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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何方的戏终于结束了,虽然有点累人,但他总归还是很高兴,第一次不是演龙套,是有自己台词和镜头的角色。导演还夸了他两句,说年轻人态度认真又上进以后肯定有作为,虽然何方觉得话里好像掺了那么几分假,但总归也该有几分真。

    只是他的戏都拍完了,也没见到沈随文。

    他想起昨天走的时候还特意跟他说的那句话,不愿去想是在诓他,只觉得大概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忙到现在。

    只是今天拍完他就要走了,本来他就是要去另一个组做工的,但是接到这个角色了,所以跟那边请两天假来拍,拍完了还得回去,因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戏拍,所以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得做后勤,有时捡捡跑龙套的戏。

    何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走到片场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年轻人叫住了他,说自己是沈随文的助理,说老板找他但有事挺忙的,所以自己来接他过去。

    见何方满脸防备的盯着年轻人想起沈随文的交待,立马递出名片。何方仔细的看了看名片,虽然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能感觉出来有种高级文艺范儿,不像是作假的,这才相信了他。

    接他的是辆商务轿车,虽然他说着不用,但助理还是帮他把行李放进了后备箱。一路上助理很会活跃气氛,一直拉着他聊天。何方本来就有点受宠若惊,伸手不打笑脸人,晕乎乎地连家底子都被套完套尽了。

    等快到目的地了,何方才注意到他们开进了一个别墅区,他惶恐起来,本来以为事情过去了,所以上车的时候也没细想,现在看来是没完了。旁边的助理好似没有注意到,依然跟他轻松地开玩笑。

    车停进车库里,助理贴心的为他拉来车门,他有点不想下去,助理看他那么大个人缩在位置上,只是微笑,像是无声的催促。他只能从车上溜了下来。行李是提在助理手上的,何方跟着他从车库出来进后门,一路上紧张地扣手。助理见状安慰他说沈老师很好说话的,至少在表面上,他在心里补充了下半句。

    何方只觉得沈随文在摸他屄的时候一点也不好说话。

    进去之后助理让何方喝茶等上一会,沈随文在路上马上回来了。何方小口小口的呷茶,之前在剧组光天化日下,沈随文做不了什么,但现在到了人家的地盘……开始考虑起自己等会道歉的时候用什么姿势比较好,要不先把扣子先解两颗比较好?说不定沈随文看了胸能消消火。

    何方现在还觉得沈随文肯定是憋了一口气的,他之前都到那个地步了沈随文还能把他赶走,肯定是不接受这个“补偿方式”了。那要怎么办呢?他想不出别的方法了……

    就在何方胡思乱想之际,沈随文终于到了,西装外面还套着大衣,看样子是刚下飞机赶回来的。何方一见他就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了:“沈、沈老师!您来了,之前的事那个我……”沈随文一边脱外套一边回应:“哦,我就是要跟你谈这个的,不过已经到晚饭时间了,还是先吃饭吧,吃完再谈,我刚下飞机,实在是有点饿了。”

    何方看沈随文这么说,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同时又有种刀悬在脖子上的担忧。

    这顿饭吃的实在是有些食不知味,饭是专门的厨师做的,食材好,色香味俱全,比何方天天蹲剧组刨的盒饭好的不知道多少倍了,但何方心里一直揣着事,再好的饭也吃不进心里。

    边吃沈随文还边问他一些饮食方面的喜好,何方本就不是很聪明的大脑一下子想这么多,转得更慢了。

    饭毕,沈随文邀请他一同去花园里转转消食,天色已经不早了,暮色渐浓下花园里亮起橘黄色小灯,花园打理得很不错,但何方半点也没有注意到。两人边走边聊,大部分是沈随文开口介绍园子里的植物,沈随文这边还在聊那些兰花侍弄起来有多么娇气时,何方一直悬着突突跳动的心脏终于到了极限。

    他停下来,用哀怜祈求的目光望向沈随文,他已经被这种兵在其颈的恐惧磨的不行了,只盼望来一场痛快的“沈老师,那个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上楼来到书房,沈随文让他坐在对面,两人之间隔了一张黑木书桌,像什么商业正式会谈一样。沈随文又用那种打量评判似的目光看着何方,又是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轻松的倚在靠背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商谈时最具进攻性的姿态。

    但何方个子很高,何方看沈随文的眼镜在反光,何方有点难绷。

    至少他紧张的心情微妙的得到了缓解。

    “何方先生,我这次呢主要是想就之前的,你在休息室里勾引我的事进行一个讨论。”

    终于还是来了,当悬着的刀真的落下来时何方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那次我们之间是以拿到角色为条件吧,我已经达成了,但何方先生好像还没有履行自己的约定啊?”

    何方心想上次不是你不要的吗,怎么又赖上他了,但到底还是没敢说出来。

    沈随文好像是看出了他的腹诽,微微一笑拿出一份文件,推给何方。

    “通过这次合作我发现何方先生似乎寻求一些人脉关系网的对接,我呢恰好有些门路可以提供这些助力。但是作为回报,我需要你为我提供肉体和精神方面的支持。我们可以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如果何方先生有意的话可以看看这份合同。”

    何方被绕的有点晕,还是努力搞明白了沈随文的意思:“哦,你的意思是你要包养我,操我对吧?”

    沈随文微笑的表情有点僵硬,还是点点头。

    何方拿起那份合同翻了起来,制定的很详细,包括但不限于提到日后会给何方提供资源,住宿,甚至还有演艺方面的培养。要何方履行的条约部分也很明了,住在这里,随叫随到,以及提供一些私密服务。私密服务里标注的详细注释何方没有去看了。

    这是一份什么样的合同他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

    付出肉体、精神和尊严,得到物质上的补偿。

    这绝不是一场正常的交易。

    何方有些抗拒,沈随文已经递过来了一支笔,看他迟迟不签,那点笑意逐渐隐下去了。

    “何方先生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吗?可以提出来我们再商讨商讨。”

    何方很犹豫,因为他要通过出卖肉体和尊严被人包养得到资源和物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沈随文亲了他一口,算是满意这个回答。

    何方这时候才有点羞涩的反应,沈随文已经牵着他的手去脱自己的衣服了。

    并不算复杂的扣子,何方却解的一个比一个慢,沈随文就笑着看他,半晌才脱掉上衣,瘦削精干的白皙肌肉露出来,和另一具蜜色的肤色差了几个色号,何方盯着这身如玉的皮肉好像被迷了眼,沈随文看他迷恋的眼神心里颇为得意,但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埋怨了句:“都不知道是谁包养谁了。”

    把何方说得有点羞愧:他怎么还倒嫖金主呢。

    脱裤子的时候何方就打起精神兢兢业业的做了,现在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了,坦诚相见下何方这才有点要被操了的实感,一点紧张、恐惧还有羞涩。

    沈随文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两幅身躯交叠在一起,冷白的压上身下那具蜜色的,光是贴在一起的肤色差就显出一股莫名的色情来。

    冷白瓷的手放在琥珀色的胸肌上,只是用手的重量压上去,就有些胸肉从指缝里陷出来,沈随文看得喉头一紧,还记着去调笑何方:“你的奶子好像发骚了,怎么还在吸我的手呢。”

    何方看着自己的饱满的胸肉被毫不留情的揉捏,非常努力的辩解:“没、没有,是因为你抓得太用力了。”

    沈随文没跟他计较“反正今天重点也不是这里,先放过你吧。”这话不像是对着何方说的,倒像是对着他的奶子说的,扇了两下颤巍巍的乳肉就算了。

    手一路从胸顺着腰滑到胯下,摸到阴囊下面那个隐秘的女屄,虽然已经分泌了一些淫液,但还不是最佳状态,这时的沈随文仿佛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为了让床伴得到舒适的感受前戏是必要的。

    于是他俯下身去,直接含住了何方那块小小的。何方惊叫起来“啊!别舔那里……”腿心的女穴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小小的肉蒂被舌头拨弄,何方有些受不住这种敏感的刺激,忍不住想要夹腿,却被沈随文的双手摁在腿根,一边舔屄一边警告似的瞪了何方一眼。

    何方被瞪的不敢挣扎了,乖乖的接受着女屄被舔弄侵袭,敏感的肉蒂被舌头用力的抵住,压成了扁扁的一粒,酸涩刺激的感觉无法挣脱,腿根忍不住的抽动,手无处安放的拍打着床铺。

    “嗬——啊、啊!好酸……唔!不要了……”

    何方感觉女屄像失禁一样源源不断的流淌着液体,阴蒂上的刺激却还在不断加剧,灵活的舌尖甚至舔开了包皮,把小小的蒂珠剥出来吮吸。

    这种尖锐的刺激太过强烈,何方的双腿忍不住痉挛,脚背绷直了,小腹不停的抽动着。

    “呃啊!咿——不行了……啊啊!”

    最敏感娇弱的蒂珠被大力的舔弄着,此时已经充血得红润发亮了,何方看不见,只觉得那颗小小的肉豆子越发躺了。沈随文感受着嘴里屄肉的颤动,再一看何方已经爽的眼神涣散,微微张嘴吐出一截红舌,止不住的呻吟骚叫了,知道这个骚屄快喷了,但去他不想让何方这么快就高潮,不然做到后面可能会受不住,于是放开了对蒂珠的淫虐,转而去探那隐秘幽深的屄口。

    何方本来已经快被送上高潮了,但这快感突然消失了,他又慢慢的从云端坠落下来。

    何方有些不满,明明他都被舔舒服了为什么又突然停下呢,阴蒂在刚才的刺激下已经硬起来变成了坚硬的肉粒,在空气中欲求不满的颤动抽搐,他想悄悄抬屁股想去磨沈随文的鼻尖继续获得刚才的快感到达高潮。

    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沈随文,直接惩罚似的抽打了下细嫩的腿肉,何方只能悻悻的缩下去了。

    屄口的淫水已经快淌成河了,沈随文尝到一嘴的骚味,舌头几乎是没什么阻力就破开了阴唇的阻挡,舔舐到了柔嫩多汁的内壁,屄肉讨好的贴上外来的入侵者,即使舌头在里面大肆搜刮淫水,也毫不抗拒的柔柔吮吸着,沈随文莫名觉得这口屄在和他接吻,这个想法意外的色情。

    于是他变本加厉的越探越深,舌头在屄穴里翻搅,舌尖甚至去描着处女膜的边缘勾勒,女穴在这样温柔又残酷的玩弄下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

    这种快感没有阴蒂被虐玩来的刺激尖锐,但是非常磨人,何方只能发出小声的嘤咛,轻轻的去踹沈随文的后背。

    沈随文抬眼,何方眼神朦胧,双颊潮红的咬着下唇求他:“别舔了,下面好痒……”

    他知道这骚货的骚劲又发作了,骂了一句。但其实他自己也快忍不住了,勃起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疼,龟头也滴滴答答的分泌出了腺液,反正前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他终于可以把这个一见面就发骚勾引他的骚货完整的吃干吃净了。

    龟头顶住阴唇正对屄穴的入口,红嫩的屄肉已经有点忍不住的把鸡巴往里吸了,何方呆呆的看着这个巨物戳着自己的屄口,沈随文扶着他的脸示意他看清楚:“仔细看哦,你的小屄马上就要失去处女了。”然后这根粗大的利刃,毫不留情的破开了一切阻碍,直直的没入了了肉屄的深处。

    这一下捅进了处女屄,虽然前面已经做了非常充足的前戏,甚至在破开甬道最艰难生涩的部分时,沈随文还是小心的一点点磨开的,但还是给未经人事的女屄还是带来了疼痛,何方觉得小屄快要被撕裂了,他去看两人的连接处的鸡巴和穴口,有血丝混着淫水流下。更吓人的是他都已经这么痛了居然还有半截柱身露在外面没有操进去。

    何方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他挣扎起来,想着跟金主商量下先不做了,等改天吧,今天他实在是吃不下这么大的鸡巴。

    沈随文这边被处女屄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也不太好受,只能浅浅的脔干。看何方闹起来,只能一边哄一边去揉何方的阴蒂,好让穴里放送下来。

    过了一会小屄渐渐的适应了,沈随文这才放开了抽插的力道,何方也渐渐的得了趣,从抗拒的挣扎变成了主动的迎合,沉浸在了这初回的情事中。

    呃呃、啊!……哈、好爽……咿呀——”

    橘色灯光映射的房间内,床上一具蜜色壮硕的身体被压在另外一具白皙纤瘦的人影下。

    何方虽然是第一次做爱,但已经被勾出淫性来了,沈随文一直磨着他屄心操干,龟头顶着那块软肉一直来回蹉磨,何方被折磨的直嗬气,小屄一股一股的吐出淫水来,前面的阴茎也挺立了起来,前端的小眼都湿了吐着水,何方忍不住去摸意图抚慰自己备受冷落的小棍。

    沈随文一边挺腰脔干,一边双手按在何方的饱满的胸乳上揉捏,看这骚货手伸着去摸鸡巴,大发慈悲的去帮着他一同爱抚。

    何方的鸡巴也是跟未经人事的处男鸡巴,连自渎都很少做,颜色十分红嫩,被沈随文攥在手里时已经忍不住的激动的一跳一跳的了,随后被上下撸动起来,敏感的顶端还被薄茧刮擦着,这刺激哪是一根处男鸡巴受得住的,爽的他大腿激颤,嘴里忍不住的骚叫。

    “啊!哈……啊……鸡巴好舒服……多摸摸……”

    何方的鸡巴没摸几下就受不住了,颤抖着要射了。这时沈随文才露出他的真面目,直接用手指堵住了即将喷射的马眼。

    何方在即将爆发的前夕被来了这么一手,人都呆住了,急得在沈随文手里上下磨蹭也无法射精,看着沈随文坏心眼的笑,只能哀哀的去求他:“求你了,让我射吧,鸡巴真的受不住了……”

    沈随文不为所动只是悠悠的说道:“射太早对身体不好,再忍一下等会我们一起射。”说着就加大了在何方穴里的力度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何方欲哭无泪,小屄已经爽的发颤了,这下鸡巴和小屄同时被刺激,他浑身都陷入了快感的情潮中,蜜色的皮肉都透出一股红来,眼白外翻,张着嘴吐出一截舌头,口涎从嘴边滴下。

    但脑子还勉强记着得要沈随文射了他才能射,于是用已经软腻湿润得濒临极限的屄肉去柔柔的去夹那根在里面逞凶的肉茎,想吮出精来。沈随文感觉这骚屄在故意吸他,差点没守住精关泄出来了,他都要被何方这歪脑筋动得气笑了。

    这骚货都被操傻了,还想得出来这种法子,自己为了他着想,骚货倒骚的忍不住了就想把他榨出精来。

    掐住何方的脸,用轻柔甜腻的语气问他:“骚屄这么想吃精啊?”

    何方的脑子此时已经爽的一团糊了,虽然听着心里毛毛的,但还是点点头。

    殊不知这下把自己陷入了无尽的快感地狱,脔干的力度骤然加大了,顶着屄里最敏感的骚心狠狠戳刺,在这疯狂的刺激下小屄止不住的抽搐,内部变得潮湿热烫,骚心那一小块嫩肉已经肿胀起来,整个内部都是黏糊糊的一团,他甚至感觉鸡巴在里面抽插时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嗬啊——啊!……爽……不行了……呃啊!”

    何方感觉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了,他全身都在发烫,好像跌进了一个名为情欲的热湖中,浑身上下都沉浸在里面泡透了。

    两只肥奶随着操干上下颠簸晃出乳浪。结实紧致的健壮大腿早就不知不觉缠上了沈随文的腰,脸上已经是一副骚透了的表情,嘴里尽吐出一些淫词浪语的骚叫。

    沈随文看这骚货安分了一些,放慢了进攻的节奏。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奶子:“嗯?怎么了,骚屄终于吃饱了?还乱不乱发骚了?”何方终于在喘息的间隙恢复了点理智,赶忙摇头可怜巴巴的认错。

    沈随文这才满意的笑了,怜惜的去吻他,又要何方把舌头伸出来给他吃。

    “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点……接吻都学不会吗?这么笨……”

    何方本来就不是很聪明,被操了一通更是只有半个脑子了,呆呆的反应不过来被数落一顿。只能被沈随文带着亲,感觉舌头被勾着,嘴里热热的软软的,亲了一会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了。

    沈随文倒是亲高兴了,吃着舌头愉悦的搅出水声。亲了一会分开,两人嘴角还拉出一条淫糜的银丝。

    何方完全被亲傻了,亲完了连舌头都不知道收回去。

    这幅呆傻的样子在沈随文眼里何其可爱可怜,也就不折磨他了,顺着乳肉摸到紧实的腹肌,按了几下,带着何方的手指到一个位置:“鸡巴大概是顶到这里,你按着这里数,操到一百下我就让你射怎么样?”

    何方忙不迭答应,手紧紧的按住小腹那个位置,他实在是太想射了,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一下、两下……刚开始时何方还会在心理计数,操到后面就只会翘着脚啊啊的叫了,沈随文看他又被操痴了还会故意问他还剩多少下,何方哪里想得起来,随便乱报一个数字,沈随文也不拆穿就故意用这个数继续,数字越来越小,何方浑身上下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奶子都被吃出好几个印子了,一身皮肉尽是淫糜的痕迹。“十、十下……还有十下!”何方终于清醒了点,感觉操了这么久该到这个数了,沈随文顺着他:“好好,那你数着,让我操完十下。”

    何方怕自己又爽过去,掰着指头数着:“一、二……啊!三……”沈随文顺着他数数的节奏一下下操弄着,越到后面干的越狠,何方数数的声音都变了调。终于到最后几下高亢的叫了出来:“八、嗬啊!九……呜呜……十!”

    沈随文最后一下狠狠把性器的钉了进去,何方这一下子痉挛起来,小屄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同时鸡巴也松开桎梏,泄出积攒已久的白浊。

    沈随文被骤然伸缩夹紧的穴肉一刺激,也在小屄最深处的位置射了出来,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后拔出性器,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来,沈随文有些不满,蘸了一指的精液抹到何方嘴上。

    “连这么点精液都吃不住?那就用上面吃吧”

    何方觉得灵魂都随着两处淫器流了出来,整个人都失神的缩成了一团,往他嘴上抹他还真傻傻的伸着舌头去吃,沈随文无可奈何的笑了。

    “啧,挨了顿脔就傻成这样……”

    又去亲何方,下面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按着人开始了第二轮,这下倒没管着何方的鸡巴了,只是苦了何方,一晚上下面流水就没停过,爽的昏天黑地。

    索性夜还漫长,满室春光不眠也无妨。

    等第二天,沈随文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一摸旁边,凉的。何方早就爬起来了,虽然昨晚上做的一塌糊涂,但他年轻,身体又好恢复得很快,记着服侍金主起了个大早。等沈随文收拾完施施然下来时,何方已经准备了一桌子早餐。

    沈随文走到桌前,何方赶紧殷勤的拉开椅子让他落座,沈随文审视了一下,这真的是很丰富的一餐,作为早餐来说甚至有点太丰富了。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做饭的阿姨不负责早餐,一般沈随文都是随便喝点咖啡解决,所以看见这么一大桌子他甚至有点感动了。

    “不是,这些是我出去买的,外面有个早市。”何方非常诚实的说道。

    正在喝豆浆的沈随文哽了一下,好吧,他就说糯米鸡的荷叶是哪里来的。

    他看着何方站着不动,遂招呼他:“别光看着,坐下一起吃啊。”

    何方有点讪讪的:“那个……我吃过了。”

    沈随文有些不信,他觉得何方是因为现在知道他是金主了,有点怕他,不敢一起吃。于是露出了更亲切的笑容:“来呀,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

    何方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真的吃了,煎饼果子的大娘还给我多加了一个蛋呢,怕薄脆放久了我就现场吃了……”

    沈随文有些尬住:“哦,这样啊……”

    何方更不好意思了,怎么能比金主先吃呢,吃了还叫他知道了。

    但幸好沈随文是几经沉浮的成年人,尴尬的氛围只维持了几息他就转开了话题。

    “之前的那个合约你也看了吧,我这边给你安排了一些艺术课程,还有全方位的训练。大概明天老师就会到,你先跟他做一下沟通……”

    何方忙不迭的点头,给资源还包培养,沈随文在他心里的形象又拔高了不少。

    这时助理敲门进来:“沈老师,资料已经放在书房了,唔……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什么了,你去忙吧……”

    沈随文本来想说没事了,但他瞥见助理嘴里好像包着什么东西,狐疑的盯紧了对方。

    助理泰然自若的抹了一下嘴角,飞快地走了。

    沈随文看着桌上的豆浆,又去看何方。

    何方头已经低下去了:“我回来的时候碰着小陈哥了,他说他没吃饭,我就把油条给他了。”

    陈是助理的姓,沈随文深吸一口气,好吧,原来都吃过了啊。

    等吃完早饭,沈随文就带着何方去书房看资料了。都是些表演方面的,何方好奇的翻看着,什么演员的自我修养啊,老实说何方也自学看过一些,但没人引导,总是看得半懂不懂的。沈随文说这些只是先给他看看,后面会有老师来讲的,一对一,不懂的随便问。把何方感激涕零的,如果身后有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沈随文看着他这幅小狗感激样,心里被勾得痒痒的,忍不住去饱满的胸脯和屁股上摸一把,揩足了油才放人出去。

    第二条助理已经给何方腾好了上课的房间,还置办了一面特别大的全身镜,说本来是要装墙上的镜子还没到货,让他将就一下。

    何方完全不敢认同将就这话,毕竟他长这么大都还没用过这么大的镜子呢。

    等沈随文忙完工作,想起去看看何方学的怎么样,刚巧撞上课间休息的时候,请来上课的老师是他的熟人,委婉的点评了一下何方:这个学生认真也认真,好学也好学,但无奈年龄太大了,又没接受过系统性的学习,现在想造星可能有点太晚了,而且现在也不流行他这样的了,主演的戏怕是接不到,也很难接,他跟何方聊了何方也接受这点。但何方外形条件总归是不错的,看看要不去走走武打路线,一来会打戏的配角总是吃香一些,戏路也广一些,二来也适合他的形象。

    这话倒是把沈随文说动了,他也考虑过这些问题。现在想想何方一开始来找他要的那个角色不也是个小配角吗,而且他也没看出何方有想演什么偶像剧主角成当红炸子鸡的野心,不如试试走这条路,至少技多不压身嘛。

    当晚他就跟何方聊了,当然是在床上聊的,一说可把何方给说激动了,他从小就喜欢那些警察啊大侠之类的,不说飞檐走壁吧,拳脚功夫也是看得他很是眼热的,想去少林寺学功夫,但无奈身体原因,家里也不让他去。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有机会学武打呢。何方高兴坏了,抱着沈随文就是一顿亲,沈随文也被撩起火了,两人在床上又是一阵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后面联系武打老师的时候,沈随文刚好出差去了,他自然是很不舍走的,这肉还没吃够呢。这次他出差处理事务的速度飞快,就这样也耗了几天时间,一下飞机就火速赶回了别墅,进去正巧碰见何方在锻炼。

    老师已经走了,但给他安排了一些训练,这会在室内的健身房,穿得很轻薄,身上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大胸大屁股都包在薄薄的短裤背心里,跑起来的时候,饱满的乳肉随着动作而摇晃,运动让他不断的发出喘息的声音,沈随文盯得眼睛都直了,静静地欣赏完了这幅美景,等何方下了跑步机才出声。

    何方很是惊喜:“沈老师,你回来啦!”跑上前去,沈随文盯着他被汗水泅湿了一片的胸口,现在一对肥硕胸乳的形状看得更明显了,一身轻薄短装显得隐秘的色情来。沈随文装模作样的转移了视线,问了些何方这几天的日常就让他继续锻炼,就自己上楼去了。

    何方有些莫名其妙,他都穿这么少了,喘得都这么大声了,沈随文怎么还不来摸他做那档子事?怎么就这么走了?

    等吃晚饭的时候,何方洗完澡只穿浴袍,领子拉得特别开特别低,胸口大半风光都敞露出来,沈随文的眼珠子都快钻进他浴袍里了,但面上还是什么都不显,吃完钻进了书房。

    何方有点伤心,他想:沈随文这么早就不行了吗?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何方都还处于一种伤心寡妇的情绪中,但沈随文却把他拉到了白天的健身房里。

    晚上的别墅冷冷清清的,请的佣人助理都回去了。

    大半夜的来健身房干什么呢?何方很是不解,睡前锻炼有助于睡眠质量吗,何方正腹诽着结果沈随文扔给他一套运动服叫他穿上。

    “沈老师,我白天才锻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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