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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宠(强制爱教他爆口哭着自己主动)

 

他竟然兴奋了。

他果然和怪物说的一样,自骨子里就很淫荡。

云陇被肏得面色泛红。

呼痛的呻吟慢慢的变了调,开始变得婉转起来。

感觉到圆润的臂瓣追着似的在迎合自己。

庞西笑着掐他乳头:“你看,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没那么疼。”

云陇被他调笑的语气,弄得有些害羞。

他侧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垂下,不敢看庞西的面容。

庞西知道身下的小宠动情了,他慢慢用性器勾着他,温存一样在他体内研磨。

云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怪物弄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难熬。

忽然,庞西猛的一顶,云陇浑身一颤,然庞西在他体内疯狂冲刺。

快感从体内沿着骨髓往上窜,将他整个脑袋都烫得神志不清。

没受到人关爱的可怜性器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擦着云陇自己的肚皮越来越硬。

“啊,啊……嗯……慢些,你慢些……”

云陇呻吟着,呜咽。

彻底在欲望里面沉沦,这种灭顶的快感,不仅让人忘记了疼痛,直接让他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

最后几秒里,云陇只觉得自己仿佛要升天了。

性器在半空中疯狂耸动几下,云陇将自己交代出去。

浓浊的液体射得庞西整个腹部都是,腥味混着血液在房间内散开。

“竟然没人碰你,就被肏射了。”

庞西笑着,低头吻他。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萨拉齐。”

庞西长长的头发落在云陇脸颊上。怪物低头吻他,又开始在他体内肏动。

射过一次的性器在疲软期过后,又晃悠悠的挺起来了。

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云陇慢慢伸出手,搂住了怪物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怪物怀里。

怪物肩膀很宽敞,怀里很暖和,窝进去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因为这个姿势,性器进得更深,云陇却没有再排斥。

庞西眼眸一深,望着他,停下了动作。

一直喜欢说话的小宠,忽然间开口了。

“云陇。”他有些羞涩地说。

小宠声音很好听,比树上的黄鹂鸟唱歌还要好听,庞西从没有在任何萨拉齐里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

“我叫云陇。”

云陇轻声说着,摸索上庞西的嘴唇。

怪物长得很好看,就连唇形都很完美。这样的唇,又温柔,又可怕。让人又爱又恨。

“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小宠声音有些沙哑,说话也慢慢的。

他轻轻贴着庞西的嘴唇说,主动送上自己。

“咬我吧,我会忍着。”

庞西的眼睛瞬间变红,拉长。几乎在一秒钟之内,云陇看见了身上怪物的变化。

怪物的爪牙忽然间变得尖锐,刺进云陇手臂,他的眼瞳从黑色迅速变成玄红。

似乎是受到刺激,庞西低吼一声,埋头就把云陇摁在床铺上,好像野兽一样扑上来。

在他长开大口的时候,云陇害怕得想逃走,可是又拼命忍住了。

尖锐的牙齿扎进云陇的左肩膀,毫不客气地撕扯下背后的软肉。

云陇从未如此清晰地体验肌肉组织被撕咬下来的感觉,他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左肩膀的软肉被撕下来一大层。

挺立的性器瞬间软了。

他疼得嗓音失声,只能闭着眼睛去吻庞西的唇。

“庞西抱我,庞西,庞西……”

怪物低吼着将性器插进来,飞速在他身上耸动。

云陇努力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性爱上,以此来忽视左肩膀的疼痛。

但是左肩膀实在是太疼了,血流得整个胸膛都是,云陇几乎能感受到庞西低头在他肩膀上啃食。

血液大肆流淌,几乎止也止不住。

云陇没想到庞西刺激之后,竟然会疯狂成这个样子。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总是本能性后退的。

云陇的所有神经都在警告他,催促他离开这个野兽。

可是理智又在告诉云陇,让他相信面前这个人,相信庞西不会害死自己的。

为了防止自己生理性逃离,云陇哆嗦着,将自己的膝盖,夹在庞西腰上。

庞西发狠地肏他,在他几乎快贫血昏迷之前,庞西眼里的红光退却。

灼热的液体射进体内,沿着肠子射得好深,云陇又疼又爽。

啃食在一瞬间停止。

看着身下乱七八糟的血肉,庞西迅速回神。

身下,少年虚弱地躺在血水里。

他似乎想朝他笑,又没什么力气笑。

要不是少年心脏还在跳动,庞西差点以为他死了。

担心和害怕迅速将整个人席卷,庞西从没有如此紧张过。

庞西沙哑着嗓音把云陇从血水里提出来,迅速分泌薄膜,将他的伤口迅速止血。

等血好不容易止住,庞西一巴掌拍在云陇屁股上,气得几乎想掰开面前人的脑袋,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你疯了!你竟然主动挑衅鞑拓,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刚刚……”

庞西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身下的小宠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秒,云陇迷蒙着眼睛,伸手捧住怪物的脸颊。

“庞西……”

庞西满肚子的火气一瞬间收敛起来。

小宠虚弱地躺在皮草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他在自己屋子里才待了三天,就好像瘦了二十块多斤。

再这么瘦下去,非得瘦成皮包骨头不可。

一般鞑拓是不会主动给小宠做清理的。

但庞西看了云陇一眼,犹豫了。

他皱着眉头,用整个毛皮包裹着小宠,将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小心地好像捧着一块绝世珠宝。

阳光下,云陇靠在庞西怀里,很乖很安静。

他碎黑色头发垂在庞西手腕上,肤色白皙,下巴尖尖的很好看。

这么漂亮的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萨拉齐……

这样的人,放在整个大陆都很罕见。

庞西握着云陇娇小的手腕,思绪微沉。

云陇昏迷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时间内,庞西将他抱到河边洗了个澡。

为了让云陇恢复得更快,庞西每天都会给云陇清洗一遍伤口,然后用新的粘液敷在伤口处。

鞑拓的治愈能力非常强大,等级越高的鞑拓唾沫的愈合能力越强。

他们口腔中的舌苔下会分泌出一种白色的生物粘液,对身体细胞进行非常迅速的复制和再生。

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云陇的后背,直到覆盖整个脊椎和左肩骨。

庞西沿着腰椎慢慢往下,掰开少年的臂瓣。

云陇的穴太小太紧,庞西的性器几乎有他一截小臂粗,每次塞进去云陇的后穴必然会撕裂开。

鞭打的伤口混着被肏伤的嫩肉,粉红色的小穴在被人掰开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缩紧。

庞西低下头,舌尖围着白色臂瓣打转,在穴口舔弄一圈之后,他毫不客气地掰大穴缝,用舌头舔进去。

昏迷中的人受到刺激,呜咽一声就要翻身,庞西摁着他的后背,不许他反抗。

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将舌苔下分泌的黏贴舔满伤口处。

“唔……嗯……好痒……”

云陇的呼吸越来越重,不自觉的梦呓呻吟,在舌头的刺激下,沉睡的小云陇也开始慢慢抬头。

舌头越肏越深,将分泌的粘液灌进肠道内,到了后来,云陇整个穴都被肏得发出噗噗水声。

云陇大口喘气,挣扎着想醒,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他怎么也醒不过来。

舔完后,庞西用手指往里探了探,感觉深度还是不太够,毕竟舌头还是太短了点。可如果再用自己的性器,少年肯定无法承受。

肠道深处的伤口不可能不管,如果任其发展,是会溃烂死掉的。

庞西想了想,站起身,将长毛兽皮披在云陇身上,撩帘出门。

庞西住的地方处在原野深处,这里地势较高,草木茂盛,资源丰富,其他鞑拓和萨拉齐部族很难进来。

由于鞑拓只吃人肉,不吃别的生物,导致整个原野的生物数量都格外丰富。

庞西自从成为鞑拓之后,就没有再大肆捕猎过了,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原野里的兽类大开杀戒。

鞑拓处于整个大陆食物链顶端,他一站在原野里,危险的气息比老虎狮子还要浓郁,吓得所有生物纷纷逃窜。

不需要用任何工具,庞西抻开利爪。

比金刚石还锋利的爪牙迅速见血封喉。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几头巨兽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抽搐,庞西控制得很好,他仅仅只给它们留了一口气。

庞西一手拽着一只往回拖,两三趟下来,他已经将六只巨型野兽拖到了自家门口。

庞西从院子里找出几把草药,捏出汁水,滴在六只野兽的嘴里。

几秒钟后,整个院子里都传出野兽发情的嚎叫声。

庞西将兽类的下肢踢开,等待它们的性器勃起。

等它们完全勃起之后,庞西在六根东西里挑拣了一下,然后手起爪落,将一整条性器从羊兽身上剖出。

羊兽哀嚎一声,彻底死亡,血液流了一地。

庞西拿着手上的东西,握了一下大小,感觉挺合适。

如果用这个的话,应该就不会伤到他了吧。

庞西想着,然后将那根东西泡在一盆药草液中。待血水不再留出后,庞西拎那根东西,走进了屋子里。

大陆的气候分段非常明显,少年是在秋末闯进自己家里的,现在才过了几天,已经快到冬天。

鞑拓是不怕冷的,但是萨拉齐却很怕冷。

庞西担心云陇生病,就在房屋内生了大把篝火,用来给小宠供暖。

轻轻揭开云陇身上的皮草,少年圆润光滑的肩膀从毛绒中露出来,漂亮的后背赤裸裸的在他面前敞开。

庞西不喜欢云陇穿衣服,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宠身体很美,就应该天天露出来给他看。而且这样也很方便,可以供他随时随地享用。

庞西扶着少年的膝盖,让少年把臂瓣再次打开。

伸手在粉嫩穴口处抽插片刻,等穴口被手指肏软了,庞西将分泌的粘液裹在羊兽性器上,然后捻起性器的一头,慢慢放置进穴口里。

被草药浸泡过的羊鞭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但即使细如此,想要完全塞进去,还是有些难度。

云陇埋在皮草里轻哼,大约是很不舒服,他伸手想要摸自己的性器。

庞西拦住了他的动作,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

庞西吻了吻他的耳角。

“乖,听话,屁股张大,把它吃进去。”

“唔……不要……”

云陇潜意识里抗拒。

庞西又用手指肏了肏小穴。

大约身体还是会认主的,在感受到庞西手指和舌头时,云陇整个人变得放松。

趁这个机会,庞西将羊鞭整根推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羊鞭卵袋在外面,方便一会儿取回来。

云陇啊的一叫,下半身抖着就想射。

庞西掐住他的龟头,硬生生让他憋回去了。

鞑拓无所谓,他们身强体壮,不担心这些,但萨拉齐本身就身体虚弱,射多了可不好。

看着云陇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庞西琢磨,还是要想个办法让他克制一下才行。

云陇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海水里沉浮,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妈妈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然后又有些嫌恶地扭开。

爸爸站在远处,低头哄着怀里的小婴儿,也不愿意看他一眼。

“小陇啊,从今天开始呢,我和你爸就离婚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过,知道没。”

妈妈将书包挂在他身上,给他塞了五百块钱,转身就要走。

云陇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看一眼爸爸,有些害怕的发抖。

五岁的小孩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抛弃。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回来。

“不要……我不要跟着爸爸!爸爸喝酒了会打人,我不要跟着爸爸……妈妈你别走,妈妈你别走……”

云陇小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跑,肉肉的小手张开,拼劲全力想要捉住妈妈的衣角。

但妈妈走得很快,连余光都没有看他一眼。

云陇一边跑一边哭,摔倒了继续往前跑,膝盖好疼,手掌心好疼,可是无论他摔倒多少次,妈妈都没有回头。

妈妈离开的这条路好远好远啊,似乎远得没有尽头,他的腿太短了,追不上妈妈的脚步。

就在他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云陇看到爸爸站在了自己面前。

时间恍然到了十岁的时候。

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少年的脸上。

“就是你害死了你弟弟,你这个灾星!”

云陇还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

继母又一巴掌扇过来,疼得他嘴角充血。

“贱货,长得一张狐媚脸,你要勾引谁?就是你勾引了救生员,让他不要去海边,所以小胖才会被淹死的吧!”

“贱货!不要脸的婊子生的贱货!”

“你妈都嫌你恶心,你还有脸,你怎么有脸!”

尖锐的高跟鞋砸到身上,来回轧进少年手掌心。

云陇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往前面爬行,想逃离继母的虐打。

爸爸踩着他的头,一脚踢在他胸口。

十岁的小孩哇的呕出鲜血,想自保,但是没有任何力气。

爸爸看着他越来越虚弱,神情却越来越兴奋,他哈哈大笑,鼓励自己的妻子继续揍他。

“打!打死了才好!打死了还有赔偿款拿呢,打死了才能给小胖报仇!赔偿款多少钱,赔偿款……三万块,哈哈哈,三万块!!再打!再打重一点!”

“三万块……三万块怎么能还赌债啊!老公你再把他手折了吧,到时候能赔到五万块,整整五万块!”

虐行持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惜,还是云陇求生的信念实在太强。

瓢泼暴雨里,他挣扎着活了下去。

然后他站在继母面前,抹开脸上的血,对继母说。

“妈,我知道哪里有钱。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跟他们走,就能拿二十万块钱。”

继母当即心花怒放,大笑着就去亲他脸。

“婊子生的小婊子就是厉害!还没长大呢,就知道卖屁股赚钱了!真是太有出息了,好儿子,你快告诉妈妈,在哪里取钱?”

暴雨里,云陇领着继母往公路上走。

黑黑的夜,云陇站在公路上让继母等。

就在大货车开进轨道的一瞬间,云陇笑了。

他说:“妈,二十万,就在你前面呢。”

十岁的小孩把女人狠狠往前一推,用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

雨天路滑,女人自己闯进了高速公路上。

大货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只能疯狂鸣笛。

电闪雷鸣中,女人的尖叫贯穿天空,混着狂风暴雨,血液和骨肉一起碎裂开来。

十岁的儿童站在高速公路旁边哇哇大哭,吓得全身发抖。

第二天,新闻里就报道了这件事。

又隔一个星期,新闻里播报,某醉汉,晚上路滑自己摔进了河里,沉塘死了。

于是那年夏天,云陇得到了四十万块钱。

又一年后,法官将他判给了他原来的母亲。

只不过云陇和五岁的时候不一样了。

他知道,母亲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老公和孩子,母亲不会喜欢自己的。

他再也不会傻傻地去追自母亲了。

他将四十万交给母亲,和她说。

“养我五年,等我十六岁了,我就走。”

母亲点头,将他丢在破楼的小房子里,转身离开了。

后来,云陇自学考上了高中,又进了大学。

他成为了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沉默的那个。

在某一年夏天,云陇独自离开城市,想去徒步旅行,只为了看一眼传说中湛蓝的天空。

结果就在旅行的第七天,云陇迷路了。

醒来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见到了那个俊郎的男人。

男人说,他是鞑拓,专门吃人肉为生,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养的口粮而已。

云陇一开始很害怕,但是后来,又觉得无所谓。

其实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的,他不愿意死,只不过是强烈的生存欲在作祟。

反正不管他去哪里,都没人会在乎。

他本来就没有家。

……

漂亮的少年似乎陷入了梦魔,一直在紧张低语。

庞西用打湿的皮草一点一点为少年擦背,哪怕手指缝隙也轻轻擦干净了。

不知道云陇在说什么,只感觉他很难受。

庞西低下头,轻声唤了两句,以为这样能给少年安慰,但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云陇依旧轻声低语着,神情伤心又倔强。

这只远方来的萨拉齐太奇怪了,不仅语言奇怪,穿着奇怪,而且,性格也是那么奇怪。

少年干裂的嘴唇一直在辗转反侧,哪怕庞西如此细心照顾,少年还是发热了。

庞西转身去拿水给他喝。

刚接完一碗生水,庞西又想起少年不喜欢吃生食,就将水放在陶瓶里烧热,还往里头放了点肉沫。

待肉末汤煮开,庞西将云陇搂在自己怀里,用小勺一口一口送给他喝。

云陇昏迷着,咽下汤汁,继续沉沉睡过去。

云陇梦里觉得有些冷,就往热乎的地方钻,刚好钻进庞西怀里,被他抱了满怀。

云陇依旧在低语,不停的说梦话,好像很紧张。

让人很想知道,在他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庞西轻声唤他:“萨拉齐。”

云陇没有说话。

庞西又唤:“云陇。”

怀里的少年微微有了反应。

庞西抚摸着他的碎发,不知道想着什么。

窗外云舒云卷,很快夜色深了,房子里只剩篝火摇晃。

然后庞西叹息一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阿陇。”

他低声喊。

云陇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终于从梦魇里清醒了。

“庞西……”

他蹭过来,吻了吻庞西的嘴角,将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

终于睡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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