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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办公室里迷煎帅哥警员(上)

 

纠结了一会儿,林乐安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这家酒吧,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林乐安怎么可能好好回答他的问题?一会儿的功夫,他又细又长的腿已经勾上了梁元洲的腰——或许是春药的作用,唤醒了林乐安上次被梁元洲迷煎的记忆,以及性欲的本能。

在这样的林乐安面前,梁元洲哪能忍得住?更何况他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事后就说是为了帮他解药性就好啦!

于是梁元洲俯下身,吻比以往任何一次做前戏的时候都猛烈得多,让林乐安好几次感觉快窒息了,可是在迷药的作用下,梁元洲的嘴唇就像一口甘甜的清泉,不仅让他不想躲闪,反而更加主动地贴着他火热的身体。

林乐安瘫软在梁元洲的怀里,时不时不自觉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下嘴角,也很快就被梁元洲舔掉,好不容易能喘一下气,嘴唇又被吻住。

一会儿后,林乐安被按倒在床上,下身与梁元洲高高鼓起的裤子火热摩擦。

梁元洲紧绷起全身的肌肉,只觉得此刻的林乐安软成一团,正等着他的疼爱,浑身上下诱人到不行,他恨不得把林乐安弄得更脏,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的体液,沾上自己的味道。

接着,林乐安被搂着换了个方向,头仰躺在又大又软的枕头上,衣服被轻松地脱去,承受着上方热烈的吻和强壮的男性身体所带来的压迫。

从刚才的接吻开始,一直是梁元洲占主导,没什么经验的林乐安只会紧张地闭起眼睛,任他掠夺口中的甜液,忍不住的时候就哼哼两声。

接着,梁元洲的一只大手滑到林乐安胸前,大手抚过那白皙的胸部,轻轻揉着乳晕,指腹时不时擦到娇嫩的乳头。

“嗯……啊……”

林乐安的唇刚被放开,便立刻呻吟起来,当梁元洲捏起乳头任意把玩时,他只凭着感觉扭动着颤抖的身体,想驱散体内的热意。

梁元洲的舌头舔过锁骨,轻咬留下红痕后继续往下,含住乳晕,用力吮吸着,似乎想吸出奶水。

“啊啊啊……”

林乐安被刺激得浑身微微颤栗起来,一只手搭在梁元洲的后颈,另一只手抓着被子,双腿因为燥热想用力摩擦,却因为被梁元洲的身体挡着合不拢腿,只能双腿蹭着梁元洲的侧腰。这种无心的举动却让梁元洲的欲火烧得更旺了,舌头用力玩着身下之人挺立的乳头,恨不得立刻进入这朝思暮想的身体。

梁元洲轻咬着林乐安左边的乳头,时不时轻轻拉扯,弄疼了便含着乳晕,舌头安抚似的卷着乳头舔弄吮吸。右边的乳头也没有遭到冷落,那有魔力的手指没有停止地对乳头进行刺激。

玩够了左乳,梁元洲看着沾满自己口水的乳头,满意极了,就对右乳进行蹂躏。

“乐安,你可真敏感啊……”

感受着小家伙大幅度的颤抖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梁元洲扒下他的睡裤,直接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勃起的性器。

“呜!”

林乐安的下体随着梁元洲的大手蹭着内裤布料,红肿的乳头被有些粗鲁地玩弄着,已经硬得不行,双重刺激下马眼浸出淫液,沾湿了内裤的一小片范围。

梁元洲看着身下渐染粉色的诱人躯体,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内裤扯下,丢在一旁的地板上,然后大手套弄着林乐安的性器。

林乐安从来没有感受过别人手的触感,所以一时间,他爽得忍不住喊出声,双腿敏感地夹紧了自己的腰,然后用力地磨蹭。

梁元洲快被他磨出了火似的,低头舔咬着他的腹部,留下一连串齿痕。他的鸡巴沉睡时已相当可观,勃起时更是雄壮巨大,青筋暴起,龟头巨硕,显得有些狰狞,现在虽然已经快翘上天了,梁元洲还是尽量延长前戏,让林乐安能更多地体会到快感。

林乐安的鸡巴比起梁元洲的显得稚嫩不少,尺寸相对于同龄阶段的人来说是正常的,小家伙此时挺立着,时不时吐露出淫液。

梁元洲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林乐安的脸蹭着床单,微微扭动着身体,

“呜……”

果然,林乐安在梁元洲大手的刺激下,差点忍不住缴械,他求饶道:“别……别弄了!梁元洲,我……啊!”

“有那么爽吗?”

梁元洲问道,心里却在暗爽林乐安完完整整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说明他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而是知道跟他在做的事情正是自己。

接下来,梁元洲的脑袋一路向下挪动到林乐安的两腿之间,然后一张嘴,就把身下人的“小可爱”含进了嘴里。

“唔!”

林乐安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兴奋得微微摆动起腰肢。而梁元洲平时对他的那些炮友们也很少这样,作为一个总是在上面的,他一直不习惯给别人“咬”。

“别……别弄了,啊……”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好吧。”

梁元洲也怕把林乐安弄射了,影响了小可爱的性欲,于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林乐安那里已经分泌了不少的前列腺液,黏在他的手指上,梁元洲干脆把手指伸到林乐安的后庭,边打着圆圈摩挲着边说:“我用身体当你的解药,好吗?”

林乐安没有回答,只是继续闭着眼睛一阵阵地呻吟着,看来经过刚才的调情,药的作用已经达到巅峰了。

看着林乐安湿漉漉的双眼,以及胸部两边红肿的乳头,头发被刚才意乱情迷的自己揉搓得乱糟糟的,这些画面让梁元洲更想早点把林乐安操到连续射精,再让自己的精液喷到他的身体上。

梁元洲又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抹在手指上慢慢插进林乐安的后庭。

“唔……”

“放松,好紧啊。”

为了让林乐安放松下来,梁元洲又低下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和身体,同时手上一根,两根……直到经过充分润滑的小穴能塞进三根手指,他才将手指撤出。

林乐安喘息着大张着腿,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下腹一片湿滑,特别是梁元洲的手指无意中戳到他的-时,代替了小穴刚被异物侵入时的不适。

很快,巨大的龟头撑开了紧致的穴口,林乐安忍不住喊疼,手紧紧攀着梁元洲的宽肩。梁元洲大手罩住两瓣软臀,用力揉捏,粗长的肉棒慢慢挺进。

随着肉棒的深入,小穴几乎被塞得满满的,每次林乐安觉得不能再进去了,肉棒还是能进到更深,又热又硬,直戳到他心上。

直到全部插进去了,疼痛感还未完全褪去,但是林乐安却不住地轻声呻吟着,小穴的酥麻感漫了上来。

梁元洲心想这催情剂也是有好处的,他比上次还要轻易地进入了林乐安的身体,而且里面异常滚烫,简直是极佳的性爱器官。他试着缓慢抽插,确定林乐安已经适应后,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掐着林乐安的腰,扑哧扑哧地操弄着。

大肉棒回回操到了小穴的深处,有时狠狠研磨一番,逼得林乐安发出浪叫,再满意地退回穴口,精准用力地再次造访小穴。

梁元洲大手掰开林乐安的臀瓣,肉棒一下子捅进小穴里,龟头蹭着肠壁,持续不断地做圆周运动,磨得林乐安神智全无,只能“嗯啊”浪叫。

快感沿着脊椎蔓延全身,通红的臀瓣被更狠地捏住,小穴受刺激般夹紧了肉棒,肠壁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舔着棒身,爽得梁元洲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舒服吗,宝贝?”

虽然很喜欢林乐安清纯可爱的样子,可是在床上,梁元洲更希望林乐安能坦然说出自己的感受,享受愉悦的性爱。

“呜呜……慢点,梁元洲……我,我受不了啊啊啊……”

梁元洲一个挺身深插,阻断了林乐安没说完的话。他双臂勾起林乐安的腿,把它们抬到肩膀上,由上往下打桩似地连续狂抽滥插,粗暴狂野,直把林乐安往死里操。

“啊啊啊……不,不要……呜啊啊……”

林乐安被压制着,小穴被插得媚肉外翻,止不住地痉挛,快感来得又猛又烈,梁元洲的力道那么猛,他觉得身体快要被肉棒插穿了。

“就是这样,大声叫出来吧宝贝。”

林乐安感觉臀瓣被梁元洲胯下的大腿肉撞得生疼,他想伸手护一下,下一刻鸡巴就被梁元洲的手握住,快速套弄。

“不行,这样太刺激了……啊啊啊,很快就会出来的……”

林乐安想弄开那只作怪的大手,没想到被梁元洲牵引着来到结合的地方。梁元洲的毛发已被爱液打湿,林乐安的手碰到睾丸,立刻缩回去,脑袋越发不清醒,羞耻极了。

后庭被插得越来越软,梁元洲的肉棒彻底畅通无阻了,每回都是直接深操进去。

过了一会儿,林乐安的身体突然大幅度颤抖着,双腿顷刻间用力挣扎了一下,他拱起身体,紧紧贴着梁元洲,双手扭着床单,哭着求饶道:“不行,好深!”

梁元洲立刻明白他这是碰到林乐安所谓的g点了,于是更加发狠地磨了两下。

果然林乐安的反应很大,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那硬邦邦的性器缓缓流出了精液,很快更是猛地一股射出,甚至喷到了胸前。

林乐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满面潮红,白皙清瘦的身体到处是吻痕和掐痕,湿漉漉的混着汗水和精液,黑色的床单让整个人显得更加小巧。

梁元洲俯身下来,用手臂支撑着半压在林乐安的身上,低声问:“怎么样宝贝,舒服了吗?”

“热……”

梁元洲低头一看,林乐安的两条大白腿又缠上了他的腰,双眼迷离,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显然是药效还没有解除。这让他血脉喷张,刚喷射完,还没有抽出的下体也迅速膨胀。

于是,梁元洲坐了起来将林乐安翻过身来,换成四肢向下的姿势趴在床上,插在林乐安体内的肉茎只稍稍掉出一点,就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剧烈的动作让林乐安汗湿了全身。

性爱、药物和酒精的共同作用也让梁元洲汗如雨下,时不时啪嗒啪嗒地滴落在林乐安的身上,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只知道狂干。

“不要……啊……”

被当做畜牲一样地按在床上,太猛烈的进攻产生的燥热和一些不适让林乐安稍微挣扎起来,但是梁元洲利用自身的身高和体量,把林乐安压得动弹不得,林乐安只能双手努力撑在床上,才能使身体不被压趴在床上。

不同的体位让后面的凶器更加轻易地进出身体,两具肉体的碰撞发出很大的撞击声。梁元洲越来越有力的冲刺,几乎把下面的肉袋也撞进林乐安的身体里,满溢的粘液随着肉茎的进出流了出来,顺着股缝几乎流满了林乐安一边的大腿根部。

林乐安感觉到梁元洲炽热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边,心脏也紧贴着自己的,两颗心的跳动频率奇异的保持着一致,都跳的那么快速,那么激烈。

“嗯……用力,用力操我……”

梁元洲刚才射到林乐安的后穴里的精液变成了天然的润滑剂,让两人的交合更加如鱼得水,却怎么也消减不了林乐安身体里的那阵骚痒。

梁元洲更加卖力地加深身下的插入,林乐安的鸡巴也随着他的动作疯狂甩动,渗出的汁液溅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两个肉袋胀得鼓鼓的,好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耳后梁元洲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促,被他的热气沾染到,让林乐安的全身都热烫了起来。

梁元洲的动作越来越大,却渐渐放慢,每一下都是轻轻退出再使尽全力一顶到底,加长的抽插过程让快感和痛感也随之加强。林乐安的脚趾让快感冲击的蜷了起来,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草皮,全身的热气就要爆发出来。

梁元洲的持久力也是惊人,持续快速地打桩了近半个小时,摩擦得林乐安细嫩的膝盖都快破皮了。

“操,快不行了……”

林乐安忽然听到梁元洲一声低吼,然后整个身子也随之重重压在自己的身上,把他压倒在床上,但鸡巴还死死顶住林乐安的后穴,一点热液都没流出来。

林乐安的前面被床单摩擦着,很快也跟着泄了出来,白液一股股射在黑色的床单上。

最近这段时间梁元洲都在忙着备考,阴囊积攒了很多“存货”,刚才的释放估计都快填满林乐安的直肠了。

接连的两次射精让林乐安终于稍微恢复了理智,他喘着粗气说:“梁元洲……停……停下来吧……”

然而这该死的催情药就像是会传染一般,现在轮到梁元洲变得欲火焚身、欲求不满了,他又想到今天这机会实在难得,说不定以后自己都没有机会,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跟林乐安大干特干了……

“梁元洲?”

林乐安发现梁元洲趴在自己背上,一动不动的,以为他是累瘫了,没想到身后的鸡巴似乎又膨胀了起来!而梁元洲也把双手撑到床上,身子稍微挺了起来——被下了药的“小白兔”味道变得更好了,他怎么舍得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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