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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装呢

 

还没来得及喘匀的气,又被柔软的唇给堵了回来,桧树的香味又把她笼住了,唇齿交接,舌尖碰到,她忍不住往回缩,然后就被他亲到更里面。

氧气被一点点掠走,脑子都因为缺氧而恍惚了起来。

想起,这人以前就是这样。

就是从那次她点头了之后。

每次都问,但是每次都是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吻了过来,然后又每次都要把她亲到缺氧,手指都软了,只能乖乖被他抱在怀里,他就这时候心情最好。

痒痒r0u也是这样被找到的,她有时候想反抗一下,他就掐那儿,一掐一个不吱声,只能乖乖张嘴。

——“……我明明没说。”

——“可是你的眼睛在跟我说想要。”

——“呵,乖乖你真是,全身上下就嘴最y。”

刚刚被掐出的生理x眼泪还没g,这会儿因为缺氧,涌出来更多。

身上的热浪从里向外一gu一gu地往外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尤其是她越往后躲,边然越不放开她,直到全身软得跟水一样了,才被他揽着腰从床上捞起来,坐起身,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被松开,后背都被汗sh透了,细小的电流,还沿着经脉血管一下一下地乱窜,纪知热得要命,两只手扶着边然的肩膀,脸不自觉就贴到他颈窝冰凉的皮肤上。

喘得快从缺氧到醉氧。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椎抚0着,就像是在顺毛,她不抬头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刚刚还在蹂躏她的嘴唇这会儿又贴到她的耳边,说话时的吐息钻进耳朵,挠得心尖发痒。

“想哥哥了吗?”他问。

手心下,纤薄的脊背,突然就开始细细地颤抖。

脖子早就被她的眼泪打sh了,埋在他颈窝的脑袋,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刚点完,又马上摇了摇。

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怀里的人声音很小,但还是说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算了。

脑子里那么多的疑问突然就不想问了。

其实从末世降临到现在过了七年,京市又是最开始沦陷的地方,时间过得越久她也知道边然就越不可能还活着。她从私底下偷偷关注各地幸存者的信息,到后来趁着任务在外面到处游荡,视线总被和他身影相似的丧尸x1引。

她甚至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过京市,但是她去的时候,京市已经成了空城,不要说幸存者了,连丧尸都看不见一只。

这七年,她每一天都活在一种磨人的负罪感中,所以整晚整晚地做同一个梦。

最后在拍卖行看到变成丧尸的边然的时候,她想着,啊,一直悬在她脑袋上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劈了下来,她终于能si心了。

就像是一天一铲子,一天一铲子,用七年挖出来一块墓地,把丧尸边然带回家更像是带回来一块墓碑。

结果,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她把埋他的土都填平了,结果他突然从坑里破土而出,还说,“嘿,乖乖,我打赢复活赛了。”

荒谬,就是很荒谬。

纪知一时间连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再待在这儿,可能就要打复活赛加赛。

然而边然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或者说,听到了,还因此罚了她。

手掌“啪”地一声拍在她的pgu上,纪知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刚泛起来,又被他的掌心按着r0u散。

他还在自顾自地说:“你今天说话不算话哥哥都还没罚你呢,你倒是急着赶我走了,小没良心的,看来果然是没想我。”

纪知要疯了,甚至想掐着他的肩膀晃他的脑袋问他,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立山那边还不知道准备了什么手段要对付他,现在海城的人也来了,万一被找到了,她都不确定能不能给他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他传送走。

但是刚开口叫了一声:“边然……”

“啪。”

另一只手又重重的落在她的另一半pgu上。

“叫我什么?”

灰白se的眸子,一旦不带笑意和情绪,就有种无机质的冷。

纪知愣了一下,突然瑟缩了一下似的,第一次真正意识到,面前的边然不只是边然了,还是一只危险系数最高的三型丧尸。

是她错了,她不应该在被他熟悉的行为和语气晃了神之后,就下意识用单纯看人类的方式来看他。

灰白的眼睛还安静地看着她。

“哥、哥哥……”纪知的声音颤抖着,又叫了一声。

“乖。”

得到满意的答案,漂亮的眉眼再次弯了起来,就好像刚刚非人一样的眼神只是她的错觉。

“你都不想我吗?”

男人的大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他打过的地方r0u着,但是在还未散去的火辣辣的疼之外,她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了从他没有t温的皮肤传导过来的冷上。

见她不说话,不轻不重地又拍了一下。

喉咙有些g涩地吞咽了一下,纪知摇了摇头。

她看见边然眼中的笑意多了些,右手抬了起来,捋了捋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将她被发丝遮挡住的脖子亮了出来,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

就落在之前被他的指腹摩挲过的,颈部动脉的地方。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想哥哥的?”

喉咙g得更厉害了,她又吞咽了一下,才能张开口。

声音很小:“我……我经常梦到你。”

“梦到我做什么?”

……梦到他做什么?

梦到他在那个大雨的玄关,一遍又一遍地问,要不要去京市找他。还梦到……

前两天的梦境记忆倒灌进脑子,一直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然后意识到的瞬间就后悔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边然的眼里,笑意渐深。

又一次贴上她的耳朵。

“怎么,梦到哥哥做什么了?这么说不出口。”

“不想说也可以。”

“那就做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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