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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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战课/代替夜羽当弟弟们脔课的「用具」(微)

 

「今天要上的是近战交流,请各位同学做好准备。」,王思看着底下的学生们道,「一切都是为了明年大赛的准备,皆时你们会分为好几组,胜利且获得传承的那组会成为皇家护卫,迎接皇太子历练归来,成为他最忠贞的手下。」

兰似玉听着王思的话,想到自己显然现在的他毫无办法接近三位皇子,或许他能藉着这个机会除掉他们。

站在一旁的夜羽倒是不关心此事,只看着兰似玉思考的模样,望着他好看的眼与唇,心中有一股要将他纳为己有的邪念。

他到底是怎麽了?

夜羽转过头,不再看兰似玉。

兴许是那小子太过俊美了吧。

「好了,现在两个两个组队练习!互相了解彼此。」,王思大喊一声,随後消失在众人眼前,留下满头雾水的学生们。

「似玉同学。」

兰似玉朝声音来源望去,看见了一位身材姣好明媚妖艳的女子朝他走来,他微微颔首,道,「如此美艳的女子,想来这位是纳特公爵的嫡女纳特·莲小姐对吧?」

传说中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又暴虐无比的公爵小姐——莲。兰似玉与她对决过数次,均未能将她除去,如今竟成了同学。

「不错。」,血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得意,莲抬起头望着兰似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说道,「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组队呢?」

「我保证能护你周全。」,莲伸出手勾起兰似玉的黑发,在上头落下一吻,正以为自己的媚术会令兰似玉沈沦於她,像是那些男宠一般恳求她的爱怜,不料兰似玉只冷冰冰的看着他,抓住她的手,往一旁甩去。

「你的媚术对我无用。」

兰似玉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请原谅我无法答应小姐的请求。」

「你……!」,莲先是震惊後是惊艳,她道,「好啊,第二个能如此自若躲过我媚术的男人,老娘看上你了。」

而第一个,正是以天使身与她抗衡的兰似玉,可惜那只天使过强她无法强夺,如今倒是出现了一位普通公爵家的公子,她要纳他入後宫还是很容易的。

「最好祈祷不要让我对上你,小东西。」,莲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果然好看有好看的坏处,你说对不?」,夜羽在一旁看够了笑话,他勾着兰似玉的黑发,也往上头落下一吻。

「你——!做甚!」,兰似玉狠狠的吓到了,想要推开夜羽,力气却比不过对方。他气到脸红了起来,「放开我!」

夜羽笑了笑,後退了一步来开了他们的距离,「没,逗你罢了。」

「……」「好啦,要一起组队吗?」

夜羽想拍兰似玉的肩,却被後者躲过,又被狠狠一瞪,让他不禁一笑。

像小猫一样可爱。

「嗯。」,兰似玉扯了扯嘴角,道,「你会什麽?法术?偷袭?还是……」

「什麽都不会。」

夜羽保持一贯的笑容,但此刻的兰似玉想扒了他的皮解气。

「……你还笑?」「对啊。」

兰似玉硬了。拳头硬了。

後来夜羽在兰似玉的「特训」下跑了几百圈的学院,又做了无数下的伏地挺身,气喘吁吁才被兰似玉放过。

这兰似玉太可怕了。夜羽无力的躺在地上。

完败。

「你怎麽累得像狗一样?」,池暝吃着零食,双嘴都塞满了像个小仓鼠,他道,「像被榨乾了一样。」

「你闭嘴。」,夜羽躺在沙发上,四肢无力,他快要怀疑兰似玉是在报复他的逗弄了。

太狠了。

过了几天,夜羽倒是病倒了,躺在床上弱弱的恳求兰似玉去照顾两位弟弟。

「……」

兰似玉不得不答应,谁让他把夜羽弄的那麽惨呢?

总之,兰似玉替夜羽与自己请了假後便前往国中部探望池暝和墨离,才刚走进教室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为什麽有一堆高中部的人在这?

「哎呀兰神~你也来啦!」,坐在兰似玉前面曾打趣他的同学、翌晨像他打了个招呼,「你也有弟弟或妹妹吗?没想到那麽纯情的你会来帮忙这种事。」

「我替夜羽来照顾弟弟。」,兰似玉想了想,「你是说何事?不就只是照顾吗?」

翌晨愣了一下,「照顾?当然不是。」

什麽东西?!

「就是……」「阿玉!」

翌晨尚未说完话就被一个小团子打断,那个小团子还开心地钻进兰似玉的怀中撒娇道,「你今日是来陪我们上课吗!」

「嗯。」,兰似玉无奈的摸了摸池暝的头,说道,「夜羽说他不舒服,我便来了。」

「幸好夜羽没来。」,墨离朝他们两个走进,冷声道,「我可不想看见他。」

「你也是。」,墨离看着兰似玉说道。

「……没关系。」,兰似玉知晓墨离对於自己的排斥,倒是没有被伤害到,只是又揉了池暝的头,道,「好了,放开我吧。」

「这是夜羽的弟弟啊……」,翌晨端详了一阵,「兄弟三人个性完全不一样,夜羽夜羽成熟了点。」

「是吗?」,兰似玉道。

夜羽动不动就傻笑,像个傻子的模样哪像成熟。

「诸位,我们现在要上课了。」

一个老教授缓缓的走进教室,突然间却又变成了一个倾城佳人,夹着声音扭着身体,娇声道,「来,睡去吧各位兄长们。」

兰似玉一惊,一股力量朝他袭来,可此时的他无法泄漏自身的实力,只得装作睡着的模样倒在池暝的怀中。

「开始了~」,佳人笑咪咪的用扇子遮住了嘴,她道,「来,孩子们把你们的哥哥又或者是带来的禁脔们放到桌上,好好的对待他们喔~老师会下去评分,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到底是什麽东西……

兰似玉紧闭着眼,其他感官的感受放大了数倍,他只得感觉到有人轻轻将他放到了一个平面上,却暴力的将他的双腿分开,一个身体卡了进去。

等等等,到底是什麽?

兰似玉有些慌了,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的身上穿着的校服衬衫钮扣被一颗颗拆开,苗条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红樱受冷变得硬挺,他不自觉的喘息。

到底……在做什麽!

「阿玉……」,有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池暝看着眼前「昏睡」的兰似玉弯下身轻咬他的颈膊。

「啊……」,像是睡梦中的呢喃,兰似玉皱起眉,小小的挣扎,却无济於事,池暝咬完人便欣赏自己的杰作,还像墨离炫耀一番。

「根本小狗。」,墨离冷哼一声,自己却也被兰似玉的呻吟撩拨,脸红通通的。

「还好不是夜羽,我可不想这样对他。」,池暝没有理会墨离的话,他说道,「家里也没有禁脔,当初修这堂课不过是想要让夜羽难堪,玩个s割了他,却没想到变得那麽有趣。」

池暝的手在兰似玉的身上游走,後者咬紧牙关硬是努力不发出声音。

「罢了,也不能玩太凶,阿玉那麽娇弱……」,池暝抱起兰似玉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让兰似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倚靠着他,「睡吧,然後忘记这一切,我、命令你。」

「!」

兰似玉彻底无力的倒在池暝的怀里,他耸耸肩,笑道,「阿玉就是这麽有趣的一个人,只能动用诅咒来让他睡着了,不然若是吓到人家那可怎麽办才好。」

「虚伪。」,墨离冷哼。

「那又怎样,他疼爱撒娇的我,像你这种嘴硬的人阿玉肯定不喜欢。」,池暝稍微调整了兰似玉坐着的姿势,他胯下的东西早早挺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而兰似玉的臀部正对着那帐篷磨蹭,「你也硬了,又死不承认。」

「……他不过就是长得好看。」

墨离撇开眼,不再看两人的交叠,「一个男人看见好看的人都会如此。」

「谁知道呢,我倒是喜欢他的性格。」,池暝慢慢亲吻着兰似玉的脸庞,又恶趣味咬了对方的锁骨,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印记,「或许哪天……发现他真的有鬼,还真能收他当禁脔。」

「慢慢期待吧。」,墨离说道。

「我会找到他的问题,然後狠狠的解决欺骗我们的人。」

就这样,每个礼拜的夜羽都有一天不舒服,兰似玉都要替他去「照顾」弟弟,却又忘记了到底自己做了什麽。

让兰似玉有几分的意外,一转眼他在恶魔族的学院已经待了一年。

这半年来他发现恶魔族的残忍、血腥、无情;却也发现了恶魔族的有趣、平凡和天使族所传言的丝毫不一样。

简直天差地远。

陪在夜羽三兄弟身旁,他倒也感受到了在过去从未体会过的温情,不知不觉中也将池暝和墨离当成自己的弟弟……虽然墨离似乎很警惕他。

不过、他却连三个皇子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就像是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

还是说,是情报给错了?

在另一所学院?

「阿玉!」

兰似玉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撞到他怀中的池暝,黄色的眼睛充满泪水的望着他,兰似玉迟疑道,「怎……怎麽了?」

「刚刚叫了好几声都不理我!」

池暝已经长高了些许,他的头刚好可以埋在兰似玉的颈窝处,他在兰似玉温暖的怀中蹭了蹭,撒娇的说道「阿玉,那个学院竞赛我们一起参加好不好?」

「……好。」,兰似玉将无处安放的手放到池暝的背上,轻拍了几下,说道,「可以。」

虽然夜羽三兄弟是恶魔,但他早已将他们三人当成了朋友一样对待。

当然,墨离还是很戒备他。

「我最喜欢阿玉了!」,池暝加重了抱着兰似玉的力道,像是要把他融进骨血,让兰似玉有些难受,可推开了池暝,后者大概会哭出来,兰似玉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反正,就抱几下。

「……你们在做什麽。」

墨离远远的便看见这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儿,莫名的心中不适,冷眼道,「现在在学校,可别丢脸。」

「你……」「墨离你好烦。」

兰似玉本想回话,不料池暝抢先他一步,池暝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将兰似玉抱得更紧了,两人几乎没有缝隙。

「我抱阿玉怎麽了?阿玉是我的!」,池暝像是个宣示主权的狗,对着墨离,「你想要我也不会让给你!」

「……」「你……池暝!」

兰似玉处於一个无奈之中,而墨离意外的羞红了脸,撇过头,不想再说话。

「池暝别闹了,乖。」「阿玉……」

池暝难过的放下手,总算是放开了兰似玉,但站的还是离他很近。

兰似玉叹了一口气。

怎麽……就这麽黏他呢?

没过多久,夜羽也来了,拿着比赛的单子和他们细说规则。比赛方式为组队、不分年龄,以抽签的方式对战,对战胜利的队伍在第二场会被送到一个密境进行下一关的继承—看谁能够找到宝藏。

过程中你可以使用各种方式,甚至可以……杀了对方。

听到这里,兰似玉不禁为另外三人捏了把冷汗。

兰似玉好歹也是上过战场、杀过恶魔的天使,有一定的战斗能力,可夜羽等人的能力真的……不太行,若是对手要杀了他们,他保护的了吗?

「报名吧。」,池暝无所谓的说道,像是他根本不怕这件事,就连墨离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似玉呢?」,夜羽填上了三兄弟的名字,只差他一个,紫色的眸子望向他,亮晶晶的让人不忍拒绝。

「……我也可以。」,兰似玉道。

夜羽满意的写上了兰似玉的名字,等报名填完,单子自动消失。

比赛,即将开始。

马上比赛便要正式开始了,依照学院的规定,所有人都必须穿着校服,兰似玉哪怕是不想也只能听从。

学院的校服对兰似玉来说,并不是他喜欢穿的风格。

黑色的衬衫配上血红色的线条,还配着一个红色领带,硬生生的让兰似玉穿出了霸气冷漠的感觉。

夜羽看见说了他穿的很好看。

可是……兰似玉本人还是不太喜欢。

此刻第一场比赛已经要开始了,各班皆须来到比赛场地,同一个班级坐在一起,所以池暝和墨离两人没办法和他们在一同。

「让我们开始这场比赛吧!」

一个声音响起,全场轰动,却让兰似玉更想挖一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

他真的不适应吵闹的环境。

「兰同学,你不舒服吗?」,坐在兰似玉前方的一位同学转过头,对着脸色苍白的兰似玉说道。

这……好像叫做汶冉?

「哈。」,夜羽应当也听见了,笑出了声。

兰似玉瞥了他一眼。

「没有。」,夜羽收起了笑容,可肩膀不停的颤抖,看得出他很努力在憋笑。

谁能想到,我们的兰似玉只是穿了件校服脸就那麽臭。

「……」,兰似玉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麽,但他手腕上的手环叮了一声,他迟疑了一会,点了开来,看见的是学校最新的谈论:【兰校花穿校服,惊艳全场!】

「……」

是池暝告诉他有这个手环的,能够通讯、拍照、上传、上网、书写心情等,兰似玉买了以後後悔了。

那时的他才知晓,原来自己对学院而言……是神就算了,还是校花?

看着和自己有关的各种热搜,兰似玉沉默了。

所以,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打开的勇气。

「似玉,第一场要开始了。」,夜羽也点开了自己的手环,意外的勾起嘴角,心情不错。

「这次的比赛选用抽签的方式选择场地,有黄土、水泉、焰火等场地,来考验比赛选手!」

「第一场由墨渊和他的队友……」

兰似玉顿了一下,四肢异常冰冷,身上出了一层的薄汗,压低了气息。

墨渊?是他知道的那个墨渊吗?

那个,四皇子?

「似玉?」

夜羽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旁,但兰似玉没有任何回应,沉溺在惊恐中。

兰似玉双眼紧闭,说不出话,墨渊二字在他的耳中不停回荡。

「大家好,我是这队的队长,我叫做……」

兰似玉睁开双眼,和场内的一位浑身戾气的男子对上眼,对方视线落在他身上,如同邪神般的开口道,「……墨渊。」

他,曾经的挚友,唯一没有杀死的暗杀对象。

他怎麽会忘了……他……也在……。

墨渊看上去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略紧的黑衣穿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材在众人眼中一览无遗,又因为气质的原因,他浑身的戾气让人不敢靠近,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微翘的血色双瞳直勾勾的盯着兰似玉,像是在看什麽有趣的东西一样,突然间,兰似玉听见了墨渊说了一句话。

「来了,就别走了。」

「……」「阿阿啊!墨渊学长好帅!」「渊神!!!」「阿阿阿我想给他生猴子!」

兰似玉收紧拳头,指甲刺进他的手中,想让自己清醒,但达不到任何效果。

「似玉?你不舒服吗?」

夜羽扯过他的手腕,看见他染上鲜血的双手倒抽了一口气,低声道,「似玉……」

「……我没事。」,兰似玉说道,手掌自动的愈合,转眼间伤口消失,只留下了血迹,「……别在意。」

比赛开始了,场边尖叫声不断,兰似玉很清楚墨渊的个性,既然比赛可以杀人,墨渊一定会杀的尽兴。

而且,会是用极为残忍的方式。

「似玉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等等就是我们了。」,夜羽问道。

「没事……不用。」

兰似玉闭起眼。

他不过是,害怕罢了。

这场比赛也算是精采,兰似玉不得不说墨渊的身手比几年前进步太多了,墨渊比他小上几岁,但就这身手兰似玉怕也打不过他。

也如兰似玉所料,墨渊是个战士兼法师,一剑砍断了对手的脖子,法咒便会出现吞噬对方的魂魄,一面增进自己的法力,另一面让对手魂飞魄散,无法投胎。

「阿玉,下一场便是我们了,要走了。」,夜羽拍了拍兰似玉的肩,递给了他一颗糖,道,「吃糖?嗯?」

「……谢谢。」,兰似玉没拒绝,将糖含进嘴中,在夜羽起身後便跟着离开,刹那间脑中响起了一道声音—「来了,就别走了。」

好烦。

兰似玉轻叹一声,随着夜羽来到了预备区,池暝和墨离就在里头等着他们,在他们进去之後,池暝一如既往了跑住他,而墨离则是瞥了他一眼。

「阿玉……你今天的脸色不太好,怎麽了吗?」,池暝担心的说道,「等等要上场,阿玉你可以吗?」

「嗯……可以。」,兰似玉揉了柔池暝的墨发,有些宠溺的道,「我没事的。」

【比赛顺利结束!由墨渊和他的队伍获胜!】

「喀擦!」,预备室的另一扇门被打开了,兰似玉连忙撇过头,挣脱开了池暝的怀抱,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脸部,他的视线落在地上,不愿意抬起头。

忽然,他看见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停在他的身前,有个声音冰冷中带着玩味的说道,「似玉……好久不见。」

「……」

那人捏住了兰似玉的下巴,强迫後者看向自己,血色的眼掩藏着慾望,像是在打量兰似玉一样,不久後笑了出来,「不错,长开了。」

「……墨渊。」,兰似玉至今仍不敢正视对方,可也说不出什麽话,墨渊已经勾起了他的一束长发,道,「我说……」

他俯下身,凑到兰似玉的耳旁,小声地说道,「你觉得……我如果在这让你恢复原形……你会不会被送到妓馆当男妓……像是个骚货一样的含着男人的鸡巴,满肚子都是男恶魔的精液……」

「墨渊……别这样……」

兰似玉咬紧下唇,可他又有什麽资格和墨渊求饶?

当初的他们本是两小无猜,可後来……後来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回过神,手中拿着的便是一把沾满鲜血的小刀,而血的来源……便是在他身前身受重伤的墨渊。

後来,他们绝裂了。

「别这样?」,墨渊被他逗笑了,可随後暴戾的气场爆出,压的兰似玉喘不过气,墨渊冷笑道,「那我当初要你停手时……我和你求饶时,你说了什麽!」

他说了……恶魔都该死……

他接近他就是为了杀了他……

「墨渊停手!」,夜羽上前,气愤地分开了两人,道「阿玉今天不舒服,你……」

「……呵,你连夜羽都钓到了。」,墨渊自嘲般的道,「怎麽……欠操?」

「墨渊!」,池暝冷了脸,若非墨离拉着他,怕是要直接冲上去了,「你嘴巴放乾净些!」

「……小暝,没事的。」,兰似玉深吸一口气,道,「……别去招惹他。」

池暝等人的身分目前还无法和身为四皇子的墨渊对抗,如果墨渊要追究,他也无法护住这三个。

「……你就这麽护着他?」

兰似玉闭起眼。

「当初……你对我都没有这样……」

终究是他,对不起他。

可……又有什麽办法呢?

上了战场,兰似玉扯了扯嘴角,强迫自己无视墨渊的话,专心战斗。

他本身是突击属性的刺客,虽然没有用的衬手的小刀,但普通的还是有的;而夜羽是攻击型的战士,同样也没有专属的配剑;墨离则是善用法咒、法阵,是个法师,善於操纵和防御;池暝则是射手。

一开局,墨离便下了防御阵,一脚踩在法阵上,因为法阵是需要施阵者供应法力的,墨离一时半会也无法脱离,便由池暝在一旁保护他。

而兰似玉和夜羽则是对上了对方的另外三个战士。

对身经百战的兰似玉而言,这点战斗影响不了他在对方的第一个战士攻向他时,便快速地绕到对方身後,可下手前还是收了一些煞气,小刀落在了一个非致命处的地方,虽然依旧是喷出了过多的鲜血,但不致死。

「似玉,不必留他们一命!」,夜羽也对上了一人,看似吃力的握着剑挡住对方的攻击,实则刀刀要对方命,瞥了被兰似玉放血的对手,题点了一句。

兰似玉点点头,绕过了趴在地上的对手,甩了甩小刀上头的鲜血,不禁沉默了。

当初,小刀上头也是沾着墨渊的鲜血……

「阿玉!背後!」

兰似玉猛然转身,一记刀光闪过,割去了他一搓了发尾……是刚刚的那人。

兰似玉眼色暗了暗,只见对方不停的对他攻击,却毫无技术可言,过不了多久,兰似玉便一刀让对方又回去放血了。

「……」

这样好像……比死了更痛苦。

兰似玉清点了敌方的人手,有一个被他打败,一个和夜羽对峙,还有两个……

兰似玉看向了池暝和墨离所在之处,的确是有一人在和池暝打斗,显然池暝擅长的不只有射箭,可还有一人──正要偷袭墨离!

那人闯进了阵中,一刀想要击溃站在阵眼抒放法力的墨离,兰似玉顾不了其他,冲了上去。

「……阿玉?」

墨离早在对方入侵时便发现了,於是装做闭着眼抒放法力的模样,等着敌方靠近,可最後他没有等到对方,反而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愣愣的睁开眼瞳,入眼的是兰似玉让人安心的背影,可有一把剑贯穿了他的左胸,墨离瞪大了双眼,兰似玉的鲜血一滴滴的落下,对方抽出剑,兰似玉像是失力了一般,跌入了他的怀中。

「阿……玉?」,墨离不敢确定,手轻轻的搂住兰似玉的腰间,鲜血也染上了他的衣服,可他没注意到、或是根本不在意,迟疑的说道,「阿玉?」

不停地重复。

「兰神被我杀了。」,对方像是在看什麽有趣的东西一般,舔舐那把剑上兰似玉的鲜血,说道,「我杀了兰神……何等的光荣阿。」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墨离淡灰色的眼中带着疯狂,闪过了一抹的赤色,对方吓了一下,後退了几步,但仍是不信邪,道,「墨离,你就是个贱种,虽然不知道贫民窟的垃圾怎麽进来的,但……阿阿啊!」

全场都沉默了,一瞬间只剩下那人痛苦的叫声。

从墨离的身旁有一团黑气凝聚成了一条蛇,缠上那人的颈脖,用力的缩紧。

那人的气息和魂魄被蛇一点点一点点的吞噬,气血全无的他,从方才有些圆润的身材渐渐成了骨瘦如柴的模样,双眼凸出,全是血丝,双手想要将蛇给拉开,但浑身无力,最终被吸乾了身上的力量,死透了。

「墨离,你……下手过重了。」,夜羽和池暝也解决了另外两人,皱着眉头向墨离走去。

刚刚那是死咒之一,会让被施咒者痛苦无比,一步步地迈向死亡,偏偏却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死。

这死咒只有法力到了极高境界的法师才能施出,此来岂非让大众皆知墨离的实力并非平常看到的那般?

「……先看看阿玉。」

墨离不想理会,此时最重要的是为他挡剑的兰似玉,墨离在他身上的伤口也下了几个治癒咒,但他并非治癒系的法师,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是没癒合,只能先去治疗了。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池暝冷哼了一声,比赛已经结束,由他们获胜,他招了招手,让专门治疗的人进来。

忽然,池暝发现了一个东西,弯下腰捡了起来。

那是一缕,银白色的发丝。

「呜……别,太、太快了……啊!」

兰似玉被抵在墙上,身下一个硬物进进出出,时不时被顶到脆弱的宫口,让他腿软了几分,但在他身後的人压根不管,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换了一个姿势入侵他的体内。

「阿玉……接纳我!」

对方像是恨不得把囊袋插进他的雌穴,每次的操弄都极为用力,让兰似玉有一种要被顶出去的感觉。

囊袋拍着阴唇,发出羞耻的碰撞声,他吃力的站稳,对方俯下身舔上了他胸口的伤疤,後来他终於知晓为何对方特别喜欢用後入式来入侵他。

因为当初,他就是用这个背影来护住了他。

「呜……」

兰似玉眨眨眼,座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药草味的床上,一旁还摆着几瓶药水,身上插了个点滴。

他……好像受伤了?

兰似玉拧起眉,受不受伤不是重点,可他方才所看见的……是梦吗?

他没有看见操弄他的男人的模样,只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的跨下之奴,实则是让他感到恶心。

可是那声音……有些熟悉。

兰似玉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正好看见墨离端着一碗类似汤的东西走进房中,淡灰色的眼再看见他清醒时收缩了一下,嘴巴张了张,却没说什麽,走到了他的床畔,安静地看着他。

「墨……离?」

不知道是不是兰似玉感觉错了,墨离有些奇怪,彷佛……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墨离不可能替他端东西,只会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

「阿玉……吃东西。」,墨离拿起汤匙,吹了一口气,递到兰似玉的眼前,温柔道,「先坐起来。」

「……谢谢。」,兰似玉虽然讶异,但还是听从了墨离的话,坐起身,要接过汤匙时,胸口刺痛了一下,他「呜」了一声。

「痛嘛?」,墨离问道,「我喂你就好。」

「……没关系。」「我喂你。」

兰似玉说不过墨离,也只能同意。

墨离不会是施阵过难,遭到反噬吧?

兰似玉张开了嘴巴,含住了汤匙,一口一口地吃着墨离替他装的热汤,顺便思考。

可人看起来没事啊?

「你的脸上沾到了。」,墨离说道。

兰似玉用手抹了抹,问道,「还有吗?」

但墨离还是点头,兰似玉不解的又抹了一次,却还是无果。

墨离站起身,伸出手替兰似玉抹去了。

「……」「……」

场面忽然变得暧昧起来,墨离意识到自己坐了什麽,脸上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撇过头,不愿让兰似玉看见他红了脸的模样,殊不知他的耳朵也红了,兰似玉看得十分清楚。

有点……可爱。

「墨离!我要喂!」

池暝和夜羽也来了呢。

兰似玉没有想到墨渊会来看他,还带了一些良药。

「真废。」,墨渊冷冷的看着兰似玉躺在床上的模样,像是嫌弃一般的撇过头,道,「你就护着他们……你就只护着他们。」

「墨渊,我……那时是我对不住你。」

事实如此,兰似玉没有什麽能说的,只能道歉。

「……」

墨渊垂下眼帘,眼中的恨意难以遮掩他对兰似玉浓烈的爱意,可他知道,自己在兰似玉的心中没有任何地位,他不能露馅……他也不想让兰似玉知道。

但为什麽?

曾经的他们比任何人还要亲,甚至还……

「墨渊,当初的我们是朋友,现在……」「朋友?」

墨渊愣了一下,对上兰似玉的眼,死死的盯着他,像是想把兰似玉给看穿一般,他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喃喃道,「朋友?你说我们是……朋友?」

「……难道不是嘛?」

兰似玉不懂墨渊此作为的意义,他坚定的看着墨渊,眼中没有一丝的心虚,他道,「过去的我们是朋友,是我负了你,墨渊。」

「……」「抱歉。」

墨渊走上前捏住兰似玉的双颊,慢慢地收紧,「兰似玉……你……你狠是你狠!」

「墨渊……」,兰似玉被捏得难受,双手握住墨渊的手腕,想将他扒下,但他的身上还有伤,根本比不过墨渊,这麽一逼,生理泪水便出来了,晶莹透明的泪水滴在墨渊爆出青筋的手上,看起来刺眼无比,墨渊扯了扯嘴角,道,「是谁该哭……你……」

「墨渊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记暴击从墨渊的背後袭来,墨渊反手将暴击掐灭,冷笑道,「池暝,法力没有增进,就不要用暴击。」

池暝炸了,他气愤的说,「你放开阿玉!」

「为什麽我要放开他?」,墨渊将兰似玉拉进他的怀中,不顾兰似玉的反对,在後者的颈脖处咬了上去。

「啊!」「墨渊……!」

兰似玉缩了一下,另一边的池暝拿出了箭,浑身魔气,金色的眼眯了启前,他对着墨渊道,「放下他!」

语中没有起伏,墨渊只有两种选择。

放开,或是继续。

「我凭什麽要放开他?」,墨渊来兴致了,把兰似玉搂紧,嗅着兰似玉自幼便有的清香,道,「若我不放呢?」

「不要抢我们的东西!」,池暝不如平时那般的娇纵,反而是威胁道,「你知道抢了我们东西,会是什麽下场吧?」

「池暝!」,兰似玉手抵在墨渊的胸口,他抬起头,本想说出狠话,却看见了墨渊收缩瞳孔,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一样,他道,「……他只是冲动,不要在意。」

他的心好痛。却不知道为什麽。

他不想要看到墨渊受到伤害。

「……」

意外的,墨渊竟然放开了他。

可血红色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让兰似玉有了一种墨渊在求他留下的感觉。

兰似玉的心抽痛了一下,有些闷。

但这是不可能的。

兰似玉尽力无视了他,走向池暝,没有回头。

墨渊不可能会求他。

他拉过池暝,让後者和他一起离开。

毕竟,当初的他们对彼此而言只不过是过客罢了。

可惜兰似玉没有回头。

否则,他会看见墨渊像是失恋一般痛苦的模样。

可是回头有什麽意义吗?

兰似玉,一点也不记得了。

【恭喜各位进入第二关!】

等兰似玉疗好伤,恰巧第一关全数比完,一出治癒院便到了第二关。

但兰似玉并不觉得开心,毕竟他想要去看看第一关的比试,想看看皇子们在不在。

等等,墨渊也是皇子……怎麽没有被规划进去?

兰似玉甩甩头,让这个念头消去。

他想太多了,帝王自有他的安排。

帝王不会伤害他们。

【第二关会让所有人进入千年前—古战场!】

【千年前,我们与天使族发生了许多的摩擦,古战场上充满恶灵、屍体,但我们意外发现,有强者在那发出了传承!】

所谓的传承,便是强者在临死前在隐密处建立了各式的关卡,找到传承处并破解所有关卡的人,便会得到强者的栽培。

不过通常都是强者的亡灵。

兰似玉轻叹了口气,恶魔的传承天使不一定能用,他去了也没什麽能做的。

不过倒也不是不能让夜羽等人接受传承。

「你就护着他们……当初,你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头……好疼。

为什麽墨渊的一句话,会让他……

他是不是忘了什麽?

他和墨渊……

【现在请各位参赛者,进入秘境!】

「阿玉,走吧~!」,池暝牵起兰似玉的手,说道,「我们一起走~!」

池暝的话中带着力量,让兰似玉的头痛被抚平,他淡淡的笑了,道,「嗯。」

是他想多了吧?

他和墨渊,只是朋友罢了。

每个进入秘境的队伍都会被送入不同的地方,可能近可能远,但一定都会有机遇,不过是不是传承就不一定了。

「阿玉……我肚子饿。」,池暝拉着他兰似玉的手,撒娇道,「阿玉有吃的吗?」

兰似玉默默的伸出手,手中浮出了一包零食,他递给了池暝,警惕的看着前方,一刻也不敢松神。

前面有人。

一只手拨开了树叶,来者和他的队伍出现在了他们前方,兰似玉和他对上眼,不禁沉默了。

「……」「……」

墨渊。

那标志性的白发,恶魔族除了墨渊以外没有人了。

「……兰似玉。」

墨渊垂下眼帘,遮掩住眼中的兴喜,沉声道,「你真的来了。」

「伤……」「阿玉养好伤,自然就来了。」

墨离冷冷的道,「怎麽,这里还有规定有人不能来?」

「……小离,别冲动。」,兰似玉一把拉过墨离,让墨离来到他的身旁,比後者矮了几分的他挡在他们面前,对墨渊道,「墨渊……」

「……」「哇,我竟然亲眼看见了兰神!」

墨渊尚未回覆,他的对友很自动的冒了出来,一个个看着兰似玉的眼光发亮,像是恨不得和兰似玉要个签名。

「兰校花……好久不见!」

一个黄毛的人朝兰似玉兴奋地挥挥手,兰似玉以点头回报。

他不记得这个人。

「我是炳盛威斯,很高兴能够认识您!」,黄毛道。

「兰似玉。」,兰似玉勘首,「过去有听闻您的事迹,对您很敬佩,威斯二公子。」

「您、您不需这麽礼貌!」,炳盛连忙制止兰似玉,道,「位份上说起来,您的地位比我高上不少……」

「是嘛。」,兰似玉勾勾嘴角。

没记错的话,炳盛威斯应该是子爵家的二公子,地位确实比兰贺公爵低上不少,可他对这人的敬佩可不是地位能干涉的。

过去他曾无意间听闻炳盛放过了几个身残的天使,此事重大,若恶魔放过天使怕是会导致被上位者除死,炳盛是第一位愿意就助天使的恶魔。

「我也没做什麽……」,炳盛搔搔头,被兰似玉称赞得有些害羞,被其他队友瞪了一眼。

「我名涟漪。」,另外一个水色头发的道。

「我是天卿。」,一个有些矮小的男孩对兰似玉伸出了手,隐喻道,「校花……我可以摸摸你吗?」

兰似玉愣了一下,心中有几分的奇怪,却还是伸出了手,握住了对方。

一股圣力传递到他的体内,兰似玉瞪大双眼,没有料到,但在惊讶之余也不忘传些自己的圣力过去和对方交换。

圣力只有天使才能拥有。

天卿?

天……「天」是皇姓啊!

这比他还要容易泄漏不是吗?

【暗卫兰似玉见过皇子。】,兰似玉用圣力向天卿说道。

天卿应该是四皇子。

据说四皇子长年不在天使族,原来是来恶魔族了。

【不必和我说敬词。】,天卿眨眨眼,道,【你的身分,不必如此。】

【?】,兰似玉不解。

他虽然位高权重,却终究只是暗卫,比不上皇子的。

但天卿的话,让他深思了。

「我是预言家,兼法师。」,天卿这次没有用圣力,开心道,「很高兴能够遇见你~!」

「……我是刺客。」

兰似玉轻咳一声,介绍道,「这是夜羽、墨离、池暝。」

「他们和你有缘。」,天卿嘻笑道,「未来好好对他们或许会更好。」

「?」「对墨渊也是。」

天卿吃力的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之後就会懂了。」

「……是。」,兰似玉道。

天使预言家的实力不用说,预知出的未来定是不会出错。

所以……

这代表什麽?

「不如我们一起走吧。」,夜羽意外的说出了这句话,「多些人能照应也好。」

「……」「……可以。」

墨渊意味不明的看向兰似玉。

「我们很乐意。」

「给大爷交出你的命!」

兰似玉眼神冷冷的扫过去,那人吓得愣了一下,嘴上却还是说道,「那、那个你,给大爷……」

「垃圾。」,墨渊走到兰似玉的身前,玉指微勾,本想直接给个痛快,但兰似玉快速握住了他的手腕,他扯了扯嘴角,压下杀意,改用一股法力将人给轰了出去。

兰似玉收回手,对着身後的人们道,「今天应当是找不到传承所在,不如找一个地方休息。」

「阿玉说什麽就是什麽!」,池暝笑了笑,拉着兰似玉的手,道,「阿玉,那我们一起睡?」

兰似玉顿了一下,撇过头,耳朵已经红了起来,他道,「别闹。」

池暝笑了几声。

「前面有山洞。」,涟漪指向前方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轻声道,「去那休息。」

兰似玉点点头,引领众人去到了那里。

「似……阿阿阿!」

兰似玉连忙回过头,只见天卿被倒挂在树上,身旁几根的触手在天卿的身上摸来摸去,让天卿露出了他的腰身。

可涟漪、炳盛却看着天卿呆愣了。

而其他人也没有要救他的意思。

「媚手。」,墨离好心的替兰似玉解释道,「中媚手只能自己脱困,不然……不然会失去「贞洁」。」

兰似玉沉默了。

「就算救了下来,大抵也会中媚毒……」,夜羽轻咳一声,温柔道,「不如将这里留给天卿自己,相信他自己有能力处理好。」

「涟漪、炳盛?」,兰似玉发现那两人还正看着天卿被扒出来的上半身,兰似玉察觉不对,道,「怎麽了吗?」

「……没有。」,涟漪扯了炳盛的衣角,走到兰似玉身旁,道,「走吧。」

「呜呜呜……你们不要我了……」

涟漪和炳彦让众人先去往洞穴中,他们自己则在天卿的身旁驻守。

兰似玉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勇气。

假如天卿真的中了媚毒……他们应该不会对天卿做什麽吧?

天卿可是皇族,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良久,兰似玉总算是等到那三人了。

天卿穿着一个不知道是谁的袍子,因为过大的关系,微微露出了他光嫩的肩膀,涟漪替他穿好袍子,被天卿愣了一眼。

兰似玉眼中闪过一丝的担心,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他好像看见了天卿身上的咬痕……

「天卿没事。」,炳盛对着兰似玉安慰道,「没中媚毒。」

「嗯……」「阿玉,我们做了一些饭。」

墨离转移了兰似玉的注意力,他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紫黑色东西,并将他递给了兰似玉。

「……谢谢。」,兰似玉收下了那碗东西,找了一个角落,正想吃一口,墨渊却抢先一步的抢走,道,「这你不能吃。」

「……什麽?」「你不用吃这个。」

「这是补充魔气的。」,墨渊将那碗紫黑色的东西拿起,他道,「……你吃这个会漏馅。」

「……谢谢。」,兰似玉不自在的问道,「墨渊,我……你为什麽要告诉我?」

墨渊不是希望,他被发现吗?

「……没有为什麽。」,墨渊转过身,将那些东西全数倒进嘴中,再将碗还给了兰似玉,他压低了声音,有些自言自语的道,「爱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那麽多的理由。」

兰似玉愣在原地,墨渊已经离开了。

爱一个人?

墨渊喜欢他?

兰似玉心跳漏了一拍,他摇摇头,强逼自己冷静。

他应该是听错了。

为什麽,他好像……有些开心?

「阿玉,好吃吗?」

墨渊刚走没多久,池暝便笑笑地走来,兰似玉点点头,把碗地给了池暝。

「……」「池暝?」

池暝冰冷的看着那空无一物的碗,直到兰似玉唤他才回过神,他接过碗,笑道,「没想到阿玉吃这麽快,还需要吗?」

「不用了。」,兰似玉垂下眼,道,「这些就够了。」

这是一种试探吗?还是单纯是好意?

据兰似玉所知,有一场皇太子参观校园的活动,本来他是想在那天趁机刺杀皇太子的,可如今,他必须要尽快找到皇太子等人。

「似玉,怎麽了?」,天卿坐在兰似玉的身旁,担心的问道,「发生什麽了?」

「殿下,能否帮臣……找出恶魔族的皇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在何处?」,兰似玉略为迟疑的说道,因为是第一次求人,他感到有些的便扭,「臣……必须要完成任务。」

「……你真的没发现?」

天卿勾起嘴角,诱导道,「墨发……虽然他们下了咒让旁人无法察觉……」

兰似玉瞪大了双眼,脑中一片的空白,久久回不过神。

墨发……不就是夜羽、墨离……池暝。

「各位!」

「我找到传承之地了!」

找到传承的是炳盛。

兰似玉扶着双腿发颤的天卿站起身,眼神却不停的飘往夜羽等人那头,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不敢置信。

皇太子……莫非就是夜羽?

他好歹是个职业暗卫,他竟然连这个都……!

「你无须在意父王。」,天卿看着兰似玉的神情千变万化,好意的提醒道,「有些事,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天使不一定是善,恶魔不一定是恶。」

天卿和他一样,隐去了天生的发色,墨发墨眼的天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隐隐银光。

顿时间,兰似玉好像明白了什麽。

「可是,我相信他。」

兰似玉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帝王……是他将我从过去拉出、栽培,我相信他。」

天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那你就这般下去吧,未来是避免不了,你只需记得我对你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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