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听着夏知婉慕衍之柔情蜜意,夏知画的心如万箭穿心,齿间蹦出狠厉。
“不会让你嚣张的太久,明日我便先收那贱人,在收拾你。”冷哼一声,敛袖转身,一眼瞥见远处有个修长身影。
是慕衍行?这是从秦姨娘院子回来的?
亲娘病的要死,他可好还有心情找他爹的妾室吃饭,真是不孝。
夏知画低喃一句,头也不回的回了墨竹轩,褪去衣衫上了榻子,拢着被子装睡。
不多时,吱呀一声门开了,转瞬间便是轻声关门,慕衍行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榻子,微微蹙眉。
这是睡了?那我要不要听父亲的,同她说说体积的话,稳住她,待她好些再说婉容的事?
慕衍行回府便去了秦姨娘院子,他爹说了好些利与弊,也说了退出赌约,只想他稳住夏知画,平稳的度过百花宴。
这一路慕衍行想了好些说词,可见夏知画睡着,就不想在费口舌,但拖得久了不又是事,便解着衣带,徐步而至榻子。
放下衣衫,坐在榻子边看着夏知画,“这两日是我对你不住,不该冷落你,可你也不似初见时温柔体贴……
错与对无需计较,我只想你们母子平安,其他事放一放可好?”
说话间,又往里面靠了靠,抬手捋了下,散落夏知画面颊的发丝。
动作轻柔,语气温婉,夏知画偷偷抿唇,装作被打扰而醒的样子,转身看向慕衍行。
“夫君方才说希望我们母子平安?可知画动了胎气,真的怕。”
抓住慕衍行的手,眼泪就流了下来,委屈的扁嘴,肩抖身颤,我见犹怜。
慕衍行抿唇淡笑,抬手摸着她的脸,“不哭,夫君有时间就陪着你,孩子也会平安出生,况且赌约已不作数。”
“你说什么?”夏知画愕然惊声,猛然起身坐起。
娘,您也是没长心
慕衍行惊得一抖,随即温柔一笑,“你身子不适,不能这般起来,快躺下。”
气病了老不死的,又来个贱婢,这会赌约又没了,我怎么冷静?
夏知画蹙着眸光看着慕衍行,“为什么?明明是我与贱人打赌,你们非要夺了去,这会又退出,不信我吗?”
“改变赌约,是大伯他们的意思,与爹娘何干?都是一家人何来争夺?爹不想你劳苦,更不想搬出武安侯府……”
慕衍行按着父亲交代的,逐一将话递了出来,一月为期,若再生事端,他们就得搬出武安侯府自立门户。
虽有产业可以很好生活,眼不见心不烦,做什么也可随心,但总不及在武安侯府轻松,省银子。
暂且寄人篱下,观察着,安稳度过这个月,等她身子康健,后来的事或许就有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