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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亲一下也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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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茹领着虞灵枝就在军营附近转了转,并未走远,偶有将士经过,皆是对她们笑脸相迎,这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明知姚玉茹对自己有敌意,方才还一时冲动跟了上来,险些忘记了上回袁宁谋害自己的事。

“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些将士为何对我如此尊敬?”待走到一处僻静鲜有人至的地方,姚玉茹冷不丁开口。

虞灵枝虚心请教:“为何?”

姚玉茹面上隐有傲se,倒是没有继续卖关子:“我幼时了悟大师曾为我批命,说我是天生凤命,贵不可言,得之可安邦兴国。”

虞灵枝作恍然大悟状,心底却是不以为然,方外之人也来掺和俗事,显然心思不纯,只是这种毫无根据的传言能够广为流传,未必不是淮南王推波助澜的结果,他本就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又有凤星在侧,这下可谓是天命所归。

姚玉茹继续说着:“如今的形势你也看到了,淮南王登位只是时间问题,他膝下只有二子,而我又是天生凤命,虞娘子,你知晓这是什么意思吗?”

虞灵枝不大想理会她,说到底姚玉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娘子,她还长她两岁,不愿同她计较,只不过她也许是从小被当做皇后培养的,分明是稚neng的脸庞,还要故作高深朝她施压。

压下心里的郁气,装傻道:“莫不是淮南王要娶你做继室?可他两个儿子的岁数都b你大啊。”

“你!”

姚玉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虞娘子可真ai说笑,我就直说了罢,淮南王许我在这二人之间挑选一个做夫婿,换言之,我选了谁,谁就是未来的太子。”

“其实我是不愿见到他们为了争夺我兄弟反目的场面的,毕竟两个都是我的表哥,总归是于心不忍。”

虞灵枝随口提议:“既然这般难以抉择,那就兄弟共妻,听闻你们北方士族有此旧俗,这样姚娘子就不必烦心了,正好皆大欢喜。”

姚玉茹脸se十分难看,此等旧俗早就被废止,从前南方士族一直因此嘲笑他们是未开化的蛮人,虞灵枝说这个分明是故意嘲讽她。

正yu发作,又觉得自己不该轻易被她激怒,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玩意儿罢了,没的失了气度,她一定是心里不甘,只能争口舌之利。

思及此姚玉茹露出一抹笑容,佯装苦恼:“我实在有些拿不定主意,虞娘子觉得我应该选谁?”

“这是姚娘子的终身大事,我一个外人又怎么好妄言。”

姚玉茹固执道:“若我偏要你选呢?”

虞灵枝面上隐隐不耐,随口道:“那我就选荆复。”

姚玉茹出言质问:“你为何要选大表哥,你是不是喜欢他?”目光锐利在虞灵枝脸上逡巡,好似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我不过是说出了姚娘子心中所想。”虞灵枝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姚娘子难道不想选他?”

姚玉茹脸上泛起了红晕,有些羞赧:“大表哥之前救过我,合该是要以身相许的,否则我就成了白眼狼了。”

这话听在虞灵枝耳中,却是联想到了自己,不禁反驳:“这话好生没理,难道他救你就是为了挟恩图报?”

“表哥自然不是那种人。”姚玉茹急急反驳,又羞赧开口,“只是我之前同他说起过,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他、他也是认同的……想必这事也是分人……”只不过那时荆复神se恍惚,低声称是,却不是看着她的眼睛说的。

虞灵枝心中酸涩,他是救小娘子有瘾吗,还是说偏ai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如此还来纠缠她做什么。

面无表情开口:“姚娘子说的是,既然你与他两情相悦,日后定能琴瑟和鸣。”

她无意与姚玉茹争辩,只顺着她的话,可落在姚玉茹的耳中却成了讥讽,瞪了她一眼:“你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待日后容颜老去,他定然会厌弃你。”

“是,我也就这副皮囊尚能入眼,b不得姚娘子蕙质兰心。”

姚玉茹闻言火气更盛,小脸涨红,忽而用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你同表哥是否经常……上回你们……”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

虞灵枝听懂了她的意思,却不像她那般羞涩,淡声道:“荆复不是个懂得节制禁yu之人,不分场合,鲜有歇息的时候,我实在辛苦。”

“若姚娘子能救我于水火,自是感激不尽。”

姚玉茹没想到她说话如此大胆,脸se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既如此,那就劳烦虞娘子替我受累,nv子生育艰险,我年岁尚小,虞娘子届时也可以先替我生一个,我定会做主抬了你的位分。”

话不投机半句多,虞灵枝脸se拉下来,推说身子不适,也不管姚玉茹是何反应,扭头就走。

心中郁结,从来都只有郎君为她争风吃醋,她何时同旁人争抢过郎君,可这些nv子不在郎君身上下功夫,却只会来为难她,袁宁如此,姚玉茹亦是如此,她心中厌极,连带着恨上了崔珩和荆复,给自己带来这些麻烦,总没个清净时候。

气的头疼,回去路上脚步生风,不曾注意脚下,一个粉团忽然冲出来抱住了她的大腿,令她再难前进一步。

虞灵枝古怪地低下头同那粉团对视,小丫头怯生生的,小鹿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明显是有些怕生,却将她的腿抱得更紧了。

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轻轻掐了一把她的婴儿肥,小丫头不满地哼哼,却不肯放手,这倒是奇了。

这时一个妇人打扮的nv子连忙跑过来,口里说着对不住,试图将小丫头抱走,却没成功,有点窘迫道:“贵人勿怪,这臭丫头看见长得好看的人就喜欢抱着不放,待我哄哄她就松手了。”

虞灵枝笑着摇了摇头,只说无事,弯下腰同她对视,轻声细语:“你喜欢我呀?”

小丫头没吭声,虞灵枝也不气馁,伸出手作势要抱她,果然她慢慢松开了小手,示意她抱。

没忍住笑出声:“你这孩子当真有趣。”

妇人松口气,笑着开口:“贵人生得这般好看,日后有了孩子定是十分可ai。”

“我不要生孩子!”虞灵枝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也有些生y,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见对方神se窘迫,又放缓了声线:“我是说我不喜欢小孩子。”她为了避免麻烦,在军中亦是作妇人打扮,想必对方才误会了。

妇人忍不住道:“若是与心ai之人生养孩子,到底是不同的,一个长得同对方极像的孩子,看着也会心生欢喜……”

前头虞灵枝还认真听着,听到这径直打断了她:“若我生子,历经艰险,孩子却生得像他,那我岂不是要呕si。”

妇人好笑道:“孩子像谁原是天意,许是像您呢。”

一个同自己十分相像的小粉团,虞灵枝设想了一下,心底忽然一软,脸上有了笑意。

故意抹黑荆复:“那肯定得像我,孩子父亲生得丑陋无b,若像了他日后可不要见人了。”

正沾沾自喜,完全忽视了眼前妇人一言难尽的神情。

——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一道熟悉男声响起,虞灵枝敛了笑意。

回过神不禁有些懊恼,试图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抛诸脑后,也后悔昨日同荆复争吵,是否有孕还不确定,她不该表现得太过异常,教他察觉到什么就不好了,兴许过几日月信就来了呢。

这样想着,她就跟没事人一样想往他怀里偎,却被人拒绝了。

荆复站在离她几步远的位置,就抬手阻止了她的靠近,只见nv郎红唇一瘪,忙说道:“你身子才好,我又害了病,别靠我那么近,免得过了病气给你。”

虞灵枝听他声音确实有点嘶哑,奇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染病了?”

荆复没好气道:“还不是某人非说我身上味道重,恶心,我一气之下不等热水烧好洗了个冷水澡,就成了这副样子。”

心里有点愧疚,不管不顾钻进他怀里,闷闷道:“我哪里就那么金贵了,只是抱一下不碍事的,你不亲我就不会传给我。”

“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话还未说完,就被她啄了一下。

nv郎抬起sh漉漉的眸子:“其实亲一下也不碍事的。”

nv郎粉面含春,yu语还休,分明是在诱人采撷,荆复黑眸沉沉,喉结滚动了下,就yu深深回吻过去,却被人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你不能亲我,别把病气过给我了。”nv郎脸上嫌弃的意思很明显。

荆复拉下她的手,好笑道:“只许你亲我,还不许我亲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虞灵枝面se红润,微抬着下巴:“反正你不许亲我。”

荆复笑着去捏她腰间软r0u,虞灵枝捂着嘴往后躲,一番笑闹之下,两人气喘吁吁在床上滚作一团,直到一根滚烫y物抵上她的腰腹,她才开始有点慌了,下意识捂住小腹。

“不、不行。”急急忙忙推开他,听闻nv子有孕初期不能行房事,极易小产。

荆复本就没想真的碰她,只是她反应太大了,眼底多了一丝探究。

虞灵枝心里咯噔一下,故意抱怨:“染病了也能发情,你把我当什么。”

无奈地拉过她的手伸向自己,郎君哑声讨好:“这也是因你而起,阿枝就帮帮我罢,我难受得紧。”

许是怀着愧疚的心思,又有点心虚,虞灵枝不似往常般挤兑他,乖顺用手替他侍弄了,直到s了满手白浊,她才蹙着眉抱怨:“这么多,全是你的东西。”

荆复发泄过后,心情大好,用温水和巾帕替她擦拭洗净,挑了挑眉:“那还不是你这些天素着我了,这才攒下了这些好宝贝,可惜到不了该去的地方。”

“呸,不要脸。”虞灵枝两颊绯红,不着痕迹地并了并腿。

方才他在她耳边低喘的时候,她恨不得拿东西堵住他的嘴,弄得手酸不说,还要被迫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鬼动静,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的荆复,有那么一点诱惑,当然她只承认有一点点,听得她腿心都有些sh润了。

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又怎能瞒得过荆复的眼睛,了然道:“阿枝想要了?”

“不。”虞灵枝兀自嘴y,被人粗鲁地扯下亵k,娇neng的花x顷刻间暴露于人前。

“都sh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方才阿枝帮过我了,那我也要懂得知恩图报才行。”

说罢不等她拒绝低下头hanzhu了那两片花唇,嘴唇包裹着整个花户,猩红的舌尖探进去,打着圈t1an弄着r0ub1,粗粝的舌苔刮擦着nengr0u,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嗯啊……别t1an……”手指无意识cha入他的发间,想要推离,却是诚实地将他的头颅按得更深。

荆复英挺的鼻尖戳在她的ygao,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巧敏感的y蒂上,虞灵枝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红唇溢出阵阵jia0y。

直到大舌t1an上一处娇r0u,她的叫声忽然变得尖利无b,t0ngbuch0u搐着泄出一gu清ye,平坦的小腹轻轻发颤,整个人被快慰淹没。

“啊啊——别、别t1an那儿……”

身下的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对那块软r0u流连忘返,舌苔反复刮擦着,旋转着在x内搅弄,仿照x1ngjia0ei的动作,快速在cha0sh紧致的x道内进进出出。

过多的快感堆积,虞灵枝眼眸sh润,腰身被牢牢箍住,只能任由自己的sichu被人用舌头不断侵犯着,她不停地唤着荆复的名字,她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就是想唤他,脑海中闪过白光,哆嗦着喷出大量iye。

荆复对她的身t了若指掌,轻而易举将她送上了ga0cha0,hanzhux口,喉咙滚动间,不时吞咽着娇蕊溢出的甜美汁ye,他用力吮x1着,虞灵枝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x1走了。

她仰面躺着,发丝凌乱浸sh在额间,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t内的情cha0。

荆复慢吞吞抬起头,鼻尖、嘴唇乃至小半张脸都泛着水光,那些都是自己流出的yshui,她不禁羞红了脸,怎么能sh成这样啊。

荆复只随意抹了把脸,就想来亲她,被毫不留情拒绝:“脏,不许亲我。”

“不脏,是甜的。”见她实在抵触,不免好笑道,“阿枝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虞灵枝只一个劲摇头,他也不勉强,将人抱去清理了一番就歇下了。

——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日,她的月信还是迟迟不来,虞灵枝心里焦急万分,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若是真的有孕,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就藏不住了。

前两日用膳时,她对着一道鱼脍g呕不止,荆复以为她身子不适,当即就要传唤医师,被她急忙制止,只推说这鱼脍太腥自己吃不惯,也不知他有没有起疑。

她这些天时常去安置伤患的营帐中帮忙,给医师打下手,渐渐地也和他们熟识起来,偶尔问些药理相关的学识,也能得到解答,不过她并不敢直接询问妇人有孕之事,反而是问起了热病如何能尽快好转,晚间荆复就随口对她说不必担忧自己,他身子强健很快就能好全。

当时她微笑着说好,心里却是不断下沉,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荆复的掌握之中。

无疑是给了她一记当头bang喝,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她不过是他的阶下囚,是这些天日子过得太安逸,被猪油蒙了心,她竟真的与荆复作寻常夫妻论处,下意识地不去想将来会如何,只贪眼前一夕欢愉。

这些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她从未问过荆复会不会娶姚玉茹,他也没有主动提及,因为这毫无意义,就算荆复同她说只娶她一个又能如何,他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去选择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吗?

即便他一时脑热,又能相好几年,等到他四处碰壁仕途不顺之时,是否又会来责怪对他毫无助益的发妻,两人终究会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世间男子大都薄情寡义,她绝不能只依托郎君的喜ai而活,如她阿娘阿爹那般表面夫妻,也曾有过几年欢愉情ai时光,再浓厚的情谊总有耗尽的那天。

所幸这些天她也翻阅了一些医书,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各类医书都翻了一遍,装作自己只是对医术感兴趣,无拘类别,心中悄悄记下了妇人妊娠的知识,只可惜军中大都是伤患,这里有关妇人的医书少之又少。

她回去将自己看来的东西记下,大致拼凑出了一份手稿,学着给自己把脉,愈发惊疑不定,自己的脉象似乎与医书上说的喜脉十分吻合,加之月信久久不至,心里残存的侥幸消失殆尽。

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在r0u眼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一个胎儿正在汲取母t的养分茁壮生长,应当还只是个小r0u芽罢,眉眼都还未长出来。

而她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扼杀它。

——

还是没写到要写的地方,先发啦,要是把想写的全部写完估计得有个四五千字,今天就不用睡啦qaq,明天再写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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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战事吃紧,最迟不过一月荆复就要上前线领兵攻城,他这些天忙着处理军中事务,愈发早出晚归,往往回来时虞灵枝已经睡下了。

他盥洗过后轻手轻脚上了塌,将虞灵枝揽进怀里才合眼,期间她也只是小声嘟囔了几声,并未醒过来,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自发地往他怀里拱,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孩子……”

“不、不要……”

荆复向来浅眠,听到动静后缓缓睁眼,转头就看见虞灵枝眉头紧皱,鬓发都sh透了,嘴唇翕动不知在说些什么,替她拭汗之时依稀听到“孩子”、“要”等字眼,手上动作一顿。

神se复杂地盯着她安静的睡颜,原来她在梦中竟是想要一个孩子么?

他是否也该放下那些过往了,继续沉湎于旧日愁怨也只是伤人伤己,何况她人已经在他身边了,他究竟还在顾虑什么,即便她心悦崔珩,那也是从前的事了,往后她也只会有他一个人。

动作轻柔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又替她掖好被褥。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战事平息,他们会有孩子的,一个与他们眉眼相似的孩子。

这一晚虞灵枝睡得不大安稳,断断续续做着一个梦,梦中迷雾漫天,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孩子坐在地上哭着唤她阿娘,问她为什么不要她,还伸手想要她抱,她下意识想去抱抱她,走近却只看见地面上一摊血水……

醒来时仍旧心有余悸,目光呆呆地望着帐幔,世间竟有她这般狠心的阿娘,连自己的亲生骨r0u都能痛下杀手。

“你醒了。”

按说这个时候荆复应该处理军务了,今日倒是稀奇,日上三竿还没走。

见她面上困惑,荆复解释道:“这几日忙于军务冷落你了,今日便不去了,我留在这里陪你。”

他脸上的歉疚很明显,虞灵枝有点不敢与之对视,掩饰般挪开了视线,低低嗯了一声。

注意到自己腕间戴着一个玉镯,不算太过贵重,在世家贵族中只是寻常之物,是谁给她戴上的不言而喻。

“这玉镯衬你,我就给你戴上了,若你不喜欢,收起来便是。”

虞灵枝素白的指尖摩挲着玉镯,虽不是什么珍稀贵重之物,但她也能看得出来这玉镯有些年头了,应是长辈所留,心里闷闷的,也没问他玉镯的由来,只是微笑说好。

荆复脸上划过一丝失望,虞灵枝权当没看到,没有结果的事,她实在不该沉溺其中。

用完膳,虞灵枝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事,笑着同荆复说起今日与姚玉茹有约,不能陪他了。

她什么时候和姚玉茹这般交好了?

目送虞灵枝走后,荆复满腹疑虑,叫来阿晋,沉声发问:“娘子近来都做了些什么?”

阿晋略作思索答道:“娘子近来常去给医师打下手,为将士们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军中许多人都对娘子夸赞不已,别的,倒是没有什么了,哦还有同姚娘子走得近了些。”

听上去没有什么异常,荆复皱了皱眉,是他多心了吗?

“咦?”

这时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荆复循声望去,只见一旁的穗禾手上拿着一张皱巴巴的h纸,目露疑惑。

似乎是什么手稿,他接过来展开,不甚在意地扫了几眼,忽然目光一凝,是虞灵枝的字迹,上面记了些妇人妊娠相关的知识,心中疑虑,她是否太过关注这事了,即便是想要孩子也不会急切成这样,这不像她。

视线往下,又看见她圈出了几味药草,有些画了叉,整张手稿颇有些凌乱,教人难以揣度笔者意图,他命阿晋传来了医师,询问这几味药草的用途。

等待的时候心中莫名焦躁不安。

医师接过手稿,如实道:“这些药草都是x寒之物,有利肠滑胎之效,孕者忌服……只不过……”话未说完,对上荆复漆黑如墨的双眼,一时胆寒,忽的噤了声。

“说下去。”

医师又大着胆子道:“只不过这些药草药效猛烈,只需一味就足以滑胎,往往配之以辅药中和药x才不至于伤了根本,笔者似乎是不通药理,只是将这些x寒药物搜罗起来记在了一起……”

荆复的脸se越来越难看,似乎有一场风暴在他眼中凝结。

他听到自己漠然的声音:“军中是否有这些药材?”

医师战战兢兢道:“没有,军中药物稀缺,大多是疗伤之用,手稿上记录的药材若在寻常并不算稀有,此刻怕是一时难以寻得。”

话音刚落,忽然听得一声巨响,桌案直接被掀翻在地,器具噼里啪啦砸了一地,室内众人皆是心惊胆战望着他。

荆复sisi地捏着那张泛h的手稿,从齿缝里b出几个字:“滚出去。”

众人连忙退了出去,不敢逗留。

室内一片狼藉,荆复静静地坐在原地,如雕塑般,半晌都不曾动过。

这些天所有的疑点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心中有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猜测。

荆复艰难地闭了闭眼,他总归不愿将她想得那样坏,这些都只是猜测。

如果她能对他坦诚的话。

——

一更。

感觉大家对nve的接受程度不一样,我就按照自己的感受标一下好了。

从姚玉茹那处离开,虞灵枝漫无目的走在路上,没有选择马上回去,她现在还不知该如何面对荆复,尽管他什么也不知道。

是啊,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失去一个孩子。

她整个人像是被撕扯成了两半,一面愧疚不舍,一面冷漠地思量着如何扼杀这个孩子。

鬼使神差走到了上回的营帐处,那个生得玉雪可ai的小丫头就在不远处玩耍,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转过头来却什么也没看见,小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又转过去继续摆弄着手中的玩偶。

虞灵枝不敢再多看,匆匆离开这里,回过神来发觉脸上濡sh一片。

原来即便是已经下定了决心,她的内心也还是会煎熬不已。

胡乱擦掉了脸上的泪水,远远撞见一个人,是二公子萧璜。

她低下头就想悄声越过去,经过时仍被人叫住了。

这其实不是她带我去见崔珩,隔着屏风羞辱我,不就是为了警告我吗?事后你差个黑脸婆子来送药,又笃定我不会有孕,如此种种,竟怨我多心?不止如此,这些天我像个傻子一样让你戏弄,你冷眼旁观看着我掉入你的陷阱,到头来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荆复心头一跳,却还狠下心肠回道:“我要你的感激做什么,你的……”

“我的感激一文不值,不必你提醒我。”虞灵枝打断他,心里将所有的事情串了起来,如何还不懂他的想法,直言:“你无非就是想驯服我。”

她向来通透,能看穿他的心思,他也不意外。

他就是不甘心,为何从始至终苦苦煎熬的只有他一人,而她始终清醒明彻。并非真的想驯服她,若她全然成了另一副样子,也不再是她了,他只是想要她也t会一番他的感受。

哪怕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就是非她不可,离不得她,但他不愿再让她洞悉分毫,这只会成为她再度拿捏他的底气,必定会想方设法离开他。

恨恨道:“你若是个能驯服的,便不会这样肆无忌惮同我呛声。”

嘴上说得凶狠,却是将人r0u进了怀里,不容半点反抗。

他力道之大,虞灵枝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r0u碎了,忍不住挣扎,却听他又说:“你真可恨……”

荆复顿了下,有些艰难地开口:“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恶的nv郎,教人……教人拿你毫无办法……”

颈窝处传来一阵sh意,她忽然就不动了,静静地任他抱着。

不愿同她继续僵持下去,顾不得她会作何想法,认命一般:“是我的错,是、是我离不开你……”

怕她又有恃无恐耍手段,慌忙恶狠狠道:“可我说的那些并非全然是吓唬你的,你要是再敢跑,我定会……”

“我知道。”虞灵枝轻声打断他,回抱着他:“我不会再跑了。”

“那你对我可有一丝喜欢?”嗓音里夹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不喜欢。”感受到他身子僵直了一瞬,她闷闷开口,“要是不喜欢就好了,当初也不会那样烦心,我从来没有流过这样多的眼泪。”

荆复松开对她的束缚,眼尾还泛着红,眉眼具是喜意,尽管他知晓她这样的x子,可能永远也不会如他喜ai她那般来回应他,但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总能够得偿所愿。

虞灵枝x1了x1鼻子,瓮声瓮气:“我是不是真的脾气很坏?”

他老老实实道:“习惯了。”

这话她听得不算太满意,微微蹙眉,又假哭道:“那你以后有事不能再瞒着我。”

“……好。”

“不能动不动对我冷嘲热讽。”

“好”

“也不能让人监视我。”

“并非是监视,是为了保护你……好吧,若你不喜,我让他们远远地跟着可好?”

“嗯……好吧。”

虞灵枝眼珠一转,得寸进尺:“那以后四五日行一次房事。”

“好……嗯?这个不行!”

假哭声多了几分真切,控诉:“你就是不心疼我。”

荆复斩钉截铁:“旁的都好说,这个你想都别想。”

她撇撇嘴,想起那个不存在的孩子,迟疑道:“虽然是个误会,但我就好似真的落了一个孩子一般,心里空落落的,不知怎的,好生别扭。”

“那我现在补偿你一个就是了。”

“可你不是说现在时机不对?”

荆复挑了挑眉:“是啊,我先替孩子探探路,免得日后你生产艰难。”

“呸,不要脸。”

被他亲得脖子痒,忽然想起避子汤一事,又连忙拉住他:“你喝了那药,会不会日后不行了?”

“这药于男子而言,总归是害处小些,再说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唔……”她还想多问两句,就被人强y地堵住了唇舌。

——

下一章do

荆复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舌头伸进去,g着她的小舌辗转吮x1,吻得毫无章法,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蛮不讲理。

虞灵枝双手在他颈后交握,主动回应着,像是一种鼓舞。

他被g得情动不已,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g起他的yu念,更遑论给他一点甜头,下腹灼热很快抬起头来,隔着衣衫抵在她的小腹。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做过了,不止是他想,她心里也在渴望着他。

身上染了一层薄薄的汗,难以言喻的cha0热蔓延开来,身t渐渐发烫。

碍事的衣物被除去,ch11u0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顿时舒服地喟叹一声,身t的热度都降了些。

rujiang悄然挺立,y得像小石子一般,rr0u被大掌轻轻r0un1e着,su麻麻的感觉传入大脑。

整个人都被温柔地对待,他就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还想要更多……

rujiang的sao麻感更重了,想要他再用力一点,像之前一样掐弄,再t1an一t1an……

这一切她羞于启齿,一双雾蒙蒙的水眸把他给望着,希望他能主动抚慰她的空虚。

她的脑袋晕乎乎的,觉得有点热,似乎又不止是燥热,花x自主收缩着,泌出点点水ye,期待被巨物填满。

偏偏他这个时候还要问“可以吗”,明明自己也忍得满头大汗了。

他何时这般顾虑她的感受了,明明之前都是强y地扒光她的衣服,这会儿反倒多此一问。

她咬着下唇,用下身去蹭他,可他只是把她按住,打定主意要她亲口说出来。

声音低哑:“阿枝平日里总说我b迫你,今日我不b你,你若是不想要我定不强来。”

他可真是记仇,故意这样吊着她。

主动吻上他的喉结,语气娇娇柔柔,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我要你,cha进来。”

“哈啊……”话音刚落,roubang没有丝毫犹豫,挤开寸寸敏感的xr0u,一下cha到了底,她差点被顶到ga0cha0。

x道内的瘙痒被填平,他小幅度ch0uchaa起来,仔细照顾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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