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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不行

 

桑鱼下工回家,刚推开院门,便瞧见院里一抹高大人影。

青年背对着她站在院子里的水井旁,正拿着毛巾擦身子。

他脱了外衣,清健的身t在yan光下闪着润泽的光,背影颀长,宽肩窄腰,一双腿格外的长,背部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0u,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蓬b0野x。

听到开门声,贺安知转过头,凌厉的眉眼在看到进来的桑鱼时一瞬间柔和下来,他温声开口:“饭菜已经做好了,在炕上温着,回来的时候抓了一只兔子,给你放在屋里了。”

听到这话,桑鱼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就想往屋里跑,可一转念,又想起那些婶子的话,当即y是咬住嘴唇,把浮出的笑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鼓着嘴,板着脸,拔高了嗓音教训他:“贺安知,你怎么又不叫我?叫声小娘有这么难吗?我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

桑鱼自以为自己是端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势,殊不知那软绵绵的嗓音毫无威慑力,她个子又娇,此刻那副仰颈瞪眼的姿态落在贺安知眼睛里,却跟她屋里那只兔子被逮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青年许久没有说话,只一双漆黑的眸子低垂着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似有暗se闪过。

桑鱼却全然看不懂他的神se,见他不说话,以为这回发飙是凑了效,正yu再接再厉,青年却忽然对着她扬手:“过来。”

他的声音已然褪去少年的稚neng,带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暗哑着似从x腔里漫出来,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桑鱼心口一跳,本能听话,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他面前。

“你叫我g嘛?”她懊恼于自己刚刚乖巧,鼓着嘴想走,刚一动作,手臂已然被他扯住。

她被那力道带得往前踉跄了一步,几乎要跌进他怀里。

桑鱼惊惶抬眼,正对上贺安知垂下来的漆黑眼眸。

她这会儿才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格外森冷凌厉,像一头野狼。

“我…你不想叫…就算了…”桑鱼的胆子只有米粒那么大,被他这么盯着,当下便忘了做长辈的威严,立刻怂了胆子。

贺安知却并没有松开她,他一瞬不瞬地盯了她许久,忽然抬起手掌。

桑鱼刚缩起脑袋,青年温热的指腹已经落在她的面颊上。

他用指腹在她脸上蹭了几下,再伸到她面前,桑鱼便看到,他原本白皙洁净的手指此刻却已经沾上了一层乌黑。

“嗯?你手怎么脏了?赶快洗洗。”身为人母的责任心立刻涌泉而出,桑鱼压根没想到他的手是在她脸上蹭脏的,只忙着握住那只大掌,放到旁边的木盆里仔细清洗,嘴上还嘟囔着抱怨:“你看吧,我要是不在家,你一个人都不知道能过成什么样。”

贺安知看她顶着那张大花脸,却还在忙活他手指上那点点脏w,眸子里的暗se越发浓郁。

直到桑鱼把他的手清洗g净,又拿了旁边的巾帕帮他擦g,才把那只洗g净的手抬到他面前,邀功似地说道:“你看,我洗得g净吧?你是不是没我不行?”

贺安知盯着她笑弯成月牙状的眼睛,伸手便把那张巾帕拿了过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巾帕将她脸上脏w一点点擦拭g净,原本花得看不清五官的脸上逐渐露出一张端方清丽的面容。

瓷白的小脸微微带着粉,短短小巧的鼻头有种不同于她真实年龄的稚neng,配上那双总是闪动着懵懂的雾蒙蒙的眼睛,她看起来,b他还要小上几岁。

贺安知的手指在桑鱼neng滑的脸颊上来回摩挲,眸间的神se因为指腹下温软的触感而越发温柔。

桑鱼靠在青年怀里,仰着脸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她有些饿了,还想去看屋里的那只小兔…

贺安知喉结微动,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我确实…没你不行…”

桑鱼觉得自己命是真的苦,刚及笄就被娘舅卖进贺府给个老头当填房,更惨的是,成亲当晚,府里却进了一伙盗贼,竟将全府上下几乎屠戮殆尽。

好在她那晚因为不想跟个老头圆房,偷偷从喜房里溜出来,这才逃过一劫。

就是在逃跑出府的路上,她捡到了受了重伤的贺安知。

贺安知是贺家独子,虽说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她毕竟也是他父亲明媒正娶的…填房,名义上他理所当然就是她的继子了。

按道理,就是头狼,养了这么久,也该养熟了吧?

但她养他这么多年,他却是连声小娘也没叫过她。

桑鱼觉得委屈,自己怕不是养了头白眼狼?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她当晚还是连g了两大碗饭,不为别的,主要贺安知饭做得太好吃,再多的委屈这会儿也是完全顾不上了。

刚放下筷子,嘴都来不及擦,起身便往屋里跑,连碰掉了筷子都没注意。

贺安知早习惯她孩子般的作态,收拾好碗筷,便进屋温习功课。

屋里的烛火摇曳,隐隐能听到隔壁屋子里她的说话声。

隔着门板,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那甜软的嗓音,却让这静默的夜也有了几分柔和。

贺安知在烛前将手里的书册翻过一页,就听到门口传来响动,转头去看,却见桑鱼正抱着兔子从门外探头进来。

探头探脑的,那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却b她怀里的兔子看着还要可人。

见他看过来,桑鱼眨了眨眼睛,便抱着兔子踱了进去。

“…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热饭?”她一边撸着怀里的兔子,一边走过来,弯着眼睛没话找话。

贺安知看着她没说话,漆黑的眸子盯得桑鱼头皮发麻,她这才想起他们刚刚才用过饭。

她尴尬地笑了笑,因为紧张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那兔子吃了疼,一下就从她怀里蹿了出去。

“哎呀!兔儿别跑!”桑鱼猝不及防,慌忙去抓。

那兔子被她追赶越发逃窜,一人一兔在贺安知的卧房里一时却是追逐起来。

桑鱼手脚并用,撅着pgu在地上爬,边爬还边叫那只兔子:“兔儿快过来,别吵到安哥儿念书了…”

她话是这么说,动静却不小,屋里里的桌椅板凳被她推得翻倒在地。

饶是如此努力,却仍旧不是那只兔子的对手,没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但她犟得很,眼见那兔子蹿到贺安知书桌底下,自己也要跟着钻进去。

“兔儿…兔儿别跑…”她人也不看,哼哧哼哧就往贺安知大腿底下钻,即便是身量娇小,但贺安知此刻却是坐着的。

桑鱼也不看,弓着背就y是往里挤。

贺安知皱眉,刚想起身,没想到她这会儿动作却快,一下竟已经卡到他膝盖底下,他一动刚好把她整个夹住。

桑鱼顿时被夹在他腿间动弹不得,眼见那只兔子就缩在桌下一步之遥的位置,她当下却是扭着脑袋在他腿下挣扎起来:“哎呀,让我进去…我的兔儿…”

也不知道脑袋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下一秒,她的后衣领便被一只大手给擒住,整个扯了出来。

“兔儿…贺安知,快放开我…你…你大逆不道你,我是你娘亲,你这么能这样!”桑鱼被他揪着后衣领,拎小猫似的从书桌底下提了起来,她跪坐在他腿间,双手后仰着想去掰他的手。

贺安知此刻却是呼x1不稳,x口剧烈起伏,刚刚被她撞到的位置在长褂下瞬间充血膨胀。

血ye瞬间不受控制沸腾起来,空气似乎变得粘稠和焦灼,让人喘不上气。

他翻滚着喉结垂眸看着她,那双墨黑的瞳仁里映着烛光,此刻已是一片炙灼。

桑鱼在他腿间挣扎了好半晌,终是累得败下阵来,她索x软下身子,任由他提遛着,只还怒目圆瞪,气吼吼的。

真没见过哪家娃儿敢这样提遛娘亲后脖颈的,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她真是命苦,不知道这些年养了只什么白眼狼!

她当初就不该把他从贺府里带出来,更不该把他养在身边!

桑鱼越想越气,鼓着的嘴也越吊越高。

贺安知脸se晦暗,始终一言不发,眸se中烧灼的火焰却始终灭不下去。

他不说话,桑鱼却是真的累了,她气不动了,连抬个头都觉得累得慌,也不想去瞪他了,索x下巴往前一靠,就这么搭到了贺安之的腿间。

桑鱼全无男nv大防,贺安知却像是被电到一般浑身僵y,一gu陌生的快意从她下巴靠过来的位置飞快上涌

一gu几近窒息的颤栗感cha0涌而来,已然被刺激到膨大的物事瞬间弹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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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衣衫里头藏了什么,怎么在动?!”

桑鱼惊讶地往下看,刚想抬手去0,手腕已经被他重重擒住。

贺安知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盯着他胯间看的眼睛抬起来。

桑鱼被迫抬起眼,一瞬间便对上那双被烛光侵染得一片猩红的眼眸,她这才发现,贺安知此刻的脸se竟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贺安知…”桑鱼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人虽然不算伶俐,但害怕却是本能的,她嗫嚅着叫他,缩着脖子想躲,模样堪b那只缩在桌下的小兔。

青年垂目盯着她,半晌却缓缓倾身下来,离得越近,他眼神里透出的暗se越发明显迫人。

高挺的鼻梁几乎抵上她的鼻尖,灼热的呼x1一下下扑到脸上,烫得她一张小脸胀得通红。

桑鱼疑心那只兔子是不是跑进了她的x腔里,怎么在里头蹦跳不停,她扭着脑袋想躲,但下巴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你想做什么?”贺安知声音不大,但那低哑的嗓音却带有一种有别以往的异样感觉。

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从她下巴撩上去,按到她的嘴唇上,贴着那娇花一般的粉se一点点摩挲,明显带上了几许q1ngse之意。

嘴唇上一片怪异的麻痒,桑鱼下意识伸出舌头去t1an,舌尖却刚好抵在他的指腹上。

这般sh热着g过去,贺安知呼x1一窒。

他这年纪血气方刚,又未经人事,正是容易起燥之时,更何况被她这样撩弄?

漆黑的眸子瞬间变得凌厉,他反手捏住她的两颊,终于让那张小嘴再做不了怪。

桑鱼的嘴被捏得嘟起,只能睁着一双大眼睛,在他的目光下嗫嚅着开口:“不是我…是…是那只兔儿想进来…”

贺安知表情未变,只眯了眯眼睛,声音渐缓渐低:“进来作何?”

桑鱼嘟着鱼嘴,声音糯得像黏牙的糍糖:“…是它想进来同你亲近。”

一只畜生哪里会想那么多?分明是她想起白天婶子们传授的话,才想进来跟他多亲近亲近。

但如今被他捏着面颊,这般不t面的跪在地上,桑鱼自然是嘴y,便把一切都推给了兔子。

贺安知又怎会不知?

当下却是眸se微动,被她撩得胀起的部位更是再次不受控制的弹动起来。

即便是被长褂挡着,但那动静太大,一下又把桑鱼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她好奇地把眼睛撇下去,还没看清,就被他架着腋窝从桌下抱了出来。

桑鱼晕头晕脑的站在原地,一个软热毛绒的物事塞到她手里,人便被他推着往外走。

“欸…我还不要走呢…别推我啊…”她一只手抱着兔子,一只手抓着门板,挣扎着不肯走。

“出去。”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是贺安知的对手,三两下便被他推出门外,再回头,房门已经当着她的面毫不留情的阖上了。

“什么东西藏着不让我看?”她抱着兔子在门上探头探脑的瞄了好一会儿,发现无法可使后才垂着脑袋丧气的回到自己屋里。

桑鱼抱着兔子,躺到床上,脑子却还在想刚刚的事。

她刚刚靠到贺安知身上时,那东西像是被她惊醒,一时间动静极大,在衣衫底下突然一下撞得她下巴都麻了,还热热的。

那分明就是个活物!

桑鱼向来就很喜欢些小东西,小猫小狗小兔的,都招她ai。

刚刚亲眼所见贺安知的长衫底下的物事动了几次,又那样撞到她脸上,当下便疑心他这次回来不只是抓了只兔儿,怕是还抓了别的东西,却偏是要藏着不让她知道。

一只兔儿就这样招人喜欢,也不知道他藏在衣衫里的那东西得有多可人,不然,他何故藏那么深?

桑鱼这么想着,就越发好奇,想着定要找个机会,再探他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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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浓稠,忽而一道光亮扯开天际,原本漆黑的夜空,刹时天地亮如白昼。

桑鱼原本抱着那只兔子睡得正香,那声轰雷再屋顶突然炸响,震得整间小屋都似摇摇yu坠。

那兔子被吓得直往她怀里钻,一拱一拱的倒把她吵醒了。

桑鱼迷瞪瞪睁开眼,屋外雷电急走,照得屋内一亮一亮的。

她r0u了r0u眼睛,抱着兔子翻了个身,闭上眼刚想继续睡,脑子里忽而闪过白天婶子们说的话,人一下又醒了。

对啊,她今晚还没陪贺安知睡觉呢。

这般想着,桑鱼立刻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光着脚往外走,就着窗外不时闪起的光与头顶炸开的轰雷,悄悄打开了隔壁卧房的门。

房间里已然熄了灯,就着窗外的电光,隐约可见床上正躺着个人。

桑鱼心中一喜,抱着兔子快步走了过去,刚走到床边,屋外又是一阵乍亮。

就着那点光,她却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虽是双目紧闭,却是面se纸白,眉峰更是紧紧皱起,似是魇住了。

但那光不过一瞬,很快屋里就再次陷入黑暗。

头顶惊雷炸响,桑鱼愣了一瞬,忙走上前,她一只手抱着兔子,一只手撑着床面,撅着pgu刚要往床上爬,头顶却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嗓音:“半夜不睡,进我屋作甚?”

那声音清明冷静,全不似刚刚睡醒。

桑鱼的动作顿时僵在原地,她抬起头,黑暗中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贺安知不知何时竟已睁开眼,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桑鱼原本一条腿正要往床上蹬,眼下却是撅着pgu,生生僵在原处。

正想着该怎么回话,恰是怀里的兔子被她夹得太紧,不适的动了动,她灵光一闪,将那兔子往他面前一伸,煞有其事的说道:“不是我,是这只兔儿,是它要来的。”

贺安知神se寡淡地扫了那兔子一眼,复又抬眼看她,顺着她的话问:“它又想作甚?”

这会儿雷声又起,屋外狂风阵阵,桑鱼的脑子突然就轻灵了,开口道:“打雷了,它害怕…”

她话音刚落,轰然一声巨响,那兔子却是一下从她怀里蹿了出去,黑暗中也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桑鱼的借口跑了,她却假装不知,·贴着贺安知身侧躺下。

盯着漆黑的屋顶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作,她便有扭着pgu翻过身。

开始有雨滴落下,砸到头顶的瓦砾上,一颗颗的,越来越急,像是要把那薄薄的屋顶整个砸穿。

屋里夜se浓稠,桑鱼睁着眼却只隐约看见男人的轮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桑鱼试探着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不动,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

她撑起婶子,整个人靠过去,一只手从他脑袋上绕过去,一只手放在他x前。

一个哄孩童的姿势。

只可惜她身量娇小,怀里这“孩童“,更是b她高大许多,这个姿势做起来艰难且怪异。

桑鱼也不管,就着这姿势将头靠下去,脸贴在他额上。

青年始终没有动作,像是已经睡了过去,直到她拍着他的x口,忽然悠悠的哼起曲来。

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调调,被她毫无章法的哼出来,五律不齐,忽高忽低,已然听不出原曲的神韵。

贺安知僵冷的身子在这一瞬却似有热流涌过,将他的五脏六腑尽数灌满了。

她贴得他这样近,细白的脖颈就抵在他眼前,少nv的t香与温软一瞬间将他包裹,方才那梦中的森冷与杀戮,却在这一刹那尽数离他远去。

贺安知压抑了许久的渴切在这一瞬间倾巢而出,他终是没忍住,忽地翻过身,长臂扣住她的腰肢,将人紧紧抱进怀里…

这本有人看吗?

男人的力气跟桑鱼大不相同,她整个人都被他紧紧箍住,像是要被他塞进那副炙热的身t里去。

她被这动作惊得一顿,只听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一阵阵扑进耳朵里,带起一阵怪异的su麻。

桑鱼愣了两秒,便抬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起来。

这招还是她在店里看到的,那些个抱着娃娃来的婶子都是这么哄孩子。

果然,她这么一动,贺安知便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她颈间微微磨蹭。

这还是贺安知第一次对她对她这样主动,以往她想碰他一下都是不行的。

那些婶子教的方法当真管用!

才第一次陪贺安知睡觉,他就愿意同她这般亲近,那要等到那一声“娘亲”岂不是指日可待?

想到这里,桑鱼心中喜滋滋的。

她扭着pgu,主动往男人怀里拱过去,手顺着他颀长的背脊一下下往下抚。

桑鱼原本只是想哄哄他,哪知她的手刚往下,就想起那只跑掉的兔子。

那只兔儿跑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能不能找得回来?

好在贺安知身上还藏了一只,眼下他这般乖顺,她偷偷0一下,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桑鱼眼睛滴溜溜转着,黑暗中手已然是越伸越下,却是往贺安知腿间0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么黑的屋子,她怎么就那么准,往下一捞,隔着一层衣料就抓住了满满当当的一兜。

沉甸甸的,隔着衣衫都能感觉道的灼热,在她抓上去的一瞬陡然惊醒,一下便胀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喘息,桑鱼却完全顾不上,她正惊奇于手里那原本还是半软的一团,突然一下就变得胀y无b,巨大到一只手都握不完,还突突的在她手心里狂跳。

竟不是兔子!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瞪圆了眼睛,刚想再探探,手腕却被人重重擒住了。

“你g什么?”贺安知的声音沉得不像话,像是淬了冰,一瞬间吓得桑鱼后颈一凉。

她仓惶的松开手,讨好着笑了笑:“我…我是不小心…”

然而贺安知已然坐起身,他松开她的手腕,便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

“欸…不抱了吗?“桑鱼坐在床上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生起气来。

“出去。“这两个字刚从贺安知嘴里森冷的吐出,语气不容置喙。

“安哥儿…”桑鱼刚想拿出哄婶子们教的孩子的那一套,贺安知就冷着脸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一步跨下床,回身便抓住她的后衣领往上一提,径直将她从床上拎了下来。

“欸!你怎么又这么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娘亲!贺安知!放开我!后娘也是娘啊,贺安知…”她一路挣扎,但完全不起作用。

贺安知一言不发,一张脸黑得几乎能融进夜se里,直将她提出门外,才将人松开。

桑鱼刚被松开桎梏,还没来得及回身,便听到身后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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