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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花枝乱颤

 

“凌骅不见了,你知道吗?”单守杰坐在前厅,将佩剑拥在怀里,端着脸问道。

“他藏起来渡劫呗。”荆益抓起一把红蕊珠,放在手心挑选,随意答道。自从单守杰发现怡园的禁制关不住他,便开始天长日久地盯着,有事没事便要他跟随,总在他面前提起禁制并非为他设下,师兄从未阻止他离开云云。

今日,凌霄山的聚会,单守杰也叫上荆益,让他坐了首座。山门众人皆视他为门内禁脔,便也无人反抗。

“若能乘此机会找到他,岂非大仇得报?”阮晏清听了,便很给面子地接话道。

“是,若能如此,大事可成。”单守杰仍是怀抱着宝剑,高声叹道,“诸位师弟可有良策,找到凌骅,为师父报仇?”

潘兴容笑道:“荆师弟多在外走动,也不知道吗?”

“知道,在雪山。”荆益将一颗红蕊珠塞进嘴里,笑道。此物是仙家零嘴,由灵兽妖灵加少许仙草制成,含少量妖jg魂魄。食之能使其游荡在t内,让经脉中灵气涌动、驱赶外物,人因此轻微发热、眩晕,如饮美酒,是仙家常有的玩物。服用者灵根不同,珠子便也不同,许多不够强大的妖灵,不能制作丹药,便被这样处理。

厅堂内人皆止住话语,他们皆望向单守杰,似乎是要他管管自己的道侣。单守杰低头x1了口气,发了一声笑,问道:“师弟知道,何不早说?白劳累了兄弟姐妹奔波。”

“早晚知道不是一样?不到天雷劈下来,谁能和他斗法吗?”荆益环顾众人,笑道。他嫌弃地将红珠子扔回陶盘,取了两只生龙骨来咀嚼。这生龙骨名里有龙,实际也确实是龙骨,三节青玉龙喜欢吃人,常化作人形混入社会,最是容易捕捉。这龙骨便是它们被抓住时来不及变回原形,所以更易折断的骨头,切做小块,风g可食。生龙骨有仙气,咀嚼中被人x1入,有昏沉之感。

“师弟喜欢?”阮晏清问道,她把扶手抓得si紧,手指关节都因此发白。掌门身si,族中多的是yu取而代之的人。凌骅不喜欢他们,这排挤便乘十乘百地多起来,便是要他们让位,把主峰换别人来做主。阮晏清恶狠狠地想,我们费心劳力地护他周全,此人倒是愈发骄纵了。

“不喜欢,怕是b不上别家的好。”荆益看着强作镇定的道姑,调笑道。

眼见阮晏清还有话说,单守杰出言打断:“师弟不喜欢便是不好了,我把采买的弟子杀了给师弟赔罪。”

“那感情好,只是翡鱼雪山的青玉龙,别人害怕,不敢深入,这样便抓不到好的,还是请师兄亲自前往,取来才最好。”荆益转过头,看着身侧的单守杰,淡淡道。

“自然,只是这一路千难万险,师弟能与我同去吗?”

“哦?师兄将要渡劫,这样时刻也愿意冒险?”

“我惯常像狗一样巴结你,哪里这点面子便舍不得了?”单守杰仍是抓着他手中佩剑,咬牙切齿道。

荆益傻笑两声,仍是摇头拒绝。众人只得揭过,和冷着脸的谈其他事。荆益也不尴尬,有话便说,直到散会,仍在堂上休闲坐着。

直到众人散去,日暮西垂,单守杰再没和荆益说过话,他气seb过去更差上几分,若是光线微弱,他便如个y间恶鬼,引人生畏。

“你不该那样说话。”单守杰在黑暗里呢喃,仙人无需烛火,他凝视着身边人,说道。

“而你,画阵法的本事不该那么差。”荆益顶嘴道,他托腮斜靠着扶手,昏昏yu睡。

单守杰沉默一会儿,把一只玉瓶从戒指中取出,放在他面前。“你吃下去,我要和你双修。”单守杰显然发现他神志模糊时便会控不住天眼,每每与他欢好,便不愿露出本x。这样许久,单守杰不得乐趣便不ai亲近他,若要亲近,总要喂他许多丹药,期望荆益不必太清醒地注视他。

“你不喜欢我。”荆益无奈道。

“我要修补魂魄。”单守杰起身将他抱起,转眼两人已到花园。荆益被推到牡丹花丛里,转眼便被人压着亲吻。被主人抱在怀里大半日的赤红宝剑,此刻也不过被随意扔在地上。

单守杰吻了片刻便止住,仍旧取出那瓶丹药,调笑道:“你不喜欢园里的吃食,这个再不会让你觉得寡淡。”

荆益无所谓地取过丹药,开了瓶口,便觉得鼻中一阵清香,非兰非麝。他仰头喝下,很快便浑身无力地倒在花丛中,娇弱的花枝经不住压迫,少许花瓣飘散,落在他的脸上。

“我若能杀了仇人,算你赐福的,必然为你建庙烧香,时时赞颂你的功德。”单守杰揽着他的腰,在他眉间落下一吻,随后便描摹着这人的眉眼,细细t1an吻,“神仙大人,保佑我得偿所愿。”他虔诚地吻着男人的唇,再不做停留,探下身卸去衣衫,两相欢好,渐入佳境。

荆益在花丛中绽放,他闻着淡淡的牡丹幽香和青草、泥土的腥味,在身上人不断的顶弄中达到了ga0cha0。他视线中出现一片惨白,在男人的喘息下,他感到单守杰在t1an舐他的rt0u。

他知道是我杀了他的师父吗?这样的疑惑突然回荡在他的脑海,在一阵骇人的爽麻中将他的意识拉回。

这么多年,单守杰对他百依百顺,究竟是什么支撑他这样顺从?

“无上天尊……哈……赐我长生……”单守杰趴在他身上ch0uchaa,他听到水滴不断落在绿叶上的嘀嗒声,他们身边的花枝随之摇曳,那水声也就听不清了。

荆益急切地想离开他的怀抱,但没有单守杰的支撑,他只能依仗和他一样无助的花枝。在荆益伸直的手抓住一丛枝g时,身上人大力的挺进让荆益局促地拽下这簇牡丹,那只波澜不惊的天眼便在月光下现行,直直地垂眸俯视着他。

“不……哈啊……不。”荆益慌乱地遮住男人眉间的眼睛,惊恐地承受他的ch0uchaa,在惶惑和无措中被男人再一次送上了ga0cha0,他并不感到悲伤,却实实在在地流下泪来。

他的手掌中,花瓣碾碎后留下深红汁ye,顺着他的手臂流淌,它们滴落在枝叶上,荆益在黑暗中听得分明。

“无上太乙救苦天尊……助我脱离苦海。”

荆益在余韵中冷漠地想,凌骅为了沈礼卿,能把我送上山,亲自助他双修,单守杰要为他师父,如何处置他呢?

“去鸣凤山,找杀了你师父的凌骅报仇。”荆益红着脸,向在他耳边亲吻的单守杰呢喃道。

单守杰下山已有半年,他未走时尚且有狂徒隐身匿形,入他的怡园偷香;离开后更有人要登堂入室了。

荆益终日沉溺风月,虽有百鸟图为其转换,到底水火不容,终有灵力凝滞之感。他便常往玉华池内运气,在单守杰下山后,凌霄山众人如失了依仗,个个惶恐,荆益更是闲了身子,每日不过看花遛鸟、终日宴饮而已。

“人人说你yan如海棠,心思却恶毒,哄骗了凌骅收你为徒,得势便拣高枝飞了,不是吗?”沈礼卿半跪在水池边,挑起荆益的一束头发,言辞颇为悲切。

荆益侧过脸仰头看着来人,露出一笑。“这破园子的阵法是什么都挡不住啊,你来做什么?”

“……你身为玉屏山弟子,许久不曾拜见师尊、下山做事了。”

“并没有人要求我做任何事。”荆益看着滑向自己x口的手,说道。

“若你每日去山头晨昏定省,自然有你的任务。”沈礼卿轻笑着将手伸进水池,r0un1e他的yjg,低下头殷切t1an吻着他的脖颈。

荆益顺势按住他的脊背,将他扔进水池,看着男人挣扎起身的模样,算计着如何除掉这个祸害。

火灵根的修士只在清心静气时才来此清修,待在水灵气遍布的温泉中,并不如何畅快。沈礼卿站稳脚便按住荆益的手臂,挑衅地拥着他和他唇舌纠缠。

沈礼卿吻得颇重,一只火红的舌头伸进荆益嘴中摩挲,把他口中津ye尽数吞入,侧过头,便是要换着法子深入,将荆益压在池壁上,让他不得不后仰着脖子承接他的吻。

他停下后,咪着眼俯视荆益的脸,看他微红的皮囊和半睁着的乌黑双眸,看他直挺的鼻梁和红润双唇,笑着道:“欣赏这样的面容才算人间极乐,妓院里的b1a0子都没有你sao。”

荆益也不恼,伸手拍打男人的脸庞,回话道:“那当然,我接的客都是半步登天的神仙,自然b寻常b1a0子和人心意。你又是什么东西,b那寻常的p客多了什么?”

沈礼卿原还笑着的脸瞬间变了模样,他清俊深邃的五官凝作一团,乌黑咒符从两只眼眶中溢出,如两行黑红血泪,不出片刻,便是透过浸sh的衣衫,也能看出他皮肤上错落的纹理。

“沈礼卿。”荆益正视来人,知道那远去的鬼魂重新回到了这具身t,心中涌出一丝欣喜。男人却不见高兴,恶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强大的灵力将扬起的水珠蒸发,一阵阵白烟升起。

“我为你活到现在!和恶鬼争抢这具破身t!你便这样报答,在野男人的院子里苟且,连想都不曾想起过我吧。”他猛地将荆益翻过身,粗暴地拍打了他的t0ngbu,随后便像是恨极了,把怀里的人推到岸上,拔出腰带鞭挞,一下、两下、三下,把那翘t打得红横遍布。荆益卧在地上,竟也不阻拦。

沈礼卿见人没了反应,索x扔掉腰带,把地上人腰上抱住,托起他半个下身,伸出两只手,si命地cha进他的后x。“说呀,你对得起我吗?从前你怕痛便不肯和我双修,现在便是十个八个入了你的身也无所谓吧!”

荆益侧身往后看,见那人sisi拽着他的腰,一张遍布黑se符文的脸上既恨又怒,如索命修罗一般。他回了头,将脸埋在臂膀里,随着那人的ch0uchaa,渐渐sheny1n起来。沈礼卿好似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他听着荆益jiao,愤恨地拔出手指,在那滚圆t瓣上怒拍几下,便扶住他的腰身,将一个蓄势待发的粗长yjg塞进xia0x,嘴里不时低声骂着“娼妓、娈童”。

“沈礼卿,沈礼卿,让我看看你的脸。”荆益向后伸出手,被那人打落后苦苦哀求道。沈礼卿si命按着他的腰又ch0uchaa了百十下,才口吐wuhui地将男人扶起,拽着他的腿,将他固定在怀里后把个sh润yjg重新塞进后x,一面骂,一面托着他的t0ngbu顶弄。

荆益颠簸中抚上男人的脸,仔细看着那些黑se纹路,口中sheny1n不绝。他抓着自己左r,便推着男人,y把那软r0u塞进他嘴里。沈礼卿白了他一眼,倒是顺从地t1an咬起来。

“便是yg0u里的一个洞b你g净点!”沈礼卿ch0u空骂了一句,他一只手控住荆益的腰肢,空出一只手来按r0u他的右r,仰视着荆益紧皱的眉头,委屈地s了jg。他抱着怀里的男人,低低地哭泣,空气中满溢的水灵气让他不适,荆益沉默的顺从更使他不快。

他看着荆益左x上,一只喜鹊扑腾着翅膀,几乎要飞到他的唇边,他追随着这只纯洁的鸟儿,在那一处皮肤上落下一吻。他的动作轻柔,怕惊吓到这只小小的生命。他在荆益轻柔地抚0他的发顶时闭上了眼,看到天上白玉城,纷纷仙子如宝月祥云,明霞仙露,降到他身边。仙子语气清婉,邀请他同去仙界,享极乐之乐。

“沈礼卿,为何不杀了那妖孽,为你父亲报仇?”一位仙子笑着问道,把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递到他面前。

“谁?荆益?谁?”他茫然问道,荆益的名字竟b那占了他身t的恶灵更早脱口而出,他便是自己也骇然了。

“你知道是谁。”貌美仙子慈ai地抚0着他的脸,伴着云彩飘然飞去天边,与仙庭幻境一同消失。

沈礼卿仰着头,模糊视野最终定格在一张媚妍婉妙的脸上,荆益还坐在他的yjg上,他还骑在他身上,他们jiaohe的地方粘腻非常,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雪白利刃。

“嗯啊……沈礼卿……你要如何?”荆益看着召出佩剑的男人,看他如许多男人那样出了jg后便开始胡言乱语,看着他重新y起来,看他茫然无措,却仿佛有了惯x般不断顶弄他的yjg。

沈礼卿望着荆益失神的脸,将他推倒在地,为了把他双腿揽到腰间,便把一柄黑红佩剑扔到一旁,俯下身专心t1an舐起他的唇瓣。他重新活动下手脚,确保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才心满意得地继续了ch0uchaa。

重剑被扔在温泉旁的玉石上,缀在刀刃上的灵气四溢到无处不在的泉水中,无人问津的沉默中恢复了冰冷的状态。

“啊,沈礼卿……啊,疼,无上天尊,哈……哈”荆益看着身上人逐渐褪去黑斑的俊美容颜,仿佛回到从前,他被c地翻了白眼,在无止境般的ch0uchaa中ga0cha0不止。

荆益神情涣散地捂住小腹,那里耸动的yjg轮廓在他手下若隐若现。腹部的灵气聚汇处发着热,亢奋地接收着来人的灵气,怂恿主人顶弄胯部,把自己更近地贴在那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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