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温喜兰从祥宝斋出来,看见不远处的大梧桐树底下停着辆红色摩托车,穿着白衬衫的秦勇正坐在一旁抽烟。 “你怎么来了?”温喜兰好奇的走过去,心里直打鼓,难不成他又是来说让我去做绘画模特的? “哦,”秦勇看见她,慌张的差点把烟插进鼻孔里,又被烟头烫了一下,赶忙胡乱丢在地上拿脚踩了踩,而后带着些许局促从书包里取出一卷宣纸。 “我新画的,想请你帮忙装裱一下。上次去知兰堂的时候,把温老爷子惹生气了,直接去怕他打我,所以就冒昧的送到这里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画展开,手上没留神,包掉在地上,一本书钻了出来。 温喜兰弯腰帮忙捡起,是本古诗词,她甩了甩拍掉上面的尘土,恰巧掉出一张仿古宣纸折的书签,上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温喜兰望着书签一时恍惚,愣怔良久才听见秦勇的话。 “这副工笔兰花,我想裱挂轴的,能衬托的更高古,你觉得呢?温喜兰,温喜兰…你怎么了?” 温喜兰忙收回心神,慌乱之下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故作平静的问:“怎么读起来古诗词了?” “哦,这个啊。”秦勇接过书,用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温喜兰,解释道:“上次听你说的那番话,让我豁然开朗。所以就打电话去请教了以前国画系的同学,他们建议我多读一读古诗词陶冶情操,毕竟古时候好多画家同时也是诗人。” 温喜兰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全是那句诗,几天前‘无生’给她的信上也写了这一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秦勇会是‘无生’吗? 想到这里,温喜兰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书签你喜欢吗?”秦勇突然抬手捏住被温喜兰拿在手里的书签一角,手指之间仅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哦,”温喜兰如梦方醒一般,急忙松开那片书签,解释道:“还好,还好,只是觉得上面写的这句诗有些眼熟。” 她心虚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你也喜欢这一句?”秦勇语气之中尽是惊喜,“我就是因为太喜欢这句诗,才忍不住顺手写在书签上的。等过几天,我好好画一套书签,再把这…
温喜兰从祥宝斋出来,看见不远处的大梧桐树底下停着辆红色摩托车,穿着白衬衫的秦勇正坐在一旁抽烟。
“你怎么来了?”温喜兰好奇的走过去,心里直打鼓,难不成他又是来说让我去做绘画模特的?
“哦,”秦勇看见她,慌张的差点把烟插进鼻孔里,又被烟头烫了一下,赶忙胡乱丢在地上拿脚踩了踩,而后带着些许局促从书包里取出一卷宣纸。
“我新画的,想请你帮忙装裱一下。上次去知兰堂的时候,把温老爷子惹生气了,直接去怕他打我,所以就冒昧的送到这里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画展开,手上没留神,包掉在地上,一本书钻了出来。
温喜兰弯腰帮忙捡起,是本古诗词,她甩了甩拍掉上面的尘土,恰巧掉出一张仿古宣纸折的书签,上面用铅笔写了一行字。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温喜兰望着书签一时恍惚,愣怔良久才听见秦勇的话。
“这副工笔兰花,我想裱挂轴的,能衬托的更高古,你觉得呢?温喜兰,温喜兰…你怎么了?”
温喜兰忙收回心神,慌乱之下把手里的书递了过去,故作平静的问:“怎么读起来古诗词了?”
“哦,这个啊。”秦勇接过书,用那双深情的眼睛看着温喜兰,解释道:“上次听你说的那番话,让我豁然开朗。所以就打电话去请教了以前国画系的同学,他们建议我多读一读古诗词陶冶情操,毕竟古时候好多画家同时也是诗人。”
温喜兰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全是那句诗,几天前‘无生’给她的信上也写了这一句: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