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说话时,医生就那样看着。江景鸢不想在外人面前同对方说这些,于是只能同意。
到了一家茶餐厅,江景鸢情绪稳定了下来,卫竞川包了场,甚至还有人在那里弹古筝,窗外是人工修建的一个瀑布,流水潺潺,清脆悦耳。
“我记得,你那时最喜欢的就是在我府邸的书房,你说听着流水声能让人心神安定,你还很喜欢在书房里的长榻上睡觉,有一忘关窗,还受了寒,病了好长一段时间。”卫竞川追忆着。
江景鸢品了品茶,确实是好茶呀,闻言头也没抬,“我现在不喜欢瀑布,有些吵,会打扰到裴先生睡觉,我更喜欢裴先生家后花园里的温泉池,在里面同裴先生想尽鱼水之欢,很快活。”
“…”卫竞川剑眉倒竖,差点没被气出一口老血出来,“你…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景鸢开怀一笑,“我知道啊,我说,我喜爱同裴先生在他家后花园里的温泉池里翻云覆雨,做尽红帐情迷之事,是我人生最畅快之事。”
卫竞川啪地一下打在桌子上,热茶都溢了出来,把他的手背烫得通红,“这种事你怎么能挂在嘴边?这不是你小鸢。”
“啊…”江景鸢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不是我吗?”
“你上辈子是个品行端正谨守礼法的世家公子,怎么可能把床第之事挂在嘴边?你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事了。”
“不对。”江景鸢出言反驳,“我以前不表露出来,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我擅长伪装,外表越正人君子,内心就越变态。不过有件事确实需要声明。”江景鸢满脸笑意,他微微压低声音,注视着对面的男人,“我也不喜欢把我与裴先生的事挂在嘴边,可是我若不同卫总您说,您就总认不清事实,还总是想要当第三者。”
我压根就不会哭
卫竞川面如土色,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对方,气到脸颊的肌肉都在发抖,“江景鸢,你疯了?你在和一个害你禁锢你自由始终不愿意放过你的龌蹉…”
啪!
江景鸢猛地将咖啡杯一甩,刺耳响亮的碎瓷声让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弹古筝的青年呆住了,服务员连忙跑了过来。
“先生…请问是发生什么了吗?”服务员当然认识江景鸢,可是,这个一直恭维举止优雅气质温和的人,怎么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