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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e/52/忙队】星星的秘密

 

韩诺亚: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样?

南艺俊:……

南艺俊:蚊子咬的。

韩诺亚:……哪来那麽大只的蚊子?

「哈……」

晨曦降临,蔡斑b打着犯困的哈欠,从床上坐起身,慵懒地伸展僵y的手臂。

他努力撑开厚沉的眼皮,推掉棉被,和身旁半醒的恋人道了声「早安」,片刻後起身走到浴室,身後还同步跟着一个沉重的脚步。

哗哗水声传入耳中,蔡斑b迷迷糊糊地拿起发带,束起打结杂乱的发梢,双手十指并拢呈碗状,弯下身子去接水。

清凉的水珠打在乾燥的皮肤上,沁沁凉气扑了他一脸,「还想睡回笼觉」的想法终於被冲散了些。他徐徐睁开眼,眼前的镜子中,白发恋人递来挤好牙膏的牙刷。

他想开口说话,喉咙却哑着,最後只是微微点头接过。

他咧着嘴,对着镜子刷洗r白的门牙,空闲的那只手牵上恋人的手,独占对方的温柔。

耳边传来轻笑,就如一缕清风,带离了蔡斑b心中的无数烦闷、忧虑和多余的想法。良久,恋人的手不知为何开始渐冷,镜子里的倒影缓缓化为洁白光点。

都银虎面露微笑,随着风消逝而去。

再睁开眼时,不同於刚刚的景se,模糊的灰白天花板映入眼帘。

方才发生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泪水染sh乾涩的眼眶,好似海水冲刷沙滩上的脚印,慢慢消磨掉那美好的记忆。

蔡斑b0了0身侧,空无一人。

他以为都银虎还在的,不过…那只是梦而已,只是一场空罢了。

曾经会贴心照顾他的人,早就离开了,并且去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纷扰,没有危险,只有安定和平稳,是蔡斑b无法触及的天际。

他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很久,再次从床上坐起身,抹了抹眼泪,伸展开手臂,和身旁的黑se相框道了声「早安」。

我那时候……想和他说什麽呢?

好像是我ai你吧。

心中的弱点彷佛被烧红的刀尖刺入,蔡斑b看着恋人的相片,他笑着,就如梦中那样莞尔一笑。

收拾後低落乱套的心情後,他朝着少了一个人的生活,继续走了下去。

「斑b哥?」

结束工作後,都银虎拖着疲累不堪的身t回到家,却不见恋人身影。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蔡斑b总喜欢在他回家时躲起来,有时候会躲在暗处吓他,有时候会突然跑出来扑倒他。一开始都银虎还会想反击,但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他将西装外套和公事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边解开领带,习惯x地走向卧室,刚推开半个房门,里头就传来熟悉的大吼。

「哇啊啊都银虎?!等一下!你先别开门…!」房里传来某种窸窣的声响,像是棉被翻动。蔡斑b的声音急切,语带细微的颤抖和低喘。

都银虎听见这一动静,劳累的神智瞬间被打到宇宙外,他叛逆地推开门,粉se薄被盖住的巨大身影在床上左右蠕动着。

都银虎邪恶地g起唇角,一把掀开棉被。

「哇啊!」

空气中的冰冷渗入t内,蔡斑b惊叫一声,手里握着的gan塞一松,在滚落到地上前被都银虎接住。

他t1an了t1an唇,赤红的双眼扫过他全身。

蔡斑b正以猫姿势趴伏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旗袍,身侧的细线连接着两块分开的半透黑se布料,紧贴在身上,g勒出劲瘦的身材线条,垂下的蕾丝遮掩t0ngbu和大腿,白皙透亮的肌肤隐隐可见。

「穿成这样……是想g引我吗?」都银虎低声道,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攀shang,掀开t上的蕾丝,一掌拍在他弹r0u上,留下嫣红的手印。

「嗯…!谁叫你最近都不碰我……」蔡斑b扭了扭腰,低嗔一声。

「对不起嘛。」都银虎咧嘴一笑,手指陷入r0u感的t0ngbu里,他掰开身下人的t瓣,将手指探入一张一口的渴求里,x口柔软的不得了,像是刚被扩张完。

「斑b哥,你是自己用的吗?」都银虎捏了捏gan塞上圆滚的兔子尾巴,双指拨开nengr0u,缓缓将gan塞放了进去,边说着tia0q1ng的话:「哥的这里x1得好紧,好se。」

「唔…!别说了……」

随着gan塞推进,x口被撑的大开,没有一点皱摺。蔡斑b低低的sheny1n,还没适应过来,就被都银虎粗暴地翻回正面,异物在t内磨蹭,如cuiq1ng药般的燥热从脚底蔓延上来。

「真好看。」

蔡斑b腿微开,蕾丝布料包裹住腿间b0发的玉j,头上的兔耳发箍微微垂下,薄泪笼罩在眼瞳上,像是只委屈媚人小兔子。

他语带嘤咛,娇嗔道:「拿…拿掉……」

「嗯?拿掉什麽?」都银虎使坏地笑着,隔着布料r0un1e他y挺的r首。

蔡斑bg上他的脖子,小腿缠住他的腰,「尾巴…嗯…尾巴拿掉,太胀了…我不要……」

「拿掉可就不好看了…」都银虎弯身咬上他的耳垂,轻轻吹气,「这可是小月兔特地准备给我的礼物,我得慢慢享用才行。」

中秋节快乐!

喂你们吃鲨鱼牌月饼没人想吃

深夜时段,被月光洒满的房间中,两道人影相互缠绕,一媚一喘都在g引对方。

都银虎掐着韩诺亚的腰,将脚踝架在肩膀上,不让他逃跑,同时重重挺胯,破开紧密的腔室顶入最深处,恋人t内的收缩不断,舒服地让他头皮发麻。

「嗯…等、等等……!」

韩诺亚低声哭y,眼角泛泪,紫se的瞳眸中带着请求,乾净的白床单被他抓出摺痕,薄汗打sh身t,流淌在空气中的情慾逐渐燥热起来。

他大口汲取着氧气,喉咙乾涩的疼痛,全身的水分快要被激烈的x1ngsh1榨乾,饱胀的铃口还挂着浊ye。

都银虎听话地停下摆腰的动作,垂首轻抚他的脸颊,温声关心,「怎麽了?」

「水…我想喝水……」韩诺亚的声音很小很哑,却像一阵风,在都银虎平静的池塘掀起一波涟漪。他明白地点了点头,向後退出,跨过韩诺亚的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矿泉水。

他扭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俯身吻上韩诺亚的唇,缓缓将水送入他口中。

灼烧的喉咙终於得到些许舒缓,韩诺亚抹了抹嘴角,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朱红的瞳眸里是无尽关心。

「还好吗?还要喝水吗?」他说。

嗓子顿感温暖,痛苦也在他倾注温柔的话语间缓缓消退,韩诺亚眨了眨眼,突然伸手压下他的脖颈,仰头贴上他的薄唇。

韩诺亚在对方的下唇咬出一个小伤,斑驳膻腥的鲜血味瞬间席卷味觉,巧舌撬开紧闭的双唇,急切地探入,交缠间t1an弄到他舌头中央的金属环,腥浓的铁锈味在舌尖扩散开来。

血腥味和锈蚀味混杂在一起,强烈的味道刺激味觉,犹如一个未知的无底洞窟,虽然危险但却令人着迷,迫切索求下一个惊喜。

这个吻持续很久,每一次进攻都像蜻蜓点水,浅嚐辄止,又像捕捉猎物的猎人,汲取他口中的气息。

韩诺亚拉开都银虎,暧昧的银丝和低喘牵连在他们之间,却很快又断裂,彷佛反映着韩诺亚撕裂成两半的理智。

他抓住都银虎的手腕,引领他向下抚0,一字一句都带着颤栗,像是g引人心的狐狸jg,全是魅惑。

他眯起眼,g唇说:「我想要你。」

那金属的野x气味,带领他们回到最原始的那副:只想要、只渴求对方的样子。

柳河玟总感觉最近的生活不太顺心。

在编舞工作上不顺利,处处都是阻碍。加上都银虎前往美国进行表演,要一个礼拜後才会回家,每天睡前少了恋人的拥抱,都没办法安稳入睡,失眠已是常态,挂在眼袋的浓重黑眼圈显得他非常疲惫。

一想到上周录制团综,都银虎和蔡斑b偷牵手的那个场面,柳河玟就感到不爽,无形的嫉妒全写在脸上。

但因为要保密两人的关系,他也无法表明,只是默默承受着痛苦,不悦全闷藏在心中。

在都银虎要回来的前一天夜晚,柳河玟接到了他的电话。

通话中,都银虎跟他说了表演的结果很顺利,还告知他自己明天就要回来了,并且准备了礼物和惊喜,让他不要太早回家。

柳河玟点了点头,随即发现他看不见,於是低低说了声「嗯」,便挂断了电话。

久违听到恋人温柔的声音,柳河玟心满意足地躺shang,很快就沉沉睡去,这几天的焦躁和不满全部被打散,随着洋流飘扬到身处另一半球的都银虎身上。

「哈……」

都银虎同样平躺在床上,手心拽紧准备好的「礼物」,在脑中的小剧场一遍遍演练着所谓的「惊喜」。

隔天,柳河玟工作结束後,在外买了一些面食,准备带回家给都银虎享用。

回家的路上,各种形形sese的店家都在招揽着客人,霓虹灯看板闪烁,人们喧嚣的谈话声响彻云霄,柳河玟完却全放不入眼里,而是低头跟恋人打字聊天。

他跟都银虎说自己要回家了,对方只是回了个「好」,就没有在回覆讯息。

平常的都银虎都是秒读秒回的,今天却已读不回。这异常的举动让柳河玟觉得奇怪,他刚想继续发讯息,抬头就看见家门贴在眼前。

「呜哇……」

还好没有撞上去,不然就要丢脸的带着一额头瘀青见都银虎了。

他愣了几秒後,拿出钥匙开了门,玄关昏暗不已,清冷的月光沿着门缝投shej1n去,却依然照不亮内部。

他进去後,回头关上门,刚要抬步前进,就被一个突然扑上来的身影压在家门上。

喀。

玄关灯应声开启,柳河玟的双眼艰难适应着刺白的光线,低头一望,白se脑袋正埋在他颈窝,又往下看,柳河玟的脸瞬间变得烫热。

头上的皮质兔耳拂过他脸侧,彷佛无声的挑逗,辄止至此。都银虎向後让开,手遮掩在x口,面露润透的羞红,轻声道:「河玟呐,抱歉,离开了这麽多天。」

「这样的补偿……你满意吗?」

他头上戴着黑se的兔耳配件,在移动间一起一落,黑se的细项圈束缚脖颈,反衬白净无瑕又明显的锁骨。

经过日夜锻链的成果漫上淡红的情慾,半透的黑丝质衣料半包裹住x肌,紧贴在身上,腹肌线条被看得一清二楚,腰际也被布料围了起来,一路延伸到gu缝。

即使没有肩带连结,那结实的肌r0u也能支撑住轻薄的衣服,g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带着狼的x感,也带着白兔的可ai。

柳河玟明显的傻了一下,这惊喜对他来说或许太大了,也太新颖了。

他随手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将都银虎反压在玄关门上,粗暴急躁地吻上他的双唇,一手抱着他的肩,另一手伸到後方去抚0他饱满的白se兔尾巴。

他嘶哑着说:「怎麽可能不满意。」

这只兔nv狼,过於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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