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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要当芳心纵火犯将所有人的心踩在脚下

 

许菘蓝怀揣着终于见到恩人激动欣喜的心情来到市医院,推开病房门的他显然没意识到接下来他会面对什么震惊他三观的事情。

“你来啦,菘蓝学弟,”林奕尘露出了最温柔最柔软的一面,虽然是他装的,但还是把许菘蓝吓得后退一步。

许菘蓝退出门外,看了一眼病房号,又走进来看了一眼林奕尘,又后退一步看一眼病房号,又走进来看一眼林奕尘。

许菘蓝:啊?

许菘蓝发出尖锐暴鸣。

林奕尘看着他扭曲的脸,只觉得神清气爽,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更真实了。

“见到我很惊讶吗?我可是一直关注着你呀。”

林奕尘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一张芙蓉面带着苍白,身上的气息也没有往常那般阴郁,倒是显得他更加可信。

许菘蓝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笑得像天使一样毫无阴霾的人,那个一直默默资助他不求回报的人,是那个手狠心黑的他一直看不起的男人。

这一定是梦吧,还是个噩梦。

“其实这次叫你来除了麻烦你照顾我,我还想对你说声抱歉。”

“我一直都把你的努力和上进看在眼里,我知道你非常的有天赋,以前是我不该给你使绊子,破坏你的研究成果。”

“不过你放心,以后就算我想给你使绊子也做不到了。”

许菘蓝从没见过这么复杂又奇怪的人,林奕尘原本在他心中那个阴险小人的形象突然轰然倒塌,变成了一个令他看不懂的神秘形象。

一面给他使绊子,一面又偷偷资助他,原谅他实在看不懂这一通操作。

“好奇我为什么要资助你?”

许菘蓝在靠近病床的坐椅坐下,近距离观察才发现这个人瘦弱的可怕,过于苍白的皮肤,使他青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身体裸露的肌肤上都是淤青,看起来没一块好肉。

毕竟他当时摔得可不轻,他也想让这些人尝尝撕心裂肺到底是什么感觉,粉身碎骨又是什么感觉。

“因为你和林梓很像,你们应该都听说过那件事情,我并不是林家真真正正的二少爷,林梓才是,我和他是被林家仇家恶意调换的。”

“林梓在外面受了很多苦,所以对我这个占据了他人生的家伙恨的咬牙切齿。”

“我想弥补他,但他说,除非我死,不然他永远都不会释怀,之后我和他就形同陌路了,就像是互相之间的敌人一样。”

许菘蓝眼中流露出惊愕,就像是重新认识林奕尘这个人一样。

“你们真的很像,一样的聪明,一样的好天赋,一样都是从那家孤儿院走出来的,所以我想资助你,就当是弥补曾经的林梓。”

“对不起,擅自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你身上,你一定很困扰吧。”

许菘蓝不知为何只觉得心中酸涩,他听见自己低哑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那你之后又是为什么针对我?”

“很简单,因为我嫉妒你。”

许菘蓝不可置信的发出“哈?”的声音。

“因为你做什么都能成功,而我做什么都会失败,所以我嫉妒你,我想让你跟我一样尝尝失败的滋味。”林奕尘目光坦诚,坏的明目张胆。

“你是小学生吗?!”许菘蓝震惊出声,他实在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他这时候真想把林奕尘脑袋瓜撬开看看,看看这家伙脑回路到底都是怎么长的。

“所以你原谅我吗?”林奕尘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看起来好不可怜。

许菘蓝直接身体力行的表示出了他的答案,他将林奕尘抱起放在医院准备好的轮椅上。

“吃完饭再说。”

林奕尘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主角受了,因为这个人的确很有意思。

那么玩弄这个人的心,应该也很有意思吧。

许菘蓝推着他的轮椅,并没有看到他嘴角溢出的一丝坏笑。

从饭店里出来正好是午后阳光最烈的时候,金灿灿的光撒在林奕尘脸上,让他看起来几乎像是微微透明的瓷人一般,美的动人心魄。

“你喜欢吃可乐鸡翅吗?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林奕尘突然出声。

“不用怀疑,我就是在刻意讨好你,毕竟道歉没有点表示,光口头说说显得很没有诚意嘛。”

许菘蓝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还会做菜?

不过他也没有拒绝,毕竟这都是他应得的,这家伙以前可没少针对他。

看他现在这副不良于行的样子,他竟也感觉到有些可怜。

“其实你说的不对,我和林梓一点都不像。”

“起码他还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而我却完全不知道,就和你一样。”

许菘蓝的确拥有主角该有的品质,善良,真诚,热烈,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抛开主角的身份不谈,林奕尘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欣赏这个家伙了。

“这样啊……仔细想来,你们确实也没有那么像。”

林奕尘心里暗笑:像就怪了,本来也就是我胡说八道的。

林奕尘想:以前的自己就是太蠢,只懂得将一颗心傻傻的交出去,却不懂得投其所好,其实想让别人喜欢自己也没那么难嘛。

“不谈这些让人烦恼的事了,我现在都残废了,你就让让我嘛。”

看着讨巧卖乖的林奕尘,许菘蓝怀疑自己以前脑子被炮崩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家伙会是一个手狠心黑杀人不眨眼的大坏蛋。

其实这个家伙只是嫉妒他而已,本性也没那么坏。

许菘蓝对林奕尘的心理防线一步步降低。

“好好好,现在你是病人,你说什么都对。”

林奕尘指着不远处的一家装修高雅的琴行,那是他大哥名下的产业。

“那么现在我这个任性的病人想去那,你可不许拒绝。”

许菘蓝推着他走的很慢,他挑起一边眉毛“哇哦,你还有才艺啊。”

“我学过小提琴。”

“那你可悠着点,我不想年纪轻轻就耳聋了。”

“你小子,别逼我在最开心的时候扇你,等会儿你就等着膜拜我吧。”

林奕尘:等会儿不迷死你小子,那我十几年的小提琴不是白练了?

琴房里,一身白衣的少年微阂着双眸,脸上的神情宁静又祥和。

悠扬的乐声在回响,惊艳了令一个少年许久。

许菘蓝有些恍恍惚惚的,他好像对林奕尘这个家伙一见钟情了。

他不自觉地伸手抚上左胸,眼神中带着迷茫。

乐声停下,少年冲他轻笑,轻声细语的唤他过去。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拥抱住了他,脸埋在他胸前,手环在他腰腹处,小提琴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许菘蓝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他推开林奕尘,低头看到一把剪刀插在他的腹部处。

林奕尘的手颤抖着还死死的按在那把剪刀尾部。

林奕尘居高临下的看着靠墙跌坐在地上的许菘蓝,眼中的恶意毫不掩饰。

“看吧,这次是我赢了。”

他推着轮椅停在狼狈的许菘蓝面前,俯身在他耳边吹气。

“要好好记住啊,这种被欺骗的感觉。”

“什么一见钟情?不过都是我的蓄意谋划罢了,我故意装成你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没想到你真的上钩了,你也没那么聪明嘛。”

他推着轮椅慢慢悠悠地离开琴行,许菘蓝在里面艰难地拨通了救护车的电话。

许菘蓝感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这才发现自己错的到底有多离谱。

林奕尘根本不是单纯的恶毒,他t的就是个神经!

谁家正常人用这种方式赢啊?没点大病的人真想不到这种方法。

然后,被抬上救护车的许松蓝就看到自己身旁躺着一个万分眼熟的人。

这不是刚刚捅了他一剪刀的神经吗?

啊?

不是,大哥我不在你身边2分钟,你就让车给创飞了?!

许菘蓝都被他给气笑了。

许菘蓝万万没想到,等自己能出院时再见到林奕尘会是在他的葬礼上。

在这里,他见到了林奕尘所谓的亲人。

一个是冷漠的大哥,一个是亲手害他残废的弟弟。

难怪林奕尘会那么神经,原来他全家都是神经。

被调换身份也不是林奕尘的错,他们总不能要求一个小婴儿可以飞起来把坏人打跑再飞到你们跟前说我不是你们的孩子。

那就不是换孩子的事了,是灵异事件。

他现在开始同情林奕尘了,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摊上这群神经病。

二十出头就一命呜呼的,真是好惨一男的。

面对这群脑壳有包的人他无话可说,看到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挖林奕尘的坟他先是惊讶了一下,看到是林梓,哦,那就不奇怪了。

林梓的神情恍惚,无知无觉的用手扒开泥土,手指头烂了也无所谓,面色苍白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林奕尘的棺埋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就像他这个人的心一样深沉。

没有人知道他在死亡前在想什么,也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的了解他看穿他。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林修言的手颤抖着,表面的冷漠终于维持不下去。

“你在干什么!”

林梓的头偏向一边,黑沉沉的眸子中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偏执,身子往前倾斜,似是要与林奕尘同眠于此地。

“大哥,求你让我去找他……”

林奕尘再次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医院病房的天花板,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他的病房里不再是空无一人。

他侧头,目光带着探究,林梓趴在床侧,苍白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

为什么还要让他再回来呢?

而且还是这个什么都来不及改变的时间点。

如果回来的时间能再早点他或许会想体验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而现在嘛……躺平开摆,既然最后还是要死,他选择死在床上,死的爽一点。

“哥哥。”

林梓乖乖的喊了他一声,他重生的结点好死不死卡在他把林奕尘推下楼的一瞬间,他当时连滚带爬的来到林奕尘的身边,却发现他身下的血怎么也止不住。

他当时害怕极了,生怕林奕尘再也醒不过来。

现在看到林奕尘醒着玩手机的样子,他激动得想要再次落下泪来。

他自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那个地方只有会有哭的孩子才有奶吃。

直到现在他的泪水已经可以说来就来。

但林奕尘不吃他这套,仍旧划拉着手机,懒得理他。

因为林奕尘知道,林梓这样叫他准没好事,每次他都会被弄得遍体鳞伤。

“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你是不是很疼……你也把我推下去吧哥哥,我不会反抗的。”

这小子种邪了?他可还记得当时那声“活该”的。

温热的手背贴在林梓额头上许久才分开,林梓呆呆的看着林奕尘疑惑的表情,看着他那桃粉色的唇瓣分分合合,耳朵尖爬上一抹红晕。

林奕尘:“这也没发烧啊?”

病房外传来怱忙的脚步声,与上一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江小心翼翼地推开病房的门,却猝不及防的对上林奕尘冷漠的眼。

他心下一紧,无措的露出一个笑,期待着林奕尘像上次一样开口让他带他走。

这一次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只想带林奕尘走。

“你来干什么?”林梓目光敌视,他了解林奕尘的所有,也知道林奕尘以前喜欢过谢江。

毕竟是竹马竹马,从小培养的感情,他担心林奕尘会心软。

“我是来带他走的。”谢江毫不犹豫地说。

“你要带谁走?”冷冽低沉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林奕尘。

“你要把我的弟弟带去哪?”

“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压迫感十足的气息漫延开来。

“大哥?”林奕尘发现这个世界很不对劲。

还在外省谈合作的大哥出现在他的病房。

最是厌恶他的林梓守在他身边,背刺他的竹马要带他远走高飞。

真是奇怪啊,他什么都想要的时候,什么也得不到。

他什么都不想要的时候,他们却又不值钱一样的往他眼前凑。

林奕尘:我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林修言对上那双凤眼时失了语,他找不到了,他找不到那双眼睛里对他的濡沐与依赖。

“小尘,我……”

“我想出院。”林奕尘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他想回家里那张价值几十万的豪华大床上躺着了,医院的床板实在是太硬了,让他这条没有理想的咸鱼躺着实在是不舒服,昏迷的这段时间躺的他老腰都快断了。

林修言小心翼翼的一个公主抱将他放在轮椅上,推着他的轮椅,好像他是一件特别特别珍贵的瓷器一样。

林梓跟在他身后冲谢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他无声的说“死心吧,只要我还是他家人一天,他就永远都属于我。”

谢江的脸上还带着温润如玉的笑目送他们离开,眸子中的光却冷了下来。

凌晨三点半,正是大家睡得正深的时候。

林奕尘黑暗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哥哥……”

“哥哥,为什么不理我?”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正在深睡的林奕尘锁骨处,他的丝质睡衣领口被扯的大开,胸前还有暧昧的粉红色痕迹。

林梓像小狗一样的发疯,想要在这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又不想被他发现让哥哥彻底厌弃他。

他想让林奕尘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垂爱他,怜惜他,因为对他怀有愧疚,所以注视着他。

哥哥,这个他曾经最厌恶的称呼,现在却成为他和林奕尘之间唯一的联系。

他还记得他当初真的生生用手将林奕尘的棺给挖了出来,可是他也没有力气了,于是他亲吻着棺面,死死抱着怎么也不松手,最后是林修言将扯开狠狠的揍了他一顿。

林梓钻进被窝里,亲吻林奕尘没有知觉的腿,先是脚尖,然后是脚踝,慢慢上移,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浅粉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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