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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雄X恶魔居然也会产卵的吗()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鱼小丸子裹着从肠道上沾染的汁水风一样的呼啸而过。

公爵紧窄的腰身轻颤,身后的花蕊不断绽开又合拢,一股清透的水液顺着泛红的肛口缝隙流出,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花香。

脑子被情欲冲刷得有些迟钝,血色的眼眸虚虚地不知望着哪里,直到身体再次被填满才眨眨眼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次和之前的不同。

分量可观的柱状物顶开湿软的穴口,一寸寸地犁过肠道里的褶皱,小腹传来的酸胀和顶弄感让公爵弓起身直往前蹭,又被身后的青年拽着颈链拉回。

垂在公爵腿间的阴茎在半空中摇晃,地面上散落着从铃口滴落的几滴透明腺液。

太大了,装不下的。

长卷发的血族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响,眼前已是朦胧一片,额前的发色狼狈地黏在脸侧。

柱身上的青筋刮过甬道,挤出褶皱中藏匿的汁水。被摩擦得发热的软肉亲密地裹上按摩棒的表面,黏糊糊地吮含着这根凹凸不平的柱体。

越到深处甬道越紧窄,对按摩棒的阻力也就越大,不过公爵的肠道已经足够湿润,就着汁液的润滑进入得也还算顺畅,也就来回多捅几轮的事罢了。

只不过可怜的血族被这几下肏得不轻,闷叫两声就趴在地上抖个不停,穴眼更是痉挛着绞紧。

淅淅沥沥的水声吸引了收藏家的注意。公爵那根从未勃起过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喷着水儿,无色透明的液体,也没有尿液的腥臊。

青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它,眼中满满都是兴味。

公爵只觉得自己下面的玩意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离它而去,这让它不自觉地夹紧腿隔绝身后人的可怖视线。

崔景云倒是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研究一下罢了,大不了弄完再给它安回去,保证还能和原来的一样。

一样的硬不起来。

见公爵这么警惕,收藏家倒也没强求,只是有些可惜地又瞄了两眼,吓得吸血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青年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到点出门了,出门前还得把这个藏品收拾一下,免得跑丢了还得废精力重新抓,这可是他拿药剂换来的!

扯着公爵脖颈上的链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顺手还把手腕给解了开来,身后饱胀的不适感让血族站得有些踉跄。

然后就被青年一把推进了打开的棺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虚软无力的吸血鬼被抓着手腕脚腕就是两声金属的咔哒声。

“你自己好好玩吧,我还有事。”

崔景云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盖上棺盖把锁链一缠就走了,他还要出门去找新的素材呢。

“……呃?”

公爵陷入了熟悉的黑暗中,只不过曾经安全舒适调养点变成了欢愉地狱的放置台。

体内的按摩棒运转起来,发出震动的嗡嗡声,一下又一下地肏弄起刚被拉珠开苞的肠道。甬道饱胀又酸软,俊美的血族承受不住地在棺材里挣扎着扭动,无助地抓挠起它能碰到的棺材内饰。

肠子被摩擦得发热,但是有东西比它更热,这根假阴茎表面除了起伏的淫筋,还雕刻了加热的符文,遇水生效。

冰冷的小腹此时热的发烫,被按摩棒肏穴的公爵蜷缩着,背后潜伏的翅膀终于突破了防线,“刺啦”一声张开来,试图保护此时格外脆弱敏感的身躯。

敏感的软肉被狰狞的淫筋反复刮弄,甬道里的汁水越发充沛起来,被关在棺椁里的公爵浑浑噩噩,被肏弄的屁股已经麻木。

已经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水,只知道自己的身下的软垫已经被水液渗透。

好饿……

但是被撑满的小腹很胀,还很温暖,它很喜欢,已经有些失去时间观念的公爵这么想着。

它在里面好像待了一个世纪,终于,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那一刻,青年和着光明一同出现在它眼前,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周围打出一圈神圣的光晕,垂眸看它的神情是如此的悲悯,仿若救赎的神明。

待到公爵后来再度回想起这一幕都有些恍惚,然后反应过来就会狠狠地唾弃自己不值钱,怎么能把一个比吸血鬼还冷心冷血的人类当做神明,简直是瞎了眼。

崔景云先是把折磨它两天两夜的按摩棒从松软水润的穴眼拔出,然后就是一整管猩红的液体灌了进去,还用肛塞给堵了个严实。

虚脱的公爵无力反抗,刚才在里面搞出的动静已经让它脱力,此时只能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眸任由人类摆弄。

灌满甬道的血液替代品经由肠道粘膜吸收,勉强让它恢复几分力气,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血液,饥饿的吸血鬼此时格外虚弱。

它需要血,需要很多很多的血。

锋利的尖牙似乎又长了一点,在坚韧的皮带上刺出无法消磨的痕迹。

被放置了两天的公爵此时乖得像是家养的猫,只不过这猫在家里的角落自己玩还搞得湿漉漉脏兮兮的,就连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自信,青年把束缚着血族手腕脚腕的锁链拆下,像是料理宠物一样把在棺材放了两天的血族塞在装满大半水的木桶里。

一边刷一边思索起那只僵尸的捕捉方案,好悬没把蜷缩起翅膀的吸血鬼给搓秃噜皮了。

而被崔景云心心念念的新素材还提溜着半截尸体被小道士和血猎们撵得满山跑。但是僵尸身上的尸毒若是进入体内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浸染全身转化成新的活死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僵尸对这帮人类的穷追不舍发出了警告的嘶吼,本就脆弱的袍子没有它的肉体抗造,被箭头和子弹穿出数十个孔洞。

沾着符篆粉末的弩箭扎在它身上,才堪堪划破点皮,流出几滴暗红粘稠的血液。

小道士神色凝重,攥紧手里仅存的几张黄符,这具活死人阴气甚重,不但能凭借自己开棺起尸,而且没有普通僵尸的那种关节硬死的情况,行动虽然迟缓但是非常稳定,就算是他手里有定身符那也要近身贴上才能起效。

他不由得暗暗咬牙,脑中的想法飞速运转,额前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而血猎们的表情也不好看,手里的武器对于僵尸而言不痛不痒,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有效的手段去控制住这只危险的僵尸。

“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有冇铁笼,啯种可以把佢关住嘅铁笼。”【有没有铁笼,那种能把它关住的铁笼。】

“什么?”

小年轻下意识用的粤语听得血猎一个头两个大,他真的没学过这种方言。

“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佢、把他罩住关起身。”【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他罩住关起来的那种。】

小道士估计也是才搬过来不久,语言转化得还是有些生硬,连说带比划才让他旁边的血猎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只不过。

“我们没有这种东西,”那个血猎摇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符篆需要贴到佢头上先有效果,但系宜家,youknow,你知嘅,我啲没办法靠近。”【符篆需要贴到它脑门上才能起效果,但是现在,youknow,我们没办法靠近。】

道士看着比他们悠闲得多的高大僵尸,也是脑仁一疼,开始后悔自己出来得太匆忙准备没做足,

光是把它围在这里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

拖到天亮。

拖到呼叫的援兵来。

怀表上的指针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吸血鬼公爵被青年抓着链条拉起,锁链的尾端垂到地上,在桶壁蹭出金属拖拽的动静。

“来,收拾收拾,跟我出门找素材。”

那个血猎看起来格外的兴奋,却让它悄悄打了个寒战。

“唔?”去、去哪?

公爵血色的眼眸瞪大,不是,等等!它还没穿衣服!

崔景云却好像一点也意识到这样做哪里不对,拿起兜帽拽着链子就往门外走,手上传来的拉扯感愈发大了,这在公爵经过门框时达到了巅峰。

浑身赤裸还带着水汽的血族死死扒拉着门框,对于裸奔的丢脸行径它还是敬谢不敏。

“你抓着门干嘛?”

崔景云回头看着吃完饭却不愿意出门散步的素材,有些不解地问。之前不是老想往外跑吗,怎么这会儿就不愿意了?

血族也有羞耻心啊!谁没点大病会当众裸奔啊!

要是知道青年在想什么,公爵哪怕是有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了。它死死抓着门框,抗拒地直摇头。就像是看着不愿意出门运动宠物的主人一样,收藏家还是走了回来,有些无奈地看着它。

趁着这个空档,公爵总算把止咬器从脸上解下。而青年站在它身前,格外好脾气地等着,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血族拼死反扑。

“怎么了?”

他歪头问道,纯黑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你好歹给我件衣服。”

在青年的注视下,公爵弱弱地吐出自己仅有的要求。

崔景云笑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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