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正经人
“你这不是技术问题,是心里过不去,”陈承平直接挑明了,“啥时候开过枪?”
“……我说上辈子你信不信?”
“信啊,上辈子咱俩啥关系?”
“你是我救命恩人,然后我以身相许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闺nv管你叫爹,你把她宠得没轻没重的。”
他觉得这发展合理:“闺nv好,臭小子不行。”
她佯作不满:“你怎么都不问问你怎么救命之恩的?”
“我救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有个以身相许的多正常,”他嘿嘿一声,突然发现什么,啧了一声,“怎么真走到s击场了。”
“这是天命所向,”她拍他一下,跳下来,“快点,给我开个后门,好好教教我。”
陈承平在这些方面是真的很敏锐,宁昭同趴在狙位里,心里默默算着修正,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
血红se,晕眩,吼叫,不知去处的惊惶。
“go。”
一个音节,她轻轻扣动了扳机。
砰。
陈承平看了一眼数据,眉毛立马就皱起来了,没急着说:“继续。”
砰,砰,砰。
开了十枪,别说没有十环的,上靶的都没超过一半。陈承平拿着终端频繁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听得她又气又好笑,把上半身压在他腿上,黏黏糊糊地撒了句娇:“我不行,教教我。”
陈承平想吐槽她,jg准s击这个水平总评还能有及格分,铁定是聂郁姜疏横放水了。但一低头看见她眼底压着沉沉的疲惫,他0了下她的脑袋,有点难受起来。
嘴还是想坏的,想说她这么辛苦是自找的,可是心软得不像话,只能掐了自个儿一把。
这丫头哪哪儿都好,就是心里ai藏事儿。
要说这第三周期过一半了,谁能留下来大家心里都差不多有数了,每天也就是翻来覆去地琢磨这几颗种子,结果心研所那边y是没发现她这儿还有那么大一个坎过不去。
“睡会儿?”他跟她商量,“昨天中午回来,开了一下午的会,凌晨四点就被薅起来了。是这样吧?挺折腾的,困吧?”
“困,但是想跟你待着,”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夜se里显得特别亮,“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他不是太信,她忙成这样还能有脑子想他?
“真的假的。”
她直接抬身亲了他一口,蜻蜓点水一样,而后笑弯了眼睛:“当然是真的,怎么可以怀疑我,趴掩t里没事儿的时候净想你了。”
“哦,完事儿自己打不中是我的原因。”
“这可是你自己脑补的啊,出现问题我一向反求诸己。”
“啥猪j?”
“……算了,我的错,”她b了个告饶的手势,往他怀里趴得深了一点,“衣服没洗,不许嫌弃我。”
他乐,摩挲了一下脸上那个被吻过的地方:“没事儿,我也没洗。”
她一下子直起身,把他踹到一边去:“懒狗,没训练还不换衣服。”
他直接拽着她的脚踝把人搂过来,作训服棱角不少,硌得他不太舒服,g脆用力往里掖了掖:“真不睡啊,这后门儿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开的。”
“这儿睡啊?”
“我带你回宿舍你敢吗?”
“不敢,”她摇了头,“但是怕虫子。”
“矫情,训练的时候没见你怕虫子。”
“怕寄生虫,钩虫病,野外乱坐本来就有风险……”她慢吞吞地念叨,声音听着已经不太清楚了,“对着你矫情一会儿,别嫌弃我……”
尾音黏黏糊糊地吞进去,听得他一颗老心扑通扑通的,脸上都有点烫。
他揽着她躺平,看着天上银河横贯,心说这就是恋ai的滋味吗?
她这一觉应该睡得不怎么踏实,陈承平半梦半醒里听见她在说梦话,之前也知道她这毛病,她睡得不好梦话就会一句接一句的。
等天边曙se蔓延上来,他困倦地掀开眼睛,蓦地听见一声含糊的呼名,还带着隐约的哭腔。
“承平……”
他愣了一下,这下彻底清醒了,凑到x前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道:“宝贝儿?”
她收紧了手指,哭得满脸是泪:“承平、承平……”
“我在这儿呢宝贝儿,别哭了,睁眼看看,我在这儿呢……”
一声一声,叫得他心尖儿都揪起来了。
他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又因为她梦里还惦念自己,心有点热。
终于,她ch0u泣着睁开了眼睛,眼底盈满天边的朝霞,让他撞见一种难以形容的瑰丽绝l。
晒黑的脸,秾丽的眉,晶莹剔透的眼睛,一方流绮天地。
他几乎被这一幕镇住了,捧着她的脸一时不敢妄动,而她反应过来,x1了一下鼻子,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
跟猫似的,惹他心里也是毛茸茸的,下意识放缓了声线:“梦见什么了?”
她不肯说,摇摇头,贴到他脸颊边上,小声道:“喜欢你。”
这丫头怎么就那么招人疼呢。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搂住她的腰把她掀起来,想要去亲她。她惊慌失措地叫了一声,用力把他推开,怒道:“没刷牙!”
他才懒得管那么多:“老子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唔……”没力气反抗了,只能给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不许、唔,有味儿……”
几个深吻,她浑身上下都软了,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眼前是草上的天。他翻到一边去,仔仔细细地从她的pgu0到腰,看见她平躺时没什么起伏的上身线条,觉得后勤这批运动内衣承托x有点太牛b了。
太yan又升上来了一点,朝霞满天。
“要下雨,”她道,把小腿压在他的小腿上,“那地方环境跟咱们这儿挺像的。”
那地方。
他听出端倪,没有惊动她的回忆。
“依着山修建的房子,植被特别茂密,sh度很高气温也高,跟热带雨林似的。一伙人从外面包过来,我们不熟悉路,看他们火力也不强,g脆在那里据守下来。”
他问:“在哪里?”
她没回答:“我们就两个人,把手雷扔光以后,到顶楼躲着,找到了一把重狙。”
他不说话了。
她虽然没有说谎的理由,可这个故事有点太蹊跷了。
“人都冲上来了,没办法,只能开枪。就十几米的距离,050bg,和你们那个教学视频挺像的,几大块r0u搭着血雾和渣子……”她稍稍顿了一下,“说不上有什么y影吧,就是,条件类似的时候,会唤起一些记忆……可能会有一点影响。”
重狙打人。
他明白了,只问了一句话:“真的吗?”
“嗯。”
嗯。
他稍稍x1了一口气,想问,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
两个人绝地求生,迎着枪口冲上来的敌人,十米开外扣动扳机的重狙。
他能想象那是什么人间地狱一样的画面。
犹豫了一会儿,他r0u了r0u她的脑袋,问她:“你要我劝劝你吗?”
“那不是……靠,理x,能过得去的,”她困难地组织着语言,“它在平时不会困扰我,只有在贴上腮板的时候,心里会有些异样……也不能说是负罪感,我的理x可以很好地处理这个情绪,但它像条件反s一样……”
“宁昭同。”他叫了她一声。
她颔首,看着朝光里粗糙的男人面孔。
“有个事儿,我没跟你聊过,其实除了傅东君,我也没怎么跟其他人聊过,”他难得做了个开场,让她做好心理准备,“我以为你心里有数,咱们这地儿g的都是脏活。你别看国旗在那儿飘着飘着,楚循让你今天去弄si二十个五六岁的孩子,你能拒绝吗?”
她愣了一下。
“像你和傅东君这种,想得多,做事儿之前总得确保自己想清楚的,那你们就得承认一件事,咱们做不了好人,”他用粗粝的手掌0了0她的脸,“不管是我还是你,你见到的、在这破地儿的每一个人,哪怕是屈峰、聂郁,他们敢说自己杀的每个人都是该si的?”
她张了张嘴,明白了。
他是想说,她没有办法提前为自己s出的每一颗子弹做好辩护,因为她不是一个纯粹的、甚至激进的ai国主义者,认同她的国家让她去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正当的。
“其实现在想想,基地里大部分人都是姜疏横那种,任务完成、兄弟不si,想完这些就够了,根本没功夫去考虑任务到底合不合理,”他继续道,“但你跟傅东君就会琢磨这个,不是说什么人道主义的,是你们站位就不一样,谁不把你们当人看就要应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宁昭同,我一直觉得你很适合做拍板的人。你有能力、也愿意去琢磨任务正不正当,道不道德,你替大家做了决定,所有人皆大欢喜——但这些东西,可能会影响你成为一个战士。”
审判者不能开枪,染血的法典将玷w公正和荣耀。
她眼里当即就蓄起泪来,因为“审判者”这个意象在此刻激烈地共鸣着心绪,那是她来到这里的任务之一。
“别哭,”他抹掉她的眼泪,“把自己当枪,子弹从你这儿s出去,但扳机是用枪的人按的。道德不道德,那不是枪能琢磨的事儿……当然,等枪是你来开的时候,你记得对枪好一点儿……我不是说你手底下那杆。”
她想哭又想笑,抬起手搂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头,让他的作训服x1g眼泪。
“现在五点半,八点有会,你啥时候回去?”他问。
“抱会儿,”她声音闷闷地回,“不许催,让我抱够本儿。”
“好,抱会儿。光抱,不聊会儿?”
“聊,”她推开他,抬起红红的眼睛,指了指他的k裆,“怎么是软的?”
“?”
他忍气吞声:“媳妇儿,那也不能随时随地不明不白地y着吧?”
她扑哧一声,揣测道:“岁数到了,都不晨b0了。”
他差点被气乐了,把她搂过来朝着pgu打了两巴掌,也没敢用力:“你这是男人堆里混久了,脸皮厚了,张嘴就是荤段子?”
“什么荤段子,我只对着你说好不好?”她不满,拱上去趴在他x口,眨了眨眼睛,毫不掩饰恶意撒娇的目的,“终训结束我是不是就能缠着你了?他们都说你经常过来盯着,怎么我就碰不上呢,小半月没见你了,你也不说想我……”
“我想你,我天天想你。这不是忙吗?刚忙完,这星期天天都能见你,别嫌我烦就行。”
“不嫌,”她在他下巴咬了一下,“喜欢你,看着你我就开心。”
他一脸不信:“真的假的,以前可少听你说这么恶心的话,是不是想贿赂我?”
她一下子笑得不行,往他x肌上锤了两拳:“少说这种p话,开玩笑也不ai听。”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啊宝贝儿,以后别用这么大劲儿,”他脸都拧起来了,握住她的手,“终训结束大概有半个月假期,咱当半月米虫把年假请了,找个没人的地儿躺一个月?”
她一听:“现在不疫情吗,好像哪儿都没人啊。”
“那都行,最好去个暖和点儿的地方。”
“那咱们去海南,”她拍拍他的脸,坐起来,小声威胁,“好好锻炼,本来岁数大就是y伤,身t要跟不上我可真踹了你。”
“?”
她大笑,在他动手的前一秒一个翻滚跳到后面去,大步下山。她没有回头看,但听见他追来了,迎面的风里有清晨的花草香气,朝霞满天。
她现在有很好的身t,跳下山坡撞进最美好的日子里,好像能把天地都踩在脚下。
青春,健康,t贴的ai人。
她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一切。
“终训计划出来了,”聂郁一进门就来这么一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来讨论讨论吧。”
刘宇问:“改动大吗?”
“还剩六十多个人,肯定要改改的,”屈峰端着保温杯过来,“老鬼啥意见,姑娘可就剩十一个了,别到最后一个小队都凑不齐。”
“nv队铁定没问题,”陈洁明一挥手,翻开自己的笔记,“乔方梅不说了,我看老姜挺待见她,给她开不少小灶。大训总成绩在nv兵里排名第一,枪法好、综合素质没得说,就是这怕si人的毛病得纠正纠正;机枪位也能挑出俩来,都东北虎的,一米七好几的东北大妞,叫什么,张梦圆和王朝薇;突击位更不用说了,我看着好好训训都没问题,就看谁更合适了。”
徐长涛一听,先问了一句:“小宁呢,好久没听见她消息了。”
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杨析嗤了一声,别开脸。
“不是,啥意思?”徐长涛就不明白了,“人小宁怎么你们了,你们这幅样子。”
“不是小宁的问题,”聂郁忍笑,“这几天队长天天下来盯着,小宁也好久没见他了,估计挺开心的,表现得特别好,然后杨哥开了两句玩笑,被队长骂回来了。”
杨哥原话是“搁这儿开屏呢”,陈承平说他就是嫉妒他老婆漂亮,当然,背着说的。
屈峰懂了,小声道:“ai情的力量?”
杨析嗤得更大声了,众人大笑,姜疏横拍了拍他的肩膀。
“nv队这边,除了刚陈洁明说的,小宁和王芝颜我都想留,”屈峰及时控场,“两人当正副指挥,机枪手配一个,乔方梅塞进去,再添一两个自由人,这队伍就很完整了。”
“我没意见,”陈洁明咬着笔头,声音有点含糊,“不过也看终训,我提前说好,表现太出溜了我可没好脸se啊。”
没好脸se,但没说不留。
大家会意,聂郁扯了张g净的a4过来,随手写画:“暂停一下,咱们先ga0定终训流程这个议题吧?”
一个会开得挺久,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姜疏横跟聂郁说:“有变化了。”
聂郁愣了一下:“什么?”
“小宁的jg确s击,最近弹道不是全部朝左偏了,”姜疏横解释,“她在做调整,不过不知道效果如何。”
“……在做调整就好,”聂郁有点感慨,因为他们狙击组确实也想过不少办法,“是队长劝过了吗?”
“不清楚。”
“后面让心研所认真研究一下吧,”话到这地步了,聂郁倒也没持着什么乾坤未定的口吻,淬锋的选拔一直要的是最适合的人,而不是纯粹的jg英和尖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姜疏横点了点头:“还有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聂郁神情郑重了一些:“小姜,你说吧。”
姜疏横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如果队友跟你表白,你觉得怎么拒绝以后才有反悔的余地?”
聂郁:?
等等,这题是不是太超纲了??
宁昭同听傅东君聊过终训,感觉就是一场刷新随机buff的大逃杀游戏,于是早早就打定主意以逸待劳。
没有组队设定,周围全是敌人,她伞降到一片sh地旁边,仔仔细细地把伞叠起来藏好。走了俩小时找到个山洞,她悄悄00搭了个大型鸟窝,等天se暗下来,把自己收集好的材料整理好放进包里,往最g燥处和衣入眠。
屈峰看乐了,跟旁边的聂郁说:“之前老姜跟我说好几次了,说这丫头邪x,每次大训都跟玩儿采集经营游戏似的,总要先收集一堆吃的用的。”
聂郁听过这个笑话,附和了一句:“给她半年时间,地都种完一茬了。”
几个人聚在一堆笑得厉害,刘宇凑过来:“组长,鹦鹉他们就位了,您怎么说,再稳一稳?”
“我这回不去线里了,”聂郁笑笑,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一摞资料,“这回我去当坏人。”
刘宇了然,顿时一脸同情:“组长,老鬼也太过分了,竟然舍得这么折磨你这颗柔软的小心灵!”
“恶不恶心你?”屈峰笑骂一声,把他推出去,“jg神点儿啊,敢放水给你好看!”
坏人。
宁昭同被严严实实地捆在架子上,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细眉细眼,笑眯眯的样子显得实在有些不怀好意。
“你认识我吗?”他问,很温和的语调,“宁g事,我倒是久仰了。”
“不认识,但是能猜出来,”她笑了一下,“心研所的兰霆主任?”
“哎呀,聪明又漂亮的小姑娘,谁能不喜欢呢,”兰霆一边笑着,一边回头去拎起一根针管,x1了一管透明的yet,“我其实没想到那么早就能跟你见面,虽然我已经期待过很久了,你可能知道,我跟你师兄有还算亲密的友谊。他们跟我说,终训的东西对于你们之中的某几位来说意义不大,所以希望我来给你们上点新鲜的。当然,目前来看,你是第一个受害者。”
“受害者?”
“我不喜欢这个叙事,但是他们都用这个词,”兰霆抱怨了一句,又温和了神情,把针头在她眼前晃了晃,“别紧张,审讯训练,你肯定听说过的。”
她眉梢微挑:“但你确定你手里那管东西是合规的吗?”
兰霆笑,把针头扎进她的上臂:“当你被俘,你指望他们会给你上合规的东西吗?”
一点刺痛,冰冷的yet被推入血管,她努力对抗着奇怪的感觉,但很快就开始意识混沌了。
兰霆捏捏她的脸,又捏捏她的肩,确认她的状态:“小姑娘,你还好吗?”
她没有回答。
“差不多了,”他跟副手说了一句,把手套取了,“录像打开吧,再看不见人陈承平都要过来砸场子了。”
副手轻笑,拧开了监控开关。
“喝点水吧,都辛苦两天了,肯定累了,”男人的声音像从海浪里传来,“好,嘴角还有一点橙汁,自己t1an掉吧……真乖,t1an得gg净净的,真是个好姑娘……好,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很想对我说的?”
很想说的话。
她迷蒙着眼睛,一句话低低的:“好糟糕的dirtytalk。”
兰霆没听清:“什么?”
“我没有倾向,我测过很多次的,”她的声音听着像是醉了酒,还执拗地想要吐清一字一句,“在原生家庭中缺少ai和注视,并不必然、指向被管教的癖好,我父母的缺位、其实是,很好地被其他人填满了的……”
兰霆和助手对视一眼,都有点不会了。
一来就这么刺激,这东西能播吗?
不敢试想摄像头背后的人是什么心情,兰霆轻咳一声,温声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先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韩绮。”
“哪个qi?”
“丝料有纹称绮,”她缓慢地眨动双眼,“陈绮贞的绮。”
竟然说了个假名字?
兰霆起了一点兴趣:“你几岁了,家住在哪里?”
“二十三岁了,家在新郑。”
“新郑?”
“对,河南……郑州,新郑市。”
助手给他看了一眼信息表,兰霆低声笑骂,心说这丫头真是够jg的。
不行,这得给她上点强度了。
“有男朋友吗?”
“有的。”
“哪里人,长得帅吗?”
“哪里……你问我哪个男朋友?”她有点迷茫,“大部分都挺帅的。”
兰霆算是知道他们为什么说这丫头邪x了,微微x1了一口气,从助手手里拿过记录表,继续问:“都聊聊吧,先聊你最喜欢的那个。”
“最喜欢?”她皱着眉头,突然怒道,“你是不是成心搅我家宅不宁啊!爷对家里男人从来一视同仁,哪儿有什么最喜欢最不喜欢的,而且、嗷!”
兰霆把第二支药推进去,跟助手说了一句:“这新药不行,跟施欢说下次进以前那款。”
助手一愣一愣地点了头,心说今年这活有点出格了啊。
第二支药进去,她整个人一点jg气都没有了,连脸上的神se都呆滞下来了。
兰霆温声问道:“家里几口人啊?”
“四口……有个哥哥。”
“哥哥叫什么名字?”
“姓、崔,崔乔。”
“哥哥多大了,现在在哪里呀?”
“b我大五岁,四十、五十岁了吧,刚卸任南非大使,准备去美国镀金了……”
助手挠了挠头,看见兰霆额头上蹦出了一根青筋。
“……你喜欢傅东君吗?”
“喜欢啊。”
“那你怎么没去追他呢?”
“啊?”她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师兄、有ai人,感情很好。”
兰霆心说傅东君这条狗东西不厚道,有nv朋友了竟然都不跟他说。
“在基地里生活怎么样啊?”
“什么基地?”
“淬锋基地啊。”
“什么……基地?你们工作的地方吗?”
兰霆深呼x1,没想到这丫头那么难缠:“你喜欢陈承平吗?”
副手闷笑一声,用pgu挡住镜头。
“嗯?”她抬头,傻傻的。
“……你男朋友。”
“哦,男朋友,”她点点头,“喜欢。”
“喜欢乔方梅吗?”
“谁啊?”
“……你闺蜜。”
“哦,闺蜜,”她点点头,“喜欢。”
“喜欢姜疏横吗?”
“谁啊?”
“你教官!”
“哦,教官,”她点点头,又摇头,“这个不能喜欢的。”
“为什么?”
“下一位。”
“……”兰霆忍气吞声,“喜欢杨析吗?”
“谁啊?”
助手扑哧一声,把那条添上来的字丑得跟狗刨一样的条目划掉。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杨哥。
兰霆看他一眼,继续道:“你喜欢楚循吗?”
“……你瞎扯什么几把犊子呢?”她受不了了,怒道,“那我也问你,你喜欢李丰调吗?想g他pgu的那种喜欢!”
助手笔都吓掉了,兰霆冷酷下令:“再给她扎一针。”
三针下去,牛也应该温顺了,兰霆琢磨着今天不问出点东西他还真睡不着,凑近了一点:“同同,感觉怎么样?”
“想吐……”她痛苦地拧起脸,“做了个梦……梦见被、猥琐男,ao扰了。他拿着一根、细细的东西,动来动去的,一直在问我、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好、下流。”
“?”
“?”
兰霆大怒摔笔出门:“关她一下午!我先去隔壁问乔方梅!”
半小时后,兰霆冲出房间,抱着施欢痛哭流涕:“你知道乔方梅对我g了什么吗?她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有七个孩子,四nv三男,还y要拉着我聊凯格尔运动,说她的盆底肌可以夹合一个扩y器——我被ao扰了!!!”
兰霆的败北之旅,让淬锋应机营众人笑得前仰后合。
要说淬锋这地界儿谁最不受应机营待见,能bh青松麾下诸位大将还要上一个位次的,无意是心研所这伙子妖人。别的不说,就兰霆施欢那套双管齐下,甭管多y的汉进去都要哭爹喊娘一次的。
没想到这回折俩丫头手里,输得还挺惨烈。
兄弟们此起彼伏yyan怪气地重复“好下流”三个字,王流光脸都快笑僵了:“不说了兄弟们,以后宁g事就是我姐,谁不让我管她叫姐我跟谁急!”
“乔方梅是被带坏了吧,”刘宇跟着乐,“平时看着腼腼腆腆的一个小姑娘,一针下去什么话都出口了。”
徐长涛在旁边感慨:“这nv人一旦不要脸,你就拿她没办法了。”
陈洁明问他:“为什么要办了人家?”
“……”徐长涛无语,“你烦不烦?我警告你,宁g事除了是我们的兄弟,还是我们的嫂子,你那些荤话注意点儿出来!”
陈洁明立马捂着嘴,拍了拍旁边一脸郁闷的杨析:“以后对嫂子尊重点儿。”
刘宇贱兮兮地调侃:“这下si心了吧,你在人家那儿查无此人。”
杨析给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
“好了,该打分了,”屈峰控场,“不过这俩丫头还真挺有意思,个人信息半真半假的,y查下去还配套,口供水平不错。”
陈洁明一听:“那什么姓崔的哥哥是怎么回事?”
“后勤说还真有这么个人,小宁的青梅竹马,现在在外交部,确实b她大四五岁,”屈峰道,“别往外说啊,老鬼偷0问的,这事儿让小宁知道了她铁定发火。”
杨析凑过来:“青梅竹马?”
徐长涛含笑评价:“还知道扯个公职人员,这外人要查还不好查,挺jg的。”
“南非大使,真能出口,”杨析不忿,“还不让老鬼赶紧去接触接触,这么念念不忘的,指不定当年有过什么事儿呢。”
……
“我怀疑他们违规了,”宁昭同坐在陈承平面前,表情看上去还不是太正常,跟喝多了似的,“我被扎了、三针,我的肝肾功能会、不会,受到影响?”
陈承平怪尴尬的:“问题不大,傅东君那届有个挨了整整六针,一边被扎还一边被打……真的,对你们很客气了,之前我们刑讯都是直接上手揍的,看你们是姑娘,没能忍心……”
所以就别举报了吧老婆!
她一字一句吐得认真:“对我的、神经,会不会,有影响?”
“最多晕乎一晚上,”他搓了搓她的脑袋,头发长长手感好多了,“睡吧,熬三天了,再继续下去心脏该受不了了。”
“好……”她确实是晕乎的,脱了外套钻进他怀里,“我洗过了,别嫌弃我。”
“我不嫌弃你,我没洗过。”
她踹他一脚,没说什么,不动了。
老婆是0到了,但工作还是要g的。
陈承平让屈峰把文件送到他宿舍来,门一开,咬着支笔头对上屈峰挤眉弄眼的脸,无声笑骂了一句,指了指跟前的小桌板。
这次终训一共有六十人参加。
开训之前,教练组根据每个人的特点设计了不同的环节,为的就是要狠狠地戳他们的软处痛处,确定候选人到底是不是他们想要的战士。就说这十一个姑娘里,有一大半都遭遇了模拟qianbao,因为x侵害对于nv人来说是个b较特殊的事情,g这一行多多少少总是要遇到的。
没给宁昭同安排这一项,倒不是他的私心。
之前徐长涛上课的时候提到过相关问题,当时就把她ch0u起来了,她的回答是“一个柱tt0ng进yda0的伤害x未必bt0ng进直肠里大”。其他什么贞洁观受害者羞耻的学理讨论他们没能成功转述,但她那坦然态度加上有理有据的分析,大家都觉得她在这一点上是真没什么过不去的。
乔方梅就更离谱了,这丫头对着姐姐妹妹常常要羞红一张脸,真听到h段子却能嬉笑着把男的说得跳起来。徐长涛研究了一阵子,说这丫头感觉像老一辈带大的,荤话里很有几分为老不尊的se彩,摆明就是一副我老太太反正不吃亏的意思。
思绪到这里,陈承平给了自己一个小巴掌,意思是怎么绕在这档子事里出不去了。
好下流。
三个音节划过,他闷笑了一声,r0u了r0u怀里的nv人脸蛋,继续看文件了。
男兵里……他b较在意那个荀真。
这小子有点李恪以和傅东君结合的意思,别看平日里跟大家笑笑闹闹的没什么傲气,但竞争意识太强,训练总是独来独往的。
不是说怕人学到他的技巧心得,就是这小子学历也高平台又好,不喜欢别人拖后腿的感觉。最要命的其实也就是这点,你一个人再优秀也没办法大卸八块了用,你总得跟人合作是不是?
不过荀真没李恪以那么轴,他觉得还能再掰掰,看看能不能给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