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傻了
这时他挑起话题:“你的屁股看起来很不错啊,又大又翘的,怎么练的?”
何方聊着聊着已经完全放下了防备的心思:“我也没怎么注意练那儿,就是要……”何方正打算讲述锻炼要点,沈随文突然打断道:“我能摸摸吗?”
何方只当他是想感受一下锻炼出的手感,大方的应下让他摸。随即两只手覆上圆润饱满的臀肉用力揉捏,像在揉搓一块面团。
“呃……啊……”这样私密的部位被人抓在手里把玩,何方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沈随文只当没听见一样,专心抚摸感受着这个大屁股的手感。何方被摸得渐渐生出些火热的冲动,这时沈随文又提出了新的请求。
“你可以把裤子脱了吗?我想看得更清楚些。”
何方一听这要求也没多想,就只是给看看屁股而已,虽然他下面有个隐秘处,但现在躺着,应该看不太出来。
遂答应了沈随文的请求,反正都是男的,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自己把裤子脱了半截,露出两瓣饱满紧致的屁股。
他没查觉到身后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毫无防备的躺在椅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沈随文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这处宝藏之地,在何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獠牙,突然一只微凉的手摸上臀尖,把何方刺激的一激灵,转过去,沈随文抱歉的笑笑:冰到你了吗?我容易手凉。隔着布料和直接上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触感,火热紧实的臀肉在沈随文手底下被肆意揉捏,力气大的都能留下印子来了,玩出了几分凌虐的味道。这时何方看他糅的那么狠,后知后觉的担心起了自己的秘密,悄悄往上拱了拱腰。沈随文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觉得何方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定有蹊跷。
果不其然,在裤腰边缘,狭小的股缝间似乎潜藏着一小片阴影,沈随文假装抓揉臀肉,手指却悄悄移动到会阴处摁住了那片小小的未知处,何方惊叫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
沈随文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不过,何先生,你那里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啊,是不是长了个什么东西?”
何方羞愤欲死的捂着屁股,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压根就没安好心。
“没有,你看错了。”
沈随文却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何先生,这可是关乎身体健康的啊,万一长了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你别害羞啊,来,我帮你看看。”
何方挣扎不过,几下就被扒了裤子,那个他一直小心掩藏的秘密也暴露在灯光之下。
是一个小屄,或者说,小骚屄。
光洁无毛,深红的阴唇上黏着一层晶莹的淫液,泛着色情的水光,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刚才的一番动作让这个小骚屄动情至此。
沈随文的呼吸已经重了起来,下面从刚才起就逐渐有抬头的趋势,故作惊讶的说道:“呀,何先生,你怎么长了个屄啊?这可真稀奇,你找医生看过没有啊,这么小,发育有没有问题……”说着还动手扒上阴唇仔细检查里面的深红的嫩肉,似乎真一副为了何方好的架势。
何方本来还想再抗拒一下,但沈随文又面不改色的扯谎说什么自己大学读的医科实习过,倒真把他唬住了,渐渐也接受了沈随文的手指在他屄里乱摸乱搅的检查。
这检查揣了八九分色情的意味,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这个小屄是怎么被玩弄的沈随文看得一清二楚,滑腻柔嫩的屄肉被手指肆意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液在刺激下越流越多,空气中都能闻到骚味,慢慢的,沈随文听到何方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音像钩子一样引着人对他施以更多凌虐。他感觉到手下的屄肉越来越热,连带着空气也燥热起来。
事已至此,沈随文也懒得憋下去了,直接就告诉何方检查需要更进一步,他的屄太深了,手指摸不到里面,要换一个东西伸进去。
何方此时脑子都被抠屄爽得迷糊了,听到他说这话也没反应过来,随意点头答应了,没注意到后面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沈随文又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翘起来,他也照做了,这时一个粗壮的东西突如其来的顶开了他的穴口,长驱直入的往幽深的隐秘内里攻去。
何方这才睁大了眼睛,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他推搡着身上的人,“不是说检查吗,你怎么把鸡巴伸进来了,你这是在强奸……”
沈随文半点没因为心怀不轨被戳破而羞愧,反而理直气壮的说:“怎么算强奸呢?我说要检查,你也同意了,不过是换个东西捅进你屄里罢了,顶多算合奸吧?”
说着他甚至自己都笑了,何方偏着头看他那美丽的面庞上泛着红晕的羞涩笑容,只觉得差点被迷了眼。
沈随文说着这些话时还大力挺腰干着何方的骚屄“你,你一直撅着这么个骚屁股给我看,不就是找奸的吗?嗯……就是在勾引我,呼……呼,而且你不也挺爽的吗,爽的流了一屁股骚汁……”
何方本来就下意识的配合他的肏干摇屁股了,被他这么一说,反倒生出几分害臊来,自己好像确实觉得挺爽的,而且这人长得也很好看,被他干一干好像也不亏。
沈随文看何方动摇了,趁热打铁道:“你这么骚一个屄……嗯!平时一定痒得不行吧?又,又不敢找人干你,今天撞上我帮你肏……嘶嘶……平时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这下何方被诱得真是全权放下身段了,肥屁股摇得也卖力,一口嫩屄更是主动一咬一咬的吞吃着这根粗硕的鸡巴,骚得不行。
有了主动迎合的奸淫比起之前的快感更是加剧了一倍。沈随文快速耸干着,阴囊狠狠撞击着肥软的臀肉,鸡巴在软嫩的小屄里冲刺,粗壮的茎身把深红的穴肉都带出外翻了。
“哦、哦!又发起骚来了?好爽……个骚屄在努力吸我鸡巴呢……”沈随文脸上泛起情欲的红潮,维持不住平时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整个人都要陷进这这口销魂的软穴里了。瞧着何方被肏干得要失了神智,只知道发骚浪叫,沈随文更是被勾得性欲大发,大力进攻着屄肉里的更深处。
“啊……好爽!呃……那、那里……呜呜呜!……噫!……”在龟头捅进一个深处时,何方激烈的缩瑟起来,腰背都塌了下去。沈随文注意到了他这点异动,心里浮现了一个猜想,便用龟头一点点抵住磨着那处,感觉到有一个肉嘟嘟的小口,柔柔的吮吸着他的马眼。
何方被这磨得止不住夹腿,这刺激太过了,难挨得他只得缩在臂弯,眼泪都给逼出来了,眼角红红得去望沈随文:“别,别搞那里……”
何方戚戚的想让鸡巴远离那处,屁股悄悄的往前挪了挪,好歹是逃脱了那钻心的捻磨。沈随文也不急,何方变个样子他也变个样子,鸡巴追着那逃开的小屄就撞了过去,手不容置喙掐紧了何方的腰禁止了这点小聪明似的逃离。
“怎么了这么抖,肏到你哪里了?是不是……肏到你的子宫了啊?”鸡巴带着坚定不移的力道,一点点的凿干开那个小口。
何方感觉自己最深处被酸涩的刺激占据,这种磨人又恐怖的感觉刺激得他直抖。
“嗬啊啊……哦!呜!”
结实粗壮的大腿上肌肉微微抽搐,腰都快塌下去了,还是沈随文给他掐住抬着的。
他看着身下的人已经被肏得不成样子了,蜜肉上都浮起了一层水光。虽然沈随文自己也不好受,那个小口子一直紧紧的箍在他的龟头上,悠悠的吸着他吐精,爽得倒抽气,但他一向是个坏心眼的。
“嘶……哦!放轻松啊……”
就算这样也不忘去掐何方的屁股把鸡巴往里顶。
等他终于一点点把鸡巴塞进去,整个龟头被泡在一汪温暖的泉水里,爽得发出一声喟叹。而何方的都翻着白眼嘴里只会发出呜咽的声音了,沈随文怜惜的拭去他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身下确实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起来。
“呃……呃啊!我的屄……呜呜要坏了……”
何方脑子都被肏成一团糨糊了,低头看看自己的本来紧致的腹肌都被隐隐顶出鸡巴的轮廓,屄穴深处被肏得酸胀不已,更是不可收拾的留下眼泪来。
粗大的鸡巴在娇小女屄里捣出一阵阵淫水化作的白沫,顺出鸡巴的进出涂抹在两瓣阴唇上,汇聚在一起滴落下来。
这下上面一齐在流水了。
沈随文弯腰趴伏下来,伏在何方的背上,猛烈抽插着,在公共环境下做爱,让他生出一种隐秘的兴奋来,虽然这个健身房已经下班不会有谁来,但还是很刺激。
肉贴肉的更多接触,让两人身体的身体契合度更上了一个档次,沈随文盯着近在眼前随着他肏干的刺激不断微微颤抖的蜜色肌肉,忍不住一口咬上了何方的肩膀。
何方本来就快被肏到高潮了,凭着肩膀上多加了这一刺激,小屄内一下子吐出一大股淫水来,浇在鸡巴上,舒服得沈随文眼神迷离,再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到躺椅上。
何方都快羞哭了,他居然被一个男人在健身房奸了,还尿了在了椅子上。
沈随文好心安慰他:“没事,椅子不要你赔。”
这哪是赔不赔的事?或者说这哪是椅子的事?气得何方直想踹他。
但穴里的快感又叫他软了腰,只能呜呜咽咽的受着。两只包裹在背心里的肥奶也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的,撑在身下的手臂隆起青筋止不住的抠抓着躺椅。
“呜呜……啊啊!饶了我吧……太酸了……不要了……啊!哈啊!”
突然那肥屁股止不住抽搐了一下,连带着声音都泄出一丝哭腔。
原来是何方被磨得受不了,前面那根没什么用的鸡巴在无人刺激的情况下,直接射出来了。
射精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夹腿,子宫里都抽搐起来,去夹去吸那根折磨人的始作俑者。
“唔唔……哦爽……嗯啊……好会吸……”
沈随问爽得头皮发麻,在剧烈的动作下,衣衫发型都散的不成样子,随意抓了抓头发往后捋去,他本来就长得好看又有精英气质,这么一倒腾更像个表面斯文的衣冠禽兽了。
可惜何方现在挺神志不清的,也没功夫看他,只会低着头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肥屁股一抖一抖的还沉浸在射精的高潮余韵里没缓过来。
沈随文体贴的等他缓过神来再肏,伸手去摸何方的脸,看他一副痴样低低的笑起来。
“被干射了啊?我都还没碰你鸡巴呢,看来你身体还是有点问题,我再帮你检查一下鸡巴吧。”
那双修长纤细的手滑到他身下,微凉的手指摸上刚刚才射精的滚烫鸡巴,又是一种刺激,何方挣扎了一下,还处在不应期的鸡巴是极其的敏感,很快在沈随文的手指抚慰下硬了,何方现在是真被玩弄得受不了了,只能转头去求沈随文。
“别……别检查鸡巴了,哈啊!我鸡巴没问题,你检查我的屄呃啊……查我的屄吧……”
听听,多么淫贱的恳求啊!
沈随文直想笑,骚东西,求人都不会求,他故意使坏把查屄替换成插屄,拿去套何方的话:“你自己说的哦?不要鸡巴要插屄哦?那我就帮你好好插一插这个小骚屄吧!”说罢,停止的腰又摇起来大力抽插着,得了应允的肏干比刚才更狠厉了。
何方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很快脑子就沉浸在小屄的快感中了。
“哦!哈啊……你!你又操那里!……不要了……啊啊啊啊!”
沈随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刚才被自己干进去的宫口,刚刚被第一次被开苞后,现在还没有合拢,龟头非常轻易的就又进去了,在里面翻搅着发出阵阵水声。即使子宫对于这个熟悉的来客十分欢迎,一进来就谄媚着吸上去了,但何方还是没适应这个地方被肏干的快感,肌肉一颤一颤的,脚趾都抓紧了“嗬啊……哦哦!不行了……咿呀啊啊啊啊!”
沈随文知道他快高潮了于是加紧了肏干的速度,最深处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何方剧烈抽搐了几下,肥屁股都夹紧了,小屄紧缩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翻着白眼吐舌潮喷了。
淫水浇在鸡巴上让沈随文爽得不行了,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泡春水里,一个深顶嵌入得更深,在宫口的柔顺吮吸下终于受不住直接射了进去,一波波浓精浇入子宫内,刺激得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何方止不住的战栗。
沈随文发出满足的叹息,享受了一会儿吞吐后才把鸡巴从里面拔出来,射得太深穴口翕张了几下,都没把精液从里面排出来。
何方已经叫都不会叫了,整个人不成样子的趴在躺椅上,痴痴的样子连眼神都是迷离的,沈随文自制力很强,歇了一会就想带何方去浴室清理,结果又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抱了几下没抱起来。气得他咬牙切齿的,只得耐住性子等何方稍微缓过来点才半拖半抱的带着人去清理。
浴室里水汽氤氲的,何方撅着个屁股抠挖沈随文射进去的精液,半天没搞干净。肏到深夜又困,今天又被这样那样玩弄射进子宫,何方也有了点脾气,直接去骂沈随文射那么深干什么,干脆摆烂不搞了,直接躺浴缸里就那么睡了。沈随文听他这几句似怨非怨的诘骂,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心,当然只有一点点。只得任劳任怨的去清理,一边摁压着小腹一边去挖最深处的精液。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半是哄半是求的才把困得迷迷糊糊的人扶回卧室一起睡了。
一段时间后,两人也都忙了起来,何方学习得初见成效,沈随文就给他牵桥搭线介绍了几个不错的本子,不是什么大角色,但都是挺出彩的小配角,正巧最近世面上就缺这种浓眉大眼正气方刚的演员,当主角不受主流市场欢迎,但是配角里很吃香。
何方手里拿的这几个角色都是沈随文仔仔细细选的,合适何方,何方自己也喜欢。面试了导演一口就拍定,其中一个筹备得差不多了,直接就把何方拎过去剧组培训了。
沈随文有点惆怅的看着何方欢欢喜喜的收拾行李走了,这段时间他跟何方天天腻在一起,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夜夜都要搂在一起睡,以前自己一个人睡半点不觉有什么,如今抱着何方睡惯了,现在留自己独守空闺颇有种寂寞感。
虽然沈随文的事务一直不少,忙起来其实很少会回来睡,只不过这段时间能推的就推了,每天早早下班回来和何方腻歪,事情全都积压在那里了。
但现在何方出去拍戏他也得回归正轨了,欠下来的工作联系跑下来忙得脚不沾地的。
等到忙完又一个牵桥搭线的剧本开机,沈随文惊觉已经两周多过去了,何方去了这么久从来没主动打个电话回来,一开始自己还会每天巴巴的打电话发消息给他,对面总是心不在焉,回复得匆忙又简短,嘴上敷衍的聊着几句,心思一听就不放在他身上。
一直这么上赶着热恋贴冷屁股,沈随文的脾气也起来了,哈,到底谁包养谁啊,一直都是自己主动找他,这金主当得也未免也太掉价了,不好好晾晾何方,真会蹬鼻子上脸了。
沈随文一气,索性全身心投入工作里,不去想就不会在意,像是陷入了某种冷战中,渐渐的,两人竟有半个月没联系了。
沈随文虽然生气,但说他真不想何方吗?肯定是想的,甚至想得不得了,但沈随文就硬憋着硬耗着,不做那低头之人,端着金主的架子硬撑。
撑啊撑,撑到何方终于从剧组回来,突然一下子就撑不住了,忙赶着助理开车去机场接人。
何方从机场出来,助理主动上去帮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忽视那道从车窗里射出来快有实体的目光,小陈面不改色的跟何方寒暄了几句。
沈随文盯着何方脸上挂着的笑,鼻子都快气出声了,哦,一个多月不理他,对别人倒是主动得很,笑的开心得很。整个人越发生气闷气来。他今天特意不带常用的那副金丝边的眼镜,换成了一副墨镜,就是为了拉开距离甩脸子给何方看的。
等何方上车的时候,就看见沈随文靠在后排,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怨尤的气息。何方这个人吧有时候精明也精明,但有时候又特别迟钝,就比如现在,沈随文怨,他感觉出来了,为什么怨呢?怨谁呢?他是一点没想没感觉到的。只知道,许久没见了他很想沈随文,见了人就想和他亲近缓解下相思之苦,而且今天沈随文换了副墨镜,少了点分斯文的疏离,平添几分性感,何方更是被他这张脸迷得五迷三道的了,两个原因相加,何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顾,黏黏糊糊的就想凑上去。
真是条笨狗。
自然是被沈随文冷脸轰到前排坐副驾去了。
何方是半点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呢?怎么一回来就这样生气了?寻求助理小陈的帮助,对方眼观鼻鼻观心的开车,开玩笑,再说一句感觉老板要杀了他了。
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回别墅,沈随文自己施施然下了车,何方的行李被小陈麻利的丢下来,人也被赶下去了。
他一路都还在琢磨怎么回事呢,还没琢磨明白就回来了,一脸懵的望着沈随文进别墅的背影,对方好像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一个回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下何方更懵了。助理小陈摇下车窗,对他做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就开车走了。
留下何方在风里凌乱。
沈随文一回别墅就直挺挺的往沙发上一坐,一尊大佛一样搁那杵着。什么心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但是何方就是根木头,虽然他也惦记着沈随文生什么闷气,但是大老远回来总得先收拾一番吧,哼哧哼哧把行李箱子收拾好,风尘仆仆的又去洗个澡。一直进进出出的完全把大厅里的沈随文视为无物。
情绪就这样堆积得越来越高,等何方一切都忙完了想着去看看时,书房的门已经被甩得震天响的关上了。
何方碰了一鼻子灰,越发的不解其意,只能在在外面央求他开门。
里面的沈随文头也不抬,只是翻动着剧组的资料。还是他把人太惯着了,刚放出去就学野了,学坏了,把他不当回事了。
其实除了思念,沈随文还陷入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旋涡里。再对自己外貌骄傲自信的斯文禽兽,也会担心外面是否有更好看的高枝引着何方去攀,更别提何方跟他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遇见的,叫他如何放心,演艺圈里五光十色的,精明得如同狐狸一般的人遍地都是,栽进去一个傻子再平常不过了。每次联系何方时对方那简短的答复就是因为他被外面的狐狸精高枝给勾走心神了吧?
早该想到的,啧,一见面就勾引他想玩潜规则那套的婊子,会是什么安安分分守贞洁的么?虽然处女屄让他破的处,但背地里指不定还钓着其他男人呢。为了上位到处陪睡,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婊子哪有真情呢。
让他瞧瞧,这次又有哪些算得上是有点本事的,能叫何方看上当个奸夫。沈随文有些神经质的一个一个指着名单上的名字审视着。
怔怔的目光,似乎已经陷入某种癫狂臆想之中。
竟然连一点书房的动静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