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h)
观复既要她咬,六娘自然不会嘴下留情,堵上他的嘴直接含住唇珠,接着又一口咬住他下唇,任由血腥味在唇舌间晕开,迟迟没有松嘴。
每次都要一插到底肏进宫口,当她是什么泄欲的物件吗?
杨六娘记着这仇,用手掌撑着他的胸膛起身,狠抓了一把厚实的胸肌,“你在紧张些什么?还这么硬?”
观复舔了舔嘴边的涎液,嘴里的铁锈味还没消散,不明白六娘对他的胸口为何如此在意,“还是不行,我射不出来…”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观复总能以最平常的语言,激起六娘最大的斗志。
感受到观复的胸肌在她手里渐渐变软,六娘起了坏心捻住他的乳头,使力又搓又转,非要他像自己一样高高凸起。
“咳…”观复果然起了反应,咽了口唾沫制住她的手。
六娘以退为进,松开他的胸肌,改用腿心发力,排异一般夹紧花穴,又伸手去揉他的卵蛋,非要让他长个教训。
穴里的媚肉像突然活过来一样纠缠着肉棒,观复皱着眉挺动,却不想连囊袋都被她拿捏了,痛感包裹着快意一路传到尾椎骨。
“你…”观复突然很想束手就擒,欲毒稍有缓解,欲龙就有了射意。
花心的蜜汁还在泌出,六娘整人不成,自己反而又要泄了,脱力一般倒在观复身上,愤愤然咬住了他的喉结。
“都怪你…为什么总是我?”没错,最初是她主动的,可后头那些交缠却都是他在主导,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又一股暖流淋到了肉棒上,观复伸手搂住了六娘,堵住她还要说话的嘴,下身挺动冲刺起来,他很快就要射了。
“呜呜,慢…慢些……”六娘寻着机会躲过了他的吻,掐着他的胸肌咬上去。
身下之人还在冲刺,六娘颤着腰肢骑在他身上,“观复,你…你是无情之人,何以要与我纠缠?此番,此番我为你解毒…之后,之后便两清…两清了吧!”
不知欲毒是否消解,观复一股脑射出所有的精水,缓缓从宫口退出来,留下半截卡在穴里,只觉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啊啊啊!”六娘仰头倒在观复的腿上,白色的浓精顺着二人交合处淌了下来,有一些甚至还沾在了耻毛上,实在太过淫糜。
身上有不少六娘弄出的印记,观复一一抚过,忽然生出了本不该有的心思,若这些印记不会消散,是不是代表她不会离他而去?
“我不想两清。”动用内力将余毒压制下去,观复抽出了泡在淫水里的阳物,眼下他已恢复了神志,自然不能再纵容私欲上头。
“为什么?”杨六娘摊平身体躺在床上,早就没有了所谓的羞耻心,反正自己从头到脚都给他看过了。
观复却不敢看她,六娘白皙的身子微微泛红,即便瘫软如一池春水,也足以令他再次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