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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玉公子

 

伯安的手指沿着她的耳朵边缘上下抚0着,这动作格外逾矩,甚至带着一丝se情,可是谯知微的心里焦躁不安,根本没有意识到伯安的举动非常有问题。

她甚至无意识地希望伯安能够多00她。

所以当伯安放下他的手指时,谯知微感到非常的失落。

“知微既然在服侍公子,又追着我做什么?”伯安语气微哂,将谯知微脸颊旁的一缕发丝别到了耳后,“知微撇下公子跑出来,也不怕公子怪罪。”

心悦伯安的事情,谯知微一向三缄其口,甚至就在不久之前,她已经决定要把这份思绪斩个g净。可一见到伯安那双眼眸,她就像被蛊惑了一般,ai意如同cha0水般涌来。

此时却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她急急开口:“伯安哥哥,公子只叫我陪他演戏骗过老爷,所以我才去了那儿给他做通房……”

眼见谯知微的鼻尖有一点焦急的汗珠,伯安的眼眸微微一转,紧绷的面部才放松了些许。只他依旧意味不明地说:“哦?只是演戏吗,但是知微把这事告诉我做甚么?”

“因为我喜欢你,伯安哥哥,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你……”谯知微知道,说出口就彻底没有矜持可言了,也许她暗藏的心思会受伯安鄙夷,但她现在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不愿意真正给公子做通房的……”谯知微声音微弱。

对于她倾诉衷情的举动,伯安没有表露任何态度。不过他脸上的表情确实b一开始缓和多了,甚至因为有了底气,语气里便带了两分究审——

“公子碰过你没有?”

她身上的痕迹昭然若揭,伯安何其敏锐,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这样问,只是为了让谯知微难堪罢了,或者说,让她认识到她的错误。明明说着喜欢他,却又背地里投入谢玉的怀抱。

谯知微一时没有预料到伯安如此露骨的询问,他的一双眼,陡然变得厉鸷,谯知微知道任何谎言都瞒不住他。

可她嘴唇抖动,却回答不出一个字。

“好吧。”伯安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宛若清风明月,谯知微却感受不到任何暖意。伯安接着说,“这样问确实太过笼统,知微也不好回答,那么我分开问,这里,公子碰过没有?”

伯安捏着她的耳垂,用指甲刮了刮上面被谢玉咬出来的齿痕。

谯知微难为情地点了点头,红霞慢慢爬上脸颊,晕染得她面若桃花。

“谢玉是用t1an的,还是咬的?”伯安声线冷冷。

“都、都有,t1an过也、也咬过。”谯知微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交代着。

伯安掐了一下她的耳垂,谯知微感受到了一点疼痛,却不懂得他的动作明显带着一点惩罚的意味。

伯安的手顺着她的耳后滑到了她细白的脖子上,用指腹轻轻点了点上面的朵朵红梅。

密密麻麻的红痕,非常暧昧、se情,看来留下痕迹的人对她ai不释手呢。

伯安眉眼讥诮,手指来到她的x口,感受到谯知微明显一颤,伯安的手不由分说落到了她的xr上。

隔着一层轻薄的衣衫,绵软的触感自指腹传来。指腹轻轻一压,就是个小小的r0u槽。

“这里他碰过没有?”

“没有……”谯知微委屈地摇了摇头,却意识到伯安是在问谢玉是否“碰”过,而非是否“t1an咬”过。谢玉虽然没有上嘴,可刚才在房中也是又r0u又捏,像是在玩弄棉花一样。

她马上改口,又点了点头,“碰、碰过,他就只、只是0了一下。”哪里只是0了一下,差点把她的r儿r0u碎。

伯安没有说话,手指在尖端凸起的小点上触了触,仿佛在验证她是否在撒谎。隔着一层衣料,那枚凸起却格外明显,甚至因为衣衫是浅se的,伯安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樱红。

不过他的手指没在上面停留过久,他顺着她的腰际慢慢下滑,下滑……来到了她的腿心。

谯知微咬着唇,眼眸里波光潋滟,伯安的手指来到了nv人最隐秘的地方,她方才被谢玉搓磨过,此时双腿又开始发软。

她有种站不住的感觉。

“这里呢?你让没让他cha进去?”

“手、手指头进去了。”谯知微含糊其辞地说,甚至连“cha”这个字眼,面对着伯安,她都说不出口。

“别的呢?有没有cha进去?”伯安可没那么容易就叫她蒙混过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口吻很是咄咄b人。

谯知微抿了抿唇,眼神躲闪,最后还是弱弱地承认道:“嗯……”声音低不可闻。

她以为伯安的审讯会到此为止,却没想伯安直接伸指抵上了她的腿心。

隔着一层sh透的布料,柔软温热的触感赋予指腹之上,伯安感觉自己在0一块糖糕,还是浇了一层蜂蜜的那种。

特别黏手。因为全是黏糊糊的水。

谯知微感觉自己的腿心又有一泡yet流出来,除了她自己分泌的iye,也许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谢玉s在x里的白浊。伯安的手指轻轻摁了上去,谯知微的眼神就不自觉软下来。

“cha了多深?全部都cha进去了吗?”伯安的问题简直让谯知微无法招架,他就像在一条条陈述她的罪状,让她知道她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谯知微有些无法面对忽然变得这样可怕的伯安,仿佛从前那个笑容温润的清雅郎君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而面具下真实的他,鸷戾且y冷。

cha了多深这个问题,谯知微根本无法回答他,她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转,怯怯望着伯安,仿佛在乞求他的原谅——

怜惜我吧,不要嫌弃我是微贱之身,也不要觉得我是不忠之人。

其实伯安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当他把手指伸进她的亵k之中时,那一滩r白se的浊ye就给了他答案。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人是怎样把他的东西纳入她的身t里,再如何ch0uchaa、贯穿,然后把这些带着腥味儿的浊jg,全部s在她娇neng的内壁上。

谢玉甚至不舍得帮她清理g净,因为雄x往往非常乐意看到雌x的身t内外布满属于他的标记。

伯安捻了捻指间的一缕jg丝,一张容长脸晦暗不明。

“知微嘴里说着喜欢我,却一点儿也不ai惜自己的身子,让公子这么糟蹋你。”伯安一边说着,一边将他shill的手指放到谯知微的眼前。

这个举动让谯知微羞窘不已,伯安分明用着关心的语气,可是谯知微觉得他依旧是在谴责。

“谢玉目无余子,也只把你当个可供亵玩的玩意儿罢了……知微,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不弄出来,若是有了身孕该如何?”

伯安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伪善的一面,他站在了道德制高点,故意在谯知微面前贬低谢玉,不愿意让她对谢玉生出一丝一毫的好感。

因为她的所有,包括思绪和感情,都是属于他伯安一个人的。

身孕……谯知微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她的所有男nvx1ngsh1上的知识都是从yan情话本里来的,而那些话本,大多夸大不实,甚至y1uan重口,哪里可能教人关于避子这方面的措施呢?

谯知微却不知道,谢玉其实只是一直在x口戳弄而已,并未s到里面去,因而也就不存在怀有身孕的风险。

谢玉当然晓得这样弄不会出问题,所以就放纵了他的某种y暗思绪,也未替她全部弄出来,任由他的种子,留在了她肥沃的巢x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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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强调一下,现实里的doi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绝对不可以无套!!这是在写小h文,所以x器官各种夸张,情节里充斥各种高危x行为,请和现实区分开,不要较真,更不能模仿。

晚点还有两更,还在写……

看着谯知微明显变得慌张的神se,伯安又恢复了往常的和煦笑容,甚至安抚似的0了0她的脸,说:“知微总是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白惹得哥哥忧心。”

看着伯安温和的眼神,谯知微心中酸涩,眼泪又要流出来,她低低唤道:“伯安哥哥……”

“好啦,知微别哭。”伯安再也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却好似不小心,亲到了她的嘴角。

他亲吻到自己嘴角的一瞬间,谯知微简直寒心酸鼻,她多么希望伯安能够吻上她的唇,像恋人一样抚慰她,而不是只像一个关切的哥哥,克制地碰一碰她的脸颊。

但她知道,伯安对她并没有什么男nv之情,他表现出的所有关切,都只出于一个兄长的立场。

包括他方才告诉她关于身孕的常识,也只是怜她无人教养罢了。

她方才已经多么热烈地向伯安表露了喜欢,若是伯安也喜欢她,怎么会对她的告白毫无回应,甚至就像是为了避嫌一般,跳过了这个话题,直接质问她是否被谢玉碰过。

他甚至不相信她对他的痴心。她要怎样才可以证明?

谯知微的眼泪哗哗流,伯安似乎很是无奈,牵起了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温柔地叹了一口气:“哎,这也太不像样子,知微……走吧,跟我回房里,我帮你清理一下。”

伯安的手上全是他方才在她x上0出来的黏ye,他0上她的手,她的手心也变得黏腻。

谯知微当然知道伯安口中的“不像样子”指的是什么——

因为她的k子上大片大片都是sh的,她方才为了追上伯安,就这么从谢玉的屋子里跑出来了,根本没有顾及那么多。

而这些别有意味的水痕,散发着麝香一样的芳馨。饶是被任何一个人瞧见了,都会招来指指点点。唾弃她是一个多么风流下贱的nv人。

……

谯知微就这么被伯安带回了屋里。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在谯知微看不见的身后,伯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算无遗策的笑容。

哪怕他一开始没有料到谢玉会对她感兴趣又怎样?只要谯知微心里的人是他,哪怕谢玉是身份贵重的谢府公子,又有什么能耐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只要知微的心里人是他,一直是他,他就能稳c胜券。

谯知微刚来谢府的时候,心里是没有他的,她并不是个开了情窍的姑娘,所以在他向她表露善意之后,她只把他当作一个白捡来的便宜兄长罢了。

她对他怀揣的是单纯的亲情,他却不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他就知道,自己在渴望她。

男人对于nv人的那种渴望。

可无论他如何向她暗示明示,她也只把他的行为当作是兄长对于妹妹的关怀罢了。

她的心里没有他。

所以,伯安用了一些“东西”,才让她的心里有了他,并且魔怔似的ai着他。

不然伯安怎么会如此放心地把她交到谢玉手上呢?他的本意是让她受些挫折,便再也离不开他。

伯安的唯一疏漏之处,就在于没有料到眼高于顶的谢玉竟然看上了她,并且把爪子伸向了她——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猎物,却招来了另一只雄兽的觊觎。

不过伯安并没有自乱阵脚,他始终相信那些“东西”的诡奇之用。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大多是一人的情之所钟,日夜辗转反侧。最后为鬼为魅,c纵如意罢了。

伯安的屋子很整洁,谯知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来到这里,和伯安孤男寡nv共处一室。

她还没忘记她来到这里的理由,伯安说他要帮她清理一下。他怎么帮她?

此时伯安提了一桶沸水,倒入盛有冷水的浴桶中。他伸手试了试,水温正好,便走到塌边,来剥谯知微的衣服。

谯知微本拘谨地坐在榻上,想象着这是伯安日日睡觉的地方,她就有些紧张,也有一点隐隐的高兴,因为这里就她来过,除了她,没有人能够知晓伯安的床榻长什么样。

她小心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除了床榻、案台、椅凳,墙边还摆了个高大的博古架,上面搁了一些书,和几个样子古拙的盒匣。

伯安走到眼前,谯知微怯怯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回伯安身上。

“知微,靠我近一些,我帮你解衣裳。”

谯知微对伯安没有任何防备,他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所以即使伯安把她剥得jg光,谯知微除了有一点害羞之外,没有意识到任何问题。

伯安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一路0u,谯知微感到难为情,小腹微微收缩,x上的一对r儿把他的手指紧紧夹住。

伯安的眸光一暗,瞥了眼谯知微,那眼神像是要生啖其r0u。

伯安指尖游移,在滑腻的rr0u上轻轻抚0着,却在雪肤上见到了几块掐痕。

伯安温语道:“知微骗我,不是说公子只是0了0这儿吗?怎的会有这样的指痕?”

谎言败露,谯知微慌得要si,磕磕巴巴地找补道:“他、他开始说只是0一0,结果他后面就不听我的话了,我让他停下来,他偏又r0u又捏,还说些吓人的话,说要吃我的n水……”

伯安可不想听她分享她和谢玉在床事上的细节,嘴角笑容一沉,掐上了她挺立的rujiang。

被浅粉se的r晕映衬着,那娇neng的rujiang宛若花瓣呵护着的蓓蕾。

“这里被谢玉掐过没?”

rujiang过电,谯知微细细喘气,伯安的眼神太具有侵略x,像cha0水把她淹没其中。谯知微下意识就要撒谎:“没、没有……”

可伯安似乎没那么好糊弄,在他笑yy地揪着她rujiang的时候,谯知微立马改了口,“就、就掐了几下。”

“只掐了几下怎么就肿成这样?”伯安好似疑惑不解,装模作样地在r0u捻着那粒蓓蕾。

伯安虽然并没有说任何责难的话语,但是谯知微就是觉得伯安在生气,他每一个举动都让她这心里七上八下。

“痛不痛?”伯安问。

谯知微摇摇头,又听见伯安自顾自地说:“谢玉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只会叫你受罪罢了。”

但是谯知微一点都不痛,谢玉其实并不粗暴,可在伯安嘴里,仿佛谢玉nve待了她似的。

伯安又问了几个让她难以启齿的问题,在谯知微要被伯安的审讯b疯了的时候,伯安突然叹了一口气,俯身将红肿的rujiang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拨弄着。

他忽然抬眼,唇瓣上隐有水泽,道:“怎么肿成这样……算了,我帮你含一会儿。”

他口齿不清地说完,唇齿又贴了上去。伯安的唇舌非常柔软,动作也很轻柔,他用舌尖把蓓蕾裹在其中,又轻轻卷x1着,就好像在用ai抚帮她消肿一样。

意识到这一点,谯知微怎么能不感动,伯安的动作完全出于兄长对于妹妹的安抚。

哪怕他们男nv有别,伯安也并不顾及这些繁缛的礼节,一心为她消肿止疼——因为他是真正关心她的。

伯安虽然在x1她的n,但是没有任何超出亲情的逾矩之处,就像帮人在伤口上吹气,或者郎中治病一样,不包含任何下流的意味。

当然,只有谯知微一个人这样认为。

待伯安把她的两个rujiang都含得水光透亮的时候,他0了0她的rr0u,手掌在圆润的边缘上微微托着,低哑着声音问她:“还疼不疼?”

“不疼了,伯安哥哥……”谯知微顺着他的话说,十分善解人意。

“乖……”伯安笑得很温和,甚至奖励似的又在rujiang上轻轻吻了一下,引来谯知微的战栗。他说,“桶里的水快凉了,抱你去洗一洗身子下边儿。”

谯知微顺从地点点头,伯安又0了0她的脸。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一只手兜着她的腿,把她轻轻放进浴桶里。

桶里的水温恰好,暖暖的,谯知微的心也跟着晕乎乎的,她想,哪怕现在伯安将她煮了吃掉,她也是不会觉得痛苦的。

浴桶不深,却挺宽敞。伯安把她的小腿抬起来,让她的腿儿g在浴桶边缘上。重心不稳,谯知微有些慌张地用手撑在背后的桶壁上。

伯安挽起了青se的衣袖,露出一截jg瘦的小臂。伯安的皮肤很白,那些青蓝se的经脉尤其明显,像被冷玉封住的蓝se火线,还像……

谯知微被自己的心中所想吓了一跳,因为她想起了谢玉cha进她身t里的那东西。

颜se也是这样的g净,上面的青筋也像这样突起。

那么伯安呢?他的那个东西是否和谢玉长得一样呢?谁会更漂亮,谁又会更丑陋呢?

谯知微意识到自己在b较什么的时候,伯安的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的腿间。

他先是0了0外面那两片颤悠悠的花唇,像是在熟悉她的敏感度一样。谯知微难为情地向后缩了缩,却被伯安捉着脚踝扯了回去。

“知微躲什么?谢玉0得,我就0不得了吗?”伯安的语气有些古怪,可笑容始终凝在脸上,“而且,我还没开始洗呢,知微未免太过敏感了。”

尽管知道伯安只是为了帮自己清理一下被谢玉弄脏的地方,谯知微还是不受控制地感到羞怯。

这是nv子最私密的地方,怎能随意敞露在男子面前,又怎能任他人随意抚0,虽然、虽然伯安是最喜欢的哥哥……

谯知微又开始眩晕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伯安,她都会有种恍惚之感。

仿佛置身一个迷雾幻境之中,她被渐渐剥离了意识,可又有丝丝缕缕的线牵扯着她的身t,让她宛如木偶般走走停停。

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清伯安的脸,他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翘起来的腿心,温雅的扇形眼皮下,伯安的眼珠其实是浅se的,像是被水洗过的琉璃一样。

和谢玉那种漆黑如墨,给人压迫感的瞳仁不同,伯安的瞳孔非常摄人心魄,让人很容易想起一些y柔的景致,如碧海cha0生,水濯静月,可水至柔至刚,至善至邪。

清澈的水底,往往横生妖孽。

伯安的指节已经挤进了那两片柔腻的花瓣,他一下下地0着那粒凸出来的rouhe。这里方才被谢玉掐肿了,如今还没怎么缓过来,又需得受伯安的摩挲。

他是账房里长大的,一双手最是灵巧,一四棱珠方寸间,cha0流顺应指拨弹。

五湖四海都能被他盘算,又如何玩弄不来这一枚柔弱得可怜的r0u珠呢?

r0u、捏、掐、刮,谯知微在他的手下战栗不止,差点坐不稳,来个人仰马翻。

所幸伯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腰,才没让她喝着她自己的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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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上编推了好高兴!谢谢读者!谢谢编辑!0点的时候还会有一更,但是加更可能会晚点,因为还没开始写,今天回到家太晚了哭

伯安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腰际,如同不经意间在她的xr上蹭了蹭,然后又回到了她的身下。

伯安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了几下那条细细的花缝,便伸指一顶,cha出一个小小的洞口。谯知微脸se微变,可怜巴巴地望着笑容矫惑的伯安。

伯安不为所动,手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深入,不停地问:“这里,他cha到这里没有?”

谯知微一开始只是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她越点头,伯安的手指就入得越深。当伯安的指骨顶端被卡得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也在柔软的x道里0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只是轻轻地触了触,谯知微的眼眸里就立马变得水光盈盈。她拼命地摇着头,叫唤道:“没有!没有!谢玉没有cha得这么深!”

可是伯安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指尖用力,狠狠地戳上那块软r0u。

谯知微感觉伯安的手就像一根引线,点燃了炸开在她身下的烟花,她在这样迷蒙幻诞的快感中战栗不已,带着蜜味儿的水忘情倾泻,身下又变得黏糊糊的。

而就在这时,伯安迅速在她的x里搅弄起来。他狠狠地抠弄着柔软的内壁,把那些鲜neng的褶皱都一一抚过,就像在搓洗别人留下的痕迹一样。

谯知微的脚背曲起又绷直,连小腿都在颤抖,可她的腿被伯安牢牢地扣在桶缘,她根本挣脱不了,她的x也无法从他的手指间逃离。

浴桶里溅起水花,谯知微突然想起伯安拨弄算珠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金石相扣的脆响,只他现在拨弄的是个人形算盘,还是个会流水的。

伯安ch0u出手指的时候,谯知微依旧没有任何动弹的力气,她仰倚在桶壁,低低地喘着气,杏眼儿害怕地瞅着伯安。

伯安笑了一下,把水痕淋漓的手指放到谯知微的鼻尖,轻声道:“知微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谯知微本能地逃避这个问题,她将脑袋扭到一边,脸上泛着cha0红。

伯安不以为意,收回手指,放在唇边t1an了一口,缓缓道:“甜的。”

谯知微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伯安,感到更害怕了。伯安一开始不是说只是帮她清理一下吗,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怎么能、怎么能吃她x里流出来的水儿?

伯安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会是甜的呢?是不是谢玉在里面塞了什么?”

谯知微刚要说谢玉怎么可能在里面塞了什么,可伯安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仿佛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再帮你尝一尝。”

然后他便抓着谯知微的两条腿儿,把头埋进了她的腿心。伯安的唇舌覆上来的一瞬间,谯知微的脑子直接嗡嗡作响。

而这时候的感官变得尤其敏锐,她能感受到伯安唇舌的温度,他是怎么hanzhu她的x口,又怎么裹x1着她的xr0u,像是在吞x1一只生蚝一般。

当伯安将舌头伸进那个小洞开始搅弄的时候,谯知微就像个被喂了醒酒汤的醉汉一样乍然惊醒。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伯安哥哥怎么能把他的舌头伸到她里面去?

伯安怎么能用这么羞人的方法帮她清理被谢玉弄过的xia0x?

谯知微疯狂挣扎起来,大腿直接夹住了伯安的脑袋。伯安仿佛更得劲了,掐着她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更贪婪地t1anx1着,把她流出来的水儿都吃到嘴巴里。

当他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谯知微发现伯安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尤其是他直挺的鼻梁,水渍透亮,宛若冰弦玉柱。

伯安吞下了口中的蜜水,谯知微看见他喉结滚动,她的心也跟着震颤。

谯知微魂飞魄散,撅着pgu就从浴桶里蹦了起来,差点就夺门而出,走到门前才想起自己是光溜溜一条。

可她的衣服在伯安那头,她只能缩在浴桶的后面,赤身0t地和他对峙着。

伯安望着她戒备抵触的神se,一张脸沉了下来。

可过了几十秒,他终究叹口气,像是妥协了一般,伯安走到塌边拿起了方才被他剥了的衣物,走了过去,披到了谯知微的身上。

“先把衣服穿好,免得着凉了。”

谯知微哆哆嗦嗦地系好了衣k,也不管穿得多么皱巴。她忽然有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了这间屋子,怎么就被伯安吃了r儿,t1an了x?

虽然她喜欢伯安,但也不能这样啊!她都被谢玉、被谢玉cha过x儿了,以后就该本分地跟着谢玉,怎么能和伯安做这些事情!

她越琢磨越觉得诡异,又想起她挠了谢玉一爪子时,谢玉那个要吃了她的眼神,谯知微简直又慌又怕,根本来不及看伯安一眼,就推开他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屋子。

直到看不见谯知微的背影,伯安才收回了视线。伯安瞥了眼空荡荡的屋子,眼神沉晦地走过去关上了房门。

伯安锁好门后,从博古架上取下那个漆黑的盒匣。

古籍有载:造蛊之法,以百虫置皿中,俾相啖食,其存者为蛊。

蛊有多种,其中以龙蛊为首。龙为鳞虫之长,传闻其血有摄魂之效,可这龙本为虚构之兽,何尝有人觅到过真正的龙血?

龙蛇形似,故而这用蛇制的蛊,便也附庸着称为“龙蛊”。

龙蛊炼好了还需再喂养,用尸虫喂养的蛊,便称作“龙尸蛊”。

龙尸蛊用作“”,中蛊之人会逐渐滋生贪恋,喜好seyu。龙尸蛊还能盘驻在中蛊人的梦中,演绎梦境,滋长其男nv之yu,令中蛊人日夜痴恋蛊主。

久而久之,中蛊人就会如同被灌了汤般,再也离不开蛊主。

只是这龙尸蛊极凶,用多了不仅会令蛊主邪气侵身,目暗面皱;n用此蛊甚至会招致反噬,绝主生籍,减主禄命,令蛊主魂魄犹在却骨枯r0i。

所以伯安每次都只取一点龙尸蛊的涎ye。

譬如他送给谯知微擦眼泪的那张手帕,上面就染过龙尸蛊的涎ye。

谯知微将手帕放在了枕下,只是这一点点涎ye,便令她夜夜受春梦叨扰。

伯安故意赠予她的抵价券,也被她换成了些光怪陆离的yan情话本。

伯安在慢慢喂养她对自己的yuwang,不紧不慢地等待着收割成果的那一天。甚至,他在赠送给她的珍珠耳坠里,也藏了一张写有她名字的红纸,那纸也是浸了龙尸蛊的涎ye的。

只是这一切都被谢玉坏了事。

谢玉不仅夺了她的身子,还摘了她的耳坠,让本来早已陷入痴恋的她变得犹豫不决,甚至在方才,推开了自己向她伸过去的手。

伯安取来一枚银针,刺入蛊蝮之中,黑se的血瞬间冒了出来。龙尸蛊感到疼痛,在盒匣中痛苦地扭曲着,像被钉在柱上却无法挣脱的幼龙。

伯安面se无波地取了一管蛊血,既然涎ye的效果不够,那就用更烈的血。无论如何,知微都只能是他的。

……

谯知微步履匆匆地往院子走,途径一方园景的时候,假山后忽地窜出一人捉住了她的手。谯知微吓了一跳,却发现是面sey沉的谢玉。

“公子怎么在这里?”谯知微看着他手背上那一条鲜红的抓痕,惴惴不安地问。

谢玉怎么能告诉她,他被她气得半si,傲慢的x子让他本不打算再管,不过是个水x杨花的nv人罢了。

可他在屋里坐着,心里堵着一口气,连字都练不下去,索x将笔一搁,挥着衣袖便来抓她了。

至于为什么他要来假山这边找她,自然是因为假山背后往往是男nv偷情胜地。

“伯安呢?”谢玉的眼神很凌厉,又把话头对准了她,“敢撇下主子私会情郎,往常怎么看不出你这么有本事?”

“不、不是……”谯知微急于辩解,“伯安哥哥不是……不是情郎……”

谢玉眼神微冷,手从后面0上了她的k子,贴在她耳边极暧昧地说:“你就这么跑出去,知道自己连k子都是sh的吗?一gu味儿……”

谢玉又开始了,谯知微极其不适地扭头躲开他的吐息,却被谢玉抚着t瓣把她扣了回来。

谢玉的手指在她的tg0u上抚0着,谯知微听见他极恶劣地说:“k子上全是我的jg水,还怎么有脸去找别的男人?没见过你这样的……”

谢玉的手指嵌进她的t缝中,把那层薄薄的k料也戳了进去,绸k紧紧贴在t瓣上,g勒出一个浑圆的形状,然后谢玉在上面轻轻地扇了下,谯知微的眼圈儿立马就红了。

见她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谢玉更加y了心肠,一连扇了好几下,tr0u在他的掌下可怜地弹着,却无处可躲。

任谁经过了这里,都会疑惑这假山后面怎么会传来“啪啪啪”的巴掌声。

眼瞧着谯知微不说话,谢玉又冷声问:“伯安呢?你跟他做什么去了?”

谯知微的pgu火辣辣的疼,纵然伯安只是帮她洗了洗x,谯知微并不是故意要让他t1an的,可这些密事哪能告诉谢玉,谢玉知道了不把她的pgu打开花?

谯知微磕磕巴巴地撒谎说:“我追出去时,伯、伯安哥哥早就走没影儿了,我也没、没找着他……”

“是么?”谢玉又扇了她一巴掌,似乎在查验她是否在说谎。

谯知微咬着唇点点头,谢玉的态度依旧不可琢磨,他话语里yyan怪气的,“还伯安哥哥呢,叫得可真亲热,是不是一心想嫁给他?”

“公子……”谯知微低低唤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辩解,便被谢玉打断——“都被我cha过x了,还怎么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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