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为，为什么。我，我那里做错了。还是什么。。”每个字都很艰难的吐出来，赵楚宋完全懵掉了，好像大脑已经不再工作了，
“抱歉，这是我私人的原因希望你离开。”沈柏齐脸se越发苍白，然而现在的赵楚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一点了。
“私，人，原，因？”一字一顿。
“是的，完全，不想再，看到你一眼。”
“连在同一间公司呼x1空气都不愿意。”
“所以，希望你能离开公司。”
“另外，由于是我私人的原因，所以会给你一定的补偿，三个月的额外的工资。”
“再加上一张名片，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公司，你可以直接去上班，待遇和在这里差不多。”
“你直接去找他就行了，只要不要再和我有如何交集。”
“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
就那么讨厌我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
到底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再像年轻人那样气盛，把尊严当做一切。
虽然赵楚宋很想大骂一声，谁要你的三个月工资啊，再把名片丢在他的脸上。骄傲的离开，留下一个坚挺的背影。
最终到底没有勇气，只是低着头，接过名片，转身落魄的像一条流浪狗一样离开。
一切都是定局了，收拾东西的时候还被其他同事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窃窃私语的议论纷纷。
对这个工作了这么多年的公司并没有什么很深厚的感情，唯一觉得开心的几天还是因为沈柏齐的到来，让他有了一种重新开始的错觉。
只是错觉而已。
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自己这么会失败成这样。
赵楚宋捂住脸。
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一听要出去喝酒，还是自己请客，果然一口答应了。
两人约好地点就各自出门了。
本来赵楚宋只打算随便找个小酒馆喝喝算了，但听说自己请客，周怀就一定要去一家新开的酒吧。
反正对这些也无所谓了，去哪都一样。
结果到了地方发现实在是陌生的很，只好在门口缩着脖子等周怀的到来。
好不容易来了之后，周怀对这个地方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新开的就想过来看看。
找了个僻静点的位置赵楚宋就开始吐苦水。
他平时不是个喜欢把心事说出来的人，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心里难过的不行。忍不住就想找个人说说话。
周怀一开始听说没理由就辞退他的时候义愤填膺，不过听到说上司又给赵楚宋介绍了新工作还补了工资。
再看看赵楚宋这幅半si不活差点就哭出来的样子，就开始安慰他了：“你也别难过，人家不是说给你介绍了新工作吗？先看看是什么再说。说不定还b现在的好一点呢。你看看你现在那个工作，做了这么多年一点起se也没有。”
赵楚宋一口闷光杯子里的酒，摇了摇头：“你不懂。”
周怀疑惑：“我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b刚离婚那会还难过。到底发生什么了。”
赵楚宋还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周怀几杯酒下肚也开始抱怨：“我们家那位，自从孩子出生，我口袋里就没有超过一百块钱现金的时候。把我看得，那叫一个严防si守。这他妈也太难熬了。我都多久没有喝过一次酒了？”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就有些看不清眼前了。
“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一百块钱都不给我，我太憋屈了。”
“明明夜里那么听话，白天对我一点都不好。”
“老子今天就喝酒，喝si我！气si你！”
虽然酒吧里是会营业到黎明的。
不过喝到一定程度还有些清醒意识的赵楚宋意识到再不离开周怀老婆肯定要发飙了。于是只好结了账扶起跌跌撞撞的周怀出了门。
有些分不清方向，赵楚宋呆呆的看着周围。
怎么好像有点奇怪？这门也小了好多，门口怎么是个黑乎乎的小巷子。
好在四面看了一下，巷子口有些亮光。
两人顺着那处亮光走去。
突然赵楚宋脚下踢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一个趔趄，和周怀一起摔倒在地上。
周怀摔倒在地上，躺着直哼哼。
除了周怀的哼哼声，赵楚宋很明显的听到脚下踢到的东西传出来一声闷哼。
自己好像绊倒在别人身上了，巷子里只有一些隐隐的亮光。
赵楚宋0索着那个黑影，手下的触感告诉他这是一个大活人。不过身上0起来怎么有些地方cha0乎乎的，把他的手都染sh了。
赵楚宋开始有些害怕，他胆子一向不大，四面静悄悄的，除了躺在地上已经睡着的周怀的呼噜声就只能听见旁边垃圾桶里流浪猫翻找食物时的动静。
他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然后就注意到自己满手血红。
手一抖，赵楚宋差点把手机吓的掉在地上，酒也吓醒了一半。
是，是自己把那人踢，踢si了吗？要，要报警吗？
壮着胆子，照亮那人的脸，手伸到他的鼻子下面。
“呼----------”赵楚宋长出一口气，还没有si，自己不会被警察抓了，那现在是不是要拨120。
手电筒的灯光打在那人脸上，照的那人脸se惨白。
尽管是闭着眼睛的，赵楚宋依旧可以看出来这人眉眼凌厉，刀削般的五官。
看样子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呢。
不过，这人怎么那么眼熟，怎么那么像……
像陈远。
记忆一下子飘回十几年前。
那时陈远整个人还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嘴上叼着一根香烟，一巴掌拍在赵楚宋头上：“老子要离开这里了。”
赵楚宋怯生生的抬头：“你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陈远恶狠狠的道：“你不需要知道，老子走了就没人使唤你写作业了，也没有人天天揍你了。你肯定开心坏了吧”
赵楚宋不由自主的就滴了几滴眼泪，“不是的，我，我们俩是好朋友啊。你，你也没对我多坏。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一见他这幅软绵绵的找人欺负的样子陈远就来气，又是一脚踢过去：“a你又哭什么，以后我不在了，n1taa要是敢哭，老子回来一定打si你。”
赵楚宋ch0u了ch0u鼻子，忍住泪水：“好，我不哭，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嗯。”
只是从那以后，陈远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哪了。
而之后赵楚宋，无论遇到多大的委屈，无论多想哭，也再也没有真正的掉过眼泪。
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变了这么多，赵楚宋却有一种盲目的确信，这人就是陈远。
他拿起那人的胳膊，将袖子往上捋了捋，看见臂弯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依稀还有些泛白。
那是陈远跟拦路抢劫赵楚宋的几个小混混打架的时候被小混混突然拿出来的刀划伤的。
他突然就开始慌张了起来，伸手轻轻拍打陈远的脸颊，“陈远，你醒醒。陈远。”
这下好像有点效果，赵楚宋欣喜的注意到陈远的眼珠开始动了一下。
下一秒，陈远猛然睁开眼，眼神犀利，野兽一样b人的盯着赵楚宋。
赵楚宋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他欣喜的道：“陈远，你还记得我么？我是赵楚宋啊。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你受伤了，没事吧。你身上都是血，我带你去医院吧。哈哈，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你了。你……”
陈远就那么看了他许久，好像是在思考，似乎是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过了一会，他有些艰难的开口，“不去医院。你住哪，带我过去。”
赵楚宋急得不行：“这怎么行，你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吧。”
陈远深深看了一眼赵楚宋：“我他妈说了去你家你听不懂人话啊！”
时光好像一下子回到十几年前，赵楚宋小j啄米一样点了头，“好好好。听你的。”
先给周怀老婆打了电话，然后叫了出租车把周怀塞进去，对着司机嘱咐了一下。
又扶着陈远叫车。
两人下车之后，发现车子后座上弄上了一片血渍，赵楚宋低声下气的和司机道了歉，又给了一笔清洗费这才了事。
期间陈远就一直冷冷的看着赵楚宋忙前忙后，一言不发。
接着又叫赵楚宋去药店买了一堆药品，由着赵楚宋搀扶着进了赵楚宋家。
一进门，赵楚宋才觉出酒意来，差点没顶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陈远依旧没说什么话，拿起药品就开始脱衣服。
见了那么多血，赵楚宋一瞬间就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陈远除去衣服。x口处靠近肩膀处一片模糊的血r0u。
像是，像是枪伤。这个想法吓得赵楚宋心底有些发凉。
除了那处像是枪伤的地方，其他还有几片大大小小的青肿和一些其他伤口。
很多地方还在不停的渗血。
赵楚宋注意到除了伤口，陈远的肩膀处血w掩盖下是一大片青se的刺青，张牙舞爪的一条龙。
几乎覆盖了整个肩膀和胳膊。
陈远自顾自的拿了棉球沾了酒jg开始清洗伤口。光是看着赵楚宋就觉得疼的自己没法喘气。
“不行，去，去医院！”赵楚宋难得的带了些坚定的口吻，伸手按住陈远的手。
陈远微微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赵楚宋拿过手机就开始要打电话。陈远看着他这幅强y的样子，g起嘴角冷笑了一下，“n1taa现在有出息了是吧，敢跟我这么说话？”他伸手过来一把夺过手机，大概是牵动了伤口，倒ch0u了一口气。
赵楚宋被他一吼又有些底气不足，“你，那你也要去医院。不，不然，会好不了的。”
“好。别啰嗦了，我不去医院，我叫医生过来可以了吧！烦si了。”像是不耐赵楚宋的啰嗦再加上一副被欺负的懦弱样子，陈远还是妥协了。
他拿着赵楚宋被他抢走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扔在一边了。
两人对着眼互相看了半天。陈远不开口，赵楚宋一肚子话也不敢开口问。
没多久就有人敲门了。
来人是个四五十岁的秃顶男人，背着一个药箱一样的东西。进来时好奇的多看了赵楚宋几眼。
他对陈远说：“这次又是谁g的。”
陈远淡淡的看了他：“你不需要知道，已经被处理掉了。”
秃顶男人看了一眼陈远的伤口，面se有些凝重，“算你命大，弹壳要先取出来。”
陈远冷笑：“不用你，我自己都可以取。要不是……哼！”他斜了一眼呆呆的赵楚宋。
男人接着也不管陈远，打开药箱就开始一件一件往外面拿东西。
赵楚宋实在看不下去这些。
陈远好像已经知道他的想法了：“滚进屋子去，别在这碍老子眼。”
赵楚宋赶紧跑回卧室待着。
酒意上头，差点就歪床上睡着了。
听见外面有些动静，赵楚宋跑出去看了一下。
陈远x侧那处已经包扎好了，他额角都是汗水。
嘴唇发白。正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一点生气都没有。
不知为何赵楚宋眼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好在又被他忍回去了。
秃顶医生低声对他吩咐了陈远伤口的注意事项，临走前道：“他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夜里可能会发烧，你今天晚上多照看一下。”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看他这么信任你，千万别背叛他。”
赵楚宋一直到现在还满脑子混混沌沌的，除了陈远伤口的注意事项根本没注意他后面又说了什么。只是点头把他送走了。
看着陈远睡着的样子，赵楚宋不敢叫醒他让他去床上，就去找了一条厚厚的毯子替陈远盖在身上，又帮陈远脱了鞋袜。
在旁边呆呆的坐着，结果睡意和酒意来的太猛。他实在是没扛住，没一会就睡过去了。
梦里梦到陈远，说真的，这次赵楚宋一点也不吃惊了。
现在的问题是，梦里陈远ch11u0的x口还包扎着厚厚的绷带。对着这样的陈远，要赵楚宋做下去，他实在是有些不忍心。
梦里的陈远却不怎么想，见赵楚宋远远的看着他，却不过来。顿时就有些火了：“c尼玛你怎么还不过来。是要老子自己过去g你吗？”
赵楚宋只好走到沙发边上，刚一凑近陈远就不顾身上的上一把揪住赵楚宋像是一条许久没有吃过r0u的狼一样凶狠急切的吻了上去。
生怕碰到陈远的伤口，赵楚宋只好由着他的动作，手上慢慢扶住陈远。想试着安抚一下这个粗暴的男人。
习惯了掌控一切，陈远即便是在亲吻的过程中依旧是十分，压制着赵楚宋的舌头肆nve横扫。
慢慢的陈远就在赵楚宋被动的动作中稍微松懈了一些，动作也开始放缓，开始吞咽夺过来的带着酒味的津ye。
他也不管伤口，就要伸手撕扯赵楚宋的衣服
赵楚宋这时才决定制住陈远，不然还真不知道他会把自己的身t糟蹋成什么样子。
他吻上陈远的耳朵，在里hanzhu他的耳垂，“别动，我来。一切都交给我。”
感受到hanzhu的耳垂逐渐升温，耳边也传来渐渐粗重的呼x1声。
“快点。”
陈远难得的妥协了。
陈远还是跟以前一样吃软不吃y啊。赵楚宋偷偷想。
他一边温柔的亲吻着陈远伤口周围的肌肤，一边伸手滑进陈远的下身替他sh0uy1ng。陈远大口的喘息，一只手揪着赵楚宋的头发。眼睛发红，sisi的看着赵楚宋。
赵楚宋见他这样，又去t1an他耳朵，“远哥，你以前最喜欢我这样叫你了。现在还喜欢吗？远哥。”
“继续叫。”这下不只是耳朵了，连脸颊也开始泛红了。
不知是刺激还是什么，陈远没多久就抖了一下，浑身肌r0u绷的紧紧的。闷哼一声，一口咬住赵楚宋的嘴唇。
赵楚宋感觉手里一片sh润，满手都是滑滑腻腻的东西，有些无意间还溅到沙发上。他就着这gu子sh润就手指一点点的挤进陈远的后x，陈远浑身绷的紧紧的，动作之间浑身肌r0u动作着，流畅的像是猎豹一样充满力量。
赵楚宋喘着粗气替他扩展了许久，他细致的很，手指在里面动作。
陈远却开始发起脾气，“草，n1taa别管我，快cha进来！”
赵楚宋委屈的不行：“远哥，你会疼的。我舍不得。”
“啰嗦个什么。快点。”话虽然这么说，不过陈远的语气已经软了许多。
直到感觉差不多了，赵楚宋这才抬高陈远的一条腿。站在陈远两腿之间，扶住y挺的yanju，缓慢的将自己塞进那处sh润的天堂。
难得不是激烈的动作，赵楚宋只是缓慢的ch0uchaa，每次都把yanju拔出只剩下一个头部在菊x内，cha进去的时候则是埋入直到再也无法深入的程度。
这个姿势让赵楚宋可以清楚的看到粗壮发紫的yanju将菊x撑得大开，四周的tr0u紧紧的箍住yanju，离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里面neng红的肠r0u撕扯着不愿离开的样子。
许是注意到赵楚宋一直盯着那处，陈远开口骂道：“看你麻痹，不准看那里了。”
说着就扯住赵楚宋的头，让他弯下身来同自己接吻。
赵楚宋醒来的时候头疼yu裂，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昨夜的事，他赶紧起来去查看陈远的状况。
伸手探了探还在昏睡的陈远的额头，这才放下心来，还好没有发热。
去厨房准备了一下早饭才出来轻轻推了一下陈远，“陈远，起来吃早饭了。”
大概是伤势的问题，陈远睁眼的时候，眼神无辜纯洁的像个孩子。
随即就有点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赵楚宋，张嘴就骂道：“我1大爷！n1taa居然……”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换成一拳头揍过去，大概是受伤的缘故，力气不是很大，不过赵楚宋的脸还是红了一片。
两人都呆了一下。
赵楚宋完全被打懵了，ga0不清楚为什么一醒来就要挨打。满脸无辜的捂住脸看着陈远。
还是梦里的陈远b较好一点。最后赵楚宋只好安慰自己陈远脾气一直这样，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回吧。
低头把早饭推到陈远面前小声说：“你先吃早饭吧，别发火了。伤口不容易好。”
陈远打完赵楚宋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面se青白不定。一言不发的样子吓得赵楚宋害怕自己还会继续挨一顿。
赶紧站起来，“陈远，我，我还有点事情，你自己先吃吧。”
赵楚宋有一肚子话要问，b如说为什么会中枪，为什么会没有知觉的躺在那个小巷子里，昨天过来的那个医生是谁，还有陈远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伤疤。这么多年他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但是看着陈远浑身是伤的样子赵楚宋又不敢开口了，他害怕自己听到的结果是一些无法承担的真相，所以g脆还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不问不说也不听。
生活还是要继续，怎么说现在自己也算是一个无业游民了。
工作的事既然沈柏齐已经说好了，那自己就信他一次，这是他欠自己的。做好了心理建设，赵楚宋拿出那张名片，开始拨了号码。
紧张的说明了身份和来意，提到沈柏齐的时候顿了顿，x口依旧闷的不行。那人一听来意倒是很热情，跟他说现在就可以去上班了。
本来赵楚宋为了留下些好的印象想直接答应的，又考虑了一下客厅里的陈远。只好抱歉的跟那人说能不能推迟几天，最近家中有些事情，ch0u不开身。
电话那边人很好说话，叫他处理好事情再去上班也不迟。
赵楚宋感激的连连道歉。
那人留了地址之后就叫他再联系。
既然工作的事情处理好了，赵楚宋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算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他坐在屋里呆了一会，有点不愿意出去面对陈远了。
出去的时候东西陈远已经吃完了，正在接一个电话。眉峰紧紧的蹙起，有着化不开的狂躁，“……老板……很安全……不用担心……有事吩咐……”
挂了电话，听见声音，陈远道：“你现在……”好像不知从何说起一样顿了一下，“我在你这待几天。等消息再离开。”
赵楚宋点了点头：“没事，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在这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没安静一会陈远就开始不老实了。
直接把赵楚宋的沙发批的t无完肤，就要自己站起来去卧室。
赵楚宋哪敢让他自己动，伤势正严重着，赶紧上前扶住陈远，让他慢点，就这陈远还不满意，又骂赵楚宋把他当成残废，还说就算他废了也能一只手把赵楚宋打趴下。
一面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陈远的x格还是像以前一样难伺候，一点都没有变。一面认命的安抚陈远让他不要动。
陈远也不玩手机，在床上躺着无聊就支使赵楚宋，一会口渴，一会想吃东西，一会又要上厕所。
赵楚宋被他使唤的团团转。
脾气再好赵楚宋也有些受不了了，好在他还是很了解陈远的，知道现在这情况正是陈远最不爽的时候，除非找点事情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不然自己就别想停下来。
他动了动念头，问陈远想不想知道他离开这么久自己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