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
反正这人是被辞了，还惹了官司。
听许天色大致说完，窦安瑶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之前她就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就算不小心撞到了架子，也不至于把那画毁得那么彻底吧。
后来和谈之芮对上眼，她愈发肯定这里面有对方的手笔，现在听到这，她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过这些都是靠她的直觉得出的，没有蛛丝马迹和证据。
想着，窦安瑶在脑海里问系统：“阿统，你能不能查一下这事到底是不是谈之芮干的？”总得有个准信吧，不能光靠猜。
回应窦安瑶的，是沉默。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的字眼，窦安瑶也没再管游戏，另一种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再次浮现。
窦安瑶这回没让系统继续装死：“阿统！统！你不要假装不在家，我知道你在，你说话啊！”
系统：“……”
“系统，为什么我感觉……你什么作用都没有？”呼唤过对方后，窦安瑶皱着眉头问。
慢慢地，系统给她的感觉，就好像只是一个只会发布任务的机器而已。
而且它发布任务，还不是提前预测的发布，反而是事情已经发生到她面前了，它才开始出声，看似是让她做任务，实际像是控制她作出反应。
她以前可是没少看小说的，小说里的系统可牛批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知过往剧情右知未来发展，可她的系统……好像是个“饭统”。
比如原主去哪里了、以后会有什么剧情、在这个世界里的角色做了什么事……之前窦安瑶以为是系统不能告诉她，可现在她忽然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它也不知道？
只要人一开始觉得某件事或某个东西不对劲，对此物的感觉就会产生改变。
窦安瑶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有可能。
比如，系统为什么没说她到底需要多少积分才能回家？而任务时长又为什么是一年？
可一个系统，为什么会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是半成品的鸡肋系统？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窦安瑶的想法，系统终于出声了：“宿主，做人靠自己，生活美滋滋。”
窦安瑶：“……”
窦安瑶在这边发散思维，那边的许天色只见她本来还在听自己讲话，听着听着就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了，眉头还蹙了起来。
顿了会儿，许天色又开口道：“你也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