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错了就操死你(hh) y u sh
理智抵挡不住靠近她的本能,五指收紧,他吸了一口后垂首埋入了少女隐秘的腿心。
舌尖从细嫩的花缝中来回穿过,最为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舌苔裹挟舔弄,他灵活地逗弄着她身下所有的敏感点,甚至还钻入了下面那个会流水的小洞中舔弄。
深色的头颅隐入腿心起伏晃动,大掌肆意揉捏着她的臀瓣,明明用了不小的力道,可是却带来了无尽的酥麻。
来自下半身的快感沿着脊柱一路上涌积累,最后在她的大脑中炸开,类似烟花般的闪耀白光一瞬间侵占了满脑,她全身都控住不住痉挛起来。
喉中发出尖锐的叫声,下面也忽然泻出一滩淫水。
绣床的床铺彻底被她打湿,她半阖着眼睛无力地瘫软在绣床上。
高潮后的身体万分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忍不住瑟缩,更别逞论把一根灼热的硬物贴在她尚在痉挛的阴道口了。
“嘶,好烫”她忍不住合了合腿,制住了贺兰景渊的动作。
圆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口顶弄,浅浅顶入又滑出,他的尺寸与她的小洞并不相称,一手都无法掌握的大小无论如何试想似乎都无法插入一个狭窄的洞口。
害怕让她本能地躲闪,双腿越夹越紧,连他的靠近她都侧脸避开,原本应该落在唇上的吻偏落到唇角。
少女睫毛轻颤,抵着他的双肩水意莹莹。
贺兰景渊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微扯唇角,眼中没有笑意,嘴角也是冷凝,手指擎住了她的下巴逼她转回,“怎么,不想要夫君操你了吗,嗯?”
冷沉的声音平缓而寒塞,透着一股无形的危险,他手指幽幽掠过她的身躯,只是轻抚便又重新挑起了她体内的热意,小腹中的空虚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卷土重来。
花穴借着肉棒的顶弄一汩一汩吐出清液,阴道口一翕一张竟主动地想要吃入少年的粗硬,下半身滑腻不堪,赤裸裸打脸着她前一刻的“清心寡欲”。
作乱的手指在她的小腹同耻丘画着圈,带起了撩人的瘙痒。
身上热潮汹涌,抵抗力几乎不存,少年的手指依旧未松,偏执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要的。”她憋了半晌终于吐出两个字。
话音落下,周遭的气氛终于没有那么凝滞,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冷笑声,也许是觉得她的话还不够明确,对方又要求道:
“绫儿要什么,说清楚,夫君才能给你。”
小肚鸡肠,蓄意报复。
虞千绫咬了咬下唇,蹭了蹭他的鼻尖:“要夫君同我成周公之礼。”
龟头已经顶入阴道口,只要一个挺身就能完全占有她,嘴上虽然无言,但身体已经在慢慢沉入。
狭窄的肉穴渐渐被粗硬撑大,未经过扩张的处子之穴艰难地吞入着他的分身,两半穴肉被利刃从中间劈开,穴口的肉壁拉伸着甚至都透出了血管的颜色。
龟头入体,四面八方的软肉层层覆上。
贺兰景渊克制着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额角的青筋鼓起,汗水从鬓间滑落,他操纵肉棒在少女的阴道里浅浅进出,想要让她慢慢适应,然而越动却闻到了越浓的血腥味。
抬眼看少女小脸微骤,但眉宇间并无极致痛苦的神色,他僵了僵复又向两人交合的身下看去,只见水光之中,红丝挂垂。
他将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拔出,一瞬间,猩红的血从阴道口流出。
红白之间,分外显眼。
床铺已不能再睡,他沉默过后将少女穿上衣服后捞起抱回了他的房间。
前一刻还在缠着他要的少女在来潮之后竟怪异的消停了下来,眼皮轻阖,呼吸浅浅,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之间。
红潮还未完全从她的脸上消退,她的意识尚在,他便偏头吻了吻她的唇,气息交缠,爱意更加绵长,满腔的情谊藏在心中无法全然诉说,贺兰景渊忍不住再抱她更紧一些。
落在她房中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腰佩早已被他手碾成灰,物虽烬灭,但心绪难平。揉捏着她的手,不知想到什么,他幽深的眼睛里狠厉复现,“你的夫君只能是我!”
寒声入耳,仿佛无意唤醒了迷糊的少女,她眼睫微颤,缓缓轻唤道:“哥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o h u wu2 c o
“绫儿告诉我,我是哪个哥哥?”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幽寒,想到另一种可能心底的戾气更是不住翻涌,贴着她的耳低声威胁:
“如果答错了就操死你。”
帘外的雨水已经停歇,乌云消散,星月重回天空,冷暗的月华斜入室内,虞千绫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少年一张神魔面孔,两种气质在他身上神奇融合,浓黑的眼瞳紧紧追随着她,望穿眼底,竟感受到一股连绵两世的熟悉之感。
还是不知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但没等想明白时他的名字已经脱口而出:“贺兰景渊。”
一字一句将他的名字念出,轻柔的语气恍若情人间的私语,她眨着星眼望入少年的眼底,无形地左右着他的心绪:
“你是我的,景渊哥哥。”