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呢,”大姐看傻子似的看她,回过头去翻了一遍住宿登记簿,又抬起头道:“呐,最后这间房还是刚才有个小青年退了一间才空出来的,不然这一间你们也没得住。”
她指指门外:“我们旅馆和派出所就隔了一条街,相距不到二百米,一般来景县进货的人都喜欢住这里,非常安全!”
温喜兰还在犹豫,上一次跟于翔潜同住一间房是在知兰堂,在家里她有底气。这回是在外边,万一真打起来,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况且他说过他梦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正当纠结着,两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大声问:“同志,还有房间吗?”
温喜兰想起自己身上还揣着大几千的现金,心里一着急,连忙对大姐说:“最后一间房我们要了!”
登记好住宿信息以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着二人去了三楼的房间,还帮他们打开门试过了电灯,又拎来两个暖壶。
进了房间以后,温喜兰稍稍心安了一些,这里和她原本想象的不一样,摆了两张床,中间还隔着小柜子,有个过道,如此就不用纠结今晚谁睡地铺了。
“你们要是觉得两张床不方便,可以把中间的小柜子搬出来,两张床并一块就成双人床了…”,年轻小伙子没什么眼力见儿的净给出馊主意。
“什么不方便?怎么就不方便了?”温喜兰听不下去,瞪起眼:“你乱说些什么?”
小伙子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笑容,连连摆手:“就当我没说,就当我啥也没说,你们随意,随意…”,接着一溜烟跑了。
“这小子的嘴,比家里张阿姨剁的肉馅儿还要碎。”温喜兰生气的抱怨着,随意瞥了一眼于翔潜,他却也嘴角带笑。
“你又笑什么?”温喜兰白了他一眼。
“我笑那小子跑的可真快!”于翔潜东张西望的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