用你推我!"林霁雪回头小声埋怨几句。

但南暮寒并未理会,到走回包厢前还是搭着他的肩,林霁雪也拿他没有办法。

"呦!回来啦!两位主角都消失,还害大家担心了下呢!"李律义调侃着,大家也将视线放在刚进门的两人身上。

"小采,你看,他们是不是和好啦?感觉南助理回来以後脸上多了点笑容,而且他还帮林经理夹菜!"葳乐拍了拍旁边小采,两个小姑娘偷偷在角落悉悉窣窣地说悄悄话。

"两位小姐在讨论些什麽呢?讨论到听不见李副经理说要玩游戏啦!"苼榳突然凑过来加入她们的话题,吓了她们一跳。

"没没有啦!就是苼苼姐你看,他们是不是和好啦!"葳乐悄悄b划了一下另一桌的南暮寒和林霁雪。

"喔~你可以等等问问他们啊!我们等一下玩的可是真心话大冒险呢!都没在听。"苼榳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

"苼苼姐,你怎麽也跟他们学坏了!''''葳乐摀着刚刚被敲的脑袋,满眼无辜地看向苼榳。

"不过这主意我喜欢,等等如果转到他们我就问!"於是她便开始小声和小采计画等等要出那些题来为难一下今天欢迎宴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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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林霁雪:误会解除啦!但我助理咋回事啊,为什麽那个表情?

南暮寒: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葳乐、小采:嗑上了!嗑上了!

"来,大家都围到这桌来,荣宁财务部一年不知道几度的真心话大冒险环节即将开始!请大家有序站好,不然等一下转到不知道是谁就周遭的人都要处罚啊!"

李律义大声吆喝众人,并清空桌上的其他杂物,随手拎起一瓶喝完放在脚边的红酒瓶,摆在了桌上。

大家乖乖围着桌子站好,林霁雪和南暮寒毫无意外的被众人围绕着站了整张桌子的c位,因为二十几人都必须挤在同一桌,每个人的空间都非常有限,这样一来他们之间几乎是贴在一起的,没有什麽活动空间。

林霁雪微微皱眉,想说退後一步给自己腾个大点的空间,南暮寒以为他想躲掉这游戏,立马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桌缘拉。

"每个人都玩了你不玩有点扫兴吧,学长。"南暮寒稍稍侧身,俯在林霁雪耳边说。

"我没不玩,人太多了,挤!"林霁雪咬牙低声道,又垂眼看向南暮寒抓着自己还未放掉的手,晃了晃,"能放掉了吗?"

南暮寒微微一笑,"行!"随即将手放掉,背在身後。

倏然那只箝制自己手腕的大手ch0u离林霁雪松了口气,低头一看手腕隐隐有道红痕。

虽然不合时宜,但这情景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夜荒唐後,早上起来伸懒腰时却定睛瞧见自己本来白皙纤细的手上面多了几道红痕,有些是让人整夜轻嘬出来的,而手腕上特别明显的则是那人霸道的将自己压在床上时,紧紧抓住所留下格外动人心魄的痕迹。

不对!现在脑中怎麽能想这个!林霁雪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回神,这时李律义已经将游戏规则说完了。

南暮寒刚刚就发现林霁雪在讲规则时走神,悄声在他耳边说:"规则有听明白吗?我跟你说"

"不用,真心话大冒险不都大同小异。"林霁雪现在不是很想理会他,谁让刚刚走神时在想的就是他那晚的情态呢!

南暮寒g唇一笑。没认真听规则啊!他内心对这个游戏的期待值慢慢拔高。

这次的真心话大冒险可不是像平常玩的那般简单,被瓶子指到的人,要回答现场提出的几个问题或做挑战,但这些问题或挑战会是现场所有人票选出来票数最高的,如果回答不了问题或是挑战没达成则会有处罚,处罚是因人而异的,请大家敬请期待。

而以上这些林霁雪一个字也没进耳里,很快游戏就开始了。

地在一起了。

事後采访一下那位提出最高票挑战的幕後功臣,他偷偷表示是那位男同事买通他,如果正好被瓶子转到的话,就帮他提出这个挑战,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而他也乐意当人间月老一回嘛!

随着这样好的开始,大家逐渐放下戒备,後面几轮不论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都频频贡献出公司年度金句,像是:曾经在公司带薪0鱼最久多长时间?一位人看起来特别老实的同事竟语出惊人地说出allday,ga0得林霁雪默默想拿出小本本要记这位同事一笔;也有一位不幸的同事被指派去给隔壁包厢的其中一位送酒并要和他乾杯才行,皱着眉头去的,但回来却是春风满面,一问之下就是看见理想型,巴不得不回来了。

诸如此类层出不穷,嬉闹间看同事出洋相实在是打工人的一大乐趣了。

过了好几轮,酒瓶终於应了大家的心愿停在今日欢迎宴的主角之一的面前,南暮寒一瞧,笑了笑,"停在我和林经理中间?那就我吧!我选真心话。"

众人嘀嘀咕咕好半天,最後由李律义的问题脱颖而出,"你和林经理既然是校友,之前应该就见过吧!法了,他急切地吮吻着,企图将林霁雪口中的氧气全都攫取殆尽。

带着酒香的唇齿尝起来格外香甜,吻着吻着他感觉自己也醉了,醉倒在他还没得到的人面前,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林霁雪从刚刚他抓住手时就是懵的,直到南暮寒拉他进到隔间中,不管不顾的吻着他,他的理智才稍稍恢复,抬起手来用力推了推南暮寒的肩,试图打断他持续进攻的动作。

没曾想喝了这麽多酒再加上被亲到差点缺氧,他那点力气根本推不开面前人有力的身躯,反倒像是yu拒还迎的小把戏罢了。

"停停下来。"

密密麻麻的吻持续落下,林霁雪微弱的声音被掩盖在接下来的吻中,南暮寒不是没听到,只是此时的他不想考虑所有後果,只想耽溺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专心享受片刻属於他的美梦。

喀哒,化妆间有其他人进来了,听着脚步声应该是一群人进来洗手、上厕所。

在隔间的两人瞬间屏息,耳边只剩下彼此因为刚刚激烈的吻而无法平息的喘息声还有外头那群人的对话声。

"刚刚我听到南助理说要出去一下,我以为他是要来厕所呢,结果也没看到人。"

另一位答腔,"对诶!还有林经理,说好要玩的,也默默跑出去了。"

"几位同事听不成八卦正想出来找人呢!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听声音看来这群人都是他们的同事,可能他们都不会想到作为他们谈话内容的主角两位现在都在这里,以极为亲密的姿势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林霁雪的眼睛因为刚刚吻到缺氧而看起来红通通的,不自觉分泌的泪ye更让他漂亮的眼珠子显得潋灩万般,像是来凡间g魂摄魄的妖jg。

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南暮寒按耐不住,凑近了些,他胆大,趁着现在林霁雪绝对不会愿意发出任何声音,偷偷嘬吻着他的下巴到脖颈,高领毛衣显然是个束缚,但他仍耐心的由上而下慢慢亲下去,到了最脆弱的喉结处,还用虎牙浅浅咬了一口,像是在作记号般,证明这个人是属於他的。

"嗯~"林霁雪意外他咬自己的喉结,但更意外在南暮寒咬了那後自己会发出如此腻人的声音,直接向那人展露自己最致命的弱点。

怕被其他人听到,他连忙摀住嘴,sisi地忍耐住喉间yu将溢出来的声响,却不知道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了南暮寒内心滔滔不绝的破坏yu。

悄悄地将手伸进去他的浅se毛衣中,细细抚0着刚才揽住了却没0着的细腰,大手紧紧扣着腰窝,不让人有任何逃跑的机会,毛茸茸的头埋首在他柔neng白皙的锁骨处,深x1了一口气,让鼻间皆是他的气味。

早上林霁雪出门前有抹香水的习惯,浅淡的男士香水在一整天的挥发後早应该已经要没有味道了,但可能他们所在的环境太小,那微微的木质调香气混合了甜甜的柑橘味,让他更难以从这场美梦中醒来,就算那群人已经走了也是。

"停~别弄了"好不容易外头的人都走了,林霁雪忍不住出声想停止这人恶劣的行径,并试图挣脱大手的掌控让所有事情都恢复到最一开始的状态。

可惜显然此时南暮寒就如同被笼子困伏已久的野兽,顿时被放出笼,哪里舍得外面的自由空气在回到y暗狭小的笼内呢?

只要林霁雪一yu扭动身躯,南暮寒的手就会用更大的力气去箝制他,而每次当他用被深吻浸润过的嗓音去禁止南暮寒的动作时,换得的只会是更变本加厉地被压制在隔间门板上,只能仰头被动承受来自舌尖所给予的种种疼ai。

林霁雪的衣衫已经凌乱,浅se毛衣下多的是青青红红的印痕,这样一b,南暮寒在腰上撞的那个紫痕根本不算什麽。

算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当初想的只抱抱,不亲什麽的或者偷亲,到时觉得不能亲,结果回一趟家,毅然决然在後半时画风突变从此就奔向了那永不回头的高速公路了

作者写得很慢,因此写着写着它就从期中周到了期末周,想着开一次车就要完完整整写完,所以这章顶多就算前戏而已,稍微踩了下刹车,下一章好戏上场!

"停到地下室吧。"林霁雪见快开到家了说了句,但对南暮寒而言这代表他并不是只把自己当成司机,是可以出入他家的''''朋友''''嘴角不自觉弯起。

林霁雪看他这模样,肯定又在乱想什麽了,撇过脸不去看他,并找补:"方便些,我可不想一觉起来我的车就被拖吊了。"

"好~"故意拉长的尾音透露着这人的好心情,林霁雪羞恼,找补的话显然没被他听进去,气得他举起手打了南暮寒的手臂一下。

"哎呀!痛!"南暮寒被猝不及防地打了那麽一下,突然感觉到林霁雪现在有点小脾气了,於是他故意喊这麽一下。

果然对方以为自己真的打得很大力,完全放下内心的隐隐yu发作的脾气,立马凑过来关心,"很痛吗?"

他还在刚刚打的位置呼呼吹了几下,完全没想到南暮寒穿着厚外套,他吹的根本就是无效空气。

看他凑了过来,还对那根本不痛不痒的伤口吹着气,南暮寒憋着笑,假装不正经地微靠在他耳旁:"你打的这一下,我等等会''''加倍奉还''''的",说完又故意的模仿他吹气频率浅浅地吹了他耳朵一下。

林霁雪在他说完那段话後才知道自己上了大当,倏然抬起头,却被南暮寒按了回去,"坐好,要到家了。"说的语气好像是他是调皮的小孩,看快到家而不自觉地激动起来一样。

林霁雪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坐好,车子驶进了地下室。

"要搀着你吗?喝醉的林经理?"南暮寒笑着问他,林霁雪想到他们离开聚会的藉口,再加上这人还故意骗自己,於是他理所当然地继续摊在副驾驶座上,等人来扶。

没想到南暮寒直接打开门,将他公主抱了起来,林霁雪顿时一羞,低头扎进了他的颈窝,捶了他几下:"有人!会看到的。"

"没事,你就装你喝醉,昏迷了,没人会说什麽的。"南暮寒说完还低头偷亲了下他柔软的脸颊。

林霁雪被这样一说也就继续他的表演—当鸵鸟,紧紧地抓着南暮寒,头一动也不动的卡在他的脖颈旁,像是强力胶沾着似的,怎麽样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原先南暮寒还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挺好的,温香软玉抱满怀多美好,但是林霁雪轻浅又带有酒香的呼x1正一阵一阵的吹拂在他颈肩,肌r0u不自觉地瞬间绷紧,将人往上颠了颠,赶紧进了电梯,感觉不早点将人带回他家最後难受si的一定是自己。

滴!密码锁开启,玄关上的感应灯亮了,林霁雪被放在玄关旁的鞋凳上,南暮寒脱了自己的鞋以後,又转过身来脱了林霁雪的鞋,规矩地放在鞋柜中,yu盖弥彰地彷佛自己是个来作客的客人,但紧接着就是直接将稳稳坐在鞋凳上的主人压在墙上狠狠地亲了上去,反客为主似的占领了主导权。

"嗯等一下"这一吻实在太久,感应灯暗了又亮、亮了又暗几个周期,直到一声微弱的"喵"出现在客厅,林霁雪才大梦初醒般打断这个吻。

南暮寒喘着粗气,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他,正yu接着继续这个缠绵的吻,但林霁雪望向不是目光灼灼的他,而是缓缓走过来向他伸了个懒腰的一只布偶猫。

"喵~"漂亮的蓝se眼睛盯着他们俩,牠又走过来向被压在鞋凳上的主人撒个娇,柔软的猫毛去蹭了蹭主人垂落在旁的手,像是要讨吃的。

林霁雪默默推开南暮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擦了下被亲红的嘴,走向其中一个柜子打开拿出猫粮和罐头,又走到饲料盆旁边蹲下捣弄起猫饲料,布偶猫紧紧黏在旁。

似乎没有自己cha进去的位置呢!南暮寒看着现在眼前这一人一猫和谐的场景偷偷心想。又默默摇头,不对!我跟一只猫吃什麽醋呢?反正等一下他的主人连人带身都会是我的,他挠挠鼻尖,心中暗自得意。

林霁雪捣鼓完猫饲料,0了0正吃得开心的猫咪,温柔地跟牠交代:"等会不要挠房间门好不好!做到了我早上再给你吃些好吃的,露儿。"

露儿吃得正开心呢,自然连理都没有理他,毛茸茸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

南暮寒心急,走过来拉过林霁雪的手,认真地说:"牠答应了,走啦~"

"你怎麽看出来牠答应的?"

"露儿看起来就很乖,这麽乖的小猫咪自然不回来坏主人的好事呀!"

"胡说"

对话声逐渐小声,多的只是奇怪的碰撞声,像是有人被按在门上般,碰碰作响。

人类真是奇怪!露儿悠哉地t1an了t1an自己蓬松柔软的毛,随便找个角落窝了起来,不想管牠主人在做什麽了。

碰!房门被重重关上,小夜灯早已定时开了,但仍嫌不够亮,林霁雪正想去打开大灯,南暮寒便急不可耐地将人拉来自己怀中低头吻了上去,并顺手将那副他早上看不顺眼的金丝眼镜给摘掉。

因为在自己熟悉的房间,林霁雪显然b较放松,也更热切地回应他的这个吻,主动仰着头去承受对方熊熊大火般的yuwang,手不自觉地攀向他的脖颈,让两人之间完全贴合,不分彼此。

南暮寒手在吻着吻着时早就不安分了,慢慢伸向毛衣下的细腻皮肤摩娑着那人纤细的腰,被他这样一0,林霁雪也很主动扭着腰,双腿攀住南暮寒的腰,两人上下调换,变成了南暮寒需要仰头。

林霁雪调皮地像只猫一样,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没用什麽力气,一碰即离的让南暮寒有些不满,带着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床边。

将调皮作怪的那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转身将窗户、窗帘全都拉上,又把自己在药妆店买的东西慢慢摆在了床头柜上。

林霁雪撑起身子看了下,原先以为他只单纯买了药而已,没曾想他还将作案工具都准备好了,不禁有点哭笑不得,难怪买了这麽久,久到自己都不知不觉睡着了。

"腰不痛吗?还能"挑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吻封缄,南暮寒才不信这样不能堵住他这张吧吧说话的小嘴。

显然效果挺分明的,一个缱绻的吻过後,林霁雪的脸因为缺氧而红yanyan的,眼角也不自觉流出了生理x的泪水,在小夜灯的照s下更像是妖jg一般,x1引着对方采撷、吞吃进肚,感觉不论对他做些什麽都只是被诱惑而不受自己控制而已。

"等会你就知道我这腰还好不好用了。"南暮寒轻轻嘬吻着林霁雪敏感的耳後,白皙的颈子上绽放着点点红梅,仍嫌画布不够他发挥的,浅se毛衣随着手下越发踰矩的动作慢慢褪下。

一月的寒冷空气虽然大部分都被刚关上的窗户阻隔在外,但室内未开暖气的温度还是激的林霁雪一抖,"冷",怀中的美人颤抖着身t,拉着他更贴近些,企图用对方热烈而滚烫的身t给自己暖一暖。

藕白的胳膊如藤蔓般攀附住他,南暮寒的唇也从最上方的嘴、脖颈逐渐游移至他x口的两点茱萸,舌尖轻轻滑过时,舒服的快感让林霁雪忍不住挺了挺x,无声催促着南暮寒他喜欢被如此对待。

南暮寒g起嘴角,细细地t1an舐着其中一边的rt0u,唇瓣轻轻抿着脆弱的rr0u,明明知道无法x1出什麽,但仍不能克制地嘬住那点茱萸,让它盛放在这雪白的布景中。

林霁雪手紧紧攥住床单,脚趾g起,害羞地撇开头不看向在自己x前作怪的男人,但这人很过分,不懂得雨露均沾,另一边备受冷落的rt0u翘生生的颤抖着,却等不到有人将它撷取。

林霁雪轻哼几声,拉住南暮寒的头发,强制他抬起头来看他。

南暮寒红着眼,轻抬了下,嘴角银丝却还和那点红萸g连在一起,场面yi极了。

林霁雪脸一红,迳自将他的头压下,埋首在另一边的rt0u上,这时南暮寒才知道原来有人嫌他端水端得不公平,厚此薄彼了,轻笑了下,又继续细细嘬吻着,让被冷落的那半边也获得相同待遇。

此时的林霁雪也不是只单纯在享受南暮寒给予他的快感,明明两人都待在相同环境,做着相同的事,但不知为何林霁雪手的温度永远就是捂不暖。

凉凉的手指伸进厚厚的衣服中冰得南暮寒动作一顿,直接抓住在他衣服底下做乱的手,又顺便脱了自己这身保暖但却碍事的衣服,有力的腹肌显露出来,直晃晃的让人心醉。

rujiang被嘬的通红,刺痛感逐渐大於快感,林霁雪眉间微皱,轻轻推了推南暮寒的肩,示意别在那下功夫了。

南暮寒从善如流,接着慢慢往下挪移。林霁雪今天穿的正式,笔挺的西装k早已在刚刚的鬼混中给弄皱了,被人脱下的猝不及防,内k底下的慾望早已动了情,正微微冒出点yet润sh了内k。

南暮寒离开了大床,林霁雪莫名地撑起身t看向背对他的他,只闻"喀哒"一声,南暮寒的金属皮带掉落在地上,清晰可响,褪了k子,细致地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接着转过身将在床上的美人拉向床尾,跪了下来,像仆从般虔诚地t1an弄着林霁雪腿间b0发的慾望。

林霁雪有点意外,但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像奖励般轻抚着他的头发,眯着眼仰头承受他的t1an弄。

本就动了情,在南暮寒温暖的口中来回套弄着,再加上他灵活的舌尖撩拨,很快林霁雪就呜咽着扯住南暮寒的头发,也不知道是该将他的嘴ch0u送地更深还是该推开他让他释放,ga0cha0到的一瞬间林霁雪还是没决定出来,就这样僵着身t将白浊的黏yes入了他的口中。

由於太久没有过释放,这一次的量很多,多到漫出了南暮寒的唇舌间,yi的白ye缓缓滴落到床尾的地板,"咕嘟"一声南暮寒将他s的那些全吞了下去,又撑起跪了已久的膝盖,将人压在床上抱了满怀。

熟悉的唇舌趁着人还在释放的余韵中又探了进去,林霁雪感觉口中多了些腥sao味,连忙避开追过来的深吻。

"嫌弃自己的东西啊!"南暮寒笑了下,轻吻他的嘴角後便起身去房间里的卫生间漱了漱口了。

"这样行了吧!"清新的漱口水味道席卷了林霁雪的口腔,又回到大床上的两人不断的亲吻着对方,彷佛他们就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ai人,做的这些也不是因为慾望而是真的ai极了对方才愿意去做的。

将林霁雪抱到自己的腿间,揽着他的肩细细啄吻着他的背,手默默伸向床头柜,拿了准备已久的润滑ye,倒了些在手指间,浅浅地探入了那因动情而微张的後x。

见进入的顺利,南暮寒又伸了一根手指轻轻地拓展着紧紧x1附手指的软r0u,但动作实在太慢了,林霁雪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yu将南暮寒的手指吞吃殆尽。

他细细地喘着气转过身来,面对面的跪坐在南暮寒那因慾望而昂然的器物旁,妖孽似地上下起伏,不断发出好听的sheny1n声,x1引着他将那硕大的y物cha入他那极需填满的x中。

南暮寒缓缓将手指ch0u离,x中的黏ye已经够多到应该足以容纳他将下身c弄进去了,抓住林霁雪的腰窝,慢慢地将人的xia0x对准自己的yan物c了进去。

林霁雪徐徐调整着自己的坐姿,谁知一个跪不稳,他便将那巨大的顶端给全部吃了进去,猫叫似的sheny1n声像是痛苦又如欢愉般,待他习惯了些,便自己无师自通地摆弄着腰肢,去蹭弄在t内的那根大bang子。

南暮寒屏着气,抬眼看着撑在自己x口上自娱自乐的美人,长发散乱、满脸迷离的模样是久违看见的姿态,光想到此,林霁雪便感觉t内的凶器又大了点,直接让他软了腰,无力地倒在满是汗水的怀里。

"还玩吗?"突然的上下对调让林霁雪有些晕眩,又被压回到床上的压制感让他不满,连忙想再翻回来,哪怕自己的腰已经酸软无力了,他也想当能主导整场情事的那一个。

"玩!"一个音节蹦了出来又被吻给封住,不让怀中的人再有在上位的念头,南暮寒开始了他的攻势,强壮的公狗腰似乎没有受到在餐厅洗手间撞伤的影响,还是相当有力地去顶弄着紧致的後x,慢慢探寻上次找到的那个敏感点。

"嗯~"不小心泄漏的一声,让南暮寒了然地挑眉笑道,"看来这里是林经理的。"听不得他这时候用工作上的称呼,林霁雪仰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要他闭嘴。

"是~我闭嘴,学长。"南暮寒没想到气极的小猫也会亮出牙齿攻击他,为了讨好他又继续低头朝那个敏感处撞了。

"别别在这时候叫叫我学长叫叫我名字"林霁雪断断续续地喘着气说,话还没说完,快感又如波涛般席卷而来,弄得他说不出话,开口的只剩下急切的sheny1n声,哼哼叽叽的,指甲也随着激动的感觉,随手挠了南暮寒背後几道。

"嘶!指甲该剪了,小猫!"南暮南背後一下子多了除了原先就有的伤外的几条痕,不过陷在情慾之中的人是不会多计较的,口头抱怨一下也就算过去了,更多的却是身t力行的"惩罚"。

林霁雪还沈醉在快感之中,听到这话只是哼的一声避开他的吻,又故意划了他几道痕,表示自己不是好惹的。

南暮寒见人避开了他追过来的吻,眉头一紧,也不勉强他,只是默默将气出在两人嵌合之处,更加用力地出入那脆弱敏感的x口。

"疼~"林霁雪眼泪不自觉掉落,点点的泪珠晕染开来,浸sh了枕头。带着哭腔的嗓音微弱地求着他轻一点,但双腿却背叛了主人的意识般不由自主地缠绕在欺负他的人的腰上,将两人本就密不可分的距离缩得更近。

南暮寒顺从地慢下了动作,凑在他耳鬓旁,细细地t1an舐着那玲珑耳垂,含糊地问道:"到底要缓一点?"示范似的,他撑起身子轻轻地ch0u弄着,力道很缓,像是隔靴搔痒一般。

林霁雪只觉得攀升的情慾并未因为这微小的动作而得到满足,恨恨地仰头咬了下南暮寒的肩窝,漂亮眼眸蓄满泪珠,就这样直视着身上的男人。

身下的那双眼潋灩无b,而南暮寒心中的破坏yu也不允许他自己慢下动作来。

现在的他只想让那双眼中都盛满来自於他的泪水,让那人口中的sheny1n都是因为他的c弄。

虽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但嘴上还是老实问问:"还是重一点?小猫才会满意啊?”随着问句落下,力道瞬间加重。

林霁雪一时受不住,呼出声,细细的sheny1n声回荡在房间内,趁他不防,南暮寒的舌尖灵活钻入他微开的口中,将好听的声音堵了起来,只剩下被动接受的呜噎声。

南暮寒这一吻彷佛要将刚刚没亲上的全部讨要回来,凶猛霸道地掠夺着林霁雪口中的津ye,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突然看到绿洲般,要将水分全部补充回来,而林霁雪便是他唯一的绿洲。

吻着吻着,他下半身却没了动静,只是压着人肆意地亲吻。交缠的鼻息、啧啧的水声、被压住而任他亲的美人,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好,好到南暮寒只想时间停留在现在这一刻,而不去计较之後会有什麽後果。

一个绵长的吻後,南暮寒终於直起身来,低头看向怀中的人。

林霁雪被亲的全身发软无力,摊在床上,细细地喘着气,唇上被人蹂躏地红肿不堪,甚至咬出了个小破洞,在他喘气时隐隐地ch0u痛着,水光潋灩的眼睛瞪向始作俑者,却只见始作俑者将他抱离了柔软的大床,靠向了冰冷的墙壁。

林霁雪无力地挣动着,为了不想直接碰到那冰凉、坚y的墙上,他紧紧地攀附在南暮寒温热的身躯上,努力地将自己的头靠向抱住他的人耳旁:"南哥哥,别嘛~不要在墙这边。"被情慾浸染过的嗓音跟以往工作时听到的大不相同,再加上用了个从未在他口中喊出的称呼,se令智昏下,南暮寒还真就乖乖转了向,将人抱到了浴室里了。

"你的x癖真是一如即往呀!浴室上次不也做过了。"虽然全身没什麽力气,但仍不妨碍林霁雪吐槽南暮寒。

"下次在哪里你定。"南暮寒默默回应他的吐槽,却心中却不免忐忑担心他给自己回句什麽没有下次之类的话。

如果他真这麽说,那我这次一定要让他完完全全臣服於我,让他再也没有力气说出拒绝我的话,南暮寒暗暗心想,又将脸凑向怀中的人,亲了亲他的额头。

还好林霁雪听到这话没多说什麽,只是闭着眼任他亲着。

轻轻地将人放在大理石做的洗手台上,幸好林霁雪家的浴室足够大,在这里g点坏事清理起来也方便些。

南暮寒已经能想像到万一他刚刚忍不住直接在床上将人办了的话,事後还得将累极的人挪到浴室清理,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到时候一定不会给他好脸se看。

温热的水缓缓注入浴缸,南暮寒0了0水温,将等到快睡着的人抱到浴缸中。

一被抱起,忽然间的失重感让林霁雪牢牢抱紧了眼前唯一能抓住的人,突然被放到温热的水中时他有点愣住,被酒jg薰陶久了的脑子顿时有些转不过来,心想是他记忆出了错吗?怎麽就突然到事後清理这一part了?迷迷糊糊之间也就将问句直接问出了口。

南暮寒听到他问出的话,无奈又哭笑不得,但没多说什麽,只是在水位渐渐淹过一半时关掉水,也跟着进了浴缸并且将林霁雪抱在身前。

"嗯?你怎麽也进来了?"水位突然涨到x口,背後熟悉的臂膀拥着他,让林霁雪在看惯的家中却又多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水面蒸气氤氲,南暮寒低头轻吻着他的肩头,见人如此放松地躺在自己怀中,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模样,但南暮寒慾火根本未减,刚刚突然停下只是想好好亲吻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罢了,现在他这副柔弱无骨、随人采撷的情状,更令他想在这好好的欺负他而已。

想到此,南暮寒手也不安分了。

离开圈箍已久的细腰,慢慢挪至更下的部分,划着圈,试图挑逗起让怀中人兴奋的情慾,嘴也凑到那人敏感的耳後,轻声说道:"事後澡当然是事後才洗的啊!我们现在只是''''事中澡''''而已,霁雪。"

晕晕呼呼的脑尚未理解''''事中澡''''是什麽意思,林霁雪被他最後的称呼叫的直接红了脸,虽然印象中好像是自己要他这麽叫的,但在这种状况下叫实在太犯规了!

看人瞬间红了脸并且挣扎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南暮寒更过分了。

手默默0向了林霁雪半b0的下身,一边逗弄着,一边却嘬吻着他本就被刚刚情事糟蹋一轮的脖颈,喘息间又刻意问道:"怎麽突然红了?水温太高了?还是霁雪害羞了?”

"没没有,你你快点"语不成声,林霁雪黏腻的sheny1n声随着水气一并回荡在浴室内,一声一声的越来越急促,但南暮寒才不会如他意呢!在林霁雪快达到ga0cha0时,倏然停下。

正要到达颠峰,却y生生被打断,林霁雪都快哭出来了。不断蹭弄着南暮寒的大手,见他一动也不动,又想自给自足,手都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又被南暮寒故意似的铐在身後,难受si了。

南暮寒将人转了180度,让他直接面向自己并且还是将人抱在身前,深深地吻了下去。

浴室水气蒸腾,再加上眼前人不断追过来的吻,林霁雪只觉得自己彷佛是只溺水的猫一般,呼x1不了空气,眼角却随着窒息感而衬得红yan万般,看得南暮寒愈加悸动。

"霁雪,让我进去,乖。"南暮寒缓缓托起林霁雪的t,手指在x口中进出着,明明没多久前整根yan根都能容纳得下,现在却又收缩了回去,又得重新扩张。

"呜"身下的x随着手指出入也将水带了进去,发出了噗疵噗疵的声响,不想听到这声音,林霁雪只能埋头在南暮寒的颈间,承受着手指带给他的快感。

但嚐过甜头的人怎麽可能被几根手指就能满足?过没多久林霁雪便主动的靠在南暮寒耳边,一遍一遍的喘、喊,叫着南哥哥、老公,想让他快点将身下的巨bangcha到他未被满足的後x中,填饱他这只馋猫。

南暮寒被人g的双眼猩红,慢慢ch0u出手指後便遂了人心愿,替换上了b0发的yan物,深深地t0ng了进去。

林霁雪满足地眯了眯眼,配合地叫出声来,但很快事情就不如他所愿了。

忍了许久的南暮寒终於又进到美人的x内,这让他兴奋无b,缓缓地ch0uchaa显然不足以表示,於是每一下他都cha到最深又ch0u出来,将人压在浴缸边随着每一次的cha入都吻住林霁雪早已红肿的嘴,在喘息间一遍遍说着喜欢他。

水波随着两人的起伏剧烈晃荡,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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