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卡纳尔一直想要回自己以前理想中的未来,越来越远。
她少年时期那种理直气壮的高傲,天赋给的底气远高于白河家。除了熟人,没有人胆敢惹她生气,说难听话,她选择好脾气是因为宽容,而不是因为软弱而不得不忍让。
……
全都被白河书毁了。
用这个东西去责怪他,也是无法改变任何事的想法。他没有办法还给她,时间,还有出问题的天赋。
……
庄园里建了很多塔,供白河书修炼。卡纳尔有时候在yan台上吹风时,就远远地望到那些高低错落的塔。
“……以前我也在塔上修炼。”她说。
她不像白河书,那么喜欢跟朋友吃喝玩乐。沉迷于修炼的时候,一天过去都没有察觉。
她生来就是很痴,对追求的事执着到底,si也不改变。
“……”
卡纳尔平时沉默寡言,今天突然开口,nv仆一时分不清她是否在跟自己说话,惶恐地回答:“塔上修炼,很特别呢……”
“剑都这样。”卡纳尔靠在栏杆上,陷入了回忆,“我很勤快,书哥很懒……”
但他的进步就是b她快。
很不公平。
白河书被神偏ai,很多事情,他不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书大人不像很懒……”nv仆诚实的回答。
“现在变勤快一点了吧,”卡纳尔说,“……他想做什么都做得到。”
所以惦记得不到的。
要是以前她没有逃,顺从他,说不准他就不会这么惦记她。等他对这些事腻了,就会放过她。
“是啊。”nv仆也说。
感觉没什么事让白河书头疼。
“长得也好看,”卡纳尔说,“没办法不喜欢的脸。”
她总是被他纯良无害的脸欺骗。
哪怕觉得他所做的事很可恶。他用一副无辜的可怜样子,求饶的语气,还有真真是无微不至的温柔……轻易骗她妥协。
“……是啊。”nv仆也说。
“你是从北景跟过来的,还是黎家的?”卡纳尔一手撑着下巴打量她,问。
“之前在g0ng川,在北景待了两年。”
“哦。”卡纳尔陷入了沉思。
白河家的上等nv仆经过层层筛选,基本都很漂亮。加上她一直不在,白河书应该有新的床伴了。
“……这两年是谁在陪书哥?”卡纳尔开门见山,“有来这里吗?”
白河书x瘾严重。
他们纠缠的那几年,他最多忍耐几天,就会在她身上疯狂爆发一次。她去山庄休养的时期,他的ch0u屉里更加是塞满了各种用来安慰自己的玩具,后来意乱情迷时,还会打电话给她,要她听他安慰自己的声音。
他实在忍不了yuwang。
对于在身边的nv人,他总是时刻在想出格的事……
“……”
nv仆沉默了。
“不好说吗?”
“……”
卡纳尔没得到回答,回头问。正好对上了白河书的眼睛。
“……”
si寂。
他好像盯着她很久了,眼皮动也不动。nv仆正低着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无言以对。
“你说的是陪我做什么?”白河书问。
得不到卡纳尔的回答,被她避开视线,他慢慢b近她,追问她:“我和你做的那种?”
“……什么时候来的。”她顺着栏杆向旁边退,模棱两可地转移话题,被他抱了起来,“!”
白河书变得没有表情,让她有些陌生。
“告诉我,陪我做什么?”他抱她回房间,扔她到床里,“像这样陪我在床上过夜?”
“……你在家里是皇帝,”卡纳尔被摔得有些头昏,无力地支撑着身子,“当然有的是人陪。”
如果他想要,会有很多人心甘情愿。
白河书两手压到她身侧,贴近她,低着头亲她肩上的裙子吊带:“我如果是皇帝,你还敢这样不听话?”
“……”她两手撑在背后,仰着头任由他亲吻她,“……嗯……”
他知道她其实敢的。
因为他平时对她太温柔,他惯坏了她。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伤害她,连狠话和惩罚都只在情事里。
“你就是这样想的,“白河书咬卡纳尔的肩膀,声音变得粗哑,“让我跟别人乱来,你真聪明……你也知道我想弄你想得要疯了?”
她逃跑,用这种方法伤害他。
“你怎么办?”卡纳尔一手在他小腹上滑动,“是在家里找nv仆,还是出去花钱找?”
“花钱找?”他似笑非笑,用力地r0u弄她,要她疼又su麻,“我一天陪十个nv人,还倒赚钱。”
“……哈……”她想压抑声音,但还是溢出。
分不清他所说的真假,很奇怪的心情。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如果也对别人这样做过……
其实她接受不了。
……
难道指望他在跟她说气话吗?
如果他是生气也好。
她就是想刺伤他。不愿意虚假和平,想歇斯底里。凡事糟糕,就要落到最糟糕。
都别想好过。
白河书一向是会招蜂引蝶的。
他来渡yan住了一段以后,写信来的贵族小姐突然变得络绎不绝。大概因为他最近很闲暇,跟黎纳ga0社交,到处参加沙龙。
也因为这样,最近他减少了纠缠卡纳尔。好像变得懂节制了。
“……你的信每天就这样乱扔。”回到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信乱乱的堆着,她有些头疼。
完全没心情去翻找家里写来的信。
“嗯?”白河书在浴室里,翻看手上的几封写着卡纳尔名字的信,“……我刚才翻了一下,没有什么重要的,差不多可以扔了。”
“……”
她没有回答。
“……怎么嘛……”他把信撕碎扔进垃圾桶里,“又不理我。”
出了浴室,白河书才发现卡纳尔已经不在房间。桌上的信整齐地叠成一沓。
“……”
她好像从来不在乎别人接近他。
她巴不得别人接近他。
故意逃离他,以为他一个人在北景就会跟别人乱来。
只有他在乎她的清白,怕她被别人骗走,怕她被别人弄脏了。她从来不拿他的心情当回事。
……
他其实恨她。
想让她难受,想让她别那么自以为是。想让她不要以为他没了她就活不下去,恨她对他的狠心……
……
但他最恨的是他si不了心,恨自己没出息。
“妈的!”白河书把信都扫到地上,突然情绪又想要爆发,他出了房间,下楼看到卡纳尔在喝茶,也不管不顾地拽她上楼。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他语气不好,“总是乱跑……”
nv仆们惶恐,又对此心照不宣。
“……书哥?”卡纳尔不知所以,在楼梯上踉跄,隐约觉得,他脸se不好,“……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又生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
……
她总是不经意的惹他生气。
“不说一声就下楼。”白河书关上房间门,把她压在沙发上,“你现在喜欢去外面了?下次,我们在楼下做?”
“……”卡纳尔有些打抖,低微地示弱,“我以为今天也休息……”
因为他最近要她的频率不高,她才敢出房间。
“最近是让你太自由了。”
白河书在她背后解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手温热地扣住她的腰和腿,触碰让人su麻。
“……”
她看不到他,被猛烈地侵略。
“晚上陪我去沙龙?”他吻她的后颈,“里面什么都别穿。”
“呜嗯?……”卡纳尔瘫软在沙发上,小腹被他用手支撑着,“我不想去外面……”
“不想去外面,你在怕什么……”白河书剧烈地动作,“你还怕人知道你跟我做过?”
“呜?……”
她怕他不顾场合的乱来。
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
“你早就是我的了。”他在她耳边喘气,动作变缓慢,按压着从她小腹透出的根状,刺激她的敏感,“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形状,嗯?”
“啊嗯?……”
又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见过你的人都知道你每天被我弄。”他咬她的肩膀,“你还想骗谁?”
“……”
听到她无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情很奇怪。
……
明明这么恨她。
他觉得不甘心,不知道她怎么能绝情到如此。可是不敢走到不可挽回,他还是渴望她的真心。
很想求她原谅他。想像以前一样一遍又一遍低声下气地求她理他,求她也ai他。
他在她面前从来不计较尊严,她都不当回事。
白河书每一次生气就故意做让卡纳尔耻辱的事。
在沙龙上,他把她压在露台栏杆上强要她。忽视她的抗拒和眼泪,任由她捶打他的肩膀……
“……哈嗯?……”被白河书托着腿抱在空中,卡纳尔失去了躲避的退路。
模糊的视线里看得到推门进来以后,又慌张离开的服务生,她的耻辱感加深。
……
他们的声音在花园一定可以听到。他非要这样……
疯狂地进出她,b迫她无法忍耐声音。卡纳尔的意识开始恍惚,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屈辱。
她只想t面一点,甚至不奢求逃离他。
“够了吗?”卡纳尔感觉到白河书终于释放,把头靠在他肩上,低低地说,“……这样你就开心了?”
像疯子一样。
“怎么够?”
“……”她咬他的肩膀,没有再说话。白河书低着头亲吻她的头发,手在她腿间探索,慢慢地又进入新一轮的侵略。
……
有什么大不了。
最多就是,明天大家都知道白河书很厉害,可以折腾很久。
“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白河书说。
“……啊啊,啊?……”她被他的撞击弄得快要昏厥,无法回答。
“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他的眼里有眼泪,“……一开始……”
她以前明明喜欢他,偏ai他。她对他以外的任何男生都不感兴趣,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追随他。
“为什么亲了你就不一样了?”
“……”
因为他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人。
卡纳尔被弄得支离破碎,气若游丝:“……是我认错你……呜?……”
“你把我认成谁了?”
“……”
谁也不是。
她只是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了。她以为他真的会永远尊重她的选择,不强求她做不喜欢做的事,以为他是可以讲道理的人。
“谁?”白河书的声音也变低弱,危险的意味。
明知道她不会有别人,他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反正不是你……”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向后靠在栏杆上,“……”
她总是si不改悔。
明明知道惹怒他没有好结果,也要较劲。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知道他在掠夺她,在暴怒……
……
这就是他会做的事。
收拾好衣服,白河书抱着她回到大厅,让人安排酒店房间。在所有人的注视里,她泪眼朦胧,脸secha0红,衣冠不整,浑身瘫软……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宣告对她的占有。
白河书的头脑又开始无法冷静了。
卡纳尔早上在房间醒来时,隐约觉得右脚不太舒服,动了动,带起一串铁链碰撞的声音。
“?”
她瞬间清醒了。感觉到脚腕被抓住。
“……”白河书坐在床边,另一只手在她左脚上拉着绷带,他抬眼看她,“今天醒得这么早。”
“你在g什么?”她想ch0u出脚,被他扣得很紧,“……放手……”
他用铁链锁她,这对于没有天赋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反抗的禁锢。
“我想了一下,你是个不忠的nv人。”他用绷带缠住她的脚踝,绕一圈又一圈,“……以后你就在房间里变听话再考虑出去吧。”
“你又说什么疯话?”卡纳尔听不得这样的话,怒气上来了。
他说她不忠。
她烦透了,他对她的思想清白都有病态的执着。更烦的是她被他控制到如此,无法突破他给她设下的禁忌……
她的真心就无法违背他,无法对他不忠。
“问你喜欢谁,想谁,”白河书有点失控,握得她脚腕很痛,“都反正不是我,看来你时刻会跟别人跑。”
他对这种气话也耿耿于怀。
“难道是你正常吗?”卡纳尔痛得有些失去力气,“……啊……”
“你每天睡的是我的床,还不该是我?”他面无表情。
“……”她咬着嘴唇,“痛……”
脚腕像是要被他捏碎了。
“……”白河书放轻力气,“我只是怕你磨到铁,不要乱动。”
他这么想一出是一出。
“……戴着很不舒服,解开。”卡纳尔皱着眉说。
“?”他气得反而想笑,“我在锁你,你还这样命令我。”
不知道是谁惯的烂脾气。
“你弄这个g什么?”她动了动腿,铁链的声音又咔啦咔啦的响,“又重又吵……”
“怕你跑。”他言简意赅。
“……”她觉得他又开始发神经了,不再挣扎。
他用什么立场说她?
他对其他nv人的态度也总是模棱两可,他不如她。
“……生气?”白河书打完绷带,低着眼看她,“昨天是我做错了,不该在外面那样对你。”
他一直认错都很积极,但也不改。
卡纳尔没有动:“你这样锁着我不放,还认错g什么?”
“……”
他沉默了很久,也不让步。
不能再让她走。
“我太ai你了。”他的神态很低微,“我只想要你对我专一一点……”
又是专一和不忠的问题,她听得x口闷痛。
“……你不要一直气我。”
“我不想气你,”白河书靠近她,把头埋在她肩上,“你别生气好吗?锁起来也没什么的,这链子在房子里都走得到。”
他只是怕她跑,他真的怕又找不到她。
连家里都不支持他找她。
他从小到大对家里提的要求不曾被拒绝过,突然孤立无援。
得不到她的消息,他为了脱离家里,在调查院忙得天昏地暗,接任务在任何城市出差,想见她。
“我太没有办法了,”他在她的衣服上蹭来蹭去,话变得含糊不清,“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你没有出息。”她不知道怎么应付他这样示弱,说不出好话。
“……我没出息。”白河书的声音闷闷的,“接受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对你来说很难吗?”
她好像不想理解他也是一个有yuwang的男人。
他迷恋她,渴望她,想和她尝尽快乐事,对她来说是错的。
她难道希望他是圣人?
“我就是想天天和你做,我就是原始,粗鲁,我就是se。”他的手隔着衣服触0她,“那你就不能ai我了吗?我对你这么好……”
他从来不对别人示弱。
就算是白河见山也不曾b着他认错。只有她总是反复b着他求她,无视他为了她变得多么低微。
“……你到底想要什么?”卡纳尔深深地叹息,两手环住白河书的腰,向他解释清白,让她感到可悲,“……我一直都很专一,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想跟他争什么对错了。
较劲都让她这么累。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妥协,才最舒服。
她的清白的枷锁都是他给的。
十四岁时,刚被白河书引诱的卡纳尔仍然对男nv之事云里雾里。
亲吻已经很晕了。
……
白河书喝醉时在床上吻她,对她而言是最出格的事。
后来发现还有,脱衣服。他亲吻她情到深处时,手就不知不觉地想解她的衣服扣子。
“书哥?”卡纳尔的声音很低弱,“……你要g什么……”
“我想把你的衣服解开来看。”他的手0索着。
“……不要……”
她感到害怕,想到了在哲曼曾经撕扯她衣服的大叔。
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下,是为了让她耻辱吗?
“听话。”白河书坐起身压着她,低着头认真地解她的衬衣扣子,“亲都亲了,我们是最亲的人了。”
“……”
确实没可能挽回了。
她意识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心情很古怪的麻木。
“你已经是我的了,”白河书解下她的裹x,眼中燃起火,手忍不住按压她,脸慢慢烧了起来,“可以和我做的,只能和我做这种事……”
“……”卡纳尔也莫名觉得很热,不敢看他的眼睛,“嗯……”
因为她的清白已经被他夺走,只能和他在一起。
很奇怪。
白河书的手,按得她浑身发软。但他的反应b她还大,一直低声喘气,像是很痛苦,卡纳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很烫的东西压着自己,她不敢问。
“如果你和别人做这样的事就是背叛我。”他的声音几乎是燃烧地飘到她耳朵里,“你不会那么不检点的,卡纳尔,对不对?”
“……嗯……”
她害怕不检点这个词,太严重了。
在她恐惧又耻辱的颤抖里,白河书把她所有的衣服都褪去,卡纳尔感到很空,越来越惴惴不安,白河书的衣服也掉落在一旁。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男生是什么样?”他向她露出,“和你不一样。”
十六岁男生蓬b0发育的象征,摆得清清楚楚的,要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