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辞那头,见她久久不动,给了她一个台阶下:“这件事是我唐突了。”
“你知道就好!”
梁映章睁开眼睛,义正言辞道:“我念在兄长是喝了酒,意识不清醒才冲动做的糊涂事。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从此不要再提了。”
“……就随你吧。”
宋清辞胸闷,有种反被负心汉抛弃的感觉。
书院里月试放榜,一群人聚在榜下找寻自己的名次。
沈鸢惊呼道:“映章,你这次进甲等前五十了。”
“让我瞧瞧。”
梁映章拨开人群,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进入了第一张榜单,接着她目光往上移,“韩子瑜这个人成天睡觉,竟然还排在我前头。真气人。”
话刚说完,后脑勺就被人弹了一下。
回头一看,韩子瑜扬起下巴道:“我都听到了。”
“就是要让你听到我的愤愤不平。”
“梁映章,你胆子变大了。”
“那是,我考入前五十,从此走路可以横着走了。”
沈鸢看两人斗嘴,在一旁笑出声。
韩子瑜目光扫向榜单,奇怪道:“这次前三名怎么全换人了?”
沈鸢也察觉到了,“每次位居前三的周兴,杨范方,简程都不在甲等里。我找了乙等和丙等,也没有找到他们的名字。他们应该是缺考了。”
“晚上借光读书的人,会缺考月试?”
梁映章问:“你们在谁说?”
沈鸢解释道:“刚才我说的那三个人是四大书院里才学最高的学生,也是明年科考呼声最高的热门。”
梁映章似懂非懂:“那岂不是能考状元的人物?”
沈鸢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吧,不过从白鹿书院出来的科举前三甲的确有很多。再者,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民间还有不少高手呢。”
韩子瑜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地转身走了。
沈鸢的目光不自觉地朝着他的背影跟去,忽视了梁映章跟她讲的下一句话,“你刚才说什么?”
“原来你喜欢!”
从同伴依恋的目光中,梁映章仿佛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大叫起来。
沈鸢看着弱不禁风,这时候显出了不小的力气,捂住梁映章的嘴,拽着她离开:“韩子瑜——呜呜呜!”
那边,韩子瑜听到梁映章的叫声还回了一下头,看到两人在打闹,又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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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映章被沈鸢拖到偏僻角落的过程中,全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