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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乔治一只手牵着你,一只手拉着他的行李,直直的往那个墙柱走去。

你有点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眼前黑了一瞬就马上亮起,你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看见了一辆老古董火车以及——乔治坏笑的脸。你不禁往后退了一小步,想他可能又会对着你哈哈大笑。

然而乔治并没有。他只是坏笑着,和身后进来的他的同胞兄弟拍了一掌,然后你发现你的小箱子被安置到了乔治的行李之上,自己突然被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咦咦咦咦咦咦快放我下去!”

那两个人明明能猜到你在喊什么,却还是装着一副你在说什么外语我们普通英国人听不懂的样子,一直把你架上火车才放你下来。两个人齐心协力把行李弄上来之后,转身看见你一副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什么的样子,忍不住又笑起来。

乔治推着你往一个车厢走过去,笑着嘟哝道:你好像永远都是一副呆呆的样子啊瓷娃娃?当你费力的理解了他说的是什么之后,忍不住伸手想打他一下,而他迅速把你推到在车厢的座位之上,反身去帮弗雷德把行李放好。

一击未中,你闷闷的从座位上爬起来板正的坐好。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挤到你旁边的座位上紧紧的夹住你,你试图反抗,又被无情镇压。

「说起来——」

「我们真的很好奇——」

「你真的听不懂也不会说——」

「我们的语言吗——」

他们一人一句,像立t左右音道,尾音拖得极长,你觉得有点像讲相声。

虽然他们好像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一字一顿说的极慢,但你还是理解了半天才半懂不懂。

憋了半天,你gg回复他们一句“alittle”

他们对视一眼,接着问道「那么——」

「你上学怎么办——」

「既听不懂教授的讲话——」

「也写不出来作业——」

你:……

真的是伤口哪里痛就往哪里戳,这不是自从你得知要去上学之后就担心到现在的问题吗!你心情一下低落下来,低下头摇了摇,不是很想再说话了。

他们也没有立刻再说话,突然两只手同时落在你头上呼噜了一把,把你今天早上才梳好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你立刻抬起头一人瞪了一眼,站起来去够放在高高行李架上的小箱子。

你十一岁的时候本就长得偏矮,再加上这里是b起东方更是人高马大的欧洲,所以箱子的位置就更高,这导致你够箱子的动作显得格外笨拙,你听着后面那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哈哈大笑声,心里恨恨的幻想箱子砸到他们两个人头上的场景。

正想着,突然有一只手越过你的头顶,轻轻松松的把你左蹦右跳都够不到的箱子拿了下来,你正打算看在他笑够了还帮了你的份上再原谅他一次,突然感受到了压迫感——他帮你拿了箱子之后并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放下箱子朝你伏下身来,刚刚那只帮了你忙的手撑到了你旁边的车厢壁上——你被他牢牢的困住了。

你有点想转身,却发现左耳后就是他灼热的呼x1,你顿时浑身僵y,一动也不敢动了。

「哈。」他轻轻笑了一声,你的耳朵被气息喷的一阵痒,你大气都不敢出,直挺挺的站着。

「你……」

你屏声静气,想让他赶快说完挺过这一阵子。

「你……刚刚的样子……」

你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

「实在是太好笑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快速说完,然后和那个依旧坐在座位上的胞兄一起大笑起来。

你:!!!

你愤怒的转身,恨恨推了一把弯腰笑到起不了身的他,简直恨不得踹上几脚,又走到那个同样笑倒在座位上滚来滚去的少年跟前,也狠狠推了一把,恶声恶气的说:“起开!占到我座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乔治你演的真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弗雷德不理会你的恶声恶气,依旧滚来滚去的大笑着。

你不得不又坐到对面,刚刚坐下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笑的乔治紧挨着凑了过来,他把刚刚放在地上已经被气坏了的你忽略掉的箱子递给你,成功堵住了打算让他滚到对面去坐的你的嘴。

你恨恨的打开你的箱子,却发现自己突然忘记了自己拿箱子的初衷。呆呆的盯着箱子看了一会儿,g脆不去管自己当初的想法,ch0u出一只中x笔和一张稿纸,再把那本厚厚的中英互译词典搬出来,先在稿纸上写下:“你们太过分了”这几个汉字,还不忘在后面加上好几个感叹号,然后费力的翻开词典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成英语。

当你正在艰难完成这一工作的时候,那两个人正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仔细观察着你打开的包里的每一样东西。所以当你抬起头打算把稿纸重重拍到他们面前之时,你对上了两双兴奋的冒绿光的眼睛,你刚刚酝酿好的气势一下子就像破了眼儿的气球,一点点瘪了下去。

「瓷娃娃——」

你带的笔和纸——

「是麻瓜用的吗——」

你懂了他们的意图,没等弗雷德再把话接下去,你就迅速起身,把中x笔圆珠笔和钢笔各拿一支塞进他们手里,你小心抬眼看了看他们变得呆滞的脸,又怕他们ga0出什么幺蛾子,g脆又把带的各种零食一样抓一把塞进他们怀里,抓完零食你还仔细看了看箱子里还有没有可能导致他们很有兴趣的东西,g脆把两套小旗袍和汉服也都抓了出来摊在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你舒了口气,抬眼小心翼翼观察他们的反应。

他们俩呆成了一模一样的两座石像,呆了一会儿,乔治率先将满怀的东西放了下来,抬手又胡噜了几把你的头发,弗雷德也放下了东西,起身仔细看着你摊在桌子上的衣服,不时发出小小的惊叹。

你把乔治还放在你头上的手甩下去,不满的白了他一眼才突然想起来你刚刚要箱子是做什么——你要重新梳头!你扫了一眼已经被你翻的乱七八糟的箱子,很快找到了你带的好几把梳子中的一把——毕竟木梳在你手里很容易断齿,你就索x多带了几把。

你侧着头把马尾放下来,慢慢梳开你已经及腰的长发,原主的发质b你以前好多了,又黑又亮又多,披下来的时候活脱脱一个古典画中人,只是你习惯了马尾的发型,只觉得披着头发怪麻烦奇怪的。

你一边梳,一边拿眼角去扫那两个难得安静的人在做什么,你发现对面的弗雷德好像已经观察完了你的衣服,正在拆卸你塞给他的那几支笔,而乔治——你偏头过去,正对上乔治含笑看着你的眼睛。

乔治斜歪在座位上,撑着头看你梳头发的样子,看来已经看了你一段时间了。没想到你正对上他的眼睛,你们俩都呆了呆,那边弗雷德突然发出一声闷笑,你和乔治一同看过去,却见弗雷德头也不抬,一心沉浸在拆笔之中,还把闷笑憋成了几声咳嗽,好像刚刚都是你们的错觉而已。

你又偏头去瞧乔治,乔治见你看过来也把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几声,「我只是好奇你的梳子。」

你每次见他们严肃的样子都有点发憷,好像他们还憋着什么大招要放,所以你赶快不顾自己只是刚刚梳顺还没扎起来的头发,就把那把小小的雕花木梳塞进他的手里,坚定的说:“送你了!”说完你又有点可惜的瞄了梳子几眼,那正好是你带的一堆梳子里最漂亮最jg致你也最喜欢的一把。乔治本来还想说什么,注意到你r0u痛可惜的眼神,嘴角突然又g起坏笑,「那就谢谢你了啊。」

“……”

你失望的低下头,本来以为他会推拒一下的。不懂中华礼仪的外国人!qaq你的梳子啊……

突然弗雷德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你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们俩这动不动就大笑的毛病,再次听见他笑,你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不过你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这一次乔治居然没有立刻跟上他的兄弟,你抬起头发现乔治正在与弗雷德对视,两个人的眼神交流你根本不懂,只是觉得弗雷德好像带点调侃而乔治表情则有点无奈。

注意到你的目光,乔治转过头来盯着你看了一会儿,你被他看的有点心慌,正想说点什么,乔治突然开口:「你刚刚是不是给我们写了张纸条?」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有点懵b,不过还是翻出被压在桌子下面的那张都快被你给忘了的纸递给他,那边弗雷德也站起身凑了过去。

咦等等,你突然发现了好像哪里不大对劲。

虽然乔治一直b较顾及你的感受,跟你说话一直都刻意放慢语速和用b较简单的词汇,但对你来说还是基本没有用,毕竟你基础太差,但刚刚乔治跟你说的那几句话,你居然都能连蒙带猜懂的八|九不离十!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你猛的抬起头,朝乔治扑过去。他本来正和弗雷德头凑头指着你的那张纸低声笑着说着什么,突然被你扑倒在座位上抓着衣领整个人都呆滞了。那边弗雷德顿了一下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不去管他的笑声,只是急切的抓住乔治的衣领语无l次的说:“乔治!乔治!你多说几句话!快!多跟我说几句话!”

乔治还是呆呆的,「你、你怎么了?」

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又急切的晃了晃他,“快!多说几句!”

「……停!停!你晃得我头有点晕……」乔治磕磕巴巴的说。

你居然真的能听懂!你想到了什么,转身又朝弗雷德扑去,“你,你也能跟我说几句话吗?……啊!”

你被刚刚站起来脸se不太好的乔治揪住衣领强制x按住肩膀坐下。

噢兄弟,小瓷娃娃的手劲还挺大。弗雷德调整了一下刚刚被你揪住的衣领,笑着说——你没有听懂。

你一下泄了气,刚刚果然只是你的错觉。

下一秒,两张一模一样的严肃的脸探到你眼前。

「嘿小瓷娃娃——」

你刚才——

「是怎么了——」

你抬起头和他们对视,三双眼睛里是一样的迷茫。你叹了口气想了想,又拿起纸笔,用刚才那样先写汉语再用词典翻译的方式,艰难的写了一段话。

虽然你写的艰难无b,写写停停,对照翻译也翻了半天,这样写出来的中式英语也不合他们的语法,他们还是一直很安静的看你写完。然后严肃的对视了半晌,不知他们如何用眼神交流的,他们最后一起转向你:

「你是说——」

你发现——

「你刚刚突然能听懂我/乔治的话——」

而且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能听懂我的话?」

他们俩还很贴心的让关键部分让乔治来说,虽然还是坚持要一人一句。

你沮丧地点了点头,还以为自己突然获得了什么金手指,结果——

咦等等,金手指?!!

你突然想到那天姨母诡异的笑,她那天说要给了你一个金手指!然后捏了你的左耳!左耳、左耳、刚刚乔治在你左耳边讲话了!然后你就可以听懂他的大概意思!难道只要别人在你左耳后说次话就可以了吗?

想到这里,你不仅又将狂热的目光投向了弗雷德。

弗雷德对上你的目光有点呆,他有点慌乱的看了身旁的同胞弟弟,又转过来对你呃,那个,ci·tao。他第一次喊你的名字,尽管发音并不准,不过你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你飞快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单词,然后两眼发光的看着他——激动的心情使你的英语水平前所未有的发挥出了最佳水平。

乔治也凑过去一起看,然后皱着眉和弗雷德一起慢慢说道「你要我/弗雷德在你左耳后说句话?」

你激动的点头。

呃,那个,兄弟。弗雷德少见的磕巴,而乔治则直直盯着你,你还是依旧两眼放光的看向弗雷德。

尴尬的沉默。

你眨眨眼,将目光从弗雷德移到乔治身上,来回看了几次,你才尴尬的小声说:“不、不行吗?”

也是,这个要求确实有点无礼,你有点委屈的想。是自己太没有分寸了,即使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也不应该如此冒失的提出,虽然他们俩可以算是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二个也是唯二的两个朋友,但归根到底你们也不过加上这次见过两面,是你太得意忘形了——

「行了。我替他答应你了。」乔治突然大声的,带着点烦闷说道,看见你惊愕的抬起头看向他他呆了一瞬,接着放软了声音,「就因为这种事你就哭了?」

你才发现你不知不觉眼眶里溢满了泪水,甚至因为你刚刚抬头的动作流了一点出来。你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

「行了快说。」乔治催促的拍了一下对面呆滞的弗雷德,你也抬起泪眼期待的看着他。

弗雷德木木的看了你和乔治一眼,探过头在你左耳后磕磕巴巴说了句什么。

你期待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

你听不懂。

希望破灭的打击使你不禁悲从中来,刚刚还没有抹g净眼泪的脸又被一串串眼泪打sh。乔治和弗雷德手足无措的看着坐在那里不出声默默流泪的你,两个人一个对你做鬼脸一个跟你讲笑话。

等你从你的世界缓出来的时候,你发现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套上了巫师袍,箱子也被整理好了塞到你的手里,你将呆滞的目光从箱子上自己的手移到箱子上另一只手,再移到那只手的主人——乔治。

乔治松开了提着箱子的手,冲你努努嘴:「我们该下车啦,已经到了。」

乔治和弗雷德逆着人流一路把你拎到他们的小弟弟跟前,让你紧紧跟着他走,最后上来一人呼噜了一把你的毛无视你的瞪眼笑着打打闹闹的走了。

小弟弟有点犹豫的凑上来:「你好,又见面了。我是罗恩。ron·weasley」他一脸yu言又止不知到底想说什么最后带着点害怕放弃了。

你伸出手来跟他轻轻握了握,“你好,我叫ci·tao。”紧接着罗恩又跟你介绍了站在他旁边的小男孩herry·poter。他瘦弱的跟你有的一拼,见你看过来羞涩友好的笑了笑。

你仔细思考着他的名字用中文翻译过来应该怎么念,最后不由得又仔细看了看——你终于想起来这是男主角的名字了。原来男主角长成这样,你又望了望他的头顶,想看一看有没有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当然是看不见的,你只是在试图给你自己开个玩笑。

你只管按照乔治他们的叮嘱紧紧跟着罗恩,身边发出的一切嘈杂声音都过不了你的耳朵。在你沉浸在思考未来的学生生涯究竟怎么混过去的时候,你突然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ci·tao!ci·tao!”

好像有人推了你一把,你这才发现现在你们已经身处于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有四排围满了人的长桌,而此时你身边站着的人只有几个了。刚刚推了你一把的是罗恩,他正在紧张的小声跟你说着什么,而你又听见了你的名字:“ci·tao!”你抬眼望去,那天带你去采买的nv巫正瞪着你,冲你扬了扬她手中破烂的帽子。罗恩又在后面推了你一把,你会意,朝前方走过去。

乔治觉得自己看分院仪式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当然连把他自己分院那次算上,现在也才三次。今年分院值得期待的爆点太多了,b如救世主哈利波特、b如小瓷娃娃瓷陶,噢至于罗恩?韦斯莱当然是格兰芬多,这种已经能肯定的事有什么看头?

他先是和弗雷德一起闹了被分进格兰芬多的哈利一会,就开始盯着那个由于分院进程而渐渐减少人数的人群中显露出来的身影。乌发黑眸,瓷白的脸,小小的身子。在看见她之前他从来不觉得黑se会那么好看,也不知道有人的头发0起来可以这么舒服。他看着她紧紧跟着罗恩,目光发直,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发呆。

她好像总是在发呆,他第一次见到她也是,今天遇见她还是。那天在对角巷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安安静静的站在破釜酒吧前。他敢肯定她一定是第一次来对角巷找不到回去的路,但他并没有办法在她身上找到一点烦躁的气息,安安静静的发着呆——那样子跟父亲出差给金妮带回来的中国瓷娃娃一模一样。

他突然冒出来一gu想法、一gu有点疯狂又有点变态的想法——就像他喜欢偷偷把金妮那个瓷娃娃打碎再恢复如初一样,他想对这个瓷娃娃做出点什么,改变她、打碎她,又有点舍不得毁掉她这安安静静的模样,又想看看她崩溃抓狂的样子。这种情绪疯狂的在他x腔里激荡,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朝她走过去的脚步。

果然,她没有让他失望。她甚至b他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好像是脱离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一般,她对英国文化一无所知,对英国语言半懂不懂,甚至还潜意识里抵触了解这些。他好像又发现了一个新乐趣,如果慢慢把她从云端拉下,看她挣脱不得,离开不了这个她本身并不喜欢还很抵触的世界,这个过程还有这个结果,都让他感到兴奋。

因为她,他突然对东方文化也有了点兴趣。也许对她来说已经直白的显露出各种情绪,但在他看来,还是含蓄的不行,有待调|教。无论是愤怒时瞪着他的眼睛,还是羞愧时慢慢低下头露出的小截脖颈,都让他感觉十分有趣。

弗雷德对她也有点兴趣,但兴趣的来源可能大半来自于他。他们俩之间瞒不住任何秘密,在弗雷德看见他正把胳膊压到她的肩膀上哄她吃那颗留鼻血不止糖的时候,大概就知道了他的想法,时常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他却好像突然忘记了平时他们的分享是第一原则的第一原则,这一想法在瓷娃娃突然扑到弗雷德身上并在纸条上写要弗雷德在她耳后说话的那一瞬间达到了极致。

显然弗雷德也很尴尬。她是最快分辨出他们俩的第一人,可能也是每次是他先去找她的缘故,她对他要b对弗雷德更亲近一些。这他和弗雷德都知道,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一要求。

他和弗雷德相对无言,也还没有想明白她的用意,他就有些受不了她从神采奕奕到渐渐萎靡的变化,先推了一把弗雷德。

然后他发现她哭了。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眼神迷蒙又可怜,他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了,突然对自己最初的想法产生了怀疑——这他就受不了了,那他该怎么把他的所有恶作剧的构想在她身上实现?无论大小。

弗雷德尴尬胡乱的说了几句话,她也没有任何高兴的神情。反而整个人都垮掉了,直直僵坐在那里,眼泪一串串的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滚出来,这种面无表情流眼泪的样子反而b嚎啕大哭更能让他感受到难过。然而他却突然明白了什么,把她的所有做法和反应联系到一起——看着她哭泣,他居然默默有些开心了。

因为他知道了。对她而言,他独一无二的地位此时俨然确立。

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如此之大,也许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直到火车开始减速马上到站她都没有在他的笑话弗雷德的鬼脸中开心起来,也许是他和弗雷德对于哄姑娘的经验还不够。

他和弗雷德对视了一眼,他拽起箱子里叠好的长袍替她套上,弗雷德胡乱收拾好了她的箱子。最后他们俩合伙把她送到罗恩那里,这下她不会再找不到地了吧?

只是他没想到,虽然这次她听话的跟紧罗恩顺利到达礼堂,却还是出了个大状况——她自顾自的发呆,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喊到了她的名字,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她自己对于她现在的名字不太敏感的原因,因为他对于她喊他古怪的发音也不是很习惯。

直到麦格教授喊了她三遍,罗恩推了她一下她才从自己的世界中走出来,他看见她缓慢的眨了眨眼,先是回头谴责x看了罗恩一眼,好像是怪他把她从自己的世界拽出,然后又回顾四周,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从火车下换了个地,直到麦格教授再一次大声叫了她的名字,她才如梦初醒,缓步走上前去,带上了分院帽。

乔治屏住呼x1,仔细听着。只是这一次分院帽没有像往常那样很快分院,直到他憋不住气开始正常呼x1也没有喊出什么。

礼堂里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种状况虽不常见,但刚刚经历了一个哈利波特,她这种状况也没有让大家过于惊奇。他看见她背挺得笔直,双手安静放于双膝之上,一双眼漠然平静的看向远方。他突然有点想笑,他知道她这个样子肯定是因为听不懂分院帽说的是什么很不耐烦又不得不忍耐所以继续发呆。

突然弗雷德碰了碰他的肩,冲他挤眉弄眼道:“嘿兄弟,你很着急?”

“不兄弟。我等得起。”乔治又将目光转回她的身上,可能是发现了他的目光,她也把直视前方的眼神转向了他,两人视线相对之时,她冲他浅浅一笑。

他一滞。弗雷德吹了声口哨,“这可是她第一次笑啊兄弟,可以的……”

弗雷德话还没有说完,分院帽嘶哑难听的声音突然大声的响起充斥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好!决定了!那么!斯莱特林!”

弗雷德的话和他的笑同时僵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他眼睁睁的看着——

看着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分院已经结束,直到麦格教授把帽子从她头上拿走,她才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茫然四望。她肯定没听分院帽刚刚说了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分到了哪个学院,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所以……

在她环顾四周之后,再一次看见他之后,她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路朝他小跑过来。

他听见四周刚刚因为她分院结果大起来的议论声,也听见因为她正在朝他跑过来议论声在猛地掀起新浪cha0之后又自发的安静下来,更是听见了且因为周边的安静十分清楚的听见了她站定后用又娇又软的嗓音轻轻的喊他:“乔治!乔治!”

他看着她因为跑过来且神情激动而染上一抹水光、明亮如暗夜星辰的眼睛,他听见他自己对她说:“你被分去的长桌在那边。”他知道自己的表情与声音应该有点奇怪,不然她不会僵在那里,明亮着的眼睛渐渐暗淡,yu言又止之后缓缓转身离开。

这一切,他都全部看着。

后面被分过来的罗恩好像想跟他说什么,才刚刚提了她的名字就被他和弗雷德联手按进了盘子里。

弗雷德知道他在想什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按照之前的计划喊他去夜游。

“兄弟。”

在确定周围没有任何教授出没后,他们俩同时开口,又相视一笑。

乔治先说:“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斯莱特林。”

弗雷德表示赞同:“毕竟她应该是麻瓜出生。”

“不过这不重要。”

“对,这不重要。”

眼神交流间就做了什么决定。他们俩之间不需要任何言语。相视一笑,继续按照原定路线夜游。只是——

“兄弟。这好像不是原定路线。”

“不是原定路线?”

“不是原地路线。”

“不不不,这是今晚应该走的路线。”弗雷德神秘的挑眉。

“今晚……什么人?”原本想说的话被突发状况打断。他和弗雷德对视一眼,还没有仔细看看活点地图,在拐角处有一个小小的瓷娃娃探出头来。

你在床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虽然说你已经适应了每天晚上的失眠,但这无疑是最令你难受的一次。你在这张陌生的大床上翻滚,被子拧成一团,你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脑海里不停闪过那时候乔治僵y的微笑和古怪的声音,以及,格外冷淡的态度。

你烦躁非常,委屈和难过的情绪在你x腔里交织翻滚着,好像想撞破你的x膛冲出来一样。你觉得连呼x1似乎都是那么的痛苦。

你g脆翻身起来,在这间空荡的寝室中走来走去,为了将乔治的样子抛之脑后,也为了回忆今天的经历。你记得你当时——

你缓步走到椅子上坐下,下一秒那顶又脏又破的帽子就被盖到了你的脑门上,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开始在你的脑海中横冲直撞,这对于啥也听不懂的你来说简直是折磨x2。

噢一个少见的东方人!霍格沃兹很少会有东方人会来!现在也就拉文克劳有一个秋张!还同样来自东方最古老神秘的中国!噢是的,拉文克劳。让我想想,东方人一般都会被分到拉文克劳,是的,东方人都具有好学勤奋聪明冷静jg明的特质,那么?不、等等,虽然你也有这些特质,但现在的你想努力追求的只是某种特定的知识,你失去了对所有知识的渴望,这样的你已经不适合去拉文克劳,再让我看看,对你来说你愿意为找寻那种特定的知识付出一切,甚至不择手段往上爬。这样看来你野心b0b0,又冷静jg明,还对整个世界有种危险的态度……很好,我决定了,那么——斯莱特林!

说实话,由于你自己一贯的态度,你自然而然的把那顶帽子在你脑海里的絮絮叨叨当成b较难听的bg,目光放空思考它什么时候能赶快说完。在你全心全意的发着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束灼灼的目光,你一动眼睛,与其对视。

啊果然是乔治。

看着他你突然觉得很放心,虽然从明天开始的魔幻世界的学生生涯让你不由自主感到恐惧,但你看见乔治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心起来,而且——或许这样想你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脸有点大,但你还是觉得,乔治会帮你的。

你朝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发自内心的微笑。

在遇见他们之前,或者准确说,是在遇见乔治之前,你都不曾对这个世界有种真实感。你还是不自觉的抱着这是虚假的是做梦的感觉,但当乔治突然过来冲已经开始绝望的你微笑,并递给你一颗糖的时候,你恍惚间好像感受到了一束光——在你封闭黑暗的世界之中,终于有一束光冲破层层云雾,温柔的照在你的脸上,你几乎要流下泪来。

所以,在当你满心期待与欢喜跑到乔治面前,却发现他突然的冷淡之时,你不知所措。

你不知道你该怎么做。

在你终于握上对方主动伸出来的友好双手之时——

在你感受到光的明亮与温暖打算一点点离开黑暗之时——

在你把紧闭的门打开一道缝犹豫着是不是要听外面的人的邀请之时——

他ch0u回了手,收回了光,也替你关上了门。

突然的。莫名的。

你攥紧了手,微阖上眼,努力控制着情绪。

你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吧,放松一下心情。

你劝自己,反正你已经把开门口令写在了手臂上,不怕回不来。而且就算回不来,随便在哪里凑合一晚也是可以的,你不挑。反正你不想在这个y暗cha0sh压抑空荡的房间里呆了。

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也许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睡了。你憋着一口气横冲直撞的四处乱走,那些越不想去想却越要在你眼前出现的画面不停闪现,你觉得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现在又要爆炸开来。你的x口涨涨的,那些情绪上窜下跳,像是沸腾的水,搅得你浑身酸软,嗓子发紧。你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身t了,本来轻轻的脚步声自己重了起来。你闭上眼睛靠在墙角,竭力想通过控制呼x1频率来使自己镇定。一瞬间,你除了自己急乱的呼x1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所以当那声「什么人!」响起的时候,你整个人猛的一震,x腔里翻滚的开水好像找到了出口,在你把身子从墙角里探出头的时候不受你控制的争先恐后的一串串从你的眼睛里滚落出来,你直直盯着那两个熟悉的人影,牙关紧咬,sisi压住嗓子里要蹦出的哽咽。

一时之间,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他们两个看见你哭泣的模样都有点发慌,愣了几秒乔治率先大步跨来,在你身前蹲下,有点犹豫的伸出手好像是想给你擦擦眼泪。

你身子往后一仰,避过了他的手。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手停在半空中,用复杂的眼神跟你对视。你也保持着仰脸的姿势,流着眼泪的眼睛sisi盯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

还有“……凭什么。”

凭什么。

这两句话在你心里翻腾了许久,一直憋到现在。

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突然来招惹我?为什么要打破我冷漠的屏障?

为什么你突然要放开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漠?

凭什么?

凭什么你想来招惹我就来招惹我?凭什么你不想招惹我就不想招惹我?

我是来自那个被你们称为瓷国的国家,我是名字被叫为陶瓷或者瓷陶,但我并不真的是一个瓷娃娃。

我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该有的感情我也有。我不是一个冰冷的,虚假的,随时可以抛弃的玩具。

所以。

为什么?

凭什么?

你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跑出来,在这个在你看来神秘又可怕的学校里乱跑,因为你想找到他,然后问他这两句话。

乔治愣愣的看了你一会,半晌露出一个苦笑。你微微闭上因为哭的太狠又一直坚持盯人而有点肿痛的眼睛,手动了动,想明白了什么。

“我……!”

在你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一些分道扬镳之类的话的时候,乔治突然强y的把你按向他的怀里。你有点吓又有点气,拼命挣扎着,甚至想伸出手用尖尖的指甲给他来上一下。

但乔治手劲很大,他用力按住你的背,在你挣扎的劲快要用完的时候,又用另一只手把你环进了怀里。你整个人被他圈了起来,鼻间满是他衣服上暖暖的柑橘香气。你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而当他把头埋在你耳边低声说对不起的时候,你终于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你轻轻的抓着他的毛衣,闭上眼睛ch0u泣着,而他则一直轻轻拍着你的背,道歉声低沉温柔……你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你也渐渐有点困了。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乔治轻轻把你摇醒,你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休息室门口的那堵墙跟前。

「快回去睡吧,小瓷娃娃。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找我。」乔治轻轻拍了拍你的头,对还在迷糊的你笑了笑,转身要走。

你迷迷瞪瞪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再转身面对那堵墙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顿时十分睡意飞了七分。

你立刻转身朝还没有走远的乔治哒哒跑了过去,听见你发出的动静乔治转身正好看见你朝他跑过去的样子,瞳孔缩了一缩,随即蹲了下来接你个满怀,轻声道:「怎么了?」

你有点不太好意思,在清醒的意识到你刚刚在他怀里哭了半天又被他一路牵到休息室之后,你就有点害羞,再想到你等会提出的要求就更不好意思了。

你抿抿唇,看乔治安静的等你说话,你心一横把他拽到那堵墙跟前,又把胳膊往他眼前一伸——休息室的口令。

你发现你不大会读,而且刚刚哭了半天嗓子也哑了,你不敢保证嘶哑的嗓音再加你中式英语的发音这堵墙能听懂。

乔治古怪的看了看你的胳膊,又看了看你的脸。你越发觉得羞愧,破罐破摔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快一点,你低头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乔治的反应,忍不住抬头一看,乔治还是古怪的看着你,满脸……忍笑忍得很痛苦的样子。

你:……

你又羞又气,跺了跺脚,g脆也不想进去了扭身要走。

乔治赶快拦住你,想说什么结果开口就是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咳咳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瓷娃娃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虽然努力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让你羞恼的不行。

你:……

你气的忍不住动手狠狠掐了他一下。乔治忍不住叫了一声,再看向你的时候目光多了几分惊奇和兴味。

「没想到是只小瓷猫啊。」他上下扫了你两眼,好像新发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又好像在思考怎么从你身上讨回刚刚的损失。

你被这种带点侵略x的目光看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g脆又伸出手掐了他一下,不过这次不敢用力,差不多也就是捏了捏的程度。

乔治挑眉看了看你,突然俯下身来掐住了你的脸——!!!

你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忍不住去看掐住你脸的那只手,乔治却放开了你的脸,然后搓了搓刚才的那两根手指,眼睛紧紧盯着你,嘴角带着坏笑,喃喃自语,「……早就想这么做了。今天你自己主动给我个理由。」

……你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总觉得自己今天那一掐好像不小心打开了乔治某个变态的开关。

乔治坏笑着看着你,却没有继续什么动作,只是慢慢说出了你写在胳膊上的那个口令,然后一掌拍在还处于呆滞中的你的头上,「还不去睡觉?」

你呆滞的点了点头,正要走,那只手却从你的头上滑下来又掐了掐你的脸。

你:!!!

你要扭脸瞪他,他却放手的早,你只看见乔治离去的背影,他背着的手冲你挥了挥。

你哼了声,却不自觉的一路微笑飘回了自己的床上。

这是你这么多天来睡得最快也是睡得最好的一次。

“唔喔,某个一看见小姑娘就满眼放光把自己的同胞兄弟丢在冰冷y暗的走廊里不管不问的人终于想到到该回寝室的时间了。”乔治刚刚走回之前的走廊,就听见弗雷德冲他吹了声口哨挤眉弄眼yyan怪气说了一堆。

“……”乔治没接这明显揶揄的话,快步走上前去g住弗雷德的肩,凑到他耳边赶快把憋了一路的笑话说出来——

“你说她连休息室的口令都不会读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啊我真的没想到她能这么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真的兄弟。你们和好了?”

“我们?你指谁?”

“……呵呵。”

你当然不知道你又被双子们好好嘲笑了一番。这个晚上你心情大起大落最后又解开了心结,睡得异常满足。

所以当你早起想到其实你并不知道第一堂课的教室在哪的时候,你也没有任何忧虑,秉持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念头,开心的按照课程表找好了该带的书,也没有忘记把那本又厚又重的词典也放进包里,最后犹豫半天除了羽毛笔外还带上了几只钢笔中x笔——你打算如果教授没有发现或者强调你就偷偷用这种笔。说真的,你还以为羽毛笔早都在几个世纪前淘汰了呢。

你走出这个学院里唯一的一个单人寝室,扫了几眼交际厅,你发现前面正打算出门的那几个人好像正好和你同届,你突然有了个好主意——跟上他们,你不就知道教室在哪了嘛?

你忍不住在心底为你的机智鼓鼓掌,眼看他们就要出了门,你赶快装作低头思考人生的样子,慢慢缀在他们身后,一路有惊无险的到了教室。

你赶快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了下来,发现教授正是那个带你去采购的nv巫,你好像记得她叫麦格教授?你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发音,但目前在你知道准确读音前,你暂且就用麦格教授来在心里称呼她。

你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从人变成猫,真切的觉得达尔文的哭声和压不住的棺材板声在你耳边回荡。你吞下一口口水,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再沐浴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中国特se社会主义等等等等主义的光辉下了。你不能再单纯的做一名光荣的共青团员了……

当你终于发现刚刚你的思维再一次放飞自我的时候,麦格教授又已经从猫变回了人,正严肃的让两位迟到的同学——哈利波特和罗恩回到座位上去。

你:???

你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等两位同学找到座位坐下,麦格教授给你们展示了你们要学的咒语。

你:……

说真的,你是真的真的真的听不懂啊!

你沉重的叹了口气,打算使出杀手锏——

你仔细听着那个咒语的发音,然后选用各种汉字和拼音代替,认真的在笔记本上写下来。

呃……

也许有用吧。你不确定的想。

这一招有没有用你目前还不知道,毕竟整堂课下来只有个别同学让火柴有了点变化,所以你也拿不准你没有达到效果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

下课了,你飞快的收拾好东西,打算继续跟着同学院的大部队走,跑到门口却突然被教授拦了下来。

「请等一下,tao小姐。」

你愣了一下,仰着脸望向麦格教授严肃的脸,心下有些惴惴,一方面你有点担心刚刚上课你钻的小空子,一方面你还担心同学都走光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当然啦还有——

你看向麦格教授对你伸出的手。

你刚刚根本没有听懂教授跟你说的啥啊!

这可咋整!

你仰着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知错并且可怜兮兮的,妄图对教授发动星星眼攻击。

麦格教授脸上的皱纹ch0u动了一下,她把手收了回去,又对你说了什么就打手势让你走了。

你猜她大概跟你说了什么下不为例的话吧,虽然你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怎么再下不为例?你有点发愁的想。突然你发现前面还有几个同学院同年级的学生没有走远,赶快加快了步伐赶了上去,走到跟前才发现这正好是你上午跟着的那几个同学。这样你更放心了,毕竟是跟过的,你确定他们认路挺准的。

你一边走一边仔细的记着走过的路,还不忘回忆一下上午走过的路,你打算回去g脆把走过的路都画个地图,这样的话,你紧巴巴追在别人后面跑的日子应该也要不了多久……

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你差点撞到那个大高个身上。你吓了一跳,赶紧收收飞走的思绪,抬眼一看已经到了食堂大厅,你点点头,再次在心底肯定这三人组的带路水平,要不以后都跟着他们……?你一边想一边绕开他们三个朝自己昨天坐的那个位置走过去。

说起来昨天你心情复杂根本没有怎么吃饭,而且你还记得英国是着名的黑暗料理大国,那你等会吃的东西都觉得很难吃可怎么办?对你来说,现在的人生已经很黑暗很没有希望了,如果饭还很难吃,那你作为一个吃货,你觉得那真的是人生没有什么意思了……???

你突然被人揪住了领子猛地往后一拽——

你控制不住后退了几步也没有缓和冲劲重重摔在了地上。你眼前一黑,头晕目眩,好像还能看见金光……天啊,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惨烈的摔倒过,就连小时候学走路都没有。大厅的嘈杂声你一下都听不见了,灵魂好像被摔出了身t,你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缓了好一会才开始挣扎的爬起来。

你费力的坐起来,捂着一ch0u一ch0u疼的脑门缓和着坐起来就更猛烈的眩晕。耳边的声音慢慢又大了起来,你听见了一阵放肆的大笑——不,不是双子。

你仔细听了一会费力辨别出了不是他们俩的声音,心下不禁一松。说真的,如果你这么惨他们俩还笑,你肯定会真的生气而且认真考虑绝交的。不是他们就好……

那是谁?

你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猛地抬头看向大笑的人——啊是你刚刚一直跟着的三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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