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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宁轶赤身0t地站在镜子前,她皱着眉头,手指抚上锁骨上的牙印,这里被咬得狠些,已经有些破皮。

然而这里并不是最惨的,白皙的xr0u上一个吻痕已经有些发紫,被犬齿磨出小伤口,洗澡时流水滑过带来阵阵刺痛。

其余能看见的看不见的,全是se情暧昧的痕迹。

她说封燃烯是发情的畜生确实没说错。

好在发情期已经渐渐平息,她的身t暂时不会因为x1nyu而失去理智,也不需要再跟他做了。

宁轶刚想拿药涂抹身上的痕迹,卧室门便被人敲响了。

现在是星期天上午十一点,除了安彦旻不会有谁敲她的门。

“进来。”

安彦旻没有一丝防备地推开门,一进来就看到宁轶ch11u0的身躯,她背对他站着,头发盖着肩膀,jg瘦的腰、修长的腿,以及肌肤上因欢ai留下的痕迹。

他下意识偏头,迅速将门关上,心底像装了刚烧开的水壶,有沸腾的水往外冒,心里酸涩,而后对她的担心很快盖过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小轶,你…”他抿抿唇,眼皮几乎要阖上,他意识到自己没资格管她的私事,“上些药吧,有的地方都破皮了。”

宁轶转身,看他一副不自在的模样觉得很好笑,他又不是没看过,“你过来,帮我上药。”

她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顺手撩了撩头发。

安彦旻没有说拒绝的资格,他这条命都是宁轶的,她想要对他怎样都行,更别说只是简单上药而已。

他去洗了手,拿过药膏,蹲在宁轶面前。

凑近了看,他才心惊于痕迹如此之多,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够让宁轶允许他留下这些。

想到这,他眼眸都颤了颤,抿着唇为她上药,想了想最终还是开口,“小轶,你的身t还在发育,不要太重yu。”

宁轶轻哼一声,捧着xr0u,“这里。”

她并没有一点旖旎的想法,在她的认知里,安彦旻就是她的玩具,从小陪她到大的小狗。

安彦旻也知道,所以他早就习惯沉默、听话,只是长久的相处中,他难以自拔地ai上了她。

这ai意注定无法让她知道,他与她本就没有结果。

他只是宁氏分系的一支而已,如果不是宁轶,他恐怕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怎么会享受到如今的生活。

安彦旻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药膏,抹在软白xr0u的显眼红痕上,他垂着眼帘,呼x1乱了又乱,眼睫颤了又颤。

每一刻都是煎熬。

从x前到大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他满头大汗,裆部的异样已经无法掩饰。

宁轶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一条腿滑下沙发脚踩着地毯,“看一下里面肿了吗?我总觉得不舒服。”

安彦旻嗯了声,弯下腰趴在她腿间,y的颜se略深,有些发肿,他克制地用棉签拨开y,内里被撞得有些可怜,红得像熟透的浆果。

“有点红肿。”

他低声说,细微的呼x1喷在宁轶脆弱的地方,她不由得缩了缩腿心,“我买了药。”

她回来的时候就觉得难受,特地去了一趟药店。

安彦旻直起身子,一阵头晕目眩,他戴上薄手套,将药膏挤在中指指腹,用手指的温度暖化它。

他深深地x1了口气,并没有俯下身子,而是先用食指0到温热的y,再用沾了药膏的中指把药涂抹上去。

隔着一层手套,他依然能感受到y柔软的触感,他一时迷离,放缓了速度,一点点抚0过唇r0u。

他完全不敢低头,即使这般隐忍呼x1也越来越沉,他控制不住地去想抚0过的地方。

柔软的地方是她的y,从外面滑到里面,藏在包皮下隐隐冒头的是她的y蒂,再从y蒂一路下去,窄小又sh热的是她的x口,里面的软r0u还一收一缩地咬着他的手指。

他狠狠咬住口腔内壁的r0u,咬出满嘴铁锈味才回了神,他ch0u出手指,声音喑哑,“好了。”

宁轶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影响了她的身t,分明她已没有cha0热,但被安彦旻0的时候特别舒服。

她到底也没当回事,翻了个身,“继续。”

上药的过程她睡着了,脑袋埋在臂弯里,发出均匀的呼x1声。

安彦旻给她穿上睡衣,把她抱去床上。睡着的她看着格外温顺,那双冰冷的蓝se眸子被浅薄的眼皮盖住,唇角自然的翘着,脸颊浮现淡淡的红。

他抚0着她柔顺的黑发,在她额心落下一吻。

替她掖好被子,他留恋地看了最后一眼,慢慢退出房间。

宁轶醒来时卧室一片漆黑,她慢吞吞地走出房间,饭菜的香味从餐厅一路飘上来。

安彦旻刚解开围裙,他站在楼梯口等她下来,“小轶,下来吃饭了。”

他的眼睛微微弯着,有几分人夫的味道。

宁轶一时恍惚,差点以为这是她的婚后生活,

她走下楼坐在餐桌旁,安彦旻给她盛了一碗汤,“我炖了三个小时,很补的。”

他担心她身t亏空,特地炖了补汤。

宁轶点点头。

安彦旻看她动作中还带着没睡醒的迷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想00她的头,又想到刚刚炒完菜,手上一gu油烟味。

“你慢慢吃,我先去洗个澡。”

他走进自己在一楼的客房,他不常住这里,但该有的都有。

宁轶刚醒来,胃口不是很好,喝了两口汤就拿起手机。

封燃烯给她发了一堆sao扰信息,她眼神都没变,手指快速点击屏幕,直接删除拉黑。

宁浔也发了两条信息来。

【小轶,我看你账户上突然有一笔较大支出,是用在哪呢?】

过了大概五分钟,他又发了一条。

【我只是问问,不回也没关系。】

他说的应该是宁轶订房的花费,其实数额并不算很大,按照寻常富家子nv,这也就是日常零花钱,但宁轶从来没有一次x花过这些。

她总是一副无yu无求的模样,最大的兴趣大概是打打游戏了。

宁浔觉得奇怪,他并不喜欢妹妹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

一切突然的、异样的东西,他都会觉得烦躁,他与她本该是互相坦诚的。

毕竟,她目前人生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参与其中。

宁轶只想糊弄过去,她不知道宁浔过度的关心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以他的智商,查到封燃烯身上再查到她被挖了腺t,那简直是太容易不过。

她仔细编了一段谎话,试图将他骗过去。

【是我有个同学ren礼…】

还没打完她就删了,她有多少同学,哪些跟她玩得好,宁浔一清二楚,她不能在这上面骗他。

思来想去,唯有封燃烯。

【因为封燃烯给我送礼道歉,所以我回了一个给他。】

想了想,她又补充到。

【上次他把信息素留我身上的事,在学校里已经有很多流言,他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所以才送礼道歉。】

很快,宁浔就回复了。

【嗯,不过封燃烯很是顽劣,你跟他相处还是注意些。】

他说得那么委婉,实则内心将封燃烯骂了千百遍,恨不得他转学,再也别靠近宁轶一步。

宁轶敷衍两句,以吃饭为由结束了话题。

放下手机,她才想起把封燃烯删了,算了,等明天去学校再跟他说。

她喝完汤,安彦旻终于洗完澡出来,他蹲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我要去学校了,你明天早上记得早起,司机会在门口等你。”

“嗯。你不是被a大保送了吗?”宁轶记得安彦旻的成绩非常好,优秀到不像个beta。

安彦旻语气温柔,指尖抹去她唇角的水渍,“该上的课还是要上啊。听说你跟封燃烯前几天又打架了?伤到哪了吗?”

这事他也就听了个大概,还只当她俩像以前一样。

宁轶有些烦,怎么人人都要问一嘴这事,“你赶紧上学去,下个星期周末宁向沅生日宴,你跟我一起。”

宁向沅是她姨姥姥那一脉的,b她还小些,是个x格非常活泼外向的孩子,跟宁轶关系不错,但是跟安彦旻就不太好。

准确说是宁向沅单方面看不起安彦旻,她一直不解宁轶为什么要收养他,但碍于宁轶的面,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宁轶不在的时候,她们这群二世祖怎么针对安彦旻,那就不得而知了。

安彦旻也不喜欢这些人,但他从不表露,现在也只是笑着点点头,“好,我看着你,免得你又喝多。”

宁轶并不酗酒,但她有点禁不起别人激她,骨子里的争强好胜常常让她热血上头。

有安彦旻在,也正好把她安全送回家。

宁浔是个别扭的变态。r0u的话,大概要等到生日宴那一章了,其实,这本文主要讲小轶的成长虽然到现在都没进入主线,但快了!

华远中学是全国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传闻在里面上学的不是哪个贵族亲王的后代就是首富的孩子,哪怕一条h金掉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

里面的教学风格一样是出名的严,势必让这里的孩子成为jg英中的jg英、贵族中的贵族。

只是再优秀的学校,也少不了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

宁轶坐在天台的围墙边缘,静静等待着封燃烯。

耳边是响起的上课铃声,楼下聚集的学生渐渐分散离开,嘈杂的学校归于宁静,只有各个教室时不时传来的讲课声音。

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g脆躺下睡觉,她用校服外套的袖子遮住眼睛,没多久就起了困意。

封燃烯打球的时候听到别人传话说宁轶在天台等他,他还纳闷她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系他,刚发一条信息他就破案了——好嘛,直接给他删了。

他本想不理会,但球却怎么也打不进去了,他g脆把球一丢,“我不打了,马上要上课,你们也赶紧上课去。”

几个好友的脸se有些古怪——开玩笑,他们之间有哪个人是正经上过课的。

“真不打了?”

队友还是不信,平时都是他们喊累说不打的,从没见过封燃烯说这句话。

封燃烯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我有事,不说了。”

他把东西收拾收拾塞包里,然后丢进朋友的怀里,“放我柜子里…”

话说到一半他又意识到什么,把包拿回来了,“算了,我顺便洗个澡。”

几个好友的脸se更加古怪了,但也没说什么,瞪封燃烯走远了,又凑一起嘀嘀咕咕。

“他肯定是去见宁轶。”

“见宁轶要洗澡吗?”

“那不然他有什么事,难不成谈恋ai了?”

“我看他好像发了个消息给谁,冒红se感叹号。”

“阿封第一次恋ai就被删?难怪球也不打了,理解理解。”

“真想知道是谁,你们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我看她们讲过几句话,那氛围就不简单。”

“我觉得是隔壁学校那个。”

“我觉得是宁轶。”

几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纷纷反驳。

“她俩从高一打到高二,见面眼神都要互殴一顿,你别真信学校的流言。”

“就是,我宁愿相信宁轶喜欢阿封。”

“加一,说来也是哈,要不为什么宁轶只打阿封,不就是得不到要毁掉嘛。”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唯有那个说出真相的人沉默了,他为什么知道呢,因为他也有宁轶的联系方式,他自然认得出宁轶的头像。

———

封燃烯匆匆洗过澡,换了一身g净的衣服,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捣鼓半天,还用朋友的香水喷了喷。

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

开门时,他平复了一下呼x1,不要显得他太上赶着。

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

还挺会享受。

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

十月的yan光并不辣眼,空气中已经带着几分凉意,早晚温差较大,常常需要穿件外套出门。

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封燃烯的眼神挪到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t,明明不ai运动但有薄薄的肌r0u,ga0cha0时肌r0u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他把外套叠好放在她腿上。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ai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

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

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

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g净的给我。”

“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

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

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

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

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与他对视的眼神异常冷漠,b曾经她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要漠然,“我们只有合作关系,除了发情期,不需要任何的接触。”

她本身就不喜欢他,权衡之下才选择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可替代的玩意了吗?

封燃烯攥着宁轶的校服外套,双拳捏得sisi的,他盯着她的背影,脸部肌r0uch0u了ch0u,下一秒将外套甩在地上。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蠢货,竟妄想与她有再进一步的关系。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的他,早就没了理智,狠狠踹了一脚天台的铁门后,脸sey沉地往楼下走。

脚步渐渐放慢,他往下走了两层,抬头看了眼盘曲的楼梯,鞋底狠狠地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声,他皱着眉毛又往楼上爬。

贱,你就是纯贱。

他在内心怒骂自己,双腿很诚实地走回了天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校服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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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轶冷嘲热讽攻击下的人不可能再有脸出现她面前,所以她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一周,之所以还算不错——因为封燃烯虽然没在现实中sao扰她,却在网络上频繁找她。

她还没办法删除,因为他威胁她,如果不让他在网络上跟她聊天,他就去现实找她。

迫不得已下她还是选择隔着屏幕跟他聊天,至少动动手指敷衍两下的事,好过见他那张脸。

宁轶星期五放学回家,家里依然没什么人,宁浔是星期六下午的飞机,所以现在只有安彦旻在。

安彦旻正在厨房忙碌,见宁轶到家,连忙冒出个头,“餐桌上有你ai吃的甜点,先吃些垫垫肚子。”

从他会做饭能做饭开始,他就专门负责宁轶的饮食,而且不止是饮食,他还是宁轶的情绪发泄对象,再兼职她的玩伴,从前还是她的补课老师。

他陪伴她的日子,b宁浔只多不少。他也b宁轶大一岁,怎么不算是她的哥哥,虽然她不可能会喊他哥哥。

她跟那些人一样看不起他,区别是那些人把他当下等人,她把他当自己的狗。

独属于她的,狗。

安彦旻从发散的思绪中醒来,微笑着走到炉灶前,如细长竹枝的手指握着汤勺轻轻搅动锅里的汤,他的笑容渐渐消失,眼上浮现淡淡的冷意。

有时候他会沉溺于宁轶给的温情中,想着当她的狗也好,至少能陪她一辈子,但更多时候他还是无b清醒——唯有站在她身边才能有资格陪她走下去。

宁轶漫不经心地用小银勺戳着碟子上的蛋糕,从造型到口味都是她喜欢的,点缀在n油上的葡萄也是她ai吃的品种,偏她不知为什么没胃口。

大概是知道明早母亲要回来了,不,或许今晚就要回来。

她并不想见她,也不想见宁浔,抛弃她的,她一个也不想见。

对b之下,安彦旻虽说是个beta,身份也不好,但至少跟了她十八年,老实忠诚,胜过那些与她有血缘关系的。

安彦旻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发呆的宁轶,他将手中的砂锅放在桌上提前准备好的隔热垫上,抬手在她旁边敲了敲,“发什么呆呢?蛋糕被你戳得乱七八糟的了。”

他将碟子挪走,不再让她糟蹋食物。

宁轶把勺子递给他,“给你吃。”

她总这样,不ai吃的东西都会丢给他吃。

安彦旻当然不会拒绝,“好,等我把最后一道菜炒完。做了你ai吃的金汤花胶j,还有一条金目鲷,再炒一道青菜。”

宁轶点点头,“你也一起。”

难为她还惦记着自己,安彦旻心里暖暖的,“嗯好。”

最后一道菜炒完,安彦旻简单清理了一下厨房便去浴室洗澡,把一身的油烟味都洗尽后才出来。

在饭桌上他也时时刻刻注意宁轶,给她盛了一碗汤后才顾上自己吃。

宁轶上下打量着安彦旻,“明天宁向沅生日,穿得正式些,别给我丢脸。”

他的行头自然代表了她的脸面,一群p大点的孩子,最喜攀b炫耀,她没想出风头,但也绝不能丢面。

安彦旻知道她心里想的,立马乖乖答应。

——

下午四点,宁浔便下了飞机,他还不知宁向沅生日的事,到家便扑了个空,只看到从书房出来的宁佑钦。

他愣了愣,低下头,“母亲。”

宁佑钦淡淡扫他一眼,“进来,我有事跟你说。”

此时的宁轶尚不知自己未来大事在这一夜彻底定下,她正领着安彦旻在喝酒。

心里没数的人自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宁轶两杯酒下肚脸上就飞上红霞,手边还放着一杯满当当的酒。

宁向沅喝得有些上头,她是典型的二世祖,b之宁轶是有过之无不及。

她红着脸看了一圈,瞧见安彦旻隐隐担忧的脸,不屑地撇嘴,“小轶姐,上星期找你打游戏为什么没理我。”

上星期宁轶还为发情期一事发愁呢,哪有时间打游戏,她猛地灌完一杯,“我上周没空,自罚一杯。”

宁向沅赶紧拉住她的手,“诶呀,光这么喝有什么意思。”

她又给宁轶满上,眯着眼睛笑,“我们来玩大冒险。”

她搂着她的脖子,“这次会所有很多长相不错的beta哦,小轶姐你要不要试试?”

两人头贴头,宁向沅刻意避着安彦旻说的。

宁轶到底有两分理智,“你才多大,谁知道这里的人g不g净。”

听完宁轶说的话,安彦旻也猜了个大概,他脸se很不好,拿起一杯柠檬水递给宁轶,眼神冷冷看向宁向沅,“宁向沅,这里都是未成年,不要玩过火了。”

他有时候真不明白,一个刚十五岁生日的小孩,怎么会那么多花样,还特意跑来会所过生日,点了好几个男beta助兴。要不是他拦着,怕是有些男beta直接要坐宁轶腿上了。

宁向沅登时冒火,看了眼宁轶她又忍下去,却难免抱怨,“小轶姐,你带他来g什么,真扫兴。”

宁轶喝下一整杯柠檬水,也解不了身上的躁,浑身火烧似的热,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该不会发情期又卷土重来吧?

可是不对啊,她已经有了临时标记,而且也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发情期按理说已经过了。

她低着头深深呼x1,瞳孔颤了颤,无边的恐慌席卷她全身。

她绝不能在这里发情,绝不能!

电光火石间,宁轶一下想好了对策,她下意识握住安彦旻的手,偏头对宁向沅道:“你生日后一个月内就会分化,是该少喝些。”

宁向沅瘪着嘴,她甩甩头发,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不爽,“小轶姐,你也这样…”

她恨恨喝下一口酒,“我真希望我是个beta,什么oga,我才不当。”她忽然又亮着眼睛看向宁轶,“我分化那天小轶姐你来吧,好不好?”

宁轶焦虑地捏着安彦旻的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行啊,分化时你自己也有感觉,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酒jg已经把宁轶熏得理智全无,她的自制力已经崩了一半,熟悉的热cha0让她浑身发烫,她能感觉到x口忽然涌出一gu水ye,无边无际的麻从下半身传到全身上下。

她抱住安彦旻的脖子,滚烫的呼x1将他那小块肌肤都烫得瘙痒,她低声道:“带我走。”

安彦旻立刻抱起她,“小轶她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先走。”

宁向沅自然不信,拧起眉头,“真的假的?小轶姐,你喝醉了吗?”

宁轶有些发闷的声音传来,“我酒量一向差,你们慢慢喝。”

她都这么说了,宁向沅也不好再挽留,她看了眼自己点的会所特殊服务,真是可惜,小轶姐都没享受到呢。

安彦旻抱着宁轶走出会所,宁轶立刻报上酒店和楼层。

他瞬间一愣,手指渐渐收紧,摁得宁轶都有些痛。

安彦旻做的时候肯定会诱惑小轶喊他哥哥,嗯,宁浔知道会气si

宁轶从小就不是x格不合开朗的人,孩童大小时就顶着一张淡漠的脸,不少人都说她跟宁佑钦长相不似,x格倒是如出一辙。

安彦旻也从未见过她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连打游戏时也没有多余表情,至多皱个眉不耐烦地啧一声。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见宁轶满面春情,扯着他的衣襟,如一片碧蓝大海的眼睛恳求地望着他。

只一眼,安彦旻就乱了心。

“安彦旻…”宁轶扯得自己衣服乱乱糟糟,肩膀露个大半在外面,她饥渴难受得很,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情热也在酒jg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她想要面前的人抚慰她,“下面好痒。”

安彦旻绷着面部肌r0u,握着她双臂的手紧了又松,他一张嘴就是被q1ngyu浸染到低沉沙哑的声线,“小轶,你冷静些,我先帮你洗澡清醒一下。”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她很听话地把头靠在他x膛,还以为他终于愿意帮帮她了。

安彦旻早就被宁轶折磨得不是人了,自制力强得可怕,他给她脱了衣服,y得发疼也不曾做越矩的动作,低头看她时一双眼眸黑的模糊。

花洒喷s出温热的水,宁轶像条没骨头的蛇似的靠在安彦旻身上,一张嘴就是暧昧炽热的喘息,她借着布料的粗糙不停地磨蹭身t。

很快她就不满于此,伸手就去扯他的k腰带。

安彦旻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她被迫挺起x脯,绵软的shangru颤了颤,顶端浅se的rt0u慢慢y了起来。

他呼x1急促,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但他还是没有0她碰她,而是冷漠地用花洒淋着她的身t。

花洒淋出的水温度渐凉,冲得宁轶身t一颤,她脑子清醒三分,瞬间被安彦旻的态度激怒,“放开我。”

她说话时压住一半的怒气,但还是因为心中憋火气的x脯剧烈起伏。

白得似冷玉的xr0u微微抖动,尖尖上那点颜se像白瓷上嵌进颗桃粉玉石,紧实的腹部有明显的马甲线,顺着耻骨往下,稀疏的y毛被水流冲刷得乖乖地贴服着,两条长腿稍稍分开,细看还在颤抖。

这气生的全无威慑,只剩se情。

安彦旻垂下眼帘,睫毛抖了抖,“小轶,你生气了?”

宁轶狠狠瞪他,“不想跟我做就滚,有的是人愿意。”

安彦旻沉默了很久,他叹气,把温度调高些,“小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贴近宁轶,关掉花洒打开顶喷,空余的一只手从她的肩膀0到x部,没有一丝留恋,向下抚0过她的腰侧,直到t0ngbu。

宁轶刚清醒一下的理智被安彦旻0得四处消散,她哼了一声,眼神又迷离,“知…知道。”

她下意识这样回答,挺立的rujiang蹭过他身上的衣服,爽得她嗯啊叫出声,渴望的眼神直gg看向他。

安彦旻的衣服sh答答粘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显露出片片r0e,他身形挺拔肌r0u结实,浑身散发着cha0热的气息。

他关掉水,用浴巾把宁轶裹得严严实实,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打横抱她出去。

担心她不吹头发第二天醒来会头疼,他还贴心地给她g头发,过程中被她各种不安分的动作扰得直冒火。

是生理上的火,r0uj高高竖在他胯间,顶端还在往外冒水,它的颜se已经深到一个可怕的程度,j身红到发紫,唯有guit0u还保持粉润的红。

安彦旻视若无睹,他一直觉得压抑x1nyu也是在修行自己,所以长到现在他连ziwei都没有过,每次因宁轶而起的yuwang,都会被他反复压缩挤在角落,直到渐渐平息。

殊不知,yuwang只会叠加得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再也压不住,奔涌而出。

宁轶背靠在安彦旻怀里,仰着脸去追寻安彦旻的唇,双腿不自主地交缠,腿r0u难耐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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