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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新校长(7)

 

冯清朗蹲在厕所隔间,腿都蹲麻了,肚子终于平息了一些,她费力地站起身,看到只剩一截的卫生纸,眉一皱,又蹲了回去。

她眼睛转了转,敲了敲一侧的板子,问道:“有人在吗?可以给我些卫生纸用吗?”

厕所里很安静,没有人回她。

冯清朗长叹了口气,准备再次起身,自己出去拿时,突然一只拿着卫生纸的手,从一侧伸了过来。

冯清朗吓了一跳,她接过卫生纸,道了一声谢。

“不客气。”一个平静冷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冯清朗从隔间出来时,那人刚好擦g手出去,是个戴着眼镜留着短发的nv生,她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但来不及细想,冯清朗的肚子又痛了起来。

好在冯清朗赶在最后一刻到了c场,她头脑发昏,脚步虚浮,接过张老师塞给她的花,就走上了演讲台。

冯云澈站在离演讲台不远的地方,但冯清朗没看到他,熊立站在新校长旁边,给迷茫的冯清朗暗暗的打了个手势。

冯清朗走到校长面前,强打起笑容,道:“欢迎新校长上任!”

“谢谢你,同学。”

新校长的声音很好听,醇厚富有磁x。

冯清朗抬眸看向他,相貌也英俊,笑起来如风过竹林,清爽迷人,但几秒后,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袁烬眼疾手快,丢开手里的花,将她抱进了怀里,他没有犹豫,直径将人抱到了医务室。

冯云澈和台上的领导老师一起跟了过去,只留下一个副校长负责维持秩序。

台下的师生看到,一片哗然。

纪璟梁急着往外跑,路过左钰的班级时,被她一把扯住,“马上上课了,你g嘛去?”

“哎!…你别拦着我,我要去看一下!”

“看什么?那么多老师跟着,你去g什么?”

“你放开我!”纪璟梁拍了一下她的手。

左钰撅起嘴,生气的推了一下他,“去去去,你就去吧!在她那儿,没你站的位置!”

纪璟梁没理她,一个箭步蹿了出去。

冯清朗脸se蜡白,嘴唇g涩的躺在病床上,像一只美丽易碎的雪白瓷器。

袁烬站在床头,一言不发地看医生给她做检查和ch0u血,青紫se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上清晰可见,他看着鲜血流入器皿,眉间出现了一道g0u壑。

新校长第一天上任,就发生学生晕倒的事,还是在他面前晕的,不论是教导主任还是负责迎接会的张老师都很忐忑。

好在检查结果并无大碍,只是腹泻脱水。

一屋子人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熊立率先打破沉默,“看来是这孩子吃坏了肚子,没及时告诉老师,不过人没事就好,张老师啊,你要照顾好冯同学,有什么事及时去医院和通知我们。”

“好的,您放心。”

袁烬的目光依旧在冯清朗身上,他点了点头,“以后一定要注意学生的身t情况,尽量避免这种事发生。”

“是,这次是我大意了。”张老师诚惶诚恐的回道。

待人都离开后,张老师走到冯云澈面前,问道:“你妹妹吃什么了?腹泻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

冯云澈摇摇头,他心疼的看着妹妹,肚子也隐隐作痛起来。

一直在后面踮着脚看的纪璟梁,终于能坐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0了0冯清朗的额头,轻声问道:“她真的没事吗?但是看起来怎么这样严重?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医生说了,没什么大问题,都打上课铃了,你们就别在这儿待着了,回去上课吧。”

冯云澈捂着肚子,压着眉头道:“我肚子也有些不舒服,纪璟梁你先回教室吧。”

“哎,你们肯定吃了同样的东西,我去叫梁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下!”张老师说着,快步去了医生的办公室。

冯清朗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她迷茫的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想起早晨发生了什么。

“袁烬…”她低声念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醒了?”坐在另一张床上看书的冯云澈起身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我叫医生吗?”

冯清朗0了0肚子,摇头道:“我感觉没事了,就是肚子都拉空了,现在好饿。”

冯云澈翘唇一笑,“想吃什么?我去买。”

“西汁r鸽、芥末虾球、皮蛋粥。”

“会不会太油腻了?”

“哥哥,我想吃。”冯清朗撒娇道。

“好,”冯云澈宠溺的看着妹妹,无奈的答应了,他扶妹妹起身喝了杯水,将妹妹醒来的消息告诉张老师后,出校门打了辆车,直奔梅城最好的餐厅。

冯云澈离开没多久,一个男人提着食盒敲响了门。

“你是?”

“你好,我是袁校长身边的助理,史浥史,袁校长让我给你带点吃的,你身t好些了吗?”

“嗯,”冯清朗点点头,浅笑道:“替我谢谢袁校长,我觉得好多了。”

“那就好,”史浥史将食盒放到一侧的床头桌上,说了句‘请慢用’后,就离开了。

冯清朗打开食盒,里面是清炒h瓜和虾仁粥,她对这些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尝了一口,鲜甜在舌尖跳跃,冯清朗忍不住将食物吃了个jg光。

冯云澈提着餐盒一进门,就看到妹妹在拍着肚子打嗝,他微微皱眉,指着食盒问道:“谁送的?”

“嗯…”冯清朗迟疑了两秒,答道:“张老师让人送过来的。”

“哦,”冯云澈没有怀疑,“看来你是真饿了,还再吃点吗?”

“饱了,这些菜晚上带回家吃吧。”

“行。”

“东西送到了?她怎么样了?”袁烬坐在办公桌前,看到史浥史进来,问道。

“看起来面se红润了很多,她自己也说,没什么不适了。”

“嗯,”袁烬点点头,停下手里的笔,若有所思道:“你说,她在我面前晕倒,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史浥史垂眸想了一会儿,回道:“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嗯,如果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你说会是谁呢?”

两人对视了片刻,史浥史严肃道:“您放心,我会去查清楚的。

龙耀大厦,十八楼,办公室里,林修在跟秘书温宇交代事情,左钰一声不响的走进来,坐到了他们前面的沙发上。

林修看见她,将要说的事简化,很快温宇就离开了办公室,他在冰箱里拿了瓶果汁,放到左钰面前,关切道:“怎么了?是被谁欺负了?”

左钰撅着嘴,好一会儿,才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纪璟梁,他眼里只有那只狐狸jg,我们之前商量的计划能不能早点实施?”

“他做什么了?你这么生气?”林修说着,替她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左钰将早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末了,气鼓鼓道:“不就是晕倒了吗?就会装可怜,惹璟梁怜惜她!”

“那你也装病,有时候要学习狐狸jg的法子,才好对付她。”

“可…”左钰咬了咬下唇,“他又不喜欢我,这招我用未必管用。”

“有我在呢,你担心什么?”林修眯起眼睛,嘴角微翘,活像一只老狐狸。

晚上,韦靖宁写完作业,在客厅看她最ai偶像团t的综艺,但她却不能集中注意力,一直在注意冯清朗屋里的动静。

今天两人一进家门,冯云澈就去了冯清朗的房间,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出来。

虽然父亲听说了早上冯清朗发生的事,进去慰问了两句,但哥哥在妹妹房间待到这么晚真的合适吗?

正想着,冯云澈从房间出来了,韦靖宁看了他一眼,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你——”冯云澈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住了话头,他深深的看了韦靖宁一眼,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韦靖宁待心跳平息后,进了冯清朗的房间。

冯清朗以为还是哥哥,阖着眼,软声软语道:“哥,我真没事了,你去写作业吧…”

韦靖宁关上门,压低声音道:“今天你是故意的吧?”

“嗯?”冯清朗睁开眼,看到韦靖宁抵在门前,“…我是不是故意的,你最清楚不是吗?”

“你如果真的难受,又为什么要上台呢?你还是那么诡计多端,仗着自己长的漂亮,为所yu为。”

“…”冯清朗叹了口气,“从小到大,这种事你做了多少,我都数不清了,我真的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得罪了你?”

韦靖宁咬着牙沉默了片刻,压着汹涌的情绪道:“谁让你来我家的?!就是因为你,我才变得暗淡无光,不论多么努力优秀,都b不上你这张该si的脸!!所有人,所有人!第一眼先看到的永远是你的脸!”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情,冯清朗脑中闪过了很多张面孔,她的脸就是她的原罪,有多少人喜欢她,就有多少人讨厌她,这些恨意,让她感到厌烦。

“出去,我要睡了。”冯清朗翻了个身,冷声道。

‘嘭’的一声,韦靖宁离开了。

最近来sao扰她的小混混又变多了,明明纪德泽对她说,他会打点好一切的。

不过好在她大多数时间都与哥哥在一起,即使落单,以她的身手也足以应对。

只是为此,冯清朗又开始每周去上空手道课,甚至为此减少了去骑马的频率。

冯云澈察觉到不对,问过冯清朗好几遍,但都被她找各种借口搪塞了过去。

周五,冯云澈一起与妹妹放学回家时,给了她一个包装jg美的方形盒子。

冯清朗扬起嘴角,拿着盒子上下看了看,兴奋道:“离我们的生日还有好久哎,为什么送我礼物?”

冯云澈搂着她,柔声道:“最近看你心情好像不太好,希望这个能让你开心一点。”

冯清朗笑着挽住他的胳膊,“我哪里有不开心?哥哥你想太多了。”

“是吗?是我想太多吗?”冯云澈低头去看她,他们一起长大,他恐怕b妹妹自己都更了解她。

“是!”冯清朗打开包装,看到是母亲年轻时出演的第一部电影,自然的转移了话题,“这部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从哪里找到的?”

“碰巧遇到一个马上要拆迁的影像厅,里面很多旧碟片,我稍稍翻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

“哇,哥,你运气真好!晚上咱们一起看吧!”

“好,”冯云澈看着她眼中的笑意,0着她的后脑勺道:“现在你是真的很开心。”

“哈哈,哥,你是要当福尔摩斯吗?我真没什么事。周六咱们去骑马吧,我有点想踏雪和无痕了。”

“你不用去练空手道了?”

“要去,所以哥,你先去,等中午下了课,我再过去。”

“好,都听你的。”

林修派了好几拨去sao扰威胁冯清朗的小弟,但还没开始sao扰威胁,就被冯清朗打趴下甩掉了。

左钰为此大动肝火,叫嚷着,要让司徒烈亲自去。

司徒烈作为帮派武力值第二的存在,当然不可能去,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小nv生之间的争风吃醋,林修也只是派人过去意思一下,虽然的确都挺弱,但他也没想跟冯清朗动真格。

可左钰不依不饶,司徒烈不同意,她又去找陆非寻,但却被陆非寻嘲笑了一番,加上纪璟梁对她的故意装病视而不见,使得她颜面尽失。

再去找林修时,她红着眼眶,才说了没两句,就‘啪嗒啪嗒’掉起眼泪。

“你…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根本就…就没用…”左钰委屈的ch0u噎道,“你派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林修给她擦着眼泪,柔声哄道:“是,都是我的错,把那个小狐狸jg想的太简单了,你想让烈哥和非寻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俩出手,那nv孩可就非si即伤了。”

听到这里,左钰停止哭泣,她脸上漫过一阵狠意,但很快又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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