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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上)

 

“是真的,他是我的未婚夫婿。”商照垂下眼皮,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铁弓。

是傻乎乎的小公子花重金打造的,用着确实b之前那把趁手些。

匈奴王子骇笑不止:“这样的娘娘腔,怎么配得上国之神兵利器?”

梁同方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

“配不配得上,王子说了不算。”商照微微摇头,不愿与他在个人私事上纠缠,“今日这一战,王子打算怎么b?”

规则定得简单——

二人隔开三十丈,相向疾驰。

匈奴王子持刀,商照手握弓箭,狭路相逢之时,瞬间决定胜负。

号角响起,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撒蹄狂奔。

王子俯身紧贴在马背上,鹰隼般的目光牢牢盯住商照的身形,握紧弯刀,伺机而动。

远距离本对商照有利,可两人提前约定过不得伤马,因此弓箭竟无用武之地。

梁同方心急如焚,大骂道:“卑鄙!无耻!”

匈奴士兵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半边脸皮立刻高高肿起,嘴里泛起血腥气。

二十丈、十丈……

商照抿紧嘴唇,始终找不到对方的破绽,扯动弓弦的手松了又紧,额间渗出细汗。

距离拉近到五丈之时,匈奴王子猝然发难,抬高雄壮身躯,将手中的弯刀用力掷出。

雪亮的刀刃在半空中飞速旋转,斩断片片鹅毛般的雪花,以刁钻的角度打了个转儿,刺向商照心门。

千钧一发之际,商照惊慌失措地往右侧闪躲,直直跌下马背。

“将军!”梁同方失声叫道。

匈奴王子脸上浮现胜利者的笑容,下意识挺直x膛,准备迎接cha0水般的欢呼与赞叹。

下一刻,笑容僵在脸上。

只见商照一条腿g住马背,另一腿紧扣马镫,牢牢挂在白马一侧,弯弓如满月,早就准备好的三支箭搭在弦上,蹑影追风,百步穿杨。

这三支箭恰好避开所有要害,一箭刺中右x,一箭洞穿手腕,一箭扎进大腿。

匈奴王子惨叫一声,滚进半尺深的积雪里。

商照跃下骏马,捡起弯刀,一手揪住王子的头发,另一手将刀刃抵在他颈侧,对目瞪口呆的匈奴士兵道:“把我的人还回来。”

匈奴王子颜面扫地,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示意他们放人。

梁同方连滚带爬地跑到商照身边,找回底气,壮着胆子对匈奴王子啐了一口,骂道:“活该!不要脸!”

商照将梁同方扶上马,自己坐在他身后,走出十几丈远,忽然掉转马头。

她眯着眼睛,找出刚才打过梁同方巴掌的人,一箭废了他的手筋。

梁同方安安静静地跟着她回营,坐在床上发愣。

“抬头。”商照找出瓶化瘀消肿的伤药,抹在指腹上化开,一点一点涂到他的脸上。

梁同方眨眨眼,激动得要哭,小声叫了句:“将军……”

“嗯?”商照疑惑地看着越涂越红的脸,“怎么了?”

“商照……”梁同方又叫。

“嗯。”商照坐在他对面,ai惜地擦拭铁弓。

“我……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啦。”梁同方大胆地gg她的手指,摩挲长满茧子的掌心,“等仗打完,咱们就成亲。”

是报恩也好,是喜欢也罢,只要她肯,他有什么好计较?

她于风雪之中重创匈奴王子、英雄救美的风姿,足够他藏在心里,悄悄回味一生。

是夜,商照乘胜追击,率军大破匈奴,换来边塞数年安定。

她回朝接受封赏之时,向天子求了道赐婚的圣旨,择良辰吉日与梁同方成亲。

成亲那日的怪事太多,为百姓们津津乐道。

陪新郎官迎亲的,是一群面如傅粉、唇若抹朱的美少年,穿红着绿,好不风流。

而给新娘子送嫁的,竟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将领兵士,人高马大,声如洪钟。

梁同方走到轿前,抱着沉重的铁弓晃了两晃,求助道:“娘子……”

商照穿着大红喜服,单手掀开轿帘,也不揭盖头,接过弓箭,听声辨位,连发三箭,命中高空三只鸿雁,迎来如雷喝彩。

拜过天地,酒过三巡,好事的将领躲到新房窗下听墙角,等了好半晌,没有听到娇滴滴的nv儿声,倒闻见少年一声高似一声的哭叫声。

“哎……嘶……将军轻些……将军饶命……”他连连ch0u气,似痛似爽。

众人面面相觑,被商照察觉,隔窗轻斥一声,纷纷做鸟兽散。

至于怎么轻,怎么饶,就不是咱们看官所能尽知的了。

却说成亲前夜,商照也如寻常nv儿家一般,听嬷嬷讲解避火图,学习人事。

常年行军打仗,对疼痛和流血已经习以为常,她直言问道:“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动作g脆利落些,便能少受苦楚,是不是这个道理?”

嬷嬷教她问得老脸发红,含糊点头:“忍一忍,很快就能过去……”

因此,洞房花烛夜,将将掀了盖头,商照便探向梁同方的k腰带。

“你……你做什么?”梁同方像个遭到调戏的h花大姑娘,面红耳赤地护住k腰往后躲,“别着急,先……先喝交杯酒。”

商照微微皱眉,嫌他麻烦,卸掉宝冠珠钗,提起不甚方便的长裙,走到桌前拿起玉杯。

二人合饮了交杯酒,梁同方偷眼觑她英气中不失妩媚的容颜,红着脸道:“商照,你穿nv装真好看。”

商照倒觉得,他面如冠玉的模样更养眼些。

龙凤花烛“噼卟”作响,两人坐在红彤彤的帐子里,四目相对。

梁同方想起要事,自枕头旁边的匣子里取出厚厚一沓房契地契,另有数百万两银票,腼腆道:“我们梁家的家底都在这里,既娶了你,从今日起便尽数交给你掌管。”

商照不意梁家豪富如斯,推拒道:“还是你自己拿着罢……”

梁同方有些着急:“自打在北边儿赔了买卖,我娘就说,我不是经商的料子,往后再不许沾生意上的事,待成亲之后,立时交由夫人管家。等夫人生下一儿半nv,若是老天有眼,小辈们争气些,许能保一辈子荣华富贵。”

商照失笑,见他确于经商无意,交家财如扔烫手山芋一般,也就爽快收下。

她是杀伐决断、迎难而上的x子,急着和梁同方洞房,也好快些了结这一桩大事。

三两下将新郎喜服扯开,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探进大红的里衣,梁同方慌张地探起身扯帐幔,又道:“蜡烛……蜡烛还没熄……”

“喜烛要燃一夜的,不然不吉利。”商照边哄边强行将里衣扯开,0一0滑溜溜的nengr0u,只觉手感奇佳,遂欺身而上,“你害羞什么?”

她越说梁同方越紧张,薄红蹿到耳根,一手护住ch11u0的x膛,另一手拽着亵k不放:“你……我是你夫君……应当我在上面……”

他的语气这样弱,被商照当做耳旁风。

“下回再说。”她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他,撩起衣裙,褪下长k和小衣,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的肤se还没有他白,偏偏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美感,令人移不开眼。

梁同方咽了咽口水,上手轻轻0了两把,一路探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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