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带起了雾气,沉沉落下又淡淡消散。
在路过的秋风吹拂之下,逐渐变冷。
又在心靠拢的瞬间,重新点燃尚未完全熄灭的灰烬,一触即燃。
偶尔交错的指尖。
好像一把利剑划过表皮层,留下一条浅淡的线。
然后开始肆意纵横。
随心所欲的错落。
舒呓语撑着阳台门,信息素凌乱了一瞬。
弥南一双眼睛在清辉之下潋滟如媚,声音带着一丝勾人的哑:
“怎么?”
“明天早上学生会有早会。”
男人抬手轻勾起他的一缕额发,声音缥缈:“那又怎么样?”
舒呓语感觉耳边是灼热的呼吸,原本想好的措辞立马就忘得一干二净。
“其实也没怎么样”
“那就换个地方,然后”
舒呓语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逃,连信息素都有些退怯的势头。
想了想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弥南挑眉:“所以不打算管我了?”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个人或许应该大概好好休息一下
弥南松开他的头发,单手落在男人肩头,轻轻戳了两下:“觉得什么?”
舒呓语看着他艳色的脸颊,喉头滚动,鬼迷心窍的改了口:“我觉得开会也不是什么大事,起不来大不了就不去了,反正缺一个我也可以正常进行,你最重要。”
“哦”
“真的。”
“你说的我们回房间去,晚上降温了”弥南主动靠进他怀里。
舒呓语把人打横抱起来,腿一直蜷在地上有些发麻,膝盖上还有一块相当明显的压痕。
站起来的时候在原地缓了缓才开始往里走。
短短几步路,两条腿左摇右摆的飘,差点带着弥南一块载地上。
弥南单手圈着他的脖子,好笑的问:“累啊?”
舒呓语低头凝神,表情有片刻的僵硬。
别明知故问这种该死的问题!
故作倔强某人牵强的扯起一点嘴,不情不愿的摇头。
拼尽alpha最后的尊严也不可能承认。
“没有,只是不小心。”
“那就好,今天晚上空气不错,我们还可以玩的久一点。”
舒呓语默默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幽幽吐出一口浊气。
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盼着天亮。
太阳,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这劳什子的依赖期什么时候才是这个头?
舒呓语在弥南的指引下最后还是好好完成了生命大和谐的艰巨任务。
某人在天快亮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