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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差一点我还是想看你哭

 

谢清源一下楼就看到柳闻道在厨房里翻来翻去,他故意放轻脚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成功收获了柳闻道的惊吓表情。

“小源,你吓死我了。”

柳闻道一手拿着一颗西红柿,一手拿着一把小葱。弯曲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挽了起来,他还专门换了休闲装,人夫感直接爆棚。

谢清源已经看习惯了,他和他哥哥全是厨房杀手,柳闻道不在的时候就点外卖,柳闻道在的时候就吃他做的饭。

左明明不知从哪冒出来,“哇”的一声挤进两人中间,特别崇拜地看着柳闻道,“闻道还会做饭啊,好厉害,这是要做什么呀,我来帮忙吧,我也会一点的。”

柳闻道的脸瞬间垮了下去,谢清源则靠着橱柜站在左明明身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有些恶劣心思,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当初和柳闻道第一次做的时候,谢清源坐在那笔直粗壮的鸡巴上骑,他的身体很敏感,无论是对痛感还是快感,但他又极其享受这种疯狂的感觉。

他高潮了许多次柳闻道才准备释放第一次,那时的谢清源已经从快感中缓过来,他看着柳闻道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被情欲和自己的身影填满。谢清源很兴奋,他掐住了柳闻道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准射,不然以后都不给你了。”

窒息感并不强烈,谢清源的力气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泄去了许多,柳闻道只感觉他是用了点力气握住自己的脖子,还不到掐的地步。

快要释放的欲望被柳闻道强忍着,额头汗水滚落,弯曲的长发丝黏在脸庞,茶晶色的眼眸里委屈又可怜。他根本不敢再动,可谢清源还在主动夹他。

“小源,小源……我好难受,让我射好不好?”

他的器官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可灵魂早就被身上人戴上枷锁。

精孔张合着吐出清液,却没泄露出一丝白浊。谢清源没有回他,柳闻道握着他腰的手紧了紧,难受地闭上眼睛,感觉窒息感强了许多。

谢清源没有加重力气,他只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将自己忍到快要窒息。

脖子上的手按上喉结,很用力,也很痛。柳闻道咳嗽了一声,精关乍开。

谢清源被这冲击力极强的精液带上了又一波高潮,他颤着腰肢松开手,倒在柳闻道身上。滚烫的喘息打在耳边,柳闻道抱着他,快速撞击。

“小源,刚刚好痛,我喉咙都哑了。”

“差一点,我还是想看你哭。”

谢清源一边喘一边说,明明声音都不稳了,语气却还是那么恶劣。

“小源可以把我夹哭。”

……

思绪回笼,其他人也都陆续下楼,谢清源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了,一把夺走柳闻道手中的菜,扔回冰箱。

“节目组说了有做饭小游戏,说明不是要我们直接做饭,走吧。”

三人走回大厅,莫玉和晏明鸿依旧坐在一起,隔着一点距离,还是那幅熟悉又陌生的样子。谢清源对他们两个挺好奇的,这种气氛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种夫妻结婚多年却还不知道对方名字的荒谬感。

谢清源坐到万俟无暇旁边,那边仿佛是专门给他留出空位一样,刚刚好好能坐下一个人。他看到柳闻道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是故意的。

毕竟今天晚上,他希望柳闻道可以好好表现。

他喜欢追求绝对刺激的快感,柳闻道的性格有时太过温柔,总要逼一把。

腊梅香味若有似无地飘过来,谢清源放松了身体靠着沙发,看着工作人员把一部部手机放到大家面前,然后电视上开始播放游戏规则。

“玩家的命定手机上有一个抽奖箱,点击一下就会出现数字牌,数字牌相同的玩家一组,总共分为四组,分别负责:1做饭,2洗碗,3择菜和4最后的打扫工作。做饭组由其他组员负责打分,超过4人满意就算胜出。其他组则由观众负责投选,最后胜出的两组将进行四人传纸游戏,最终胜出的一人将享有明日活动的优先选择队友的权利。”

命定手机就是刚刚工作人员发的手机,是节目组的“老装备”了。谢清源打开手机,界面很简单,壁纸是“命中注定的他”六个大字,软件只有抽奖箱和供嘉宾之间互投和聊天的“命定”app。

清甜的腊梅香靠近,谢清源抬头看向万俟无暇,那人平静无波的绿眸看着他手机还没打开的抽奖箱,声音冷淡道:“你想做什么?”

谢清源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点开抽奖箱,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你要帮我抽吗,我相信影帝的运气。”

“好。”

修长的手指点在抽奖箱正中央,数字飞速轮转,最后停在“1”上面。

“做饭,你会吗?”

谢清源按灭屏幕,冲着万俟无暇笑了笑。

“等做出来你会吃吗?”

“嗯。”

“那就好。”

万俟无暇看着笑得像个奸计得逞的狐狸样的人,移开视线遮掩住眼中的情绪。

他早就知道谢清源不会做饭,甚至是个厨房杀手,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只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罢了。

万俟无暇看着谢清源走向厨房,收回目光,点了一下自己的抽奖箱。

失落地将手机息屏。

谢清源来到厨房,看到穿着黑衬衫,西装裤的莫玉正在灶台前研究着电炒锅,就明白自己的搭档也是个厨房白痴。他走到莫玉身边,问道:“会弄吗?”

莫玉带着无框眼镜,垂眸看着各种按键,点了点头,“试一下就会了,不难。”

谢清源侧头看他,勾起嘴角,手从他身后绕过去拿另一边的围裙,骤然拉近的距离让莫玉顿了一下,他抬头看谢清源,刚好和他含笑的眸子对上。

“……你干什么?”

“拿围裙。”

谢清源晃了晃手里的围裙,“我帮你穿上?”

“可以,多谢。”

在手术室时,他手里拿着沾着血的器具,身上的手术衣就是别人帮他换的,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谢清源绕到他身后,帮他将围裙穿好。莫玉比他矮上一点,估计一米七八左右的样子,他低头时能看到莫玉白皙的脖子。

谢清源挺喜欢莫玉的,这种礼貌又疏离的人,在床上被欲望支配时格外性感。只是……谢清源视线看向莫玉裸露在外的手腕。

感觉撞号了,不确定,再看看。

“好了,紧吗?”

腰间的系带打结,谢清源用手指勾了勾试了一下会不会散,他的动作在别人眼里很暧昧,熟悉的腊梅香从身旁传来。

“你们做什么?”

万俟无暇的声音听上去比之前更冷了,戴着皮手套的手拿着一个菜娄,眼睛则盯在谢清源勾围裙系带的手指上。

手指真好看,如果抓在背上肯定很舒服,真漂亮,好想要吃掉他……

万俟无暇心里一瞬涌出无数阴暗想法,脸上却还是一副平静冷淡,毫不在意的样子。

谢清源当然不知道万俟无暇在想什么,他的视线先越过他看向靠在厨房门框上的晏明鸿,那人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手里拿着菜娄似乎在等万俟无暇出来告诉他结果。

就好像在办公室等着属下将方案文件送上来的资本家老板。

谢清源不动声色地移回视线。

看上去晏明鸿和莫玉真的不太熟,至少互相都不在乎对方怎么样。

“你们拿什么菜,我们就做什么。”

“我不知道拿什么。”

“他呢?”谢清源朝晏明鸿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不熟。”

“那就随便拿吧。”莫玉看向三人,无奈开口。

得了,四个厨房里的都不会做饭,希望等会不要有人食物中毒。

万俟无暇和晏明鸿随便拿了一点食材开始处理,干不干净不知道,反正是看不出原样了。一顿饭做得磕磕绊绊,浓郁的糊味让坐在客厅聊天的另外四人十分担忧。

他们本想去帮忙的,但工作人员说那算作弊,不允许。他们只能坐在沙发上尬聊。

左明明本来坐在柳闻道旁边的,但柳闻道的态度实在太差了,他也有些火大,觉得柳闻道不识好歹,于是就坐到了看上去最好说话的林呈旁边。

他和林呈,安义冉都是同一个选秀出道的爱豆,林呈是六边形战士断层c位出道,安义冉唱歌跳舞都带着一股野劲,外加上他酷哥的形象,也是当年的大热门。而他虽然比他们早出道几年,却一直不温不火。

本来这个恋综他都没机会上的,谁知道刚好和谢清源的那几张照片上了热搜,他身为照片中的受害者,也算是博得了大部分网友的同情,小火了一把。

意外之喜。

所以他更要抓住这次机会。

“林呈的唱跳都很厉害呢,我真的超级羡慕你的天赋啊,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

左明明表情夸张的赞叹着,故作亲昵是搭上林呈的肩,然后大大咧咧凑近他,问道:“师弟有没有什么小技巧可以教教师兄啊?”

林呈依旧是不变的微笑,他身体前倾去拿桌上的水果,让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顺势落下。

“左前辈渴吗,吃个苹果吧。”

左明明看着林呈拿了个最大的苹果给他,心里瞬间乐坏了。

这林呈看上去对自己有意思啊!

“自从出道后,就没听过有人会师兄师弟这样叫了呢,左前辈是还在怀念曾经在‘训练营’的日子吗?”

林呈将沙发靠垫移了移,刚好盖着左明明的手,然后直接靠了上去。

“我觉得能参加选秀进入‘训练营’的大家都是很有天赋的,但想脱颖而出,必然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不劳而获投机取巧的人,总会被扒下那层皮的,是吧,左前辈。”

林呈声音清澈,语速不快不慢,就像是高中时给喜欢的人讲题的男学生一样,干净温柔。他笑眼弯弯看着左明明,却莫名让左明明觉得怵得慌。

像是被蛇威胁了。

被压在靠垫后的手用了点力气才抽回,左明明尬笑两声,啃了一口苹果,表情瞬间扭曲。

好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左明明表情都扭曲了,那个苹果是不是很酸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觉刚刚林呈话里有话啊……】

【+1,感觉是在点左明明呢】

【6,谁不知道我们家明宝是靠自身实力出道的啊,前面的人自己去搜当年的训练营节目看看好吧,别张嘴就胡来】

【不是左明明先说我们小橙子是靠天赋的吗,还说什么技巧,有病吧,谁不知道当年小橙子天天泡在练舞室啊,我还心疼他这么努力还要被小糊咖说纯靠天赋呢】

【我们明宝就是夸林呈天赋好啊,又没说他不努力】

【从黑暗料理直播间来了,里面四个i人太冷了,还是这里热闹】

【吵啊,吵点好,吵才有乐子看呢】

【前面姐妹建议你立刻回厨房直播间,影帝粉和谢清源的粉丝吵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面的姐妹你吵到我眼睛了】

【蹲个课代表,主要是不想看见谢狗】

【课代表在这,主要是谢清源热油下湿菜,油溅得三尺高,刚好万俟无暇就在旁边看他下菜,油点子溅到他脸上烫红了】

【我靠好危险,万一溅到眼睛里怎么办】

【我草谢狗有病吧,我老公的脸啊啊啊啊我去骂他了再见】

【啊……为什么要站旁边看别人下菜了啊?】

【站旁边看人做菜?有点磕到了】

【??就硬磕呗??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厨房里,谢清源立刻打湿纸巾敷在万俟无暇脸上,皱着眉问他:“你凑那么近干什么?不知道你这张脸多金贵吗?”

万俟无暇没说话,冰凉的湿纸巾缓解了刺痛感,他垂着眸看谢清源生气的样子,张合的唇,很想亲上去。

“你的手臂烫伤了。”

万俟无暇握住谢清源的手腕,将其拉到水龙头底下冲着。

水打湿万俟无暇白色的衣袖,高档的绸缎布料黏在手臂上,透出一点肉色。皮革手套也湿了,他顺势将手套脱下来,冷白的手掌直接接触谢清源的肌肤,喉结滚动。

晏明鸿穿得跟万俟无暇一样严严实实,他眼疾手快将锅盖盖好,然后关了火。莫玉从工作人员那里拿了烫伤膏药,他们动静太大,客厅里的人也都聚了过来问东问西。

万俟无暇那张价值几千万的脸烫出了一个小红印,导演差点吓晕过去,立刻就终止了这场比赛,还专门给他叫了医生来。

医生还没过来,莫玉先上前抬手想帮万俟无暇看看,被他躲了过去。等莫玉说自己是医生后,万俟无暇才让莫玉戳了戳那个红印。

“疼吗?”

“不疼。”

“嗯,处理及时,涂了药很快就能消下去,我去跟导演说一下不要打扰医护人员了。”

万俟无暇“嗯”了一声,看向被柳闻道拉着胳膊擦药的谢清源,思考着什么。

中饭还是点了外卖,游戏也没做,大家吃完饭就被告知下午自由活动。估计是万俟无暇这一波把导演给吓着了,官方围博底下都快被骂爆了。

两人回了房间,万俟无暇坐在床边用手捂住被烫到了的那边脸,翡翠色的眼睛看向谢清源,语气沉闷:“谢清源,你可以再帮我抹一下药吗?我有点痛。”

谢清源看向他,对上那双绿眸,瞬间就看透了他的心思。

真有趣,影帝连情绪都藏不住的吗?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要不要戳穿他?

恶劣因子不断翻滚着,谢清源拿着药膏走到万俟无暇面前。眼前人是坐着的,比他矮,他要么蹲下去帮他涂药,要么……

谢清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张价值千万的脸抬起。

“我记得万俟影帝不是有洁癖吗?怎么不躲一下?”

“你帮我涂药,我为什么要躲?”

谢清源轻笑一声,挤出一点药膏在食指上,然后缓缓低下头凑近他,他的视线并不落在万俟无暇的脸上,而是落在脖子上,他看到那凸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也听到那细微的咽口水的声音。

跟小孩子一样拙劣又单纯的反应,他是不是没谈过恋爱?也对,毕竟圈里都传他是性冷淡。

清凉的膏药抹在脸上,万俟无暇的脸却越来越红。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他能感受到谢清源滚烫的呼吸,他们的呼吸频率交错,他将他呼出的气体吸入。

万俟无暇猛地站起身,嗓音沙哑:“我先去洗澡。”

看着清冷影帝逃也似的跑进浴室,谢清源低笑出声。手指上还残留着那人脸颊滚烫的温度,谢清源舔了舔唇,仿佛找到猎物的大猫,眼中满是兴致盎然和势在必得。

想肏他,想把他的鸡巴榨空,想看他射晕过去。

谢清源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思绪拉回来,看了一眼时间,还早。

好想要…怎么还不到晚上…

浴室里,万俟无暇站在热水里,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握着昂扬挺立的白玉鸡巴。谢清源的气息仿佛还在身边,他闭上眼睛想象着,手上动作加快。

“清源…清源…让我抱抱好不好,让我亲一下…呃…”

手指划过龟头精孔,万俟无暇抖了一下,撑在瓷砖上的手瞬间攥紧,粗重的喘息被水声掩盖。

粗挺的鸡巴干净得仿佛白玉,就跟万俟无暇本人一样,玉雕般完美。

只是白玉直冲冲指着天花板,张合的精孔小股小股地吐出清液,万俟无暇的手握着茎身快速滑动,紧闭的眼睫被水打湿,颤抖着,一声一声呢喃着谢清源的名字。

小指无意抚过饱满的睾丸,万俟无暇猛地挺腰,滚烫的龟头撞在冰凉的瓷砖上,精孔瞬间闭合又张开,他立刻用指腹堵住那想要喷发的小孔,脸上红晕弥漫到脖颈,紧握的手在掌心掐出月牙样的痕迹。

不行,第一次是要给清源的…我仰慕的真实啊……

睾丸提拉着想要射精,但出口又被堵住,浓稠的精液堆积在尿道中,带来奇异的快感和痛苦。万俟无暇的手指稍稍往下按了按,指腹的肉按进了精孔,传来一瞬间撕裂般的痛。

他靠疼痛将快感压下,被刺激到的尿道快速收缩着,精液不甘心地流回睾丸,又胀又爽。

过了好一会,万俟无暇才颤抖着将手指拿开,性器疲软地垂下,睾丸鼓胀,精孔还泛着红,骚死了。

垂下的绿眸被水汽晕染,却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那般。

清源会喜欢我吗?会喜欢这样恶心的我吗?他活得那么真实肆意,我却带着面具再也摘不下来,他会喜欢我吗?

可我好爱他,第一次见面就好爱他,从他出道开始,爱了他六年。

“你会喜欢我吗?”

合同里有规则录制期间不能接收外部对本节目的任何评价消息,少了跟网友对喷的乐趣,谢清源百无聊赖地靠在床上玩单机游戏。

浴室门打开,万俟无暇穿戴整齐走出来,黑发用浴巾擦得半干不湿,给禁欲系男神添了一股子事后的色气。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卧室墙上的摄像头,声音冷淡道:“工作人员刚刚来装了?”

谢清源点了点头,手指按着手机屏幕,屏幕里的小人边走边打,快速从怪堆穿过前往传送处。

“你要洗澡吗?”

万俟无暇想跟谢清源说话,想听他的声音,想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

“晚一点洗。”

“嗯。”

万俟无暇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本书看起来,但没看多久,他的视线又移到了在床上打游戏的人身上。

“你的手臂没事吧?”

小人打完boss到了中途休息处,谢清源这才抬起眼眸看他。

“没事,我皮糙肉厚。”

万俟无暇看着他右眼尾上方的痣,手指将书页捏皱。

“那就好,你也是个演员,还是要注意身体形象的。”

谢清源笑眯眯歪了下头,故意夹起嗓子好似撒娇一般逗他:“好~多谢影帝大人关心,我会注意的。”

看着万俟无暇瞬间低下的头,谢清源愉悦值直线上升。

好好玩,小猫一样。

【不好,姐妹们,我真的觉得有点好磕】

【我不好说,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磕,但这真的…嘶…就如我一开始说了,我不好说】

【笑死,不会真有人觉得万俟哥哥会看上谢狗吧?】

【磕点好的】

【完全磕不下去啊,感觉跟谢狗一个房间,我家万俟都有赛博案底了】

【第一次见恋综弹幕全是毒唯】

【前面的你不懂就别瞎说好吗?我们只是单纯看不惯霸凌其他演员还骂粉丝的谢狗而已】

【??我是源水我怎么不知道我被谢清源骂过?】

【论造谣还得是你们厉害】

房门被敲响,离门近的谢清源开了门,意料之中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柳闻道。

“小源,手臂好些了吗?”

谢清源常年被迫健身,该有的肌肉都有,火气也比较大。四月的天他穿着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红印还没消退。

“没感觉,怎么了,无聊吗?出去走走?”

谢清源在和柳闻道说话,万俟无暇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难受。虽然自己现在没立场难受,但还是难受。

柳闻道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才跟他亲近吗?还是他喜欢柳闻道那样的?

影帝在头脑风暴,盘算着自己有没有可能学学他。但这一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

自己做不到。

从一出道就因为格外好看的脸而成名,他并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刚开始那几年仅仅因为经纪人的“不要惹祸上身”这句话,他无视了很多事情。被粉丝亲手带上“清冷”的面具,他的名气越来越高,等到他有足够的实力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后,才发现面具早就与血肉长在一起,摘不下来了。

娱乐圈真的很混乱,他曾见过无名的小花被迫接下酒店名片,也曾见过后辈无措看向他的眼神,那是在求救,希望他可以说一句话帮他摆脱困境。

万俟无暇看着谢清源跟着柳闻道走出去,他垂下眼眸,一如当年那么多时刻,垂下眼眸。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他一直在逃避。

就像某一日被紧紧拉住的手,那个女孩充满恐惧与慌乱,她求他帮帮她,帮她挡下投资人递过来的酒。可他只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那个投资人是剧组的金主,得罪了他剧组会有损失,会很麻烦。

他看惯了潜规则,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从清醒到沉沦,从抗拒到习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不同,只有快慢。所以,为什么要帮她呢?帮不帮都是一样的。

后来,那个女孩死了。她从酒店窗户一跃而下,如同被撕毁翅膀的蝴蝶,与风长眠。

万俟无暇一遍遍清洗自己被女孩握过的手。

好恶心,好恶心,是因为自己她才会死的,为什么自己不帮她,好恶心,为什么会这样,我以前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他的手被洗得脱了皮,每每午夜便会想到女孩看向他的眼神,而自己,始终是那个无情的旁观者。后来女孩的血迹在他身上蔓延,他看到了颠倒的酒店,看到了遥远的天空,然后落下无尽的深渊。

坠楼而死的人变成了自己。

万俟无暇厌恶自己,无比厌恶。他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是脏的,如同裹着粘稠的黑暗,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直到六年前的那天,酒店走廊上,中年发福的男人搂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叫着,呼救着。酒店住满人了人,却没有一个人打开房门救她。万俟无暇刚好上楼,他站在楼梯口,手紧紧握着扶手,常年的习惯让他想下意识离去不管,但心跳却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压抑,女孩的叫声和男人的调笑充斥在耳边,他迈出脚步,走向他们。

但一个身影比他更快,男孩从走廊另一头跑过来一拳揍在中年男人头上,攻击又快又狠,紧绷的肌肉充满力量,他压着男人边骂边揍。

万俟无暇的脚步停住了,他就站在原地,定定看着他。

后来,一个与男孩长得有五六分像的男人也从走廊另一边走出来,那个男人带着笑意,拍了拍男孩的肩似乎是在叫他停手。万俟无暇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个笑眯眯的男人一只手拎着中年男人的衣领,很轻易把他拖着走进了房间,房门关上。

男孩在安慰女孩,安慰了许久女孩才稳定下来。他们从另一边下楼,万俟无暇的心跳也逐渐平静,只是看着刚刚发生一切的地方久久不能移开视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男孩再次上楼,走向他,他的心跳又快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快。

“我刚刚看到你也想过来帮忙,不过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我怕你不太行,就自己上了。这娱乐圈可真是跟我哥说得一样恶心,一层楼住满了人愣是一个都不管。”

他看着他的眼睛,或许眸色本身就淡,在灯光下呈现出浅浅的金色,跟太阳一样。

“不过,还好也不是所有人都那样。”

他笑着看着他。

“你就挺好的,如果我不在,我相信你也可以救那个女孩。”

谢清源跟着柳闻道在庄园散步,庄园的主人似乎很喜欢海棠,后院一大片地专门种着海棠树。两人散步散到这走了进去,树林里的摄像头并不多,所以他们随便走几步就到了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

急切而热烈的吻覆了上来,谢清源靠在树干上,抬手抱住柳闻道的背。

唇齿被撬开,舌头充满占有欲地扫过每一处角落,然后勾着另一条软舌跟它缠绵。柳闻道吻得很深,带着想要吞吃入腹的压迫。

手从衣服下摆探入,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上,触碰到靠着树干的位置时又移到前方,鼓胀的胸乳在不绷紧的时候又软又弹,柳闻道一把捏住乳肉,肆意揉捏。

“唔……”

从喉中溢出哼吟,但又被相交的唇齿捂住。酥麻的舒爽从胸前传递到全身,谢清源忍不住挺了挺腰,用硬挺的下身磨蹭着前面人同样硬起来的部位。

奶尖被手指揉捏着拉长,松开时如果冻般弹回,变成一粒凸起的小石子。圆润的指甲骚刮着小石子上的细缝,柳闻道满意的听到谢清源骤然拔高的呻吟。

他如同荡妇一般挺着胸,随着骚刮的指甲小幅度移动着追逐渗入灵魂的瘙痒。柳闻道松开了他的唇舌,低头拉开他的衣领,在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

“啊~”谢清源仰起头,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张着,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音很小,但足够令对他动手动口的人听得清楚。

柳闻道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一只腿抵入谢清源两腿之间,微微抬起,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睾丸和会阴。

谢清源垂头,拽住柳闻道的长发将他的头抬起,声音沙哑:“别弄了,我都湿了,说不定会被看出来。”

“不会看出来的,我记得你的内裤吸水性很好。”

柳闻道笑了笑,单手解开谢清源裤子上的皮带,然后隔着内裤握住他分量不小的鸡巴,手指揉着龟头,不一会指腹就感觉到了湿意。

谢清源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主动挺腰在他手心里蹭着,金棕色的眼眸半眯起看着上方层层树叶,喉结随着一声声隐忍的喘息滚动着。

“后面……后面也要。”

快感如潮水席卷全身,乳尖将薄薄的t恤顶出两个色情的弧度。他的身体早就不满足于单纯地抚慰鸡巴。后穴在不停张合着吐出水,急切地需要什么东西去填一填。

可柳闻道却仿佛听不见一样,他撩起谢清源的衣服,低头吸住他的乳肉,一只手按在他后腰,一只手依旧在玩他的棍子。

“啊…嗬…吸得好舒服…嘶,别咬……”

乳肉被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谢清源见他没有想要安慰自己后穴的想法,不免在心里觉得好笑。

狐狸在赌气啊。

他主动拎着自己的衣摆,一只手插进柳闻道的头发中,如抚摸小狗脑袋一般摸着他。

胸前的痒爽使得后穴越加饥渴,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甚至忍不住夹紧臀肉,试图抚慰泛着痒的后穴,却只让空虚的感觉更甚。

柳闻道吸吮得滋滋作响,仿佛刚寻找到食物的婴儿,势必要给这对又大又骚的奶子吸出奶水来。

怀中人开始颤抖,细微的痉挛牵动着另一边闲着的胸乳,晃出乳波。一片树叶落下,叶尖划过硬凸在空气中的奶尖。

“啊!”

藏在鞋子里的脚趾死死蜷着,谢清源浑身都绷紧了,隔着衣服都给柳闻道背上抓出红痕。

他惊叫一声又很快压下去,红润的嘴唇大张着吐出舌尖,瞳孔一瞬间涣散,精液将内裤喷得湿透。

乳肉被猛吸一口在口腔里拉长,松开嘴后“啵”地一声弹了回去,上下晃动,乳晕似乎都变大了一圈泛着水光。

谢清源睫毛轻颤了几下,双腿发软地弯曲下去,却刚好被抵在双腿中间的膝盖撞了个正着。膝盖猛地撞在臀肉上,藏在其中的后穴一张一合,吐出一股湿滑的水液。

“嗬…嗬……难受…好痒,好痒……”

谢清源气息不稳,低喘着摆动腰身,用屁股在柳闻道腿上磨蹭着,但隔着裤子却是越蹭越痒。

按在后腰的手终于探入裤子,却只是在尾椎上揉着,丝毫没有要再往下的意思,谢清源难受地直哼哼。

“小源为什么要故意气我?嗯?还是说真的看上那个万俟无暇了?”

柳闻道故意挑逗着已经陷入情欲的他,他无比清楚谢清源的身体有多敏感,光光是吸个胸就能达到高潮,这样按着尾椎,自然也能让他后面如女子潮喷一样控制不住的喷出水来。

真的骚死了,这么敏感的身子,合该被肏得死去活来。

谢清源没有回答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被好好肏一顿,根本没空理会柳闻道说的什么。

感觉柳闻道还在逗他,谢清源脑袋胀得发疼,搂着背的手移到肩膀上,发力一把将柳闻道推倒在地,他也顺势倒了下去,常年的作战经验令他反射性手臂撑地才没直接压在柳闻道身上。

“废话真多,不行就滚。”

隔着裤子跨坐在柳闻道身上,谢清源皱着眉一脸不悦,明明脸上红晕都还没消下去,眉眼间却平白多了戾气。

“小源,好痛。”

柳闻道声音软了下去,在他和谢清源的感情中,他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方。毕竟谁先动心谁就是臣,他甚至非常清楚谢清源只是把他当成炮友。

“真的痛,而且这里可能会有人来,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

柳闻道声音委屈,他握着谢清源的腰轻轻按摩着,曲起腿让身上人坐得更稳了些。

青天白日,还有工作人员和其他嘉宾,远处甚至还有摄像头。柳闻道是真不想现在在这做,但火是自己撩起来的,谢清源可没那么好对付。

一开始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头撞在地上也是真痛,痛的柳闻道清醒不少。

“怎么,这就想了事了?”

谢清源坐在鼓包上蹭了蹭,然后狠狠压了下去,满意地听到柳闻道一声痛苦的闷哼。

“不憋得慌吗?嗯?”

他伸手解开柳闻道裤子,拍掉了那人想要阻止的手,粗长的鸡巴将内裤撑起一个巨大的鼓包,谢清源将内裤挑开,那根火热的东西瞬间弹了出来,直直打在他手上。

“放心,我哥每天都会给我安排保镖的,我让他们在一旁看着了,如果附近有人经过的话,他们会告诉我的。”

谢清源也褪下裤子,磨蹭了几下就坐了下去。滑腻柔软的甬道被一点点破开,他双手撑在身下人腹肌上,舒爽地喟叹一声,一下坐到了底。

“哈…嗯……”

龟头直接破开结肠口,谢清源压着声音惊叫几下,手臂不自觉地颤抖着几乎要撑不住。

鸡巴被柔软的肠肉按摩着,还有不断的水液从里面滑落滴在精孔,柳闻道差点忍不住直接射出来,握在腰上的手指紧了紧,然后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嗯…舒服…啊~”

谢清源低声呻吟着看着柳闻道,眼神有些涣散迷离,微张的唇露出一小节软红的舌尖,腰肢随着不断的抽插摇晃着,俨然像个主动接客的妓子。

结肠口被不断摩擦,前列腺也被柱身不停压榨,不过片刻,谢清源就闭着眼睛浑身痉挛,穴内一股股喷着水又被堵回去,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柳闻道看着他,骤然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不要…慢,慢点…啊啊~受不了…啊!”

谢清源声音几乎压不住,好在林子里还没装监听器,不然他骚浪的呻吟和求饶很快就会传遍全网了。

高潮时间被强行延长,他扭着腰身开始挣动,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得毫无力气。穴内发了大水般不停痉挛潮喷。

谢清源倒在柳闻道身上,口水都控制不了地滴到地上,浑身时不时抽动一下。

穴里的鸡巴还在抽插,屁股被双手掰开,交合处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流着水。吹过的风仿佛也成了无形的手,抚摸着已经被撑平的穴口,令其娇羞地瑟缩着。

“小源喜欢这样吗?”

柳闻道声音轻柔地问他,不出所料地没得到回应,无奈叹了口气,轻轻掰过谢清源失神的脑袋,吻上他右眼尾上方的痣。

他喜欢这颗痣,喜欢谢清源的人都会喜欢这颗痣。那是一只蝴蝶停在眼尾,随着眨眼而扇动翅膀。

两人回到庄园已经是下午四点,柳闻道把谢清源送到放门口就下楼做饭去了。

被狠狠满足过的谢清源看上去懒洋洋的,万俟无暇一眼就看出他眉眼间的餍足。

“你们去干什么了?”

“去锻炼了一下。”

谢清源拿起干净的衣服走进卫生间,万俟无暇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薄唇紧抿。

【笑死,和好朋友在小树林失踪三个小时,他们在锻炼刨土坑吗?】

【不得不说谢清源长得真好看啊,特别是刚刚那种事后的感觉,太绝了】

【三观跟着五官跑是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以他们到底干嘛去了啊啊啊啊啊节目组为什么不把摄像头装满?!!】

【感觉是事后+1】

【感觉影帝像那种老公在偷情回来然后质问他的可怜怨夫】

【前面再加一句,应该是会冷脸洗内裤的那种】

【hhhhhhhhhh笑死我了hhhhhh】

【我充会员了,下次可以给我看看锻炼内容吗】

【小树林里锻炼,懂得都懂,不是爬树刨土坑,就是做了】

【所以他们是情侣的话为什么还要来参加恋综,这不骗人吗?】

【ntr不是更好看了!!】

【?纯爱战士拒绝,牛头人滚啊】

【人家也没说是情侣啊,还是不要乱猜了吧】

柳闻道做了晚饭,八人围坐在桌前边吃边聊。一伙人半天的自由活动基本都宅在家里,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播放量呈现断崖式下跌。

节目组特地提醒了一下他们,希望他们自己能弄点什么活动来活跃一下气氛。最后八人在饭桌前得出来场真心话大冒险,即保险观众又爱看。

林呈和莫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其他人把周围收拾了一下,工作人员送过来一个转盘,等洗碗的两人弄好就可以开始了。

谢清源屁股还有点痛,往下面垫了一个抱枕,安义冉刚好坐在他对面,疑惑地问道:“谢前辈,你不舒服吗?”

谢清源面不改色点了点头,“嗯,刚刚洗澡的时候滑了一跤,撞到了。”

安义冉点了点头,没多想,说道:“我带了跌打损伤药,等会给你拿过去用吧。”

酷哥意外的是个热情的好心人,谢清源委婉拒绝了,毕竟自己又不是真的撞到了。

林呈和莫玉回来,正好一左一右坐在安义冉两边的空位上,林呈长袖挽起露出小臂,皓白手腕上带着一根红绳看上去与他气质不太相符。

谢清源见到红绳,微微一愣。

“林呈,你带的红绳是哪家道观求的?”

林呈看向你,笑着摇了摇头,声音清澈:“是朋友送的。”

奇怪,这红绳上有哥哥的护身术法…哥哥穷到开始卖装备了??不应该啊…难道是我给的?我确实给过蛮多人的…算了,反正不是什么什么大事。

八人围坐在桌子前,左明明率先开口说了一下真心话大冒险的规定,然后自告奋勇当那第一个拨动转盘的人,其他人自然也没什么意见。

红色的箭头快速旋转着,在安义冉面前停下。

酷哥靠在沙发上挑眉,看向左明明:“真心话,问吧。”

左明明倒也不客气,直截了当问:“现在在场的七个人中有你喜欢的人吗?”

安义冉身子微微朝莫玉那边倾斜了一点,回答:“有有好感的。”

“哇喔,谁啊?”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该换我了。”

安义冉拨动指针,用了挺大力气,箭头转得飞快,最后在身边的林呈面前停下。

安义冉抬起胳膊肘搭在林呈肩上,不怀好意地靠过去,声音中都充满愉悦。

“小队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安义冉点了点头,“我早就想知道送你手绳的人是谁了,以前问你你都不说,现在是真心话时间,快说那个人是谁!”

林呈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看上去是在后悔自己的选择。

“我还是大冒险吧。”

“诶,怎么还带换的?不行!”

林呈无奈苦笑,拍开安义冉按在自己肩上的胳膊,“你知道我酒精过敏,惩罚喝酒我可不行,还是换成大冒险吧。”

“行吧。”安义冉也不为难他,思考了一下,又勾起坏笑,“那小队长你在其他七个人里找个人接吻十秒吧。”

“……”

林呈看向安义冉,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苛待他。

节目组没来提醒,说明这尺度还是可以播的。林呈抿唇,看向对面沙发坐着看着的谢清源。

他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谢清源。

“谢前辈,可以吗?”

所有人,包括谢清源本人在内,全都震惊了。就连一向只顾干自己事的晏明鸿都露出一丝不解和好奇,看着他们。

“我?你确定?”

谢清源站起身,他甚至还要比林呈高一点,看他的时候眼皮微垂。

“谢前辈不愿意吗?”

谢清源看着林呈温润干净的眉眼,勾起嘴角,“我的荣幸。”

话音刚落,林呈就微仰起头亲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相触,他的吻青涩又带着试探,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谢清源的唇缝,似乎想撬开它,却又不敢。

安义冉格外兴奋,俨然像一个吃到瓜的猹,差点崩了他酷哥的人设。

“10!9!8!7……”

安义冉的倒数在客厅响起,林呈突然抬手搭在谢清源肩上,然后用力把他按着坐会沙发上,自己也跟着俯身,看上去像是压在了他身上。

谢清源感觉到林呈的变化,闭上的眼睛睫毛抖动几下,然后主动将唇齿分开,任由那条软舌探入口腔,肆意翻搅。

“6!5!4!3……”

最后两秒,舌头互相纠缠挑弄,像两条正在交尾的蛇般激烈,晶莹的涎水从唇角滑落,流过下巴,然后“嗒”一声滴在衣摆上。

倒计时结束,林呈直起身后退了一步,白皙的脸带着红晕,从桌子上抽出两张纸巾递给谢清源。

“谢前辈,得罪了。”

他的嗓音没有了平常的清澈,如同被那个吻熏哑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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